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篇兄弟 H文:情深于海 完整+番外 by 竹子棒棒

第二章(慎读)

他隔著湿黏的内裤找到蠕动的穴眼,两根手指顶著布料往里按,略微粗糙的质感轻擦著柔嫩滑腻的穴肉随著手指的深入而深入,怪异的快感让杨锐无法接受。他皱著眉湿了眼眶,下体发出细小淫靡的水声,突然杨锐把布料往浅处脆弱的穴径一旋,强烈的摩擦感刺激了杨锐,花穴绞住布料和杨宇的手指一缩,轻易的被杨宇带上了高潮。

“嗯…”杨锐发出绵软颤抖的长吟,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大腿都被体内涌出的淫液打湿了。闭著眼只顾著平缓急促呼吸的杨锐没有发现,他勾引般将屁股对著杨宇的胯部翘起,硬热的肉块抵著他的尾椎,蠢蠢欲动的散发著雄性特有的热量。

“男人这里可不会被我玩几下就激动的喷水,男人也不会翘著屁股勾引人上他。”嘲笑完,他也不管杨锐气的又开始挣扎。闷头扯下杨锐的内裤,提起杨锐的一条腿向侧边强硬的掰开,杨锐的腿根韧带被拉疼,阴唇也被拉的撇开,积攒在杨锐穴内的骚水迫不及待的成串坠落,哗啦啦的溅了一地,杨锐羞耻的耳根通红,为自己淫乱的身体感到难堪。杨锐用力想将腿放下闭拢,杨宇哼笑一声,手腕提住杨锐的膝弯向上一抵,完全无视了他的意愿。

“真骚。”这才好整以暇的将龟头挤分开被淫液浸泡肥厚的阴唇,意有所指的抵住肉道口,肉道口被灼热的温度烫得痉挛,热度一路直达花心,淫靡的粘稠水液顺著穴径洒在杨宇的马眼,杨宇的肉刃立刻就跳动著吐出一些体液。

“别、别,妈的!这还是白天!”杨锐这才有点慌了,他看了看被紧锁住的店门,总感觉会有人破门而入。

杨宇挑了挑眉,用龟头耀武扬威的拍打著抽搐的穴口。杨锐绷紧全身的肌肉,花穴就连带著害怕的缩紧,贝肉般柔软的花唇就含吮住杨宇硕大的龟头蠕动著,丝丝缕缕的水液从花口挤出。杨宇的呼吸粗重不少,他很是轻蔑的笑了一声,那笑声刺得杨锐心里难受。

“怕什么?哥哥,你知道你有多淫荡么,”杨宇像是找到了发泄怒气的方式,他止不住的用下流的言辞羞辱杨锐,“穿著衬衣,光著下身,你的那个地方。对,就是长了女人才有的东西的地方,从最里面,流了好多好多淫水,把我的大肉棒都弄湿了。哥哥的身体还在颤抖著,像是在期待被插入一样。”越多说一点,杨宇的心被越多的扭曲快意占满。

“闭嘴!!闭嘴!!”杨锐涨红著脸如同困兽般挣扎起来。

“哥哥,如果刚才那个女人看到你这个样子,是不是恨不得变成男人来操你?哦,我当然不会同意。最多,让她见识一下你怎么被自己的弟弟操得喷水,操得尖叫。她会明白的,你离了男人会活不下去。”杨宇的嘴边还是温柔的弧度,平时温润动听的嗓音却变成了恶魔的邪恶声音,让杨锐全身都在发冷。

“滚!!老子让你滚!!”杨宇扭著腰向上逃,被杨宇按著,反而是将嫩穴在男人的前端不停上下摩擦,偶尔穴口紧闭的肉被杨宇的龟头顶开戳入一点,杨锐就会惊慌的挺直腰抖个不停。杨宇沉默的任由杨锐折腾半天,直到两人相贴的部位发出咕叽咕叽的水汁泛滥声,才捏住杨锐的腰将杨锐湿滑的肉道口抵住狠狠摩擦了两下,直接让杨锐软了腰往下一缩,花口就吞下了杨宇硕大的半个龟头,杨锐仰起脖子失神了半响,突出的喉结上下急促的滚动。

杨宇的神色一紧,声音蕴含著沙哑,他冷淡的说:“估计只有我的哥哥才会这么淫荡吧。别急,马上喂给你吃。”拍了拍杨锐的屁股,示意他翘起来点,但杨锐在平常都不怎么会听他的,更别说现在这种情况。

