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性肉文:一直被强插的影帝 by 君黛

第24章 戒指戴手上还是放在屁股里(浴室逼婚)

  贺青峰的视线胶著在木樨的身上,那是他的宝贝,站在灯光下美好得宛如仙子。眉清目秀,俏鼻樱唇,脸上挂著几滴泪珠,宛如沾著晨露的清荷,楚楚动人。
  台下的热烈掌声木樨已经感受不到了,他只知道贺青峰在向自己慢慢走来,他事业生涯中得到的第一个肯定是在贺青峰——他最爱的男人的见证之下得到的,这种意义已然超过了奖杯本身,好似他们的命运已经彼此交融,紧紧缠绕在了一起,荣辱与共,不分彼此。
  贺青峰把奖杯交到木樨的手里,然后一把将他抱进怀里,在他耳边轻声道:木樨,我爱你。
  坚定的誓言从耳侧传入木樨的心脏,狠狠地震撼著他。整个人都陷在男人的怀抱里,大力的拥抱使得身上的黏腻感愈发明显,男人留在他身体上的东西好似融进了皮肤……从身体到灵魂,都紧紧地包裹在男人之中,木樨想,他终于找到了此生的归宿。
  不知过了多久,贺青峰才恋恋不舍地放开木樨,礼节性地问候了一下大家,便转身离场。贺青峰没说什么煽情的话,也没表现出任何亲昵,他并不介意公开他们的关系,但并不是在今天。木樨是真的喜欢演戏,如果在他刚起步时就被冠上贺少爱人的名号,那他所有的努力都会被抹杀,得到的所有成就也会被人曲解成依靠他贺青峰的势力,这对木樨不公平。
  按规矩,接下来该是木樨发表获奖感言。木樨整个人都是晕的,耳边一直回荡著贺青峰的那句我爱你,脑海中是他把奖杯递给自己时温柔浅笑的模样……主持人也看出木樨的走神,以为是新人得奖太激动了,便暗中掐了木樨一下,面上笑容不改地询问木樨此刻的心情。
  木樨略显慌张地接过话筒,说了一堆感谢,并表示自己今后会更加努力……反正发表感言也只是走个形式,并不用说得多出彩,不出大错即可。
  颁奖典礼继续进行,然而木樨实在是无心观礼,心神都被贺青峰侵占了,赶都赶不出去。身边的殷梵就见木樨一直低著头,好像在看怀中抱著的奖杯,又好像在发呆,不时傻笑两下,傻乎乎的。殷梵摇头,果然恋爱影响智商。正想著,他的手机忽然震动起来,拿出一看,是贺青峰的短信:安排木樨出来,我在南出口等他。
  殷梵发出几条短信,确定不会被记者拍到后,带著木樨离场。目送贺青峰的车子融进夜色,殷梵嘴角挑起,真好呢,又成了一对。看他们这么甜蜜,殷梵也没心情回会场了,只想尽快回家,见到心爱的男人。
  一回到家,木樨和贺青峰便立即缠在一起,木樨仰著头迎接男人的热吻,身体被男人有力的双臂拖著,无比的安心令他情不自禁地放松,完全地依托著贺青峰,毫无保留地将自己交付。
  贺青峰将木樨压在门板上,一边吻著他,一边脱著木樨的衣服。简单的白色小礼服很快被扔在了地板上,木樨光裸的身体毫无遗漏地呈现在贺青峰眼前,白如羊脂的肌肤,巨大的乳房,滚圆的白屁股,还有小腹处微微的鼓起……更令人血脉喷张的是嫩肉上的红白交错,红的是吻痕咬痕,白的是干涸的精液,乱七八糟地纵横在雪白的肉体上,肮脏而淫乱。
  贺青峰的呼吸变重,大手使劲儿地揉著木樨的屁股,也扯掉自己的衬衫,用坚硬的胸膛感受木樨骚奶的柔软。
  木樨抬起腿圈住男人的腰,整个挂在男人身上,肌肤相互抚慰的滋味太过美妙,让本就不清醒的木樨更加晕陶陶,玉手著迷地摸著男人宽阔的脊背,好健壮,好有力……想著,木樨已经脱口叫道:老公……身材好棒,压我……用你雄壮的身体压我啊……我要给老公操……
