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性肉文:蛇祭 by 小白花真白

第六章 道爷,给奴家下个蛋吧(h)(end)

  清虚被玉霖那暗哑的声线一惊,理智稍微从如泥沼般的欲望深处拔出,自己竟然像个荡妇一般主动去舔另一个男人的阳具,清虚羞赧难堪得涨红了脸,挣扎著想要逃离对方手掌的禁锢。
  可是不行,玉霖白玉般的脸上也酝起一抹薄红,他笑得开怀,扶著清虚的脑袋让对方把自己的性器含得更深些:“奴家盛了道爷如此大的恩情,今日要是不好好地‘回报’,岂不愧对于道爷您一片美意呢。”
  清虚口中发出呜呜的声响,拼命抵抗著那根要把自己喉咙戳穿的阳具,玉霖见对方这副可怜的模样,也不忍心逼迫下去,于是抽出自己的阳根,把人抱在自己的怀中,下方两根硕大的器物在小小的花朵上淫靡地来回摩擦。
  娇嫩的花口被滚烫的性器如此对待,马上又痉挛著渗出花液沾湿了玉霖的阳具。
  “道爷你看你这穴儿,随便碰下就出这么多水,已经忍到极限了吧?”
  清虚呜咽著,下腹处传来的空虚让他努力张开自己的双腿,伸手抱住面前的蛇妖,用娇嫩的穴儿在对方有些细密软刺的的阳具上磨蹭:“混,混蛋……进来……”
  清虚被对方身上雄性的气息逗弄得受不了,又见玉霖只是抱著自己啃咬他胸前的乳尖,只得愤恨地在对方白皙的肩膀上咬了一口,伸出双手扶著一根阳物,有些手忙脚乱地往自己那淫荡的花穴里塞。
  浑身上下难以言喻的燥热和焦渴把清虚烧得神志不清,下边的小花许久未被人进入,虽然被足够多的淫水给弄得十分湿滑,让他勉强吞下了半截粗大的阳具,虽然只吞进了半根,但清虚却觉得花穴几乎要被撑裂开来,花径却依然不知死活地蠕动著想要把玉霖的性器吸到最深处。
  清虚艰难地喘著气,瘙痒的肉壁被肉棒磨蹭得十分舒服,此时玉霖又坏心地伸出一只手拨弄揉捏著那个小小的花核,剧烈的刺激令清虚软了腿,支撑身子的力道一松,整个人便坐在玉霖的身上,而那根性器也被小小的花穴全部吞入。
  清虚可怜地呻吟了一声,下身被撑得满满的,让他只能浑身虚软地趴在那可恶蛇妖的身上喘著粗气。
  玉霖一手搂著清虚的腰,开始抬起对方高大的身子,再用力压下,另一只手则试探地伸入干涩的后穴中,耐心扩张著。
  “不……不啊啊,要裂开了……嗯啊,会死……”
  花穴不断泌出滑腻的液体让阳具进入得更加顺畅,清虚无力阻止对方的动作,只能伸手摸向下体连接处。
  好粗……好大……
  清虚哭泣著缩回手指,发出放浪的呻吟,体内的花心被击中了数次,还被人恶意摩擦碾压著,而玉霖只是让清虚保持著双腿大张的模样被自己肆意操弄,随著抽插的节奏逐渐开始自己主动坐在那根巨大的阳具上扭腰摆臀,一起一伏地努力吞吃著。
  清虚只觉得自己从未经历过如此蚀骨销魂地快意,就连第一次被这蛇妖压在身下操弄也未曾如此不可自拔,后穴逐渐被几根手指捅开了,肠壁也感到了一丝若有若无的瘙痒,使劲吸吮著后穴中的手指,逼得玉霖在清虚多肉结实的臀瓣上狠狠拍了几下,留下几道鲜红的掌印。
  “道爷如此淫浪,是想这后庭花也被插吗?”玉霖忍受著自己的阳具被湿软紧致的花穴夹得快要射出的快感,没好气地玩弄著清虚被撑开的花瓣。
  “进,进来……啊啊──”
  没想到清虚不仅没有像往常那般说些别别扭扭的话儿,反而撑起身子主动把后边嫣红的菊穴凑到玉霖第二根阳具上,伸出两根手指勾著菊穴的外沿向两边分开,主动把那根硕大的阳物缓缓吞入进去。
  后穴十分酸胀,随著清虚沈下身子的动作,前方堵在花穴中的性器也随著挤压著内里的媚肉,再蹂躏著花心,清虚面色潮红地张开薄唇,吐出一点鲜红的舌尖,更加用力地上下挪动著身子,让体内的阳具能更好的戳刺在自己骚浪的媚肉上。
  玉霖狠狠擒住那红嫩的舌尖,用细长的蛇信卷入口中品尝著那一小块软肉,蛇尾缠住清虚柔韧的腰腹,固定住那淫浪扭动著勾引自己的强健肉体,再凶狠地操干进去。
  “呜啊啊啊……玉霖,再……嗯啊……再进来些……”
  “嗯啊……就是那里,再用点……啊啊──”
  体内积攒的欲望瞬间爆发,清虚抛去了道义与伦理,健美修长的大腿夹住玉霖精瘦的腰腹,扭动著屁股享受著两个穴儿同时被插入的极致快感,蛇妖的两根粗硕的阳具如同打桩一般凿进那两个湿软得不停滴出春水的穴儿,次次都撞在清虚体内最为瘙痒的花心和穴心上,逼得他只能张开嘴不停地泻出放浪的尖叫吟哦。
  随著激烈的肉体交媾,清虚的身子随著玉霖狂猛的动作而上下颠荡,两个穴儿都被摩擦得红肿不堪,花穴和性器都已经达到了好几次高潮,淫乱的液体弄脏了两人的下体,那一片狼藉的景致狠狠刺激了玉霖的性欲,他翻身把口中还吐出娇媚浪叫的男人压在身下,粗壮有力的蛇尾蠕动著再次突入那两个小骚穴。
  清虚双腿肌肉绷紧,那个小小的花核早已被男人亵玩得鲜红欲滴,两颗乳头也比平时胀大了一倍,感到那蛇妖忽然把阳具整根埋入,收回的倒刺也冒出头来,就著这个姿势把灼热的精液射在了清虚的身体中。
  敏感骚浪的媚肉被这腥浓的液体一浇,立马受惊地剧烈收缩,两个小嘴儿翕动著像是要榨干对方的每一滴精液那般,前方的花穴再次如同失禁一边泄出一小股甜蜜的春水。
  清虚茫然地被迫张开腿感受著大量的灼液被射入自己的肚子里,子宫也被填的满满的,小腹发热发胀,那液体是如此的多……似乎快要从口中吐出一般,逼得清虚无助地摇晃著脑袋抱紧身上的玉霖。
  好不容易等那蛇妖射得痛痛快快,那两根即使软下来依然分量不小的阳具从两个穴儿中抽出,一大股精液从其中流淌而出,弄脏了那块动物皮毛。
  玉霖温柔地在清虚英俊的脸色投下细碎的亲吻,伸手拨弄那个被折腾地不轻的穴儿,把清虚身上的邪火勾上来了,再把自己两根巨物插进清虚湿软的淫穴中,肆意捣弄。
  一夜春宵,红烛帐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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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霖和清虚就此过上了没羞没躁赛神仙的美妙日子──玉霖自认为。
  自那疯狂的一夜,狠狠解了清虚身子的饥渴后,自家道爷又变回那副高冷沉默而又内敛的禁欲模样,可把玉霖憋屈地换上一副楚楚可怜地模样控诉著对方把自己当成玉势使,扒了裤子是荡妇,爽完还要翻脸不认人!
  气得清虚唤出法宝狠狠地修理了一顿这只满口胡言乱语的蛇妖,至于玉霖,他坚信著作为个好雄性好相公,媳妇儿是拿来各种方式疼爱的,适时地示弱才是夫妻生活和谐美满的守则。
  于是玉霖也就时不时地故意让清虚在自己白皙的皮肤上留下几道微不足道的伤痕,到了夜晚,再腆著脸缠住清虚求交尾求播种求下崽子。
  这下玉霖可不担心他家别别扭扭的道爷走人了,就在那晚清虚被自己玩到昏过去后,玉霖就顺手运气了双修的心法,在体液交融时跟自家道爷立下了道侣的歃约。
  清虚这回是真跑不了了。
  跟了这蛇妖唯一的好处,也只有清虚因为跟玉霖夜夜双修的缘故,修为增进了不少,他本就是个聪慧的人,又有了这股外力加持,再加上那蛇妖虽说思想淫乱但确实本事不小,在玉霖的指点下,更是日益见长,整日的待在那山林中修炼剑诀。
  玉霖看著自家道爷那翩翩身姿,耍剑时冷冽的小眼神,腰间性感的弧度,还有那即使是宽大的道袍也遮不住的挺翘臀部,把玉霖逗弄得差点兽性大发把人就地扑倒给办了!
  随即,又有些后悔,是他自己提出要是自家道爷能突破目前这无我之境,便陪著对方回那青云观,要不是他家道爷用可怜兮兮地眼神跟他说自己想家想师傅了,玉霖可不愿意把他家如此勾人的道爷放出去见人呢!害得如今,他家道爷成日的练剑,也不陪自家相公好生腻歪腻歪……真是不守妇道!
  道爷你个磨人的小妖精!
  而清虚,自从他得知玉霖修的不是那些靠著吸取精气炼化血肉的勾当后,便对那蛇妖放下了戒心,想著契约已立,自己又无处可解,倒不如换个眼光看待著下流的蛇妖。
  仔细想来,这蛇妖除了下流了些,还黏人得紧,倒没什么不好的,玉霖那祸国殃民的容貌不用说,平日里对于周围的村民和凡人也算得上照顾,山间因为有玉霖这么尊大神在,也没有其他恶妖,想著想著,清虚那颗不染凡尘的心脏都不禁有些微微发热。
  并且对方也好不嫌弃自己那异常的身子,反而特别的痴迷……
  或许,就这么跟这蛇妖在一起……也不错?
  “道爷,你什么时候给奴家生一窝小蛇呢?”玉霖啃咬著清虚蜜色的脖颈,双手不安分地摸向那平坦结实的小腹:“相公我日夜耕耘,这么久了,总该有些动静了吧。”
  “……闭嘴。”清虚瞪了对方一眼,甩开那只越来越往下边的手。
  玉霖笑得荡漾,搂著自家道爷躺著,心想,他们蛇都是下蛋的,指不定自家宝贝道爷就能给他下一窝的崽子呢!
  至于清虚到底会不会如对方所愿呢?

