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L乱伦肉文:穿女装被爸爸发现了

五个短篇集,已完结,放心跳。肉文 短篇合集 都是父子年上妈蛋 对身为父子年上控的我来说这合集也太正中红心了吧~~~~~

  故事一(现代,穿JK 制服被爸爸发现了)

  司宸穿著一身女装JK制服,跪在地上。短短的裙摆遮不住他翘起来的阴茎,露出红且湿润的龟头。因为后穴里插著根不停震动的按摩棒,他微微不得不翘起屁股,好让自己舒服一点。但他不敢翘得太高,也不敢因为过于舒服而呻吟出声,因为他的父亲就坐在他的面前,目光冰冷地看著他。
  这冰冷得目光却令他浑身火热,好像下一秒他沐浴在父亲目光下翘起的肉棒就要喷射出精液来。司宸难耐地吞了吞口水,得知自己的儿子是一个淫荡的喜欢穿女装的变态的父亲会对他做出怎样的惩罚?他浑身充满著一种诡异的愉悦感。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从打开房门看到自己的儿子穿著女高中生制服玩弄自己的小穴后,父亲说了第一句话。
  “穿……女装吗?”司宸俯下身,翘起屁股,“还是……这个?”
  “女装。”
  “高一。”
  父亲听后没有说话,但司宸知道父亲还想听他继续说下去。
  “高中的时候,我长得瘦弱又像女孩,因此常常被班里的男同学欺负。我知道父亲工作很忙,不想打扰父亲,就一直没说,忍让他们。但他们却变本加厉,有一天四个男生把我堵在男厕所,要我自己脱光衣服,证明我是个男孩。”
  说到这里,司宸不由自主地回忆起当年的情形,过去的羞辱与羞愤慢慢发酵,现在却成了一种催情剂,他难耐地扭了扭屁股,接著说:“我当然不肯,哭著求他们放过我,其中一个领头的男生就一把撕开我的衬衣,我的胸膛暴露在他们面前。那个男生使劲捏住我的乳头。我痛得大叫。他明明知道我是男生,却仍不放过我。他大笑著和别的男生一起说我是平胸,要脱了裤子看我的下面,才知道我是不是男人。”
  “你脱了吗?”久未开口的父亲突然道。
  “脱了。”司宸说,“他捏我的乳头捏得很痛,我怕他脱下我的裤子之后还要捏我的下面,我就自己主动脱了。脱下校裤的时候他们就可以隔著内裤看到我那里的轮廓,但他们还逼我继续脱,于是我脱光了。”
  “所以他们看到你的裸体了?”
  司宸点头,“是的。他们还要我转了一圈,前面后面都看了一遍,还扯了我的阴毛和蛋蛋。”
  “他们都扯了你的毛摸了你的蛋?”
  听到父亲这样逼问他,并用清冷的语气说出那样粗俗的字眼,司宸身上淌过一道难以言喻的快感,他下面湿透了,按摩棒还在不停地摩擦他的穴眼。他伏在地上,难耐地说:“是的,他们每个人都摸了,有个人甚至将指头插入我的臀缝里,还掐了我的屁股。爸爸……求你……让我把按摩棒拿出来吧……”
  听到这里,父亲终于站起身来,走到司宸面前。他用脚踢了踢司宸的屁股,“抬高点。”
  司宸脸挨著地,听话地抬高屁股。
  父亲垂下目光,百褶裙底下,一个仿真黑色按摩棒插在湿透的臀缝里,龟头和茎身都做得栩栩如生,它挤开已经变成一根线的仅起装饰作用的女士丁字裤,深深地插在司宸的肉穴里。父亲俯下身,握住按摩棒的后端,“不要停,继续说你的故事。”
  父亲拿著按摩棒却并没有抽出来的意思,只是关掉震动开关,慢慢研磨起来。司宸手脚发软,缓了一会儿才继续说:“他们看到我的鸡鸡,但还不罢休,领头的男生把我脱下衣服,丢进厕所的垃圾箱里,然后要我穿上一套女生校服。我回到教室里,就穿著那身女式校服。我应该觉得丢脸,但所有人都盯著我,我竟然觉得很高兴。”
  “校服和你现在穿的类似?”父亲一把抽出按摩棒,又重重地塞了进去。
  司宸扭著腰发出呻吟,前头的肉棒无法承受这种刺激,终于射了出来,“校服的裙子要长一些,遮住了膝盖。这个裙子刚刚到大腿,有时还不能遮住我的底裤。”
  父亲抽出按摩棒,“站起来,让我看看你裙子的长度。”
  司宸四肢无力,但还是撑起身子,向父亲展示自己的女装。
  这套制服果然如司宸所说,裙子很短,从后面看,连屁股都不怎么能遮住,露出一段圆润诱人的弧度。由于裙摆短,司宸的双腿就显得格外的修长,配上他长得过分精致的脸庞,完全就是一个性感的女人。
  只除一点,他射过精的阴茎仍没有完全软下来,在裙摆里撑出一个明显的形状。
  “你穿著这身衣服出去过吗?”父亲问
  “出去过。上周晚上,我穿著去坐了公交。”
  父亲想起自己上周出差了,原来儿子就在家玩变装游戏。他平均每个月都要出差一次,看来这种游戏儿子已经玩得很熟练了,“被发现了吗?”
  “差一点。我遇到了一个公车痴汉。他把我顶在窗边,用公文包作掩护,摸我的屁股。”
  “他摸了哪?这里吗?”父亲说著,将手包住司宸挺翘的臀部,捏了捏。
  “啊……”司宸呻吟一声,倒在父亲怀里。父亲宽大温暖的手掌和结实饱满的胸膛都让他沉迷,他扭了扭屁股,“他一直摸我,甚至把手指插入了我的肛门。”他说著,期待父亲的下一步动作,但等了半天也没有。
  “小骚货。”父亲一巴掌拍在司宸的肉臀上,“还想让我插你穴。”
  司宸撒娇似的在父亲怀里蹭了蹭,“他的手真的插进来了,还解开裤拉链,用他的下面顶我的穴口,把我压在窗边,猛烈地顶我。不过他不敢做得太过,也就没发现我前面还有个肉棒,已经流水了。”
  “看来你很喜欢在公交上被人操。这么浪,想被轮奸吗?”父亲低声在司宸耳边说。
  “不……”司宸摇头,“我只想被一个人……”
  “谁?”
  司宸水雾濛濛的眼睛盯著自己高大挺拔的父亲,搂住他的脖子,“爸爸。”他喃喃道:“只想被爸爸操啊。”
  “我是你爸爸。”
  “我知道……但是……只有爸爸可以。”司宸抬起腿勾住自己的父亲,“我想成为爸爸的妻子。”
  “这里没有被人操过吗?”父亲摸了摸那湿漉漉的穴眼。
  “没有。”司宸轻轻蹭著父亲的下体,那里很大,但软趴趴的,并没有勃起,“假如实在忍不了了,我就用按摩棒。今天也是,要不是爸爸你提前回来,我一定不会让你看到我这么骚的样子。”
  “用按摩棒你就能射吗?”
  “我还会幻想……是在和爸爸做爱……”司宸呻吟著,断断续续地说。
  “我的可没有按摩棒这幺小。”父亲无动于衷地仍由司宸蹭他。
  “爸爸让我看看爸爸的……”司宸胡乱地吻著父亲的脸,用手去摸对方的下体,那里依旧没有反应,司宸带著哭腔道:“不要这样逗我……又不给我……爸爸你过分……”
  “有你过分?”父亲挑眉,英俊的脸上闪过一丝怒意,“我出差回家,却看到自己的儿子,穿著的女人的衣服,用色情玩具插自己的屁眼,还在渴求让我代替那玩具,操开他被无数人窥探过的地方。”
  “不……爸爸……他们只看了……我没有让人操我……不要嫌弃我……”司宸真哭了,他气恼父亲的无动于衷,又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淫荡的天性已经深深扎根在他的身上了,他已经无法控制自己又变回父亲心中听话乖巧的儿子。他多少次幻想父亲发现自己的真正面目,而这一刻终于到来,他不会让这个机会轻易溜走。
  从他母亲去世后和父亲相依为命开始,从他萌芽性意识时梦到父亲的裸体开始,他就没有停止过幻想这一天。
  “爸爸,操我,让我成为你的妻子,我可以成为一个很好的女人,相信我……”司宸急切地说道,鼓起勇气,去亲父亲的嘴唇。
  他曾经偷看过父亲操他的情人,在办公室里,父亲将情人抱上办公桌,分开女人的腿,让她像青蛙一样门户大开,男人发达的胸肌紧紧地箍著身下的女人,像条公狗一样操著对方,紧实的臀肌一鼓一鼓。他躲在门外,一边看一边打手枪。
  他知道父亲的手段,一定可以让他快乐。
  “我本来希望自己有个顶天立地的儿子。”面前的青年面容艳丽,身穿女装却毫不违和,就像一个身段妖娆的女人。他眼里流露的爱意不容作假,他从未在其他任何人那里得到过这种浓烈的眼神。
  父亲叹一口气,“看来我得保护你一辈子了。”
  END

  故事二(现代,穿女式内衣被爸爸发现了)

  程润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他打开门,玄关处留了一盏灯,茶几上放著一盘自制的点心,这是十多年来儿子为加班晚归的父亲保留的习惯。
  已然疲惫不堪的程润脸上却不由自主地露出笑意,他放轻脚步,慢慢推开儿子的房门——儿子睡著了。他慢慢走到床边,看著儿子的睡颜。儿子睡得规规矩矩的,手脚都好好地放在被子里。他小的时候总喜欢踢被子,程润只能忍著睡意守著他,半夜一次又一次给他盖被。他还记得儿子小时候白白嫩嫩的萌样,一转眼,儿子就是个面目俊朗的大人了,只有在他睡著的时候,才露出一点稚气来。
  程润满心欢喜地看著自家儿子:眉眼为什么长得这么好看?鼻子也好看!嘴巴也好看!
  程润忍不住俯下身,轻柔地在儿子的脸颊上留下一个吻。
  这种事他白天可不敢做,毕竟儿子已经是一个大学生了,但现在他睡著了,不知道他仍是父亲心中要捧著护著的宝贝。
  程润明明已经把动作放得很轻了,但还是不小心打扰到了儿子。他大概以为是什么飞虫在作祟,挥了挥手,一把掀开了盖得规规矩矩的被子。
  这么大了还是要爸爸给你盖被子啊!
  程润偷笑,刚想给儿子盖上被子,突然觉得不对。儿子的肩膀那怎么多了两条白色的东西?不像是背心的肩带,倒像是女人的……胸罩?
  程润顺著往下看,儿子胸膛处一点点白色的衣料从被子里露出来,似乎还是蕾丝的。
  程润不可置信地愣住了,他缓了一会儿,才伸出手掀开被子,露出儿子完整的胸膛。
  儿子穿著一件白色的蕾丝胸罩。
  并不是一件普通的胸罩,而是可以看到粉嫩的乳头的,透视情趣胸罩。
  程润目瞪口呆,手足无措,愣愣地看著儿子的胸膛。
  儿子在程润心中一直是个很有男子气概的人,个子高,喜欢打篮球,衣服下发达的肌肉让人羡慕,就像年轻时的自己。现在的他虽然还总是被人夸身材好,但总归没有儿子般少年的朝气了。
  现在儿子的胸膛也显出发达的肌肉,除了乳头粉嫩了一点,和其他身材健康的大学男生没有什么不同。
  不,完全不一样了。穿著那件情趣内衣,儿子的胸仿佛显出令人窒息的肉欲出来。一个很男人的身体,却穿著女人都不一定会穿的,充满挑逗的私密衣物。
  违和,却又色情。
  程润跌坐在地上。他不知道自己的教育环节是哪里错了。
  和前妻离婚后,程润一手把儿子拉扯大,十多年过去了,儿子明明也成为众人交口称赞的青年。
  到底是哪里错了?
  程润的目光又落在儿子身上,他的胸膛随著呼吸微微起伏,胸罩罩杯不算特别大,完美的罩住了儿子的胸肌,隔著白色蕾丝的乳头似乎比平时看要大一些……
  不能再看了!程润连忙瞥开目光。
  儿子上面穿著胸罩,下面不知道是不是也穿著女人的……
  程润强迫自己不要乱想,尽量轻柔地给儿子盖上被子。
  要怎么改正儿子?没有母亲,对儿子伤害那么大吗?
  程润痛心地捂著脸,走出了儿子的房间。
  这一晚,他辗转难眠。
  他工作忙,加班是常事,经常要到半夜才能回家。他原以为全职在家的前妻能很好地照料儿子,却不料前妻总是跑出去打麻将把儿子丢在家,甚至因为和别的男人约会忘记去接幼儿园放学的儿子。发现后他立马离婚,他只要孩子的抚养权,而儿子也很亲他,坚定地选择了和他一起生活。
  一个工作忙碌的爸爸照顾孩子是很辛苦,但儿子就是他的一切,所有的辛苦他都熬了过来。长相俊秀的青年是他最骄傲的存在,考上了好的大学,读著充满前景的专业,在校队打著篮球。尽管长大了,也没有和自己疏远,每周他一定会空出时间和儿子出门运动,和他聊天,而对方也把他当成最亲密的朋友,生活上的所有事都钜细无遗地向他倾诉。
  明明应该熬过来了,到底是哪里出错了呢?
  程润眉头紧皱,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已经很晚了,程润却听到浴室传来轻微的水声。程润揉著眼睛走过去,敲了敲浴室门,“儿子,怎么现在洗澡?”
  浴室的门突然被打开,他俊秀挺拔的儿子全身赤裸,身上还有没有冲洗干净的泡沫。
  明明是他自己儿子的身体,程润却觉得有些脸热,可能是儿子身材太好了,那修长挺直的双腿和猿臂蜂腰的上体都可以和模特一较高下了,还有他匆匆瞥到的胯下那一团,虽然藏在黑色浓密的阴毛里,体积也绝不可小看。
  程润想别过脸,却听儿子道:“因为爸爸射我里面了。”
  什么?
  程润一愣,瞪大眼看著儿子。但儿子却是一副稀松平常的样子,“我叫爸爸不要内射,总是不听,现在还来问我为什么洗澡。”
  “内……射?”
  “是啊。爸爸不是想看我的小穴能吃掉多少精液吗?把我折腾了一晚上。”
  “我……我……”程润语无伦次,只觉得整个世界一下就乱了,他双手握拳,朝儿子吼道:“你到底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
  “乱七八糟?”儿子一挑眉,那原本健气英挺的眉,此时却显出几分魅惑来,“最开始不是父亲强迫我的吗?”
  儿子走出浴室,逼近程润,赤裸的双手搭在父亲的肩上。
  过近的距离让程润能感受到对方身上的热气,他想躲开,儿子却一把把他按在墙角。几乎和他一样高的儿子盯著他,慢慢道:“最开始你逼我穿女式内衣来满足你淫荡的幻想,还记得吗?白色的,蕾丝的,透明的,那是我穿的第一件胸罩。我觉得很屈辱,但你却不准我脱。你把我手脚绑在床上,看著我,打手枪,然后用龟头摩擦我的乳头,把精液射在胸罩上。”
  程润的脑袋一片空白,然后慢慢地脑海中浮现出一个模糊的画面,他坐在儿子的床边,而儿子,穿著一件如他所说的胸罩,躺在床上。
  “不……不可能!”程润惊慌地说。
  “不可能?”儿子嗤笑,“我也希望这一切不可能,只可惜你变本加厉,不再满足我只在家穿著女式内衣,还逼我穿著女式内衣去上学。大热天,我穿著长衣长裤,就怕被人发现我是个里面穿著淫荡的女式内衣,而我的父亲是个逼迫自己儿子的变态。”
  “不……”程润看著儿子,喉咙干涩,几乎说不出话来。
  “不过慢慢地我就挺享受这种感觉了,毕竟我的父亲是个变态,我也应该是个小变态,对吧?”儿子微微一笑,轻柔地吻住父亲的嘴角。
  他一边吻一边缠绵地说:“当你终于忍不住压倒我的时候,我没有反抗,因为我也隐隐期待著这一刻,然后你的阴茎插进来。”他说著,摸上程润的下体,“那么大,快把我搞死了。”
  程润面色惨白,全身僵硬,恨不得下一秒就自杀。但他的儿子却不停地抚摸他,磨蹭他,像一只发情的猫。他扒下程润的裤子,喃喃道:“爸,快,操进来,我又想要了。”
  程润绝望地闭上眼,他勃起了。
  “爸爸。”
  “啊!”程润大叫一声,从梦中惊醒了。眼前的儿子明显吓了一跳,“爸,你怪叫什么,还不起来,上班要迟到了。”
  程润恍惚地看著儿子,“儿子——”
  “爸。我第一次看你赖床啊。”儿子穿著白色的球衣,满脸惊奇的看著他,俊秀的脸上没有半点淫浪的表情。
  儿子,儿子,正常的儿子回来了!
  程润摸了摸身下柔软的床铺,原来那一切只是一个梦啊。
  心头仿佛落下一块巨石,程润欢快地起床,发现儿子已经给他做好早餐了,唔,儿子还是那么体贴,昨天那个会说“操进来”的儿子真是个噩梦!程润心想著,却不由联想起那个淫荡香艳的梦。程润不由自主地下腹一紧,梦里儿子蹭著他下体的触感还依稀留存。梦里他的阴茎就贴在儿子春水氾滥的胯间,差点就要操进那个温暖窄小的穴口。程润舔了舔唇,命令自己不要再想。
  “爸爸,怎么了?早晨不好吃?”
  “啊……”程润抬头看向儿子,对分坐姿端正地吃著早餐,如一株英姿勃勃的乔木,干净挺拔。
  为什么会在脑中猥亵自己的儿子,程润痛苦地想,自己一定是个变态。程润感觉低下头,狼吞虎咽儿子为他精心准备的早餐。
  “对了,爸爸,昨天的饼干怎么没吃?我新尝试了一个配料,不好吃吗?我觉得还行啊。”
  儿子清亮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程润却猛然一惊。昨天他加班回家,却没有吃儿子做的点心,因为他发现了儿子穿著情趣内衣睡觉,慌乱之中就直接回房了。
  儿子,穿著,女人的情趣内衣。
  这不是梦。
  程润整整一天都工作得心不在焉,明明昨天忙完了一个大项目,今天可以按时下班,他却在办公室一直待到十点才走。他完全无法把精力放在工作上,神经质地不停在搜索引擎中寻找男人穿女式内衣的相关信息。
  他看到有人在网上发帖说自己爱穿女式内衣,一旦穿上就会勃起;有人在网上大骂自己遇到了变态,一个男人居然穿著胸罩;还有一些科普文章。他学习了新名词,知道了这叫“异装癖”,异装癖不是病,只要没有影响生活不需要治疗……源源不断的信息不断钻入他的脑子里,他通过这些不断告诉自己,儿子不是变态,儿子还是自己的儿子。
  然而他也情不自禁去想,儿子为什么要穿女式内衣?他也会勃起吗?儿子从哪里卖来这些的?只在睡觉时穿吗?儿子以后结婚,假如他的妻子发现了,还会爱他吗?
  他继续浏览,看到了更多异装癖的自述:他们厌恶这样的自己,又像吸毒一般戒不掉。他们羞愧恼恨,甚至自残。而亲近的人知道后辱骂他们,抛弃他们,强制改变他们,他们孤零零地活著,在痛苦中沉没。
  儿子也会这样吗?
  异装癖让他痛苦吗?
  他会被别人抛弃吗?
  而自己,会抛弃儿子吗?
  回到家,依旧是玄关灯,小点心。程润坐在沙发上,一点一点地吃著儿子为自己做的小蛋糕,他大概又尝试了新的配方,咸咸的,很好吃。
  他在客厅坐了一阵,又起身从酒柜里拿出一瓶酒,高浓度的酒精灌入他的食道,喉咙的灼热感令他好受一些。不知道喝了多久,他终究还是推开了儿子的房门。
  儿子睡著了,甜美的睡颜一如从前。这是他的宝贝,他实在无法将面前的青年与梦中那个妖媚浪荡的人联系在一起。
  程润颤抖地伸出手,掀开了儿子的被子。
  他的儿子,穿著胸罩,这一次是黑色的。
  不同于昨天包住整个胸肌的胸罩,这一次的胸罩小小的,只堪堪遮住他的乳头。不再是蕾丝的形式,但那么一个小黑点,哪怕盖住了乳头,也盖不住什么春光,反而显得更加诱惑。
  程润觉得自己的嘴唇有些干,他抿了抿唇,又继续往下掀开被子。
  下面果然穿著配套的黑色内裤——只有两根绳子,一根系腰上,一根穿过胯下,软软伏在阴毛里的阴茎一览无遗。
  程润握紧拳。
  哪怕眼前这个人穿著像个荡妇,也是他的儿子。
  而他自己,却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
  程润慢慢将手伸向自己的胯下,西装裤里的那一团,鼓起了。
  他知道他不能这样,但他无法控制。眼前的这个人是他世界里最珍贵的宝贝,他愿意把自己的心掏出来给他,只祈求他能活得幸福、快乐、健康。可是在他看不见的地方,他细心呵护的小树苗却长成了他意想不到的模样。但这个模样,他也爱得发狂。
  程润解开自己的裤链,握住了自己勃发的下体。
  他实在做不到对著睡著香甜的儿子手淫这种事,但心中却隐隐在催促著自己继续下去。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那天的梦大概就是他内心污秽肮脏的渴望。
  程润看著自己的儿子,薄薄的情趣内衣在床头灯光中引诱著他。
  未来的某一天,假如有一个人也发现了儿子的另一面,也会这样热切地看著他吗?还是耻笑他、唾弃他、辱骂他?
  未来的那个人会想他一样胸腔发热地爱著他吗?还是离开他、抛弃他、摧毁他?
  程润眼眶发热,他怎么能把自己的宝贝,交给未来那个不确定的人,让他受到伤害?
  假如世界上没有人爱儿子,就让他自己来包揽所有的爱吧。无论是家人,朋友,还是爱人。
  程润走到床边,俯下身,吻住儿子的唇。儿子的嘴唇比他要厚一些,软软的,带著少年人的清爽味道。他情不自禁抱住儿子的脑袋,吻得更深一些,顶开儿子的嘴唇,去勾弄对方的舌头,舔舐他的牙齿。他听到儿子轻哼的声音,晃动脑袋躲开自己的亲吻。他干脆长腿一伸,跨上床,将儿子禁锢在自己的身下,缠绵色情地亲吻他。
  儿子就要醒了,他知道。
  他继续亲吻著,等待著儿子睁开眼睛。
  “啊……”被反复亲吻的儿子终于醒了,他下意识地想推开伏在他身上的人,却被对方正好抓住手腕,然后牢牢地压在床头。他慢慢清醒,看清他身上的人后,不可置信地开口:“爸爸……”
  “儿子。”程润温柔地开口,一只手牢牢地压住儿子的手腕,一只手则拨开他胸前窄小的布料,捏住他的乳粒。
  “唔……”儿子一声痛哼,这时才注意到自己身上的情况已经暴露,他扭著身子想要躲开父亲揉搓他乳头的手,艰难地开口:“不……爸爸……我可以解释……”
  “宝贝。”程润俯下身继续亲他,从鼻尖亲到嘴角,“不用解释了,爸爸爱你。”
  儿子惊恐地想要挣脱父亲的束缚,却发现对方的力气比他想像得大多了,他只能侧著脸,尽力避开对方的吻,“爸爸,你想做什么?你喝醉了?我是你儿子。”
  “我知道,儿子,不要害羞。让爸爸来爱你。”程润亲吻著儿子,不再满足于只捏弄他的乳头,开始用手掌大力揉搓身下人的胸部。他处的肌肉紧实饱满,完全不同于女人的触感,但紧实光滑的皮肤仍旧带给他极大的欲望。他的手掌从胸部往下慢慢游移,握住儿子纤细的腰,一把捏住他圆翘的臀瓣。
  “儿子,你的屁股好翘。”程润一边亲,一边含糊不清地说。而被父亲屈辱的玩弄臀肉的儿子已经傻了,他无论怎么扭动都无法挣脱桎梏,反而被父亲惩罚似的扯住内裤带子,重重一弹,那弹性极佳的细绳深深到嵌进他的臀缝,疼得他一叫。
  “哪里买得这么骚的内衣。”程润吻著儿子的下巴,像一只野兽迫使身下的猎物抬起下颚,然后一口咬住猎物的脖子和喉结,然后大力舔弄。
  “爸爸……不要这样……”儿子屈辱地面颊通红,年轻的身体经不得如此亵玩,再不愿意,他也勃起了。
  程润当然也发现了,年轻人充满活力的阴茎抵在自己腿上,他笑了笑,放过被他蹂躏了一通的臀肉,握住前面的那根肉棒,“宝贝,你硬了。”
  “爸爸,你为什么要这样……”儿子的挣扎慢慢变弱,无力地问道。
  程润灵活地套弄著儿子的阴茎,单数十多年的技术自然不是眼前的小处男可以抵抗的,儿子手脚瘫软,急促的呼吸洒在父亲脸上。
  “乖宝贝,射出来。”程润放缓声音,轻柔地咬住儿子的耳垂。
  而儿子不堪重负,被对方的声音一激,精液全部射在了父亲的手上。
  程润一点也不嫌弃满手的精液,他松开儿子的手腕,将身下柔软的身体与自己更贴紧一点,然后舔了一口手上的精液,“儿子,看来你积了不少啊。”
  “为什么……为什么……”儿子还没有从射精的馀韵中清醒,眼神涣散地看著父亲。
  “我爱你。”程润看著儿子,温柔地说。
  儿子长长的眼睫毛轻轻颤动著,眼里仿佛凝著水汽,他盯著父亲,慢慢说:“我也爱你。”
  “宝贝。”程润亲吻他,“你知道没有人比我更爱你。”
  儿子闭上眼,极力忍住屈辱的表情,“如果这是你的愿望……”他放软身体,“你想要如何对我都行,爸爸。”
  “乖宝贝。”程润赞许道,托起儿子的腰,而儿子顺从的张开大腿。
  “我要操进去了。儿子。”程润将自己勃发的硬物抵在儿子胯间,“感受一下,是不是很大。可能会有点疼,但你会喜欢他的。”
  儿子闭著眼,没有说话,只有不停颤动的眼睫毛泄露了他的不安。
  程润挺直背,慢慢地操了进去。
  温暖,紧实,比他梦里想像得要美好一千倍。
  程润像是冲出牢笼的野兽,捕获到了一颗散发著诱人的清香的熟透甜美的果实。他紧紧地抱著儿子的身躯,耸动著腰部,尽情地在他身上冲刺。
  儿子痛得忍不住大叫:“爸爸……好疼……”
  “过会儿就不疼了,儿子,快过会儿你就会爽了!”程润伏在儿子身上抽弄著,见儿子疼得眼泪都出来了,连忙用手抚慰儿子已经软掉的下体,又亲吻他的脸颊。
  但阴茎被窄小的肉穴包裹的快感很快让他忘乎所以,只知道无节制地抽动起来。他反复操弄著自己的儿子,而儿子也终于在高频的抽插中体会处一丝快意,不仅哼出声来。
  “宝贝,是不是很爽。“程润敏锐地捕捉到那声愉悦的呻吟,反复戳弄起另儿子快乐的源泉。
  他感到被他侵犯的躯体越来越软,最终化成一滩春水,任由自己摆动。
  这荒唐的交欢不知持续了多久,程润终于射在了儿子的体内。
  程润倒在儿子身上,气喘吁吁,“宝贝,让爸爸休息一下,等会儿抱你去洗澡。”
  儿子的脸上满是水迹,全身上下都是被父亲揉捏出来的痕迹,小腹处更是淫靡得一塌糊涂,他感到父亲插弄的地方有液体在慢慢流出,就像失禁一样,污秽不堪。
  “爸爸,这样你高兴吗?”
  “高兴。”程润嘴角上扬,紧紧地抱著儿子。
  “那就好。”儿子无声地扯了扯嘴角,想要露出一个笑。
  “宝贝,爸爸陪你一辈子,爱你一辈子。”程润往里蹭了蹭,尽管已经软下来了,他还是将自己的阴茎更深地插进儿子的身体里,仿佛要和儿子合二为一。
  “嗯。”儿子轻轻地回应他,“我也爱你一辈子。”
  END

