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性肉文:偷妻 by 冉尔

第十四章 在曾经的未婚夫面前被大哥操出水(后穴 道具 H)
  
  沈园睡得舒服,方决明可就难熬了,若说没感觉是绝对不可能的,弟媳的小花穴抽抽缩缩含著他的欲根,时不时冒出点水,他想咬牙拔出来,可沈园死死抓著他的衣服,只要稍稍一动,怀里这人就迷迷糊糊地哼起来,眼看著要醒,方决明只得苦笑著忍耐,一直熬到天亮,屋外钟声敲了六下,才觉得弟媳沉沉睡去,他这才小心翼翼地抽身,一大滩混著精水的爱液顺著弟媳的花穴喷涌而出。
  “大哥……”沈园呓语著钻进方决明的怀里,枕著他的胳膊睡得更熟了。
  方决明忍不住捏了捏弟媳的鼻子,埋头凑到他颈侧深吸了一口气,淡淡的奶香萦绕在鼻翼间,方决明嘴里又弥漫起乳汁的清甜。
  楼下忽然传来酒瓶的破碎声,沈园猛地惊醒,本能地搂住方决明的脖子:“大哥……大哥你要去哪儿?”
  “大哥就在这儿,哪里都不去。”方决明长长叹了一口气,握住弟媳的手亲吻,“这才六点。”
  又是一声清脆的摔裂声,继而是凄厉的惨叫,沈园吓得直往方决明怀里躲。方决明这时也觉得不太对起来,抱著弟媳起身披了件衣服,提高声音叫醒了下人。
  “大少爷不好了,二少爷出事了!”没过几分钟楼下就乱作一团,方决明拉著沈园走出房门外,就见客厅里方决逸仰躺在地上,身下全是血,他眼疾手快摀住沈园的眼睛,这小孩儿若是见了这一幕,肯定得吓坏。
  “大哥?”沈园抱著方决明的手腕颤颤巍巍地问,“出什么事了?”
  “没事,你在屋里等大哥。”方决明把他送进卧室,“还早,你再睡会儿。”
  沈园缩在被子里低低地“嗯”了一声:“大哥,你一定要回来。”
  方决明摸摸他的脑袋,笑著应了,这才披著晨衣蹙眉往楼下走。
  “大少爷?”老门房放下话筒叹了一口气,“我刚给医院打了电话,您看是等医生来,还是我们把二少爷送过去?”
  “怎么搞的?”方决明蹙眉蹲下身,探方决逸的鼻息,这败家子命大,还活著。
  “我们也不知道,一进客厅就已经是这样了。”老门房走到沙发边招呼人来一起搬方决逸,“估计二少爷是醒来想喝酒,没注意踢碎了瓶子,站不稳又跌在了碎玻璃上。”
  “那也应该是皮外伤。”方决明让到一边,下人们七手八脚把人抬上沙发,这才发现现方决逸后颈扎进去一块厚厚的碎玻璃,绝大部分血就是从那里流出来的。
  老门房倒吸了一口冷气,连忙让下人们退开:“别碰,这玻璃扎得太深,咱们拔不拔得出来不说,若是一不小心弄伤了二少爷,那可就要出大事了。”
  方决明揉著眉心坐在一边,心里暗自好笑,他这个败家子弟弟平日游手好闲散漫惯了,仗著家里有钱就肆意挥霍,一下子逃婚出去怕是终于过了几天没钱的日子,好不容易回到家却出了这档子事,方老爷子知道怕是要气晕过去。他正想著,教会医院的医生已经来了,一窝蜂围上来,先是紧急处理再把人抬上车拉到了医院。
  方决明吩咐下人把血迹清理干净,怕沈园待会起床看见害怕,这才叹息著回到卧室。沈园根本就没睡,抱著被子头一点一点地等方决明,听见开门声猛地扑到床边,搂住方决明的腰期期艾艾地望著他,也不说话。
  “怎么不多睡一会儿?”方决明坐在床边抱著他,“在学堂打瞌睡会被先生抽手心的。”
  “大哥不在我睡不著。”沈园爬到方决明腿间坐著,“外面怎么了?”
  方决明帮弟媳把衣服穿起来,一边穿一边耐心地解释,沈园果然光是听著就吓得发抖,最后胆战心惊地问:“他……他死了?”
  “没有,他倒是命大。”方决明推门瞄了一眼,见客厅没了血迹才放心抱著沈园出来,“今天等你下学了我们一起去医院看看。”
  沈园点了点头,虽然讨厌方决逸但有大哥陪著也就不害怕了,再说他嫁给方决明,倒成了曾经的未婚夫的嫂子,于情于理都要去看一眼。方决明倒是一点儿都不想让弟媳去见方决逸,但如果不趁著这个机会和方老爷子说明白,沈园在方家的地位就尴尬了,倘若方决逸真的伤重到昏迷不醒,怕是他名义上的男妻就要被赶走了。
  沈园吃了早饭,被方决明搂著睡了一路,到学堂门口时迷迷糊糊醒了,缠著方决明亲了一会儿这才恋恋不舍地下车。
  “大少爷,去疗养院吗?”
