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初入惩戒房
“家豪,你对这种牲畜好,有什么用吗?”一个冷冰冰的声音说。阿龙只觉得一阵凉意窜起,那不是别人正是残忍冷酷的伯彦。
坐在安全士官桌前的家豪并没有转过头。“我对谁好,需要你操心吗?”语气中却带著微愠。
伯彦沉默了一下。“这家伙是阿猛学长看上的玩物,你这样要是给别人看到了,我会很难做。”声音居然柔和许多。
家豪转过头来,浓黑剑眉一挑。“我们空少行事,就算是阿猛也不能过问。他要是有意见,叫他去找镇飞学长。”
伯彦搓了搓头发,像是想要发火却又忍了下来。“你讲话非得这样吗,任家豪?”
两个人沉默了一阵子。“……我在新生会场上就注意到这个学弟了。你看看他的模样,他一定是另有主人。伯彦,你自己多注意吧。你对付完他再叫我吧,我不想看……”家豪站起身离去。
伯彦看著家豪离开的背影,原本阴冷的脸庞竟显得有些落寞。
伯彦转过头看著一身狼籍的阿龙,“你一定觉得很好笑对不对?”他一把扯住连著阿龙乳头与龟头的铁链,另一手抄起一旁的细藤条,狠狠地抽打著阿龙无法消退的二十公分大屌。
藤条雨点般落在男性最脆弱的生殖器官上,阿龙痛苦地挣扎想闪躲,但整个阴茎都被锁在铁笼之外,哪有地方可躲。没两下,阿龙粗大的红黑色巨屌就被打得肿胀发紫,布满了鼓涨的伤痕和破皮的血迹。
伯彦打开铁笼的门栏,粗暴地把阿龙扯了出来,这遍体鳞伤的壮硕男孩狼狈地摔在地上。他的脚踝紧紧地和大腿锁在一起,双手被反铐在背后,整个人连正常地跪著都办不到,更别说站起来了,
藤条继续抽打著阿龙满是刺青的强壮身躯上,而伯彦一脚踩著穿著阿龙乳环与屌环的铁链,让阿龙连挣扎闪躲都痛苦万分,身体像是快要被扯裂似的。
好不容易打到伯彦像是消气了,阿龙几乎已经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满地都是阿龙混著血丝的痛苦汗水。
伯彦掏出钥匙打开了阿龙整整被反铐一夜的手臂,那种疼得几乎要麻木的痛楚突然获得解放,反而刺激得阿龙痛得快要流出眼泪来。伯彦接著解开了阿龙的脚镣,让这187公分的高壮男孩可以四肢伸展地瘫在地板上。
但是阿龙获得的喘息并没有太久,伯彦从他带来的箱子中拿出一大捆手指粗的铁链,熟练地绑缚在阿龙的身体上,勒紧男孩的硕大胸肌,绷出他粗壮的臂肌,让那张牙舞爪的黑龙绝望地被捆绑起来。
重点是那个摧残著阿龙后庭一整夜的残酷刑具,并没有被拔出来,反而由铁链穿过基座旁铁环,牢牢地固定在男孩的臀部上。伯彦把阿龙体内跳蛋的电线从那些控制器上拔掉,一根根接在金属刑具的基座上,电线才一接上,那十颗跳蛋爆发般地重新开始肆虐,甚至比先前震动得更加剧烈。
这十七岁男孩张大了嘴,唾液从口撑边无法克制地溢了出来,对前列腺的剧烈刺激让阿龙几乎站不住脚,小球般的龟头涨成饱满的紫红色,仿佛要撑开那个卡住他冠状沟的钢环,龟头上的奴字刺青沾满了淫水,显得更加明显,从马眼穿出来的巨大锁头猛力地上下摆动,一边扯著穿在阿龙乳头的大锁,一边摇晃著穿在阴茎上的铃铛发出清脆的声响。
伯彦再用铁链把阿龙的手铐与脚镣连在男孩的龟头锁上,让他只能趴在地上爬行,而且每一步爬行都会拉扯著阿龙硕大的龟头与乳头。
阿龙勉强地撑起自己的身体,从后庭深处传来的剧烈刺激冲击著这个男孩,他浑身壮硕的肌肉都在发抖,甚至无法往前爬一步。
“妈的,果然是只淫荡的贱狗,爽到连路都不会走啦?”伯彦冷笑著,然后按下手上的遥控器。
深插在男孩肛门中的刑具发出一阵嗡嗡的低鸣声,原本分层左右旋转的巨棒,现在居然开始快速地前后抽插。力道猛烈得让阿龙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哀鸣,每一次都挺进都让男孩有种身体快要被穿透的错觉。这种抽插让阿龙忍不住往前移动,仿佛这样可以躲开对肛门的猛烈冲击,但是这个金属刑具连著铁链牢牢地固定在阿龙粗壮的大腿与浑圆的臀部,又怎么可能躲得掉?