  故事三(现代,拍伪娘gv被爸爸发现了)

  妻子去世十年,儿子离家读大学,单身老男人彭实一个人窝在房里,开始看AV。
  他并不是性欲旺盛的男人,鳏夫十年,他就是靠五姑娘来打发漫漫长夜。他也没看过什么片,只是一遍又一遍回忆他美丽的妻子,以获得高潮。
  这一次他会看AV,纯粹是因为这位叫丁素的女优,长得太像他亡妻了。对方年轻的面容令他回忆起多年前第一次在学校遇见妻子的模样。事实上,这名女优长得比妻子更加漂亮,个子也更高,穿著学生制服的样子美好得如同一副画。
  他觉得可惜这么美貌的姑娘却成为一个女优,供他这样的老男人视奸。但他也没有太多感想。
  脱下水手服的丁素也十分完美,皮肤光滑细腻,四肢纤长,就是胸太平了。不过脱下胸罩后,她的乳头很可爱,小小的,粉红色,微微挺立著,惹得人想去捏弄。
  丁素也确实开始揉捏自己的奶头,她上身赤裸,下身还穿著百褶裙,坐在椅子上,微微摆动身体,一遍捏,一遍含情脉脉地看著镜头。
  彭实觉得身体开始发热,他解开裤拉链,对著屏幕,掏出阴茎。
  丁素揉了一阵胸,整个身体都开始泛起微微的粉红色,漂亮的脸蛋上也沾上春意,好看极了。彭实心想妻子也没有这般好看的模样,终于忍不住,开始慢慢撸动起来。
  丁素呻吟著,她的手一路往下,没入内裤,开始自慰起来。她扬起的脖颈优雅美丽,不过做的事却下流香艳。她的双腿像只青蛙一样屈起,裙摆下的风光一览无遗,只著内裤的下体暴露在镜头前。彭实一瞬不瞬地盯著屏幕,死死地看著丁素那块遮住她私处的布,眼看著那里慢慢洇湿。他自己的肉棒硬得几乎要爆炸了。
  但这时,屏幕上的丁素停止了自慰,脱下裙子,起身走向浴室,镜头拍出了她赤裸的背影,屁股又肉又翘,腰上有两个圆圆的小窝,可爱得要命。
  彭实的阴茎更硬了,这种屁股摸起来一定很爽,用后背位操的时候,阴囊打在那肉屁股上的触感一定非常刺激。
  丁素进了浴室却没有洗澡,她从台子上拿起一个仿真阴茎,塞入自己口中,开始舔弄起来。她舔得很认真,粗大的性器在她红润的嘴里进出的模样几乎要让彭实双眼冒火。妻子才不会这么骚,彭实一边搓弄自己的龟头,一边想。但这个女人骚得他快射了,但他却连丁素的私处都没看到。
  终于,丁素舔够了假阳具,脱下了自己的内裤。她背对著镜头,翘高屁股,露出剃掉毛发的臀缝,小巧的后穴红润可爱。丁素用手指戳开后薛,然后将假阳具插了进去。
  彭实没想到丁素玩弄得居然是自己的后面。但假阳具插入穴眼的景象太过情色,彭实喘著粗气加快速度套弄著自己的性器,眼睛盯著屏幕看丁素放浪地用假阳具抽插自己的屁眼。
  真骚。彭实舔舔嘴唇,随著丁素不加掩饰地呻吟射了出来,他失神地看著丁素美丽依旧但春情荡漾的脸慢慢消失。
  影片结束。
  彭实迷上了这个叫丁素的AV女优,这段时间,他每晚的春梦,都是他在狠狠操著丁素,让她趴在床上,一边拍打她的屁股,一边操她。大概是因为之前看的片子是丁素玩弄自己后穴的原因,在梦里,彭实的肉棒也是操进丁素的后穴。
  只可惜丁素的资源却非常少,彭实找了许久,才找到她的另一部片子。这是一部调教类,昏黄的灯光下,丁素穿著红色的旗袍,嘴巴被胶布封住,带著眼罩,浑身被粗麻绳捆著,坐在椅子上。
  旗袍完全将丁素个高腿长的优点显露出来,肉色的丝袜包裹的长腿十分诱人,而被绳子束缚的上身则透出一股淫靡的味道。
  彭实以前对调教是完全不敢兴趣的,但丁素似乎挖掘出了他不为人知的一面。彭实解开领口的扣子,开始看起里。
  调教丁素的是一个身材健壮,面容俊朗的男优,他将丁素脸上的眼罩拿下,扯著绳子把丁素提起来。彭实这时才发现丁素非常高,因为她几乎和调教他的男优一般高。但被绳子束缚的丁素依旧透出孱弱的美感来,她被男优仍在地上,双腿交叠著。
  男优粗鲁地分开丁素的双腿,将其屈成一个M型。这一次丁素的下体应该是没有被清理了,透过丝袜,彭实看到黑黑的一团阴毛。
  真是一个耻毛浓密的女人,性欲应该也很强。彭实想。
  男调教师将丁素的腿继续绑起来,丁素开始挣扎起来,她想叫,但封条作用下只能发出模糊的呻吟,满是惊慌的眼睛又亮又大,十分漂亮。M字开足缚让丁素以一种羞耻的姿态出现在镜头前,绳缚下起伏的胸膛,屈起的脚趾都透出肉欲的气息。但这不是结束,男调教师抱起丁素,将她吊在半空中,面朝镜头。
  这下,丁素最私密的地方就彻底暴露了出来。
  彭实兴奋地手心发汗。不同于上一次只是看著丁素撸,这一次,他也想成为调教师,亲自绑住丁素,然后,就像影片上现在播放的,用鞭子鞭打丁素的私处。
  丁素又扬起她漂亮的脖子开始呻吟。
  调教师狠狠地鞭打著丁素的阴部,大腿和胸部。过了快十分钟,才终于停下来,然后调教师上前,一把扯破了丁素私处的丝袜。
  彭实兴奋地屏住呼吸,但突然觉得有些不对。
  丁素的下面,为什么会出现男人的阳物?
  彭实打开搜索引擎,输入丁素。这才发现他一直忽略的信息。丁素,是伪娘。
  但旋即,一种恐慌更快地笼罩在他身上,酷似亡妻的面容,修长的四肢,偏瘦的体格……那明明,是他儿子。
  彭实连夜去了儿子学校所在的城市,到达时已是凌晨,他本想不管不顾去敲儿子寝室门,但还是冷静下来,在学校旁的酒店住下。
  这一晚,他的梦里还是丁素,又或者是他的儿子。
  他大声质问儿子为什么要去演A片,而他的儿子穿著影片里的高叉旗袍,满脸春色地站在他面前,反问他:“那爸爸为什么看著我射了。”
  彭实从梦中惊醒的时候,他摸了摸下体,一片濡湿。梦里他又按著丁素一顿猛干,但这一次他不能原谅自己,因为他一边干,一边喊著儿子的名字。
  他没有勇气再找儿子,默默地回了家。
  学期结束后,儿子放假回家,觉得相依为命的父亲似乎和自己疏远了起来。有天彭实出差,他的电脑突然坏了,借用父亲电脑时,不小心看到了一些不该看的东西。
  而次日,彭实回到家,打开房门,看到丁素穿著旗袍,被捆绑在椅子上,他的双腿还是那么修长,脸蛋还是那么漂亮。他开口,道:“爸爸,你想操我吗?”
  彭实的脑内闪过一阵长鸣,他头脑放空,以为自己在做一场最瑰丽的春梦。
  彭实有时会设想假如妻子活到了现在会怎么样,但那时的妻子容颜肯定已然老去,不会像眼前人一样光鲜亮丽。彭实痛苦地摀住脸,蹲下身,可是这个人是自己的儿子。
  儿子敛去脸上的艳色,沉声道:“爸爸,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贱?”
  彭实摇摇头,他喉头哽咽,什么话也说不出。
  儿子愣了愣,突然粗暴地脱掉自己身上的旗袍,他赤裸著上身,只著一条普通的平角裤,除了面容过于清丽和头戴及肩的假发,就是一个普通的男孩。他无力地躺在椅子上,道:“你看到我自慰的视频了吧,那是我当时的男朋友,瞒著我偷偷寄给AV公司的。”
  儿子的话像惊雷一样砸下,直撞得彭实的耳畔嗡嗡作响。
  “当时我们会玩一些情趣游戏,然后录下来。但我没想到会……”儿子抿抿唇,扯了扯嘴角,“然后就这样了,我觉得也没什么大不了。”
  彭实闭上眼。
  “爸爸,我是不是很贱。”儿子盯著头深深埋下的父亲,渴求一个回答。
  静默蔓延开来,彭实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但他做不到。
  儿子终于崩溃了,他从椅子上跌下,跪坐在地上,“爸爸,我是天阉,我没有办法勃起,我就像个女人……不……我却不是女人……”
  彭实终于抬起头,惊恐地看向痛哭流涕的儿子,“你……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他说完,他却意识到这是他作为父亲的失职。妻子去世之后,他沉浸在难以言说的悲痛之中,而儿子又太过懂事,并不需要他操心。
  他慌忙过去抱住儿子,“可以治的,儿子,可以治的。”
  儿子没有回答,泪滴在彭实手上。他突然握住父亲的手,向自己的下体探去。
  彭实一惊,但没有挣扎,那处十分柔软,一手就能包住,比起自己的确实小了许多。彭实有些不自在,但这是他的儿子,他不敢想像假如自己露出嫌弃的表情,儿子会怎么样。他只能僵硬的继续包住儿子的阳物。
  “爸爸,我不会勃起的。你不信,可以给我弄弄。”
  “不用了吧……”彭实一时紧张得手心都出汗了,“儿子我们去治,你还小……”
  “不要!”儿子猛地打断彭实的话,“我不要给别人看,别人会看不起我的。”
  “不会,不会,儿子。”彭实慌忙道。但见儿子忧伤地看著他,“爸爸是不是也看不起我。”
  “怎么会!”彭实大声道,他向来口拙,此时更是不知所措。
  “爸爸。”儿子看著他,突然抬起手臂,揽住他的脖子。
  从儿子长大,妻子去世,他已经好久不曾抱过自己的儿子了,何况以前香香软软的小豆丁,现在已经变成一个没比他矮多少的大人。如此亲密的姿势让彭实有些不适,但他还是回抱住了儿子。
  入手所及全是儿子光滑细嫩的皮肤,而儿子将头埋在他的胸膛里,从彭实的角度正好能看到对方白嫩优美的脖颈。彭实一时觉得有些心慌,他觉得自己不应该推开儿子,但继续抱著好像也非常不妥。
  这时,却听儿子道:“爸爸,你能给我看看你的那个吗?”
  “啊?”彭实一愣。
  “爸爸你的那里是不是很大,我想看看。”儿子说著,手便直接往彭实胯下伸去。
  彭实想躲,但儿子的手已经灵巧地拉开拉链,隔著内裤摸上了彭实的阳物。
  “爸爸,你的好大。”儿子道,毫不犹豫地拉开彭实的内裤,将那话儿掏出来。
  阳物直接碰触到儿子的手让彭实产生一种背德的罪恶感,何况儿子的手心十分细腻柔软,又像捧著珍宝一样对著他的男物啧啧赞叹。
  彭实浑身僵硬,但儿子却像找到了一个稀罕宝物,“爸爸,你勃起是什么样?我能看看吗?我帮你口交。”
  “儿子!”这已经越界了,彭实大声呵斥,但对方动作更快,儿子俯下身,将父亲的男物含入口中。
  彭实眼睁睁地看著儿子在自己眼前雌伏,柔顺的假发和白皙的背脊,就像一个温婉的女人。
  下体在儿子口中勃起的感觉令彭实觉得羞愧难当,但乱伦的刺激感和生理的观感却促使著他将勃发的男物更深地往儿子口中插去。而儿子顺从地将父亲的阴茎含得更深,像吃糖一般反复吮吸,精心伺候著每一个细微处。彭实无法控制地想道:儿子这么会舔,不知道已经舔过多少男人。
  最后射精的时候,儿子也毫不犹豫地将彭实的精液一口吞下,还用唇舌将父亲的阳物清理干净。他将脸埋在彭实胯下,脸颊磨蹭著彭实的阴茎,“爸爸,你好厉害,我也想有像你这么大的鸡巴。”
  彭实的目光超儿子的下面看去,被平角裤掩藏的下体隐隐显出轮廓。彭实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儿子,虽然瘦弱了一些,但居然是个天阉。
  儿子注意到他的目光,开口道:“爸爸你是不是不相信,你可以试试。”他说著,拉下内裤,露出自己的下体。“你来帮我打手枪就知道,我硬不起来的。”
  明明是生理构造相同的男人,但彭实却慌乱地别开眼,“儿子,快把衣服穿好。没关系的,爸爸带你治病,但我们不能再这样了。”
  “为什么不能?”
  “我们是父子啊!你也不要再去拍那些片子了。”彭实脑中闪过儿子在A片中的媚态,一时怒火中烧,“那像什么样子!”
  “可我就是喜欢男人的大鸡巴啊。”儿子压低声音,微哑的声线,带著情色的味道,“我没有,所以我就喜欢舔别人的,或者别人插我也行。”
  彭实没想到儿子居然会说出这么淫荡的话,一时震惊地瞪大眼睛。
  “爸爸你是不是也看不起我。假如爸爸也看不起我,那我……”
  “不!”彭实连忙打断他,生怕儿子说出什么极端的话来。
  “那爸爸的下面让我舔好不好,爸爸不让我去拍片子,可是我忍不住的。”
  彭实不知所措,脑中瞬间浮现一帧又一帧的香艳画面,慌乱之下只能板著脸,朝儿子大吼,“你都在想什么!我是你爸爸!”
  他赶紧起身回房,砰地关上房门。
  彭实在搜索引擎里,输入“天阉治疗”,出来的搜索页面基本上都是些无关内容,还有不少色情小说。彭实心慌意乱地坐了许久,心里担心儿子的状况,终于还是走出房间。他听到卫生间内传来流水声,走近一听,却听到儿子在压抑地哭,但打开著水龙头想要遮盖住哭声。
  他一时心疼地无以复加。
  妻子在世时,儿子一直由妻子照顾,妻子去世后,他又沉浸在丧妻之痛中,并没有把注意力放在儿子身上。本来儿子,确实只要粗糙地养大就行,但估计是看了儿子穿女装拍的A片,又得知儿子是天阉,彭实已经无法再像原来一样对待儿子。
  儿子是很脆弱的,需要他保护的人啊。
  他推开浴室门,抱住哭得眼睛红红的儿子。
  “不要出去拍片子,”彭实沉下声,“假如想……”他顿了顿,那些字眼淫乱得令他难以启齿,只能含糊道,“爸爸给你。”
  他抱著儿子,看不到儿子在他怀里不禁露出得逞的笑容。
  这个暑假,彭实过得很淫乱。他从没有想到儿子这么粘人,像只发情的猫,好似随时随地都要含著他的东西。儿子缠著他在家里的各个角落为他口交,有时在飘窗上,下面的路人毫无察觉地走过,他却裸著下身,阴茎塞在儿子嘴里。后来彭实下班回家,发现儿子就完全赤裸著身躯,他让儿子穿衣服,儿子就笑嘻嘻地说,怕爸爸的东西把衣服弄脏。
  偶尔儿子还会翻出他的女装穿上给彭实看,起初彭实有些受不了,但儿子露出委屈的表情,他就下意识做出退让。何况,穿上女装的儿子和妻子太像了。但端庄的妻子,却不会像儿子一样穿著这种露胸露屁股的衣服。有时,儿子穿著女装替他口时,他都会恍惚以为是妻子还在世,兴奋地不受控制地对儿子颜射了。
  他同意儿子为他口交,却坚持不碰儿子的下面,儿子发骚要他插入自己体内,他也严厉地拒绝。
  好像这种坚持会让他觉得自己没有走出底线。
  这种生活,一直到儿子返校才结束。
  儿子开学的第一个礼拜,彭实松了一口气,因为他不用再背负著乱伦的罪恶感和儿子厮混,但渐渐的,他的春梦出现儿子的身影,有时他在飘窗旁工作也会回想起暑假时在这里发生的种种……
  彭实不受控制地又开始在网页上输入“丁素”,他对自己说只是想监督儿子有没有再去拍A片。
  这一次,他有了新的发现。
  原来儿子曾经不止拍过伪娘A片,还用男人的身份拍过GV。
  影片的开头儿子穿著高中制服,走在操场上。天色已晚,学校放学,操场上空无一人,只能隐约看到远处有走动的人影。
  彭实有些恍惚,妻子去世后,他就没有怎么关心过儿子,记忆中完全没有已经长大的儿子在学校的画面。他还沉浸在一种说不出的忧伤中,屏幕里的儿子却掏出手机,声音发颤地说:“爸爸,我受不了了,接我回家吧。”
  彭实一怔,但显然儿子叫的爸爸并不是自己,画面一转,一个中年男子对著话筒道:“不行哦,宝贝,惩罚才刚刚开始,现在把裤子脱了。”
  “爸爸,别这样!”儿子已带上哭腔。
  但中年男子面不改色,只是沉下声,“听话。”
  儿子胆怯地看了看四周,操场没有人,但这处空旷的地域毫无遮掩,若是远处的人朝这边看一定能看到他在做如此羞耻的事。但电话里的爸爸还在催促,儿子蹲下身,慢慢脱掉了裤子,露出光裸的屁股。
  他没有穿内裤。彭实瞬间意识到。这不是他第一次看儿子的臀部,但他不由自主地呼吸加速,可能是因为屏幕里的儿子正在不停地叫著爸爸。
  “爸爸,可以了吗?”
  “宝贝,把我送的玩具开关打开。”
  儿子扁了扁嘴,还是顺从地掏出一个黑色的遥控器,打开开关。
  彭实还没意识到这是什么,儿子已经发出一声诱人的呻吟,他瘫软在地上,脸上泛著淡淡的粉色,两条长腿微微张开,露出里面的黑色按摩棒。
  彭实深吸一口气,屏幕里的儿子已经按照中年男人的指示开始用手抽插按摩棒,狠狠地捣进自己的小穴。光天化日,幕天席地,随时都有人发现的情况下,儿子一遍自慰,一遍用魅惑地声音叫著爸爸……
  彭实的心沉了下气,他气得握紧拳,下面却不由自主地翘起来,“儿子竟然这么骚。”他喃喃道。