杨宇的眼神危险而漠然,他掐紧杨锐的胯骨,往上一挺——

像是对待一个真正的性奴般,将怒张的肉棒直直插入杨锐紧窄的水穴,只顾著自己舒爽,不去体贴身下人的感觉。

杨锐将惨叫吞在喉咙里,眼眶噙著一些泪水,花穴被逼迫著滋滋吞入男人带著惩罚意味的肉刃。没有温柔的前戏,没有安慰的语言。只是生硬的,将杨锐当成一个洞般泄欲。

杨锐的穴里湿湿的又热又紧,把杨宇夹的非常舒服。杨宇在杨锐耳边轻喘著,硬棍在杨锐的穴眼里横冲直撞。早已习惯的嫩肉罔顾主人的意愿,柔顺而谄媚的贴服上来,努力的吞吐含吮杨宇粗硬的性器,带给杨宇无上的快感。

杨锐的手臂撑在墙壁上,双手握成拳,一直强忍著没有发出声音,鼻息忍耐而凌乱。蜜穴被杨锐插了几下就疼痛消散。花心被不间断的戳刺著,小腹酸胀,淫水一波一波的涌出来,随著杨宇粗鲁的抽插溅得两人的交合处一片狼狈,把杨锐的大腿都打湿了一大片。阴茎完全勃起,贴在腹部上,因著杨宇的动作不停磨蹭著凹凸不平的墙壁,略微的痛感反而让杨锐的身体更兴奋,裂口处潺潺流出透明的腺液。

虽然不情愿,但身体还是丢脸的感到了愉悦并产生了取悦杨宇的反应。从很久之前开始就是这样了,只要一被插入,不管是愿意还是不愿意,都只能张开腿被完全侵占肆意享用,他的身体反而不像是他的,对杨宇这样臣服实在是令他暴躁。

站在地上的那条腿颤抖著软得站不住,身体就像投怀送抱般陷进杨宇的怀里。杨锐闭著眼承受杨宇的怒气,努力忽视越来越强烈的快感,整个人都向下滑,腰便被一只手臂箍住抬高,臀部微微向后翘起,方便施暴者的恶行。

“告诉我,那个女人和你什么关系?”杨宇的声音变得柔软,他稍微恢复了点理智,肉棒就用著杨锐最喜欢的频率操著穴,另一只手去套弄揉搓杨锐被墙壁磨得破皮的阴茎。

杨锐闭著眼不说话,杨宇手一紧,杨锐立刻反应激烈的挣扎两下,急促的鼻息沁上一丝甜腻。

看著在自己怀里颤抖不停、眼角湿润的哥哥,杨宇不甘心的抿唇,他压抑著内心要破笼而出的丑陋妒火,舔著哥哥的唇角说:“哥哥,你是不是喜欢她?”

“是不是?”龟头抵住花心不停研磨,杨锐立刻抖著腰挣扎,脚软的直接坐在了他的肉刃上,娇嫩的宫口被劈开,杨锐张开嘴颤著音叫了一声,花心处滚泻出大量温热的清透淫水。

杨锐的叫声和洒在他阴茎上的淫水让杨宇呼吸一顿,他搂紧杨锐耸动著胯部持续抽插著哥哥的嫩穴,嘴里不停逼问著是不是?是不是?

“是!是!我他妈喜欢死她了!喜欢的恨不得和她上床!!”杨锐被逼得不堪承受,只知道杨宇让他不痛快,他也让杨宇不痛快!

杨宇内心的牢笼打开,他漂亮的五官扭曲著,恨哥哥嘴里说喜欢别人,还无理取闹的觉得哥哥该用软话哄哄他,而不是继续刺激他。

根本不去分辨杨锐说的是不是气话,他粗暴的扯住杨锐的头发,带著他走到玻璃台边。杨锐软著腿踉跄几步,头皮被扯的生疼,体内软厚的媚肉被碾磨了一圈,花穴立刻绞缠住体内的硬物哗啦啦的涌流著蜜液,淌了那几步路的地上都是杨锐情动的水痕。

一把将站立不稳的杨锐按趴在冰冷的台面上,胯部紧贴著杨锐结实紧绷的臀肉,连阴囊都要挤入杨锐的嫩穴里。拽住他头发的手没用松开,往后一扯,让杨锐的头昂起来,杨锐痛楚的低叫刺激了他的施虐欲。他俯下身紧紧笼罩在杨锐的身上,愤怒的吼:“就你这个身体还想喜欢别人!别做梦了!除了我其他人都会觉得你是个怪物!!”

另一只手挤入杨锐的下身,将杨锐颤巍巍的想要闭拢的双腿用膝盖轻易的抵分开,用指甲去抠杨锐穴口娇嫩的肉,将那片肌肤凌虐得破开口子溢出血丝,再扯开穴口将手指硬塞进去,忽略杨锐的痛叫和挣扎直接埋入根部,屈起手指用指甲深深刺进去,勾住穴腔上颤动的嫩肉,一下猛的抽出!