【完结】

番外1 入世

这已经是清虚在这座被蛇妖霸占的山头居住的第五个年头了。

山间无纷扰,玉霖又替他把万事收拾妥帖,冬闻松涛,夏听疏雨,到了春日玉霖便摆置两张交椅于断崖边柳树下,与清虚对饮言欢,共赏山花。冬日清虚则白日里踏雪舞剑,夜间待在温暖如春的洞穴内陪伴著困倦昏睡的玉霖。

总之,两人五年间月下抚琴,寒夜围炉,由于清虚喜爱翠竹,玉霖甚至为他耗费三年造出一片葱郁竹林,两人也愈发的你侬我侬,彼此交心。

玉霖毕竟是妖,更是早已修行近千年渡了天劫的大妖,区区五年对他而言仿佛转瞬之间,又是和自己心爱的道爷待在一块,这小日子自然是过得美美的。但清虚呢,他修炼至今都不到而立之年,大半时间都耗在了枯燥的修炼上,好不容易离了道观入了红尘,本以为能够看遍人世间的大好河山,体会俗世生活,却又被这可恶的蛇妖给强行拴在了山上,虽然山林间的鱼鸟走兽也别有一番趣味,玉霖更是各种山殽野?和绍与老酒的殷切献上,但再怎么美丽的风景看了五年也该腻味了。

清虚站在竹林间,衣袍猎猎,负手收了手中长剑,英俊的眉眼微微皱起,嘴唇上还沾了些许清晨的朝露。

玉霖悄悄从后背靠近清虚,趁著对方一时不察猛地把人带进了怀中,再把清虚转过来情色地伸出带岔的细长舌头舔去清虚嘴唇上的露珠。

“道爷耍起剑来还是这般迷人。”玉霖轻巧地制止住清虚地挣动,笑得极为动人:“这张嘴也甜得紧,可不怪我总想著白日宣淫,道爷你可得负起责啊。”

一反常态的,清虚这回没有为这可恶蛇妖的淫言浪语而怒目相视,反而神色认真地注视著对方,缓缓开口道:“玉霖,我想下山。”

玉霖一怔,似是没想到清虚会突出此言,微微收紧了勒住对方腰肢的手臂,一双翦水秋瞳楚楚可怜地看进清虚眼中,语气里自带著柔情百转:“道爷这是嫌我这儿穷山恶水的没了兴致,还是说我的一片痴心无论如何也感化不了道爷您。”

即便是与对方相处了数年的清虚也依然难以抵御玉霖这张祸水般的皮相,他忍不住窘迫地扭头辩解道:“并不是……这块地自然是好的,但毕竟待得久了……”

“道爷真这般想要下山?”玉霖开口道。

清虚轻轻点了点头,眼神带著期盼,一对乌溜溜的眼珠子清澈得很,看得玉霖心中再次窜起一股子邪火。

“当然可以。”玉霖忽地展开一个明艳的笑容:“既然道爷想,那我岂敢不从。”