  这时,远处有一个人影朝儿子走来,儿子慌忙拉起裤子,但手忙脚乱中裤子怎么也盖不住他挺翘的肉臀,反而穴里的按摩棒却掉了出来。来人捡起那根被淫水弄得湿漉漉的按摩棒,抬起头来,正是扮演儿子“爸爸”的中年男子。
  “哎呀,失败了。”中年男子道,“爸爸又可以惩罚你了。”
  “不要,爸爸。”儿子看清来人,瘫软在地上,白花花的臀部露出来,正好方便中年男子上前揉捏。
  “你没有权利拒绝我。”中年男子捏还不够,又狠狠在儿子臀上打了一记,“不听话,我就把你丢掉。”
  “不要!”儿子立马大叫,“爸爸不要丢掉我!”
  “那你就要乖。”中年男子解开皮带,“宝贝,把自己穴掰开,让爸爸肏进去。”
  儿子含著泪,张开腿,用手指分开穴眼。中年男子,一个挺身,将肉棒肏进他体内。儿子初时身体僵硬,很不配合,但慢慢地情不自禁开始摆弄臀部,口中也发出隐约的呻吟。
  中年男子看著他,笑道:“被强奸的人只要被强奸犯用鸡巴肏了进去就不会挣扎了,肏熟了的话还会摇屁股要更多,宝贝,你是不是被爸爸操熟了。”
  儿子没有说话,只是不断从喉头露出呻吟,和欲拒还迎地“不要……”
  彭实忍无可忍,关掉了影片。
  第二天,彭实和公司请了假,来到儿子的学校。
  他掏出手机,拨通儿子的号码,“宝贝,到操场上来。”
  儿子放下电话时,他旁边的人问:“你爸?”
  “是啊。”他声音愉悦。
  “你变态啊,天天就想睡你爸。”
  “就要睡到了。”
  彭实见到儿子时,对方慌慌张张地跑来,清秀的脸上带著年轻人的朝气,和GV中那个充满肉欲的男优完全不同。他看著彭实脸上露出显而易见地欣喜,“爸爸,你怎么来了!你第一次来看我啊。”
  彭实一愣,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是第一次来儿子学校,事实上他对儿子大学读的什么学校都不了解。但他不是来看望儿子的,他刚想开口说话,儿子又道:“爸爸,这也是你第一次喊我宝贝。我好开心。”
  彭实一时哑口无言,他喊儿子宝贝可不是什么令人欣喜的事,他只是因为他忍受不了GV中那个陌生的中年男子这样喊自己的儿子。
  他突然反问自己,他这么愤怒是因为对儿子怒其不争吗?还是只是因为自己儿子拍GV这件事侵犯了他的尊严?
  他不是个好父亲。彭实知道。
  但妻子已经去世够久了,他不能再这样对待他的儿子。
  彭实垮下肩,原本想要训斥甚至羞辱儿子的念头迅速抹去,他有些疲惫地对儿子说,“今晚别回宿舍了,和我去酒店住吧。”
  儿子露出笑容,“好啊,爸爸你不想参观下我的学校吗?”
  彭实想拒绝,但看儿子兴致勃勃的样子还是跟著他逛了校园。他第一次这么长时间的和儿子独处,也是第一次如此仔细地听儿子说话。
  儿子的面容隐约和过世的妻子重叠起来,他们长得可真像啊,笑起来嘴角的弧度,眼角的纹路,上挑的眉毛……他怎么狠心这么长的时间里对儿子漠不关心呢。
  看著儿子笼罩在夕阳下的面容,彭实长叹一声,尽量放缓语气,有些艰难地开口,“儿子,你为什么要去拍那些东西呢?”
  “爸……。”儿子怯怯地望著他。
  “你要如何才能不拍,爸不是嫌弃你,只是你还小,未来还有那么长的路……”他顿了顿,想说的话有很多,但最终只说,“这种事终究不好。”
  “我初三时被人强奸了。”
  “啊?”彭实震惊地看向儿子,没想到他突然说出这种话。
  “我当时觉得自己好脏,想自杀,但是我想再看看爸爸,可是回到家,爸爸不在家。”
  儿子初三时,妻子去世不久,彭实因为不想回家触景生情,申请了外调,经常出差,儿子时常由他的母亲照顾。彭实一瞬间被愧疚和心疼淹没,呆呆地看著儿子。
  “后来我就去拍A片了。”儿子笑笑,“被强奸也没什么大不了嘛。”
  彭实忍无可忍,一把上前紧紧地抱住儿子,“对不起。”他几乎哽咽,“爸爸没有保护好你。”
  “没关系啊。”儿子拍拍彭实的肩。
  “爸爸对不起你,儿子,爸爸有罪。”彭实紧紧搂住儿子,手托著儿子的后脑勺,让他的脸蛋紧紧地靠在自己怀里,几乎想把他嵌进自己的身体里。“但也不能再拍了。以后爸爸都陪著你。爸爸再也不出去了,只要你回家就能找到爸爸。”
  “爸爸。”儿子将脸贴在父亲胸膛,发出闷闷的声音,“可我已经坏掉了。我无时无刻不想做爱,我想被人操,我甚至想过被爸爸……”
  彭实咬紧牙根,心一抽一抽地疼,“好,不要再和别人拍了,爸爸陪你。”
  “爸爸,你说什么?”儿子一愣,从彭实怀里探出头来。
  “爸爸陪你。”彭实摸摸儿子的脸,“爸爸爱你。”
  回到酒店,彭实听著浴室传来的儿子洗澡的声音,内心十分复杂。他清楚他对儿子做出了承诺,接下来他就要面对什么。
  但这是乱伦……
  彭实闭上眼,赶紧把心里的不愿意压下去。再睁开眼,儿子就出现在他眼前。
  “爸爸。”儿子没有穿衣服,只裹著浴巾,露出修长的四肢和漂亮的脖颈,试探性地朝彭实走近。
  彭实不想再亏欠儿子,朝他招招手,“过来。”
  儿子立马像得了主人奖赏的宠物,眼睛一亮,快步跑到彭实身边。他蹲下身,将脸贴在彭实大腿上。“爸爸,真的可以吗?其实……只要让我吃爸爸的那里,也是可以的。”
  彭实想起不久前荒淫的暑假,一时脸热。他拍拍儿子的头,“哪里可以,你明明不满足。”
  儿子吃吃地笑起来,“好像在做梦啊,爸爸你真的要和我做吗?”
  “嗯。”彭实低低地应了一声,将儿子搂进自己怀里,看著他的脸。
  他无数次透过儿子这张漂亮的脸回忆自己的妻子,但这一次,他清楚地知道,这是他的儿子。
  儿子,就是他的债啊。
  彭实无奈地笑了笑,“要怎么做?要我吻你吗?”
  “爸爸……”儿子呆呆地看著彭实,喃喃道。
  “怎么最近总是这么呆?”彭实宠溺地捏捏儿子的脸
  “才不是。”儿子回过神来,“亲吻,可以吗?”
  “可以,什么都可以。”彭实敛下目光,手压著儿子的后脑勺,吻在了他的嘴唇上。
  这是一个单纯的,只有唇瓣相触的吻。但分开时,儿子的眼神显然醉了。
  “够了吗?”两人气息萦绕,彭实问道。
  “爸爸。”儿子有些委屈地看向他,漂亮的眼睛里盈著水光。
  彭实再一次上前,这一次他撬开儿子的嘴唇,舔弄他整齐的牙齿,两人唇舌纠缠,不一会儿就气喘吁吁。彭实可以感受到怀中人的颤抖,他想要拍拍儿子的背安抚他,但手掌触及全是大片光滑无瑕的肌肤。而他手掌的温度显然让儿子颤动地更加厉害。
  彭实顿了顿,干脆顺势往下,一直摸过儿子的尾椎,捏住他的臀。他试探性地将手指塞进那道缝里,儿子一颤,敏感地像一个未经人事的处男。彭实变本加厉,开始用手指在儿子的臀缝间摩擦起来。
  彭实放开儿子的唇,去吻他的耳垂,下巴,脖子,用牙去咬他的喉结,或者将舌头伸进他的耳朵……儿子终于忍不住呻吟起来。
  “把我的衣服脱了。”
  儿子一边颤抖,一边艰难地脱下彭实的衣服。当他的手不小心划过对方温热饱满的胸肌,就像触电似的地赶紧缩起来。
  “怎么这么纯了。”彭实笑道。将儿子的手压在自己的胸膛上。“等会还要舔爸爸的东西呢,浪一点。”
  儿子红著脸,没有说话。
  彭实用指腹擦了擦儿子的唇,把他的头压下去,“帮我舔硬吧。”
  这是他们父子间熟悉的模式了,儿子顺从地低下头,手托著彭实的大东西,将它纳入口中。
  被温热口腔包裹的感觉显然取悦了彭实,他奖励性地捏了捏儿子的后颈,示意他含得更深一点。
  儿子听话地将彭实的肉棒一直抵到喉咙眼,用舌头一圈一圈地绕著茎身打转。彭实舒服得眯起了眼,但这种技术显然不是一个童男能有的。彭实摸了摸儿子的脑袋,“以后不能去吃别的男人的东西了。”
  儿子不能说话,点了点头,更加尽心尽力地舔弄彭实的阳物。
  等硬得差不多了,彭实便从儿子嘴里退出来,硬邦邦的阴茎塞入儿子臀肉下。
  他摸了摸儿子的穴,那儿湿漉漉的,“怎么这么多水。”
  儿子低著头,“洗澡的时候润滑过了。”
  “那我可以直接插进去吗?”
  儿子头埋得更低,声音低不可闻,“可以。”
  彭实将儿子搂紧一点,“那爸爸要干你了。”
  儿子这回,只低头,声都不出了。
  彭实将自己那话儿抵在儿子穴口,那处软肉立马欢欣鼓舞地夹住彭实的龟头,引诱他深入,但彭实却没了动作。
  儿子难耐地扭著腰,想要彭实的肉棒操进去,彭实却定住他,直直地看著儿子的眼睛,“初三的时候真被人强奸了吗?”
  “爸爸……”儿子难受得眼红了一圈,目光却有些躲闪。
  “真的吗?”
  “爸……”儿子声音颤抖,但彭实不为所动,冷酷无情地压著怀里骚动的身体,不给他痛快。
  “回答我。”
  儿子终于认输,“没有。”
  “那就好。”彭实露出一丝微笑,“不然爸爸可能要去杀人了。”
  “爸。”儿子急切地看著彭实,他想问很多,但他什么也说不出口。
  但彭实对儿子的心思心知肚明,安抚地拍了拍他的头,“不会丢下你。爸爸答应你了,要爱你。我不管你当初为什么要去拍片,但以后不许了。”他说完,下身一挺,坚硬的阳物没入儿子的肉穴。
  “啊……”儿子喘息著,脸伏在彭实肩上。
  “你没有受到伤害就好。”彭实将阴茎深深地插入儿子体内,仿佛要将儿子钉死在自己身上,“还好,爸爸没有太混蛋……”
  “爸爸。”儿子终于忍无可忍,哭了出来。
  彭实低下头去吻儿子的眼皮,舔到他的泪,“哭什么,你这个小骗子,嘴里说的话不知道哪句是真的。”他看到儿子露出惶惶不安的表情,心里一软,嘴上却依旧说,“也不知道哪个表情是真的。”
  儿子索性把头埋在彭实怀里,不去看他。
  “你是吃定了爸爸对不起你。”彭实说罢,一把将儿子压倒在床上,上下律动起来。他身材健壮,沉淀著中年人才有的稳重与成熟,肌肉线条精练而充满力量。儿子有些著迷地摸过彭实结实的胸肌,犹豫著往腹肌的方向延伸过去。
  彭实瞧著儿子的模样,微微一笑,猛地一顶,果然引来身下人一声尖叫。发现自己的痴迷被彭实抓到,儿子有些含羞地偏过头去,彭实却不放过他,道:“继续摸,摸到我操你的地方。”
  儿子的手来到两人身体结合处,那里湿漉漉的,全是情爱的淫液。
  “湿吗?”彭实问。
  “嗯。”儿子轻声道。
  “为什么这么湿?”
  儿子低著头,不吭声。
  “别装了小骗子。大声说出来。”彭实一边问,一边操,整个房间萦绕著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
  儿子被操得两腿大张,他到底是淫浪惯了的,再也忍不住,“我的水,是我流的水,被爸爸操出来了。”
  “好孩子。”彭实将儿子抱起来,吻了下他的头顶,“不要再和爸爸说谎了。”
  儿子闭著眼呻吟,没有回答。
  “回答我。”彭实捏住儿子的肉臀,在那上面留下清晰的指印。
  “好……”
  “不要再拍片了。那些乱七八糟的人都不准来往了。”彭实抱著儿子离开床,就著插入他的姿势,将他压在墙上,狠狠地干他。
  “啊……爸爸……轻点……”儿子被干得狠了,声音都是颤的,他想搂著彭实的脖子来撑住身体,彭实却拨开他的手,一把拍在他的臀上,“屁股夹紧,回答我。”
  “嗯……”儿子扭著腰想逃,却被彭实压在地上,分开他的两腿压过头顶。他从床上拿起被儿子亲手解下的领带,将儿子的双手绑起来。又托起他的臀部,露出淫靡不堪的私处,硕大的阴茎不知疲倦地在那抽插研磨。这种姿态,儿子明明在GV中经历过很多回了,但这一次却让他兴奋地手脚发软,泛著粉红的下体高高的翘起来。
  彭实捏住儿子的龟头,有些恶意地用力捏了捏,引得身下人呻吟不止。这个小骗子,骗起爸爸来居然一点愧疚感都没有。
  尽管早在GV中就看到儿子翘起的阴茎,识破了他所谓“天阉”的谎言,但彭实还是又一次感到愤怒。
  这个淫荡的小东西居然不愿意答应他。
  他还想继续和陌生的男人做爱演著强奸戏码,扮作女人穿著短裙露出大腿在摄像机前发骚。
  这个骚货怎么会是自己的儿子?
  彭实出离愤怒,掐著儿子的腰一顿猛操,直把他操得呜呜乱叫。
  “你以后想干什么,扮女人也好,被强奸也好,我都陪你。但别人不行,听到没有!”彭实一边操,一边啪啪地拍响儿子挺翘圆润的臀肉,“养不教父之过,爸爸没有好好教你,让你变坏了,所以爸爸就把自己赔给你。”
  “爸爸……”儿子终于感到害怕,他想求饶,但彭实飞快地扯下领带,堵住他的嘴。
  “晚了。”彭实面无表情,将肉棒从儿子湿淋淋的穴中抽了出来。
  “去打开我的行李箱,把里面的东西穿上。”彭实命令道。
  儿子看了爸爸一眼,听话地打开门边的行李箱。
  看到里面的东西,儿子脸一热,回头看了一眼彭实。
  彭实目光淡淡,“穿吧,你不是喜欢吗?”
  儿子垂下目光。
  行李箱里是一套女式情趣内衣。
  穿上女式内衣的儿子很好看,因为他皮肤白皙,四肢纤长,黑色的蕾丝衣料穿在他身上又禁欲又诱惑。他臀线高,穿著丁字裤显得臀部饱满圆润。肩宽腰细,完美地撑住布料稀少的内衣。只可惜他没有胸,空露出两点粉嫩的乳头。
  他大概知道彭实已经看破了他的惺惺作态,便也不再伪装,大方地展示给父亲看。
  儿子若是落落大方,彭实就显出窘迫来。
  “过来。”他招招手,将儿子抱在怀里,“不是要羞辱你。”
  “我喜欢。”儿子不在意,但他并不想多谈,回过身,搂住彭实的脖子,吻住他的唇。
  两人交换了一个绵长的吻。
  分开时,儿子气喘吁吁,面泛桃红,他目光迷离,道:“爸爸,操我吧。”
  彭实依言,分开儿子的大腿,扯开丁字裤,摸了摸儿子的小穴。
  “直接插进来,我经得住。”
  彭实揉了揉儿子的胯下,最终还是将阴茎插了进去。
  儿子立马呻吟一声,他伏在彭实肩上,温热的气息洒在彭实脖子上。
  彭实微微低头,就能见到儿子光滑白嫩的后背,对方脊柱的弧度优雅而漂亮,兼之又穿著一身情趣内衣,当真活色生香。
  彭实一时错乱,感觉自己此刻抱著的是神似亡妻的女优丁素,难耐地捏了捏怀中人的臀瓣,“别夹这么紧。”
  儿子被他一捏,惊得肌肉一紧,射了出来,又软软地吐出一声“爸爸……”
  彭实被他这声爸爸叫得眼热,突然有些理解GV中为何喜欢玩父子相奸的戏码了。
  彭实终于撑不住,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若儿子叫得浪了,便低头亲他的嘴,把那骚浪的呻吟吞没在唇齿之间。
  两人皮肉相贴,唇齿相依,都感觉到灵魂颤栗一般的快感。
  彭实抱著儿子,猛干几下,在儿子耳边说,“我要射进你里面。”
  儿子迷迷糊糊,这回终于有了动静,“不要!不好清理……”
  彭实不管他,压住乱动的白晃晃的身子,“我帮你洗。”说罢,将精液猛地肏进儿子体内。
  儿子被这一股浓精射懵了,他不是第一次做爱,却是第一次有男人将自己的精液毫无阻隔地射进他的肠道。顿时有些崩溃地冲彭实大喊,“爸!”
  “叫什么。我又没病。”彭实捏住儿子的脸。
  老爸耍无赖,儿子只得皱著眉,委屈道,“不舒服。”
  “那你可要习惯了。”
  彭实话音刚落,儿子感到自个体内那原本软下去的巨物竟然又慢慢硬挺起来。
  这不科学。儿子瞪大眼看彭实。
  彭实猛地一挺身,“今天要操到你尿出来为止。”
  彭实说到做到,果然把儿子肏尿。儿子有些失控地看著自己污秽的下身,又被彭实的温言细语给安抚住。
  他早就过了渴望父爱的年级,本来也以为自己不再像个幼儿一样索求这个男人的一点目光,但现实是他依旧被父亲玩弄在股掌间。他有些自暴自弃地想:好吧,好吧,就这样吧。
  彭实抱著儿子,像给幼儿把尿一样,用花洒清洗儿子的下身,不止用手指玩弄儿子的阴茎,还要故意用热水逗得那摩擦过度的穴口颤动不止,惹得儿子求饶,“爸爸……放过我吧……”
  彭实亲亲儿子,将花洒拿开,“爸爸能满足你吗?”
  “能。”儿子长叹一声。
  彭实一愣,“不拍了?”
  “不拍了。”儿子垂下眼。
  “乖儿子。”彭实露出笑容,吻在儿子眼睛上,“爸爸爱你。”
  ——END——

