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王爷恼汪义升只弄自己的乳头,但乳头被摩擦的快感又让他受不了,胸口热得涨涨的。男人沉迷的神色显示正处于极度快乐中,那暴涨的青筋故意贴著他皮肤摩擦,又粗又长的茎身猥亵地顺著他的颈子到处游走,鸡蛋大的深红坚硬龟头滑过他耳下,摩擦到下巴,而后是他的喉结。
“唔……”王爷眼中泛起泪光。
“王爷,你真好看。”好看的眉眼、好看的鼻子、好看的嘴唇、好看的身子,全身上下无一处不好看,挨肏的样子更好看,令他每每都要把他肏个通透。
汪义升边说边用巨棒摩擦王爷胸口,一下一下地磨蹭两颗红红的乳头,但汪义升持久力向来非凡,直把王爷的乳头蹭到红肿,巨棒也无射出的迹象。
“疼……”乳头擦破了皮,再一摩顿时刺痛不已,王爷耐不住疼地叫痛,略带哭腔的沙哑嗓音绵软甜蜜。
汪义升停住动作,连喘粗气地望著王爷的眼睛,王爷全然不知自己充满水雾的眼睛总能轻易地使汪义升心疼,他推推汪义升的手,佯装不悦地命令道:“放开本王。”
汪义升一听到王爷这又轻又软的语气,硬挺的巨棒胀得生疼,挺著巨棒凑到王爷嘴边:“亲一亲这个,我就不要这次赏赐。”
“真拿你没办法。”王爷无奈地说道,闭起眼睛亲吻庞然大物的顶端。
俊美绝伦的脸庞如此亲密地靠近他的狰狞巨棒,泛肿的红唇吻著巨大龟头,白皙的皮肤和黑紫的巨棒对比如此鲜明。看到这一幕的汪义升屏住呼吸,王爷一沾到汪义升巨棒散发出的气息就离不开,从龟头一点点地往阴囊吻去,俊脸贴著巨棒厮磨,嘴唇吻著一根根凸出的青筋,肉红的舌头灵活地滑过冠状沟和包皮,脸上一片沉迷。
他吻著男人圆圆的卵蛋,从汪义升手里抽出手,一只手抓著阴囊挤压两个卵蛋,一只手摸到自己的下体,慢慢抚摸性器根部,将性器摩得更硬,才刮搔花穴凸出来的肉珠顶端。
“王爷又硬了。”汪义升笑著把手伸到身后,摸摸王爷翘起的性器,“不但硬了,穴也更湿了,想要我服侍了吗?”
王爷哼著扭臀,不满地说道:“既然知道本王的穴湿了就快点儿服侍,再慢吞吞的,本王就拿狗链子锁住你直接骑你。”
“王爷想怎么骑我都行,我一定会让王爷骑到两腿发软,肚子变大也舍不得离开。”
穴骚到几乎抽搐,只希望巨棒快点儿服侍、浇纳热汁,无法满足的王爷催促汪义升:“不准说了,本王命令你服侍本王。”
“遵命,王爷。”
汪义升一离身,王爷便像只躺在碧绿草地上发情的野猫,双眼湿润脸颊通红地玩弄自己的性器;一条腿抬起脱下裤子,而后两腿曲起大开,让男人看清楚他刚刚交配使用过的像个圆洞般松弛的后穴,精液沾满红肿大张的穴口,流满屁股顺著股沟滑落草地。
而等待交配的花穴早裂开一条明显的肉缝,肥厚的肉唇半张,护住早就张开的红嫩肉道口,透明的淫水染得整个花穴水光润滑,一缩一松的肉道口挤出越来越多的淫水,一滴一滴地打湿绿草。