  “不去,”方决明瞄了司机一眼,“今晚你把我们先送去医院,再去疗养院接我爹。”
  司机明白这意思就是要把方决逸受伤的事情瞒到晚上,便把方决明送回家,待到学堂快放学时才载著他去接沈园。而沈园打著哈欠爬进车里,一见方决明就往他怀里钻,脑袋靠在他肩头打瞌睡。
  “让你早上不睡觉。”方决明用指腹摩挲著弟媳湿软的唇,“今天被先生罚了吗?”
  “罚了。”沈园委屈地伸出手,“打了三下。”
  方决明心疼地揉了揉,弟媳掌心有三道细细的红痕,一看就是戒尺抽的。
  “大哥,我困。”沈园困顿地打了个哈欠。
  “睡吧,去医院还要好一会儿呢。”方决明抱著他轻声笑起来。
  沈园迷迷糊糊睡著了,半睡半醒间似乎听见了些嘈杂的声音,他实在累得厉害,眼皮愣是睁不开,只贴在方决明怀里睡,而方决明似乎是走过了一段闹哄哄的走廊,推开门以后才安静下来,沈园觉得自己被放在了床上,继而短裤被人脱掉了。他困极了,哼哼唧唧翻身又睡过去了,耳畔似乎徘徊著方决明沙哑的笑,继而屁股后面传来微凉的触感,滑腻的药膏涌进后穴,沈园不舒服地皱起眉,翻身趴著把脸埋进了枕头里。
  方决明拿著润滑的药膏往沈园的小菊穴里抹,手指浅浅地刺探进去,弟媳的后穴不比花穴湿润,却同样紧致,裹著他的手指用力吮吸,滋味销魂。
  沈园在睡梦中不耐地伸手拍了他一下。
  方决明俯身亲了亲弟媳,手指缓缓插进了满是润滑剂的穴道,这药膏染上人的体温化得快,很快就流了方决明一手,他便用力抽插起来,沈园在他身下呼吸逐渐急促,屁股一翘一翘的,花穴涌出了粘稠的汁水,喘息里也有了情欲的尾音。方决明却故意不碰他柔嫩的花瓣,就用手指插弄弟媳的后穴,沈园睡得越来越不踏实,在床上胡乱扭动著身体,嘴里咿咿呀呀也不知道在喊些什么,终于满头大汗地睁开眼睛,却还没来得及缓过神花穴就涌出了一大滩温热的汁水。
  “大……大哥?”沈园傻乎乎地抱住了方决明的手臂,“我们回家了?”
  “在医院呢。”方决明把手指插进弟媳的后穴。
  沈园这才发现自己和方决明躺在一张病床上,隔壁床还躺著一个人,定睛一看竟然是方决逸,顿时吓得魂飞魄散直往方决明怀里钻。
  “别怕,他昏迷了还没醒。”方决明拉开弟媳的双腿爱怜地亲吻肿胀的花瓣,“不想大哥插进来吗?”
  “想……”沈园这才发现方决明手指玩的不是他的花穴,扭捏地摆动起腰,“可后头……”
  方决明把沈园抱进怀里,手指耐心地开拓著后穴,继而拿出他曾经用花穴吃进去过的假阳具,一点一点塞进紧致的后穴,沈园挺直了腰,还没怎么清醒,只觉得身后那条狭窄的穴道被冰凉的柱身撑开,又疼又酸,还没来得及喊疼,方决明就已经挺腰撞进了汁水氾滥的花穴。
  沈园一下子被填满,惊得禁了声,呆呆坐在床上,花穴含著滚烫的性器抽紧,而后穴吃著冰凉的假阳具翕动,一冷一热两条阳具隔著体内的肉膜碰在一起。
  方决明搂著弟媳缠缠绵绵亲吻,低声问:“舒服吗?”
