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舔裤头吃精液(大哥被男人操脸打屁股)
港城大酒店顶楼,木樨和贺青峰闹得厉害,还在似水流年地下一层的木湮?也没安生到哪去。贺青峰急急忙忙地跑了,不过他的心腹还留在那里,方才木湮和老大的谈话他也听得很明白,于是只能硬著头皮接了老大的位置,继续和木湮密谋。
说来也不难,不过是木湮要求他们把绑架做得逼真点,然后放出消息,等人来救。对于他们这些做惯了黑道买卖的人来说,做出绑架的样子太容易不过。地下室是现成的,木湮被绑住四肢仍在地上,嘴里也塞了东西,弄得好不可怜。
说来贺青峰的手下也不靠谱,听说有这么一场大戏全跑来围观。木湮深深地觉得他们太闲了,难不成贺青峰要破产了吗。居然有专门的化妆师过来,给木湮的脸上画了妆,青一块紫一块,十分逼真,近看都很难辨别真假。还有人提议把木湮的衣服撕烂,假装他对他施暴,更符合自己的黑道身份。木湮狠狠瞪了那人一眼,言辞否决,做戏也得有底线,他的身子怎么可能让燕北山以外的人看。
一切准备就绪,由于地下室不能留太多人,那帮没谱的便都跑去监控室,围在镜头前看戏。木湮无语望天,他真心为小弟的未来担忧,跟著贺青峰会不会被人玩坏。 燕北山得知木湮被贺青峰绑架之时,脑袋先是嗡了一下,有些反应不过来。在他心里,木湮是个不折不扣的妖精,外表温润无害,内里聪明狡诈,什么风浪没经过。两人一起出任务,他根本不用分心照顾他,只要一回头,木湮一定在他的身后,一个眼神就知道他要什么,配合得无比默契。就连在床上,也是毫无原则的配合,在他身下发骚发浪,和他一起感受作为男人最极致的快乐。他是那样的好,好到燕北山愿意为了他打破原则,只要木湮开口,他就肯帮忙。是床上交易没错,可能让他燕北山只因一夜缠绵就改变命令的人,多少年了也就只有木湮一个。
木湮说贺青峰在查他,燕北山想都没想直接出动了最秘密的影子部队去调查贺青峰,更是派人时刻保护木湮,可还是让他被贺青峰给绑去了。想到黑道对敌人的手段,面对枪林弹雨都面不改色的燕北山,坐不住了。
几乎是惊动了整个国家安全部,终于在最短时间内确定了木湮所在的地点——似水流年地下室。
看到木湮一脸狼狈被几个黑衣人围在角落的那一刻,燕北山竟然觉得心慌,第一次有了就算拼尽性命也要守住一个人的想法。他不明白自己为何如此看不得木湮受苦,怕他再也回不来,只知道从他懂事起,就没如此在乎过什么,在乎到不敢想像他的消逝。
贺青峰的心腹肖明见国安部老大都被引来了,真心佩服木湮,不由得多看了他两眼。哎呀呀,果然是未来嫂子的大哥,不是寻常人物,瞧把燕北山给迷得,那心碎又阴狠的小眼神都快要把他给秒杀了。不过话说回来,人家真有资本诶,水嫩嫩的脸蛋就不说了,那身段,那腰条,浑身的风流态度,怎能不令人著迷。
但肖明还是很敬业的,没忘了他的主要任务,摆出严肃脸,对燕北山说道:燕老大真是心疼手下,明知是陷阱,还敢来闯。
燕北山也不废话,直接说道:既然是冲我来的,那把他放了,有什么事,我来解决。
肖明笑了两声,不阴不阳地说道:不愧是燕老大,爽快。进了我的地盘,想出去是不可能了。近几年,国安可挡了我们不少财路,燕老大占著部长的位置我们的人上不了位,实在是麻烦。我们也不贪心,今儿就想要你燕老大的一条命。这样吧,我这儿又把手枪,燕老大要是有胆子自裁,省了我们兄弟的伤亡,我就把你的小可人儿放了。你要是执意反抗的话,我死多少兄弟,就让多少男人轮你的心肝儿,反正都要讨回来的,你看著办吧。
木湮嘴被堵著,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身体不断地蹭动,满眼焦急,不让燕北山答应对方的条件。燕北山听完后,脸色都没变,甚至比来时更放松,锐利的眼睛盯著肖明,说道:我死可以,但你要如约放了他。
肖明也没想到燕北山居然答应得这么痛快,连点犹豫都没有。虽是做戏,也不由对燕北山生出几分敬佩,应道:我说话算话。
木湮挣扎得更剧烈了,眼角流出泪水,急切地看著燕北山,让他不要管自己,拼个鱼死网破,不是没有转圜的馀地。燕北山也低头注视著木湮,目光竟带了几丝温柔,淡淡说道:出去后就离开国安吧,以后没人罩著你了。
说完,燕北山毫不犹豫地接过肖明扔来的手枪,对准自己的太阳穴,按动扳机……
哢地一声,然而并没有子弹出膛。燕北山愣了片刻,随即眯著眼睛看木湮,事到如今,他要是还想不明白就白混了。肖明眨眨眼,觉得火药味有点浓,赶紧给木湮解开,果断跑路。
燕北山的手下都被拦在外头,地下室就只剩下木湮和燕北山。木湮见自己一手导演的戏得到了满意的结局,欣喜若狂,一头扑进燕北山的怀里,搂著男人的腰,柔柔地呢喃:北山,你爱上我了,你好爱我的,不要再不承认了,我是那么爱你,我们去结婚吧。
燕北山捧起木湮的脸,擦掉上面的妆,沉声问道:很好玩?