杨锐再也忍不住,弓起背短促的尖叫一声。带著哭音的惨叫让杨宇升腾起性虐般的成就感。杨锐向上一蹦,被杨宇死死压制在被捂热的桌面上,几滴生理性的眼泪滴在玻璃台上,肉壁窜起火辣尖锐的痛楚,可笑的是在这样残忍的对待下,他的花穴还应激的喷射出透明的汁水,肉嘴痉挛的紧咬住杨宇埋得深深的阳具。

“你好意思跟女人上床?”杨宇轻笑,试图用猝了毒的语言击垮他,“你自己就是半个女人。”

杨锐一颤,一阵心悸般的锐痛让他伸手抓住玻璃台的边缘,显然杨宇说的话伤到了他。

杨锐瘫软在玻璃台上,大口大口喘著气,双眼紧闭面色潮红,身后的男人又开始了凶猛野蛮的顶撞,阴茎一下下甩在玻璃台的棱角上,撞的青紫生疼。他的花唇被磨得向两边分开,一些被磨成泡沫的粘稠物黏在上面,肉珠被男人揪住不放,泄愤般用指甲去按压它。杨锐的身体开始抽搐,眼泪顺著眼角成串滑落。虽然死命咬住嘴唇,鼻腔却藏不住的发出啜泣般的喘声。

杨宇全身的衣物纹丝不乱,只是将肉棒从裤链中放出,相比较,光著屁股只著上衣的杨锐显得淫乱放荡的可怕。很早就意识到这点的杨锐心里很不舒服,有一种不对等的、像是只有自己激动得淫水连连的羞耻感令快感节节攀升。而身后强暴他的男人却非常冷静,连喘息声都是克制而清浅的,如果不是那根在他水穴里肆虐磨砺的粗硬肉棒,他都要怀疑杨宇对他完全没兴趣了。

看著被他操的嚣张不起来的男人,杨宇心里的郁气没有消减。只想狠狠的用阴茎操死身下这个只会给他找不痛快的男人,还想要更加、更加残忍的惩罚他,让他痛得只能哭只能说喜欢他!

“不,不行了…酸…太酸了呜呜……我…受不了…了……”杨锐终是忍不住,一开口就是哽咽哀泣,他也不想对突然没了理智折辱他的弟弟示弱——他在性上一向都是这样软弱而好欺负。可他实在是承受不住,阴茎和花穴隐隐有了高潮的迹像,小腹酸涩,双腿软绵绵的放在地上抖得像秋风落叶一样。

“酸?哪里酸?”杨宇明知故问的揉搓杨锐的花唇,顺带用尾指指尖戳刺肉红发肿的蕊珠。

“呜呜,那里,那里…呜呜……”杨锐哭得更厉害,阴茎抖动著眼看就要高潮了,却被杨宇捏紧堵住马眼,杨锐泣叫一声,红著眼扭动挣扎,被男人狠狠顶了两下就只能软在桌子上抽泣。

“那里?到底是哪里?”杨宇不放过他,往穴眼深处戳去。

第三章(慎读)

“呜…呜,不要…不要…呜呜……杨、杨宇,放了我,求…求你…呜…”根本就回答不了,脑子里一片空白。杨锐一抽一抽的小声哭著求饶,试图能唤醒杨宇对他的心疼与爱意。双腿抖得厉害,软媚的穴肉用尽全身的力气绞缩著不停顶分开穴心的肉刃。

“想射?呵,我操的是你的前面,你现在就是个女人。女人只会用骚穴喷潮,这里没有任何用处,”杨宇恶毒的挖苦他,把杨锐的阴茎像面团般握在手里随意揉搓,“骚穴夹紧!我再操两下就允许你潮吹!”

“啊!啊…呜…不是…不是……呜…你、你放开,放开……呜呜…”杨锐被羞辱得扭动起摇晃的身体,伸手去抠堵住不让他释放的手,可他那点软绵绵的力气杨宇管都没管。

噗嗤噗嗤的蛮力操干著,手指找到藏匿著的小阴唇,那处很少暴露出来,因此也非常敏感。杨宇捏住揉搓,杨锐就高亢得哭喊著,翘著屁股拼命向后撞去,踮著脚尖任由男人从下至上插他的水穴,将肉棒吃的深深的捣开他的身体内部,花穴猛的一放,喷射出温热淫骚的阴精,被依然在其中狠劲抽插贯穿的肉棒带出了一部分,洒在了玻璃台的前面,顺著向下流到了地面。