“走啊,狗东西!阿猛学长还在等你呢。”伯彦恶狠狠地边讲边踩著阿龙的脸庞。
伯彦转回头。“家豪,我把这个狗东西带走了。你……”伯彦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拉著阿龙项圈上的铁链快步离去。
在这样的捆绑还有刑具的箝制下,阿龙举步维艰,每一步都是无比的煎熬。好不容易才走到一栋独立的营舍来,男孩黝黑强壮的身体上早就布满了痛苦与疲倦交杂的汗水,以及伯彦催促时所留下的鞭痕。
营舍的门口还有著持枪的卫兵站哨,伯彦拉著阿龙大步走了进去,卫兵还齐声对伯彦敬礼,而一块藏青色的牌子写著“惩戒房”就挂在门口边上。
穿过走廊,伯彦领著阿龙来到营舍的内院来,就是两个篮球场大小的一个空间。而一阵凄厉的惨叫让阿龙忍不住抬起头。
两个男孩在尖锐的珊瑚岩路艰苦地爬行著,黑色的粗绳花样繁复地捆缚在男孩赤裸的小麦色身躯上,把他们的手臂一上一下地反折绑在背后,就像阿龙昨晚一样。他们只能用结实的胸膛、肩膀和膝盖一点一点地向前爬,每一吋的前进都在他们的身体多添上几处伤痕。珊瑚岩带著暗沈的红褐色,阿龙可以想像过去有多少男孩在此留下痛苦的血泪。
这两个男孩不是别人,就是被关进惩戒房的阿智与馒头。但他们的苦境还不止于此,肿胀的阴茎被绳子紧紧地绑住连在一块重达15公斤的铅块上,他们正拖著这样的重担痛苦万分地爬行。
阿智与馒头后庭中昨日被残酷玩具,现在也重新启动。三颗跳蛋与带著粗大颗粒的假阳具在阿智稚嫩的肛门中无情地搅动著,这俊挺的少年满脸羞辱与痛苦,眼睛饱呛著泪水。馒头黝黑深隽的脸上满是汗水,他咬紧牙关一点一点地向前爬。肛门昨日灌进去的辣油依旧在直肠里鼓涨著,带著纤毛的巨大珠串也卖力地旋转著,更添馒头的痛楚。
但那令人心悸的哀嚎却不是他们所发出来的,另一个黝黑结实的精瘦男孩被吊在一旁,他两手连著铁链锁在钢架上,身体悬在空中却只有一个恐怖的支撑点。一根足有手臂粗的巨大电动阳具直插在男孩的肛门里,以每分钟超过八十下的惊人速度猛烈地抽动著。
可怜的猴仔无力地攀著腕铐的铁链,努力地想要撑起自己的身体,但是脚镣上的铅块却如此沉重,鲜血沿著电动阳具一点点滴落,而肛门那种撕裂般的痛苦已经无法用笔墨来形容,猴仔无意识的嘶吼与哀嚎只是希望能释放他的痛苦于万一。
“叫得真可怜呢,你们两只小狗再不加把劲,我怕你们的朋友就快要撑不住了。”阿猛的声音依旧透著邪气,而手上的皮鞭一挥就卷在猴仔结实的腹肌上,带出一道血痕。
“照你们这样的龟速,等爬到终点,我看这小猴子大概一辈子都要大便失禁了唷。”启明放声大笑,皮鞭则是落在馒头黝黑厚实的背部,留下一长条红肿渗血的伤痕。
馒头跟阿智只能拼了命的往前爬,奋力地想要解救他们的好朋友。
12.泪水中
既使多年为奴,阿龙也很少看到别人被凌虐的情景。最多就是尔少爷或是基训时的长官把阿龙自己被折磨的情形摄录下来,再放给他看羞辱他。而眼前三个跟自己差不多年纪的男孩这样残酷地凌辱著,阿龙的心口居然忍不住感到一阵揪痛。或许是是他们不顾自身痛苦也想要帮助朋友的努力,触动了阿龙早已麻木的心灵。
阿龙很清楚自己所受的折磨都是自愿接受的,他的每一分痛苦都是为了弟妹的将来所忍耐著。但那三个少年却像是落入虎口的幼羊,残忍地被戏弄玩耍。