清虚眼前一亮,压抑著雀跃的心思冲玉霖绽开一个欣喜的浅笑,两颊泛红,如那春半桃花,可口极了。

“只是我提前让你下了山,道爷可得满足我一个小小的条件呢。”

说著,玉霖一脸神秘地凑到清虚耳边。

听完对方所谓的“条件”后,清虚立马涨红了脸,颤抖著嘴唇怒视著面前一脸无谓的蛇妖,甚至憋不出了一句完整的话:“你这….你这——”

“道爷也可以拒绝,当然一旦如此你可就走不了。”

清虚又羞又气,恨不得拔剑在这个混帐东西身上戳几个窟窿,只可惜选择权还掌握在这蛇妖手中,打又打不过,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思忖了片刻后终于还是选择了低头,语气不善地说道:“就按你说的,我答应了。”

玉霖立马喜形于色,连说了几个好,在清虚脸上用力亲上一口,道:“趁著清晨赶早,咱们现在就出发?”

“你也下山?”清虚微怔。

“自然。”玉霖微微眯起眼,语气十足的危险:“我怎么舍得放这般迷人的道爷一个人下山呢,万一被哪路不三不四的东西迷了心窍可不好。”

清虚听出对方话中的言外之意,皱著眉微微抬头贴在玉霖的嘴唇上,待到一吻结束往后退一步,算是安抚:“那就走吧。”

没有迟疑,玉霖带著清虚如一阵风般迅速出了山周围的阵法,距离这里最近的一座渭城如果仅仅靠步行便需要两月有馀,玉霖本想施展缩地成寸之术带著清虚直接过去,却没想到清虚一口回绝,表示既然入了凡尘,就该像个凡人那般,否则何以称作感悟世俗生活。

玉霖自是没什么不满,比起人多口杂的城镇市井,陪著清虚两人漫步于山野官道上反而更合他心意,一路上玉霖巧笑倩兮地满嘴宝贝儿心肝肉儿娘子的喊著。

清虚离了那座熟悉的山头,终于见著了不同的风光景物,心中更是欢愉,于是也不那么介意让这蛇妖讨些口头便宜。

一路上两人如那闲云野鹤般,以天为席地为铺,偶尔路过一间茶寮小铺便停上半日讨口茶水,再和同样路过歇息游者旅客随性交谈。玉霖幻化做一名贵气逼人的公子哥,笑眯眯地守在清虚身旁,行人看见这么个仙风道骨飘逸出尘的道士和福贵公子的组合也颇为好奇。

这两月里,清虚也顺路除了不少山间恶鬼,玉霖也不得不赞叹自家道爷对于符箓法诀的运用,又心中暗自纠结地清虚这般进步下去,再过上数十年自己岂不是要压制不住了,他家道爷可不得骑到自己头上来。

一间破庙里,玉霖声音黏腻旖旎地双手攀在清虚地肩上,凄切地唤道:“道爷,清儿,我的好道爷好娘子——”

清虚不为所动把玉霖从身上掀开,口中坚决地说道:“不行。”

“这荒山野岭的,又是夜间,绝不会有行人经过,道爷要还不放心那我就把这块地儿藏起来,好道爷你就从了我吧。”

如今正是入春时节,每个冬季玉霖都会因为难敌蛇的本性变得极为困倦,大半个冬季都睡过去了,完全没有机会和清虚好生腻歪,好不容易缓过劲来,还未曾尝到一丝肉味,自己又陪著清虚下了山。却没想到下山后清虚反而不乐意同他交合了,在山上时虽然每次也都半推半就,但清虚从未抗拒得如此坚决。

清虚本就是个洁身自好心思正直之人,在那蛇妖的地盘还好说,这下入了尘世反而找回了羞耻之感,说什么也不敢再同玉霖做那档子淫秽之事。

这下可把玉霖给憋坏了,蛇性本淫,更何况玉霖还是成精的那种,肉每天在眼前晃荡却吃不到,又不愿强迫对方,心中只能暗恨自己失策,当初应该和自家道爷先酣畅淋漓地做上一回再下山。

清虚瞅著这没脸没皮的蛇妖脸色不好,心中也有了歉意,并不是自己有多么清心寡欲,事实上这具被玉霖调教得淫乱的身子早就寂寞得恨不得直接和对方做上一场,只是最终多年的道义教诲占了上风,把这股邪火给憋了回去。

清虚伸出手捏著玉霖白皙的下巴凑到自己面前,讨好一般地吻了上去,再乖巧地张开嘴任由对方细长的舌头伸进来舔舐自己敏感的口腔,玉霖显然也是憋急了,把清虚的舌头吸吮得生疼,但幸好清虚此时心中含愧,并没有做出挣扎,反正努力蠕动的舌尖回应著这个吻。

最后自然还是没吃成,翌日玉霖跟在清虚身后,眼中泛著淫意在对方的背影乱瞟。

无论是那紧窄精瘦的腰腹,道袍都遮掩不住的挺翘臀部,还是那挺拔强健的身形,都让玉霖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在天黑之前他们终于来到了目的地。

市井间人声鼎沸,摩肩接踵,清虚和玉霖淹没在人群之中,不禁有些疑惑,于是清虚好不容易走到一个小摊前询问这里是否正在举办庆典,那小贩见问话的是一名气质出尘的英俊道长,脸上挂起了笑容回答道:“这位道长可是头一回出山?今天是七月初七乞巧节。”

“乞巧节?”清虚有些茫然,虽然他先前离开青云观后在俗世中游历了一年,但大部分心思都在除妖悟道上,对于这类节日还是不曾了解的。

“这可是年轻女子拜双星,并乞巧的大日子呢。”那小贩乐呵呵地为清虚解释著:“道长模样生的这般俊,说不定会有姑娘家瞧中了去。”

听罢,玉霖在一旁挑眉冷哼。

又随意打听了一些乞巧节的风俗来历之后,清虚冲那小贩温和地笑了笑,又道了谢,才带著玉霖离开。

清虚在这片嘈杂的人声中也升起了一丝兴趣,决定趁这个机会好好逛一逛市集,玉霖一言不发地待在清虚身旁,悄悄鼓动去一丝法力让四周的人潮不至于挤著清虚。

清虚先去猜了字谜,接著瞪大眼睛好奇地看了会儿街头艺人的演出,再去各种小摊小铺里对著那些稀奇古怪手艺巧妙的小玩意儿发出赞叹,所幸当初师父下山前给他的银两还剩了大半,让清虚不至于囊中羞涩。

清虚捧著手中用油纸包著的几块刚出锅还热乎著的乞巧果子,他的幼年可从未有机会见识这些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儿,也不曾尝过这类特色民间小食,今日一见果然有趣得紧。