  故事四(现代,穿兔女郎装被爸爸发现了)

  成景是留学圈著名的骚0,他长得漂亮,家里有钱,玩得开,路子野,留学Gay圈里处处流传著他的风流野史。
  这天,他正穿著一条曳地长裙,在自家花园里被一个他刚勾搭上的大一新生干得起劲。他新买的豪宅位于山顶,花园被他打理得很有情调,花香馥郁,枝木掩映下,他双腿盘在那位他名字都叫不出的小帅哥身上,呻吟得放浪不羁,自然惹得小帅哥马力全开,次次操至他的骚心,让他神魂颠倒,欲死欲仙。
  他本就长著一副精致模样,穿著一身女人的长裙也不显违合,愈发衬出他肤白如雪,腰是腰,腿是腿,勾得小帅哥不住地向他索吻。
  成景并没有什幺女装癖,但他知道许多1都喜欢看0穿女装的样子,他放荡惯了,愿意满足他们这些微不足道的性癖,来换取一次淋漓尽致的性爱。而这次的小帅哥显然让他非常满意,他被操得骚水四溅,腰软腿麻,情欲堆积到顶点处,正要爆发时,突然身后传来一声暴喝:“混账东西!”
  成景吓得一个激励,回头一看是他明明应该在国内日理万机的父亲。他还来不及作出什么补救,没想到小帅哥却因为惊吓而射了。
  成景不爱带套,白白的浊液从他的腿间缓缓流下来。他已经不敢去看父亲的脸色。
  成景的父亲叫成一鸣,是国内叫得上名号的大老板,身材高大威猛,长相俊美但严肃。十年前,成景母亲和成一鸣离婚后便把儿子带到了A国,后来她再嫁去了C国,而成景便留下来活得潇洒自在,无拘无束。
  成景和成一鸣关系并不亲密,隔著十二个小时的时差,又不常见面,两人一年到头说不到三句话。等他打发走小帅哥,洗完澡收拾干净去见客厅坐著的成一鸣时,内心有一种说不出的怪异感觉。要说他怕吧,他确实怕,毕竟自己父亲看到自己做了这么荒唐的事,但他也没有怕到哪里去,他一个人生活惯了,成一鸣之前也没有怎么管过他。
  他搓了搓手,看著成一鸣冷峻的侧脸,犹豫再三,还是开口喊道:“爸……”
  成一鸣看也不看他,语气冷淡,“过来,跪下,把裤子脱了。”
  成景:“啊?”
  成一鸣这时抬头了,眼神里带著无尽的威压,“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成景吓得一抖,他太久没有被人管教过了,成一鸣那种教训的语气让他害怕,但更多得却是兴奋。他磨磨蹭蹭地走到成一鸣面前,跪下,把裤子脱了。
  “屁股朝著我。”成一鸣继续发出指示。
  成景转了个方向,这才察觉出什么,“爸,你不会要打我屁股吧!”
  他话音刚落,“啪”地一掌就打在他屁股上。
  成景感到自己臀肉一颤,他没有忍住呻吟出声,然而还没等他缓过来,第二掌又“啪”地落在他臀瓣上。
  成景叫苦不迭,一只手悄悄摀住自己的胯下,他是SP爱好者,成一鸣再这么打下去,他得射了。
  成一鸣毫不留情,直到成景的屁股变成红艳艳的一团才收手,而成景早被他打硬了,只能趴在地上,翘著屁股,用地板冰冷的温度缓解他浑身的骚热。
  哪怕成景玩得开,但被父亲打屁股打硬了,还是太羞耻了。
  但成一鸣却没有打算放过他,“转过来看著我,腰杆挺直,一个男孩子,像什么样子。”
  转过去他隆起的胯间就藏不住了,成景趴著不动,成一鸣却居然拿脚从后面踢他。成景满脸通红,感觉自己像一只日地的泰迪,成一鸣再踢他几脚,他裤裆非湿了不可。他无可奈何地转过身,眼眶湿润,委委屈屈地拖著声音道:“爸……”
  看到他这个样子,成一鸣脸色缓和了一点,语气却依旧严厉,“这是干嘛,被爸爸打两下就要哭脸吗?”
  你这是打两下吗?成景暗自腹诽。但他知道自己铁血般的父亲虽然看不得男孩儿娇娇气气的模样,却很吃他这套,瞬间逼出更多泪水,侧著身,藏住自己发骚的下体,说,“爸爸,好痛啊。”
  成一鸣无奈地挥挥手,“好了别哭了,穿好衣服,带你出去吃饭。”
  看来是混过去了!成景内心欢呼。
  成景跑到浴室打了出来,还抽空给小帅哥发微信安抚了对方,并约著周末开房打一炮。
  吃饭时,成景才知道成一鸣为什么突然来了A国,明天是他农历生日,而成一鸣明天要参加一个重要会议无法出国,吃完饭,他就要赶著回去。
  成景并不是很在意生日,以往他过生日时总是请客吃饭,然后开sex party,看似热热闹闹,但也索然无味。成一鸣却很看重,他是老派人,主张要过农历生日,每年算好日子来A国看他,有时成景自己都不记得农历生日是哪一天。
  想到这里,成景又有点感动,特别想到成一鸣为了自己来回要飞了二十多个小时,睡不了几个小时又得工作,送成一鸣去机场时也有些不舍。
  成一鸣拍拍他的脑袋,“好好读书,好好吃饭。”说完看成景眼眶红红的样子,难得柔下声音,“爸爸过段时间就来看你。”
  因为成一鸣的话,成景著实早睡早起好好生活了几天,但三天过去,狐朋狗友问他要不要出去喝酒时,他又固态萌发,兴冲冲地穿上一件almost naked的夜店装,跑了出去。
  一个月后,成景正在自家办群交派对,他穿著兔女郎的衣服,露出雪白的大长腿和翘臀,拿著酒杯,在人群中晃荡,偶尔和熟悉或不熟悉的人接个吻,或者摸一摸对方尺寸可观的下体。
  突然,大门被打开了。成景皱著眉,透过乌烟瘴气往外看,还以为是谁来晚了,没想到门口站著的却是一身西装高大英俊的成一鸣。
  他吓得赶紧躲到沙发后面,而那群见色起意的混蛋还不知死活地勾搭住成一鸣的肩,“帅哥,以前没见过你啊。”
  要命了!快把你的蠢爪子拿开!那是我爸爸!
  躲在沙发后面的成景,没出息地在内心大声吐槽。
  成景聚精会神地盯著门口的动向,突然屁股被摸了一下,他穿著高叉内裤,只有一条绳子似的布料遮住重点部位,两瓣白屁股大剌剌地落在外面。他现在跪在地上翘起屁股的姿势,就像把屁股凑上去给别人摸。
  成景赶紧回头,后面站著一个浓眉大眼的帅哥,领口出隐约露出的锁骨非常性感,见成景回头,冲他一挑眉,手更加大方地放在了成景的屁股上。
  这个帅哥是成景好闺蜜的前男友谢迁,帅是帅得令人腿软,但也渣得可怕。谢迁俯下身,咬住成景的耳垂,故意呼出热气。这么近的距离,成景几乎能辨识出他身上的香水味。
  成景一瞬间脸红了,对方的手在他的大腿根部来回抚摸,温柔缓慢的动作让成景不由腰软,他低著头,不敢去看对方放大的俊脸,“你不是直男吗?”
  “可你很好看啊。”谢迁贴著成景的脸,轻声道。他的手摸著成景屁股处毛绒绒的兔子尾巴,“你穿著这身衣服比女人还好看。”
  成景腰软得几乎跪不住了,他身体往下一松,谢迁的长臂就搂过来,托住他的腰。对方的胳臂有力而结实,成景故意松了力,被对方紧紧搂在怀里。他算是懂闺蜜为什么一边大骂谢迁去死吧,一边又对他念念不忘。
  谢迁一只手搂他,另一只手不老实钻进成景的衣服里,他手法娴熟地想去摸胸,但摸到成景的奶头才意识到太平了,又有些尴尬地退出来。
  成景可不想他就这么退缩了,赶紧回头搂住谢迁的肩膀。成景水汪汪的眼里带点怯意的样子就像只小白兔,谢迁的手又托住了他的屁股。
  两人缩在沙发后面,情不自禁开始接吻,成景的手从谢迁的背开始摸,摸得谢迁火急火燎地脱下了自己的上衣,成景又去摸他的胯下,没两下就把谢迁摸硬了,鼓鼓囊囊的一团,很是可观。
  “你果然是女装大佬。”谢迁喘著粗气吻他的下巴和脖子,耳鬓厮磨间,谢迁拉开拉链,揉了揉成景的后穴,粗暴地捅了进去。
  成景痛得忍不住皱眉,他扒住谢迁宽阔的背,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谢迁被他咬得更加兴奋,抽插的速度明显加快,顶得成景浑身瘫软,如同乘著一只在大海上漂泊的小舟。
  成景被操得眼冒金星,突然压在他身上的谢迁被人大力踢开,成景迷迷糊糊地半眯著眼,看到面色阴沉得可怖的父亲。
  成景吓得浑身一弹,想起身,但他实在脚软无力,只能眼睁睁地让父亲将自己抱起来,然后听他冲周围低声而严厉地说:“都给我滚!”
  成一鸣的气场实在太强。群魔乱舞的众人早因为发生的这一切吓得大气而不敢出,现在成一鸣说滚,立马作鸟兽散。但成一鸣却没有放过慌慌忙忙拉裤子拉链的谢迁,单手抱著成景的同时,揪住了对方的衣领,“你给我留下来。”
  明明之前还高大威猛的谢迁现在被成一鸣像拎小鸡崽一样拎著,一脸衰相地被放在沙发上。下一秒,成景也被扔在了沙发上。而成一鸣懒懒散散地在对面的沙发上坐下,看了看手表,抬眼对他俩说,“你们现在继续吧。”
  偌大的客厅一时十分寂静,方才还吵吵嚷嚷的派对现场似乎从未出现。成景小心翼翼地呼吸著,而谢迁明显也吓傻了,小声问,“你男友?捉奸的?”
  声音再小也被成一鸣听到了,“我是他爸爸。”他不疾不徐地说,掏出一根烟,点上,“我现在让你继续之前的事,不要废话。”
  听到是爸爸,谢迁明显松了口气,慢慢换上吊儿郎当的表情,“伯父……”
  成景眼疾手快地摀住他的嘴,跨坐在他的身上,背朝著成一鸣,一脸苦相,从牙齿缝里挤出声音,“快做吧,别废话。”
  “真做?”谢迁一惊。
  “我爸发起火来会要命的,你还想不想活了!”成景咬牙切齿道,狠狠地拉开谢迁的裤头。
  谢迁已经软了,这会儿,无论成景怎么摸也硬不起来。成景没办法,只能把对方疲软的性器卡在自己的臀缝,装作性交的姿势,还啊啊呀呀的假装叫床。
  谢迁一脸尴尬地看成景发骚,还抽空偷瞄坐在对面的成一鸣,见他一脸饶有兴致的表情盯著他俩。这俩父子变态吧。谢迁腹诽道。
  谢迁本来也是泰迪体质,被成景这样挑逗,那话儿慢慢硬起来,重新插入了成景的后穴,开始他未竟的事情。而成景被谢迁真刀实枪地操到,后穴软下来,出了水,原本假叫床也成了真叫床。
  两人尴尬的开始,勉强的继续,最后却一发不可收拾,谢迁掐著成景的腰把他压在沙发上开足马力抽插,显然马上就要达到高潮,而成景脸颊绯红,摇头晃脑,偶尔看到坐在沙发上悠哉抽烟的成一鸣,一时脑内炸开团团烟花。
  在爸爸面前被操,简直太带感了!
  成景开始猛烈地呻吟起来,他抓著谢迁的背,指甲嵌进他的肉里,又咬住谢迁的肱二头肌,眼神却死死地盯著自己的父亲,想要探寻成一鸣眼里的情感。
  而成一鸣也在一瞬不瞬地看著他。
  成景感到对方的目光如有实质,舔舐过他裸露在外的每一寸肌肤,从脸颊,鼻子,到肩膀,胸膛,大腿……成景感到自己的后穴湿得像要潮吹了,粘腻的性交声响彻整个客厅。仿佛此时此刻,操他的人不是谢迁,而是他的爸爸——成一鸣。
  这一想法,让他猛然一个痉挛,他控制不住地高声尖叫起来,然后在成一鸣面前射了。
  见他射了,谢迁加快速度,想在成景体内射出来,但突然他又被人从后方一脚踢开。不知何时,成一鸣居然走了过来,他抱住高潮后散发著湿漉漉的性感气息的成景,然后对倒在地上谢迁说,“滚吧,不要让我再看到你。”
  谢迁一愣,见到成景乖顺地缩在成一鸣的怀里。
  谢迁走了,屋子里只剩下成家俩父子。成景傻愣愣地看著父亲,两人大眼瞪小眼看了一阵。成一鸣抱起他,去浴室给他洗澡。
  成景明明是身经百战的放浪人物,3P双飞都是常有的事,这会儿被爸爸带著薄茧的宽大手指抚弄过身体的敏感处,又被他挖开小穴,清洗里面的淫液,竟然感到害羞了。
  他红著脸,往墙壁上缩,避开成一鸣的手,“爸爸爸爸,我自己来……”
  成一鸣充耳不闻,执拗地将他全身洗了个干净。
  成景脸红成猴屁股,只觉得两耳冒烟,呆呆地僵立著,被成一鸣的双手翻来拂去揉了一遍。
  估摸著有半个小时,成一鸣终于觉得成景干净了。他让成景背对著他,翘起屁股,手拍了拍成景的大腿内侧,示意他分开两腿,然后使劲掰开成景的臀缝,看他的屁眼。
  我的妈呀……成景被这羞人姿势弄得要炸了。
  他搞不清成一鸣要做什么,又不敢反抗,心中乱七八糟的念头肆意蔓延,心里想,爸爸今天怎么了?中邪了?看这么久,不会是要操他吧。
  他头抵著墙壁,不敢睁眼,突然听到一阵撕套子的声音。他吓得一弹,立马抱住全身缩在墙角,看到父亲成一鸣用牙齿咬开了一个套子,解开裤链,掏出他铁杵一样的肉棒。成一鸣的衣服依旧整整齐齐的,只是胸膛和裤脚被水打湿了一块,露出形状完美的胸肌和小腿肌肉。
  “爸爸爸爸……冷静一点……”成景吓得直哆嗦,目光却不由自主落在了父亲的肉棍上。
  真大……我操……
  成景连忙拍拍脸,爸爸发疯自己可不能糊涂,他抱住自己的身体,仰著头问成一鸣,“爸,你干嘛呢!”
  成一鸣白森森的牙齿咬著套子,看也没看他,随手捋了捋自己硕大的男物,那随性的样子简直荷尔蒙爆炸。直到把自己捋硬了,他才拿下套子,给自己的阴茎套上。他的性器大了半寸,套子不是很合适,成一鸣烦躁地皱起眉,干脆把套子拔了。
  这时,他的目光才落在成景身上,“还有大点的套子没有?”
  成景吞了吞口水,“有。”
  成一鸣对著他的屁股踢了一脚,“给我拿过来。”
  成景光著身,翘著屁股,去卧室给成一鸣翻套子。
  他脑袋里一团乱麻,觉得哪里有点不对?
  成景给成一鸣翻到了大号的套子,转身发现成一鸣跟到卧室来了,手里还拿著被他扒下的那身兔女郎装。
  成一鸣接过套子,把衣服递给他,“穿上。”
  那身衣服已经湿了,成景露出有些嫌弃的表情,他偷看了一眼成一鸣,觉得还是不要违抗对方的好。他不学无术,但却最会看人脸色行事,当机立断,咬牙切齿地把那身粘粘糊糊的衣服穿上。
  由于被水浸湿,虽然衣服是深色,也能清晰地透出成景粉嫩的乳头和胯下的黑森林,比裸著还色情。
  成景直挺挺地靠墙站著,有些不好意思地用手掌遮住自己的下体。
  “遮什么遮。”成一鸣套上套子,又摸了摸自己的龟头。“你不就喜欢这样?”
  “不是爸爸。”成景觉得成一鸣对自己有些误解,但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
  “不是?明天你就和我回国。”
  “我还要上学……”
  “你是在这上学吗!”成一鸣突然一吼,吓得成景一哆嗦,“你看你在这干的什么事?你还有脸当我的儿子?”
  “我错了。”成景立马认错。
  “你说错了我就不生气了?”成一鸣眉头一皱。
  “那我要怎么做。”成景哭丧著脸,他的目光又落到成一鸣粗长的男物上,那话儿正被父亲不停地撸动,“爸……这不好吧……”
  “这有什么不好?”成一鸣走近一步,用方才摸过自己的马眼的手,掐住成景的下巴,“你的脸长得和你妈一模一样,你俩也一样骚。”
  不不爸,你不能这样口不择言!成一鸣和成景母亲离婚时,成景还太小,他并不清楚俩人为何离婚,离婚后他的父母再未见过面,也从未谈及过对方,但现在他感觉他好像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成一鸣的手松开他的下巴,突然掐住他的乳头,狠狠一揪。成景痛得差点掉泪,听到成一鸣说:“乖儿子,爸爸要操你。”
  “爸……”成景低著头,不敢看成一鸣。他觉得哪里有些古怪,以往成一鸣和他虽不熟络,但也从不会这样折辱他,他抬起头看著父亲的脸,“爸,我是你儿子。”
  “你不是我儿子。”成一鸣冷酷地说,然后一手抬起成景的腿,毫不留情地将怒胀的性器捅进了成景湿润的穴里。
  即使成一鸣带了套子,成景的穴道也并不干涩,被迫承受这么粗长的性器,还是令成景感到难受。他觉得他的肚子都要被成一鸣捅穿了,只能扒著成一鸣宽阔的肩膀,细声细气地求饶,“爸……好痛……”
  “说了你不是我儿子。”成一鸣却表现得非常冷酷。
  成景脑内一团浆糊,根本搞不懂成一鸣在说什么,他被对方狠狠一顶,一时没提上气,头靠在父亲厚实的胸膛上,继续叫唤,“爸爸……轻点啊……你太猛了……”
  他像是不知道自己这般大胆又直白的呻吟有多诱人,成一鸣脸上表情微变,就著性器还插在成景肚子里的姿势,一把将他抱起来,然后重重地压在床上。
  “啊!”成景当即呻吟出声。他的双腿被成一鸣抬起来放在了肩上,整个身体被弯折成几乎上下半身贴合的角度,成一鸣的撞击力道丝毫不变,火热的性器带著淫液飞速地进出他的后穴。成景只觉得天地都在摇晃,他满眼金星,后庭被抽插得难受,但身体又因这酣畅淋漓的性爱而激动得发抖。
  他是天生享受性爱的人,即便现在正在操他的人是他的爸爸,也不能使他抗拒被蹂躏和征服的快感。
  成景艰难地睁开眼,手摸著父亲的脸,仰著下巴,想要索吻。但成一鸣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将他按在床上。
  成景不满地扭动起来,他的喉咙已经因为连续的叫床有些哑了,沙沙的声音反而更加暧昧,“爸爸爸爸……你亲亲我呀……”
  成一鸣低头看了一眼,突然一把将成景翻了过来,使他趴在床上,然后重重地抽了一记他雪白的臀肉,“你真是骚得可以。”
  骚这个字在成景的世界里从来都是夸赞,但他现在却有些委屈,两手揪住床单,抽抽搭搭地说:“是爸爸要操……我……还……骂我……”
  “你不骚吗?”成一鸣突然俯下身,咬住他的耳朵。“我让你在这里好好读书,你在干什么?”他说罢,突然慢慢地将驴鞭一般的性器往外抽。
  成景下意识地收紧后穴想要留住父亲的肉棒,但没能如愿,他终于哭了出来,“爸爸,你不能这样玩我呀……”
  成一鸣抽出湿淋淋的肉棍,突然敲了成景脑袋一下,“转过来。”
  成景听话地跪坐在成一鸣面前,两眼正对著父亲那个散发著性爱味道青筋爆起的硕大男物,不由自主咽了咽口水。
  成一鸣的手摸了摸自己的龟头,沾了满手的淫水,不知道是他自己渗出来的清精还是成景穴道内的前列腺液。他面无表情地将手上的淫液抹在成景白嫩的脸上。成景立马像小狗似的用脸蛋眷恋地在成一鸣的手掌上磨蹭,当成一鸣的手指滑过他的嘴角时,还下意识地张嘴,将父亲的手指含在了嘴里。
  成一鸣充满恶意地用手指模拟性交的姿势在成景嘴里抽插,但成景反倒甘之如饴,淫荡地将成一鸣的每一根手指都舔食干净。
  自己居然养了这么一个混账玩意儿。
  成一鸣心中的怒气犹如惊涛骇浪,表面却风平浪静。他掐住成景的下巴,把他的头往下压,直直地凑到自己涨红的性器面前,“给我舔。”
  成景丝毫不觉得被羞辱,十分欢快地给成一鸣口交起来。他并不喜欢给人口交,但成一鸣的毕竟不一样,这种不一样又让他十分羞耻。
  到底是怎么了,他为什么会舔爸爸的肉棒?
  他使出浑身解数舔了十多分钟,成一鸣也没有要射的迹象,反倒是他口腔僵硬,涎水不可控制地流了出来,自己的后方也瘙痒难耐,整个身子像白蛇一样不停扭动。成一鸣见状终于放过了他,单手把他托起来抱在怀里,然后那根骇人的巨物又插进了成景的身体里。
  成景终于得到了满足,他伏在成一鸣肩上,被他操射了出来。
  成一鸣说到做到,果然带他回了国。成景回国后也没上学,天天被成一鸣带在身边,对方在公司上班,他坐在成一鸣办公室的沙发上玩ipad,偶尔还要被成一鸣突然扒光,然后对方的肉棍就肏进了他的穴。
  这使得他的穴始终是湿的,有时为了方便,他裤子也不穿,裸著下身呆在成一鸣的办公室,方便爸爸随时操他。
  他那点微末的智商根本不懂为什幺爸爸突然变成了这样,可他既不敢反抗成一鸣,也被操爽了,便不去计较这些想不通的事情,安安心心过著每天被爸爸操的生活。
  有时候,成一鸣会在晚上一边玩弄他的阴茎,一边问他,“儿子,你喜欢被我操吗?”
  成景憋红著脸,他虽然总是在床上毫不避讳地叫成一鸣爸爸,但听到对方叫他儿子,却还是有些尴尬。“爸……你别问……”
  “为什么不能问?”成一鸣一挑眉,五官深邃的脸上显出一丝生动的英俊。他的手插在成景流满骚水的穴里,上下搅动,整个房间充满著淫荡的水声。
  “你不回答,我就不进来了。”成一鸣威胁他。
  成景摀住脸,他敏感的身子催促著他快点回答,他能怎么办,他也很绝望。“喜欢……爸爸快操我……”
  成一鸣听到了回答,却没有笑意,他分开成景的腿,随意抓了抓自己胯下的一团,然后重重顶了进去。
  这样的日子大概过了一个月。成景的母亲终于收到了他突然回国被成一鸣带走的消息。母亲匆匆忙忙从C国飞回来,来到成一鸣的公司要求见成景。成一鸣的秘书将她带到了董事长办公室的门口。
  而此时,成景只穿著上衣,光著屁股,正被成一鸣抱在怀里。他的屁股压在成一鸣滚烫的性器,而对方一边看著电脑屏幕,一边将手没进他的衣服里,掐成景的乳尖。
  成景咬著嘴唇咽下呻吟,“爸……爸……妈妈在外面……”
  成一鸣看他一眼,“你要见她吗?”
  成景眼里含著泪,“我不能……这样见她。”
  “好吧。”成一鸣开恩地放过了他。成景飞快地从成一鸣腿上爬下来,然后从柜子里找出自己的裤子穿上。他把手搭在门把时回头看了成一鸣一眼,成一鸣依旧盯著电脑屏幕,无甚表情,成景却觉得在对方的脸上看出了一丝落寞。
  成景摇摇头,没有多想,开门出去了。
  成景的母亲不由分说地将他带去了C国。
  总是被随意带来带去的成景终于生出了一丝怒气,他在飞机上朝著母亲发了通莫名其妙的邪火,“你们俩到底什么意思,之前根本就不管我,现在也不问问我怎么想,我是你们的玩具吗?”
  母亲的脸上带著少有的沉重,“小景对不起。成一鸣不是你的爸爸。”
  成景:“?”
  “我现在的老公才是你爸爸,对不起,我之前不敢承认,妈妈带你回家好吗?以后我们一家人在一起。”
  成景在C国待了不到一天就回了A国,他换了住处,继续过著醉生梦死的生活,还是留学圈里最有名的那个骚受。之前约的小鲜肉又找上门来,两人在花园啪啪啪的时候被谢迁撞上。
  他被小帅哥钉在门框上死命地操著,谢迁掐住他的下巴让他张嘴,然后将肉棒狠狠地插进他的喉咙。成景不舒服地皱起眉,推开谢迁,剧烈地咳嗽起来。
  ”我不玩3P。”成景抹了一下嘴角。
  “怎么?你不是最玩得开吗?”谢迁推开小帅哥,自己把成景抱了起来,“还是说你只和你爸玩3p?”
  成景心里一痛,但他习惯性不去深想令他不开心的事,便说:“你轻点。”
  谢迁一边操著成景一边想著他朋友们对成景的评价,说他人傻钱多,可以随便玩。成景曾经被一个小白脸操得脱肛,还巴巴地凑上去给小白脸买车。他当时听到不是很舒服,想为成景辩解两句,但两人并不熟悉,也就作罢。现在看来,朋友的评价并没有什么差错。
  谢迁就和成景不清不楚地在一起了,他不反对成景和别人玩,自己也到处勾搭。闺蜜知道了,打电话骂成景,“你有病吧,怎么和谢迁那种人搞在一起。”
  成景通宵打游戏,接电话的时候睡眼惺忪,“怎么了。”
  闺蜜恨铁不成钢,“你看看你过的什么生活,也不去上学,还和人渣搅合在一起。”
  成景微微一笑,“没人管我啊,我乐得自在。”
  十年前,他回到家,爸妈离婚,他的家就没有了。母亲有了新的家庭并不是很在意他,所以尽管父亲对他也并未亲近多少,但单身的父亲还是让他有著期待。现在父亲并不是真的父亲,期待破碎,他真正成了没人管的人。
  他恨不得全世界都将他抛弃,就烂死在这个异国他乡吧。
  周末,谢迁将他从被窝里挖出来,说要去看车展。成景有过这种应付男朋友的经历,他太困了,不想出门,给了谢迁一张信用卡,让他自己买,谢迁把他那张卡刷爆了。谢迁并不穷,但成景的钱来得太容易了,一时无法克制,又刷爆了他两三张卡。
  直到成一鸣的电话打来,成景才知道谢迁做了什么。
  “成景,你的信用卡都是我在还。”成一鸣低沉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我说过要那个姓谢的滚开。”
  成景惊讶极了,他以为至少他的生活费是他母亲负担,“你为什么……”他的声音低落起来,“我不是你儿子,你不用管我。”
  “嗯。不是儿子。”成一鸣的声音并没有什么波动,“那就做我的小情人吧。”
  END