展开在阿智还有馒头面前的天堂路还有好长一段,死咬牙关的冲刺终究是敌不过外在环境的痛楚,没多久他们两个速度又慢了下来。尤其时馒头这个黝黑的壮小子,阿猛似乎特别喜欢折磨他,皮鞭三不五时地落在男孩充满弹性的紧实身体上,逼出一声痛苦的哀叫。阿猛的皮鞭甚至可以精准地落在馒头拖绑著铅块的大屌上,让著原住民小伙子发出撕心扯肺的惨叫。
可是不管再怎么疼,再怎么痛,馒头从来不曾停下他的爬行,就算再慢他也一吋一吋地前进。阿智原本英气勃发的脸上现在满是泪水,才认识六个月的馒头是他这一辈子认识过最坚强、最讲义气的朋友,基训再辛苦,身体再酸痛疲倦,也没有看过他喊一声痛或喊一声累,可是馒头的痛苦呻吟现在却充斥在他的耳中。但馒头混著汗水、尘土的黝黑脸庞却显得更加坚毅,他的嘴唇早就被自己咬得血迹斑斑,可是却没有一点要放弃的样子。
不知道什么时候猴仔的哀嚎停止了。阿智艰难地抬起头看著一旁的猴仔。那张混著泪水汗水交错的稚气面容,痛苦万分地纠结著,但是猴仔咬紧了牙关决定一声不吭,黝黑精瘦的身体绷紧了每块肌肉对抗著深插在他身体中残酷的猛力抽插。
阿龙眼眶一紧,眼泪就滴落了下来。除了痛到飙泪之外,他不知道自己有多久没有感动得哭过了,他几乎都要认定自己只是个供人发泄凌虐的性玩具,而不是个活生生的人。
突然间,沉默仿佛在空气中凝结,只剩炽艳的阳光和夏蝉的鸣叫。直到唰地一声皮鞭划过空气,抽在紧实的肉体上发出一声脆亮的声响,但是没有叫声,只有强忍痛处的一点颤抖。
“恶心!小黑鬼你想要小蕃仔心甘情愿地给你肏,舔你的大肉棒,也不用这么做作,这么虚伪!他妈的只有傻子才会相信这种友情啦,人只有欲望!”阿猛愤怒地大吼。接著就把遥控器的强度一转到底。
原本在猴仔肛门中飞快抽插的假阳具一瞬间速度翻快了一倍,几乎看不见橡胶棒的模样,只剩一团肉色的影子,接著肉色被鲜红色所掩蔽,混著润滑剂的血水顺著机器的抽插溅洒在地上。猴仔再也忍耐不住,那种凄厉的惨叫像是从他的灵魂中挣脱出来似的,阿智觉得一辈子也忘不了。
伯彦才踏前两步,启明已经一把抢过遥控器,把开关整个关掉。“阿猛别这样……玩玩而已嘛,生气就没意思了。而且而且……小猴子我还蛮喜欢的,弄坏我还要找新的,多麻烦啊……”这个高大威猛的启明结结巴巴地讲著,阿猛却是一脸怒火,随时要发作的样子。伯彦想要介入缓颊却又怕把气氛弄得更僵。
“报告学长,我……”开口的居然是阿龙。
13.忍耐
阿猛瞪著那只跪在地上的犬奴,眼神凌厉得仿佛可以杀人。伯彦和启明则是错愕万分,他们三个人似乎都不太习惯一个比狗还不如的奴隶新生插嘴发言。这个187公分的黑壮男孩四肢著地跪在那边,肌肉发达、汗流浃背就像是一只被铁链层层捆缚,却又随时可能会爆冲的黑色藏獒。
但阿龙接下来的话却让这三个人更加不解。“……我撑不住了,学长。请您帮我导尿,我已经两天多没排过一滴尿了。”男孩刚强的脸庞满是羞辱,但却又透著一丝坚决。
阿猛怒不可抑,一脚踢过去居然把阿龙这样足足有八、九十公斤的壮汉给踢得腾空,铁锤般的拳头像是打桩机似地疯狂地落在男孩结实强壮的身体上。饶是阿龙经历过基训的羞辱和多年的奴隶生涯,也没有挨过阿猛这样的拳头,每一拳都疼得让他痛彻心肺,身体里的空气也仿佛被那些猛击挤了出来,阿龙张著嘴,不仅呼吸不到空气,反而频频咬破自己的嘴角。
伯彦警醒地推了推启明,指著依旧颓软地挂在刑具上的猴仔。启明才恍然大悟,冲过去把那个结实黑瘦的小猴子从那贯穿身体的恐怖刑具上放了下来,接著飞快地抱著猴仔跑走。猴仔只有在那个黑色阳具拔出自己鲜血淋漓的肛门时,才虚弱地呻吟了一次,接著又再次昏迷过去。