“狗奴才,用你的孽根服侍本王的穴。”王爷一手抓紧草,用另一只手的两根手指撑开肉道口,汪义升一眼便看到淫水从里流出的画面,湿软的淫肉颤抖地蠕动,沾满透明的淫水,甚是淫色。
后穴流出的精液早染污会阴,也染白嫩红的肉道口,白色的精液和透明的淫水显得毫无毛发的光洁下体格外地肮脏淫乱。撑开的肉道口、肏松的后穴都在等待男人的交配。
“王爷是不是很喜欢我的服侍?”汪义升扶著巨棒问。
王爷眯起眼,享受汪义升顶住花穴的龟头的炽热,肉道被顶开时的充实,肉壁被巨棒顶进去时的摩擦快感,被挤出的淫水染脏男人浓密的耻毛。王爷双手揪住草叶,收紧腰臀,高高抬起臀,上身、腰部和臀形成紧绷的承受弧度。
“舒……舒服……呃嗯……本王喜欢你服侍……”性器舒服得流出黏液,挨肏的花穴内部被巨棒一寸一寸地顶开,直到插到底部,龟头顶住小口。王爷眼神一瞬间涣散,花穴无法自控地漏水,热呼呼的淫水浇在龟头上,烫得汪义升铃口十分舒服,立即又往里顶去。
王爷摸著小腹凸起之处,那是龟头顶到的位置,痴痴地喃喃自语:“啊……又肏到了……”
“肏到哪儿了?”汪义升覆住那只手温柔地抚摸。
“不……不知道……本王只知道很舒服……”王爷述说著自己的感受,却说不清楚究竟是何感觉,望著汪义升反问:“你舒服吗?”
“我也很舒服。”汪义升低下头吻上王爷的嘴唇,缓慢地律动。
“嗯啊……”
尚未完全脱下的裤子挂在一只脚上,汪义升拽下裤子,仅著衣袍的王爷两条长腿毫无遮掩地环上汪义升的腰;只解了裤腰带的汪义升爱极了王爷衣衫凌乱、堪堪遮体的销魂样,手掌肆无忌惮地爱抚王爷的肌肤。
“好涨……啊……”男人温柔地挺动让王爷清晰感受到肉道被反复撑开的舒服,以及龟头戳刺底部小口,试图顶开小口的压迫感。他喜欢这个男人温柔地服侍他,却又强行顶穿小口彻底占有他的狂态。
越被这个男人占有,他越满心欢喜,身体更早一步地热情迎合男人。此时此刻那爱抚他的大掌直令全身的毛孔喜悦地舒张,本就潮红的肌肤滚烫得发热,温热的汗水沾满男人掌心。
王爷抱住汪义升的头,挺起自己的胸膛,将红得通透的乳头送到汪义升嘴边,断断续续地命令:“舔……舔本王……本王这里疼……”
王爷看著汪义升伸出舌头小心翼翼地舔上他红肿的乳头,舌尖刷过破皮的乳尖,刺痛和麻痒一下子袭上王爷胸膛:“啊……再舔……”肉道猛地一收缩,刺激得巨棒整根拔出,再整根直插而入,从外到内捅开缩紧的内壁,肉道被肏松的快感直令王爷神智涣散,本能地缠紧汪义升的腰,腿间的肉花顶住巨棒根部磨蹭,后穴也不甘寂寞地磨蹭阴囊,收缩穴口挤出精液弄脏阴囊。
见王爷未叫疼,且反应强烈,汪义升终于忍不住张开大口吞下王爷的乳头大力地吮吸,好像乳头能分泌出什么好吃的东西,吸散王爷不多的理智。王爷止不住浑身打颤,咬著牙承受男人的吮吸和抽插,喉咙里发出苦闷的哼声,闭著眼抱紧汪义升的头,下巴依恋地压上他的头顶。