语气十分渗人,然而木湮可不是小白兔,一点都不怕,还满脸幸福地说道:不好玩……可是我好开心,我终于肯定你对我的感情了。你也明白了对吗,你爱我……
燕北山笑了一下,随即木湮只觉手腕一凉,低头看,发现自己竟被燕北山铐住了,手铐的另一端在燕北山的手腕上。
燕北山扬了扬眉,说道:你涉嫌和黑道分子勾结,威胁国家安全,现被逮捕。
很明显,盛怒之下的燕北山动了真格,可木湮一点都没有自己玩过头了的自觉,还用能行动的那只手在燕北山的腰间抚摸,娇声道:你就这样铐著我吧,北山,我愿意做你一辈子的囚徒。
燕北山不为所动,转身就走,木湮自然得跟著,看著两人拷在一起的手,笑得无比甜蜜。
泰国有一部著名的情色电影,名叫永恒。讲得是一个女人爱上了丈夫的侄子,两人偷情被丈夫发现,于是向其表达两人有多么相爱。于是那个丈夫用一副手铐将两人所在一起。一开始,两人十分开心,终于可以一直在一起了,可渐渐地,两人在生活上发生分歧,可那副手铐却让两人无法分开,最后不堪折磨的一对爱侣一死一疯,永恒成了最大的讽刺。
木湮看著手铐就想起了那部电影,他想如果换成他和燕北山,一定不会是那种结局,他对燕北山的爱已经到了疯狂甚至病态的地步,他的心里有种归属感,他是燕北山的,永远都是。而今天,他知道了燕北山也爱他,这是多么幸福的事情。他一点都不担心燕北山会把他带到哪里去,因为他了解那个男人,不爱也就罢了,爱了就是完完全全,不给双方留一丝馀地。
燕北山出去后,遣散了手下,带著木湮上了辆军用吉普,一脚油门,车子彪出去老远,可见燕北山有多生气。木湮也不在乎,一副花痴样看著单手开车的男人,眼里的红心都要冒出来了。反正他有的是法子把燕北山哄好,论情商,他是家里最高的。
燕北山专注开车,木湮见男人打定主意不理自己,只好主动挑逗,做他最想做的事情。木湮偏著身子往燕北山那里靠了靠,快速解开他的皮带和裤链,嫩软的小手伸进内裤,握住燕北山藏在里头的大家伙。
命根子被人握住,燕北山哪能还没反应,怒瞪著木湮,问道:你干什么?
木湮继续给男人手淫,猫咪一样在燕北山的胳膊上蹭了两下,可怜兮兮地说道:我要是真的被枪决了,以后就再也碰不到它了。北山,再让我伺候你一回吧,你不喜欢吗?
燕北山当然喜欢,木湮的手活简直不能更棒,小手很软,手指修长,时轻时重地在他的鸡巴上揉捏。两人滚了无数次床单,木湮连他的哪个部位喜欢什么样的力道都一清二楚,拇指揉著龟头,另外四指在柱身上弹跳,成功激起了男人的欲望。听著男人加重的呼吸声,木湮得意,便成整只手握住肉棒,快速地上下撸动,嘴里还跟著淫叫:北山,它好大,我都要握不住了……啊……你舒服吗,我给你揉……揉精囊。北山,好想让它插进我的屁股里,哎呀……他动了,自己动了,是不是要射了呀?
