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性肉文:王爷和长工的啪啪

第十二章
  
  虽然换成了果酒,但王爷还是没敢喝多。今天是他成亲的日子,整座王府都能看到剪成各式各样的红双喜,连挂著的灯笼都贴著双喜,花草树木也用红绸点缀了一番,新房的窗户透出红烛摇曳的烛光,格外喜人。
  王爷推开房门,一眼便看到端坐在床上的汪义升,红色幔帐映著那一身红衣,繁复而华美,拖地的袍摆有种静静的美。那人的眉宇间也安静一片,然而看向他时,那片安静化为浓浓的笑与期待,令王爷怦然心动;只觉得肚子里的果酒变成炙热的火焰在他腹中燃烧,浑身都骚动了起来。
  王爷关好门,一步一步踱到汪义升面前,有些发愣地看著汪义升,心脏却激烈地跳动,早已忘记一进房就要喝交杯酒。
  汪义升起身,拿起酒壶斟满两杯果酒,他端起一杯递给王爷,王爷这才想起要喝交杯酒。喝完交杯酒,他就真真正正和汪义升结为夫妻,从此以后,这人就是他的王妃。
  王爷心里有点儿甜蜜,和汪义升喝下交杯酒。
  一喝完交杯酒,王爷就迫不及待地把汪义升拖上床,他跨坐在汪义升的腰腹上,斜飞入鬓的眉、上扬的眼尾都显出张扬的笑意,漆黑的眼眸居高临下地望著身下的汪义升,嘴角一勾,说道:“喝完交杯酒你就是本王的王妃,以后本王就是你的夫君,你以后怎么唤本王?”
  “王爷。”汪义升笑道,轻柔地执起王爷的手。
  “错。”王爷一脸的骄傲,“叫本王夫君。”
  汪义升呆了,随即无奈地一笑:“是,夫君。”
  “夫君”两字使王爷的虚荣心满足到了极点,腿间轻轻磨蹭汪义升的腰腹,流淌而出的淫水渐渐将大红的裤裆晕染成暗红,王爷小声地轻喘:“本王的肚子早满了三个月,今天又是本王和王妃的洞房花烛夜,别以为你做了本王的王妃就能尾巴翘上天不服侍本王,你是本王的贱狗,就要安安分分地服侍本王。”
  汪义升被王爷蹭出火,他解开王爷的腰带,慢慢松开肚子上的束缚,手指勾开里衣,微微隆起弧度的雪白肚子随之敞露,大掌轻轻地爱抚开始显怀的肚皮。王爷舒服得轻哼,两个乳头逐渐硬挺,汪义升含住一边的乳头轻吸慢舔,从怀孕起就有些胀大的乳头也变得敏感,平时不觉得如何,如今被双唇一吸、被舌头一舔,无限的快感从乳头传来,牙齿轻啃的刺痛刺激著乳头和乳晕,使乳头乳晕的颜色变得更加红艳。
  “啊……这边也要……”王爷把另一边乳头送进汪义升的嘴里,那被吸肿的湿濡乳头立即被汪义升的两根手指夹住揉搓。一边乳头被吮吸啃咬,一边乳头被揪住拉扯,不同的舒服快感让王爷下体分泌出更多的汁水渗透布料。
  王爷抬臀,湿透的腿间压上汪义升鼓囊囊的地方,布料凹陷进花穴里,仿佛要巨大之物连同两人裆间的布料一起插进花穴里,汪义升把手伸进王爷的裤子里一摸,果然王爷硬了,湿滑的淫水弄得下体一片潮湿。
  “再摸摸本王下面……唔……”
  “是,夫君。”
  汪义升故意叫了一声夫君,王爷浑身一抖,腿间变得更湿,显然“夫君”两字能增加他的快感。
  汪义升眼神微暗,手指勾挑著花唇,轻叩肉珠,又故意唤道:“夫君想要贱狗弄这里吗?”
  夫君、贱狗直令花穴发热,花穴轻微鼓胀地收缩,探出裤子的性器滴下透明的黏液,得到确认的汪义升决定以后在床上经常叫王爷为夫君。
  “脱了本王的衣服。”王爷只感觉下面热得不行,多日没有肏弄的两个穴都快等不及了。
  汪义升脱下王爷的裤子和衣服,又脱掉自己的衣裳,将嫁衣披上浑身赤裸的王爷,华丽的嫁衣如火一般映衬王爷白皙修长的身子,那精致的眉眼不自觉地流露出一股求欢的媚意,过大的嫁衣没能遮掩住王爷胸前的艳红,那微隆的小肚、猩红的性器以及两个穴都撩拨著汪义升的视线。
  王爷扯下发冠,青丝铺满嫁衣,他拨开花唇,扶著巨棒顶住肉道口,俯视著汪义升,沙哑地命令道:“看清楚你的贱根怎么弄本王的穴。”
  说著,臀部慢慢下压,鸡蛋大的龟头顶开肉道口,多日未挨肏的王爷终于再次品尝到肉道口被撑开的快感,肉珠明显兴奋地充血,性器激动地流水,王爷把花唇扒得更开,淫水一点点被龟头挤出:“啊……你这条贱狗还是那么大……唔……本王的穴又要被你肏松了……嗯啊……”
  汪义升摸了摸王爷的性器,将包皮完全拨开,露出圆润的龟头,手指细细地摩擦龟头,“王爷不喜欢被贱狗肏松吗?”
  “喜……欢……啊……如果不喜欢,本王怎么会让你……唔……配种……”王爷情不自禁地说,而后一下子坐下,龟头捣开紧致的淫肉,直直捣干到底,顶住底部的小口,王爷顿时浑身一颤,不但花穴流水,性器也哆嗦著吐出掺杂一丝精液的黏液。
  王爷不敢真正地坐到底,怕伤到孩子。他撑住汪义升古铜色的胸膛,才勉强撑住自己不腿软地继续往下坐。汪义升抚摸著他的性器,手指描绘著龟头的形状,一点点地滑到性器根部,手指绕著那片无毛光滑的肌肤爱抚,弄得因为花穴完全撑开花唇外翻而整个赤裸裸翘起的肉珠颤抖不停。
  “我也喜欢肏王爷,王爷动一动,让贱狗看清楚王爷的穴怎么肏贱狗的贱根。”
  汪义升朝上顶了顶,龟头研磨肉道底部的小口,弄得王爷呜咽一声,抬腰再次坐下,只披在身上的嫁衣滑落到腰上,原本的窄腰显得腹部的弧度十分明显,翘起的性器与那弧度形成诱人的画面。男人充满力量的粗糙大手左右扒开他的花唇,使他挨肏的花穴更加清晰地展现,不时地用大拇指拨弄充血的肉珠。
  “王爷的穴和贱狗一样的贱,喜欢吃贱狗的贱根,爱喝贱狗的精液。”
  汪义升越说,王爷的花穴越有感觉,淫肉蠕动得十分厉害,隆起的肚皮变得非常紧绷。
  “啊……本王是尊贵的王爷……你这条贱狗……啊啊……好舒服……顶到了……唔啊……顶到了……”王爷放荡地摇摆著腰臀,缩紧肉道吞吃巨棒,让巨棒更加强烈地摩擦淫肉,巨大的龟头连连肏干柔软的小口,强烈的快感使王爷有些茫然,大声淫叫著起伏身子,却本能地把一只手放在小肚子上。
  这一边淫荡地用花穴吞吐巨棒,一边又护住肚子的姿态让汪义升淫性大起,他主动朝上撞击,迎合王爷的动作:“王爷尊贵的穴难道真的不喜欢吃贱狗的贱根,不爱喝贱狗的精液吗?肚子都开始变大了。”
  粗长的巨棒拖拽著淫肉,淫水“噗噗”地乱溅,王爷闭起眼仰头扭摆著腰,一次又一次压下屁股,花穴一次次地吞下巨棒,肉道享受著肉棒快全部抽离的空虚感而又马上插进的充足感,脑海的茫然随著越来越快速的肏干而让他暂时不能思考,顺著汪义升的话便淫叫道:“本王尊贵的穴喜欢吃贱狗的贱根……爱喝贱狗的精液……啊……肚子让你摸……啊……”
  王爷放开手,将那隆起弧度的小肚子朝前挺了挺,底下的花穴被巨棒插得”噗噗”直响,几滴淫水溅在小肚子上。汪义升直盯著那小腹,大掌几乎覆盖住小肚子,清晰地感受到掌下的弧度以及肚皮的热气。
  “以后再给本王配一个种……嗯……一个继承本王的爵位,一个做大将军保卫大茂国……唔啊……”小肚子的摩挲让王爷直接腿软了,汪义升托住他的屁股,才没插得过深,但毫无准备地猛烈撞上小口的快感让王爷流出口水,花穴直尿水。
  “一个就好。”汪义升哪舍得再让王爷承受一次生子之苦,他托起王爷双臀,双腿跪在他胯部两边的王爷扯住幔帐,另一只手重新护住小肚子,腿间的肉花湿润地绽放,滋润肉花的巨棒似乎想让肉花开得更加艳丽,肏得底部的小口都开始酸麻地痉挛。
  “啊啊……要到了……本王要到了……啊啊……到了……到了……啊啊啊……”王爷尖叫一声射精,被肏出来的泪水止也止不住,两腿直打颤,淫水直喷汪义升腰腹。
  汪义升又肏了两下,禁了这么久的欲,他的巨棒快被王爷绞紧的肉道夹得爆炸,立即精关大开,蓄了许久的精液又浓又厚,一股一股地射上小口,承受著精液喷射的小口又开始痉挛。
  “啊啊啊——”王爷胡乱地拉扯幔帐,最终瘫软地趴在汪义升的胸膛上,气喘吁吁地呜咽。
  汪义升小心地抽出巨棒,吻上王爷挂满泪痕的俊脸,关心地问道:“肚子难受吗?”
  “混帐东西……”王爷闷闷地骂道,脸却贴著汪义升的脸厮磨。
  听到这话汪义升便知道王爷肚子不难受,这才松了口气。
  王爷抬头,正色道:“再来。”
  “……”
  “穴不可多用,后庭花可以多用。”
  王爷说完便翻身主动躺下,白皙的身子就这么躺平在火红的床上,腿间沾满肮脏的精液,脸上是尚未餍足的贪婪,氤氲的双眼流露出渴望,整个人散发著”快点儿来服侍本王”的感觉。
  这让人怎么拒绝?
