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性肉文:偷妻 by 冉尔

第四章 被手指插出水的弟媳(镜子 H)
  
  方决明不常去歌舞厅,却也不是从来不去,所以并没有费力就找到了方决逸,这人正趴在小玫瑰身上揩油,死皮赖脸地要亲人家一口,见了他才兴奋地蹦起来,亲亲热热叫了声“哥”。
  而小玫瑰用团扇半遮著面娇滴滴地唤他:“方大公子。”
  方决明这才想起自己也是见过小玫瑰的,前几月谈生意时对家曾经请她来助兴。
  “哥,要不一起玩会儿?”方决逸拿了钱就有了底气,“小玫瑰刚刚还说舞厅新来了好几个姑娘呢。”
  “家里事情多,哪有时间和你胡闹?”方决明惦记著沈园,根本不想多逗留,看方决逸就愈发不耐烦。
  “适当地放松而已,哥你不喜欢姑娘的话,这儿也有双儿。”
  方决逸不提双儿还好,一提,方决明就想起昨晚沈园压抑的哭声,顿时冷著脸拒绝:“都是要结婚的人了,也不收收心。”
  方决逸的神情立刻垮下来:“你说沈园那小孩儿啊?……一看就什么都不会,若不是为了给爹冲喜,我才懒得娶。”
  方决明本就舍不得沈园,听方决逸这么一抱怨,心里那点染指弟媳的愧疚顿时烟消云散,反而后悔今日没在书房顺势破了沈园的身子,念及此便更待不下去,头也不回地走出舞厅,方家的下人恭恭敬敬地侯著,见他出来连忙拉开车门。
  “大少爷,去哪儿?”司机戴上白手套,刚踩上油门就咦了一声,“前面好像是照顾老爷的张嫂。”
  方决明闻言抬起头,定睛一看还真是张嫂,狐疑地摇下车窗。
  “大少爷?”张嫂见了他也是颇为吃惊,“您怎么也学著二少爷泡舞厅了?”
  张嫂在方家做事的时间长,说话便也不那么忌讳:“老爷听说二少爷常来这儿,已经气得不肯喝药了。”
  “爹怎么知道决逸常来?”方决明让下人把张嫂拉上车,蹙眉吩咐,“先不回去,去疗养院。”
  “还不是李家公子说漏了嘴……”张嫂一提起这事儿就连连摇头,“上个月他和他爹来看老爷,本来瞒得挺好,谁知这公子哥喝了两口酒就满嘴胡话,咱们想拦也拦不住啊!”
  方决明揉了揉眉心:“总瞒不住的。”
  “大少爷您也多劝著点。”
  “张嫂这话哪用得著你说?”司机忍不住插嘴,“我们大少爷刚刚就是来找二少爷的。”
  “我就说您怎么会来这种地方。”张嫂松口气,又开始喋喋不休地数落方决逸的不是,这般吵吵闹闹车子很快就停在了疗养院楼下。
  方决明本以为解释几句就能糊弄过去,却没想到老爷子动了气,在病床上嚷嚷著非要下人把方决逸从舞厅拉出来,一直闹到半夜才消气,方决明也不好提走的事,凑合著在疗养院住了一夜,清晨急急忙忙往家赶,满心都是自己的弟媳。
  沈园是被钟声惊醒的,也没听清到底敲了几下,只觉得窗外的天空隐隐透出一丝鱼肚白,想来天快亮了,可方决明还没回来。沈园想到方决逸的那通电话,不由担心方决明也歇在了舞厅,心里莫名地生出几丝酸涩来,蜷缩在床上,把脸埋进了膝盖。
  方决明蹑手蹑脚推开卧房门,瞧见的就是这番景象,弟媳在床角孤孤零零地缩成一小团,也不知道睡著没有。方决明的心早已软成温热的春水,走过去把他搂在怀里抱进浴室。
  “大……大哥?”沈园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伸手环住方决明的脖子软软地问,“你回来了?”
  “回来了。”方决明把他放在洗手台前,盯著弟媳白皙的脖颈口干舌燥。
  “还教我吗?”沈园的声音里夹杂著困顿。
  方决明心想弟媳定是等了他很久,便愈发忍耐不住:“教。”
  沈园听了立刻乖巧地脱了裤子,敞开双腿坐在洗手台前睡眼朦胧地靠在方决明怀里打瞌睡。
  方决明瞧著弟媳颤抖的睫毛心痒难耐,捏著他的下巴道:“看看镜子。”
  洗手台前有一面半人高的镜子,沈园盯著看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的花穴正清清楚楚地映在镜子里,睡意顿时散去大半,红著脸“呀”地叫了一声。他一直知道自己的身体与大部分男子不同,可从未如此细致地观察过,原来那处小嘴儿生得小巧精致,两片花瓣柔软地贴合在一起,隐隐露出细软的小核。
  “大哥,好不好看?”沈园怯怯地问。
  “好看。”方决明把他的腿拉得更开,“我很喜欢。”
  沈园立刻欢喜地笑起来:“方决逸也会喜欢吗?”