阴茎抖动著想要挣脱,被杨宇牢牢的掐住,急需释放的精液找不到出口,精液逆流的痛苦让杨锐哭得撕心裂肺。身后的男人完全不怜惜他,酒意朦胧下还觉得他罪有应得,这样想著,就顺从自己的欲望,用手指去刺激杨锐在高潮时不能碰的肉蒂。下身继续顶撞杨锐因前方得不到解放而濒死般收缩痉挛的肉穴,推开抽出去时一股脑拥堵上来的嫩肉,直直的戳到神秘的内里,用坚硬的龟头撞磨碾揉。

“停,停…啊…呜呜…呜呜…”话都说不全,拔高的哭声被撞得破碎而不连贯,穴心脆弱的防守塌陷了,失禁的淫液洪水般滚流而出,滴滴答答的将男人的裤子、自己的腿和干净的地面全部打脏。

而男人还在暧昧的逼供他,在他耳边问:“到底是哪里酸?嗯?”那种色情的声音让他全身发颤。

“是这里。”性器被揉。

“这里。”阴蒂被指腹磨蹭。

“还是这里。”花穴被凶狠一撞,整个人都向前冲去,被玻璃台拦腰挡住。

“哈啊!呜啊!呜呜…小穴、是小穴,小穴好酸—呜呜呜……”刚抛去羞耻心的哭著说完,男人就压著他最后耸动著臀部,那要杀死他般的力度让杨锐大声哀哭,感觉自己的花穴要被磨出血了。杨宇低声吼叫,一股冲击感十足的热流就射在了他满是水液的体内。

从内到外都被男人的气味彻底霸占,像是整个灵魂都成为了他的所有品,花穴肿得越发突出,阴茎可怜的颤动不停,男人还恶劣的用其余手指揉搓棒身,可就是得不到男人的准许。

杨锐抽泣著,他哀求杨宇:“杨宇,让,让我射…呜呜…唔呜…让我射—呜,啊…呜…求你……杨宇…呜呜…小宇……”

“哥哥,死心吧。”杨宇的嘴角是一丝残忍的笑意,他将收银台上不知干嘛的红绳紧紧绑在哥哥的根部,杨锐的阴茎被勒成不健康的紫色,杨宇松了手,杨锐的阴茎抖了半天,因为管道被逼著闭合而什么都射不出来,杨锐伏在玻璃台上神志不清的小声抽噎,快被杨宇折磨疯了。

杨宇的气还没消,他像是毫不留恋的将性器从杨锐暖滑的甬道里拔出,觉得杨锐脏般迅速的从杨锐身上下来。杨锐颤抖一下,肉棒与花穴分开时发出啵的一声,那张一时无法合拢的肉嘴张缩了两下,吐出白花花的淫水与精液。

杨锐保持著趴伏在玻璃台上的姿势,双腿大开,将蠕动著流出精液与淫水混合物的花穴露出来,胯下湿黏黏的,脏得一塌糊涂。杨宇还故意嫌弃般啧了一声,用手甩了闭合不了的嫩穴一巴掌,嫩穴颤巍巍得像是世界上最柔软的组织,差点被不轻不重的一巴掌给打碎了。

“脏死了,哥哥你还趴在那里干嘛?”口是心非的说著,阴茎却因为眼前香艳的一幕而又要勃起。

杨锐呜咽,他颤著双臂想将自己撑起来,努力了半天都没成功,双腿因为没有杨宇顶著要支持不住的跪下去了。

啪的一声一巴掌拍在杨锐湿润的臀肉上,沉声命令:“站好了!敢动一下我就打你屁股。”

杨锐一颤,双腿用尽全力站直了一点,结果又是啪的一下打在同样的地方,杨宇不悦的说:“叫你不许动,屁股欠打?”

对于杨宇显而易见的怒气一点办法都没有,平时杨宇很少对他生气,可以说是对他千依百顺宠溺万分。这么粗暴残酷的对待他还是第一次,他又生气又难过,更多的是委屈和伤心。

吃醋的男人从来都是可怕而不可理喻的,更别说是喝醉的吃醋男人。所有的举动和话语都没有过一遍脑子就做了说了,杨宇现在一点都不后悔反而是很解气。不过等他酒醒了估计要被禁止靠近很长一段时间了。

杨锐不知道杨宇要干什么,全身黏糊糊的非常难受,又不敢违抗杨宇的命令,只好保持趴在玻璃台上的姿势一动不动。

“屁股再撅起来点!”又是几巴掌上去,杨宇把杨锐饱挺的屁股肉打的乱颤,这场景也是够淫乱的,一个高大强壮的男人任由漂亮青年狠劲打他结实挺翘的蜜色臀部,打的臀肉发红,立刻浮起几个深深的掌印。还听话的向后挺了挺屁股。