  汪义升头疼地想,避开王爷的肚子,轻压上王爷,王爷搂住他的脖子环住他的腰,两人滚烫的肌肤如此亲密地紧贴,汗水的味道如此好闻。
  汪义升嗅著王爷身上的味道,亲吻著他的额头、眉眼、鼻尖、嘴唇和下巴,一点一点地吻到他的小肚子。王爷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肚子会这么敏感,只是被汪义升温柔地亲吻,他就狂喜不已,四肢百骸泛起快感,他忍耐不住地呻吟,懒洋洋地放松身子让汪义升亲吻。
  汪义升吻得十分仔细,让王爷舒服得脚趾都蜷缩了起来。汪义升轻轻抚摩王爷敏感的腰侧,温暖的大掌摩出酥麻的火花,大掌一直摸到王爷性器,他握住性器,缓缓地亲吻性器,舔净性器上残留的精液,再从头缓慢地吻到性器根部,舔拭根部光滑的皮肤,一点一点地舔到那肿胀的肉珠。王爷被他的唇舌撩拨出细细碎碎的呻吟,腿间肉花淫荡地收缩,挤出里面乳白的精液。
  汪义升拨开肏得充血的花唇,露出里头粉嫩的肉缝,然而肉道口被肉棒肏得又松又红,松垮垮地大开,清晰可见肉道被肏成直筒状的可怜模样,嫩红的穴腔充满黏黏的精液,精液随著淫肉的收缩流出肉道口,染白会阴和后穴。
  看到王爷的肉花被自己浇灌的模样,汪义升只觉得自己下面又硬了,他舔净花唇及会阴上的精液,便用舌尖轻舔后穴不停向内缩紧的褶皱。
  “啊……”王爷浑身一抖,感觉到舌尖描绘著一道道褶皱,他本能地缩起屁股,再次向内缩紧的皱褶立即夹住了舌尖。汪义升滚烫的呼吸同时扑上他的花穴,显然边舔著他的后穴边嗅闻他的肉花散发出的淫水和精液的淫浪味道。
  “唔……”王爷想像得出自己腿间是如何一副画面,他根本抵挡不住男人如此细致的亵玩,十指紧抓身下的床单,火红的床单映得关节苍白,大腿肌肉紧绷,小肚子也紧缩得越发明显。
  舌头最先感觉到后穴的蠕动,汪义升将舌尖刺进后穴里,舌头立即舔到里面柔软的肠肉,王爷不禁抬高屁股,让舌头舔得更深一些:“啊……好会舔……好麻……啊……”
  舌头模拟著性交的动作抽插著肠道、突刺著肠肉,王爷的屁股越抬越高,腰渐渐离开床铺,弓腰让汪义升的舌头肏干后穴,小腹形成圆润的弧度。汪义升拔出舌头,直接舔上王爷敏感的腰腹,三根手指则插进后穴里扩张,等后穴能容下四指,他扶著巨棒顶进后穴。
  “呃……嗯啊……”
  狭窄的肠道终于尝到熟悉的充实感,肠壁慢慢被捅开的快感令王爷大腿抽搐,花穴激动地喷出一些精液,性器硬得翘到小肚子,当巨棒研磨著敏感点时,王爷再也忍不住地大声浪叫。
  “那里不能摩……啊啊……”
  汪义升前后摆腰撞击敏感点,王爷浑身剧烈弹动一下,口水顿时滑出嘴角,眼中含泪地呜叫,一副爽到凄惨的表情。巨大的龟头狠命顶著那一点反复地肏干,粗大的手指同时揉搓著肥厚的肉花,揪住肉珠拉扯。
  “混帐东西……唔啊……你又违抗本王……啊啊……”
  性器被操干得直射精,点点乳白的精液喷溅上微隆的肚皮,射满精液的花穴又被男人扒开,淫水和精液的混合液犹如浆汁般股股喷出,继续挨肏的后穴痉挛不止,被捣干的肠道不停地紧缩,还是阻止不了巨棒来回地进攻。
  “啊啊啊——”王爷狂乱地扭动,双手不经意扯住一旁火红的嫁衣,乌黑的长发铺满床,俊美的脸上满是高潮时的崩溃,泪珠滑入鬓角,一丝口水狼狈地挂在嘴角。
  男人粗长的手指插进花穴搅拌里面的精液和淫水,咕叽咕叽的水声格外淫荡,随后三根手指猛肏花穴。
  “不……不要……啊啊啊……”强烈的快感压得王爷喘不过气,扯著嫁衣欲遮挡下体,却让嫁衣染上花穴喷溅出的浆汁,嫁衣堪堪遮挡住满是精液的微隆肚子,火红的嫁衣显得毫无毛发的光滑下身越发地淫色香艳。没有囊袋的性器丝毫遮掩不住花穴快乐的鼓胀抽搐,浆汁被手指一下下地肏出,骇人的黑紫巨物缠著可怕的青筋,将后穴的穴口肏得红肿,微微外翻媚红的肉。
  “啊……不行了……本王会被你这条贱狗肏尿……啊……会尿啊……”王爷缩紧小腹不让自己尿出来,腹部的隆起更加明显。那又被肏硬的性器抖动著不肯射出精液以外的液体,然而穿刺肠道深处的龟头一阵接著一阵的强力猛肏,不但肏软肏松肠道,连隔著一层肉膜都能感觉到那强劲的肏干。
  汪义升失控地飞快律动,下身撞得王爷屁股啪啪作响,滚烫的汗珠大颗大颗地顺著他的腰腹滚进浓密的阴毛里,把肠液肏喷出的巨棒拖拽摩擦肠肉,不断绞紧的肠肉收缩著巨棒能肏干的空间,肠肉挤压著龟头,像一张小嘴舔拭著马眼和茎身。
  他一手扣住王爷的大腿,一手温柔爱抚王爷微隆的肚皮,低吼著说道:“贱狗要把夫君肏尿……干烂夫君的后庭花……贱狗要把夫君的肚子干得再大一些,生一窝长得像夫君的狗崽子……”
  “啊啊啊——”王爷哭叫著射尿,汪义升猛烈一顶,大股的精液毫不留情地击打肠壁,刺激的快感使王爷浑身抽搐著翻起白眼,双腿无力地蹬了蹬,满是精液和尿液的小肚子再次喷上淡黄的尿液。
  这时,汪义升抽出巨棒,只见红肿且松垮的后穴涌出黏稠的乳白精液,他把巨棒残馀的精液涂抹在王爷隆起的肚皮上,龟头缓慢地勾勒出一个“爱”字,但此时不禁碰的王爷再次轻微地抽搐,腿间的双穴一阵收缩著挤出精液,显得充血红肿的花穴和后穴更加艳丽。被男人撞击得红通通的两瓣臀瓣,那张俊脸更是嫣红,眼泪口水早脏了嫁衣和发丝。
  汪义升看著王爷整个虚软地躺在嫁衣上,火红的床铺、艳红的双红喜以及朦胧照耀新房的红色烛光都让王爷染上艳色,那怀著两人孩子的小腹如此可爱,昭示两人的关系会越来越深。
  汪义升撩开沾到王爷脸上的发丝,俯下身霸道地吻上那两片薄唇,充满独占欲地将王爷禁锢在自己双臂里。
  一个合格的王妃不是要遵守三从四德,拥有一个广阔胸怀侍奉他的王爷,而是要让王爷不知不觉地把身心都展开,都属于他这个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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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开始还没有多大的感觉,但随著肚子渐渐变大,王爷的肚子终于藏不住,对外宣称陪伴有孕的王妃去别院散心,直到王妃产子后再回王府。
  吃饱了睡、睡饱了吃,王爷很自觉地过起如猪一般的日子。不想吃不想睡的时候两人就一起散步,庞福教汪义升处理事务,他就抱著一本书坐在一旁,一边品茶、一边假装看书地瞄著汪义升请教庞福。庞福不敢拿架子,更不敢对王妃不恭敬,可是一看到王爷大著肚子的模样就想流泪满面。
  幸好苗氏一族并无特殊体质族人都必须姓苗的规矩,不然汪义升改名叫苗义升,那就是从“汪一声”变成了“喵一声”,那才让庞福真正地郁闷。
  汪义升上过几年学堂,一些常用的字认识得不少,但识字程度却不如王爷身边的四个贴身丫鬟,宫中的规矩礼仪、王妃的仪态都要从头开始学。王爷如今身子特殊不便见人,汪义升也不便随便离人。庞福不但要教汪义升打理王府事宜,还要教导他宫中的规矩礼仪,王妃的仪态则由四个大丫鬟教导。
  静月是四丫鬟之首,从小在王爷身边伺候,一进宫就深得太后调教,王爷出宫建府也一直跟著,颇得王爷信任。她穿著鹅黄色的襦裙,从站在王爷身后的四丫鬟中走出,身姿窈窕、细碎的莲步随著摆动的裙摆使得整副身子显出曼妙姿态,大方的仪态一见便知家教良好。静月款款走到王爷面前,微微欠身。
  “静月向王爷请安。”
  “嗯,起来吧。”王爷懒懒地说道,躺在椅子上勾唇浅笑,支著脸看向汪义升,细长的眼尾使得整张脸充满魅惑,然而肚子早就大得明显,宽袍大袖都掩不住。
  汪义升看一眼王爷,又看一眼起身退回王爷身后的静月,弯腰贴到王爷耳边,小声说道:“这是女子的礼仪,不适合我。”
  “本王明白,你看看就行,不需学这些……”王爷突然脸色微变,命令庞福和四个丫鬟下去。一等他们离开,王爷反手抓住汪义升的衣领,一脸不高兴地说道,“他又踢本王!”
  对于自己的继承人,王爷唯一的不满就是小家伙太爱踢人,让他肚子不舒服。他堂堂的王爷怎么可以在人前露出被自己孩子踢了肚子的难受脸色?太有失王爷的威信。
  汪义升脸色一变,急忙问:“肚子疼吗?”
  九个月大的胎儿有一次踢到让王爷疼得脸色发白,郑太医说王爷没事汪义升才安心。那是王爷第一次苍白著脸虚弱地躺在床上,委委屈屈地告诉他孩子又踢他了;这让他心更疼了,坐在床边丝毫不敢离开,任何事都到了百依百顺的地步。
  王爷揪紧汪义升的衣领,眼中的魅惑之意不但不减,反而越来越深,他轻轻舔了舔汪义升的耳垂,低沉地说道:“本王说过,他踢本王一次,本王就骑你一次。”
  “王爷,等孩子出生了你再骑我也不迟。”汪义升劝道,虽然郑太医说过只要不过分激烈,他就可以和王爷同房,松松王爷的那里,但看著王爷硕大圆滚的肚子,他不敢轻易碰王爷。
  “不行,本王现在就要骑你。”王爷说完,就拖著汪义升往卧室走去。
  汪义升半点儿也不敢挣扎,生怕伤到王爷,随著王爷的步伐来到卧室。王爷一脚踢开房门,又一脚把门关上,大跨步走向床,而后把汪义升扔到床上,随后解开身上宽松的衣服,赤身裸体地压上汪义升。
  圆滚滚的肚子阻隔在两人之间,王爷改用双手撑在汪义升脸两旁的姿势,减轻肚子的压力,但肚子还是挤在两人之间。他故意用肚子蹭了蹭汪义升的下体,白皙的肚皮清晰可见青色的血管,兴致高昂的性器贴著圆圆的肚子,黏液全部擦到汪义升的裤裆。
  随著孕期,王爷比普通男子稍大的粉嫩乳头如今变得有汪义升的小指头大,颜色深红,挺在胸膛上非常招人,诱人吸上一口,看看能否吸出奶水。汪义升吞咽口水,别开盯著乳头的目光看向别处,可王爷早已明白如何用自己的身体撩拨汪义升,马上又把汪义升的目光勾回他身上。
  “本王的肚子摩得你舒服吗?”王爷低头问,大肚子摩擦著汪义升隆起的部位,汪义升裤裆的帐篷顶得越来越高,隐隐可见湿痕。
  “王爷,别这样。”汪义升连忙小心翼翼地托住王爷的肚子,不让他摩擦自己。
  王爷移动著肚皮,光滑的肚皮蹭著汪义升的大掌十分舒服,他粗喘著向前移动肚皮,让自己的肚皮滑过大掌,性器也摩过大掌,大掌一下子碰到肥厚的花唇,潮红的艳色染上王爷的脸庞,王爷收缩著花穴,一小股黏稠的淫水挤到汪义升的手上,弄得花穴一片黏滑,也弄得汪义升的手掌湿漉漉的。
  他挑起艳红的细长眼尾,如一只猫般地轻轻哼了哼:“是不让本王这样吗?还是不让这样呢?”说著又用肚子磨蹭著汪义升的裤裆。
  听著王爷充满欲望的粗喘,故意压低的低哑嗓音惹得汪义升血气全部冲撞到下体。王爷故意挤出的淫水及花穴湿滑的触感在手掌上流出深刻的印记,穿透汪义升的心脏。
  “王爷的穴好湿好软,贱狗也想用贱根帮王爷松松穴,但是贱狗怕伤到你。”汪义升插进一根手指到花穴里,一下子便摸到穴里的硬物,那硬物已染上王爷的体温。
  硬物被手指顶到,在体内滑动了一下,王爷“唔”地一声叫,“把里面的东西弄出来,本王喜欢你的贱根松松穴……啊……”
  汪义升勾住硬物上的绳子,一点一点拽出硬物,王爷的淫叫声随著硬物的脱离渐渐变大,硬物也逐渐显出模样——一根巨大的玉势。王爷大腿内侧轻微痉挛,那充血的肉花外翻著咬住玉势不肯松开。汪义升一看到肉花那贪婪流水的模样就有毁掉玉势的欲望,尤其听到玉势完全拔出花穴发出一声恋恋不舍的”啵”,他惩罚性地拧一下肉珠,哪知王爷扬著声音长吟一声,那一直达不到高潮的花穴猛然抽搐著喷出大拨的透明淫水,尽数浇上汪义升的裤裆。
  见王爷肚子大成这样还如此淫荡发浪,汪义升顿时下体硬得发疼,肿胀的巨棒束缚在裤子里难受得快死。他丢掉为王爷松穴的玉势,解开裤绳,掏出巨棒就顶上正在喷水的花穴,蠕动的淫肉夹得巨棒十分舒服,龟头好像镶嵌在肉道里似的密不可分。
  王爷一手托著硕大的肚子,一手撑著汪义升的胸膛,下体的撞击使他的身子向前颠簸著,肉道里的巨棒犹如烧红的热铁般火热,一阵阵快意从被摩擦撞击的地方传来,巨棒还在充血、还在膨胀,他能感觉到肉穴被扩张的舒服快感。
  “变大了……啊啊……好厉害……唔嗯……穴好涨……被你肏麻了……啊……啊嗯……好舒服……”一只大掌摸上不再紧实的腰,敏感的腰一阵阵发麻,王爷浪叫著软下腰,浑圆的肚子舒服地紧缩,肚皮明显地绷紧。
  汪义升小心地托住王爷的肚子,不著痕迹地移动两人的姿势,让自己倚上床头,让王爷扶著他的肩头坐在他的腰胯上摇摆。他解开上衣,那圆圆的肚子终于真正碰到他腹部。王爷抬起眼,湿润的眼睛映著他的身影,下体的连接及肚子以亲密的方式贴紧,都让王爷感到更加强烈的快感充斥全身。
  “王爷以后如果会出奶,贱狗也想尝尝你奶水的滋味。”汪义升低下头,双唇凑向惹眼的乳头。
  “啊……给你吸……你想吸多少本王都让你吸……啊……”乳尖碰著汪义升呼出热气的嘴唇,王爷顿感乳头酥麻。汪义升只用唇在乳尖上轻轻厮磨著,弄得乳头硬得像石子,涨大得犹如深红色的成熟果实。
  王爷忍受不了他这么若有似无的摩擦,那巨大无比的硬棒向上肏干他的花穴,王爷呻吟著拽住汪义升的头发,强硬地拉高汪义升的脸,把自己的乳头塞进他的嘴里,乳头一触到口腔里的湿润和温热,奇异的快感便传遍王爷全身,王爷情不自禁地用圆滚的肚子磨蹭汪义升,眼中尽是媚意。
  “啊……”
  汪义升扶住王爷的腰,小心地揉捏王爷挺翘的屁股,胯部有节奏地向上撞击。每当巨棒没入花穴,他就用浓密的阴毛温柔地研磨花穴,将两片花唇摩得又红又肿,外露的肉珠不但被阴毛研磨,也遭受两人紧贴的下体挤压。王爷无毛的光滑下体染满欲望的红色,猩红的性器只能万分可怜地贴著圆润的肚皮,再也不能像过去一般挨肏的同时摩擦到汪义升的腹肌。
  汪义升迷恋地抚摸王爷鼓胀的肚子,仔细品尝著王爷乳头在他口腔里重新变软却柔韧的口感,粗糙的舌苔卷住整个乳头,嘴巴大力地收缩,贪心地想从里面吸出点儿奶味。
  乳头被吸得又胀又酸,因为受孕胸肌早就松软的胸膛被男人拉扯出不正常的弧度,一阵阵像有什么东西要被吸出的感觉令王爷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快不正常了。怪异的泄出感从胸口涌出,既让他难受又让他欲罢不能。
  “不……不要吸了……啊啊……”王爷扳过汪义升的脸,好不容易从汪义升嘴里拽出的乳头终于承受不住最后用力的嘬吸,被吸通的乳孔歪斜著喷出乳汁。
  王爷简直不敢相信这是自己体内射出来的东西,猛地愣住了,被乳汁喷射到的汪义升也愣住了。两人四目相对,王爷羞耻得涨红脸,想也不想一巴掌拍过去。汪义升意识到这是什么,一把抓住王爷的手,迷恋地嗅著那并不浓烈的乳香,宽大的舌头珍惜地舔去乳头上的乳汁,而后才张开嘴吮吸乳头,将那不多的乳汁吸干净。
  “唔……你这混帐东西……啊……”王爷急促地喘息,乳汁被吸出的感觉让他脑袋发晕,偏偏控制不住乳汁的流出,“本王……要休……休了你……嗯啊……”
  汪义升换了另一边的乳头,怜爱地舔了舔,低哑地说道:“孩子需要一个娘,而我只需要王爷你,我爱王爷,此生只需要王爷。”
  “啊……啊嗯……”肚内的孩子好像在赞同汪义升,小小地踢了王爷一脚,那一脚正好踢在肚皮正面,两人一起感受著孩子的活力,王爷低头瞪了肚子一眼。
  这时,汪义升抬头亲吻王爷,眼中一片温暖,王爷被他的眼睛吸住,鬼使神差地说道:“本王也爱你。”
  从未如此直白表达的王爷只想把这句话马上收回来,他绝对是走火入魔了,不然怎会莫名其妙地说出他爱汪义升的话?本王只爱他粗壮的孽根,本王只爱他配的种……本王……本王只稍微有点儿爱这条老实的贱狗。
  王爷别开通红的脸,狠狠地把汪义升的脸推倒一边,故作凶恶地吼道:“看本王做什么?你这狗奴才!”