  故事五(古代,穿凤冠霞披被爸爸发现了)

  瑞成没有想到,自己去一趟妓院,捡回了一个儿子。
  儿子瘦瘦小小的,巴掌大的小脸上满是怯懦的神色,半点不像叱吒武林的高家堡主。
  瑞成盯著儿子看了半天,一旁的老鸨抖著声线道:“高堡主……您要把小小带走吗?”
  “当然带走。”瑞成的目光扫了一圈儿子脖子上莹白发亮的玉珮——那是十七年前,他送给江南名妓花盈袖的东西,“难道还把我儿子放在妓院去卖笑吗?”
  老鸨一抖,立马趴伏在地上讨饶。
  瑞成依旧不紧不慢,就和他刚知道今天来侍候他的小倌是他的儿子时一样,“莫慌张,我还要感谢你们把我儿子养到这么大。”
  瑞成把儿子带回了高家堡后,便将人交给了总管。
  总管低著头,为难道:“堡主……您是把他当儿子吗?”
  瑞成懒懒散散地躺在榻上,“什么叫当儿子,不就是我儿子吗?我倒没想到花盈袖如此能耐,还替我生了儿子。”只可惜花盈袖为了给他生儿子难产死了。
  总管继续伏著身子,他只用看那孩子一眼,就知道他是在妓馆里被调教透了,日日用春药泡著,拿器具调教,淫性入骨,早不是正常人的身子。因著身子弱,接客晚,好在初夜就被人送来给堡主当礼,不然高家堡少主若是被人碰了,那就不好办了。
  “堡主,少主的身子怕是养不好的。”
  “先养著吧。”瑞成闭著眼,“高家堡不至于养不起一个闲人。”
  “那名字呢?”
  “花盈袖不是给他留了个名,小小,冠个姓就是,高小小。”瑞成一笑,“倒也有趣。”

  瑞成捡回了儿子,没多久就把他抛在脑后。有时听总管说他能识字了,又养了只狗,还从外面买回了个奴隶……他听著,点点头,知道那小东西活著就好。
  一日,他从西山回来,突然想起了自己儿子。便叫了总管,要去看看。
  总管低著头,敛去脸上神色,“堡主,你还是不要去看为好。”
  瑞成一挑眉,“我的儿子,我都不能看?”
  总管颤颤兢兢,带著瑞成来到小小的院子,刚踏过门槛,便听到一声淫靡的呻吟。瑞成一愣,快步走进去,绕过屏风。
  只见小小满脸艳色地躺在床榻上,一身外袍松垮垮地穿著,露出大片莹白的肌肤,光裸的双腿毫无羞耻心地大张,衣袍遮住了他的胯下,但依旧露出插在股间的黑色器具。一个高大健壮的奴仆跪在地上,面无表情,一丝不苟地摆弄著小小密处的器具,重重抽插。一只毛发纯白的狗趴在床脚,一点点舔舐地上和床沿处从小小臀间流下的淫水。而小小一边呻吟,一边求饶似的哭喊著。整个画面香艳勾人,纵是风流惯了的高家堡主也不由心下一跳。
  瑞成还没有回头去质问总管,总管已经先一步跪下,“堡主,少主的身子一时半会儿改不回来,若不让他疏解,只怕撑不下去啊。”
  瑞成冷著脸,大步走到床边,踢开围著小小不走的狗,那奴隶倒是极有眼力地退开。瑞成看著床上瘫软的儿子,他还未曾仔细看过小小的模样,只知道对方眉眼秀丽,承袭自他名冠江南的娘亲,如今添上春色,眼波潋滟,如同一副工笔描绘的春池突然荡开涟漪,让人心神震荡,移不开目光。
  瑞成俯下身抱起小小,对方的头颅正好埋进他的肩窝,呼出的热气扫过他的下巴,怀中人柔若无骨,轻如一只熟睡的猫。而夹在小小股间的玉器则掉了下来,带著水光,落在床上。
  “我是谁。”瑞成掐住小小的下巴,逼他看向自己。
  小小被捏得痛了,皱著眉看著瑞成,嘴里吐出的字软绵绵的,挠著人痒,“爹……”
  瑞成抱著小小的手捏了捏他的屁股,那处肌肤嫩滑无暇,惹人流连,他将手指插入小小已经被玉势操开的穴眼,“这里有没有人碰过?”
  “没……”小小被瑞成粗暴的动作弄得一颤,又舒服地蜷进瑞成怀里。
  “乖。”瑞成松开小小的下巴,抱著他走了。
  总管跪在地上不敢抬头,直到瑞成远去,才缓缓舒了一口气。

  瑞成找来大夫为小小看诊,长白胡子的老大夫叹了口气,“小少爷的身子本就虚弱,又因常年调教损了根基,怕是无法恢复了。”
  瑞成不动声色,但显然并不高兴。
  大夫继续,“堡主,你莫要拘著他,不然少爷会憋坏的。”
  瑞成摆摆手,示意知道了。
  小小就坐在他旁边,怯生生地看著他,叫了声,“爹。”
  瑞成偏头看去,对方如画的眉眼中还寻得到他娘亲的影子,瑞成心软了一点,将他抱回怀里,“没事。”又吩咐左右,“沐浴。”
  瑞成抱著儿子去沐浴,屏退了下人,自己将小小的衣服脱了下来。脱到亵衣时,小小躲闪了一下,但还是顺从地由瑞成将他剥光。
  小小皮肤白皙,四肢修长,和一般的少年并无二致,但眼里却有同龄少年没有的媚。瑞成的手伸入小小胯下,托起对方可爱精致的男物,露出下方的穴。
  瑞成用手碰了碰那处,小小不禁呻吟了一声,抬起水眸看了瑞成一眼。
  “下次不准让别人碰你,看也不行。”瑞成想起今天用器具为小小疏解的奴隶,无端有些生气。
  “爹爹呢。”小小问。
  “我可以。”

  小小便在瑞成的院子里住下了。同吃同住,就连晚上瑞成也抱著小小睡觉。儿子人如其名,小小的一团窝在他的怀里。但小小仍时不时会要发情。瑞成不准他用器具,任由他如发春般的小猫似的叫唤。小小便自个儿撩开衣裳,抚弄胯下。他也不吵,憋不住了也只是轻声哼哼,哪怕脸涨得通红,嘴里咬出血来,也不说什么。
  时间久了,瑞成就当自己养了只猫。
  有时他从外边回来,见到小小躺在床上,像只湿漉漉的小奶猫一般,一瞬不瞬地看著他。他心情好了,就逗弄几番,把小小揽在怀里,将手指插入他温暖湿润的后穴。小小这时就会舒服地扬起脖子,露出精致小巧的下巴,吐出一声软软的“爹……”。
  瑞成拍拍他的脸,回应他,“小小。”
  但大多时候,他都坐在案前处理公务,而小小缩在床角,抽抽噎噎地呻吟,这时他胆子大了,便会用他娘亲都没有的软暖声调,“爹,我出不来……你来……插插我……”
  养了只缠人的小猫。瑞成想。

  下过几场秋雨,天也愈发凉了。
  小小裹在狐狸毛做的袄子里,瓷白的脸在黯淡的天色下也仿佛要透出光来。他被总管带著出去转了一圈,回来就爬进瑞成怀里。
  “外面不好玩?”瑞成抚摸著小小光滑如缎的发。
  小小摇摇头,将脸埋进瑞成怀里,“爹爹,为什么,不和小小睡觉。”
  瑞成捏著他的精致脸蛋儿,“还知道我是你爹啊。”
  小小眨眨眼,长睫抖动,像振翅欲飞到蝶,“您真是我爹吗?”
  瑞成沉下脸,“谁在你面前乱嚼舌根了?”
  小小摇摇头,“小小生来便是给人睡的,若爹爹不睡我,小小要做什么?”
  瑞成知道这小子在妓院呆久了,脑子里那些东西一时半会儿改不来,若不顺著他说,恐怕又要惶惶不安,就像刚来高家堡时那样,睡觉都不敢闭眼。
  “我看著你高兴就行了。”瑞成拍拍他,“我是这里的主人,你只用听我的,旁人的话莫信。”
  小小郑重其事地点点头,又将脸蛋儿贴在瑞成怀里,“爹爹你可要天天高兴。”
  瑞成只觉得胸口温度如怀里藏著一壶温酒,十分熨帖。

  瑞成让总管去安排人教小小读书习字,刚过三天,小小便哭著扑到他怀里,“爹爹。”
  瑞成搂著他的心肝宝贝,漫不经心地问,“可是读书难了?”
  小小抹抹泪,“夫子说小小不能与爹爹同寝,于理不合。小小记得爹爹说莫听旁人的话,结果夫子却说小小不知羞。”
  瑞成看著这气得双颊酡红,哭得梨花带雨的小脸,一时有些感慨,读书果然有用,小小也知道羞了。
  他面带微笑,拭了小小的泪,“不知羞便不知羞吧,爹爹陪你一起。”又唤来总管,“夫子是教习少爷识文断字的,旁的事莫要他多操心了。”
  总管惶恐地应著,跪下道:“小的无用,委屈少爷了。”
  瑞成见小小一双琉璃眼一瞬不瞬地盯著自己,对总管的话却毫无反应,便捏捏他雪团儿似的脸蛋,“总管向你谢罪呢?也应一句。”
  “我吗?”小小一愣,转头看跪在地下的总管。想了半天瑞成平日里怎么做的,有模有样地说,“起来吧。”
  总管却不敢立即起,端端正正地给小小磕了个头,他惯于体察上意,知道眼前这个少年,已经是高家堡正正经经的主子了。