  尖细又带了些媚意的吟叫在耳边响起,而目光所及又是木樨形状优美的裸背,奶白色的一片,在淡淡月光的照射下显得朦胧透明,腰部上方有一颗淡红色的梅花形胎记,在男人不断的爱抚下,颜色似乎变深了,愈发妖娆。贺青峰有些把持不住,他本以为自己是个清心寡欲的人,可自从遇到木樨后却无时无刻不想把人压在身下狠狠贯穿,听他的吟叫,看他奇异的躯体放浪地扭动……尽管才在房车里做过,贺青峰却丝毫没有满足的感觉,汹涌的欲望再次袭来,聚集到他的小腹,尺寸傲人的阳物把西裤撑出了帐篷,顶著木樨的下体。
  抵在三角区的火热烫得木樨舒爽地轻呼,攀著贺青峰的双腿不由又夹紧了几分,身体的小幅度扭动竟把小鸡鸡撞到了男人的大肉棒上,粗硬的家伙撞得小东西立刻有了感觉,颤颤巍巍地立起来,还有一直被摸著的大屁股……好爽啊,木樨闭著眼睛享受,玉茎已然有了熟悉的精意。
  空出一只手往下摸索,木樨本想握住自己的小鸡鸡自慰,偷偷射一回,却误打误撞碰到了男人的大家伙,似乎很饿的样子呢……隔著一层布料,却还是那般火热,真的太大了……难为这尺寸,是怎么插进自己的小洞里,还插得自己那么爽的……被自己突然冒出的想法惊了一跳,有些羞耻,可木樨对男人的肉棒依旧爱不释手,隔著裤子描摹它的形状,抓著巨大的龟头玩弄。
  贺青峰倒吸口气,在木樨的肉臀上拍了一下,粗声道:小骚货,找干是不是?
  木樨被打得颠了颠屁股,点火的手却是不停,微带几分不满地说道:恩……老公都不管我,好想被插……啊,鸡巴动了,操骚货的手了……哈啊,屁股,屁股也要,骚货要老公干屁股……
  贺青峰本来也没打算放过他,邪笑一声,拖著木樨的屁股带人往浴室走去,低声道:想被老公的鸡巴搞得先把骚屁眼洗净,里头全是精液,你让老公的鸡巴往哪干,恩?
  说著,贺青峰还故意戳了下木樨塞著珍珠的屁眼,引得木樨失控地尖叫:啊……不要戳,老公快堵住骚货的屁眼,呜呜……东西要流出来了……
  贺青峰竟真的用手指充当活塞,把珍珠推到肠道的里面,手指曲儿逮住堵住了木樨淫液肆虐的淫骚屁眼儿,听到对方难忍的娇呼,贺青峰略带几分得意,说道:一会儿再让你淌水。
  木樨还没明白过来贺青峰是什么意思,已经被男人抱到了花洒下,唰地一声,水流猛地射下来,浇在两人相拥的身体上,温热的水流划过每一寸肌肤,夹杂著男人的爱抚,爽得木樨几近晕厥。
  贺青峰突然放下木樨,将他转了个方位又抱起来。木樨被短时间内的落地又腾空弄得有些迷糊,不解地睁开眼睛,就见两人赤裸相缠的身影完完全全地倒映在浴室的大镜子里。
  天啊……被男人抱在怀里的人真的是自己吗?好……风骚啊,木樨愣愣地看著,镜中人的身体总体开来柔软而娇小,被健壮的男人抱著,肥美的屁股上盖著男人的两只手,奶子又大又挺,还有鲜红的乳头……脸上满含春意,恨不得被男人干死的骚样子……本该羞耻的,可木樨看完后却更加难以自持。
  偏生贺青峰又在此时掰开了他的腿,令他的私处大刺刺地映照在镜子里,被新旧体液盖满的下体……体毛无一处是本来颜色,到处夹著属于男人的浊白。不行了,他受不了了……被镜中的画面刺激得太严重,木樨的肠肉敏感地察觉到主人内心的春意涌动,放浪地抽搐,竟将含在菊穴口的珍珠挤了出来,新生出的淫水带著男人留下里面的精液一起喷射……
  看著屁眼喷水的自己,木樨整个人都傻了,怎么能这么淫荡。贺青峰眉毛动了动,低吼一声,将木樨压在洗手台上从背后直接插进去。
  还没从后穴突然的高潮回过神来,还激动著的肠肉又被男人火热的鸡巴操开,木樨感觉自己的大屁股都要被操化了,又热,又舒服……
  木樨干脆趴在洗手台上,撅高屁股享受男人的抽插,有力的捣弄搞得木樨的屁股左右摇晃,似乎被操得要飞起来……
  贺青峰就泄了一次,便从木樨体内退出来。木樨哪里会满足,费力地扭过身体,倒在贺青峰宽阔的臂膀上,娇声道:老公……不够,小骚货还,没被干够,还要,呜呜……