臀肉变烫,火烧火燎的疼,杨宇的力气本来就大的离谱,以前都只用了两三分力道当做情趣的打,杨锐都会在第二天感觉到隐隐火烧般的疼。今天却用了七八分力道,就不用说杨锐是多疼了,如果不是好面子的咬著牙关,早就惨叫出声。而杨宇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一直都只打左半边屁股,从后面看起来一半高一半矮,一个完好无损,一个布满凌乱的鲜红掌印。

“嘶……别打了!”在杨宇巨大的甩肉声中,杨锐躲避般扭动,不过全都无济于事。

杨锐腿一软往下滑去,以为杨宇会扶住自己,结果杨宇只是加重力道掴打他的屁股,愤怒的说:“说了不准动!为什么总是不听我的!打烂你的屁股!”说完一把捏住杨锐滚烫的臀肉将人提起来,五指都深深的陷进血红的肉里,另一只手捏住杨锐的腰将人往上一带,杨锐整个人就趴睡在了玻璃台上,肩膀到头部都向下对著地面,脚尖完全悬空,屁股对杨宇微微撅著。

杨锐只来得及踢了两下腿,身后就是劈里啪啦一阵急促的狠扇,杨锐痛得惨呼,想躲根本就找不到施力点,双手胡乱的挥舞了两下,一把抓住桌沿。

“妈……的!别打了!啊!啊!你今天吃错药了吗!啊!”杨锐感觉自己左边那瓣可怜的臀肉火辣辣得像被放在火上烤,最上面的那层油皮都要被打破了,火力集中在一个地方的痛觉积累著就变成痛不欲生,杨锐脸上的汗水顺著下巴流淌著,嘴里发出无法忍耐的痛叫。

“我不高兴!”杨宇胡闹般对著杨锐吼,他的掌心也变得通红,看著杨锐的那瓣臀肉已经没有完好的地方了,才缓缓减轻力度,直到最后用掌心抚揉著肿得高高的屁股肉,似乎有些后悔刚才太用力了,他的动作里透出些杨锐熟悉的疼惜。

“回家!”杨宇说。他拿起杨锐白色的内裤伸进杨锐隐秘的私处粗鲁的擦拭了一番,白浊的液体与透明的淫水糊得到处都是,擦了半天也没擦干净,没了耐性,干脆不擦了,把内裤塞到自己的裤兜里装著。

杨宇将哥哥扶起来,把沙滩裤给他穿上,再把站都站不稳的杨锐打横抱起,也不去管一片情色狼藉的地板与玻璃台,把铁卷门推起来,打开外面的玻璃门眼睛一抬,脸就更黑了。

那个叫阿琳的女人忐忑不安的站在一边看著他怀里还在哆嗦的杨锐,再抬头看杨宇微红汗湿的脸,阿琳的表情非复杂,眼神里是极其的不赞同。

“你怎么还没走?”杨宇装都懒得装了,他干脆冷哼一声,将哥哥全是泪水汗水和口水的脸按在他的肩膀上藏起来,勉强压抑下去的怒火又蹭蹭蹭的冒出头,简直想当众扒了哥哥的裤子扇坏他的屁股!

阿琳走了没多久又不放心的原路返回,显然是将刚刚那一场强迫的欢爱听在了耳里,两层门的隔音并不是太好,阿琳贴著门从头听到尾。

听见杨宇用下流龌龊的语言羞辱杨锐,听见杨锐暴躁的咒骂与警告,听见交合时激烈的肉体相撞声,也听见到最后时杨锐的哭声和求饶,最后甚至听到杨宇像个长辈一样责打杨锐的掌掴声……

“那个,你这样不太好吧……”阿琳虽然不想相信刚刚发生的事情,但她还是鼓起勇气想为被欺负得非常凄惨的杨锐抱不平。

“关你什么事?我再说一遍,哥哥是、我、的!识趣就离我哥哥远点!”杨宇不耐烦的越过她走开。

阿琳咬著唇在后面跟了几步,又弱弱的开口:“你、你别再那么粗暴了,锐哥哭的好可怜,你也别误会,我只是因为要出国了才求著锐哥跟我抱一下的,锐哥绝对没有其他意思,都是我的错,你别说那种话了……”

“滚开!”杨宇越听越冒火,粗声打断她的话,跨了几大步就进了小区门。

上楼时杨锐眯著眼转过头,抬手擦了擦湿漉漉的脸。

“放我下来。”杨锐哑著声音命令。

“放你下来?你以为这样就完了?看我回家怎么收拾你。”杨宇冷哼。

喝醉酒的人是最不讲理的,杨宇算不得全醉,但也有七八分醉了。

杨锐也没干什么,刚刚那个女人也解释清楚了,但杨宇此时一根筋的脑袋里就只想得起哥哥被吻的脸还有那句喜欢,喜欢得想和她上床的话。想一次就更气一点,想到最后心里的火气都快把自己给烧得发疯了。