牙齿从乳头一直咬到乳晕,汪义升提醒自己不能过于用力,可蠕动十分厉害的肉道总让他失控地啃著乳晕及周围的皮肤,那本来已被他的巨棒玩弄得有点儿惨的皮肉又留下不少的咬痕,汪义升虽心疼,但又受王爷吸引,总想在他身上留下占有的痕迹。
“慢点肏……不要这么快把本王肏泄……啊……慢点……”王爷小声地要求,带著浓重哭腔的沙哑嗓音反而诱发汪义升隐忍的兽欲;肏干的速度不但未变慢,还扭著圈肏进肏出,完全利用自己粗长巨大的优势,凸起的青筋刷著肉道每个地方,像蘑菇一样的龟头利用厚实的伞头旋转摩擦肉壁,激得内壁强烈收缩,一圈一圈地箍紧蘑菇头。
“啊啊……不可以……啊……”王爷想放松肉道,偏偏蘑菇头顶住最要他命的小口刺激。被掐住弱点的王爷只觉得不管自己如何拼命呼吸,空气都不够用;窒息的快感使他不想反抗,只知自己快被这个男人肏泄了。肉欲控制了理智,主动求男人肏泄他,“狗奴才……嗯……把本王肏泄……啊……好厉害……唔啊……使劲肏……啊啊……”
汪义升咬住乳头拉扯,王爷拽住他的头发,拉高他的脸胡乱地亲著他索吻,性器讨好地摩擦他的腹部肌肉。汪义升堵住王爷口水乱流的嘴唇,堵住他淫荡的呻吟,将自己的主人压在林间野地上肏干。
龟头一直肏著底部小口,每每总在快肏进小口时及时抽身,王爷快高潮的身子因此卡在濒临顶端的边缘。汪义升捧住他的脸深吻,不让他发出欲求不满的催促,于是王爷四肢更加缠住汪义升,肉花不断鼓胀收缩吞吐黑紫的巨棒,汁液溢出穴口,更多的则被巨棒肏喷。
“王爷,你是我的,只有我能把你的穴彻彻底底肏开,只有我能射进你的穴深处,让你怀上崽子。”
汪义升每说一个字,巨棒就捣到肉道底部,却未真正地捣开小口,但这也足够王爷快活得流泪,下意识地顺从汪义升:“本王是你的……啊啊啊……”
话音未落,汪义升猛然沉腰,巨大的龟头顶穿小口,王爷浑身痉挛地尖叫,性器可怜巴巴地射出稀薄的精液,下面的肉花鼓胀著喷出淫水,肉道阵阵绞紧;汪义升停也不停,巨棒一次又一次地冲进正在高潮的肉花里,龟头激烈地摩擦绞紧的淫肉,巨大的伞头顶穿小口。
身体只剩下腿间肉花不停被侵犯的肏开感觉,巨棒强烈摩擦充血的肉唇,淫水冲刷著翻进翻出的肉唇持续喷出,打湿疲软的性器,形成淫色又艳丽的画面。王爷向来承受不住高潮时还被汪义升肏干的快感,那敏感的身子在凌乱的衣衫里无意识地扭动,流满泪痕的俊脸贴著汪义升的大掌磨蹭,痛苦地求饶。
“呜呜……不要了……啊啊……”
低低的呜咽声在汪义升大开大合的抽插之下变成浪叫,花穴止不住地喷水,即使喷湿了汪义升的裤裆,汪义升也毫不马虎地肏穴。他双眼深沉地盯著王爷,长满老茧的手掌细细抚摸王爷狼狈的脸蛋,当看到王爷肩上被自己咬出血的伤口,眼中染上一丝血色,低头舔舐伤口;舔净血后,唇舌顺著肩膀,缓慢亲吻王爷精致的锁骨,一点一点地朝上亲吻,吻上王爷的喉结、下巴,舔干他的泪水。