馒头看著启明要带走猴仔慌张地想要开口,却被伯彦狠狠地踹了侧腹,军靴扎实地踢在肋骨上,痛得馒头整个人都要蜷缩起来。伯彦小声地说:“启明抱他去医务室啦,你们两个给我闭嘴,乖乖待在这里。”
伯彦看阿猛的拳头渐缓,才开口:“学长你这样打,手也会痛的。找个房间慢慢处理他如何?”伯彦一个字一个字,深怕又激怒了在火头上的阿猛。
阿猛唰地转头看著伯彦,高瘦冷酷的伯彦居然也吓了一跳忍不住退了一步,阿猛露出一个带著邪气的诡异微笑说:“好啊,外头两个小鬼就交给你了。”接著便直接拎著阿龙脖子上的项圈把他拉进一边的A-3室。
伯彦好不容易松了一口气,却突然发觉阿猛没有提到启明和那只小猴子,显然早就把事情看在眼里,忍不住又吓出一身冷汗。
阿猛把那高大强壮的原住民男孩丢在房间里的地板上,自己一屁股坐进靠墙的躺椅上,随手打开冷气的空调。各种用具整整齐齐地挂在墙上或收在柜子里,人高的铁架、绞炼、滚轮、铁笼一应俱全,磨石子地板光洁干净,只有连往排水口的沟槽带著暗红色的痕迹。
阿猛皱著眉头搓揉自己的拳头,阿龙的身上四处都缠著铁链,好几次阿猛都直接揍在铁链上头,虽然说铁链多半紧紧地陷在男孩的肌肉中,但还是让阿猛的拳头淤青破皮了好几个地方。
阿龙被这样一阵毒打,整个人瘫软在地板上,但是受到铁链的束缚限制,也没办法好好地伸展,肛门中粗大的电动按摩棒还有跳蛋运作依旧,让男孩粗长胀红的大屌不由自主地颤抖著。
“你们这些人怎么回事?这么爱逞英雄,一个救完一个还要另外一个来救…烦不烦啊…”阿猛皱著眉头说。“乖乖让我玩上一个月,越不反抗,我腻得越快,这种道理都不懂。搞到现在那三个小鬼恐怕没命升上二年级了……”
阿猛站起来拍拍阿龙的脸颊。“至于龙哥你啊……我们慢慢来玩吧……你说你两天没尿尿了?怎么回事说来听听啊?”阿猛邪恶地笑著。
阿龙勉强地爬了起来,两膝著地跪著,双臂置于大腿之间,活脱脱地一条奴犬。“报告学长,我先前的主人替我动过手术,在我的膀胱里面放入海绵,所以我……无法自己排尿,需要人工导尿。”阿龙几乎是闭著眼睛飞快地讲出来,这一段屈辱的台词,他不知道在基训六个月中重复过多少次。
“跪卧挺腹会吧?这样我方便检查。”
阿龙毫不犹豫地答是,短促的铁链让这个动作显得异常艰难。铁链紧紧地勒住阿龙硕大的肌肉,让他原本强壮的身躯绷出更加饱满的线条。阿龙双手握住脚踝,奋力挺起他的身体,被铁链勾勒出来的硕大胸肌,黝黑而布满了汗水,上头的黑龙栩栩如生随著阿龙的呼吸而起伏。然而男孩的大屌却因为铁链的关系而被蛮横地往下扯,紧绷地垂在大腿之间。而阿猛往地板上的索扣一扳,又把阿龙手铐脚镣全都锁在地板上,让他无处可躲。
阿猛伸手按压男孩的下腹部,除了结实腹肌的弹性之外确实有一种鼓涨感,一按下去阿龙浓黑的双眉就紧紧地皱在一起,那种涨疼和身体的痛楚又有所不同,对涨痛膀胱的挤压是一种深层源自身体的闷痛,跟皮鞭或拳打交踢那种尖锐的外在疼痛有所差异。
冷不防地阿猛一拳就深深地揍在阿龙的下腹部,拳头像铁锤般猛力地砸进男孩的腹肌最下缘,冲击就在阿龙鼓涨万分的膀胱那处爆了开来。阿龙的惨叫有如干嚎,上气不接下气,痛得他几乎无法呼吸,而他饱满肿胀的红紫龟头居然渗出一点不知道是尿水还是淫水的液体。
“好像有点有用嘛…”阿猛在旁边的柜子中挑了一根两指粗细的金属短棍,毫不留情地抽打著阿龙的下腹部,伴著阿龙闷抑的悲鸣,这健壮男孩的腹肌与大屌上部已经布满了一道道青红发紫的浮肿伤痕,阿龙的阴毛倒是早已除去,光滑的私处只有著黑绿色的龙鳞刺青。