  贺青峰的裤子只褪到大腿处,他扶著木樨,突然从裤兜里掏出一枚款式大气,精美贵气的红宝石戒指来,递到木樨的眼前,说道:想要就嫁给我,答应了老公就满足你……
  木樨被欲望夺走的神智瞬间回来了大半,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有这样求婚的吗,谁会在做爱做到一半的时候求婚,不答应就不让满足啊……
  木樨气得在贺青峰的肩膀上狠捶,气呼呼地说道:谁要你满足了,我不答应,哼,不做了……
  贺青峰看著木樨那傲娇的小模样,对他的拒绝一点都不感到愤怒,还笑意慢慢地咬了下木樨撅起的小嘴儿,趁木樨不备,手伸进木樨的腿间,一下将戒指推进了木樨的肠道,还很深……
  钻石很大,又被贺青峰的手指推到了伸出,竟一下碰上了木樨的骚点,后穴里的精液也被戒指刺激得顺著大腿流下来。木樨眼角泛出泪光,努力动著屁股企图将戒指排出来,然而贺青峰去不如他的愿,手指拖著戒指在他身体里作乱,还恶劣地说道:宝贝儿,这个戒指是戴在手上还是放进屁股里……你自己选吧。
  木樨欲哭无泪,这是他见过最变态的求婚,不……逼婚。
  当然,结果可想而知,那枚戒指还是戴在了木樨的手上,而空掉的屁股自然是被贺青峰的大鸡巴填满,再次不管不顾地干起来……
  之后,贺青峰便按计划带木樨去国外登了记,然后在欧洲游了一圈,当做度蜜月。两人在国外过得真如神仙眷侣一般,看风景,吃美食,和心爱的人一起,各种幸福。
  回国的时候,木樨的肚子已经很大了,还有一个月就到预产期,贺青峰自然是各种小心翼翼。随著二人感情的升温,木樨对孩子的出生也愈发期待,连不得已以女装示人都不介意了。
  本来贺青峰是打算等木樨产下孩子再带他回木家见家长,木樨也没意见,他已经报过平安,父母不会太担心。而不急著回去,一是大著肚子有些不好意思,二来怕木毅的火爆脾气上来伤了孩子,不如给他们多点时间缓冲。
  哪知,人算不如天算,木樨和贺青峰回国的第一天就接到了木湮的电话,一向淡然自若的木湮难得语气那么惶急不安,甚至带著明显的哭音,急切地说道:小樨,快来医院,木欢要不行了。
  木樨听完之后直接傻掉了,什么叫做,要不行了……还是贺青峰问明白了哪家医院,开车载著明显受到刺激的木樨赶去医院。
  木欢被推进了手术室,房门上显示著通红的手术中字样,门外一片哀戚之声。木家的人难得聚的这么齐,连燕北山都在。木湮脸埋在燕北山的胸口,尽管看不到正面,依然能从颤抖的双肩中看出他在哭。谢茹更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断断续续地说著:都是我不好,明知道欢欢身体不好,却只顾著工作,从没有多关心他一点儿,我一直以为他没事了……
  木毅则一言不发地站在手术室的门前,眸中布满血丝,看似不动如山,握紧的手却是青筋暴起。看这样子,木樨就知道情况不好,似乎没人意识到他的到来,或者知道了,却无暇顾及。
  他想询问,却不知该如何开口。还是老管家抹著泪说道:今天二少爷忽然晕倒,送到医院,医生说凶多吉少,我急忙通知里老爷夫人,也不知道……
  木樨心痛如绞,眼前不断闪过木欢的脸。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似乎都忘了,木欢有先天性心脏病,随时有可能被死神带走……
  是了,木欢总是肆意张扬的,桀骜不驯的,像朵带刺的玫瑰,娇艳孤傲。他看起来总是那般随心所欲,什么伦理道德,现实束缚,他都不屑一顾,凛冽而决绝地追求他所要的一切。他总是说著自私自利,让人心寒的话,可回过头来想,除了嘴上说说,他没有真正伤害过他们。他这辈子唯一被人诟病的事就是爱上了自己的父亲,可因为他表现出来的疯狂,所有人都觉得他在那段感情中处于主动,不会受伤。