碧绿的青草、乌黑的发丝、掉落的发冠,还有铺散在青草之上的华美衣袍,都染上艳色,王爷氤氲的双眸不知是望著清澈的天空,还是望著上方的汪义升。汪义升舔去他嫣红眼角的泪滴,青筋毕露的狰狞凶器全无半点儿他脸上的温柔,从王爷体内滑出半截,然后插进巢穴里,抖动著射出岩浆似的滚烫种子。
“啊啊啊……”王爷弓起腰,极度的快乐导致全身抽搐,再也禁不住半点儿刺激,蔫蔫的性器竟然半勃起尿出淡黄的液体。
宠幸男宠把自己又弄得一副惨兮兮模样的王爷别说骑马了,连路都走不了。汪义升捡起王爷的裤子贴身塞进自己怀里,然后把王爷衣服整理好,又用手指把王爷头发理好,才抱起王爷去寻马。
马跑得不远,早跟上来的枣红马在白马旁边吃草,白马是王爷的马,性子烈,汪义升没时间驯服它,于是牵了枣红马骑上。他刚想让王爷横著坐在自己腿上,突然看到王爷肮脏的腿间涌出自己的精液,精液流下大腿两侧的画面立即刺激得汪义升脑子发热;他拉开王爷的大腿,让王爷双腿岔开著面对面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他则解开自己系好没多久的裤绳,掏出好不容易软下的巨棒塞进王爷的花穴里。
“嗯唔……”
此时的王爷动也不想动,搂住汪义升的脖子,哼著说道:“抱好了,本王可是很金贵的。”
汪义升把他摁进怀里,让他的脸枕著自己肩膀休息:“我会好好照顾王爷,王爷尽管休息。”
“哼!”王爷调整到比较舒适的姿势,这才乖乖地被他插著穴枕著他肩膀休息。
汪义升骑著枣红马一路慢慢走,一手揽住王爷,一手牵著白马,心里十分满足。
这时,王爷睁开眼睛,慵懒地冲著林间小道左边得意地一笑,做出口型,无声地说道:“废物!”
随即像只猫似的蹭著汪义升的颈窝,汪义升宠溺地摸摸他的头发。
王爷两条赤裸的雪白长腿晃荡,十分勾人;欢爱过后敛下眼睑枕著男人肩头的模样令人气喘。聿国太子下体胀痛不已,使劲地扣住树干,耳边不但有自己粗喘的声音,还有属下的粗喘声,可是没有一个人敢动。
淼炜王看似随身带的人不多,但不知隐匿在何处的暗卫早就分布四周,那些明面上随身的下人和侍卫更在不远处保护他。私下行动的聿国太子不敢如此光明正大地劫持淼炜王,只能伺机而动,哪知淼炜王离开都城没多久便在野林里和男宠打起野战。
“贱人!”聿国太子猛地一捶树,咬牙切齿地骂道:“区区一个男宠比得上我一国太子吗?竟然张腿就让人肏,什么淼炜王!不过是个喜欢男人肏的贱人!”
他原本还有些不信淼炜王会养男宠,他不信大茂国皇帝会让亲弟弟孤独一生,可恨淼炜王宁愿养个男宠也不肯接受他。
一想起那个男宠比他还巨大的男根,还有淼炜王无声的“废物”二字,聿国太子的脸一阵扭曲,恨声又骂:“贱货!”
一个被肏松的贱货竟然有脸骂他废物!
