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放肆!仗著本王宠你,胆子大到竟然敢爬到本王的头上,还不快松绑!”王爷抬高脸,强硬的说道。
汪义升只半弯下腰,脸低得极近,目光与王爷平视,眼中狂暴的情绪让王爷看得一清二楚,王爷心中悚,汪义升一寸寸逼视的目光令他不由自主的想躲避,却又不服输的气势对视。
汪义升抬手摸向王爷的脖颈,语调没有一丝起伏,平静的像深深的潭水,“大胆?放肆?除了这些你还想说什么?”
如果不是被绑著,王爷一定一脚踹开离自己那么近的脸,狗奴才越来越不像话了,一而再再而三的冒犯他,还把他绑成这么不知羞耻的姿势,没看到他下面的男根硬得难受,穴不停流水吗?
“你这本来就是大胆放肆,除了这些你还想要本王说什么?”王爷怒声反问,扭动著屁股,性器一甩一甩的,艳红的花穴口蠕动不止,两片肉唇渐渐充血,顶端的肉珠完全挺起,大量的淫水混著精液随著穴口的蠕动流出,将后穴濡湿,而后直流到深红的凳面。
王爷的动作不但没有安慰到自己,反而使下身痒的难受,尤其塞著桃木珠子的肉道里面,珠子早就撑开肉道,里面又涨又酸,他只能一缩一放肉道,让内壁摩擦到桃木珠子。
近在眼前的男人无动于衷的看著他骚浪的扭臀安慰自己,将他的淫态尽收眼底,这让他更怒。
汪义升按著王爷的喉结,粗糙的指腹既有想捏断他脖颈的冲动,又有怜爱他的心疼,控制他不能做出不可挽回的错事,“对,我还想你说什么呢?说你要我。”
王爷冷哼著别开脸,“你是本王的男宠,本王要你是天经地义的,你的本分就是服侍本王,让本王高兴。”
“呵。”汪义升笑了一声,“王爷说得没错,我的本分就是服侍王爷,让王爷高兴。”
王爷这才斜斜的瞧了汪义升一眼,“知道就好,还不松绑到床上服侍本王。”
汪义升真正被他气笑了,“不用去床上,我会让王爷明白书房的好处。”
说著,他转身从笔架上挑了支笔头柔软笔杆较细的毛笔。
王爷丝毫没察觉出危机的来临,即使汪义升握著笔,一脸奇怪的温柔笑容,他也没察觉出汪义升拿笔的用意,只是面色一本正经的期待“书房的好处”,难道是把他绑在椅子里,站著肏他吗?他还没试过坐椅子里挨肏的滋味,不知道趣味如何。
软软的毛笔扫上性器的顶端,王爷本就勃起的性器弹跳一下,铃口不一会儿溢出黏黏的淫液。
汪义升半跪下身,又对性器的顶端吹一口气,再次惹来性器的弹跳。
“唔……”龟头上刺刺麻麻的感觉奇妙的窜进四肢百骸,细软的笔尖顺著铃口的周围打圈,一圈一圈的扫向冠状沟,扎进包皮里,再顺著连接铃口的筋扫上性器顶端,一直扫到铃口,王爷突然浑身一抖,“啊……”
细细的笔尖竟然扎进了铃口,小小的铃口不知道是痒是疼,铃口抽搐著渗出粘液,汪义升舔细笔尖,旋转著笔尖再次刺进铃口,铃口里面的嫩肉明显的颤抖,笔尖一点儿一点儿的转进,一根根软毛搔刮著嫩口。
王爷不曾想到一根小小的毛笔能让他如此的舒服,旋转的笔尖进得不深,每一根软毛却尽情的摩擦铃口,点点的粘液吸进笔头里,拖著黏丝游走他的龟头。
“混……混帐东西……嗯啊……弄弄本王的穴……”两条大腿绷得紧紧的,性器被毛笔玩得直贴上肚皮,红润的龟头水光闪闪,一根根青筋躁动的凸出来,性器根部下方的裂缝越发明显,淫水欢快流出,染得后穴一同蠕动。