  汪义升摆正脸,也把王爷的脸摆正,额头抵著额头,轻声地说:“我现在不是王爷的狗奴才,是王爷的王妃。”
  “就算本王的封号是‘喵喂汪’,你也成不了喵王妃。你姓汪、不姓苗,本王也不姓苗,本王姓茂。”
  “那我就是王爷的茂王妃,我从夫姓如何?”汪义升舔舔王爷的鼻尖,巨棒缓慢地捣弄一下王爷。
  王爷粗喘一声,硕大的肚皮绷紧,他把汪义升的手拉到硬挺的性器上:“哼,不管你姓什么,你都是本王的王妃,好好服侍本王,本王就不休你,不然本王以后做到你硬不起来。”
  “是,王爷。”真是口是心非的王爷,汪义升凑到他耳后,滚烫的双唇缠绵地亲吻他的耳根和脖颈,王爷仰高脖子享受汪义升的亲吻、他细腻的套弄和小心的撞击。
  沉重的腹部并未成为两人的负担,反而成为最亲密的享受,抚摸、亲吻肚子成了比欢爱更有快感的事。而且汪义升明显舍不得伤害王爷,王爷高潮射精后他就拔出来,而后握住满是王爷淫水的巨棒摩擦圆滚滚的肚子自慰,将滚烫的精液全射在透著青筋的大肚上。
  王爷的脸彻底红透,手却抹上肚皮上的精液,把精液抹在性器上,放荡地表示自己对汪义升的爱意。
  不敢再贪心地多肏王爷的汪义升只能压制住狂跳的心脏,王爷侧卧著身子,手指绵软无力地勾著他的小拇指,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他。汪义升反手握住王爷的手,许久才平静下呼吸,躺在王爷对面和他对视。
  王爷护住高耸的腹部,隔著肚皮凑到汪义升面前,又轻又慢地吻上汪义升的双唇。
  他也不知自己何时爱上汪义升,好像是他的身体先爱上被汪义升肏弄的快感,被巨大物体反复穿刺,被一点儿都不细腻的粗糙大掌爱抚,被用力地拥抱,被疼惜地亲吻,都一点一点地腐蚀他未曾经历过情欲的肉体,让他心甘情愿地展露身体,任凭对方主宰他的身体,由浅到深,再由深到浅地探索他身躯,彻彻底底地臣服对方。
  他让汪义升舔拭他雌雄结合的下体,嗅闻他发骚时的味道,吮吸他下体分泌的体液,在汪义升的注视下射精泄身。明明汪义升只是他府中的一个长工,一个与贱民无异的男人,他却喜爱他眼中的迷恋,更爱他倾慕他的眼神,不掺杂一丝一毫不纯的目的,纯粹得令他心动,愿意翘著性器,扒开双穴,让这个低贱男人骑到他身上,用粗长的孽根占有他尊贵的肉体,配上种。
  “孩子会长得像谁?”王爷沙哑地问。
  “我希望孩子长得像你。”汪义升摸了摸王爷的大肚子,他想看看王爷小时候的模样,一定很软很可爱;娇嫩的嗓音会叫爹、会要抱、会学著王爷端著一张冷傲的脸,也会像王爷一样神采飞扬地扬眉一笑。
  “本王想要一个大将军。”王爷含蓄地说道,本王想要一个长得像你的孩子,本王教他舞刀弄枪,本王教他骑马,本王教他兵法。
  “咦?”汪义升先疑惑了一下,而后点头说道:“王爷穿盔甲的样子一定很威武。”
  汪义升显然不懂王爷的想法,但语气中的夸赞还是让王爷高兴:“本王以后穿给你看。”
  “好。”
  丝毫不知自己挖了坑的王爷再次把自己埋了进去,还美滋滋地蹭了蹭汪义升的脸,没看到汪义升眼底闪出奇异的光。
  +++++
  五年后,聿国皇位之争以太子和七皇子不小心齐齐落崖而结束,皇位落入最默默无名的五皇子手中;大茂国佘贵妃诞下皇长子,皇帝龙颜大悦,封佘贵妃之子为太子,册封佘贵妃为皇后;太后亲自为太子祈福,举国免税三年。
  王爷背著手,颇有威严地对一高一矮的两个孩子说道:“聿国皇位之争是对你们的提醒,倘若聿国太子和七皇子联手,先铲除其馀的皇子,那么皇位的人选只剩下他们,即使最后他们两人争夺得再激烈,皇位也不会落入他人之手,不过……”王爷严肃地瞥一眼同样严肃著小脸的兄弟两人,“皇位虽好,并非是一个人一生唯一的出路,做了皇帝就要担负起天下人的责任,无法随意出宫,不能随意离开京城;不做皇帝却是海阔天空任君遨游,高山流水风土人情纵享天下美食。”
  兄弟两人一起点头,老大歪了歪小脸看向弟弟,兄弟两人年龄不过相差一岁半,性情却全然不同。老大虽然长相与王爷八分相似,容貌完全继承了大茂皇族的优秀基因,但天性沉稳。按照皇帝的话来形容,就是长了王爷的外貌,里面是汪义升的性子。
  老二与王爷、汪义升都有几分相似,不说话时那就是和王爷一模一样地端著冷傲的脸,一说话那性子就活泼得过了头。小小年纪就开始舞刀弄枪,然而一听夫子讲课就睡觉,夫子讲课一结束就精神抖擞地领著一帮孩子上蹿下跳,从没安静的一天。唯一能唬唬人的就是那张天生威严的脸,简直就是长了天生当将军的壳子,却是犯二的内在。
  一个小王爷、一个小将军,总算凑了一双,不枉本王每日辛勤地躺在王妃身下被耕种。
  在两个孩子面前是个严父的王爷心里十分骄傲,一点儿不吝啬地在孩子们面前展现与王妃的恩爱。两个孩子咕噜咕噜地转著眼睛,老大扯著王爷的袖子,老二扯著汪义升的袖子。
  “父王、爹,要抱抱。”
  “我也要抱抱。”
  熊孩子,本王也想要王妃抱。
  汪义升没理会两个儿子的请求,直接抱起王爷,只对他们说:“以后你们可以抱别人。”
  说完抱著王爷大跨步走出书房。
  爹又偏心了!两个孩子在心里大喊,以后他们一定也要这样一把抱起自己的伴侣,让别人羡慕嫉妒恨他们的恩爱。
  
  ——全书完——
  
  后记
  
  终于写完了。
  这次萌了双性,所以就写了双性,但是等到写时才发现双性H太难写了啊!越写越羞涩,到了后面都快写不下去了,太让我纠结了。
  而且我喜欢写又白又欢乐的甜文,所以《王爷和长工的啪啪》也就是一篇普通的甜文了,不过取文名时又把我难倒了。
  每次取文名我都很痛苦,别人取文名不是有诗意,就是有寓意,我一取文名就往直白的道路上狂奔而去,所以干脆就用身分,还有H时的啪啪声凑成了文名。
  我原本设定王爷是二货,但是大家都说王爷傲娇,我上看下看左看右看也没看出来他哪里傲娇,只看到他一路在犯二。
  我原本设定长工是忠犬,写著写著发现不对劲,这长工似乎腹黑了,把王爷吃得死死的。
  所以这就是一篇脱离了我原本设定的小白文。
  其实大家应该看出来这篇文的一些词语代表著什么,比如“淼炜王”是“喵尾王”、“猫喂汪”的谐音,“汪义升”是”汪一声”的谐音,“大茂国”是“大猫国”的谐音。
  可是,有读者表示一看到“淼炜王”三个字就想到了三个字:秒痿王。
  我顿时笑喷了。
  有读者看出“喵喂汪”的谐音,但我没承认,再承认就剧透了,但绝对不是“秒痿王”。
  翻开特典前,我必须先给大家一个提醒。
  那就是特典的第二个故事有人兽情节,有不适的朋友就别看了,免得发生不好的事情。
  恐怕没人相信我写这样限制级的内容时一脸的羞涩吧。
  希望下回萌的梗别再那么限制级。
  
  天一 二〇一四年六月九日
  
  特典一:《王爷“金枪不倒”》
  完成“人生有继承者”这目标的王爷看著身旁的繈褓皱起了眉头。
  这是什么东西?
  红通通皱巴巴的,像肉团。他长得不错,他的王妃也长得不差,怎么他们的孩子长得极像脱毛的丑猴子?
  王爷很担忧他和汪义升的子孙后代都会长成这副又红又皱的丑模样,暗暗地想以后给儿子找个漂亮妻子,以弥补他的不足。
  汪义升让王爷看了会儿孩子,就让下人把孩子抱到隔间给奶娘喂奶。他盯著脸色苍白的王爷抚平其微微凌乱的头发,帮忙调整后背的靠垫,让王爷舒服地靠著,才端起熬好的补汤,拿著勺子舀汤吹凉。
  王爷还在纠结儿子长得太丑的问题,喝了口汪义升喂的汤,皱起眉头说道:“他长得不像你,就鼻子像本王一样的挺。”
  “眉头、嘴巴还有脸部的轮廓也像你。”汪义升又喂了王爷一口汤,语气柔和地说。
  王爷咽下汤,眼露惊奇,汪义升是怎么从那淡得几乎看不见的眉毛看出儿子长得像他?又怎么看出那脸部轮廓像他?而又红又皱的丑脸到底哪点儿像他?王爷颇觉汪义升的眼力有问题。
  不过,儿子再丑也是他和汪义升的,将来总要继承爵位;虽然长相不出色,但他会把儿子其他方面锻炼出色,成为一个和他一样威严高贵的淼炜王。
  打算好的王爷这才松开眉头,一口一口喝下汪义升喂的补汤。他并非女子,胸膛虽然有些涨得难受,但毋须像女子般喝那些下奶的汤汤水水。郑太医开了清淡的补汤,十分合王爷胃口,不一会儿王爷便喝完了一碗汤。
  汪义升记得郑太医嘱咐他不能让王爷一顿喝太多的补汤,必须少量多餐,所以他一喂完王爷一碗汤后,就让下人撤了汤。
  他慢慢扶王爷躺下,继续坐在床边,宽大厚实的手掌心疼地摩挲王爷苍白的脸。王爷侧过脸看著他,汪义升低下头,满是疼惜地吻了吻他生产时因忍痛而咬破的下唇。
  “别用这么难过的眼神盯著本王,从决定拥有自己血脉的继承人时,本王便已做好心理准备。本王没那么脆弱,况且这本就是本王的责任,你难过的眼神看得本王心里也难过。”王爷淡淡地说,想把脸转过去,却又贪恋汪义升不带一丝情欲且充满心疼的亲吻。
  汪义升摇摇头,将手伸进被里握住王爷的手:“这无关你的决定,也无关你的责任,是因为我爱你,所以才心疼难受。”
  王爷别扭地哼了一声,反握住汪义升的手,筋疲力尽地闭上眼睛:“你陪著本王就行,再说那么多甜言蜜语就滚出去。”
  虽然王爷把脸转了过去,但那通红的耳尖,还有微微发红的耳根都被汪义升看得一清二楚。
  汪义升低声轻笑,凑到他的耳尖亲了又亲,王爷害羞得从脸红到脖子,苍白的俊脸恢复了一丝血色。
  生怕真把王爷惹恼,汪义升见好就收,为王爷盖好被子,握著他一双手陪在他身边。奶娘喂好孩子后,将他放在王爷身边。
  看著床上一大一小的两人,汪义升的心顿时柔软,流淌著满满柔情。他仔细打量著婴儿小脸,越看越觉得像王爷,将来必定出色非凡。
  心中的情感几乎满溢,汪义升柔柔地摩挲王爷手背;王爷勾起嘴角,突然觉得这一刻十分温馨。
  他既有了继承人,也有了爱自己的人,再没有比这更圆满的人生。
  过去想多收几个男宠的念头早就烟消云散,即使他真的收了许多男宠,那么多人的爱也不如汪义升的真心实意让他踏实。
  他此生足矣。
  
  
  自从生完孩子以后,王爷就觉得胸膛十分不对劲,总有奶水溢出;虽然不多,但总是弄脏里衣。可是,胸膛表面并无异样,唯有那两个乳头又圆又大地立起,顶起贴身里衣;奶水一流,便濡湿白色的里衣,变得半透明的布料明显映出深红的乳头。
  这副流出奶水弄湿衣服的样子不但不雅,而且非常情色,王爷颇觉可耻;但让他把奶水挤出又做不到,任凭不多的奶水随意流出,待流光后便换身衣服,实在不行就让汪义升晚上吸干奶水。
  产子已过四个月,孩子都没有吸过一口奶,每每饿时都被汪义升以有奶娘为借口丢给奶娘。
  汪义升光每日帮他收拾衣服就至少有三四套,那满是奶香的贴身里衣简直勾人心魂,胸前的湿印让他想起王爷顶著布料凸出的乳头,那么地红,沾著奶白色的汁液,连乳晕都满是乳汁。
  这日收拾衣服时,汪义升终于忍不住背著王爷偷偷抓起一件沾著奶水的里衣,捂鼻陶醉地猛力一嗅,香甜奶味沁入肺腑,混著一点儿淡淡的体香,直令汪义升迷醉。
  许久不见汪义升回来的王爷本想去隔间看看孩子,目光不经意扫过门口,一眼便瞧见汪义升一手抱著脏衣篓一手拿著他贴身里衣猛嗅,鼻子甚至摩擦里衣的前胸,不知在嗅什么,那脸上沉醉入迷的表情尽收王爷眼底。
  这饥渴的贱狗真是一日不宠幸他就一日不行,现在连本王的衣服都不放过!