聿国太子气得发抖,回头扫看一圈自己的属下,个个人高马大、体魄强壮,恶狠狠说道:“抓到淼炜王,我玩过了就赏给你们。”
只有大茂国苗氏一族才拥有的特殊体质,又是大茂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王爷,不管是身体和身份,还是淼炜王方才在男人胯下的骚劲儿,谁能拒绝得了这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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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上欢爱确实激情,但王爷以后不会再试;一次抱著马脖子挨肏的经历,十足有损他王爷颜面。日后若想尝试新奇的姿势,他一定会提前考虑可行性,以及会发生的意外;不然他一个王爷不但会被男宠欺负到没脸的地步,而且白白让聿国太子欣赏一回他如何宠幸男宠的画面。
狗奴才可是他的男宠,他可以看、他可以摸,别人既不能看更不能摸。等把聿国太子勾出来,他会从聿国太子身上讨回代价。
王爷站在热气腾腾的水里,双臂懒洋洋勾住汪义升的脖子,赤裸裸的身子流下串串水珠,哼著说道:“本王要休息,你快点儿弄出来。”
汪义升的手指伸入王爷后穴里,慢慢撑开后穴让精液流出,柔嫩肠肉的每次蠕动都通过手指传达给他:“一会儿就好,王爷若累了,闭眼休息就好。”
王爷的放松让汪义升的手指伸得更深,将射得过深的精液引出。即使如此,小腹还是有些不舒服,王爷拉过汪义升的手放在肚子上,命令道:“揉揉本王的肚子。”
厚实的手掌贴著肚皮的感觉让王爷舒服得叹气声,直到后穴里的精液流尽,才让汪义升抱上床。
王爷歪著头看汪义升用他洗剩下的水简单洗了个澡,坚实的臂膀、宽阔的双肩与狭窄的腰形成流畅的线条,古铜色皮肤下是结实的肌肉,滑下的水珠亮晶晶。王爷忍不住伸出手,指尖顺著水珠流下的痕迹勾画汪义升后背的肩胛骨,而后不满足地贴上汪义升的后背,伸舌舔舐脊梁上滚下的水珠。
“狗奴才,你是本王的所属物,就连你的一根发丝也都是本王的,敢看你的人本王即使动不了他也会要他生不如死。”王爷用嘴扯下汪义升头上的发带,让汪义升的头发从他指缝中滑过;王爷勾唇而笑,扳过汪义升的脸就重重吻上去。
汪义升不明白王爷为何突然如此霸道,可这番话语却让他欣喜,顾虑到赶了一天路的王爷身体疲惫,他虽然兴奋,但只搂住王爷睡觉。
客栈的被褥不如王府的柔软舒适,王爷发现自己有些认床。以前送母后去太渊庙时也住过这间客栈,可没像此时一样浑身不对劲,翻来覆去睡不著,小腹总有点儿酸酸的不舒服。
王爷睁开眼,盯著夜里汪义升显得模糊的脸,赶了一天路,汪义升下巴冒出点儿胡渣,一看就扎人,王爷忍不住摸了摸他的下巴。
“怎么了?”汪义升根本没睡著,又伸手揉揉王爷的肚子,“舒服些了吗?”
王爷“嗯”的一声点点头。
两人的脸距离极近,汪义升稍微移过去些,用自己的脸磨蹭磨蹭王爷的脸:“以后我会小心点儿,不会再插那么深,你会受不住的。”
王爷一爪子拍开他的脸:“本王怎么可能受不住?你这狗奴才实在大胆,质疑本王的能力是大罪!你再敢质疑本王的能力,小心本王冷落你!”
汪义升不但不躲,反而抓住王爷的手,掰著他的手指一根一根地细细舔吻。
俗话说十指连心,指尖含进对方的嘴里,对方嘴里的热度和舌尖的柔滑都令王爷心颤,还有那大大的手掌恰到好处地揉著他的肚皮,本就没生气的王爷只剩下软绵绵的力气。
“在我心里,王爷一直是能力出众的人,我不过仗著王爷宠爱才敢为所欲为。”汪义升握紧王爷的手,轻轻说道。