  高家堡里原先只有一位主子,那便是瑞成。瑞成英俊风流,红袖不少,却从无妻妾,他肆意惯了,怕羁绊加身,不得自由。如今,高家堡却有了第二位主人——小小,往常最烦虚度光阴的瑞成此刻正陪著小小在庭院里堆雪人。他躺倒在贵妃榻上,手捧一本闲书,一旁的婢女温著酒,他一边喝酒,一边读书,馀光瞄到冻得脸颊通红雪地里撒欢的小小,便唤小小过来,宽阔的手掌摀住他的脸颊和耳朵,眼神温柔,“冷不冷?”
  “不冷。”小小呼出热气,眼神十足兴奋,“我就要堆好了。”
  “堆得是什么?”瑞成看一眼不远处的雪团。
  “大的是你,小的是我。”小小笑道。
  瑞成又看一眼,只看到一个大雪团,“你在哪?”
  小小低头,显出几分羞涩,“我在你怀里。我堆得不像。”
  瑞成搂著小小的腰,让他坐在自己怀里,吻了吻他的额头,“不像没事,你告诉我就行了。”
  小小抬起头,眼睛亮晶晶的,“爹爹你好香。”
  “什么香?”瑞成皱起眉。
  “酒香,爹爹我也想喝。”小小说著,舔舔唇,作出一副馋像。
  瑞成知道小小出生秦楼楚馆,酒于他当是一件熟悉的事物。他心里无端内疚。小小身子虚,本不该喝酒,但看他红舌贝齿,模样狡黠可爱,也说不出拒绝,便要侍女斟了一小杯,递到他嘴边,“喝吧。”
  小小就著瑞成的手喝完,又抬起亮晶晶的眸子。
  瑞成吩咐侍女倒满,酒杯却未到小小近前,瑞成下颚一抬,自个儿干了。见小小露出失望模样,瑞成用书轻敲了敲他的额头,两人离得近,酒香吐在小小脸上,“不可贪杯。”
  不过喝了一小杯酒,小小半夜里却发了热,一身汗湿透了,眯著眼儿,脸蛋红红,胡乱往瑞成怀里钻。
  “小小,醒醒。”瑞成拍他,叫婢女拿来套新内衫,笨手笨脚地解小小身上的衣服。
  小小醉著,不见清醒,只是嘴上叫热,却不愿离开瑞成滚烫的胸膛。瑞成无奈,只能敞开他的衣裳给他散热,将小小的脸蛋放在自己颈窝,不知不觉也睡著了。
  小小醒来时,见自己衣衫散乱,四肢缩成一团,被瑞成强健的胳膊圈在怀里。他留恋地用脸颊蹭了蹭瑞成饱满的胸膛,嗅著男人特有的麝香,心中期望这样的日子能地久天长。

  这日,久霾的天出了太阳,琉璃瓦泛出亮光,几只雀儿停在门栏,高家堡内人头攒动,个个喜气洋洋。小小却独自缩在床边,满脸凄惶。
  爹爹要娶亲了。
  瑞成这门亲事是他儿时定下,新娘是江南云家的嫡长女,后来他自立门户,独闯江湖,父辈做主的婚约早被他抛在脑后,但前不久云家全家男丁被仇杀,只馀家中女子艰难谋生。瑞成的父亲寄书信给他,让他遵照约定娶亲,也好照拂云家。瑞成不置可否,但消息流传出去,高家堡主要娶亲的消息如回春之风吹遍江湖,人人都称赞这郎才女貌雪中送炭的佳话。
  小小悄悄去见过云家小姐,只见她“蓬头垢面,不掩国色”,确实是配得上瑞成的佳人。小小捏了捏衣袖,原本如藤蔓般包裹住心脏的心思,又“嗖”地一声,收了回去。
  他坐在床边,他的狗绕著他脚边打转,小小漫不经心地摸著狗毛,两眼盯著不断跳跃的烛火。
  不念不想,便无怨无哀。

  小小回到了自己的院子,不再时时缠著瑞成,瑞成只道是孩子长大了,也并未在意。他不日南下,临走前来到小小的院子。
  “小小,爹爹要走了,你也不见我吗?”
  小小轻轻推开门,从门缝里瞧他。高家堡主依旧风流倜傥,临风玉树,如同天上的神明。小小顾影自怜,并不出门,悄声说,“爹爹一路顺风。”
  瑞成走了。
  云小姐性情温婉,大方和善,很快被高家堡的奴仆认定为新主人。小小愈加闭门不出,总管跪在小小门前道,“小少爷,您许久未曾读书了。”
  但小小不爱读书,书是为瑞成读的,而如今瑞成不在,自己在高家堡的日子也不多了。
  他打开窗户,幽怨地问总管,“她会把我赶出去吗?”
  “谁?”总管一愣,突然明白过来。他跟随瑞成多年,知道主子并没有把这位云家小姐放在心上,但下面的人惯于逢迎猜测,倒让小小受了委屈。总管又拜一次,“小少爷,高家堡只有两位主子,就是您和堡主。”
  “可我不好。”小小把头缩起来,扯著衣角。
  “堡主喜欢就好了。”总管不由微微笑道。

  三日后,云小姐来到了小小的院子请辞。小小听明她的来意,顿时大惊失色,著急地推门而出,“爹爹还未归,怎地急著走?”
  云小姐柔柔地向他行礼,“我本是客人,如今大仇得报,是时离开了。”
  小小这才得知,瑞成的旧事,便是帮云家复仇。他皱著眉,上前两步,“可你怎么办,你不在这,又去哪呢?爹爹会愿意你留下的。”
  小小自觉云小姐的身世和自己一般可怜,都无亲人在世,而瑞成是有善心的大好人,云小姐比自己强过百倍,瑞成定当更喜欢她才是。
  日后瑞成得知了小小的心思,仰天大笑,“你当我是佛爷,专门救济穷困?”
  小小将头埋在他的胸膛,呐呐无语,任由瑞成抚著他的发,“你是我的儿,亦是我看重的人。”
  此时的小小看不透瑞成的心思,云小姐却玲珑剔透,她洒脱一笑,“这大世界自有我的归处,但高家堡不是,他是你的。”
  “不行。”小小却不放她走,“世道险恶,你一个女儿家独自在外,实在教人难以放心。”他向来都是柔柔弱弱的样子,高家堡众人都当他是个孩子,却也忘了他早处在其父挥刀斩敌能做决断的年纪了。
  他唤来仆从给远在江南的瑞成写信,叫他早日回来和云小姐成亲,他一边恨恨自己假装大度,一边又担心云小姐流离失所。

  几日后瑞成来信,对成亲之事只字未提,只说有事绊了身,还要在南边待上些时日,又说若小小无事,不如南下游玩。
  小小气鼓鼓地读了信,一旁伴他吃饭的云小姐见他这副模样,不由笑道:“可是堡主说什么了。”
  小小向来喜形于色,见云小姐调笑他,一时有些羞赧。他这几日常常与云小姐来往,对方知书达理,善解人意,性格爽朗,我见犹怜,虽说她与瑞成有婚约在身,小小也实在无法讨厌他。他抬头看云小姐一眼,将信纸递给对方,“爹爹……还不回……”
  云小姐随意扫了两眼信,掩嘴轻笑,“不回也罢,我陪你。”
  小小又连忙把信拿回来,反复摸著瑞成落款的二字,“他让我去江南。”
  云小姐一顿,眉间微蹙,“你这身子,怕不适合长途奔波。”她这几日见小小吃的汤水药丸不绝,日头稍暗便神情恹恹,还送了小小云家珍藏的长命丸。
  小小承了云小姐的情,却说不出口自个儿这破身子是早年在秦楼楚馆落下了病根,只能支支吾吾地道了谢。此时,见云小姐这么说,下意识反驳道:“我可以的。”
  云小姐见状一笑,明艳的脸上更添神采,只是眼里闪过异色,“你啊,是离不开你爹爹了。”
  小小呐呐不言,心中却满是隐秘的欢喜。

  小小决意南下,整个高家堡都开始为小主人准备起来,连云小姐也帮忙,时不时去药房帮著煎药,挂记他要带什么行囊。小小见对方为自己忙进忙出,感动之馀又想,假如他要成了高夫人,一定会将爹爹照顾得很好,不像自己,反倒让爹爹操心。
  这是他钻不过的牛角尖,加之天气愈发严寒,小小竟在出发前夜病倒了。
  云小姐顾不得男女大防,深夜入他院子看望小小,见他裹在几层厚被里白生生的一张脸,满眼心疼,“怎么病成这样了。”
  小小烧迷糊了,朦朦胧胧见床边坐著人,颤颤地伸出手,口中念道:“爹爹。”一只温暖的手紧紧握住了他。
  第二日,小小从昏睡中苏醒,见到了坐在一旁端著药碗的云小姐。小小一愣,还未反应过来,一旁的婢女先跪下了,道多亏云小姐妙手回春,府里的大夫都对少爷的病无计可施。
  云小姐轻轻一笑,“哪有什么妙手。”
  小小顿时明白过来,“你喂我吃了那长命丸?”
  “我给你便是让你吃的,你藏著干嘛。”
  小小抿唇,这长命丸按云小姐所说能肉白骨医死人,世上只有三颗。小小偷偷藏著那颗,预备留给爹爹,他自己是不值得吃如此珍贵的药丸的,如今白白浪费了。
  云小姐见他神情低落,好笑地点了他的鼻子,“你这个不知趣的,我喂了你另一颗,你那颗就留给你爹爹吧。”
  小小顿时眼睛一亮,抬头见云小姐眼角的疲惫瞩目,一时又有些愧疚,“谢谢。”
  “你爹替我报了仇,给他一颗也罢。而你……”她似有话要说,终究又拐了个弯,将手中的药递给小小,“好端端的,怎么病了。”
  小小想起这些日子堵在心上的事,眼睫低垂,看著碗中药汤里倒映的自己的脸,鼓起勇气问,“云小姐,你何时嫁给爹爹?”
  云小姐渐渐敛了神色,“你这几日就是想著这事才闷闷不乐?”
  “我没有闷闷不乐。”小小连忙解释,“我……我……你很好……嫁给爹爹……他一定……”他陡然哑了声,眼里泪光打转,再也说不出接下来的话。
  云小姐长叹一声,挥退左右,执起小小的手。她的手指骨分明,手掌宽大,不似柔荑,倒像男子汉的手,莫名还有点熟悉感。小小一时不慎被云小姐握住,出乎意料地被压在了对方的胸膛上。
  小小吓了一跳,连忙想抽手后退,却被云小姐死死按住,“小小,小小,我是男人,嫁不成你爹爹。”
  手下的触感坚硬平整,确实像男人的胸膛。小小浑身僵硬,眼睛瞪大,一瞬不瞬地看向国色天香的云小姐。
  云小姐露出无奈一笑,解了丝带,露出光滑平坦的胸膛,“我确是男儿。”