  王爷冷哼著想,忽然发涨的胸膛又是一湿,再一看汪义升不停把脸埋进里衣的前胸嗅闻,立即明白汪义升在干什么。
  这条下贱的狗!
  王爷勃然大怒,上前一把夺过汪义升手里的里衣,顾虑到隔间照顾孩子的奶娘和丫鬟,他压低声音怒道:“本王难道比不上一件破衣服吗?”
  汪义升吓得扔下脏衣篓,尴尬地与王爷对视。王爷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仅仅随意套了件外袍,微微敞露的胸口依稀可见里衣又流湿的湿印。他的呼吸有些急促,急忙移开目光。
  王爷勾起嘴角,故意扯开领口,那明显的湿印一眼就能看到:“现在怎么害羞了?刚才还拿本王的贴身里衣闻来闻去,现在看到本王的胸膛反而害羞了,可是你下面的东西怎么勃起了?”
  汪义升被他说得一脸无奈,王爷的身子还没恢复好,他舍不得碰一下。但每日看到王爷奶水湿衣,稍微离得近些便能嗅到王爷身上混合奶香的体香;晚上睡觉时被窝里更是充满浓郁的奶香,又搂著满是奶香的王爷,汪义升每日都情欲高涨,实在憋不住就用手发泄,发泄完巨棒却依旧坚硬无比。
  王爷隔著裤子托起汪义升硬梆梆的巨棒,沉甸甸的阴囊显然积攒了不少,王爷挑眉,邪气地问:“本王的衣服香吗?”
  五指捏了捏阴囊,汪义升立即感到阴囊涨得快裂开,他呼吸急促道:“王爷的衣服很香。”
  王爷看著他的两片厚唇,只觉胸口涨得厉害,越来越多的奶水随即流出。很快地,前胸又湿了大半,透出乳头颜色。
  汪义升直盯著顶著里衣的凸点,见前胸的浮水印越扩越大,连深红的乳晕都清晰可见。他喉头干渴得厉害,犹记得生产前他吸通了王爷的乳腺,那两粒红肿乳头流汁的画面,以及口中久久不散的浓郁奶香。
  王爷显然很清楚自己的诱惑力,自孩子出生后,汪义升便忙于照顾他和孩子,未真正睡过一次安稳觉。汪义升不喜他身边有人贴身伺候,事事亲力亲为。有了孩子后,汪义升每夜总要醒来几次到隔间看看孩子睡得如何;有时孩子哭闹不休,汪义升还要帮著奶娘哄孩子;实在照顾不来他们两人时,汪义升才勉强让静月四人近他的身伺候。
  虽然汪义升隐藏得很深,但从抢了丫鬟活儿的行为可看出他的强烈的嫉妒心和独占欲;而他竟然不准孩子碰他的乳头,好似他的乳头专属于他似的。
  王爷单手勾住汪义升的脖子,魅惑地说道:“你总说本王好色放荡,你却闻著本王的衣服硬成了这样。如果不是本王碰巧看到,你会不会用本王的衣服裹著你的孽根自渎?”
  汪义升虽未想过用王爷的衣服自渎,但王爷这么一说,脑海里确实闪过画面,他马上甩开这念头。
  “王爷,我从未想过用你的衣服自渎,只是有点儿憋得慌。”汪义升老实回答。
  王爷托著阴囊的手慢慢抬起,轻轻抚摸胸前湿印下的乳头:“本王知晓你最近辛苦了,特许你吸著本王的乳头自渎。”
  汪义升咽了咽口水,简直不敢相信王爷竟然会让他吮吸乳头,他猛地把王爷压在墙上,情不自禁地深吸王爷充满奶香的胸口。
  王爷没有挣扎,熟悉的大掌一点一点地拉开衣领,本就系得非常松的外衣不一会儿便大敞,里衣松松地敞露胸膛;那圆润的乳头如同两颗沾了露水的深红果子一般饱满,顶端缓缓地渗出奶白汁液。
  “本王胸口很涨,你得吸干净,不然本王只好让别人吸了。”王爷故意看了一眼被屏风挡住的隔间一眼,而后挑眉笑道。
  “不行。”汪义升当然知晓王爷话中的“别人”正是他们的儿子,他用嘴唇蹭了蹭乳尖,霸道地说道,“你是我的,身上所有的地方都是我的。”
  他呼出热气,直盯著只待采撷的成熟果实,看著果实旁的乳晕因接触微凉空气而轻微皱起,这可爱的反应也是他的。
  王爷垂头看著他几乎布满浓重欲望的脸庞,双手揉了揉他的后脑勺,故意说道:“是吗?本王怎么不知自己身上所有的地方都是你的呢?”
  汪义升咬住乳尖,重重一吸,王爷立即感到奶水流出。男人柔韧的双唇又热又湿,柔软的舌尖轻舔著乳尖,刺激得王爷乳尖颤颤地一麻,下意识地把汪义升的头往自己胸口压。
  “我们是夫妻,所以王爷身上所有的地方都是我的。”汪义升含著乳头略微含糊地说,不忘揉捏另一边乳头。
  本就流著奶水的乳头立即被挤射出一道奶白汁液,喷到汪义升脸上。
  “嗯……”王爷难耐地哼著,低哑说道,“也吸吸本王这一边,涨得难受。”
  大拇指摩擦著乳尖,奶水便顺著流到乳晕,男人舍不得浪费,朝另一边舔去,先舔干乳晕四周的奶水,才含住那颗乳头吮吸。
  男人一脸贪婪地大口吞咽奶水,喉咙里发出咕嘟咕嘟的吞咽声。不似女子一般隆起的平坦胸膛分泌不了太多奶水,男人只吞咽了三四口,就再也吸不出一滴奶水,于是又换另一边吮吸,直把两边的乳头吸得通红。
  即使吸不出任何东西,男人也舍不得放开嘴里的果实,让双手挤压著平坦的胸膛,硬生生把胸膛挤出一些隆起的弧度,两粒乳头因此突出得十分厉害,他用唇舌轮流爱抚两颗乳头。
  乳头早被吸麻了,奇异的快感从胸口传到下体,王爷的性器不知不觉地立起,他眯眼轻声呻吟,俊美脸庞染上情感的嫣红,胸前的男人用脸情色地磨蹭他的乳头,把脸上的奶水涂抹在他的胸膛上,而后再一点点地舔净。
  “王爷,喜欢吗?”汪义升抬头问,双唇泛著奶汁浸湿的水光,老实忠厚的俊挺脸庞,看不出一丝下流猥琐,眼睛深深地吸引著王爷,令王爷心动不止。
  “不喜欢。”王爷挑衅地勾起笑。
  汪义升一把抱起王爷,大步走向床,将王爷轻放在床上,顺手扯下帐子,不让人看到里面情况。
  随后,他压上王爷,直接脱掉裤子,勃起的硕大巨棒直挺挺地挂在两腿间,身躯翘高的龟头分泌出透明的黏液。
  他蹲在王爷俊脸两旁,粗长的黑紫巨棒毫不客气地拍打王爷的脸,毛茸茸的卵蛋也随之摇晃。
  啪啪的声响清晰入耳,鸡蛋大的龟头厮磨著王爷的眉眼,暧昧地勾勒王爷的五官。王爷有点儿震惊于汪义升的放肆,但不管细长的凤眼睁得再大,那上扬的眼尾都勾人心魂地含著媚意,根本显不出平时的凌厉。
  “王爷喜欢的是它吗?”
  汪义升边说边用巨棒摩挲王爷鼻尖,混著沐浴后清香的浅淡腥味传进王爷鼻子,王爷浑身轻轻一抖,毫不犹豫地伸舌舔拭滑到嘴唇的巨棒。汪义升故意一扭,巨棒擦过王爷舌尖,一直滑到王爷的下巴,只舔到一点儿龟头上黏液的王爷眯起眼舔舔沾到唇上的黏液。
  “混……混帐东西……本王就是喜欢它,你想拿本王怎么办?”王爷故意问,手还想摸巨棒,却被汪义升拨开。
  “你那么喜欢它,我就让它服侍你全身。”汪义升说著,巨大的龟头滑到王爷的脖子,仔仔细细地摩挲喉结;巨棒插进颈窝,而后向上摩挲王爷的耳朵,红得发紫的大龟头暧昧地顶上耳廓,再顺著鬓角重新移动到王爷的脖子。
  “唔……嗯……”王爷扯住床单,感觉到光滑的龟头缓慢地摩挲他的锁骨,犹如细碎而连绵的亲吻爱抚他的胸膛。
  汪义升挤压著王爷的胸膛,巨棒则摩挲著乳头,让乳头分泌出一点儿奶水射在龟头上,黑紫巨棒上沾著奶水的样子非常淫色。
  “不……不行了……”性器硬得发疼,早就饥渴的花穴裂开了缝,渴求巨棒的疼爱,后穴更是一缩一缩地求肏。
  汪义升抹了些巨棒上的黏液和奶水,湿润粗长的食指和中指递到王爷眼前:“王爷舔舔。”
  闻到两根手指上熟悉的腥味和奶香味,王爷像只小猫似的伸舌舔拭指尖,最后舌头打著转儿把两根手指含进嘴里吞吐,好像那是美味的巨棒;而真正的巨棒则在他的肚脐眼上打转,而后缓缓地摩向光滑的下体。
  汪义升边往下磨蹭,边一指勾起王爷的裤子,轻松地将系得不紧的裤子勾到臀部以下,猩红的性器高高耸立,龟头早挣脱包皮的束缚整个伸了出来,冒著黏液。
  汪义升故意握住巨棒狠狠地拍打了性器几下,王爷蹬了蹬腿,被夹住舌头玩弄的嘴巴无法说话,只能发出毫无意义的唔唔声,冒出更多黏液的性器丝毫挡不住那股骚劲儿。
  “王爷你太贪吃了。”汪义升轻轻拉扯那条软滑的舌头,无法吞咽津液的王爷流出口水,两根手指模仿著性交的动作浅浅抽插。
  巨棒温柔地轻刺肚脐眼,汪义升盯著王爷光滑的下体,没有睾丸的性器显得异常好色。他摩擦著性器根部和花穴之间的皮肤,粗糙的指腹撩起一片片的火花,烧得王爷小腹身躯痉挛。
  王爷本能地挺腰,希望他能摸摸他的性器和两个穴。
  汪义升轻笑,从王爷嘴中抽出手指,沾满津液的手指缓缓摸上王爷来不及合上的嘴唇。动情的王爷浑身染上情欲的潮红,细长的凤眼氤氲发红,上扬的眼尾刻画著被人玩弄出来的嫣红泪痕,略显红肿的双唇忘记闭合,津液顺著嘴唇蜿蜒而下。
  下巴、脖子、锁骨沾著巨棒分泌出的黏液,肿胀的乳头流出白色奶水。那根许久未尝肉味的巨棒狰狞地摩擦他的小腹,满含暗示地凑近下体,戳刺性器周围的肌肤。沉甸甸的阴囊不时地碰到他的屁股。
  不管是性器,还是两个穴,都沾满了动情的液体,水光盈润地等待汪义升的占有。汪义升故意无视王爷的渴望,巨棒从性器根部身上摩擦著性器。
  “王爷能硬到何时呢?”
  “本王向来……唔……金枪不倒……”一阵阵的快感从性器传来,下方的空虚反而越发强烈,无法被填满的空虚让洞穴发痒地蠕动,王爷气恨汪义升的慢吞吞,只想狠狠把他踹翻,直接骑上去。
  他的腿刚一抬起,就被汪义升捉住,汪义升又抓住他另一只脚,把两脚朝两边打开,王爷下体的春风再无一丝掩藏地暴露在汪义升眼前。
  汪义升摆动著腰,巨棒怜爱地摩挲性器的顶端,让那性器挂满黏液才离开。
  “是,王爷金枪不倒,我用这根使劲儿地肏王爷,把王爷肏得越来越硬,好不好?”汪义升喘著粗气问,硕大的龟头翻开沾满淫水的花唇,大力摩擦探出头的肉珠。
  “都这个样子了还问本王好不好!可恶的家伙!啊……”强烈的快感令王爷轻微抖动,整个人的感觉都集中在被摩擦的下体,“进……进来……唔……”
  肉道骚动地身躯痉挛,喷出小股淫水。汪义升摆腰摩擦肉道口,王爷情不自禁地抬高腰,眯起眼眸享受著巨棒的摩擦,等待巨棒插进他的身体里。
  “我如果进去了,王爷赏我什么呢?”汪义升故意浅刺肉道,每当龟头快挤进花穴里就退出,让王爷一次次地失望。
  王爷暂态睁开眼,眉宇间露出怒气:“你是本王的王妃,整个淼炜王府都是你的……嗯……进来……”
  “我不要淼炜王府,我只要王爷的赏赐,就算王爷只亲我一下,也是天底下最好的赏赐。”
  王爷敛下眼睑,叹息一声,双臂勾住汪义升的脖子,响亮地亲了汪义升的脸一口,骂道:“贪心不足的贱狗。”
  “贱狗还要王爷亲另一边的脸。”
  当王爷亲吻汪义升另一边脸的同时,巨棒狠狠地挺进花穴里,强而有力的进攻令许久没挨肏的王爷发出喜悦的浪叫,但因顾虑到隔间正安睡的孩子,那浪叫声又小又压抑,但迷乱的表情清楚地告诉汪义升他的感受。
  顾虑到王爷的身子,还有隔壁的孩子,汪义升插得不快不慢,也未在体位上玩太多花样,只把王爷的双腿放在腰上,面对面地肏干王爷。
  他已四个月没看到王爷沉沦他身下的迷乱表情,一直遵照郑太医的嘱咐,不性急地和王爷同房,也不撩拨王爷,他们的日子还很长,没必要为了一时欢愉而伤身。
  此时此刻,王爷躺在他的身下,像过去一样满脸红晕,完美无瑕的俊脸充满对他的渴望。他摩挲著王爷松软的腰腹,这儿的皮肤尚未恢复为原本的紧致,可一想到王爷忍痛诞下维系他们亲密关系的孩子,他就忍不住一直摩挲王爷的腰腹;拔出巨棒,整个人伏到王爷的腰腹,亲吻那松软腰腹,感激王爷的付出。
  王爷心口酸涩,这家伙总是知道如何获得他更多的感情,让他不知不觉沦陷仍不自知;等他回头时,才发觉早已离不开他,不管是肉体还是心灵,都和他完全结合,分不开割舍不下。
  本王最讨厌矫情的人,可本王偏偏吃王妃这一套,怎么办?真是无药可救。
  王爷扯起汪义升的头发,抬高他的脸,那散乱的头发落在王爷的大腿和腰腹上,冰凉却又让人安心。
  他吻上汪义升的唇,性器轻蹭汪义升的腹肌,引著汪义升的巨棒磨蹭他的肉缝,肉缝慢慢地吞下巨棒,巨大的龟头、粗壮的茎身让他发出满足的叹息。
  “本王负责权倾天下,你负责守在本王身边,爱著本王。”
  皇兄是帝王,权势更是滔天,情感仍然需要佘巳的滋润,他亦然。就像母后所说,他们兄弟两人早已不需别人再为他们的权势增加筹码,只少了个能驻足停靠的人;所以她不敢激烈地反对他们的选择,害怕他们将来没有能相守一生的人。
  所以皇兄爱佘巳,表面是需要个忠心的人平衡皇宫势力,其实是把佘巳从暗处骗到明处,成就他的贵妃,想让佘巳懂得什么是情。
  所以他与汪义升交合,生下继承者,也是因为爱,不然天底下这么多人,他怎么独独选择了汪义升?