  方决明按在他腿根的手猛然收紧,心里醋意氾滥,不理会弟媳的疑问,反而说:“怎么没湿?”
  “我……我湿了……”沈园连忙挺起腰,注视著镜子里自己的花穴,粉嫩的花缝里溢出一丝淫水,“大哥你看,我湿了……”
  方决明不满地蹙眉:“不够湿。”
  沈园慌张起来,想起白天水多的时候花核都很痒,立刻伸手要去摸。
  “不许自己碰。”方决明察觉出他的意图,沉声呵止。
  沈园顿时不敢动了,坐在镜子前急得哭起来:“大哥……大哥你让我摸摸……”
  “不行,”方决明一口回绝,“现在教你的不是自己摸。”
  “那你……那你帮我摸摸……”
  方决明等的就是弟媳这句话,沈园话音刚落,他的手指就捏住了两片柔嫩的软肉,两人几乎在同时发出了舒爽的叹息。这还是方决明第一次肆意揉弄弟媳的花瓣,两团充血的软肉在他指间飞速肿胀,温热的汁水越流越多。
  “出水了。”方决明捏著花瓣用力一揉,“沈园,看著镜子。”
  沈园羞涩地看著镜子里的画面,身子发起抖:“大哥……大哥揉得好舒服……”
  方决明收回手指,用掌心粗暴地搓揉了几下,那枚软软的花核若有若无地擦过他的掌心,弟媳抱著双腿浑身一僵,粘稠的淫水涌出穴道,大部分喷在方决明手心里,剩下的溅在玻璃上。
  “被……被大哥揉出水了……”沈园羞红了脸。
  方决明却还不满足于此,指尖温柔地分开花瓣,捏住了弟媳细软的珠核,沈园的花核第一次被人手触碰,被指尖烫得浑身发抖,方决明只是捏住不动,他就惊叫著扶住镜子,花穴津水四溢,喷出一股又一股粘稠的汁水,竟比前两日还要湿。
  “沈园,你真敏感。”方决明克制不住捏著小核拉扯起来,“好多水。”
  沈园哭著看自己的花核被方决明的手指揉得红润肿胀,情欲在腰腹间炸裂开来,穴道拼命收缩,失禁般喷出大滩汁水。
  “大哥……大哥我是不是……”沈园摀住了脸,“是不是流太多了?”
  “多了好。”方决明把弟媳抱起来,抬起他的屁股正对著镜子揉捏花核,“你看水越来越多了。”
  沈园头靠在方决明肩头,恍恍惚惚盯著镜子里自己被揉得通红的花核,战栗著喷出更多淫水,方决明指尖透明的爱液和穴口黏连在一起,稍稍一动就断裂开来,滴落在洗手台边沿。
  “大哥,大哥我里面也痒……”沈园难堪地摀住脸,“好痒……”
  “大哥这就帮你揉。”方决明急不可耐地把一根手指插进湿软的花穴,指尖噗嗤一声埋进穴道,细细密密的穴肉迫不及待地包裹上来,像是张饥渴的小嘴,拼命吮吸著他的手指,“还痒吗?”
  “痒……”沈园难耐地仰起头,湿热的喘息喷洒在方决明的颈窝里,“要流水了……”
  “大哥帮你把水插出来。”方决明拍了拍弟媳的屁股,沉声命令,“自己抱著腿。”
  沈园立刻乖乖地抱著腿坐在镜子前。
  方决明怕弄疼弟媳,只用一根手指浅浅地抽插,指尖不断挤进紧致的穴道按压温热的穴壁,在花穴里的膜前徘徊不前,另一只手捏住了湿漉漉的珠核挤压。
  “大哥……大哥我好痒!”沈园挺腰尖叫,腰肢狂摆,把方决明的手指频频吃进穴口,“要喷出来了……要出来了!”
  “看著你自己能出多少水。”方决明哑著嗓子搓揉弟媳的花核,下巴搁在他的肩上手指不断插进抽紧的穴道。
  沈园痴痴地注视著自己被插得淫水氾滥的花穴与红肿的珠核,浑身一颤,绷紧了白嫩的脚尖哭著射了出来,浓稠的精液顺著玻璃缓缓滑落,而含著手指的花穴也痉挛著涌出汹涌的爱液。
  “被大哥插出好多水……”沈园瘫软在洗手台前,累得意识昏沉。
  “大哥下次让你流更多水好不好?”方决明搂著弟媳回到床边躺下,把人紧紧按在怀里。
  “好……”沈园含糊地答应了,许久又呓语道,“大哥,你真好……”
  “那你喜欢大哥吗?”方决明的心跳微微加速,趁著弟媳困顿的时候说出了心底的疑问。
  沈园迷迷糊糊蹭到方决明怀里蜷起来,毫不犹豫地点头:“喜欢。”
  方决明脱口而出:“那嫁给大哥好不好?”
  沈园红润的嘴唇蠕动了一下,似乎说了句什么,但是下一秒就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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