说起来杨锐也有错,在一起这么久,连一句喜欢、在意都没有亲口说过,平时也很少有亲昵的动作,虽然说爱不用宣于口上,但对于感情外露的杨宇来说,总感觉自己是一头热。所以杨宇老爱把杨锐往床上拽也只是想和哥哥更加亲密,床下的哥哥对待他和其他人没什么不同,除了不拒绝他的亲吻与腻歪的动作,也不主动有什么反应,杨宇甚至能够数得过来哥哥亲过他几次,啊,他们都在一起四年了,真是悲哀的让人无奈。

他心里深埋著的恐惧与不安从来没有说出来过,杨锐那粗得像大像腿的神经也是你不说,他就完全发现不了。这种情绪积累久了爆发出来会很可怕,今天这个女人就是一个导火索。他不由自主的想,哥哥身边还有其他觊觎哥哥的人?在他不在的时候哥哥和他们干了什么?像今天和那个女人一样拥抱、被偷亲吗?还是说哥哥会去主动亲别人,却不会主动亲他?想得扭曲一点,哥哥是因为欲望才和他在一起,其实并不爱他?

被这些妒妇般的念头逼的发狂,他觉得自己又丑陋又恶心,明明是自己强暴了哥哥,后来也是半逼迫的让哥哥和他做爱,甚至有意的调教哥哥,让哥哥的身体深深的记住他,从而离不开他,渴望他的碰触。可到了最后又去怪哥哥不爱他,是为了生理上的快感和他在一起。想想哥哥的性格,完全不是不喜欢你还能容忍你对他做这种事的人啊。但他就是憋闷、委屈、伤心、嫉妒、怀疑和没有安全感,恨不得变成小时候的自己,一受到委屈就躲在被子里哭,被哥哥骂娘还能没脸没皮的躲在哥哥怀里哭。

他已经22了,他已经不能那样做了。一是觉得丢脸,二是觉得会被哥哥看不起,三是自己一直在努力变得成熟、可以让哥哥依靠的真正的男人,怎么能遇事就软弱的哭呢。

第四章(慎读)

“杨宇,你别逼我跟你翻脸!”杨锐挣扎著,他是真的很生气,他甚至有和杨宇分开一段时间的想法。

“翻脸?呵,等会儿你就只会翘著屁股求我了。”杨宇扫了他一眼,不以为意他的威胁。

一回家杨锐就被发疯般的杨宇扯光了衣服,不管杨锐怎么叫骂都不停手,听见杨锐说要分开一段时间,态度还更加坚定粗暴。杨宇将杨锐压在卧室的床上,腾出一只手去拉开床头柜,里面放了一个黑盒子和一副情趣手铐。

把杨锐的双手铐在他的背后,再将黑盒子拿出来,打开盖子,里面居然放了一排从粗到细的仿真按摩棒,最粗的那根足足有28公分,这长度就让人不寒而栗了,更别说上面布满了细小的颗粒,龟头也是大的离谱。

这根按摩棒杨宇从来都没给杨锐用过,因为粗长得可怖,全部插入肯定会直接插进杨锐的子宫里,他的身体会吃不消的。而杨锐也一直拒绝用这个,只要杨宇有一点企图,杨锐就会把他踹出门去,久而久之杨宇也不再提了。

所以每次用的都是那根看起来正常一点的20公分的按摩棒,这回他被气昏了头,完全不去想这么做会有什么结果。

杨锐被杨宇拿出来的东西吓的白了脸,他赶忙说:“喂!冷静点!这东西会要了我的命的!”

杨宇将杨锐的双腿强硬的分开,让自己卡在杨锐的腿间,拍拍他的脸,用轻柔的语调说:“不会,最多干到你的子宫里。”

又说:“哥哥,你知不知错?”

“老子错个屁!滚开!”杨锐试图坐起来踢开已经走火入魔的杨宇。

“你不觉得你错了?”杨宇高深莫测的摸了摸杨锐的腰。

“我没错!一点错都没有!你他妈不准碰我!”杨锐挣扎不休,气急眼的用头去撞他。

“哥哥待会儿就会自己认错了。”胸有成足的说,杨宇任他扑腾,将那根壮硕的按摩棒拿在手里看了看,将其凑到杨锐的嘴边说:“哥哥,想不想尝尝?”

“拿开!”杨锐声色俱厉的撇开头。

杨宇装作失望的叹了口气说:“既然上面不想吃,就只能让你的下面吃了。”

杨锐惊悚的看著杨宇将那根东西涂抹上一层厚厚的润滑剂,当杨宇把按摩棒往他的阴户上移的时候,他缩著屁股大叫:“你怎么敢!!”