  王爷吻著汪义升,肉道裹著巨棒,淫肉如同主人的亲吻,纷纷挤压巨棒。王爷轻喘著放开汪义升,郑重地说道:“你要好好地守著本王爱著本王。”
  汪义升一把拥住王爷,深入王爷体内的巨棒缓慢膨胀,他怜爱地吻了吻王爷的头顶:“这一生一世,我都会爱著王爷,永远守著王爷。”
  王爷凑近汪义升的颈窝,舌头轻轻地勾著他的耳廓,呼吸暧昧地打在他的耳朵上,沙哑的嗓音混著喘息声传进他耳里:“用你的身体证明给本王看你究竟有多爱本王。”
  巨棒再次挺进一分,汪义升用脸颊厮磨王爷的耳朵鬓发;王爷呜咽一声,转过脸磨蹭汪义升的脸颊,双手死死地抱住汪义升的宽背,浑身汗湿地承受著他一寸一寸地占有,以及缓慢地胀大。
  “王爷,我爱你,很爱很爱……”
  汪义升喘息著示爱,深深地插进王爷的肉道里,毛茸茸的阴囊陷进王爷的股缝,两片肥厚花唇张开著吞吃大半根的巨棒。
  被进入得如此之深,肉体极度想念被巨棒肏松的可怕快感。王爷只呼吸一下便能感受到巨棒在他的体内颤抖,他收紧肉道、勒紧巨棒,巨棒又往里面捅进一些,龟头不经意蹭过底部的小口,一阵发麻的快感激得他全身轻颤,不但淫水流出,压著汪义升胸膛的乳头也分泌出奶水。
  这时,古铜色双臂箍住王爷身躯,汪义升调整著插入角度,肌肉紧实的小腹同时贴著王爷的性器。
  王爷睁著迷蒙的双眼,呜咽著催促:“爱本王就动一动……”
  面对王爷欲求不满的表情和语气,汪义升却不显焦躁,试著动了一下,见王爷未露出不舒服的表情,反而享受地靠在他的肩头上,主动缩紧淫肉套弄巨棒,两条长腿更是紧紧缠住他的腰。
  王爷丝毫未觉有何不对之处,只觉汪义升插入的角度稍微有点儿偏;以前喜欢直直插入,大开大阖地肏他,这次的角度同样让他舒服,但感觉肉珠好像碰到了茎身,汪义升缓慢地进入退出时,茎身就摩著肉珠。
  也因插入角度的不同,汪义升一动,他的性器就摩擦著光滑又结实的腹肌,两个同样敏感之处被这样摩擦,王爷全身只剩下连绵的快感。
  汪义升缓慢地抽插,等王爷完全适应了,才快速律动。鸡蛋大的龟头摩擦著淫肉很快地膨胀,捣干著底部的柔嫩小口,酥麻的小口立即收缩,吸住了男人的铃口。
  花穴顿时出水如潮涌,后穴也贪婪地流出淫水,濡湿整条股沟,王爷难受地呜叫:“后面……后面也要……啊……给本王……”
  汪义升安抚地拍拍王爷的后背,调整姿势抱起王爷,变为张腿坐在他身上的王爷彻底将巨棒吞进肉道里,龟头几乎捣开小口完全进入他的体内,过于激烈的快感令他落下泪,不敢动地张嘴喘息,湿润的俊颜霎时显得有些可怜。
  汪义升略微恶意地朝里面撞了撞,粗糙的大掌一下一下地揉捏弹性颇足的臀瓣,两瓣臀被揉得变形,中间那点嫩红也因此露出一条缝,点点的水光染满整个褶皱。
  产子后,王爷便对房事兴致缺缺,但若汪义升真的想要,他还是会满足他。可这家伙竟然一直憋著,宁愿偷拿他的衣服自慰也不愿碰他一下,看到汪义升已饥渴得拿他的衣服嗅闻,他十分恼怒汪义升自以为是地对他好。
  他撩了汪义升的欲火,可此时他也陷进汪义升无边的欲火中燃烧,整副身子好像不是自己似的,唯有汪义升在他体内抽插的巨棒最清晰。他闻到汪义升身上的汗水味,他看到汪义升脸上急不可耐但又因担心他而忍耐的两种表情混杂在一起,老实脸孔顿时显得狰狞可怕。
  王爷心疼地吻了吻那紧皱的眉心:“快……快点儿……本王受不了了……本王随你肏……”
  所有的顾虑因此消散,汪义升张开嘴,霸道地舔食王爷胸前乱流的奶水,含住只属于他的乳头,吮吸著里面的奶水;指尖勾挑著王爷的后穴,耐性十足地揉软后穴,粗大的手指破门而入,熟练地挑逗肠肉,扩展狭窄的肠道。
  “啊啊……慢点吸……嗯啊”奶水快速流出的感觉让王爷捂住嘴,生怕过大的浪叫声被隔间的奶娘丫鬟听见,更怕吵醒孩子。
  重新分泌的奶水本就不多,很快地被汪义升吸光,但他不肯松口,嘬紧乳头狠肏王爷,手指狠狠搅拌肠道。
  “唔唔……”王爷坐在他身上颠簸颤抖,巨棒一进一出之间摩擦著肉珠,充血的肉珠产生尖锐犹如锥刺的快感,刺得王爷脑中一片空白,性器随著男人的挺进而上下摩擦男人的腹肌,溢出一股股的黏液。
  男人强壮的腰身拼命地攻击他,好像要用胯部碾平他的下体,他根本无法夹紧腿,发软的双腿软弱地瘫在两边。
  操纵不了自己的身体,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感官,王爷胸前两颗红肿的乳头早就被吸大了一圈,贪欲的身子多情地分泌出一丝丝奶白乳汁引诱男人轮流玩弄他的乳头。
  身体上下颠簸摇摆,猩红的性器放荡地打在男人的腹肌上,阵阵快感使王爷控制不住自己的手,发颤地握住性器,追随著男人的律动摩擦对方的小腹。
  下体不同的性器官都产生了燃烧般的快感,两个洞穴在男人的压榨下急促地收缩绞紧,黏腻的汁水从里面汹涌流出。
  “王爷这么快就到了,容易伤身啊……”汪义升的轻声慢语像调情,巨棒整根全部挺进王爷的肉道里,手指按摩肠道里的敏感点。
  龟头终于挤开小口,在巢穴和肉道之间来回地摩擦肏干,毫无他脸上的温柔,狰狞凶猛地撞击那曾经为他孕育孩子的地方。
  王爷的双臂渐渐滑落,眼中是被人肏干死穴的涣散,男人的手指已经增加到四根,猛烈地抽插快高潮的肠道,抽插的巨棒如同锯子般拉扯挺立的肉珠,性器溢出越来越多的黏液。
  “肏坏了……唔……肏坏了……呜呜……”泪珠无意识地滚落,俊美绝伦的脸渐渐变得有些呆滞,摇摆著的修长身躯无法停止追逐汪义升给予的可怕快感,“肏死本王吧……呜呜……”
  “王爷这个样子……”汪义升亲了亲王爷不停流出津液的嘴角,“以后可怎么金枪不倒?”
  “你……该死……啊啊啊……”‘金枪不倒’这四字刺激到王爷敏感的神经,眼神瞬间清明,但已到极限的身体在汪义升拔出巨棒又狠狠捣进的动作下剧烈痉挛地高潮,精液、淫水、肠液齐齐喷出。
  汪义升立即皱紧眉头,险些被肉道吸得射精,巨棒和手指大力肏干抽搐的孔穴,两个穴使劲儿地收缩,大股大股的淫水浇上龟头,坚硬的巨棒重新肏开绞紧的淫肉,破开同样收缩的小口,手指同时艰难地摩擦肠壁的敏感点。
  两处致使点被男人如此攻击,强烈的快感早就使王爷什么都想不起来,许久不曾滋润的身子承受不住地持续痉挛,王爷崩溃地哭叫,抗拒汪义升的接近。
  然而快感不断从两个穴涌来,一波高过一波,很快地淹没王爷,他叫不出声也哭不出来,连蹬开汪义升的力气都丧失了。
  汪义升拔出手指,又狠又快地专心肏干花穴几下,龟头卡住小口,一股股浓厚的精液有力地射出,滚烫的精液刺激得肉道更加紧缩。王爷濒死一般地痉挛,细长的凤眼吊高,想叫又叫不出来的嘴里可见发僵的可爱舌尖。
  淡黄尿液失控地激射而出,淋满汪义升的小腹;汪义升伸出手,大拇指揩去性器顶端混著精液的尿液,而后放进嘴里吮吸品尝。
  王爷涣散的瞳孔最后映上的便是他一脸迷恋吮吸大拇指品尝尿液的模样,一阵莫名的快感强烈地窜过尾椎,花穴终于承受不住地强烈抽搐,大股大股喷出汪义升射在里面的精液,肮脏的液体沾满两人结合之处。
  汪义升捏捏王爷软绵绵的性器,缓缓抽出仍坚硬的巨棒,拨弄著王爷那根“软”棒:“王爷软成了这样,还如何能金枪不倒?”
  一硬一软,对比鲜明,还有那被肏松的花穴,被手指肏出缝隙的后穴,都述说著王爷的“软”。汪义升爱极了王爷被自己肏“软”的模样,透著红晕的肌肤,起伏不定的胸膛,打颤的双腿,在他眼中无一处不美妙。
  等回复了点儿力气,王爷哆嗦地抬起手,狠狠拍开汪义升凑过来的脸:“嫌本王软!哼!等本王金枪不倒时,就是本王嫌弃你硬不起来。”
  王爷虚张声势地叫嚣,不客气地拍向那一直拨弄他性器的巨棒,一把被拍歪到一旁的巨棒马上弹回原位。
  王爷凌厉地瞪著汪义升,汪义升好笑地吻上他的眼睛:“等王爷金枪不倒时,求王爷不要嫌弃我硬不起来。”
  这示弱的话王爷爱听,明明不觉是和以前一样听话乖巧,但为什么他觉得自家王妃越来越腹黑呢?
  越来越腹黑的汪义升继续装纯良。
  
  
  特典二:《招财喵王爷•镇宅汪长工》
  传说天上有个大猫国,大猫国每过十年就会抽签重新派遣猫仙们去人间各地散下财气和福气,代替财神镇守各方的财运之气。十年之后,完成任务的猫仙们将会根据镇守地财运之气的多寡而提升仙格。
  而今天正好就是新的招财猫仙来人间报到之日。
  A市的财神庙向来香火鼎盛,尤其到了节假日,财神庙人满为患,人人都想拜一拜财神祈求福气财气一起降临,获得财神的赐福。
  财神庙的门口也因此有不少算命看相的小摊位,其中不乏外表仙风道骨、一副世外高人的相貌;唯独离得最远一摊是个年龄看似不满二十的年轻人,穿著和别的神棍差不多样式的道袍,聚精会神地玩著智慧型手机,脸上露出玩“斗地主”玩得正起劲儿,只想痛快把三个“农民”一脚踹飞的狰狞。
  “土地,土地。”
  什么土地?是地主!没看到老子正在“剥削”农民吗?
  年轻人一下子拍开吵得他烦心的源头,手指连连戳著手机萤幕,扔出一个“炸弹”,手机立即响起爆炸的“轰轰”声。
  “土地!土地!”