一个急刹车,车子开到地方,燕北山也忍不住欲望,全射在了木湮手里。燕北山恼怒地等著木湮,可木湮却回他媚眼,还慢悠悠地把手从他的裤裆里抽出来,放到眼前,伸出舌头,一点点将上面的精液舔干净,吃进肚子里,还笑著问:北山,我把你的精子吃进去了,你说会不会给你怀个大胖儿子啊?
燕北山冷哼一声,也不答话,开了车门往下走,木湮被他拽著,跨过了手刹等零件,也跟著从驾驶室那边出去了。燕北山带他来的地方一片荒凉,绝对是先奸后杀的圣地啊。木湮倒是知道,这里是国安的秘密基地,经常有特工和情报在这里中转。这片荒地是基地的飞机停靠起飞的地方,场地宽广,就是看起来不是什么好地方。
木湮好奇地问道:干嘛带我来这儿?
燕北山面无表情地吐出四个字:秘密处决。
木湮笑了,全无惧意,竟跪在燕北山的身前,手再次袭上他的下体。燕北山皱眉,木湮主动解释道:以后都吃不到了呢,好想吃。
燕北山也有些激动,方才被木湮挑起的火根本没消干净,这会儿小妖精愿意给他口交,燕老大深觉没有拒绝的道理。可谁知木湮说的没吃够竟然不是指他的肉棒,而是他的精液。
木湮用嘴将燕北山的裤头脱到大腿,然后便开始舔舐燕北山的大鸡巴,从肉棒的根部舔到底下,含住大龟头吸食,裹得滋滋作响。燕北山舒服得忍不住叹气,肉棒已经硬起来了。可木湮点了火却不管灭,将肉棒上的精液吃得一干二净后,就抛弃了亟待抚慰的鸡巴,将头伸进燕北山胯下,舌头竟循著男人的内裤去了。原来,男人喷精时留了不少在裤头上呢,嘴馋的木湮摇著屁股舔起男人的裤头,喉咙里不时发出享受的轻吟。
燕北山不满地扯起木湮的脑袋,操著竖的笔直的肉棒啪啪地扇木湮的脸颊。木湮的嘴角还挂著浊白的体液,张著小嘴儿呼气,被肉棒打了脸后,越发显出迷离的媚态,闭著眼睛亲昵地用脸蛋蹭著肉棒,舌头也伸出来乱舔,小狗一样追著燕北山的肉棒到处移动。
燕北山看著木湮风骚又可爱的样子,终于泛起微微笑意,脸色不再那么可怕。木湮偷眼瞧见,愈发开心,心甘情愿地把小脸儿送到燕北山的胯下,任男人用鸡巴啪啪地扇打。
骇人却又迷人的阳具就在眼前,雄性的腥臊亦熏得木湮心醉神迷,手开始不自觉地在自己的胸前抚摸,叫声越来越娇媚。
私处更是不堪,小肉棒翘得十分精神,股间也有了湿意,木湮都能感觉到身后的小嘴儿张开,往出吐著骚水,大腿根部一片黏湿。木湮难耐地扭了扭,忽然大叫:啊……我射了,北山好棒,操我的脸,把我操射了……
说著,木湮褪掉下身的裤子,还用手拨了拨刚射过的小东西,好像在向燕北山展示自己被他操射了。燕北山就注意到了木湮被染得湿漉漉的体毛,还有腿上淌的淫水儿,体内欲火更胜,说道:你这骚货,就是欠打。
说罢,燕北山让木湮背过身躺在地上,单腿压住他的后背,竟用戴了手铐的那只手打木湮的屁股,木湮被迫和他行动一致,于是自己的手也落在了臀瓣上,竟是和燕北山一起打起自己的屁股来,一人一边,打得好不痛快。
燕北山恶劣地问道:骚货,打自己的屁股爽吗,我和你,谁打得爽?
木湮的屁股被打的红肿,可是爽快的感觉却一浪高过一浪,冲刷著他淫荡的肉体,不自觉就撅高了屁股,方便男人的淫亵。打著打著,他自己也享受起来,原来打屁股也很爽,他的皮肤好滑嫩,手感真好,难怪燕北山喜欢玩。
木湮被打得骚叫连连,一听燕北山问话,立马打道:啊……打自己的屁股怎么会这么爽啊,哦……北山,还是你打得爽,恩,屁眼儿又出水了,啊……骚水流出来了,北山,老公……用大鸡巴插它啊……
这边木湮还在叫著,忽然空中传来轰鸣声,原来两人的上空出现了一架直升机。燕北山给木湮提上裤子,将他扶起来,说道:在这儿上你有什么意思,我们玩高空的。骚货,敢不敢插著我的肉棒跳伞,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