阿猛搓揉著男孩的大屌与龟头,才发觉那只是疼痛中泌出的淫液。“妈的,真是贱……这样痛揍你反而是给我流淫水。”
满溢的痛楚在阿龙的体内郁闷著,痛得让他说不出话来。不过他早就知道开口转移阿猛的注意力必定会换来残忍无比的折磨与羞辱,但他还是愿意拿自己的苦难去换取那三个男孩的一点喘息空间。起码那个黑瘦的孩子获救了,启明学长应该会好好照顾他,他脸上的担心并不是装的。至于伯彦学长会不会善待另外两个人,阿龙并不知道,但他知道伯彦并不是永远那么冷酷无情。
阿龙很想相信阿猛学长也并非天性残忍,因为阿猛终于拿出了透明的导尿管,并且解开了扯住龟头的铁链,让阿龙充血饱满的大屌昂然挺立。由于阿龙尿道经过长期的扩张训练,既使导尿管已经粗得吓人,但还是没什么阻碍地塞了进去,但阿猛却没停手,他又把第二根导尿管粗鲁地往阿龙的马眼里插,这下可就痛得男孩眼泪都差点掉出来,粗暴而没有润滑,只是不停地用蛮力硬塞,但终究还是插入了阿龙的膀胱中。
阿猛把管子往一个帮浦般的机器上,囤积在膀胱中的尿液就飞快地被吸走,阿龙可松了一口气,他很少这么轻松又迅速地排尿,一下子累积的压力都释放了。
然而畅快感还维持不到十秒,灼烫热辣的疼痛感迅速地在男孩的膀胱中蔓延灼烧,另一根管子中深红色的液体也开始灌入阿龙的膀胱里。
“我想换点口味,大家都知道我爱吃辣……”阿猛还用特地唧筒一点一点缓慢地把辣椒油注射进去,让他每一分的痛苦都被缓慢地扩大。
阿龙喘息著说:“学长,求你住手,拜托不要……求求你……”明知道没有用,但阿龙还是绝望地哀求阿猛,辣油的滋味他在基训的时候就在一个变态的排长手下尝过了,海绵一旦吸收了辣油就很难吸收别的东西,会让鼓涨感加倍,更何况就算之后获准排尿,辣油也不会轻易地洗去,阿龙那时整整一个月膀胱都灼痛万分。
更不用说,那时阿龙只被注射了一针筒的辣油,而阿猛手上的辣椒油源源不绝地灌入,热辣的痛苦在体内扩散著,黝黑的男孩忍不住挣扎翻滚,但手脚却都被锁在地板上,只能维持著跪卧挺腹的姿势。
“辣油配蜡油才对嘛…”阿猛一边说,一边拿起一捆六根的红蜡烛点著了就往男孩黝黑结实的身躯上招呼,一次就是一大片的淋上去。阿龙强忍著痛楚,他知道学长想听他的惨叫,他也清楚他不叫只会被折磨得更惨,可是求饶一次没用,阿龙也不愿意再开口了。
蜡油现在集中火力全都淋在阿龙硕大的龟头上,饱满而涨大,马眼里插著两根透著辣油的导管,巨大的龟头锁穿在马眼口上,细铁链还是穿在龟头锁上一路连到阿龙的乳头锁,原本奴字的刺青现在已经被蜡油结块给遮住,大屌的茎部和睾丸也都是红色的结块蜡油。
阿龙只是努力挣扎著,徒劳无功地想要躲避蜡油的滴落。然后死咬著牙关,忍耐蜡油落在龟头上的痛楚,忍耐辣油几乎要撑爆膀胱的灼烧剧痛。他真的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快忍不下去了……
14.前服从
铁链在阿龙的挣扎下发出匡琅匡琅的声响,黝黑壮硕的肌肉上全是一片一片的红色蜡油凝块,还有因为灼烫而红肿的痕迹,蜡油的凝块侵犯著被铁链层层捆绑的青龙,因为疼痛而短促的呼吸,痛苦的汗水泌满了阿龙起伏的结实胸膛。
男孩的手铐脚镣全都被锁在地板的铁扣上,让他只能维持著一种艰难的跪卧挺腹的辛苦姿势,他痛苦地想要闪躲那些滚烫的滴蜡,但铁链的囚困让阿龙的所有挣扎显得徒劳无益,只是让阿猛学长露出满意的笑容。