  吵人的声音越来越焦急,怒气满满。
  年轻人干脆转身,背向声音来源。
  啪——
  手机莫名其妙飞出,年轻人尚未回神,就著拿手机的姿势,眼睁睁看著手机脱手而出,猛烈地撞击地面。
  年轻人愣了愣,盯著萤幕裂开好大一条缝的手机,一只黑色的猫爪优雅地踩上手机。年轻人从手机看到猫爪,再从猫爪看到猫腿,再看到猫脖子,最后是猫脸。
  一只短腿小黑猫。
  小黑猫傲慢地昂著头,后背上是块元宝状的虎斑毛,它甩甩毛茸茸的细长尾巴,四条小短腿衬得它体态圆润,大大的圆眼睛漆黑神秘,湿润地镶嵌在小圆脸上,尖尖的小耳朵立在脑袋上。
  “土地,本王是新上任的招财喵仙。”小黑猫发出充满磁性的成年男子声音。
  “茂……茂小九……”一听小黑猫自称“本王”,被称为土地的年轻人立即从小黑猫后背那块虎斑毛,认出了眼前这只猫的身分,他震惊地盯著小黑猫,“大猫国的喵王爷。”
  喵王爷舔舔小爪子,点了点头:“正是本王。”
  别的猫仙上任前要先去天庭向财神报到备案,然后财神会用法力在他们的爪子上盖个招财印章,这样猫仙们才会拥有招财纳福的法力,聚集镇守之地的财运之气。
  大猫国的喵王爷却是唯一特殊的猫仙,他是天生的招财猫,但喵皇上十分宠爱弟弟,从未把喵王爷的名字放在抽签名单内;因此土地突然看到A市新上任的招财猫仙竟是喵王爷时,才会这么震惊。
  昨日,前任招财猫仙刚离开A市回天庭向财神述职,走之前已告知土地他和新上任的招财猫仙交接过职务,还告知新来的招财猫仙今天会向他报到。
  喵王爷从脖子上的金铃取出赴任的玉牌,土地接过小巧的玉牌看了看,确认玉牌里面的赴任内容后,就把玉牌还给喵王爷。
  这时,土地从怀里取出一台iPad,喵王爷一瞄就发现这是幻化成iPad的仙册。
  “来,在iPad上盖个章。”土地把iPad放在桌上。
  喵王爷跳上桌,懒洋洋地抬起一只爪子,轻轻把爪子盖上iPad的萤幕,而后凝聚仙力,一个和爪子一模一样的爪印出现在萤幕上,闪过一道微弱光芒后便消失。
  “喵王爷,您的报到完成了。”土地笑咪咪地收起iPad。
  喵王爷眼尖地瞄到爪印消失的一刹那间,iPad萤幕上一闪而逝的其他镇守之仙的仙印里,好像有只狗爪印。
  哼!此地也有镇宅犬神吗?那群蠢汪们也只能镇镇宅,哪有他们喵们聪明伶俐。
  深深的优越感袭上心头,喵王爷甩甩尾巴,礼貌地告别:“多谢。”
  而后跳下桌,踩著优雅的步伐,迈动四条小短腿钻进人群里。
  土地捡起手机,吹了口气,萤幕恢复如新,群发一则短消息通知A市的同事们:新任招财猫仙今日上任。
  发完短消息,土地重新抱著手机“斗地主”。
  谁也没注意到这清冷算命摊所发生的事情。
  +++++
  喵王爷趴在路边的树上,张大嘴打著呵欠,然后把下巴搁在爪子上,尾巴百无聊赖地甩呀甩的。
  圆圆的猫眼注视著每逢周一早晨就赶著上学、上班的凡人们,而他从五点开始就被机车和轿车的引擎声吵得睡不著。
  整整过了一小时,居然无一点儿停歇,反而越来越热闹,社区门口全是急匆匆的人影。
  喵王爷慵懒地舔了舔爪子,丝毫不受时间的影响。
  突然,他看到社区门口出现一条高大的黑背,高高耸立的耳朵显得整个毛色浓密的犬身精神抖擞,肌肉发达的四肢给人十分沉稳的感觉,脸部、耳朵、后背和尾巴都呈现出黑背特有的黑色,十分油光水滑,而其他处的皮毛是有点儿发灰的浅黄色。
  那条黑背长得比喵王爷见过的任何黑背都健壮结实,胯部毫无纯种黑背向下塌陷的样子,过于修长的四肢明显是黑背和其他狼系犬种的混种狼狗。
  那条狼狗嘴里叼个塑胶篮,灵活地穿过人群,向社区门口卖早点的摊位跑去,卖早点的大婶显然认识这条狼狗。
  “又来买早点了啊!喏,今天的早餐。”大婶先从保温蒸笼里拿出两颗包子,再拿一袋豆浆放进塑胶篮里,然后从篮子里拿出早就备妥的钞票。
  端正蹲在早点摊前的狼狗一动也不动地等大婶数了零钱放进塑胶篮里,才起身向社区大门走去。
  路过喵王爷睡觉的那棵树时,它突然停住脚步抬起头,喵王爷正抱著尾巴眯著眼睛仔细地舔毛,懒得理会发现他的黑背。
  狼狗透过树叶看了喵王爷许久,眼神沉沉的不知道想了些什么。
  “啊啊啊……上班要迟到了啊!天啊!”白领打扮的年轻女人狂奔而出,狼狗这才从树下走过,叼著塑胶篮奔向她。
  “还是阿汪对我最好了,么么哒。”年轻女人使劲揉了揉狼狗的大脸,亲了狼狗的额头一口,拿起篮子里的包子和豆浆,风风火火地一路狂奔向马路对面的公车站牌,挤上公车。
  狼狗站在社区门口,见女主人上了公车,才叼起塑胶篮迈著沉稳的步伐走进社区,丝毫无女主人赶著挤公车上班的慌乱劲儿。
  哼,向凡人献媚的蠢狗,永远是凡人的奴隶!换了本王早就让那个愚蠢的凡人向本王膜拜。
  喵王爷不屑地想,跳下树准备早上品尝商业街上某家酒店的蟹黄包,中午再去某五星级大酒店品尝一下桂花鱼,晚上顺路去尝尝某烤鱼店的秘制烤鱼。
  本王每天都很忙碌,凡人就这一点比较好,能把鱼做成各式各样的美味,害得不食烟火的本王也禁不起诱惑。
  一想起最近吃到的鲜美的鱼,喵王爷不自觉地甩动尾巴,欢快地奔向昨天就拟定好的路线。
  他完全不知道刚才替主人买早餐的狼狗又叼著塑胶篮走出了社区,停在树下望著树上,可惜树上什么都没有,狼狗蹲在树下等了半天,篮里放著一大块卤牛肉。
  吃饱喝足的喵王爷直到中午才回到社区门口的树上,一爬上树就看到枝桠上挂著一大块卤牛肉,用保鲜膜包好,外面还用胶带绑著两个小冰袋,以维持卤牛肉的新鲜。
  喵王爷抬爪碰了碰卤牛肉,卤牛肉晃了晃,喵王爷围著卤牛肉转了几圈,用仙力查探卤牛肉里面,发现这确实是块平常的卤牛肉,并非陷阱。
  虽然他很爱吃鱼,但是鱼吃多了,也会腻味。喵王爷直起身,咬住绳子活结的一头、解开绳子、撕开保鲜膜,优哉游哉地趴在树枝上,小口小口地啃著味道不错的卤牛肉。
  那条狼狗又晃到树下,卧在树荫里愉快地摇晃尾巴。
  哼,蠢狗。喵王爷优雅地啃著牛肉,眼睛却忍不住盯著对方军刀似的尾巴,心里痒痒地想抓一抓那条尾巴。
  他别过脸,再也不肯看狼狗一眼;不过是条狗,本王这么尊贵的猫才不会想玩一条蠢狗的尾巴。
  中午吃了不少桂花鱼,喵王爷实在吃不下这么大块的牛肉。他舔干净爪子,洗了洗脸,用眼角馀光扫著整个趴卧在树荫里的狼狗,狼狗歪著头也看著他,深沉的眼睛看得喵王爷心里冒出一丝奇怪的感觉。
  “哼!”喵王爷洗完脸,一脸傲慢地抬高下巴,爪子碰了一下吃剩的牛肉,“赏你的,你这条蠢狗不用感激本王。”
  眼见牛肉就要砸到自己的脸,狼狗张口接住牛肉,丝毫未嫌弃喵王爷的口水,几口便吞下。
  见狼狗吃光沾著自己口水的牛肉,喵王爷心里又浮出奇怪的感觉,酥酥的痒痒的;他抖了抖耳朵,想甩掉这奇怪感觉,可是心里的愉悦完全隐藏不住,眼睛总是不经意地扫过下面巨大的狼狗。
  一猫一狗、一只在树上一只在树下地趴著,丝毫不受外界影响。狼狗脖上挂著狗牌,再加上那温驯又老实的样子,整个社区的居民都知道这条狗性情温顺,既不乱叫,更不会咬人,但巨大的体型也让人不敢轻易抚摸。
  到了下班时间,女人一下公车就看到社区门口趴著的狼狗,远远就对它招手:“阿汪,回家啦!”
  狼狗这才起身,等女主人过了马路,她又使劲儿揉了一下它的大脸,献吻一个,然后领著狼狗回家。
  喵王爷十分不爽地瞪著跟在女主人身后的狼狗,生气地抓著树枝。讨厌的臭狗,吃了本王的牛肉,却跟著一个凡人跑了,臭狗臭狗,本王最讨厌狗了!
  之后的一个星期,喵王爷睡觉的那棵树上每天总会出现一些食物,昨天是卤牛肉、今天是鸡腿、后天是?果和香蕉、大后天是猫罐头。
  喵王爷渐渐从食物里察觉到狗的气息,而且每次他享用食物时,那条狼狗就会出现,若无其事地趴在树下,吃不完的食物那条狼狗也不嫌弃地照单全收。
  喵王爷越来越讨厌这条沉默不语的狗,他到现在还不知道这条狗汪汪叫时是什么样的声音,每次看到这条狗他的心里就发痒。
  喵王爷也爱吃水果,今天是金黄芒果,皮剥得干干净净,切成一小块一小块地裹在保鲜膜里,大小适合喵王爷一口吞下。
  喵王爷只吃了一小半芒果,就重新裹上保鲜膜,他咬住保鲜膜跃下树,小短腿稳稳落在狼犬面前,脸趴在地上的狼犬抬起头,不解地看著喵王爷。
  喵王爷丢下芒果,气哼哼地说道:“别以为用食物就能勾搭上本王,本王可没那么容易被你收买!”
  话音刚落,一条又宽又长的大舌头舔上喵王爷的小脸,喵王爷顿时愣住,那条大舌头又舔上他的脸,粗糙的舌头甚至舔过喵王爷湿漉漉的小鼻子,而后轻轻地咬了一口喵王爷的后颈。
  喵王爷整个呆滞了,傻愣愣地看著又轻咬了一下他后颈的狼狗:“你你……你……你……”他震惊得几乎说不出话来,一连几个“你”之后就向后退。
  察觉到喵王爷的拒绝,狼狗用鼻子蹭了蹭喵王爷的脖子,喵王爷猛地弹起来,尾巴伸得笔直,毛全部炸开:“本王和一只狗是不可能的!”
  他狠狠踹了狼狗的脸一脚,飞快地跳离狼狗,摆出攻击姿势,一步一挪戒备地盯著狼狗。
  狼狗站了起来,庞大身躯散发著大型犬天生的气势,然而它并未上前,只用爪子把芒果向王爷推了推,而自己后退几步。
  确定食物真是眼前这条狼狗所赠,喵王爷看也不看芒果,凶狠地瞪著狼狗,见狼狗无纠缠不清的样子,这才收回攻击架势,扭过身再也不看狼狗一眼,昂头挺胸竖高尾巴地离开,准备找新的睡觉地点。
  人间早不是过去那个落后的人间,不能修行不会法术的凡人们发明各种便利工具,让他们的生活变得更加多姿多彩。
  来到凡间镇守一方的神仙们禁止随意使用法术,他们不得不融入凡人的生活中,变得平凡无奇,像一个普通凡人一样为每日的三餐、水电费而工作。
  动物修炼而成的神仙有的会化为原形,也许是混进宠物店,被人买回寄宿在凡人家中;有的干脆化为幼崽,把自己放在纸盒里,在盒上写著“求收养求主人宠爱”之类的卖萌词语,然后被有爱心的凡人捡回家。
  听说A市的镇宅犬神就是变成幼崽,把自己塞进纸盒里,丢在某个凡人的家门口,成功地混进凡人生活中。
  但也有一部分像喵王爷这样混迹在城市的大街小巷,看尽人间百态,借此修心、稳固心境,从不轻易涉足凡人生活。
  喵王爷抱著舍不得吃的猫罐头,躲在旧城区一个公共车库堆满杂物的小角落里睡觉。
  未化为人形融入凡人生活的神仙们是通过玉牌接收土地发来的消息,今天,它的任务是去商业街一家冷清了许久的店铺赐下财运。
  上班的人来取车时,喵王爷也醒了,弓起身子,张大嘴懒洋洋地伸个懒腰。他还是舍不得吃这个猫罐头,有点儿想念每隔四、五天就能吃到猫罐头的美好日子。
  喵王爷抱住头打了好几个滚,才摆脱脑海里那条臭狗目送他离开的落寞眼神。
  喵!一条凡狗也敢胆大包天地咬本王的后颈向本王求欢!虽然本王很震惊,但本王竟然不觉得讨厌!喵,本王一只猫仙和一条凡狗是没有未来的!
  喵王爷又打了几个滚,烦恼得咪呜咪呜直叫,抱住猫罐头继续打滚,滚过来滚过去还是非常烦恼,最后干脆不滚了,舔整齐毛,把猫罐头收进金铃里离开车库去赐福。
  确定了位址、店名,喵王爷抬起爪子,在这家小饰品店的玻璃门上盖了个章——完美的爪印。
  爪印盖下的刹那间,得到赐福的小饰品店散发出耀眼金光,凡人看不见这道金光,但每个经过这家店的行人都忍不住停下脚步,隔著玻璃欣赏里面的饰品,然后走进去。
  一只金色的招财猫在柜台上招著手,喵王爷看一眼那尊招财猫,两相对比,马上自恋地对著玻璃自照,还是本王最帅,不然那只臭狗怎会向本王求欢?