王爷耐不住两个穴的寂寞,仰高头满脸通红的抬起臀,不能动弹的手脚只让臀稍稍离开椅面,汪义升慢条斯理拿笔尖戳刺铃口,立即让王爷软了腰,重回坐回椅子里。
汪义升不受情欲影响的脸庞冷静可怕,即使空气里充满淫水的腥甜味道,猩红的双眼也没有流露出急躁,然而他手上的动作却诱惑王爷,情难自禁的越来越骚浪。
“你这该死的奴才!”王爷喘著气,玩弄性器的毛笔一下一下的勾画冠状沟的形状,他呜咽叫道:“本王命令你不准用笔玩本王的男根……啊嗯……”
“好,不玩王爷的男根,玩别的地方。”
笔尖扫过整根性器,轻轻扫到根部,缓缓扫向鼓胀挺立的肉珠,充血的肉珠鲜红欲滴,色色的立在两片肉唇的顶端,王爷双腿打起哆嗦,瞪大眼睛的尖叫:“不……不行……啊——”
软毛还是扫上肉珠异常敏感的顶端,强烈的刺激感令王爷喷出一小股水流,肮脏的精液顺著穴口流出,濡满下体,花穴里的桃木珠子被强烈收缩的淫肉挤出一些,隐隐约约可见里面粉红的肉道里面的桃木珠子。
“这样就受不了了啊!平时不是很喜欢我肏你的穴时磨到这里吗?”毛笔把肉珠越扫越鼓胀,汪义升用另一只手扒开王爷的花穴,翻开的肉唇露出细嫩的肉缝,笔尖从上而下的来回的扫著肉缝,软毛时不时勾画张开的穴口,诱得贪婪的淫肉口水淋漓。
毛笔细致的描画花穴的形状,那早被男人舔大揉厚的肉唇渐渐充血,肥厚的等待男人用毛笔玩弄,早就打开的肉道口饥渴的向男人展示里面蠕动的淫肉,吸满淫水的后穴水光盈润的向男人邀媚。
“肏了本王吧……唔……”花穴要泄不泄的吊著,性器更是射不出来,几乎逼疯王爷,放软了声音的哀求。
吸足淫水的毛笔滑到后穴,逐渐柔软的后穴迫不及待的想吸毛笔,但只扎进浅浅的笔尖扫刮著褶皱,汪义升无视王爷的哀求,耐心的扫开褶皱,王爷呜叫著放软了后穴,“啊嗯……进……进来呀……”
微微张开的后穴又把笔尖吞吃了一些,原本顺滑的笔头一些插进后穴里,一些凌乱的扎在褶皱上,王爷扭著腰,只想把剩下的软毛也吞进去,安慰自己可怜的后穴。
汪义升顺著他的意,将整个笔尖推进后穴,不再顺滑的软毛扎在肠壁上,怪异又奇妙的快感瞬间窜上尾椎骨,王爷嗯啊的呻吟,努力的张开后穴,细细的笔杆一寸寸的没入后穴,习惯了粗大巨棒的后穴不但没有满足的感觉,反而更加饥渴,幸好毛笔的新鲜劲稍稍止住王爷的不满。
王爷挑高眉梢,直勾勾的盯著汪义升,毫不掩饰自己的勾引,绑在椅把上的脚甚至试图碰到汪义升,却因为脚勾不著,徒劳的绷直脚尖,越勾不著,他越想碰,只见那两只脚焦急的打晃,脚趾头一会儿绷直,一会儿蜷缩,两手更急的直抓椅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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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王爷俩爪子著急的直刨椅把,木屑漫天飞,
再不上缴“猫粮”,本王就把你这狗奴才的孽根当木头刨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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