阿猛手中的铁链直接连在男孩的龟头大锁上,学长扯紧了掌中铁链让蜡油集中在阿龙硕大饱满的龟头与青筋纠结的粗大肉棒上,很快地蜡油堆满了阿龙的大屌,除了从马眼穿出来的金属锁头和两根导尿管之外,其他地方已经全都包覆在凝结的蜡油下。
“哎,都遮住了呢,得帮龙哥好好清一清。”阿猛的话带著残酷的暗示。
阿猛找了跟轮索固定了锁著男孩龟头的铁链,让阿龙的二十二公分大屌笔直地矗立著,铁链的长度被缩短到了极限,阿龙只能奋力地挺起身体,不然龟头就几乎要被撕裂开来。男孩肌肉贲张,汗水下黑亮的身体紧绷著,阿龙的浓眉紧簇,一边忍耐著身体上的疼痛,一边畏惧著接下来的折磨。他再也不敢想像阿猛学长会有仁慈的一刻,他注定会在阿猛的手中受尽折磨。
刷地一声,挥舞破空,抽打在肉体上回应出啪的声响,伴随著是阿龙再也无法压抑的痛苦哀嚎。“啊啊啊~~~啊~啊啊啊~~”
没有尝过苦头的人,很难想像这样细长而柔韧的简单藤条怎么能带来这么大的痛苦,但藤条精准地落在阿龙的浑圆龟头上,带起一阵剧烈无比的疼痛,男性的下体本来就脆弱,龟头更是敏感万分,而阿龙的感应神经又比普通人更强,而且男孩的龟头与大肉棒才经过蜡油的洗礼,全都被烫得红肿不堪,在这样敏感的当口,藤条的猛击可是比剐骨还疼。
这样的痛楚让阿龙下意识地想闪躲想挣扎,但是铁链拉得紧绷,闪躲只是扯得龟头马眼撕裂般的疼痛。而且阿猛每次抽打都隔上一会儿,让这年轻的犬奴充满地感受到痛苦,也让阿猛充分地欣赏强壮男孩在自己脚下悲惨挣扎的模样。
阿猛脱下了笔挺的军裤,他没有穿内裤,粗肥壮硕的肉棒垂在股间,结实挺翘的臀部就一屁股坐在阿龙奋力撑起的身体上。七十几公斤的重量突然压上来,这原住民少年差点支撑不住,龟头瞬间猛力扯了一下,疼得他冷汗直流。
阿猛的屁股在男孩的脸上磨蹭了半天,浓重的体味呛得阿龙呼吸困难。阿猛这才开口:“我早上大便不太顺畅,你给我舔一舔如何啊,龙哥?”
阿龙迟疑了一下,藤条这回落在阴茎上,穿在肉棒上的铃铛响个不停,男孩则是痛得肌肉抽搐。阿龙乖乖伸出舌头舔起学长毛发浓密的后庭,这不是他第一次替人服务,过去的奴隶生涯还有基训的羞辱,舔肛门并不算什么,但在这紧绷痛苦的情况下,却还是头一回。
不过,阿猛还是一下接著一下地挥舞著藤条,运气好点时藤条只会落在手臂、大腿或腹部这种肌肉结实之处,但更多时候,藤条是抽打在阿龙的龟头、阴茎或睾丸之上,那种敏感部位的摧残,每每都教阿龙发出痛苦万分的哀嚎。
这样的折磨持续了多久,阿龙早就不清楚了,他只是茫然地不停舔著阿猛的后庭,吸吮著学长悬垂的睾丸,然后一次次忍耐伴著剧痛的鞭打。阿龙的大肉棒依旧被铁链扯得笔直,抽打的红肿、破皮、青紫让阿龙的大屌显得肿胀而扭曲,蜡油早就剥落得差不多了。
然后另一种痛撤心扉的感觉再次席卷了这个十九岁的高壮男孩。沾著盐水的鬃刷粗暴地对阿龙的大屌反复攻击,阿龙早就叫哑了嗓子,但还是忍不住发出嘶哑的哀鸣。所幸这个酷刑并没有持续多久,男孩粗大的肉棒现在处处渗著血丝,盐水淋漓,青紫肿胀不堪。
阿猛忽然从阿龙身上站起来。“龙哥你不简单耶,我没见过有人能撑到这一步还没有昏过去的人。我在这所学校四年了,被我搞过的学弟没有上千也有好几百,再倔强顽悍的家伙也没有你这么耐操,那些什么海龙蛙兵、陆战队蛙人也没你经得起折磨。你到底是什么人?不过军事间谍也不会搞得这么引人侧目……你是黑道组织的打手?”