  玻璃闪过一条狼狗熟悉的身影,喵王爷以为眼花,一回头,果然看到狼狗黑色的脊背,它不快不慢地穿过商业街走向步行街,周围的人好像都没发现这条体型庞大的狼狗。
  喵王爷偷偷跟著狼狗,它站在站牌下等待公车,它耸了耸鼻子,似乎察觉到气味,一转头便看见喵王爷。
  喵王爷假装路过地竖著尾巴就要从狼狗面前走过,狼狗一低头咬住喵王爷的后颈,把喵王爷叼了起来。
  “放开本王!”喵王爷想挣扎,但一被咬住后颈,他就本能地遵循天性,不再动弹。
  狼狗叼著喵王爷上了公车,到了站,叼著喵王爷下车,一路把喵王爷叼回家。女主人单身,又是整天忙著加班的小白领,所以家里有点儿乱,可她十分疼爱狼狗,家里的狗用具一应俱全,客厅角落放著城堡样式的卡通狗屋。
  狼狗把喵王爷放在柔软舒适的沙发上,喵王爷蹲在上头居高临下地看著狼狗,可惜狼狗的身高比沙发高,喵王爷只能抬著头,用“居高临下”的目光看著它。
  “你这只凡狗,本王可是A市的招财猫仙,你竟敢叼著本王,还把本王叼回了家!本王一个小爪子就能灭了你!”喵王爷气愤地抓向狼狗。
  狼狗伸出大舌头,连爪子带脸地舔了喵王爷一下,喵王爷一时不察,被它舔翻在沙发上,露出毛茸茸的雪白小肚,狼狗趁机从下颚舔向喵王爷的小肚子。
  喵王爷刚想翻身爬起,狼狗马上又舔他的下颚和脖子,他舒服得只能四脚朝天露著肚皮喵叫。
  “不准舔……喵……”喵王爷猛拍狼狗的头,狼狗的大舌头还是不停舔著他的身子。
  舌头不小心舔到喵王爷的生殖器,狼狗歪著头看看王爷的生殖器,没看到两颗圆蛋蛋,但微微撸出来的嫩红性器又是雄性器官。
  它嗅嗅喵王爷的下体,始终不能确定他的性别,大舌头向王爷的下体舔了几下,那不易察觉的雌性器官微微张开,露出一条粉嫩的缝隙。
  狼狗用舌头小心翼翼地拨开小得可怜的雌性器官,一阵强烈的快感令王爷爪子一抖,尾巴软软地垂下,弯起了尾巴尖。
  “唔……喵……啊……”爪子抱住狼狗的头,喵王爷扭动著身子,狼狗的舌尖浅浅地来回摩擦雌穴,“本王不能和你交配……唔啊……喵……你把本王舔舒服了……呃嗯……本王也不会和你交配……”
  他是大猫国唯一雌雄同体的猫仙,只要和别种族的雄性交配,精气射进他的体内就会受孕。对方再聪明也是人间的凡犬,阳寿短暂。他猫仙只能和仙族交配,只能找仙族做伴侣。
  这条该死的臭狗却妄想和他交配,还把他舔得那么舒服,让他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狼狗卷起舌尖浅刺进雌穴里,喵王爷浑身直打哆嗦,性器早从毛里伸了出来,映著雪白的肚皮颇为可爱。
  “不能舔……啊……里面……唔唔……”喵王爷想躲避那条舌头,却又不自觉地迎上去,双爪抱住狼狗的头,动情地舔著对方耳朵。
  狼狗拔出舌尖,舔上喵王爷小小的性器,宽大长舌上的柔软肉刺摩擦著性器,喵王爷后退、本能地蹬著对方的脸,嘴里发出呜呜的猫叫。
  突然,性器射出一小股精液,狼狗立即尝到喵王爷精液的腥味,更嗅到喵王爷雌穴散发出的发情香气。
  喵王爷松开咬住的耳尖,四肢大开地瘫在沙发里,那被狼狗舔到开始发情的雌穴极度空虚,原形是猫的他根本无法与巨型犬类的狼狗交配。
  他湿漉漉地看著狼狗专注的目光,只觉得被舔开的雌穴热得不成样子,很想再被这条狼狗舔穴。
  只要不和这条臭狗交配,应该就没事。喵王爷忍不住想,他绝对不是有点儿喜欢这条蠢狗才让它舔他的。
  本王只是发情了,正好有一条狗可以用一用。
  喵王爷想通了,遂变成人形。因前面的是条狗,所以他的人形还保持著一些猫的特性,柔顺短发上顶著两个尖尖的猫耳朵,他甩下猫尾巴,故意用尾巴尖勾了勾狼狗的脖子。
  与猫形的圆眼睛完全不同的细长凤眼略微邪气地扬高,斜飞入鬓的长眉、高挺的鼻梁、单薄红润的嘴唇无一处不精致,却无柔媚入骨的阴柔之气。喵王爷冷冷一笑,抬起长腿,白皙修长的脚抵住狼狗的下巴,脚趾头故意抓了抓狼狗脖子上的毛。
  喵王爷并未变出衣服,赤裸的身体白皙如玉,肌肉线条流畅优美,雌雄同体的性器官一眼便能看清,射过一次的性器无精神地缩成一团,花瓣张开,露出被狼狗舔得艳红的穴口还有鼓鼓的肉珠。
  发情的气息勾得狼狗不停耸动著鼻子,那条故意逗弄它的猫尾巴一会儿蹭蹭它的耳朵,一会儿蹭蹭它的脸,即使耳朵和脸痒得不行,狼狗也没管那条尾巴如何逗弄自己。它一点一点凑到喵王爷的腿间,湿润的鼻子凉凉地拨弄那两片花瓣,使花瓣朝两边完全翻开,粉嫩的肉缝散发著浓浓的腥甜气息。
  喵王爷主动曲起两条腿,呈“M”姿势地躺在沙发上,毫无毛发的光溜溜下体有股诱人的色情感,黑色的猫尾巴小幅度地甩动,尾巴尖若有似无地摩擦狼狗的耳朵。
  狼狗抬眼看了喵王爷一眼,耳朵被尾巴尖骚扰得直抖动。喵王爷挑衅地笑,微微抬高下体,性器顶了顶它的下巴,肉花湿淋淋地蹭到它下巴的皮毛,浓郁的发情气味引诱狼狗深嗅他的气味。
  这时,喵王爷把手伸到腿间,扒开花瓣,命令道:“舔本王的穴。”
  变成人形后的雌穴虽未如原形那么娇小,但粉嫩嫩的一条窄缝还是让狼狗担心承受不住它巨大的生殖器官,它有点儿犹豫,可是喵王爷浑身散发出的发情气息令它全身燥热。
  它伸出舌头,宽大的舌头完全覆盖住雌穴,柔软的肉刺摩擦著肉珠和肉道口,不一会儿肉珠就充血地勃起,接受著舌头舔拭的疼爱,激得肉道开始收缩著吐出淫水,舌头不忘疼爱小菊花,舌尖来回地扫著小菊花的褶皱。
  喵王爷揪住狼狗的耳朵,修长的双腿缠在狼狗的脖子上:“啊……就这样舔……好舒服啊……”
  舌头第一个感觉到雌穴的收缩,狼狗把舌头卷成筒状,慢慢刺进肉道里,紧窄的内部早就骚动不已,狼狗艰难地捅开淫肉,被插入的快感让肉道涌出一股淫水,舌尖顿时淋到了那股淫水。
  “啊……慢点儿插……”长长的舌头一点一点地深入雌穴里,喵王爷有点儿不习惯肉道被撑开的饱胀感,但这感觉又前所未有的舒服,舌头热热的,十分温柔。
  突然,舌尖碰到肉道底部一个柔软的小口,狼狗好奇地舔了舔那个小口;小口猛地一缩,喵王爷同时挺起腰腹,五指无力地松开它的耳朵,整个人痉挛著倒向沙发背,性器竟然翘了起来。
  “唔……到底了……别舔……”喵王爷明显感觉到狼狗的舌头已经插进了底部,可是狼狗一点儿都不听话地再次舔上底部的小口,喵王爷浪叫著扭臀,狼狗立即用两只前爪压住他的大腿,固定住他的下体,插在雌穴里的舌头猛力地伸缩。
  “你这只臭狗……啊……本王命令你……不准……唔啊啊……不准舔……”长满柔软倒刺的舌头使劲儿地搔刮著穴壁,敏感的淫肉一阵阵蠕动,每被长舌扫一下,强烈的快感就直袭喵王爷。犬族灵活的长舌有力地伸缩,像根柔软的性器肏干著肉道,舌尖翻卷著舔拭底部小口,直让小口不停地缩紧,大股大股的淫水浇上舌尖。
  温热的淫水喷射而出,喵王爷只感觉到狼狗舌头那无数的柔软倒刺搔刮著淫肉,在他的雌穴里翻卷出一波波淫水,用舌尖的倒刺一遍遍舔上底部的小口,强烈的快感让他绷紧全身,甩高著头望著天花板,忘了吞咽的津液顺著嘴角流下。
  “啊啊……好麻……好难受……不要再往里面舔了……啊啊……”喵王爷握住挺翘的性器,想撸动著发泄出来,还没撸几下,知道他弱点的狼狗终于用舌头舔开肉道底部的小口,刺了进去。
  尾巴勾著狼狗的脖子,喵王爷浪叫抬臀,双手拨开充血的肉花,让腿间巨型的狼犬更加深入地舔他的雌穴。
  犬族长长的舌头几乎完全进入喵王爷的雌穴里,猛力伸缩地肏穴,舌尖一下一下地顶开小口。
  “到了……啊啊啊……”喵王爷失声尖叫,尾巴伸得笔直,然而狼狗不但没拔出舌头,反而继续猛力地搔刮著收缩痉挛的穴壁,舌尖搅拌著小口,捣出越来越多的淫水乱喷。
  性器颤抖著射精,溅落在喵王爷的肚子和狼狗的脸上,狼狗恋恋不舍地舔了一下那收缩的小口,喵王爷无意识地喵呜一声,猫耳里的薄膜全部红了,配上有点儿湿的刘海,还有湿漉漉的眼睛,发抖的喵王爷整个人可怜到极点。
  狼狗拔出舌头,庞大的身躯直立著趴上喵王爷,犬族巨大的性器官伸出,滚烫地顶上喵王爷还在轻微抽搐的肉花上。
  “唔……”喵王爷别开脸躲开狼狗舔过来的大舌,同时推开狼狗的头,“你这条蠢狗……本王怎么可以生下混了蠢狗血统的猫……”
  尖锐的尖端拨开喵王爷的雌穴,但因为喵王爷的不准,狼狗迟迟未捅进他的体内。喵王爷轻哼著转过身,趴在沙发上,翘起尾巴,摇晃著圆润白皙的屁股。
  他扒开臀瓣,露出淫水染湿的后穴,故意收缩著皱褶,把屁股挺向身后的狼狗鼻,他扭头对狼狗说:“本王用屁股和你交配。”
  雪白屁股之间那点嫩红十分明显,皱褶向内轻轻收缩,好像吞吃著淫水。狼狗大舌头一卷,大力舔了喵王爷的屁股一口,柔软的肉刺麻麻地蹭过褶皱。
  狼狗没有手能帮助喵王爷扒开屁股,喵王爷只能上身靠著沙发背,两只手尽量把臀瓣朝两边打开,让狼狗的大舌头舔湿舔软后穴。
  “啊……”粗糙的舌苔把后穴舔得不但发麻,而且骚痒,喵王爷不用看也能感觉到狼狗怎么舔他的后穴,头顶的猫耳朵兴奋地竖立,翘起的尾巴半弯著,尾巴尖兴奋地摇晃。
  狼狗看著喵王爷晃动的尾巴,大舌直袭尾巴根部,那与尾椎相连的尾巴根部是喵王爷的敏感点,刺激的快感顿时令喵王爷软下身子,双手赶紧撑住沙发背。
  “不要舔本王的尾巴……啊……臭狗……”喵王爷沙哑地怒道,绵软的腔调半点儿威胁不了狼狗。
  大舌卷著喵王爷尾巴,舔上喵王爷的尾椎,宽大的舌头从尾椎顺著股沟舔上后穴,再往臀瓣上一舔,半点不扎人但粗糙的肉刺碾压著喵王爷的臀尖,两瓣浑圆的肉团发抖似的摇晃,那被舔开一条缝隙的后穴溢出淫荡的肠液。
  狼狗爬上沙发,有力的上肢搭上喵王爷的肩膀,毛茸茸的腰腹压上喵王爷的屁股,犬族长长的巨大性器寻找著喵王爷后穴。
  喵王爷伸手握住在屁股上乱戳的巨棒,对准自己的后穴,狼狗粗喘著舔上猫耳,宽大的舌头马上把那只猫耳舔湿。
  喵王爷放松后穴,犬族的巨棒撬开后穴,艰难地向肠道里插去。虽然有肠液润滑,但第一次交配的后穴窄小紧致得可怕。
  “太大了……”如果是普通人,后穴恐怕早就撕裂流血,而喵王爷的后穴只被巨棒完全撑平褶皱,穴口有些通红地包裹住巨棒。
  狼狗不停舔著喵王爷的耳尖,敏感的耳朵一舔就痒,一痒喵王爷就抖动猫耳,这既转移了喵王爷的注意力,又安抚了喵王爷。
  当整根巨棒插进后穴时,狼狗并未急著抽插,宽大的舌头舔去喵王爷眼角溢出的泪珠,那软软的肉刺刮得喵王爷脸有点儿痒,脸颊忍不住靠著狼狗的脸蹭了又蹭,毛发蹭在脸上让他发出舒服的呼噜声,扭过脸亲了亲狼狗的脸。
  得到回应的狼狗一下一下地舔著他的嘴巴,深插进他后穴里的巨棒蠢蠢欲动地变大,把肠道撑得无一丝缝隙,敏感的内膜紧紧贴著宛如烙铁一般滚烫的巨棒。
  蠕动的肠肉像舌头似的舔拭著茎身,狼狗粗喘著试探性地动了动,已适应巨棒的后穴只缩了缩便松开,喵王爷扶著沙发背,跪在沙发上的双腿分开,雪白的圆屁高高翘起,狼狗的胯部整个压在他的屁股上,颜色黑紫的性器狰狞地插在后穴里。
  喵王爷的尾巴被狼狗压得从旁边伸出来,慢慢地缠上狼狗的腰,狼狗高兴地翘起军刀似的尾巴,兴奋地摇摆。
  “啊……喵……”以前喵王爷就听说犬族的性能力很强,此时此刻在肠道里快速进出的犬族性器肏得他肠壁发麻,一寻找到他的敏感点,狼狗便用种可怕的速度不断地肏干敏感点。
  “唔啊……太快了……好快……啊啊……臭狗……慢点……嗯啊……慢点……”狼狗的腰胯快速地撞击他的屁股,让屁股翻起一阵阵的肉浪;柔软的皮毛搔得穴口又酥又麻,不停挨肏的后穴几乎无法收缩,强烈的快感像电流似的攻击著喵王爷,让喵王爷深刻地明白这条臭狗的性能力有多强悍。
  “喵……好舒服……”骑在喵王爷身上的巨型狼狗干得他趴在沙发上,挺立的乳头随著狼狗的肏干摩擦著沙发,电流一般的快感刺激得性器颤巍巍地抬头,铃口渗出透明的黏液,缓慢地滴上沙发,而肉花早就饥渴得流出淫水,和后穴被肏出来的肠液一起流向两边的大腿内侧。
  喵王爷爽得失神发出猫叫声,狼狗一听他猫叫就越发起劲儿地干他,颜色丑陋的巨棒拔出大半再狠狠肏进去,喵王爷失声尖叫,后穴直接被干到喷出肠液,淫荡的肉花猛地一收缩,喷出一小股淫水。
  空气里充满喵王爷发情的浓郁气息。
  前面也好想和这只臭狗交配……唔……