“我敢。”杨宇以行动证明他敢。用掌心握紧杨锐的臀肉将人拖回来,按摩棒抵在了杨锐被他操得完全绽开的花穴上,那处正在紧张不安的翁张著,是瑰丽的玫红色,他用冰冷湿润的前端轻柔的吻著杨锐同样湿漉漉的穴口。

“操你大爷的!他妈你真想弄死你哥么?”杨锐滑腻的幽深缝隙被杨宇手里的按摩棒磨的渍渍作响,上面的阴茎还被可怜的绑著。面无人色的直往后缩,被突然变得好脾气的杨宇一次又一次的捏著屁股拖了回去。

杨锐心里慌得不行,总觉得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哥哥,这个也是可以震动的哦。”杨宇的嗓音黯哑,他轻笑著扣动了最低档的按钮,房间里立刻响起细小的马达声,微微震动的前端被杨宇扣在花穴口。

“唔啊啊!”惊叫出声,杨锐立刻胡乱摆著腿拼命向后缩,这次杨宇没有将人拖回来了,而是让按摩棒跟著杨锐一起移动,始终都是紧紧贴著快速蠕缩的穴口。杨锐无路可退的靠在床头上,屁股拼命左右上下的躲避按摩棒的可怕袭击,成股的骚水从缝隙里滚涌而出,坚硬冰冷的前端变暖,随著杨锐的动作狠狠刮刷穴缝上的嫩肉。杨锐身子一弹,发出沉重的急喘絮乱的啜泣般的鼻音,胸膛剧烈起伏,臀部往上挺动,喷射出一道晶莹的水柱。

因著上挺的姿势,硕大的前端微微陷进穴口里,浅处的穴径抖动著,杨锐的屁股迅速往后一撤,受惊般又吐露出白花花的淫液。

“这么快就潮吹了。”杨宇嘲笑杨锐的淫荡般勾起唇角,他将按摩棒紧贴著杨锐的花穴向上滑动,杨锐微颤,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杨宇用坚硬的龟头按压住略探出头来的嫩红肉蒂,运著巧劲死死向下一抵,顺便扣开中档的按钮,马达声立刻变大,嗡嗡的震颤著被手指一碰都会充血的阴蒂,顺带著包裹著肉珠的花唇也连带著受了牵连。

“啊啊啊啊啊啊啊——”杨锐崩溃了,他发出一连串不堪入耳的尖利嘶鸣,嗓音都变了调。布满神经末梢的肉球根本承受不住如此剧烈的玩弄,他踢踏乱动著结实的长腿,最后找到救命稻草般紧紧的缠住杨宇窄细的腰,脚趾头蜷缩著,脚背绷得格外直。

杨锐克制不住的将屁股摇来摇去,臀瓣失控的夹缩,肉蒂在持续不断的震动中随著杨锐的动作上下刮擦著龟头坚硬的顶部,下腹酸胀得发痛,花穴急剧的张开又合上,在杨宇窥伺研究般的锐利眼神中溅出源源不绝的腥臊汁水,将臀下的白色枕头湿润了一大片。不到一分钟,杨锐就再次喷潮,全身都被汗水湿透,眼睛大睁嘴巴大张。双腿夹紧杨宇的腰耸动著臀部,大腿根部的肌肉快要崩断了。尖叫声夹杂著浓重的哭腔,像快断气般岔了两下,偏偏杨宇还不放过他,心狠手辣的推上中高档,旋转著又往里一揉。

“不要不要!!呜…啊—啊啊!哈啊——!拿开—啊啊啊啊—好酸呜呜呜—我知道…知道错了……知道错了—”杨锐就像被电击般整个人被禁锢在床头和杨宇的身体间跳动挣扎,像是一只被蜘蛛网住的猎物,动得越厉害就被缠得越紧,逃脱不了被吞吃入腹的后果。

他的腿快夹不住杨宇的腰了,哭叫声格外无助悲惨,随著杨宇的动作又拔高了一度,甚至还打了几个哭嗝。肌肉痉挛的臀部往后缩也不是,往前耸也不是,只好自寻死路的重复著向上逃和向下坐的动作,反而刮得那颗被震得浑身颤抖的肉蒂更加酸涩辛辣。眼泪湿润了整张脸,快崩溃的胡乱摇著头,被杨宇逮住弱点教训得彻底没了气焰,只余下软弱与服从。嘴里颠来倒去勉强说著我错了、我不敢了、求求你饶了我、我都听你的之类丧权辱国的哀求话语,其实心里又完全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不敢什么。

“真的知道错了?”