“道爷,再不吃就该凉了。”玉霖温柔地看著眼中闪烁著雀跃和欣喜的情绪,在山上时他可从未见过自己道爷这般开心无忧无虑的模样,当初自己怕好不容易到手的人逃走而把对方强行约束在了那片山头,玉霖心中划过一丝悔意。

清虚看著手中精致的乞巧果子,又扭头看了看玉霖,那蛇妖收敛了气息,一头乌发如云被白玉发冠束简单地在脑后,一席月白色织锦长衫,褪去了为妖时的那份妖媚入骨,多了一丝为人的温润如玉。而这妖孽如今正眉眼带著温温笑意凝视著自己,清虚心中一动,胸中翻腾起一股难明的酸甜之意,几乎融化了一颗道心。

清虚和玉霖最终漫步到了一条人迹罕至的清幽小径,背对著市集通红的灯火,清虚犹豫著站定在玉霖身前,伸手握住了对方,五指交汇间似乎泛起涟漪,清虚的手心温暖,玉霖身为蛇妖,即使已是初夏手指也带著一股冷意,清虚更为用力地收紧了手。

“玉霖。”清虚终于率先开了口:“你我皆为男子,虽然不符俗世的礼法,但我并无悔意。今日乞巧,本想购买一些物件赠与你,仔细想来寻常物品也显得不够实诚。”

清虚忽然幻化出一只通体翠绿的玉佩在手中,然后有些紧张地递给玉霖:“这是我师尊在我幼时赠予我的,算是我的贴身之物,当年师尊说等遇到了能够托付性命的交心人,便交于对方作为信物。”

“虽说一开始对于委身与你这般下流的妖孽是极为不甘的,但你真心待我,我也不是冷血薄情之人。”说到这里,皮薄的清虚早就满脸赤红,甚至有些不敢正视对方,这份羞意配上清虚俊朗坚毅的眉目,让玉霖更是心醉神迷。

“虽难言喻,心向往之。”

这已经是清虚所能诉说的极限,清虚虽然心思纯良,但并不蠢笨,在山上时就瞧出了玉霖心中的不安和犹豫,他知道这蛇妖虽一副无谓的姿态,嘴上不说,但却一直担忧著清虚离开。借此机会,清虚终于鼓足了勇气说出这些话语。

美人如玉,玉霖接过清虚手中那块还带著热度的玉佩,手心中温润的触感一如眼前这人,教人欢喜,教人心疼,也教人喜欢到了心尖上。

他执起清虚的手,亲吻著对方的指尖。

“承君此诺,必守一生。”

番外2 光天化日之下

二人在这条静谧的小径里又温存了片刻后,才再次双双步入人群之中,继续体验著这难得的乞巧佳节。

心意相通了,清虚与玉霖之间的气氛也有了微妙的转变,少了几分隔阂,多了一抹温柔的意味。

由于二人出众的容貌,他们所经之处惹得不少行人频频瞩目,更甚有几名大胆的女子上前搭讪。清虚何曾经历过这等阵势,四周飘散著甜腻的脂粉味,出声温言拒绝却惹来莺莺燕燕银铃般的调笑,一张俊脸燥得通红,只得手足无措地忍不住往玉霖那边靠近了些。

玉霖虽然容姿比之清虚更为俊美绝伦,但他周身透著的华贵气质和生人勿近的冷淡眼神让大部分人难以升起接近的心思,他看著清虚那涨红的脸蛋和尴尬的神色心中觉得有趣,直等到清虚有些不耐了才为两人施出障眼法,像两名最平凡不过的青年一般混在人群中。

刚及亥时,听闻在湖边的石拱桥上能够观赏到烟火,清虚拉著玉霖随著人潮也赶到了湖边,四周挤挤攘攘,摩肩接踵,清虚好不容易挪到桥边,双手撑在扶手处,玉霖则站在清虚身后,让四周的人无法触碰到清虚的身子。

夜空中星辰如瀑,一弯明月在蝉翼般清渺的云中若隐若现,闪著朦胧的清辉。倏地,几朵烟花在空中齐齐绽放,好似没有空隙,时而像金菊怒放,牡丹盛开,时而如彩蝶翩跹,巨龙腾飞,像给天空绣上色彩斑斓的火焰。

“人间,也是有这等美景啊。”

清虚在震耳欲聋的烟花声中隐约听到身后玉霖传来这样的感叹。

随后,清虚感到那蛇妖伸出双手搂住他的腰肢,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他们的身高相差无几,此时清虚甚至能感受到对方呼出的微凉的气息洒在脖子上,心中激起一汪涟漪。

清虚侧头能瞥见玉霖白皙精致的侧脸,那对漆黑的眼眸里似乎融入了烟火的色泽,宛如琉璃一般让清虚一时有些挪不开眼。

如魔怔般,清虚忍不住轻轻地在玉霖的脸颊上亲了一下。

随后,立马反应过来,他们此时可是在人来人往的市集之中,周围都是前来观看烟火的凡人,他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如此亲密之事…….

想必又是著了这妖孽的魔了!

玉霖心中却是大喜,自家道爷今晚带给他的惊喜可是十足十的,尤其是方才那个如羽毛般的浅吻,显然是自家道爷别扭的暗示!这般主动可口的道爷,自己要是再不下手,岂不是辜负了清虚的一番美意?

清虚忽然感到原本还放在自己腰间的双手,右手朝下悄悄伸进他的道袍下摆,左手则朝上顺著前襟一直深入到亵衣里。

清虚惊得手中捏起诀印制住玉霖那只作恶的右手,恼羞成怒地瞪向自己身后那个一脸淫邪得登徒子:“你在做什么!?”

哪想这可恶的蛇妖毫无被抓包的尴尬之意,左手顺势隔著一层薄薄的亵衣,两根手指精准地捏住清虚的一颗乳粒,淫猥地把玩著。

清虚被对方这突如其来的一下搅得道心不稳,趁著他失神的片刻之际,清虚手中的诀印被玉霖轻巧地破除,右手继续肆意地在清虚胯下揉玩著。

“道爷,我好歹也修行了千年,难道你认为这点儿小伎俩就能阻拦我?”玉霖在清虚耳边巧笑倩兮,声音低沉而充满魅惑之意:“又或者,其实道爷心中也是想要的,只是不好意思说出了罢了,这倒是为夫的不是了,竟然没瞧出道爷你的口是心非。”

“混帐东西!嘶——”

清虚听著这蛇妖口中那颠倒黑白的混话,气得就要不顾周遭人群施展术法逃脱,却没想到被玉霖一口咬在了肩窝处,玉霖那两颗锋利的尖牙刺破了皮肤微微陷入肉中,随后一阵酥麻的眩晕感传来,让一时不察的清虚身子立马软了半边,双手用力撑在桥的扶手上,任凭清虚如何努力也无法施展出任何术法。