狗奴才说起甜言蜜语简直是要本王的命!王爷眯起眼,十分享受汪义升的乖顺,肚子更被揉得发热,酸酸的感觉渐渐消失,困意同时袭来,王爷不自觉地挨近汪义升沉入梦乡。
确定王爷真的睡著了,汪义升拉好他们身上盖著的被子,与王爷头挨著头闭上眼。
太渊庙路途较为遥远,算上住宿的时间,半个月才能到达。
王爷一路上心情飞扬,纵马肆意狂奔,他胯下宝马更是千里良驹,可苦了身后一帮子人,尤其是汪义升。汪义升骑术不佳,枣红马又是天生的慢性子,一人一马搭配起来就是个悲剧,每次都差点儿被甩到最后。
王爷有意锻炼他,每次等汪义升快被甩到最后一位时就停下,调转马头看著一群骏马中汪义升奋力追赶的样子;王爷不禁勾起嘴角,虽然别人家的男宠长得白皙漂亮,身材娇小玲珑,气质楚楚动人,但他只爱自家男宠在阳光下汗水闪烁的脸庞,还有追上他时的欢喜一笑。
这样的人才够资格让他停下等他,把他当做物件利用的人别想讨半点儿好。
“驾……”
狗奴才若追上他,他就允许他的孩子唤他一声“爹”。
看著那人迎风飞驰,衣袂随风飘扬的背影,偶尔间回眸的浅笑真正是丰神俊逸,直让汪义升心动不已,满腔爱意无处可泄,即使知晓自己追不上他,还是驾著枣红马不肯放弃地追赶,哪怕每次只能看到他的背影,以及驻足等待的身影,也使他激动万分。
他清楚感觉到王爷心里有他,不然这次的太渊庙之行王爷不可能带上他;没人拜见父母时会带上玩物一般存在的男宠,也没人会耐心地等待男宠跟上自己的步伐。
虽然他身世清白,但从王爷把他当做男宠收进府里开始,他就已经是别人眼中床上“服侍”王爷的玩意儿,可是他怎么可能甘心把自己摆在“玩意儿”的地位?玩意儿厌了腻了就有新的玩意儿顶替,他好好地服侍王爷,不让王爷有一丝精力再收男宠,收了也没多少力气宠幸,只能沉沦在他胯下享受他的服侍。
如今他和王爷就只差一个联系,没有什么联系比亲情更加可靠牢固,他要把王爷结结实实地绑在裤腰带上,逃不出他的掌心。
好不容易抓住王爷的衣袖,汪义升心想,这辈子他都不会放手。
对自家男宠一向宠爱的王爷牵住汪义升的手,状似无意地提醒道:“你要矜持一些,别在人前向本王撒娇;见到本王母后时,不懂得说话就站在本王身后别开口,本王帮你挡著;母后如果问你话,本王让你怎么回答就怎么回答。”
“是,王爷。”汪义升向来不是多话的人,手指在王爷掌心若有似无地摩挲。
王爷掌心发烫,双眼直视前方,脸上无异样,唯有手指紧握住汪义升的手指,旁若无人地勾勾缠缠。
两人甜得发腻,就差连马带人挨在一起磨蹭,气得聿国太子头顶快冒烟,恨不能把他们一人一刀结果了。
“殿下,不可意气用事,若引发两国交恶,皇上必定更加看中七皇子,殿下太子之位堪忧。”忠心的属下苦口婆心地劝道,生怕太子暴露人前事情败露,到时恐怕大茂国皇帝宁愿淼炜王失去爵位,也不愿将淼炜王送给聿国。
“我不会让这么一个淫贱的人成为我的太子妃,他不配!”聿国太子胸膛剧烈起伏,直直盯著淼炜王消失的方向,举刀猛砍树枝,“一个张腿就能上的贱货,凭什么我要讨好他?等我灭了七弟那杂种的势力,我要把他和七弟一起卖进倌馆!一个贱货、一个杂种,正好配成双一起接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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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颇觉奇怪,这一路上聿国太子什么动静都没有,他每过两到三日便打一次暗号调走一名暗卫,以松懈聿国太子的戒心,而且每次都故意借著宠幸汪义升的缘故打暗号命令暗卫离开,快到临近太渊庙的小镇时,他身边只剩下两名武功最为高强的暗卫。
这聿国太子何时变得这么有耐性?还是等他进镇了趁最松懈时袭击他?