阿龙沉默了很久,才开口。“我只是一个卑下的奴隶,为了一点小小的希望苟活。”
阿猛冷哼:“也许我们再重新玩一次蜡烛游戏,你会考虑说实话。”
男孩一听心都凉了半截:“求你学长,拜托不要,不要……”
阿猛学长伸手拔出了一直插在阿龙马眼中的导尿管,疼痛但却是某种解脱。“没关系,我们时间多得是,我找个小玩具给你。”接著转身到墙壁边的柜子中不停翻找。
“我找了最大的尺寸,希望适合你啦,嘿嘿。”阿猛亮出手中的一个古怪刑具,那是一根有拇指粗细的大蜡烛,大约二十几公分长,像是刺猬般有著密密麻麻的小突刺,原本蜡烛点火的蕊心却是一根金属线,蜡烛底端则是较大的球状物。
阿猛掰开男孩的马眼一点一点地把那根大蜡烛给塞了进去,小刺刮著柔嫩的尿道痛得阿龙又开始扭动挣扎,阿猛的藤鞭立刻落在男孩的身躯上给他警告。阿猛又推又转,终于把那个东西给插进阿龙的马眼,直抵尿道深处。
“这个玩具叫做前服从,以前学长发明来调教最顽劣的家伙用的,蜡烛只是方便润滑与固定,里头是金属器具。让我们先完成固定手续。”阿猛边说边按下手上的小遥控器。
阿龙只觉得尿道深处的小球开始缓缓发热,最后整根蜡烛都在发热,热度不断提高,让男孩忍不住发出呻吟。接著蜡烛开始融化,融化的蜡油充满在阿龙整个尿道之中,灼烫他每一吋的尿道内壁,整根刑具就配合著蜡油黏在肉棒之中,男孩痛得强壮的肌肉整个都在发抖。
“插上了前服从,排尿跟射精全都需要主人的允许,除了高热之外这个玩具还可以发出震动与电击呢。”
话才说完,电流从马眼中激射全身,这种从身体内部发出的电流格外叫人无法抵抗,男孩在电流中不停地抖动,眼泪、口水无法克制地流了满脸。电流刷地停止,但强烈的震动却开始刺激著阿龙最敏感的部位,那些密密麻麻的小刺全都一起颤动著,仿佛有无数的手与舌,按摩舔舐著男孩最敏感的地方,但再强烈的高潮也被阻断著无法射精,无止尽的高潮反而开始变成无止尽的折磨。
只不过随意按动几个按钮,阿龙已经被折腾得满身都是痛苦的汗水,泪水、唾液全都垂在嘴角边,干哑的喉咙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呻吟。
“这么快就不行了吗?有了前服从,当然还要配上后服从啊。哈哈哈哈~~”阿龙的意识在阿猛的狂笑中逐渐模糊。
15.后服从
“啊呼呼呼…”阿龙大口喘息著。原本被锁在一起铐在地板上的四肢全都被解开了,男孩解脱般地喘著,像是一只壮硕的犊牛躺在地上。湿漉漉的汗水流淌在阿龙的全身,让他一身强健的肌肉闪著痛苦的光泽。
但是阿猛学长并没有给男孩多少喘息的时间,男孩强壮的大腿和修长的小腿被悬吊起来,并且左右拉开,让阿龙呈180度地劈开他的双腿。阿龙粗壮的手臂也被吊起来,紧紧地拉开,让男孩的身体水平地吊在半空中。无毛光滑的密穴直接暴露在阿猛学长的面前,只不过现在正插一根足有十公分宽的残虐玩具,忽快忽慢地旋转著。
阿龙本来就属于体毛少的类型,高大壮硕的身躯全是那种经过长期曝晒的黑亮发红的健康肤色,连下体也不例外,这当然是因为在尔少爷那边,阿龙除了贞操带或特殊的刑具之外,从来不会让阿龙穿上任何衣物,而且每天都在日光下进行长时间的劳动、调教或体能训练。阿龙的私处与密穴更都经过除毛处理,光滑得有如婴孩的皮肤。
光是被吊在这里,阿龙这只悲惨的奴犬就可以感受到持续肆虐他身体的各种痛楚。大腿被极度劈开的紧绷,手臂手铐承受著身体重量的疼痛,身体上蜡油的灼烫,被痛殴留下的淤伤,还有真正痛苦的是膀胱无法消解的热辣烫以及濒临爆裂般的鼓涨,被前服从残酷贯穿的阴茎现在从尿道中传来一阵阵麻痒震动,令男孩痛苦地持续在高潮却又无法射精解脱。以及最后,从昨晚就折磨著阿龙的巨大假阳具,带著鬃毛突起左右旋转与直肠内十颗不停震动的跳蛋。