“真的真的!哈啊啊!”

“看吧,哥哥果然只有被惩罚后才能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杨宇歪头斜睨杨宇表情崩溃的脸。

“那哥哥说说看,你错在了哪里?”杨宇将按摩棒往回收了一点,若即若离的震动著可怜的肉蒂。

“哈啊,呜恩!错、错在,呜…我…我……”勉强喘了口气,杨锐的脑子里一片浆糊,根本就想不到自己错在了那里。

“哥哥不知道吗?难道你只是为了敷衍我才说你错了?”杨宇将按摩棒猛力顶了回去又收回来,杨锐的身体死命扭摆,结果过于激动,臀部一滑,自己将肉珠送在震动不停的按摩棒上揉了几下,抬了几次屁股都没成功将屁股挪走,只好泄了气般重重向下一坐,坚硬的前端瞬间陷在肉珠里震个不停,麻痹般的快感扩散出去,杨锐大哭著又激射出高潮的产物。

他在高潮中绞尽脑汁勉强思考著,艰难的从呻吟里挣扎出话语,一不小心就说出了现在的心里话:“嗯哈,错在…错在认识你,呜呜…不要再、再折磨我了呜呜呜……”

杨宇的脸一下子黑的彻底,他压抑的怒火被彻底点燃,残存的怜惜心情消失殆尽,他冷冷的说:“那真是抱歉,谁叫我们是一个妈生的呢。”

手挤进杨锐的臀下捏紧了被打得凄惨的左半边臀肉,将按摩棒在肉蒂处摁了两下死抵住,手直接跳过高档,找到标志著‘慎用’的按钮往上一抠—

马达声变得非常清晰,按摩棒的前端震动得频率变快了几倍,甚至还逆时针旋转了起来。

杨锐的哭声卡在喉咙里,他浑身的肌肉绷得快要裂开,整个人都静止在那一刻,过了好久才将死般抽了两下,阴茎抖动著抵在腹部上被绑著射不出来,只能憋得发紫流溢出透明的腺液。花穴缩了几秒钟,吐出清淡如露水般的体液,源源不绝的一直流著。泪腺像是完全坏掉般往外冒著泪水,嘴巴张著,积在口腔里来不及吞咽的唾液就淌湿了下巴和向上高挺著的胸膛。

龟头甚至迅速变得滚烫,灼人的温度终于让杨锐发出一声咽气般的抽吸,杨宇看情况不对,赶忙将按摩棒拿开了。

杨锐的肌肉瞬间放松,放松到像煮熟的面条般软在床头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气,又像是被氧气呛到了一样咳嗽起来,他的双腿早已从杨宇的腰上软软的垂落下来,这时才抖个不停,厚实的胸膛劫后余生般上下起伏。

缓过气来的杨锐神经恍惚的小声饮泣,杨宇却将又换回中高档,先是轻轻挨著那颗肉珠抖了两下等杨锐适应,刚刚那番恐怖的感觉让杨锐现在完全受不了一丝刺激,杨锐立刻低叫著,潜意识的想躲,身体却软得完全动不了,只能任由杨宇为所欲为。

“收不收回刚刚那句话?”杨宇在那一块地方绕著都震动了一圈,低声问他。

杨锐压根想不起是什么话,只能顺著他的语气呜呜咽咽的说:“收、收回…呜……”

“是不是很舒服?哭的这么高兴。”将按摩棒压进去,刻意歪曲杨锐的反应,打定主意不放过他。

“呜呜呜…呜呜……”杨锐哭得大声了点,他动弹不得的感受著神经敏锐的肉蒂上降临的针扎电打般的刺激,之前还能随著节奏躲避,现在是完全只能被动得坐在那里承受毫不留情的残酷惩罚。过多的快感崩坏后无法让人感到愉悦,身体虽然本能的做出淫荡的反应,但内心却是非常痛苦难过的。

“还和女人接触么?”杨宇威胁般又用了一分力,杨锐立刻哭著说:“不了不了!呜呜……”

“还敢不敢顶嘴?”杨宇抵著肉蒂旋了半圈,杨锐的眼泪流的更汹涌,低头猛摇,“不敢了!哈啊—求你饶了、饶了我—”

“在床上该叫我什么?”捏住杨锐抽颤的屁股凑紧按摩棒,用前端搓著往前压挤,杨锐立刻抖如筛糠,腰杆挺直,哭得肝肠寸断,“老公老公!呜呜……”

杨宇一点都不可怜他,反而觉得杨锐又欠虐又欠操,明明嘴上叫著不要哭得凄惨,腰臀却扭得十足卖力,像是在勾引他插进去般风骚浪荡,杨宇甚至黑暗的想是不是在别的男人胯下学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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