“别担心,这点儿蛇毒只会让你暂时手脚无力法力尽失而已。”玉霖笑得像个登徒子一般,右手摸索进亵裤之中,微凉的指尖用力揉捏著清虚细嫩绷紧的大腿根部:“谁让道爷这几年爪子越来越利了,不用点儿小手段还真没法好好疼你。”

“这里……这里是市集!”清虚忍不住夹紧双腿想要阻止那只正在撩拨他的右手,口中怒斥著,想到此时他们的处境,看著四周的人群,虽然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天空中璀璨的烟火上,但清虚却依然感到一阵心惊胆战。

万一,万一被人发现了,他们在大庭广众之下做这等苟且之事的话——

清虚越想越感到羞愤难忍,开始试图挣开身后禁锢著他的玉霖。

“只要道爷你不要乱动,没人会注意我们的,但道爷若是闹的动静太大的话,我可就不能保证了呢。”玉霖看著自家道爷那张正气凛然的英俊脸庞上流露出绝望而羞耻的神情,心中一动,胸中欲火更是一发不可收拾,于是坏心眼地决定不告诉清虚四周早已被布下了隔绝凡人的禁制。

还想要开口说些什么的清虚被自己可怜的耳垂被吸进对方口中的举措吓到了,感受到玉霖用牙齿和舌头来回厮磨著那一小块软肉吮吸品尝,熟悉的酥麻感让清虚乌黑的眼睛里泛起一丝水意。

似乎不满足隔著亵衣的玩弄,玉霖的左手再次深入,直接覆上清虚坚实强健的胸膛上,那光滑温热又充满弹性的触感让玉霖口中赞叹连连,两指夹住受刺激凸起的乳尖用力撚起来揉搓挤压著。

疼痛中带著酥痒的怪异感受让清虚差点惊呼出声,被调教得异常敏感的乳头被粗暴地拉扯亵玩,乳尖时不时地摩擦在粗糙的亵衣布料上,化作奇异的快感,让同样禁欲一段时日的清虚倒抽一口气,一只手继续扶在扶手上,另一只手则忍不住捂住自己的嘴,从指缝中漏出为不可闻的哭音。

感受到自己手中清虚的性器逐渐膨胀变粗,玉霖轻笑,在清虚耳边呵气如兰道:“就知道道爷是在口是心非,想必这身子早就旷得紧了。”

“闭嘴…….”

勃起的阳具被玉霖握在手中熟练地逗弄爱抚著,那作恶的手指时不时在最敏感的马眼处反复摩擦,让清虚被逼得下腹绷紧,两颗软嫩的乳头也被来回扯弄著,宽大道袍下坚实的胸肌早已被玉霖揉玩得发红发热,乳尖也涨热难忍,让清虚忍不住想起了过往被这可恶蛇妖轮番含住乳头吸吮舔舐的淫靡回忆。

越是回想,越觉得难以满足,只觉得乳尖肿胀得如同涨奶一般,指尖那点儿浅薄的温度再也不足以满足它们的需求,只盼能有一条火热的蛇信缠卷住来回舔弄,又想被含入温暖的口中,这般淫猥的幻想让清虚脑子发晕,呼吸变得急促,整个上半身不自觉地讨好一般蹭进玉霖得怀中,下方那个隐蔽的肉穴也翕动著泛起了水色。

“呵呵……”

对于清虚这诚实的举动很是满意,玉霖加快了手中的动作,啃咬亲吻著清虚蜜色的脖颈,留下斑斑痕迹。

“唔啊……混帐,慢些——”

从指缝中漏出的呻吟声越来越多,由于时刻在意著四面八方的人群,清虚心中残留著一丝清明遏制住口中不堪入耳的吟叫,憋得眼中水雾渐浓,那甜腻而隐忍的细碎声音充满了别样的蛊惑力,让玉霖的呼吸也湍急起来。

“道爷还是这般勾人,所以我才不放心让你一个人下山呢……”

说著,玉霖忽然松开抚弄清虚阳具的手,转而朝下,捏住花穴顶端红嫩的肉粒,一边用指腹磨蹭,一边时重时轻地挤压。

敏感至极的部位被如此亵玩,清虚被突如其来如针扎般尖锐的快感刺激得哭叫出声,所幸此时一个烟花在夜空中炸开,伴随著轰鸣声,让清虚这淫媚的叫声只来得及传入身后玉霖耳中。

清虚眼眶通红,像是受了什么委屈一般皱起俊脸,双腿夹紧玉霖的手臂,忍不住收缩著那个水意氾滥的花穴,每当阴蒂被恶意揉搓,从花径深处都传来一股难以言喻的酸软和空虚,逼得前方的阳具也差点就这么射出精水来。

“别……别碰,呜恩….啊…….淫蛇!”

即使早已不是初次交欢,但敏感部位被如此玩弄带来的巨大快感还是逼得清虚声音里带起哭腔,玉霖那只在他胸口处的手抓住清虚的胸肌用力揉玩,凸起的乳尖摩擦在清虚的掌心,又是一阵翻天覆地的快意。

见著势头正好,玉霖猛地把中指以破竹之势插入那个湿润紧致的肉穴之中,也不等清虚有所反应,便开始粗暴的翻搅抽插起来。

番外3 世风之下….

在这种情况下,清虚的五感都变得分外灵敏,烟火炸开的轰鸣声,四周喧闹的人群,甚至于人群中才子佳人们小声的窃窃私语,清虚都能听得分明。

越是感知清晰,越是羞耻至极。

清虚咽下喉中丢人的细微哽咽声,敏感的肉壁被两根灵巧滑溜的手指按揉著,时不时又滑出肉穴掐住两片花瓣亵玩,直到穴口受惊地用力收缩才再度插进湿热温暖的甬道里,搅动出渍渍的淫靡水声。

被玩弄得狼狈不已的清虚愤恨地想要破口大骂这不分场合发情的淫蛇,却又担心一旦自己松开捂住嘴巴的手,便会泄露出那些不堪入耳的吟哦尖叫。

啊啊啊……太快了,不要这么弄————

眼前似有道道白光划过,清虚不禁扭动著腰肢用小巧精致的肉穴磨蹭著玉霖的右手,前方硬挺著,禁欲多时的阳具也宣泄而出,濡湿了雪白的道袍,留下一道淫靡的污渍。

清虚粗喘著,鼻息甜腻,喉中是压抑地可怜呜咽声,而身体里那两根细长的手指却未曾停歇,察觉清虚高潮,反而更为肆无忌惮地用力抽插翻搅起来,

清虚刚刚高潮过一番的身子怎经得住这般逗弄,敏感的肉壁渗出大量蜜水,水声渐长,弄得整个下体都湿哒哒的,甚至顺著清虚紧绷的柔韧大腿流淌而下。

清虚双目含泪,整个人恍若云端,若不是知道自己还处于人群当中,或许会立马松手哭泣淫叫。

被两根灵活地手指玩弄得淫水涟涟,眼前一片眩晕,清虚早已旷得很的身子根本经不起这般逗弄,但心中又羞愤难耐,只得强行忍住呻吟一把扯出扔在抓揉自己胸膛的那只左手,费力地举到自己嘴边,恶狠狠地咬了下去。