人怎么能承受如此多的痛楚还不发疯昏迷?阿龙自己也不明白,这样的折磨固然非常痛苦,但也还不是阿龙遭遇过最悲惨的处境,但阿猛学长一步步地向阿龙的极限挑战。
阿猛学长解开了扣在男孩肛门边小环上的锁,大剌剌地就把整个硕大无比的电动按摩棒从阿龙的肛门中给扯了出来。男孩惨叫、呻吟却又带著一种解放的喘息。鲜红粉嫩的肠壁被这样猛力一拉给整个翻了出来,还带著殷红的血丝显然柔嫩的后庭经不起马鬃毛的硬刷。
一颗跳蛋伴著昨天就留在阿龙体内的精液流了出来,啪地一声摔在地上,还持续地震动著。染血的嫩肉也开始往内缩。
“伯彦和启明他们果然有好好招呼你嘛,嘿嘿嘿嘿。”阿猛学长一把揪著所有的电线往外拉,跳蛋全都往肛门挤,但是却又被阿猛学长伸手挡住,让剩下的九颗跳蛋全都肛门边上,那样的敏感震动让阿龙忍不住发出阵阵淫荡的喘气。
就这样忽进忽退,九颗跳蛋一起在男孩的肛门口上发威肆虐,那种麻痒酸软让神经敏感的阿龙格外难以承受。
“学长,我不行了,求求你。”
阿猛学长二话不说,拳头一握就狠狠地𢭏进男孩的肛门。阿龙凄厉地惨叫著,他毫无心理准备,跳蛋全给推挤到了直肠深处。拳头一拔出来,阿龙又是疼得眼泪都飙出来了。
但下一秒阿猛又一次几乎要打破了阿龙承受痛苦的极限。
阿猛学长的铁拳飞快地挥出,精准地揍进男孩柔软的后庭,疼痛仿佛从他的腹腔整个炸开,飞机轰炸般的痛楚猛烈地在身体中扩散,仿佛要把阿龙的意识整个击碎。阿猛这一拳几乎插到手肘,但男孩濒死的哀鸣又重新开始拼凑著阿龙痛苦得要撕裂的心灵。
“我一直很想试试看,不过找不到对象。你还撑得住,真厉害。”
阿猛学长粗大的手臂在男孩的肛门与直肠中翻搅著,最后才抓著一把跳蛋拔出来,跳蛋经不起阿猛的拳劲,好些已经碎裂开来。赤红的血丝也顺著那些精液一起从男孩外翻的肛门中流出来。
阿龙痛得说不出话,睁不开眼睛,刚强的脸庞早就因为剧烈的疼痛紧皱扭曲,下唇也早被自己咬得鲜血淋漓。饱满的额头、厚实的胸肌与结实的腹肌上全都是晶莹的痛苦汗水。
阿猛学长看著自己染血的拳头摇了摇头。“算啦,等我把后服从装上去,就先暂时饶过你。”
然而阿猛手中的玩具却像是个恐怖的性虐梦魇,让男孩的心都凉了一半。那根本不像是一般的人工阳具或是什么电动按摩棒,而像是个活生生蠕动的海葵,肉色的粗柱上布满了无数的疙瘩、触手与吸盘。
阿猛展示般地按著手中的遥控器,一会看到无数的触手乱颤旋转,一会看到触手猛力往外伸,闪著骇人的精光,仿佛有针头藏在触手之中。
“以前学长发明的玩具,真是变态你说对不对?”阿猛一边说一边把后服从浸到先前装满辣椒油的桶子中,让整个刑具闪著恐怖的红色油光。
“哎,差点忘了,跳蛋还是不能省,不然龙哥说不定会觉得我招待不周呢。呵呵~”
五颗鸽蛋般大小的跳蛋沾了辣油就送进阿龙的后庭,在阿龙还咬著牙忍耐跳蛋入侵的痛苦时,后服从已经蛮横地破开阿龙早已保经蹂躏的肛门,深深插入男孩的后庭深处。阿龙除发出阵阵干嚎,然后扭曲著自己早已伤痕累累的身体之外,丝毫无法抵抗阿猛学长把后服从固定在阿龙肛门上下的小环上。
阿猛学长坐在躺椅上把玩手中的遥控器,而阿龙就跪在地上,粗壮的手臂仿佛撑不住自己的身体,浑身发著抖,眼神涣散失焦。
后服从只不过启动了震动的第一阶,但是却远胜最强烈的按摩棒,同时有数百个触手在阿龙的直肠中翻搅肆虐,而触手上的吸盘更是把男孩肉体的敏感度提到了最高。那不是痛楚,而是极端的肉欲快感冲击著阿龙的身体,让他一次次冲向高潮。
但是阿龙鲜红肿胀的二十公分巨屌却自己颤抖上下甩动著,痛楚重新在阿龙的神经上奔腾,前服从的电流从男孩的阴茎尿道深处奔射到全身。来自后庭的究极快感冲击和来自大屌内部的剧烈疼痛,前后包夹这个才十七岁的原住民少年。持续的高潮无法解脱让阿龙几乎无法思考,只能发出一阵阵包含著痛苦、压抑、愉悦的低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