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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信心满满,命庞福总管收拾收拾,安排好路上随侍的下人和侍卫,准备下个月初五去太渊庙。
汪义升没想到王爷会带上他,而且见的人还是在太渊庙为太渊庙祈福的太后,当下疑惑的看向特意通知他的庞福,“总管,这有损王爷的身份。”
“你是以王爷随侍的身份跟著去的,路上好好照顾王爷。”都把人带去见太后了,明摆著告诉王府众人汪义升府中的地位,庞福自知自己再多管闲事下去也落不到好,千叮万嘱汪义升以后好好服侍王爷,王爷心情好,大家的心情才会好,王爷心情不好,大家也跟著遭殃。
与王爷相处中,汪义升深深了解王爷别扭的性子,只要找对方法顺著毛摸,王爷其实非常好服侍,而且王爷对他并非全无感情,只是不曾察觉,否则王爷怎会让他一个小小的长工“配种”。
汪义升边收拾出行的衣物,边期望王爷特殊的体质能怀上,小小糯糯的崽子比任何东西都能使人安心,这样王爷才真正把心思都放在他的身上。
摸到枕头下没用过一次的假阳物,那粗度正好塞满王爷的花穴堵住精液,汪义升重新用细软的绸布包裹住假阳物塞进包袱里。
王爷向皇上递了下月初五去太渊庙看望太后的折子,皇上也大半年没见过太后,正好让王爷替他尽尽孝心,代他向太后问安好,
初五那天同时也是王爷“闭门思过”一个月结束的时间,得了兄长旨意的王爷天濛濛亮就带著两个小厮四个侍卫从后门离开王府。
王爷最近一次出远门还是护送太后去太渊庙,他一离开都城,便觉浑身轻快不少,微微发白的天空,周遭茂盛的草木,还有犯冷的潮湿空气夹杂青草香和丝丝的野花香,都令他舒爽。
王爷没有纵马飞驰,拉著缰绳让马儿慢吞吞的走在林间小道上,下人和侍卫不敢超过王爷,和王爷保持一定的距离,唯有骑著枣红马的汪义升离他最近。
汪义升没骑过马,胯下的枣红马是王府中最温顺的一匹马,从王爷决定去太渊庙开始,他一直学习骑马,如今也像模像样。王爷有意放慢速度,汪义升不久便跟他并驾齐驱,两人像闲庭散步一般,一白一红的马不急不躁的行走,渐渐升起的朝阳冲淡林间的水汽,汪义升凝视王爷镀上一层浅浅金红色的阳光的侧脸,长眉凤目华美飞扬,高挺的鼻梁刻画出漂亮的弧度,嘴唇红润的让人想吻上去蹂躏,翘起的嘴角显示主人心情不错。
王爷颇享受汪义升专注的眼神,保持著端正的身姿,下巴高傲的微微扬起,汪义升忍不住一笑。
“哼!”王爷斜视汪义升一眼,冷冷别开脸,后面的下人侍卫命令:“本王有私事要处理,你们不能随意靠近。”
说罢,拍拍双人马鞍特意留出的第一个位置,又对汪义升命令:“快坐到本王的马上。”
汪义升第一次和王爷在人前这么亲密,心里说不出的欢喜,他刚一下马,王爷就拉住他的手,一用力把他拉到自己的马上,汪义升早习惯了王爷时不时的搂抱,此时坐在王爷身前一如往常的安静,王爷把他按到自己的怀里,拉好缰绳,一声驾,把下人侍卫甩远。
坚硬的性器顶著汪义升的后腰,王爷把脸埋在汪义升宽阔的后背上亲昵的摩擦,意思不言而明。
“王爷,太危险了。”骑术不好的汪义升不敢像王爷这么大胆,按住王爷伸到他胯间的手。
“天天在王府有什么好玩的,本王早就想试试马背上做是不是真如传说中一般舒服。”王爷隔著裤裆抓住汪义升的巨棒,巨棒粗得他一手握不住,虽然汪义升按住了他的手,但王爷不肯松手,对著汪义升的后颈就舔了一口,暧昧的说道:“乖男宠,把手松开,不然本王以后就罚你再也不能爬本王的床。”
说著性器蹭了蹭汪义升的后腰,又轻轻啃了汪义升的后颈一口,留下泛著水光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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