  喵王爷摸上空虚的雌穴,三根手指插进湿润的雌穴里,淫肉饥渴地咬住手指,修长的手指根本满足不了那被狼狗舌头肏过而变得贪婪的雌穴,但聊胜于无。
  喵王爷抿唇肏著雌穴,速度远远跟不上狼狗的肏干,后方强烈的快感越发显得前方的饥渴,性器更因为后方强悍的抽插而激动地吐水。
  喵王爷抠挖著雌穴,但不论他抠挖还是抽插,都只带出大股的淫水,毫无后方饱胀的满足感,亦无强有力的肏干,更无强烈到令他脑海空白的可怕快感。
  不够……不够……
  “使劲儿……使劲儿肏……本王还要……啊……”身体叫嚣著不够,无法满足的前方折磨著喵王爷,狼狗温柔地舔上他的耳尖还有后颈,胯下的凶器却凶狠地捅干红肿的后穴。
  “啊啊啊——”喵王爷扬声尖叫,后穴和雌穴同时绞紧,喷出高潮的精水,性器摩著沙发,颤巍巍喷射出半透明的精液,但显然已无精可射。
  喵王爷失力地靠上沙发背,脸趴在沙发上大口地喘气,瞳孔涣散的眼睛毫无精神地望著前方贴著素雅小花壁纸的墙面。
  狼狗反而从高潮的后穴退出,前爪费劲地替喵王爷翻身,让喵王爷面朝自己坐在沙发上。
  高潮后的喵王爷脸色通红,眉宇透出慵懒,起伏的胸膛上两颗粉嫩乳头越发凸出,腿间的性器毫无精神,手指尚未从雌穴里拔出,后穴暂时无法合拢地大张著,那条尾巴软软地滑下沙发,尾巴根部的毛被狼狗肏弄时染满淫水和肠液,一片乱糟糟。
  狼狗直立著站在喵王爷腿间,前爪揉了揉喵王爷的乳头,喵王爷此时半点儿不禁弄,只被揉了乳头,嘴里就发出有点儿痛苦但舒爽的呻吟。
  狼狗情不自禁地舔舔他的乳头,舌上软软的肉刺一刮乳尖,喵王爷就浑身发抖,弱弱地咪呜一声,细长的凤眼惹人怜爱地看著狼狗,肉花溢出大量淫水。
  空气里发情的气息不但未消散,反而越来越浓,把喵王爷肏射但自己未射的狼狗从喉咙里发出低沉呜声。
  “喵……”喵王爷把脸埋进狼狗皮毛浓密的脖子里。
  狼狗已受不了他一身发情的味道,这撒娇的埋脸动作直令它胯间的凶器更加巨大凶恶,完全伸出体外的雄性器官试探性地轻触喵王爷的雌穴,喵王爷拔出手指,两指分开花瓣,露出淫水氾滥的肉道口。
  见他未拒绝自己的试探,狼狗挺腰刺进雌穴里,早就想挨肏的雌穴迫不及待地吞吃狼狗的巨根。
  人形与犬形不适合面对面交配,喵王爷主动抱住狼狗的脖子,双腿也缠上狼狗的腰,从胸膛到小腹都紧贴著狼狗结实的身躯。
  雌穴的进入不如后穴那么艰难,长长的巨棒直直插到肉道底部,龟头顶著那小小的入口。
  “不要再插了……到……到底了……啊……”但喵王爷绵软的腔调听在狼狗耳中就是勾引它插得再深一些,将他完完全全地占有。
  龟头一寸一寸地挤进那个小口,巨棒全部进入喵王爷体内的同时也真正地彻底占有喵王爷,那被狼狗舌头肏软的小口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随后,巨棒又用飞快的速度狂肏猛干喵王爷。
  “啊……喵……不行……会坏掉……啊啊……本王会坏掉……嗯啊……”巨棒一次次穿刺过小口,丑陋的茎身狂猛地摩擦穴壁和肉珠,强迫肉花完全绽放地包裹住巨棒。
  巨棒旋转扭动,疯狂地研磨穴壁,顶端则突刺著底部小口。喵王爷被狼狗的动作弄得发疯,肉花犹如失禁地喷水,喷湿狼狗的腹部皮毛。
  狼狗喘著粗气,绞紧的肉道只想获得更加强烈的快感。喵王爷摸到腿间抓住绵软的性器揉搓,试图让自己再变硬,然后被狼狗肏射精;然而,已射过三次精的性器虽然被他搓硬了,可是无精可射,仍有点儿发软。
  “好厉害……啊啊……又变大了……喵……干进去了……唔啊……喵……”喵王爷意识不清地混著猫叫地浪叫,尾巴尖无意识地勾住对方的尾巴尖,头顶的猫耳一个劲儿磨蹭对方的下巴和脖子求舔求爱抚。
  狼狗舔著他的耳朵,他又仰高脸让狼狗舔他的脸和脖子,白皙长腿缠紧狼狗的腰,肉花放荡地一直吞吃到巨棒长满毛的根部,性器埋进狼狗腰腹的软毛里,随著狼狗的挺动摩擦著软毛。
  突然,狼狗深深顶进喵王爷体内,喵王爷感觉到龟头似乎在膨胀,他恍惚间想到了什么:“不要射……啊……会混种……拔出来……啊……本王只想要小猫……不要臭狗的种……唔喵……”
  “那我们就生一只小猫。”
  什么?
  喵王爷还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他以为是狼狗的身形变得更为巨大。而脱去狗的外形,英俊男人的强壮身躯将他压在沙发上,连性器都变成阴茎,但巨棒末端仍在膨胀,显然性器还保持著犬族的阴茎结。
  男人低下头舔拭著喵王爷的脖颈:“王爷想要小猫,我们就生小猫,好吗?”
  巨棒末端膨胀成球状卡住小口,喵王爷就是想自己抽身拔出来也不可能。
  男人吻上喵王爷的唇,大掌覆盖住喵王爷的乳头,用掌心的茧子揉搓敏感的乳头,巨棒从里到外把雌穴堵得严实,腥浓的精液滚烫地浇灌巢穴。
  大量的精液好像射不完似的,又烫又热地猛烈喷射,烫得喵王爷抱住尾巴,紧紧咬住尾巴尖,细长的凤眼却直勾勾地盯著他,明明爽得眼睛落泪,却不肯发出浪叫声。
  “不要射了……啊……太多了……本王受不了了……啊啊……别再射……”
  男人怜爱地亲吻喵王爷的乳头,一只手捏住雌穴的肉珠揉搓,已到极限的喵王爷崩溃地哭叫,身体痉挛不止,雌穴僵直地喷射淫水,后穴滴滴答答地流出肠液,尿液从无精可射的性器顶端激射而出。
  然而男人的精液还在持续猛射,锁死在体内的精液让喵王爷的小腹鼓胀,身子一抽一抽地搐动。
  男人搂抱起喵王爷,让他坐在他的腿上,抽出他手里的尾巴,细细碎碎地亲吻他的脸,而后分开他的唇瓣,勾出里面的舌头缠吻。
  喵王爷整个还沉浸在快感里,无丝毫抗拒,湿润的眼睛泛出泪光,本能地吐出舌头和男人缠绕。
  猫的舌头与狗不同,倒刺是硬的,舔上男人的舌头时麻麻的,男人不停地用舌苔与王爷的舌头摩擦勾缠,交换彼此不一样的酥麻。
  舔到喵王爷忘记呼吸,男人才缩回舌头,看著喵王爷失神的痴态,根本不想完成射精,只想更久地停留在喵王爷体内,与喵王爷紧密结合。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虽不想这么快地结束射精,但精液还是射完,阴茎结慢慢缩小,性器恢复成与人无异的形状。
  “拔出来……”喵王爷恢复了一些神智,虚弱地要求。
  男人恋恋不舍地拔出巨棒,巨大的龟头拖拽著淫肉的快感,还有精液汹涌流出的快感冲刷著喵王爷敏感的身躯。
  喵王爷仰高脸,高潮的雌穴剧烈地缩紧,精液、淫水混成的肮脏汁液顿时爆浆似的喷出,缩成一团的性器可怜兮兮地吐出几滴尿液。
  男人把喵王爷从头舔到脚,仔细地清理喵王爷的全身,尤其是沾满精水浪液的下体。
  “唔……喵……臭狗……滚开……”喵王爷蹬了蹬软面条似的双腿,男人抓住他的脚踝,抬高那条腿,又长又大的舌头钻进两个穴里清理。
  变得极度敏感的身子碰一下都会痉挛,怎么可能受得了男人舌头的清理?不一会儿喵王爷就被他舔到高潮,雌穴喷出的精液一股一股地送进男人嘴里。
  男人舔舔喵王爷的大腿内侧,亲吻著他的腿根。
  “臭狗……放开本王……”喵王爷沙哑的嗓音丝毫听不出反抗,身体贪恋男人温柔多情的亲吻,更用大腿内侧磨蹭男人粗硬的短发和脸庞。
  喵王爷早已不知自己被这条臭狗舔到了几次高潮,最后忍无可忍地一脚蹬在男人脸上,轻哼一声变回原形就想跳下沙发。
  哪知,他刚站起就浑身软地趴下,男人跪在沙发前,用脸去蹭他的脸。喵王爷大怒,一爪子搔下,五条抓痕整齐地划过男人的脸。
  男人仅仅摸摸伤痕,又不屈不挠地凑到喵王爷面前。
  喵王爷累得动都不想动,随便男人怎么吻都不肯动,哼都懒得哼一声。
  于是男人变回原形,跳上沙发,把喵王爷圈在自己怀里。
  “喵王爷,我叫汪义升,是A市的镇宅犬神。”
  这条臭狗竟然是A市的镇宅犬神!A市唯一比他修为高的神仙!难怪本王察觉不到他的身分!
  喵王爷抱住头,本王完蛋了!和普通的凡犬交配他不容易受孕,和同为神仙的镇宅犬神交配很容易受孕。
  喵……本王这只尊贵的猫怎么可以被一只臭狗配种?
  本王不要生下一只狗啊!
  喵王爷在心里崩溃地高喊。
  +++++
  这天,某宠物论坛突然有个会员发了以下一则帖子。
  汪娘猫奴:我家阿汪上个月不知从哪儿叼了一只猫回来。那只猫一离开我家,半个小时后就被阿汪叼回家,再离开再被阿汪叼回家,整整折腾了一个星期!一个星期啊!每次看到阿汪锲而不舍地把那只猫叼回家,我就想扶额。
  我买的一瓶进口羊奶自己还没喝到,阿汪就把盖子咬开,把羊奶喂了那只猫。我每次狠下心给它买的牛肉,它都叼给那只猫吃,更加可怕的是我不想买猫罐头啊!我只想买狗粮猫粮啊!为什么每次我在网上买狗粮猫粮时都会莫名其妙地想买猫罐头呢?为什么啊?
  其实多养一只猫没关系的,我也喜欢猫,可是每次看到那只猫,我都有一股想学清宫戏那样对那只猫说一声:“奴才给王爷请安。”
  你知道那只猫怎么了吗?它居然抬起爪子,对我摆摆手,特傲娇地哼一声,继续看它的电视。它看电视时,阿汪就在旁边给它舔毛。
  这让我想起了地主和长工,不,应该是王爷和长工,那不是地主猫,那是王爷猫。
  我是什么呢?
  我就是那猫奴,看到王爷被阿汪舔脖子舔嘴,我就萌得肝颤。昨天帮王爷买了猫爬架和秋千,王爷似乎不太喜欢猫爬架,但是喜欢秋千。它一跳上秋千趴好,阿汪就蹲著帮忙晃动秋千,又把我萌得肝颤。
  附上我家阿汪、王爷舔毛美照一张。
  帖子一发出,人人称赞阿汪威武帅气、王爷是大美猫。
  (神仙家族)迎春使者:这一汪一猫很眼熟。
  (神仙家族)牵线小仓鼠:啊……很像大猫国那只王爷……
  (神仙家族)是土地公不是土地攻:恭喜楼主养了两只不得了的东西,楼主不用多久就会升职加薪,当上总经理,家宅永宁。
  三条不太惹人注意很像凑热闹的回帖沉进一片水里。
  这时的女主人没太放在心上,抱著洋芋片看著论坛里各种可爱宠物的图片,直到她点开一张图片,喵王爷突然跳上电脑桌,吓了女主人一跳。
  喵王爷直直盯著那张图片。
  只见电脑上五只胖嘟嘟的黑背小幼崽整齐地趴成一排,毛茸茸的小耳还没站起来,一起歪著头,憨态可掬又无辜地对著镜头吐出小舌头。
  喵王爷的心都要萌化了,他扭头看看躺在沙发上的汪义升,汪义升脑袋趴在沙发上、歪著脸,那张老实的狗脸露出无辜的表情,与黑背相似的外表,再加上歪著头露出的纯良眼神。
  喵王爷忍不住想像汪义升幼崽时的形态,是不是也像这张图里的幼崽那么可爱那么萌?
  好想有一只萌死猫的可爱幼崽。
  喵王爷跳下电脑桌,迈著优雅的步伐,站在沙发下仰头望著汪义升。
  然后——
  喵王爷躺下,打了个滚,露出又白又软的小肚子,又圆又大的猫眼湿漉漉地看著汪义升,他甩下尾巴,故意让汪义升看到自己的生殖器。
  正在看图片的女主人完全不知身后发生的一幕:喵王爷打滚勾引汪长工。
  五年后,女主人当上总经理且已嫁人,但她家里莫名其妙多了一只一看就知道才出生不久的哈士奇。
  喵王爷看到自己生出来的是一只超级像哈士奇的狗崽子,就知道问题出在哪儿了。
  “说,你身上到底混了多少狗的品种?”喵王爷冲著汪长工悲愤地问,旁边虎斑皮背上黑色元宝图案的小猫惊奇地看著还没睁眼的小哈士奇幼崽。
  它有点儿不明白两位爸爸怎会给它生出一只哈士奇弟弟,这不科学。
  汪长工趴著平视喵王爷,它有点儿不好意思地回答:“与我最接近的品种是黑背和狼青。犬神一般都是土狗,纯外国种的狗不易得到犬神传承。我混的品种太多,所以也不是很清楚究竟混了多少种。”
  想生出一只与汪长工相似的小狗崽子,却生出了哈士奇,喵王爷气愤地咬了汪长工的鼻子一口,汪长工安慰地舔了舔他的脸。
  喵王爷冷哼著别开脸,但还是躺进汪长工的怀里。
  小哈士奇幼崽打了个奶嗝,嗅著两位爸爸的味道,哼唧哼唧地挪进两位爸爸的怀里。
  汪长工把喵王爷和幼崽一起圈进怀里,那只小猫也挤进它的怀里。
  阳光穿过阳台照进狗屋里,温暖地照耀著一家四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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