玉霖只是笑得不怀好意,干脆就著这个动作把两根手指伸入清虚口中,夹住清虚柔嫩的舌头拨弄著,任由对方拿自己的手指泄愤。

嘴巴合不上,清虚显然更加难以抑制住自己喉中翻滚著的吟哦尖叫,此时玉霖又加了一根手指塞进湿漉漉的花穴内,拇指也满怀著恶意摁上那个红嫩的阴蒂,微微施力,再用略显粗糙的指腹划著圈揉动著。

“唔唔……玉霖….住——嗯啊…….”

清虚含糊不清地向身后的蛇妖示弱求饶著,下体一股酸软酥麻之意蔓延在全身上下,穴径抽搐得更加难耐,绞紧体内的手指,眼看著就要被手指亵玩到高潮。

“呵呵,道爷这穴儿真是让人爱不释手,随便揉一揉就湿成这样,只可惜这地方人多眼杂的,不能尝一尝道爷这淫穴,用舌头把你舔出蜜水来,实在是可惜。”

玉霖的声音清亮动听如潺潺流水,如今却口吐出这般淫猥下流的语句,热气喷洒在清虚敏感地耳垂上,又带来一阵战栗。玉霖还十分刻意地加重了人多眼杂四个字,似是要提醒清虚他们正身处市井之中。

清虚被他这么一吓,绷紧了身子,花穴剧烈痉挛收缩,口中柔软的舌头也忍不住开始舔舐著玉霖的手指,时不时吸吮著,就像在舔弄男人的阳具一般色气异常,英俊阳刚的脸庞也流露出隐忍受虐的媚意来。

玉霖被自家道爷这幅勾人得模样逼得浑身燥热,气息不稳,手指如同惩罚一般加重了力道,开始大起大落地抽插起来,直把可怜的小化学玩弄地湿哒哒地不停淌水,指尖一次次地戳中内里的骚心,刺激得清虚只能隐忍地弓起背,双手死死抓住桥栏。

“道爷,舒服吗?”

“舒服……唔啊——”清虚几乎要被这些熟悉的快感击溃。

“那么哪儿更加舒服呢?”

玉霖如那山野间吸人精血的精怪般一步步诱惑著清虚步入情欲之中,他忽然抽出手指专注地亵玩那个可怜的肉珠,把从花穴中带出来的淫水一数抹在敏感的阴蒂上,等到清虚差点儿软到在地上时又松手再度插进花穴当中。

“都….都舒服。”清虚呜咽著,神志都有些不甚清明,口中喃喃地说著淫乱的话语:“骚穴里边…里边痒得慌….嗯嗯……..”

玉霖闻言玩弄得更为肆意。

这般玩弄下,清虚终于缴械投降,双腿打著颤,娇嫩地花穴狠狠吸著玉霖的手指,阴蒂也肿胀不堪,大量蜜液喷洒而出,清虚口中发出委屈的呜咽声来,硬生生地靠著雌穴的刺激潮吹了。

看著自家道爷这面色潮红,眼眸波光粼粼,嘴唇红润,嘴角还残留著一丝唾液,一副被人生生玩弄到失神的淫荡模样,玉霖心中也是一腔欲火窜起,恨不得当场就把清虚给操得哇哇叫。

心想著此时火候正好,良辰美景,不正是苟合之时吗。

猝然间,一柄长剑横抵在玉霖的腹部,带起一抹瘆人的寒芒,锋刃上带著一丝法力波动,十足的危险。

“你这…你这淫蛇!”

清虚面红耳赤气喘吁吁地挣开玉霖的双手,扭过身子,宽大的袖子虚掩住手中长剑,并缓缓向下挪了挪。

“莫小瞧人了……就这点儿蛇毒而已,你竟然在这种地方对我….对我…….非阉了你这下作东西不可!”

玉霖微怔片刻后,宠溺一笑,伸手把清虚搂在怀中,也不顾对方手中长剑,凑到清虚耳边声音中带著万般魅惑的轻轻耳语道:“那可不行,要不清儿说个法子,让我好好地补偿你。”

清虚羞恼地在玉霖白皙细腻的脖子上咬了一口,语气难耐而迫切地说道:“去没人的地方,用你那两根下作东西满足我,下次再收拾你。”

玉霖笑得犹如偷了腥的猫,抱紧了清虚,带著两人消失在原地,四周仍在欣赏著烟花的凡人们竟无人察觉到两人的消失。

玉霖选择了一处荒野外的湖边,湖边只有零星两三颗苍翠树木,茭白的月光照耀得此地格外明亮,再倒映著湖水,漾起一汪清波,倒是一个如梦似幻的场面。

只可惜此刻的清虚和玉霖都欲火焚身,根本无从去欣赏这般美景。

见终于到了没有外人的地方,清虚也不矫情,他的身子早被这可恶蛇妖逗弄得酥软不堪,无论是肿胀的乳头,还是下身仍在饥渴抽搐著的淫靡肉穴,就连那个还没被触碰过的后庭小口都有了轻微的痒意。

于是他干脆利索地脱下碍事的道袍,又粗暴地脱去自己的亵衣,把那体态完美精悍地漂亮躯体暴露在月光下。瞧见那蛇妖还在一脸痴迷地盯著自己,清虚面色酡红,数月未尝肉味,他也心中也不禁十分想念那两根让自己欲仙欲死的大东西,于是干脆地扑上去,把玉霖推倒在地上,自己则一屁股坐在蛇妖的身上开始扒对方的衣服。

玉霖被自家心肝道爷这霸气又狂猛的举措给唬住了,竟然任由清虚撕扯自己的衣服,随后才无奈地回过神来,直接施法化去衣物,伸手擒住清虚柔韧的腰肢。

“道爷别急,别急。”清虚安抚地舔弄著清虚胸前两颗小豆,狠狠吮吸,让清虚舒服地抱住玉霖的脖子,挺起胸膛喘著气。

寂寞多时的乳首终于被纳入熟悉的温暖的口腔之中,清虚下体的淫水似乎又有了流淌的趋势。

“清儿……”玉霖舔了舔嘴唇,漆黑的眼眸再度化为冰冷暗沉的鎏金色,一对竖瞳闪耀著野兽般的凶光,他伸出蛇信又仰首给了清虚一个热切黏腻的吻,才缓缓开口道:“当初下山前道爷答应我的事,该兑现了吧?”