王爷抱胸想了想,觉得十分有可能。太渊庙有留下保护母后的侍卫和暗卫,聿国太子没那么多人手等他进了太渊庙无声无息袭击他。
看来他还是要独自行动才能打消聿国太子最后的戒心。
等到了太渊庙临近的小镇,聿国太子果然如王爷所想一样没有动静,反而比王爷先进镇隐匿起来。王爷撇撇嘴,下马交完进城费便牵著马慢悠悠进了城,丝毫不管聿国太子一行人藏身何处。
王爷未按照计画赶去太渊庙,而是订了家客栈,领著汪义升用完午膳到处闲逛。
小镇在山脚下,半山腰就是依山势而建的太渊庙。此时正是午后,通向太渊庙的街道两边林立著各种铺张油布、摆张小桌的摊位,叫卖声此起彼落,人声嘈杂。
王爷踱著四方步,兴致勃勃地观看两旁的小摊位,看到有意思的东西便停下多瞧几眼,汪义升拿起他多瞧几眼的东西想买下,王爷摇摇头示意他放下。
“壮阳丸!壮阳丸!祖传秘制的金刚不倒油!抹上一次金刚不倒油,保你一夜七次郎!用上我的壮阳丸,壮阳又补肾,保你快活似神仙!”
咦?
王爷竖起耳朵,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壮阳又补肾……
一听这四个字,王爷又想揉揉肚子及还有点儿酸的腰。
以前宠幸狗奴才后肚子从来也不会酸胀,但现在一宠幸狗奴才,就肚子不舒服腰酸,好像……应该……是房事太频繁,他需要补一补壮一壮他的阳……
虽然宫里太医能配出不伤身体效用更好的药,但男人听到“壮阳”“金枪不倒”就想去瞧瞧的天性令王爷忍不住把脚步往那小摊位挪动。
汪义升顺著王爷的视线一瞅,立即拉住想凑上去的王爷,小声说道:“王爷,这东西伤身,王爷想看‘金枪不倒’,我晚上就让王爷欣赏‘金枪不倒’,不管王爷想摸一摸还是想舔一舔,我都能满足王爷。”
王爷胯下一硬,担心肚子会一直不舒服而已连续数日未宠幸汪义升的某处渗出汁水,王爷瞥汪义升一眼,冷哼著别开脸:“哼,不要脸的狗奴才,小心本王哪天宠幸你宠到‘金枪’硬不起来。”
“若奴才硬不起来,奴才还有口舌服侍王爷。”
太不知羞耻了!王爷感觉自己那处被狗奴才说得越来越湿,本王定要先向母后借个太医,配上几瓶壮阳丸和金枪不倒油,让这狗奴才也看一看他的“金枪不倒”,怎么插都不射,怎么插都不软。
本王就是要这么硬!
“哼,快走。”
心心念念“金枪不倒”霸气长存的王爷率先迈著四方步走开,汪义升忍著笑,目光流连在王爷的窄腰上,若王爷真的“金枪不倒”,似乎也不错。两个穴被插得松软,盛满精水浪液,穴肉外翻,男根仍然坚硬无比,王爷泪涟涟地软声求他插射他,任他如何肏弄舔咬,王爷的男根却总是不射也不软。
唉,可惜能让人“金枪不倒”的东西向来伤身,他无论如何都舍不得伤害王爷的身体,也只能想一想,过过干瘾。
身后暗含隐秘淫欲的目光实在太扎人,从他的腰看到他的脖子,又从脖子看到他的屁股。王爷忍不住握紧手,忍住下体黏黏的感觉,但仍有淫水从肉道里渗出,染得整个股间都是潮湿感,性器更是高高翘起,竟顶起了衣袍,幸好袖子够宽大,王爷若无其事地用袖子遮挡住下体,免得当众出丑。
被汪义升话语以及目光挑起情欲的身子微微发热,淫水染到后穴,连后穴都湿濡地收缩,挺立的性器摩擦著裤裆,一阵阵的酥麻直令王爷有点儿腿软,走没几步便慢下步伐,当汪义升渐渐走到他身边时,身子越发地软,甚是想念汪义升的服侍。
王爷看看四周,此处无可供休息的客栈,他等不及原路返回,见到一条无人的暗巷后,他朝汪义升勾勾手,汪义升不明所以,跟著王爷走向暗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