  云小姐,不能再叫云小姐,而是云家的幼子云詹,自暴露身份后,他便换上了男人衣裳,褪去女娇娥的林罗绸缎,长袍冠帽再配上他面若好女的相貌,自有少年人的风流倜傥。
  众仆从只道云小姐换上男装是为了方便照顾小小,而小小面对身为男人的云詹倒有些不知所措起来。他接过云詹递来的药丸,低头轻声道:“不用劳烦云……”他瞧一眼旁边的婢女,“云小姐了。”
  云詹朝他微微一笑,温声道:“这药是我亲自煎的,对你的身子极好,快喝了吧。”
  云詹走后,一旁的婢女凑上来,笑嘻嘻地说:“云小姐对少爷这般好,奴婢可就放心了,日后她嫁进来,想必也是个和善主人。”
  小小揪著手里的被子,心内五味杂陈。他现在知道云詹断不能“嫁”进来的,他现在这般,是真的对自己好。
  小小突然特别想念瑞成,毕竟以前,只有瑞成对自己好。
  小小走不了,南方于时却突发了雪灾,陆路龟裂,水路冰封,从江南回高家堡的近道被封,远路快马加鞭也要七八天。
  总管跪在小小面前,小心翼翼地抬头看了他一眼,“信鸽已经备好了。”
  小小裹在袄子里,大病一场后,人又瘦了几分,脸上却有了红晕,眼里也有了神采,他抱著狗,想了想道:“让爹爹注意安全,等冰化了,再回来吧。”
  “诶。”总管磕了个头,慢慢退了出去。
  云詹今日也穿了个素袄,他身量比小小高半个头,身板也结实些,穿著厚厚的衣裳也不显臃肿,“你不是想他得紧。”
  小小反复摸著怀里的狗,“这天寒地冻的,我担心他。”
  “哈哈。”云詹扑哧一笑,“他可是天下第一的高家堡主,你还担心这天气会为难他。”
  小小当然知道瑞成厉害,但厉害归厉害,担心却免不了。
  “也好。”云詹站起身,捏起一块糕饼塞进小小嘴里,又捏住他的鼻子,“就你我二人一起过年。”
  小小瞪大眼看著他,只觉得现在的云小姐动手动脚未免太多了。
  高家堡的年味也渐渐浓了,府里张灯结彩,一片热闹景象。除夕夜,小小被云詹拉到院子里挂灯笼,他第一次做这事,少年人的活泼从他心内钻出来,踩梯子时一时不慎踩空,落入了云詹的怀里。
  小小只觉得拥著他的怀抱烫得厉害,他心里一慌,连忙要站起来。
  “云……云小姐……”小小抬眼看他,只觉得他眼里藏著太多情绪,又别开眼,轻轻扯了扯他的袖子。
  云詹却不松开,甚至搂得更紧了些,低下头,凑近小小的脸。
  周围的仆从都凑在一团聊天打闹,并未注意到角落里的他们。小小屏息静气,心脏咚咚跳得很响。
  “小小,叫我的名字。”云詹轻声说。
  小小一愣,“云……詹?”
  云詹露出笑颜,在这雪地里艳得要发出光彩来,“再叫一次。”两人的唇离得很近,呼吸间的热气萦绕在一起,他们都在对方的眼里瞧见彼此的样子。
  小小心下一松,张嘴欲言。
  “你们在做什么?”突然,一个低沉的声音从两人头顶响起。
  小小慌张抬头,看到了满身风霜,面沉如水的瑞成。
  三人回到屋内,小小尴尬地缩在椅子上,听瑞成冷声对云詹道:“我已为你家报了仇,你还赖在这作甚。”
  “堡主好不近人情,发著雪灾呢,叫我如何回江南。”云詹没有半点羞恼,平心定气地喝了一口茶,还将桌上的点心往小小那边推了几分。
  瑞成见状冷哼一声,云詹却朝小小笑道:“这点心你肯定喜欢。”
  小小伸手捏住那形状精致的点心,馀光瞄见瑞成的表情,却不觉得他是高兴的样子,连忙又缩回了手。自己没能去南边,反倒让瑞成赶了回来,肯定误了他的事,小小惴惴不安地想。
  云詹的目光跟随著小小,见他缩回手,不悦地皱起眉,“堡主作这幅脸给谁看,小小可每日盼著你回来。”
  小小听罢连忙抬头看向瑞成,云詹说出了他的心事,他却不想让瑞成觉得自己麻烦。瑞成的表情却陡然松下来,他大步走过来,单手抱起小小便往屋内走。“我累了,陪我睡一觉。”
  “云詹……云小姐还在……”小小忙道。
  “莫管他。”
  小小被瑞成抱进里间,拐弯前对上了云詹的眼,对方的眼里荡开微微的笑意。
  瑞成是真累了,不一会儿就倒在床上睡著了。小小替他擦了擦脸,换了身舒适衣裳。他搂著瑞成的腰,把脸贴在他怀里,脸上不自觉泛起了笑。
  “爹爹。”他轻声说,觉得不够,看著瑞成英俊的面容,又叫了声,“爹爹。”
  他连叫几十次,好似终于把这些日子缺掉的爹爹补上了,才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真好,你回来了。”
  小小醒来时,发现瑞成把他抱在怀里,正捏著他白玉似的脚踝,一瞬不瞬地看著他。暖阁被炉火烧得暖烘烘的,小小嫌热,只穿一层单衣,瑞成皮肤的热气透过来,让他依恋地蹭了蹭。
  瑞成托起他的脖子,让他半靠在自己身上。这么近的距离,男人面容显得更加俊朗逼人,小小不由红了脸,下意识侧过脸,“为何看我。”
  瑞成顺了顺他的发,“你好看。”
  “哪里。”小小立马摀住脸,缩成一团,他心念一转,想到色如春花男扮女装的云詹,“云小姐才好看。”
  “说到他。”瑞成的语气略带不悦,又放缓,“他说你想我。你寄信让我速归,可是因为想我?”
  这实在教人难为情,小小继续拱进被子里,不说话。
  瑞成拍著他的背,故意说:“你叫我回来成亲,又是什么意思?”
  你才成不了亲!小小藏在被子里偷笑,依旧不说话。
  瑞成使个巧劲,将他从被子里掏出来,“你还笑,莫是盼著我成亲?”
  小小被瑞成抱在怀里,眼神定定地看著他。
  瑞成低下头,两人鼻尖轻触,“想我成亲吗?嗯?”
  小小全身僵住不敢动,他怕瑞成过分靠近,又盼他再近一点,吻住自己。
  服了长命丸后,他身子骨硬朗多了,再不会成天发情,但现在瑞成的气息包裹著他,一时又让他头晕目眩,面红耳赤。他想起方才替瑞成换衣时看到的躯体,习武之人日夜锤炼的肌肉包裹著修长的四肢,如骏马一般英勇矫健,胯下那一团更是鼓鼓囊囊,甚是威慑。小小虽不是第一次见瑞成的裸体,但此情此景,情不自禁有了反应。
  他握著瑞成的手往自己胯下带,拉长调子,“爹……”
  瑞成眸色一暗,捏住他那话儿,轻轻一掐,“我不在时,你怎么弄的?”
  “自个儿弄的。”小小被他捏疼了,却不叫,只喘著气儿,往瑞成怀里凑。
  “自个儿弄得出吗?”瑞成手掌一转,兜住那一团。
  “想著爹爹……就出来了。”小小将脸蛋贴著瑞成的肩膀,喘个不停。小小正被他逗弄到极致处,瑞成却突然撤了手,“那你自己弄给我看。”
  “爹爹……”小小埋怨地瞪了男人一眼,却见瑞成眼里都是笑,慢慢说道:“我要见你是如何想我。”
  小小无奈,只得自个儿伸手去摸,他摸了一阵不得趣,便将手搭在瑞成结实的胸肌上,脸往瑞成胯下钻。
  瑞成一手捞起他,不让这小猫儿乱动,“怎么摸到我身上来了。”
  “爹爹,爹爹。”小小脖子都红了,只不住叫唤。
  “看来还是那只猫儿。”瑞成一笑,手从小小的裤缝里伸进去,掐了掐他嫩白的臀,擦过他湿润的缝,又揉住他前边。小小根本经不得他撩拨,陡然拔高调子,泄了出来,弄湿了衬裤。
  瑞成将他的裤儿扯脱了,见他两条白腿隐隐有了少年人该有的肌肉,忍不住捏了捏,“今日见你气色好多了。”
  小小情欲还未散,眼皮一抬,两眼水汪汪的,“云……小姐给我服了长命丸。”
  瑞成手一顿,突然笑了,“他倒卖了个乖。”
  小小不懂瑞成为何笑,但得意地说:“我还给你留了一颗。”
  瑞成收了笑,眼里的情绪复杂难辨,“留了一颗是什么意思?”
  小小连忙起身,从柜子深处拿出藏在匣子里的药丸,双手捧著,珍之重之地递给瑞成。
  瑞成却没接,只淡淡地说:“你可知为这一粒东西,多少人丧了命。”
  小小一怔,他听名字就知道这药丸一定珍贵得紧,但一颗已经被云詹喂进自己嘴里,这一颗,他怎么也想替瑞成留著。
  瑞成见他表情恍然,接过匣子,看也不看就放在一旁,长臂一伸将小小拥在怀里,“你吃了我就放心了,本也是想让你试试。”他将小小全身的经脉根骨摸了个遍,“看来确是大好了。起去吧,我这般赶回来,就是想和你吃年夜饭。”
  这是小小认祖归宗后,和瑞成过得第一个年。
  饭后,云詹带著他在院子里玩起烟火来。小小从前在妓院,只远远看人放过炮仗,未见识过这般带著颜色的漂亮的玩意儿,一时玩得不亦乐乎。
  瑞成站在廊下,看著小小在院子里放烟花,不自觉露出了笑,只是目光落到同在一旁的云詹,这笑就没了。
  小小跑得快,院子里的雪没扫干净,不小心脚一滑,瑞成还未来得及上前,云詹先一步扶住他。
  小小被云詹揽著腰,目光却看向屋檐下的瑞成。恍然听到云詹凑在他耳旁说,“现在是我抱著你,怎么还看他。”
  小小只觉得耳根被云詹呼出的热气弄得痒痒的,连忙低下头避开,“你别抱著我。”
  云詹一挑眉,只觉得小小从内间出来开始脸色就过于明艳,现今腰又软得过分,他心里隐隐有了猜测,又压下,嘴上调笑道:“你现在谢谢都不和我说了?”
  小小根本没听他说话,再去看瑞成,男人已经消失了。
  云詹这时才松开手站直了,对小小道:“别看了,早走了。”
  小小撒下手中的火折子,就要回屋追瑞成。云詹却一把拉住他的手,“小小,别走。”
  小小疑惑地停下脚步,转过身看著他,“怎么?”
  “咻”地一声,不知谁家的烟火在头顶炸开,当真是“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云詹穿著一身淡色的长袄,在一片灯火中静立,他眼里聚起千般情绪,又逐一化开,“没事,你去吧。”
  冬去春来,屋檐上的积雪化开,滴答滴答沿著瓦片变成涓涓细流落下来。
  小小对那四书五经半点兴趣也没有,瑞成不逼他,他便再也不跟夫子念书了,只是天天往云詹的院子里钻,跟著云詹认草药,摆沙盘,日子过得有滋有味。
  瑞成打外边回来,见小小和云詹两人相谈甚欢。小小身体好后,身量也抽高了,天气暖和后,他只穿一层袷袄,显出了少年人的风姿,和云詹站在一起,两个标致人物,一如朗月,一似清风,相得益彰。
  随从见瑞成看向院内,面色不虞,连忙躬身道:“少爷大了,进这未出阁小姐的院子,甚是不妥。”
  “谁说他是小姐。”瑞成一甩手,转身走了。
  仆从们面面相觑,唇语道:“莫不是该称夫人了?”
  瑞成回房便让人唤云詹过来,几炷香后,才见云詹悠悠而来。只见他换上了绢丝长裙,流纹罩衣,全身上下首饰齐全,打扮得花枝招展。
  瑞成见到他,眉一皱,让仆从退下,“你这是扮女人扮上瘾了?”
  云詹柔柔地朝他行一个女子礼:“堡主这是说什么,我不是小姐吗?”
  “行了。”瑞成喝一口茶,“如今路通了,你速速请回吧。”
  云詹那张脸被精心妆扮过,垂眸抬眼都如画儿一般,女子都不及他美。他朝著瑞成跪下,从袖里托出一个华丽的锦盒,慢慢举过头顶,“世人只道云家嫡小姐要嫁入高家堡,但这婚礼至今未办,烦请堡主送佛送到西,这枚长命丸我一定如约奉上。”
  瑞成托著下巴看著他,“这是你家最后一颗,你也给?”
  云詹苦笑一声,“我哪里想得到你高家堡还有个小小。”
  瑞成见他提到小小,脸色瞬时变了,“那你合该知道,我不会答应娶亲。我自会宣告武林,长命丸归了高家堡,还你云家清静。”
  “不成的。”云詹苦笑更甚,“原是我太天真。我逗留在此数日,堡主听不见外头的声音吗?只有云家小姐真真正正易了姓,世人才信长命丸易了主。恳请堡主,我不能让家姐为我白死。”
  天气回暖,瑞成也渐渐忙碌起来,常常连日外宿。小小最近迷上了药理,买的书塞不进瑞成的柜子,便干脆搬回了自己的院子。
  当夜,他遣退仆从,在房内沐浴,突然门窗处传来轻微的响动。小小一惊,抬眼看去却见云詹穿著一身轻便衣裳,神出鬼没地出现在他房内。
  “你还会武功?怎么悄悄来了。”小小诧异道。
  云詹得意地一挑眉,“我若不会武功,如何能跋山涉水躲进你们高家堡?”
  小小想起他的身世,不由心一紧,故意别开话题,他拍著云詹的手道:“你把那边的长巾给我。”
  云詹替他取了,将他一头青丝包起来,细细为他擦拭,“你倒不把我当外人。”
  “你还将自己当外人?”小小坦然地接受云詹的服侍,“除了爹爹,你便是我最亲的人了。”
  云詹一怔,目光看向小小。他初见小小时,对方人如其名,只有小小的一团,实在不像十六岁的少年,现在终于长开,有了这个年龄该有的样子。说起来,他自己也没比小小大多少,却情不自禁地把他当成孩子照顾。
  云詹擦干了小小的发,再往下却不敢了,便将帕子丢给小小,走开几步,“你舒服了,还要我伺候你。”
  小小朝他一笑,走出木桶,“原是你主动的,怎么怪起我来。”
  云詹没料到小小突然裸著身子站出来,猝不及防看到了小小的身体。对方身量拔高后,透出长身玉立的风姿。虽然还是瘦,但该肉的臀一点不少,少年人的肌肉轮廓恰到好处,显出朝气蓬勃的样子。一身皮肤是从前保养出来的,细白滑腻如白玉凝脂,配上沐浴后淡淡的粉色,又带点色气。
  小小正擦著身子,突然抬头见云詹呆呆地看著他,不知为何脸一红,“你别看,转过去。”
  云詹心跳得厉害,嘴上却依旧调笑道:“呦,这是害羞了。你看了我的,我也给你看好了。”他说著,就去解自己的衣带。
  这又是做什么,小小大惊,连忙去捂云詹敞开的衣襟。
  小小裸著身投欢送抱的姿势简直要把云詹的心脏给震停,他连忙退后几步,却没能躲开,手碰到小小如稠的肌肤,一如他想像般柔软。他脚下一软,不妨摔进了小小沐浴的木桶里,顿时“哗啦”一声。
  门外的仆从听到响动,连忙抬声问:“少爷?”
  小小怕他们进来发现云詹,想也不想也跳进木桶,压在云詹身上,按住他的嘴,接著向外道:“无事。”
  见外面渐渐没了声息,小小才长舒一口气,低头看向云詹,却一时愣住。
  云詹全身都湿了,小小早知道他长得美,却不知道美人入水竟能美成这样,透出肉色的衣服和衬得过分红艳的唇都让云詹十分诱人,而沾著水珠长睫和粘在脸上的湿发显得既脆弱又无辜。云詹平日里总是肆意张扬的样子,这个面貌倒是少见。
  小小有些尴尬地起身,云詹却没有弄湿衣裳的不悦,反倒嘴角挂著笑,“这回你真得看了。”他说著,脱下自己的衣服。“快去给我找件衣服穿。”
  小小立马去衣柜给他翻衣裳,馀光见对方裸著身子自在地在自己房内走来走去,还拿起他摞放整齐的医书翻看,小小连忙又埋下头去。
  他这回可终于确信对方是男子无疑,他隐隐约约瞧见了云詹那儿,长长地垂著,还随著他的走动晃来晃去,俗话说“人瘦屌大”,果然不假。他又想爹爹的身子可健壮的很,俗话还是有差。
  “找到没呀。”云詹不耐烦道。
  小小赶紧打住乱想,捧著衣裳给云詹送去。
  云詹换上了衣服,赖在小小的床上不走了,“我出去肯定会被发现的,小小就让我在你这睡一晚吧。”
  “你能进来,怎地不能回去。”小小撅起嘴。
  “你真和你爹爹一样无情。你若是让我睡一晚,我就答应你一件事。”
  “什么事?”
  “我答应你,此生永远不会伤害你。”云詹扬著声,语气很不正经,眼神却是少有的认真。
  云詹的话让小小辗转难免,总觉得他藏著什么事。云詹却呼呼大睡去,小小推他也只做不理。小小气闷,转过身去干脆离他远远的,云詹长臂一伸,又将他捞过来,禁锢在自己怀里。
  除了爹爹,小小还未曾与他人如此亲近过,一时感到及奇怪,又新奇。天朦朦亮时,小小终于眯眼睡著,梦里轮番出现云詹和爹爹的脸。醒来时另一旁的床榻却空了,小小怅然所失地坐起身,正揉著眼睛,瑞成推门进来了。
  “爹。”小小哑声叫道。
  瑞成却不应,只大步走来,把他捞在怀里,手往他胯下摸去。小小任由他摆弄,自己也觉出几分不对,低头看去,裤裆处湿了一片,居然是遗精了。
  他被弄坏了身子,还未正常出精就被调教了个透,自然的梦遗反倒从未有过。小小正发著怔,瑞成欣喜道:“小小长大了。”
  小小不知这是正常的,反倒羞红了脸,觉得自个儿太浪,爹爹既没摸他又没插他,就泻了身。他趴在瑞成怀里,不知该说什么,只能用软软的声音叫:“爹爹。”
  瑞成拍著他的背,面上露出他自己都未察觉的惬意舒心的笑。
  一种为人父的自豪感在瑞成的胸膛油然而生。
  不过短短几月的相处,看到小小变得健康强壮就让他欣喜不已,然而过去他又缺失了多少宝贵的瞬间。他想到这里,陡然觉得自责和无措,他终究是亏欠小小的。
  瑞成用清水洗净了小小的下体,又给他换了套衣裳,捏住他的鼻子问:“昨夜梦道了什么?”
  那梦里的事如同隔了一层纱,模模糊糊不好辨认,小小想了半晌,“梦到了爹爹。”
  瑞成满意地点点头,却听小小又道:“还有……云小姐……”
  瑞成面色不虞,小小待在这,只与云詹一个同龄人接触过,会想到也是正常,但瑞成却说不清为何不悦,心想现在他身子好了,或许得让他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小小想不想去外面看看,你若喜欢学医,我便带你到终南山拜师。”
  小小听罢,仓皇地抬起头,“爹爹是要赶我走?”
  “说什么胡话。”瑞成道,“你是男子汉,难道不想有自己的一番事业?”瑞成当年自立门户时比小小年龄还小,他少小离家,未曾感受过多少父爱,而年少成名,也让他并不知道体会他人的心思。“何况你总会走的,只怕以后还会为了如花美眷抛下爹爹。”瑞成哈哈大笑起来,虽是自嘲,却有几分酸涩,他想起男扮女装拐骗他儿子的云詹,话锋一转,“等你见多了世面,便知那云小姐也不过尔尔……”
  小小一言不发,低著头听瑞成说得滔滔不绝,直到瑞成自个察觉不对,慢慢停住话头,摸了摸小小的头,“小小?”
  小小抬起头来,眼里有一种令人动容的坚定:“我不会抛下爹爹,外面再好,也不如爹爹。”
  瑞成一时失语,缓缓将小小揽在怀里,他一生纵横睥睨,放荡不羁,到头来被自家儿子吹皱了一池春水。
  高堡主要迎娶云家小姐的消息又一次甚嚣尘上,江湖百晓生信誓旦旦地说这南北两大家族的联姻已不远矣。
  小小拿著医书去找云詹,却被仆从告知对方已搬出了高家堡,住进了别院。
  小小一愣,“为何要住进别院?”
  仆从低著头,“奴才也不知,或是在这住烦了?”
  小小没有说话,他攥紧了手中的书转过身慢慢走了。他的院子里依旧静悄悄的,一点人气也没有。瑞成整日不见人影,现在连云詹也走了,小小垂头丧气地躺在床上,突然问:“总管呢?我想托他买本书。”
  “总管在别院呢。”婢女答道。
  “那正好。”小小一跃而起,“我去别院找他。”
  婢女露出为难的神色,小小素来是最体贴的主子,这一次却只作不知。
  小小未去过别院,听说这是瑞成特意为母亲建造的地方。瑞成母亲去世后,这地方就空了下来。小小原以为空置的院子一定荒凉得很,一见才知,比起高家堡虽恢宏不足,雅致却有馀。仆从来来往往,大多都是生面孔,比起高家堡内还显得忙碌。
  总管听闻小小来了,大老远就迎了过来,“小少爷,您怎么来了。”
  小小扬起笑脸,“云詹……云小姐呢?我来找他。”
  “这……”总管一愣,低眉敛目道:“少爷,这怕不太方便。”
  小小意识到总管并不知云詹非女子,他想了想,也不纠缠,问道:“那我想请总管帮我买本书。”
  买本书这种小事本不用劳烦高家堡总管费心,但总管脸上立马堆起笑,连声答道:“好的,好的。”
  总管拿著纸笔记下,又吩咐身旁领少爷在别院参观,很快便告辞了。小小坐在庭院里百无聊赖地赏花,好奇地问侍从,“总管可是很忙?”
  “最近事多,都劳总管费心。”
  “最近有什么事?”小小疑惑地皱起眉,眼尖地发现不远处一队侍女抱著一叠绫罗绸缎自回廊穿过。他虽未见过什么世面,但那样式还是知道的,小小立马站起身,冲过去截住侍女,拿起那颜色鲜艳的衣裳,皱眉怒喝道:“这是什么?”
  小小从未发过火,满园的奴才霎时跪倒一片,压低著脑袋,大气也不敢出。
  小小看著眼前乌丫丫的头顶,又看了看手中刺目的凤穿牡丹,只觉得心尖发痛,口舌发苦,一时僵立在原地。
  “小小。”不知过了多久,身后突然出来云詹的声音。小小慢慢转身,只见他又作回女子打扮,织锦罗绸,金钗步摇,衬得朱唇黛眉,明艳不可方物。
  小小长睫一颤,泪就落下来,滴在手中的嫁衣上,“你还是要与他成亲吗?”
  “小小,不是。”云詹提著裙子,上前想要握住小小的手,却被他躲开。
  “我只有爹爹了……”小小两眼盈泪,“你不要抢走他。”
  他自小孤苦无依,从未想过这世上会有亲人。瑞成出现后,就是他的天。而短短几月,识文断字让他了解自己的出身有多么不堪,世俗礼法也让他知悉,哪怕自己夜夜与瑞成同眠,也断不能成为对方最亲密的人。
  身为男人的云詹都能嫁给他,名正言顺地永远和他在一起,但自己却不行。
  如果瑞成离开,他便只能等,不能追。
  云詹的表情突然僵住,他面上似笑非笑,似哭非哭,“果然,你还是要他……”
  深夜,瑞成带著一身寒气进了小小的院子。只见院子里一片漆黑,毫无动静,守在耳房的仆从也不见身影。
  瑞成皱著眉,推开了小小的房门。早春时节,夜里还带著凉意,小小的屋内却没有烧起炉火,过堂风吹过,撩起了瑞成的衣摆。瑞成的眉头皱得更紧,他闭上大开的窗户,隐隐闻到了酒香。瑞成穿过屏风,再走几步,便见小小倒在榻上,手里抱著一坛酒。
  万万没料到会看到这样的景象,瑞成脚步一沉,大步上前,夺下小小怀里的酒瓶。小小却抱著不撒手,抬眼瞧见是他,微眯著醉眼,露出一个带著媚意的笑,“高瑞成。”
