《我和种马铁牛叔的往事》

125、我在陈家沟呆了半个月,这半个月里,我一直住在大队部,没事的时候,我就去丁伟的小饭店,跟丁伟聊天,看着丁伟在饭店里忙碌。丁伟的妻子对我很尊敬,我去了总是很殷勤的招待我,说我是国家人。

可惜的是我再也没有机会跟丁伟在一个炕上睡觉,我跟他进步一发展的机会只能止步在聊天上。丁伟似乎没看出我的心思,他说我一个人在外面,孤独,没事可以找他吹牛。

腊月来了,白少峰叫我回镇政府写年终汇报材料。尽管我有一千万个不愿意,但是我还是得回去。走的那天,我还特意去了丁伟的小饭店,向丁伟告辞。丁伟给我两只冻得硬邦邦的野兔,还把一个黑黑的,想一截木棍的东西递给我。

我看着那个东西,问:这是啥?

丁伟神秘的笑了:张-,这是好东西。

我问:啥好东西?

丁伟说:金钱肉。

我的脸有些红。我知道金钱肉是驴鞭,是给男人壮阳的。

丁伟说:张-还不好意思了?告诉你,好多人找我要我都没给,我就给你了。这过年回去,吃个这个,保证你每天晚上金枪不倒。

我笑了:我吃了也没用。

丁伟一愣,指指我的下面:你那个玩意不行?

我说:不是,我老婆怀孕了。

丁伟笑起来:我就说。不过没事,你吃了这个,可以找别的女人呀。那个男人不找几个相好的?

我问:你有?

丁伟说:说有也有,说没有也没有。

有人进来了,我不能再问下去,带着遗憾,离开了丁伟的小饭店,回到了镇上。

回到宿舍的时候,白少峰进来了,他问我了陈家沟的计划生育情况,我做了汇报。说完正事,我把丁伟给我的金钱肉拿出了出来。递给白少峰。

白少峰看看金钱肉:你去了半个月,就有人给你送礼了?

我说:那有,我给你买的?

白少峰说:这还差不多,是不是感觉我不行?想给我补补?

我说:不是呀。

我还想说点别的,白少峰的嘴巴已经吻住了我,我们钻进了被窝。

白少峰的-特别地硬,冒出了许多淫水,白少峰用食指把这些淫水来回地涂抹在我的-上。我的菊花瓣慢慢地打开了,白少峰先用-在洞口顶了两了,以便把润滑剂均匀地涂抹在-周围,然后挺枪而入,直-的肉穴。

我兴奋地扭动着腰肢,甩摆着屁股,我的的洞穴中似乎有无数的肉褶,在运动中可以非常完善地刺激着白少峰的整条-。

白少峰配合着我的运动,自己也扭摆、冲刺着身体,想插得更穿,贴得更紧。他紧紧地趴在我的身上,那-硬硬地滚烫,肉蛋在运动中小幅地滚动着。白少峰不时地调整角度,让我的直肠和-都能接受到按摩带来的刺激。

白少峰每插入一下,我的-都要向上顶一下,却又被白少峰的肚皮压着,无法爆发。经过几百下这样的运动,我的-和卵包已经接近沸腾,伴随着-深处白少峰的顶撞,仿佛整个-都要炸裂开来,那种充盈、胀肿、微微的痛楚以及高度兴奋的神经使我如同腾云驾雾一般,迷失了自己,似决堤的黄河水失去控制,-一股股地喷涌而出。

白少峰显然感受到了这一爆发,也拼命往死里猛操着,抬起身子,看着我仍在汩汩而出的-,他也一马平川地一泻千里。

那畅快的感觉充斥在我们两人的体内,顾不得我的-已经从自己的胸部腹部流淌到了两肋和床单上。白少峰累倒在小明身上,我们两个人相拥在一起,喘着粗气。

我问:明年我还去陈家沟?

白少峰点烟一根烟:嗯,下去锻炼一年时间,我就能给你提升一点,这也算你的-资本。你不愿意去?

我的内心升起喜悦,但是我不想表现出来:不是呀,你叫我去我就去。我总不能给你下不了台。

白少峰看看我,笑了:嘴巴这么甜?

我抱住白少峰,我的眼前却出现的是丁伟。我多么渴望我抱住的这个男人是丁伟,那么,我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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