清虚闻言一个机灵,欲望都暂时按捺下来,他迟疑地呢喃道:“……现在?”

玉霖点了点头,勒住对方腰肢的双手带上了不容拒绝的力道。

“你答应过我的,如果让你下山,就让我用原型和你做一回…….”玉霖口中甜腻软绵地和清虚撒著娇,一张倾城容颜变得楚楚可怜,教人心动不已。

清虚之前几年一直未曾答应这蛇妖的要求,便是因为在他心中,虽然玉霖是个妖,但往日里两人交欢时对方起码保持著人类的模样,但如果完全以蛇的形态来做这种事,总会有一种兽交的败坏伦理禁忌感。

但既然已经答应出口的事情,清虚自然不至于拉下脸去反悔,于是趁著自己被身体里的情欲搅得恍惚之际,清虚叹息著抱住了玉霖。

“那就……随你吧。”

番外4 苟且之事

得了应允,玉霖赶忙变幻了身姿,下半身逐渐化为粗长漂亮的蛇尾,把清虚牢牢地圈在中央。

清虚稍微挣了挣,发现那条危险而绚烂的蛇尾如牢笼一般禁锢著自己,才无奈地低喘著双手搂住玉霖的脖子,嘴唇贴在对方的耳际轻声耳语道:“怎么,你还怕我反悔不成?”

“怎么会呢,我是怕把道爷吓著。”随即莞尔一笑:“不过我的原形在同族里也称得上是罕见的,想必不会让你失望。”

“少废话……”清虚嘟囔著把自己火热温暖的身子贴在玉霖冰凉滑腻的躯体上小幅度磨蹭著。

只消数秒,那张清虚所熟悉的清丽脸蛋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呈倒三角形的巨大蛇首。

金色的竖瞳中带著躁动情绪,而又仿佛流淌地黄金,蛇身上是连贯而繁复的漂亮纹路,在月光下熠熠生辉,大蛇伸出细长的蛇信舔舐著清虚的脸庞,清虚仿佛能从这个举措中看出一丝微妙的讨好。

清虚忽然觉得玉霖的原型,似乎并没有他所想像中的那般可怖。

无论是否为人,是否为兽,他都是自己所认定的伴侣。

思绪间,怦然心动,清虚叹息著闭上眼双手攀附著粗硕的蛇身,伸出自己红嫩的舌尖与那细长蛇信交缠共舞。

玉霖见著清虚主动的姿态也是高兴得紧,蛇信缠紧对方可口的舌头一阵阵挤压,分叉的舌尖直往清虚口中钻,强硬地舔舐著那甜美的口腔,又时不时深入到喉中,逼得清虚被玉霖这孟浪的攻势搅得又是难受又是酥麻。嘴巴合不拢,那根狡猾的舌头逼得他有些窒息,唾液顺著下巴缓缓流淌而下。

尝够了嘴,大蛇把清虚平放在的草地上,又立马缠绕上来,开始舔弄清虚的身子。

月色下,清虚强健结实的躯体呈现出漂亮的象牙色,如今又泛著潮红,显得可口万分。

蛇信沿著线条优美的锁骨一路向下,带著猥亵之意,重点照顾了那两个红嫩肿胀的乳尖,让清虚半眯著眼发出难耐的低喘。

清虚一条腿被大蛇死死地缠绕住,只得抬起另一条笔直的长腿虚虚地搭在蛇身上,头上湛蓝的道冠也松垮垮地跌落在草地上,两鬓已被汗水沁湿。

那根蛇信一直沿著肚脐,又缠上清虚挺立著不停流出淫液的阳具,粗糙地把清虚舔舐得有些受不了地拱起身子后,再一口把那根性器含入口中吸吮。

那画面实在是过于骇人,即使清虚知道这大蛇是玉霖,但依然有些心惊胆战,但那不同于体表的高热的口腔还有那根不停蠕动舔弄著自己性器的蛇信,都让清虚爽得忍不住呻吟出声,没多久就缴械投降地射了出来。

吞吃了清虚的体液后,那巨大蛇首抬起来,伸出猩红的信子淫猥地舔了舔嘴,如同那些专门吸人精血的妖孽一般。

清虚稍微平复了一下心跳后,感觉下身那两个饥渴已久的淫穴越发痒得慌,难受得紧,于是皱紧眉伸手推了推大蛇的头颅,催促道:“你快些……别再这般磨磨蹭蹭的。”

大蛇露出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样,挪动著粗硕的蛇身,换了一个方向,将整个脑袋卡在清虚的双腿之间,动作缓慢地让人心焦地舔了两下清虚的大腿内侧,然后把自己的两根尺寸骇人,呈肉红色,看上去攻击力十足的阳具凑到清虚嘴边。

清虚怔了片刻后立马明白了这淫蛇的下流企图,但身子的确是旷得紧,于是踟蹰著伸手握住其中一根阳具,被手中粗糙滚烫的触感逼得差点握不住,然后伸出一点舌尖开始缓慢地舔舐起另外一根。

性器上的倒刺还露了一点儿出头,敏感地舌头舔上去带著刺刺地感触。随著清虚那生涩又腼腆的舔舐,玉霖也作出了热情地回应,那淫邪的蛇信在自己觊觎已久的桃源口轻轻刷了两下,又裹住那小巧的肉珠,来回舔弄著。

清虚被突如其来地刺激逼得夹紧了双腿之间的蛇首,呜咽出声,趁著清虚张嘴的一瞬间,那根被清虚伺候著的阳具猛地向下,强硬地塞进了清虚的口中。

清虚被口中大家伙哽得差点窒息,伸出双手想要把对方推开,却被再一次舔弄了蜜穴,整个身子都酥软不堪,鼻翼翕动呼吸间满是对方性器的气息,在这欲火焚身之际,却让人有些迷醉不已。

清虚只得艰难地蠕动著舌头伺候推挤著口中的阳具,一只手继续撸动著另一根性器,似是十分满意清虚乖巧温驯的举动,那条细长的蛇信再次深入,直接强硬地刺入泥泞不堪的花穴之中,蠕动著深入其中,刺激得细嫩的内壁抽搐不已。

清虚眼眶通红,腰肢扭动著,下体被灵活的东西刺入的感触太过清晰,那根蛇信模仿著性交的频率在蜜穴中抽插著,逼得浪水向外喷溅流淌,而那根蛇信比玉霖人形时更为的长,也更加的灵活,持续地深入,直接戳上了藏在深处的穴心,带叉的舌尖还充满恶意地对著清虚最敏感的地方玩弄戳刺著。