  瑞成的心陡然一跳,他早知道小小的相貌十分有八分像了他曾经艳名远播的娘——花盈袖,剩下的两分也只让他的样貌更加出挑。瑞成当年初见花盈袖便曾为她容颜倾倒,而如今眼前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小小,不但有了美貌加持,还多了这连月来朝夕相处的情谊。 瑞成霎时心软如春水,顾不得生气,上前将喝醉的猫儿抱在怀里,轻抚他的发,“何时让你借酒消愁?”
  小小却固执地看著他,又叫了一声,“高瑞成。”
  瑞成捏住他的脸,“是生爹爹的气了?哪有儿子直呼父亲姓名的。”瑞成不过是想调笑几句,却不知怎地让小小泪盈于睫,带著哭腔道:“我不想做你的儿子。”
  瑞成听了也不恼,反倒顺著他的话说:“不做儿子,那要做我的什么人?”
  小小直起身,手摸上瑞成的脸,怯意满满地吻了吻瑞成带著胡渣的下巴,见瑞成没有反对,便又大胆一些,吻上了瑞成的嘴角。
  瑞成笑著,并不躲闪,任由他撒娇。小小却不满足,双手抬起瑞成的下巴,伸出红艳艳的舌头,企图撬开瑞成的唇。 “你到底喝了多少酒。”瑞成终于有了动作,捏住小小的手臂不让他乱动。这小猫儿一点也不会亲吻,他干脆低下头,勾起小小的下颚,毫不留情地深深缠住对方作怪的舌。 “唔……”小小呻吟一声,显然没料到瑞成会反客为主,很快便四肢发软,藤蔓般缠在了瑞成身上。他的外袍本是松松搭著,内衫早散了,衣带一抽,半边身子便裸露出来。
  瑞成偏头吻了吻他的肩膀,想要帮小小把衣服穿起来,小小却不让,搂著瑞成的脖子索吻。瑞成拍著他的额头,“小猫儿,你大了,不能再这么喜欢撒娇。”
  小小眼珠一颤,恨瑞成的不解风情,“才不是撒娇。” “不是撒娇那是什么。”瑞成只是笑。他托著小小的屁股,让他在自己身上坐正,“你还没说呢,今日为何饮酒?”
  小小不说话,用力亲著瑞成的眉毛,鼻梁,下巴,喉结,急切地要在他身上留下痕迹。他的衣衫全散了,欺霜赛雪的肌肤在春夜里仿佛发著光,混著酒香,散发著诱人的味道。
  再这样下去,菩萨也要被他惹出火来。瑞成将小小压在自己怀里,拍了拍他的臀,“够了。”
  “不够。”小小却不听话,在他怀里拱来拱去,扒开瑞成的衣襟,却亲吻他结实的胸部,他滑腻的舌从瑞成的胸肌上沿舔到腹股沟,还有再往下的趋势。
  瑞成无奈地由著他扯开自己的外裤,拉下亵衣,将他雄伟可观的男物握在了手上。小小好奇地将那话儿在手中捏了又捏,作势要放入口中。 “好了,小小。”瑞成捏著小小的脖子让他坐起来,“不可再这样了,哪有儿子给爹爹吹箫的道理。” “可我就会这些。”瑞成没料到小小抬起来的脸上却全是泪,“我是倌儿,是妓女的儿子,我只会吹箫,我只会被人操。”
  瑞成霎时大怒,拍案大喝,“可是又有人说混帐话!”他见小小被他吓得一抖,又柔下声音,“你是我高瑞成的儿子,高家堡的少堡主,不容他人置喙。”
  “没人说什么,是我自甘堕落。”小小眨眨眼,又是两行泪,“我想做爹爹的倌儿。”
  瑞成一愣,一时没明白小小的意思。小小一瞬不瞬地看著他,眼里满是汹涌的爱意,有钦慕,有依恋,有决绝和悲哀。
  小小见瑞成没有动作,便翘起臀,将瑞成的阳具夹在自个儿腿间,慢慢地推进了那紧致温暖的缝隙,摩擦起来。 “爹爹,不要成亲,让小小做你的妻子。” 瑞成觉得自己一定是醉了,不让为何觉得窗外月色晃眼,屋内熏香缠人,满手滑腻馨香,不知今夕何夕,眼前人又该是谁。 突然,一阵冷风吹过,瑞成猛然惊醒,攥住小小的手腕将他推开。小小一点内力全无,哪里受得了瑞成这一推,立马飞了出去,撞在了床柱上。 瑞成惊慌之下没有控制好力道,见小小撞得脸色苍白,立马心一揪。可目光稍移,看他两眼含春,裸露的身躯透著惊心动魄的风流,私密处一片狼籍,又硬下心肠,站起身来,他想说两句让小小清醒过来,终究不忍心,只能潦草道;”高小小,你好自为之。”尾字还含在嘴里,就步伐凌乱地离开了这满是诱惑的房间。 当时第一人被一个高小小搅乱了心房,竟未注意到一扇窗悄悄开了。
  瑞成一阵疾行,待回过神来已至后山,这儿空无一人,唯有朗朗明月和潺潺流水。瑞成就对著这明月流水怔愣了好一会儿。
  瑞成知道自己与小小的关系远超一般父子。他想著自己是小小的爹爹,哪里看不得,又哪里摸不得,但就算是为他疏解,他也做得太过了。他行事乖张,随性而为,小小却懵懵懂懂,只怕自己喜欢,便说出要做自个儿的“倌儿”这种胡闹话。
  瑞成想到这,不由露出一个笑。这个世上怕只有小小这个笨家伙,满心满眼想的都是自己,而自己也是个蠢东西,明明多想一下便能明白小小的心思,哪里能那样伤害他。
  瑞成想到这,只觉得幽黑的山谷也豁然被月光照亮,他连忙转身回去,脚步也变得轻快起来。
  然而,刚踏入小小的院子,瑞成却察觉到了另一个人的气息,他快走几步,猛地推开房门,果然见到一身男子打扮的云詹正在坐在小小的床边,手伸进小小的衣襟,在他胸前摸索。
  “你怎么在!”瑞成大喝道,他早觉得云詹对小小不一般,哪里想到他这么大胆,居然还敢深夜潜入小小的院子。
  云詹没料到瑞成突然闯入,大骇之下却未退步,他站起身,面色严肃,“高瑞成,小小的身子是刚调养好的,被你这么一打,算是白费功夫了。”
  瑞成到底记挂小小的身子,他推开云詹,连忙把小小抱在怀里查看他的脉相。他生怕之前错手伤了小小,一时惊出冷汗,探脉片刻,发现并无大碍,这才放下心来。
  云詹不过虚张声势,瑞成那一推并没有运气,小小自然也不会受伤。他今日惹得小小误会,想著半夜前来解释几句,不料却见到瑞成在小小房内。云詹虽早知小小心慕他人,但亲眼看到,终究更为伤人,何况他珍视的却被他人弃之敝履,一时千头万绪汇集心头,平生未尝过的苦在这一瞬间尽数尝遍。如今见小小依旧乖顺地靠在瑞成怀里,云詹百感交集,不由带上怨气,“高瑞成,你叫小小好自为之,却还回来做什么!”
  瑞成抬起头,声音里都是寒意:“我尚不知云小姐为何白天不走大门,非要半夜不请自来。”
  云詹一时语塞,他看向小小,只见对方微微摇著头,要他不要多说,云詹见状,如鲠在喉,更加难受,他转头看向瑞成,一字一句道:“自然是为了见我日思夜想的人。” “云詹!“小小哪里料到云詹会这样答,惊叫出声。
  云詹的回答本就火上浇油,而瑞成听小小对云詹的称呼,意识到这两人的关系比他想得还深。他心脏瞬间抽紧,一时脑子里全是往日小小与云詹并行的画面。 瑞成气急攻心,勾起床幔就朝云詹袭去,他的武功臻于化境,不用利器,亦能伤人。 云詹到底有点底子,瑞成虽突然发难,也被他仓皇躲开。然而一口气还没松,第二击就近在眼前。云詹躲闪不及,被瑞成用床幔缠住,牢牢绑在了柱子上。云詹拼命挣扎,却无济于事,那柔软的床幔竟丝毫不松动。
  “爹爹!莫伤他。”小小哪里想到瑞成会动起手来,见瑞成右手成掌,还有动作,连忙拖住他的手。
  瑞成反握住小小,“那日你说梦到了他,小小,你梦到了什么?”
  小小一愣,还未开口,云詹先笑道,“可是他梦遗那次?高堡主,那夜我与小小睡了一晚。” 瑞成愣了半晌,只觉云詹的声音无比刺耳。他转头见小小神色,见他只有慌张,却无反驳,显然是确有其事。瑞成长啸一声,像头被惹怒的雄狮,回头对著云詹怒目而视。
  云詹却不依不饶,“高堡主你生什么气,小小是你的儿子,又不是你房内人,他和谁睡,你何必在意。”
  云詹的话戳到了小小的痛点,他一言未发,在瑞成看来却像默认。瑞成掀起手边的床罩,一股脑朝云詹扔去,蒙住了他的头脸。这一切作罢,他才转过身,沉默地看向小小。
  小小从未见过瑞成如此可怖的神情,不禁往后退了退。这一退,却大大激怒了瑞成。他撩开自己的衣裳,露出肌肉纠结的身躯,以压迫地姿态,将小小的衣服扒个精光。 他的手指一寸一寸细细拂过小小的皮肤,在他的乳珠,腰侧,臀部,反复摩擦按压。小小没有反抗,他颤抖著,如同献祭一般展示著自己的躯体。 瑞成捏住小小的下巴,“他看了你的身体吗?” 小小紧紧地抿著唇,不敢回答。
  “看来是看过了。”瑞成用拇指擦去小小脸上的泪,然后分开小小的双腿,环绕在自己的腰间。 “你也是这样勾引他的吗?用这里夹过他吗?”
  小小依旧没有说话,之前聒噪的云詹此时也一声不吭。
  瑞成目光下移,发现小小的那话儿居然勃起了,他用手指搓了搓小小的前端,见那里迅速肿胀挺立起来,又松开,指尖往后面探去,压进了那湿软勾人的后穴。 他的手指不是第一次插进去,而那处紧致的地方却第一次让他心如擂鼓。这是他儿子的身体,他原本认为,只要小小舒服,无论他怎么摸,都没有关系,但现在他却想粗暴地攻占进去,让小小疼得叫,疼得哭出来。
  “小小,我来告诉你,要怎么做我的妻子。”瑞成托起小小丰润的臀,用自己的男物擦过那隐秘的地方。 小小低下头,手搭在瑞成的肩上,他声音在颤,却毫无停顿,“爹爹,我喜欢你,只有你。” 怎么会不知道呢? 瑞成陡然心防一松,压住小小的后脑勺,狠狠吻住他的唇。“小小,小小。”他叫著小小的名字,他突然意识到某些情感早在朝夕相处中变质。他使劲揉捏著小小的臀,直到那处红艳艳的一片,煞是好看。 小小蜷著身子,发出低低的,如同咽呜一般的呻吟。瑞成抬起他的下颚,看他的脸,只见他含水的双眸里只有眷恋,没有抗拒。只一眼,如同一把火在瑞成的胸腔烧得滚烫,那烈焰直冲头顶,要烧焦他的头发丝儿。
  瑞成低下头,缠绵地亲吻小小的脸廓,用手指分开那早就湿漉漉的穴,“小小,让我进去。”
  小小用力点著头,抬高声音,“我想当爹爹的妻。”
  瑞成擦了擦小小被他吻肿的嘴角,俯身吹熄了烛火。霎时,周围的一切陷入黑暗,只有淡淡的月光,伴著黏腻的香气盈满房间,照亮小小艳色逼人的脸。
  瑞成一个挺身用力刺入,直到两人发出长长的叹息。
  “爹爹,好深啊……”
  瑞成没有停顿,他深吸一口气,缓缓占满小小的身体。
  长久的空虚仿佛在这一瞬间得到了满足,千帆过尽,等的就是这个人。
  月光透过大开的窗户照进屋内,在地下留下一大块白色的光斑。
  瑞成给小小系上衣服,视线落在小小衣襟缝隙露出的细白皮肤上,心内一荡,连忙抬起头不再去看。而小小的脸红扑扑的,正一瞬不瞬地看著他。瑞成用帕子擦了擦小小的脸,轻声问他:“疼不疼?”
  小小摇了摇头,没有说话。他的表情格外乖巧,眼里满是无法掩饰的喜悦。瑞成忽然也笑了。
  两人相顾无言,一直在一旁装死的云詹终于发声了,“高堡主,听动静是完事了,您能放我走了吗?”
  瑞成和小小俱是一惊,方才是在太过情动,无暇顾及其他,居然把云詹给忘了。
  瑞成一时尴尬得手足无措,他来到云詹面前,来回踱步,好一会儿才说:“你怎么不出声?”
  云詹吊儿郎当地一笑,”我要是出声打断你,怕被灭口啊。”云家小姐的伪装脱去,他逐渐暴露出真实的性情来。
  瑞成听罢,恨不得现在给他一掌,当真灭了这口才好。
  小小却扶著腰,一拐一拐地走过来,摘了云詹头上的面罩,想要给他松绑。他那点劲道,自然毫无作用,但云詹很享受对方的手在自己身上摸索的感觉,见小小眼含春水,一副被狠狠疼爱过的模样,掩下心头的梗塞,说道:“小小,你叫得真浪。”
  这段时间的相处,小小已经知道云詹那无事生非的个性,这时只得瞪他一眼,”你少说两句吧。“
  “怎么?”云詹看一眼面色铁青的瑞成,“怕你爹爹杀人灭口吗?”
  他话音刚落,就见瑞成抬掌而来。小小大惊失色,慌忙挡在云詹身前。瑞成却一掌拍在柱子上,云詹只感到全身一震,死死缠住的床慢竟然随之松开。
  云詹内心发虚,瑞成这一手震慑非凡,其武功之精妙已到了深不可测的境地。
  瑞成收回掌,他表情肃穆,“云詹,成亲之事,恕我无能为力。”
  云詹顿时大惊,“高堡主,请帖已经发了,江湖已经传遍,你如今若要退亲,可是把刀架在我们云家脖子上!”
  瑞成没有看他,而是转头看向小小,眼神也变得柔软起来,“我已有了小小,此生不会再有第二个妻子。”
  可此时,小小却抬起脸来,“爹爹,不要退亲。”
  “你说什么?”瑞成皱起眉。
  “不要退亲。”小小一字一句地,又重复了一遍。
  高云两家的联姻如期进行。瑞成的父亲下了马车,总管立刻躬身上前。高父举目四望却不见瑞成,当即不悦地皱起眉。
  总管体察他的心意,连忙道:“堡主忙著准备呢,托小的来招呼高大人。”
  然而瑞成并没有忙著准备,一个时辰后便是婚礼,瑞成却穿著常服,揣著酒瓶,独坐在后山。明月流水不再,白日的后山只馀下一片凋敝荒凉的景象,哪怕刚抽出的新芽绿枝也未增添多少喜庆的氛围。
  瑞成的思绪回到几日前,小小声音柔和却坚定地要求他不要退亲。他大为不解,小小接著说道:“儿子无法嫁给爹爹,而云小姐可以。”
  瑞成已经许久未曾感受过无能为力,上一次还是在母亲因父亲纳妾,而身体日渐孱弱,最终去世之时。他改立门户,钻研武学,如今武功盖世,富可敌国,本以为可以随心所欲,再无束缚,但身而为人便背负枷锁。曾经无牵无挂的他,也有了自己的弱点。
  想到此处,瑞成举起酒坛,却发现倒不出酒,他晃荡了一下沉重的坛子,发现满满一坛酒已经被他饮尽了。瑞成愣了片刻,猛地扔下酒瓶,看著它打著转儿滚落山崖。
  “堡主——堡主——”远远传来总管的声音,他快步走来,跪在瑞成面前,见瑞成面无表情,声音也不由压低了些,“吉时已到,该去迎亲了。”
  瑞成站起来,他喝多了酒,脚步虚浮,一时没有站稳,“小小呢?”
  “今日一早少爷便去山上采药了。”总管看著瑞成的脸色,小心翼翼地说。
  瑞成撩了撩衣摆,抖去身上的草屑,“走吧。”
  “堡主。”总管连忙拦住他,吩咐下人举起新郎官的状元服,“得换上衣服。”
  瑞成久久地注视著那绣著麒麟的官府,好一会儿才移开目光,抬起双臂,“换上吧。”
  锣鼓喧天,唢呐贯耳,全城的百姓都因这浩大的阵势走出家门。高家的迎亲队伍从街头一直蔓延到街尾,新郎官瑞成一马当先,身著大红官府,端得是玉树临风,俊美无俦,然而他面色冷峻,全无一丝喜悦,与热闹的氛围截然相反。
  待到了别院,瑞成在总管的提醒下翻身下马,深吸了一口气,才抬脚跨入门槛。
  因云家的男丁尽数被仇杀,这场婚礼上并没有给女方送亲的人,然而此时,院子的红轿子前却站著一名穿著长袍马褂的青年,其五官俊秀,眉目如画,同那美貌冠绝的云家嫡小姐有七八分相像。
  众人窃窃私语,议论纷纷,瑞成则当场愣住,目瞪口呆地看著眼前的青年。
  青年对著瑞成微微一笑,转头进了屋内,片刻后,抱著一身凤冠霞披,盖著红盖头的新娘走了出来。
  瑞成的手慢慢攥紧,心脏剧烈地跳动著,他的目光紧盯著那被青年抱在怀里的新娘。然而红盖头盖得那样严实,嫁衣又太过宽大,瑞成无法判断,是不是他想的那个人。
  儿子无法嫁给爹爹,而云小姐可以。
  瑞成的脑中突然回响起小小的话。
  青年抱著新娘,微微倾身,作势要送入花轿。而这一动作,让盖头陡然倾斜,露出了内里一个小巧的下巴。
  瑞成猛然大笑起来,快步上前,未等青年将新娘抱进花轿,反倒一把夺到自己怀里,然后迅速回身上马,扬尘而去。
  周围一片哗然。
  高父笑著对总管说:“这小子还等不及了。哪有男人会不喜欢美人?你多虑了。”
  总管看著瑞成离去的背影,又看了看仰著脖子望向院外的青年,好似明白了什么,朝著高父点头笑了笑。
  瑞成怀抱新娘,鲜衣怒马,纵情飞驰,许久未曾如此畅快过。他马不停蹄地赶回高家堡,不顾众人在后狼狈地跟随,一路东倒西歪,人仰马翻。
  高家堡内,仆从未曾料到瑞成提早归来,纷纷迎上,手忙脚乱地准备仪式,然而瑞成一概不管,抱著新娘越过众人,脚下生风,很快来到了堂前。
  瑞成的脚步这才慢了下来,他悄悄地握住怀中沉默的新娘,捏了捏那软软的手掌。
  婚礼司仪显然也料到瑞成如此不拘礼法,他愣在原地还未开口,却见瑞成和新娘自发地对著碑位跪拜起来,三拜礼成,司仪这才如梦初醒,扬手吩咐奏乐,拉长音调:“礼成——送入洞房——”
  咿咿呀呀的礼乐响起,瑞成朝著新娘伸出手,轻声叫道:“娘子。”
  新娘微微一顿,抬起纤长的手,搭在瑞成的掌心上。
  瑞成五指收拢,紧紧握住。
  烛火氤氲了视线,瑞成捏著那大红的盖头,指尖轻颤,半天没有动作。
  一直默不作声的新娘突然抬起了手,握住瑞成的手腕往上抬,红盖头随之一点一点被掀开,先是朱唇皓齿,然后是挺直鼻梁,接著点漆双目……瑞成扔开盖头,看著眼前清丽绝伦的脸,这张面容被细细妆饰过,女子打扮使得他的面貌更加柔和多情。
  新娘抬起眼,等了半晌,见瑞成只看著他,不说话,终于忍不住开口,“爹爹,可是小小这样太丑了?”他说著不耐地扭了扭身子,拉扯了几番身上的女子嫁衣。
  瑞成按住他的肩膀让他不要乱动,声音里带著显而易见的欣赏,“美极了。”他忍不住摸了摸对方细滑的脸蛋,那温润的温度传递到他的指尖,惹人流连。
  “小小,你叫错了。”瑞成笑道。
  “叫错什么?”一身红嫁衣打扮的小小疑惑地挑起眉,他看著瑞成风流不羁的笑,陡然反应过来,一下红了耳根。他捏著手指,反复揉搓了几下,终于鼓起勇气,望向瑞成的双眼,“相公。”
  “娘子。”瑞成笑意扩大,“今夜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
  第二日一早,喜鹊在檐下叽叽喳喳,和煦的春光洒满院落,红烛燃尽的洞房透出一股香艳淫靡的味道。
  总管大步走进来,见仆从你推我桑地站在门口,不由呵斥道:“还不快进去通知,云少爷已经等候许久了。”
  “总管大人。”仆从哭丧著脸,“内里一点动静都没有,想必堡主还未起身,小的不敢啊。”
  “还未起身?”总管一愣,瑞成自习武以来,每日清晨都早早起床练功,从未懈怠,今日这情况实属罕见。
  仆从带著笑小声讨论起来,“昨日堡主那样神勇,想必也累了。”
  “不知那娇滴滴的云小姐怎能承受得住。”
  “我听那叫声,骨头都酥了呢……”
  真是没羞没臊,总管老脸一红,又板下脸来,厉声道:“赶紧闭嘴,主人家的事是你们能议论的?”
  “何事喧哗?”正在这时,瑞成松松披著一身长袍,打开了房门。
  众人连忙趴伏下跪,总管开口道:“堡主,云家少爷求见。”
  “云家少爷?”瑞成挑眉。
  “是,江南云家的嫡少爷,云詹。”
  瑞成的眉头舒展开来,“原来如此。”
  瑞成正要跨出门槛,突然听得房内一声轻不可闻的动静,连忙缩回脚步,甩下一句“闲事勿扰。”,便又重重地关上房门。
  馀下门外众人面面相觑,不一会儿,隐隐约约听到里头传来令人面红耳赤的喘息声。
  总管长叹一声,看著众人,“先等著吧。”
  “堡主谱真大,这要见你,还得等一个时辰。”云詹见瑞成从内间出来,放下茶盏,悠悠道。
  “多得是等一个时辰还见不到我的人。”瑞成一撩衣摆,坐了下来。
  “这成了亲,语气也不一样了。”云詹转著手里的茶杯,笑道,“昨日堡主当真是春风得意马蹄疾’,好好的成亲,被你弄成了抢亲。”
  瑞成受不了云詹阴阳怪气的语气,“你若是只想说这些,那便请回吧。”
  “堡主,我可是您夫人的娘家人,不要这么不给面子嘛。”云詹放下茶杯,“何况作夜家姐可伺候得您舒舒服服的,又叫相公,又叫爹爹,你合该开开心心才对。”
  瑞成抬起眼,看云詹一脸不怀好意的笑,冷哼一声,“云家少爷倒热衷干这种听墙角的勾当!”
  “这不是说明我屏息静气的功夫不错嘛,高堡主都发现不了。”云詹得意地扬起下巴。
  果然那日要拍死他才好!瑞成只觉头疼。
  云詹见瑞成一脸不爽的神色,这才畅快起来,从怀中掏出一枚锦盒,放在瑞成面前,“堡主救命之恩,无以回报。”
  瑞成神色复杂地看著那精致的盒子,“你拿回去吧,我不需要。”
  云詹却没有动作,他微微一笑,带著些许沧桑,“长命丸从未让云家长命,怀璧其罪,让这东西放在能守住它的人那吧。”他说罢,站起身来,朝瑞成一拱手,“叨扰堡主多日,云詹告辞了。”
  瑞成没想到云詹是来请辞,虽早就盼著他离开,但说到底,自己能和小小成亲,还是多亏了他。瑞成一时百感交集,“你……不再见见小小吗?”
  云詹敛下长睫,“江南云家需要我,小小……”他说到小小,嘴角不自觉就挂起笑,“不需要我……”他再未多言,潇洒地离开了高家堡。
  瑞成呆坐片刻,缓缓收起锦盒,回身却见小小站在屏风后,他穿著女子的常服,有一种端丽清新的美感,又有少年的挺拔,这两者在他身上毫不突兀地融合在了一起。
  四目相对,瑞成一愣,“他说的你听到了?”
  小小点点头。
  瑞成忽觉不对,“他看到你了?”
  小小无可奈何地又点点头。
  就知道这人没这么简单,瑞成连忙打开锦盒,内里却空空如也。瑞成翻来覆去查看一通,一张纸条轻飘飘地飞了出来,只见其上写道:想必堡主也无需此物傍身,堡主大人大量,这宝贝还是归我吧。
  临到头又被摆了一道,瑞成先是一怒,随即又笑起来。
  “这是我请求云詹帮我的条件。”小小道,“爹爹,娶的是我,你后悔吗?”
  “如今还问我后不后悔?”瑞成一把抱起小小,往屋内走去,“看来我还不够努力,得继续疼爱你才行。”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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