  是不是,木欢早料到会有这么一天,他不愿任何人为他伤心,所以从一开始就疏远所有人。也许他的内心是愧疚的吧,所以他让自己众叛亲离,守著唯一一份放不下的感情静静等待死亡,等待一个人的谢幕。
  每一秒都被拉得漫长,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手术室的门终于打开,可被推出来的不是活生生的人,而是一具盖著白布的尸体。医生说,救治无效……
  木樨当即只觉天旋地转,他不知道其他人是什么感觉,他的心空了一块儿,太过猛烈的悲伤让他难以承受,一下晕了过去。
  木樨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贺青峰守在他的床边,见他醒来,什么也没说,只是仅仅地抱住木樨,轻柔地吻著他的头发。
  木樨倚著贺青峰的肩膀,淡淡说道:我好像做了一个梦。
  贺青峰沉默片刻,还是说道:小樨,那不是梦,木欢真的离开了。小樨,答应我,你不要有事,为了我,为了宝宝,你一定要振作起来,知道吗?
  木樨垂头不语,泪水却很快打湿了贺青峰的衣服,过了好久,才勉强能开口,问道:他们呢?
  贺青峰叹了口气,说道:伯母受了刺激,在医院,大哥在陪他。伯父,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木樨抬起头环视四周,才发现自己在木家老宅。没问贺青峰为什么会带自己回这儿来,木樨挣扎著下地,说道:我想去木欢的房间看看。
  贺青峰没有阻止,扶著木樨去了木欢的房间。与木欢张扬的性格不同,房间布置得很简单,窗边养著几株不知名的植物,可怜地开著两朵花,并不漂亮,却开得很倔强。
  木樨忍不住流泪,或许,这才是真正的木欢,乖巧的,安静的,渴望著幸福却又充满悲伤。
  木樨打开木欢的抽屉,发现一本笔记。一页一页地看过去,木樨蹲在地上痛哭出声。这是木欢写的故事,用生命用心头血一笔一笔写下的故事。主人公与他和木毅如出一辙,是一对相爱的父子,故事里有很多琐碎的事,有很多不能言说的情感。木樨不知道,这里有几分是木欢真正经历的,又有几分是他盼望得到的……
  故事里的父子相爱过,缠绵过,甜蜜过,最后还是迫于现实,无奈分开。
  贺青峰不知道木樨为什么哭得那么惨,捡起掉到地上的笔记本,就看见最后一页,写了一段话。
  泰戈尔说同根而生的树枝无法交缠,我才明白原来最近也最远的是亲缘。
  我第一次看到这个世间,是你入了我的眼,风声都已淡。
  我爱上了你站立的土地,你仰望的蓝天。
  我逃不开与生俱来的锁链,你说愿陪我囚禁在深渊,哪怕到死前。
  雏菊花海里罪恶的祭献,仿佛有上帝在垂怜,给我一生的盛典。
  这场狂欢的终点,你亲手为我加冕,转瞬送走沧海桑田。
  我们约定的啊,此生不见。
  我一个人种下雏菊,看他盛放又凋零十几年,映著我日渐苍老的容颜。
  生命开始的地方,白发相见,你却已别了人间。
  我坐在你的坟前,在此伴你安眠,回首走过的每一天,你陪了我,多少年。
  木樨突然明白,这是木欢写给自己的结局,终有一天,他会离开木毅,守著一生一次的感情过完馀生。或许直到死前,他们才能再见,他才能抛却一切守在木毅的坟前,彼此陪伴。
  可没想到,先走的却是木欢。活著的人,死了的人,谁更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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