清虚被堵住的口中发现含糊又可怜得呜咽,花心被如此对待实在是太过难以忍耐,淫穴紧了抽搐著缩紧,却无法阻止那根蛇信,想要开口求饶,却被滚烫而硕大的性器堵住了嘴。

随著那根舌头的舔舐,四周飘荡著下流而淫靡的水渍声,听在清虚耳中更为意乱情迷。

随著花心一次次地被袭击,清虚眼泪忍不住流了出来,身子扭曲地不像话,大脑中一片迷乱,生生被大蛇玩弄得再次陷入了高潮,大量淫液从漂亮红嫩的花穴喷溅而出,再被大蛇一数吞入口中。

玉霖终于好心地吧性器从几乎要窒息地清虚口中拔了出来,趁著清虚还沉浸在高潮时,又用清虚的蜜液去扩张清虚已经渗出些许肠液的后穴。

清虚的思绪仍然十分纷乱,他两颊通红地抽泣哽咽著,声音里带著甜腻和无助,两条腿无力地打开,尚未从那宛如毁天灭地般的高潮中回过神来。

大蛇挪动著又十分轻巧地支起清虚的身子,让他坐在蛇身之上。

清虚粗喘著抱住那冰冷滑腻的蛇身,可怜兮兮地抬起头,英俊坚毅地脸庞满是淫乱祈求之意,主动亲吻大蛇的嘴,又讨好地伸出舌头舔著大蛇的脸颊和蛇身,把自己两个依然酥痒的淫穴凑到两根阳具上磨蹭。

大蛇溺爱地缠住清虚的腰肢,伸舌与之接吻,再缓缓地把两根阳物插入那两个简直让人疯狂著迷得紧致温暖淫穴之中。

此刻的清虚再也找不回以往那仙风道骨,而又高洁不似凡人的道士模样,他脸上带著似是痛苦又淫乱得不可思议得神情,矛盾而充满诱惑。

两个淫穴都被滚烫而粗硕的肉棒摩擦得苏爽不已,但那禽兽般得尺寸又让人有些吃不消,却只能被迫地感受著自己得被填满,被插入,被雄性的肉器占有。

“唔嗯……不行了,进不去了…….”清虚哽咽著,眼眸失去了焦距,只能趴伏在蛇身上喃喃地讨饶:“太大了……要坏了,呜啊——好涨……”

直到硕大的顶端抵住雌穴深处的子宫口,清虚才浑身绷紧地哭喊出声,双眼瞪大,双手推拒著大蛇。

“不……不……”

口中拒绝著,但又难以抵御著毒药般堕落的快感,清虚反而双膝著地费力支起身子,款摆著腰肢,艰难地雌穴和后穴套弄著两根阳具。

清虚眼眶通红,一边喘息一边小心翼翼地上下控制著性器在自己身体里抽插,感受著巨大的龟头强行顶开一层层软肉通道最深处,一次次地戳在宫口和后穴的敏感上。

每当这时,清虚就难耐地弓起身子,抱紧蛇身,用乳首在略微粗糙的蛇身上摩擦,口中发出快乐的呻吟。

什么礼教,人伦,道德,都被清虚抛到了脑后。

大蛇也被清虚这主动而淫乱地举动伺候地发出嘶嘶地声音,但又不太满意这缓慢地动作,干脆用尾巴圈住清虚的腰,把清虚的身子提了起来,让阳物上那些细微的倒刺狠狠挂在敏感细嫩的肠肉上,让清虚又发出一声甜腻地哭叫。

待到性器几乎要脱离穴口的程度后,又松开了清虚,让整个性器全部塞入清虚的身子中。

仿佛瞬间被人贯穿的剧烈刺激让清虚浑身紧绷,两个淫穴痉挛著夹紧了身体中的阳具,嘴唇微张,吐出一点舌尖说不出话来。

可惜玉霖并没有给他缓神的时间,而是再次从善如流地缠住清虚的身子,拎起来,再松开。

只消数次,清虚就被大蛇操弄地哭喊著求饶呻吟,两个穴口早就泥泞不堪,月光下只见两个小巧精致的蜜穴被硕大的阳具一次次地撑开,大量的淫汁流淌而出,沾湿了大腿,一直渗入一人一兽身下的草地里。

夜色中,无人的荒野里,这幅令人难以呼吸的光景依然在呈现,一名俊朗高大的男子被巨大的墨色大蛇缠绕住,被迫交媾著,男子口中吐出连风月场所中的妓女也会脸红心跳地可怜窒呜。

清虚浑身泛红,被身体里越发又狠又快的操弄搅得难以呼吸,细嫩的内壁一次次的被摩擦刮搔著,穴心被戳刺顶撞著,腰肢扭动地速度跟不上大蛇的操干,让清虚哭得嗓子都变得沙哑。

昏沉中,清虚被操干了不知多久,到了最后甚至都哭不出声里,只能不停呜咽著喊著玉霖的名字,甚至被操得狠了,还会被逼得声音软糯地唤著相公。

清虚身子软绵,前方的性器不知道早已喷发了多少次,就连下身两个淫穴也被迫高潮了数次,每当他陷入难以言喻的高潮时玉霖甚至会恶意地加重力道,抵住宫口和骚心碾磨,逼得清虚哭叫得几乎岔了气。

直到这淫蛇终于心满意足地在清虚身子里高潮,清虚已经无法作出太大反应了,那些滚烫而大量的蛇精持续灌入他的身体里,持续填满著他,而两根阳具硕大的根部却牢牢地堵在穴口,让那些体液无法顺利流出。

“不要了….够了………”清虚喃喃地趴在大蛇身上,任其折腾,下身却仍然在抽搐著夹紧身子里的阳具,被一波波滚烫的精液逼得身子战栗不已。

待到大蛇终于发泄完,才略微松了松蛇身,摇身一变,再次变回了那个千娇百媚的大美人,玉霖一副饱足的妩媚模样伸手把蜷缩著身子捂住自己被射得微涨的小腹的清虚抱在怀里亲吻著,不顾彼此浑身的黏腻。

“道爷……..”玉霖温柔地唤著清虚,伸出手指轻轻插入清虚那已经有些不堪承受得淫穴中,缓慢翻搅著,帮著把自己射入的体液弄出来:“奴家今夜的表现如何,没让道爷失望吧?”

清虚愣神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玉霖的话,脸色涨红地在美人儿白皙的肩膀上咬了一口。

玉霖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故意调侃道:“噢?这反应难道是道爷还想再来一次?”

清虚差点被吓了一跳,忍著疲惫恶狠狠地横了这可恶淫蛇一眼,颤抖著嘴唇气若游丝地骂道:“你敢!”

玉霖伸手阖上清虚的双眼,轻声耳语道:“接下来就交给我,道爷也累坏了吧。”

一边说著,玉霖吻上了清虚的嘴唇,浅浅地亲吻著。

夜色正浓,月白风清,正逢佳节。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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