  沈园愣愣地看著方决明,竟然痉挛著射了,继而泪水淌下来:“好难受……大哥我好难受……”
  “难受你还射了?”方决明话音刚落就沉腰顶弄起来,手捏著假阳具的根部随著冲撞的频率抽插。
  沈园从未两处穴道同时被刺激,敞开了双腿坐在病床上哭,汁水顺著穴道一股一股喷出来,后穴也学著花穴的模样抽紧,含著沾满润滑剂的假阳具收缩,根本不需要更多的刺激花穴就高潮了好几次,冷热交替逼得他在情欲的顶峰挣扎,方决明说得那些好听的情话一概听不见了,只知道疯狂地挺腰,不断把两根物件同时吞咽下去,再身前身后同时高潮。
  方决明见弟媳这么得趣,不免也激动起来,抓著沈园的小手按在假阳具的根部:“自己插。”
  沈园刚一碰到假阳具就慌了,入手满是湿滑的液体,也不知是淫水还是融化的润滑剂:“我不会……大哥我不会……”
  “用力插进去。”方决明的双手绕到弟媳胸前,捧住乳肉揉弄,“你自己插,大哥就帮你吸奶。”
  沈园闻言,小手用力,噗嗤一声把假阳具插进了菊穴,继而著了迷一般随著方决明的顶弄拔出假阳具再频频塞进去。方决明说话算话,一边操干一边吮吸弟媳红肿的乳粒,喝得满口奶香,然后抱著沈园转身,把他吃著两根阳具的屁股对著昏迷的方决逸掰开:“给你的丈夫看看,现在变得多淫荡了。”
  沈园趴在方决明身上不满地哼了一声:“大哥……大哥才是我的丈夫……”
  “真乖。”方决明勾起嘴角,“那就更应该给他看看,你被大哥教得多好。”
  沈园翘起屁股,把假阳具用力插进菊穴,水声氾滥,他想著自己的模样不禁面红耳赤,可两处穴道同时被满足的快感取到了羞愧,就算是被丈夫的大哥插射也不想停下,摆著腰把方决明的欲根越吃越深,病床都随著他们激烈的交欢吱嘎吱嘎乱响。
  “不行了……我不行了!”沈园终于尖叫起来,挺胸绷直了双腿,小手把假阳具狠狠推进菊穴,含著方决明肿胀的性器痉挛起来,汹涌的淫水喷出穴口,粘稠的精液黏在小腹上,连乳尖都涌出了奶液。
  方决明把脸埋进弟媳吹弹可破的双乳,听见假阳具“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沈园软绵绵地趴在他肩头喘息,花穴湿湿软软裹著紫黑色的欲根吮吸。
  “真紧。”方决明把弟媳压在病床上拉开了双腿,“是不是当著别人的面很爽?”
  沈园红著眼睛不肯说话,方决明把他的手按在花核边:“自己揉,今天大哥不帮你。”
  沈园听话地用手指捏住细软的小核拉扯,时不时按压两下,方决明扣著弟媳的腰卖力地操干,性器把湿软的穴道插得全是水。他们二人在这边床上颠鸾倒凤,方决逸却在另一边昏迷不醒,几步之遥天差地别,沈园揉弄著花核就算知道方决逸没有意识,依旧羞涩,有种当著别人的面被干射的感觉,花穴便异常紧致,咬得方决明呼吸越来越粗重,撞击也没了章法。
  “大哥……大哥我疼……”沈园哭哭啼啼地呻吟,手拼命按压著腿间的小粒,洁白的床单被淫水洇湿了一大片,“小花穴好疼……”
  方决明搂著弟媳狠狠顶弄了两下,想到昨晚把他的花穴插肿了,便不由爱怜地吻住沈园湿软的唇,下身却撞得更用力,他的弟媳哭著和他亲吻,手指疯狂地揉捏著花核,明明已经受不了了,却还拼命迎合著方决明,须臾腰往前一送哭著射出来,花穴噗嗤噗嗤流著淫水,继而瘫软在床上说什么也不肯动了。
  “大哥不该这么折腾你。”方决明拎起沈园的一条腿架在肩上,挺腰撞进湿软的子宫,“可大哥忍不住。”
  沈园闻言垂下了眼帘,看见自己吃著紫黑色欲根的红肿花穴羞涩地低下了头:“大哥……大哥喜欢我的小花穴吗?”
  “喜欢,”方决明搂著他又顶弄了好几下,“不仅喜欢你的花穴,还喜欢你。”
  “那……那大哥你插吧……我不怕痛……”沈园闻言立刻急切地掰开自己的屁股,露出湿哒哒的花穴,“大哥喜欢……我就给大哥插……”
  “都肿成这样了还给我插?”方决明把弟媳紧紧搂在怀里冲撞起来。
  沈园的腿虚虚勾在方决明腰间,黏糊糊地咬他的耳朵:“想要……想要大哥把我的肚子射大……”
  方决明心里一热,沈园胆子虽然还是小,倒被教得坦诚起来,想要什么也敢直说了,就是床上床下都乖得让人满心怜惜,方决明心想这样的人就该捧在手心里宠著,怎么宠也宠不够的。他想著想著就忍不住亲了沈园一口,而沈园立刻搂著方决明的脖子黏上来主动吻他的唇角,湿漉漉的嘴唇磨蹭得方决明失控地撞了几下,继而按著弟媳的后颈一边深吻一边挺腰操弄,沈园嘴角溢出含糊的呻吟,纤细的身子被压在病床上随著冲撞颠簸起伏,最终和方决明一起攀上情欲的顶峰,温热的淫水夹杂著浓稠的精水涌出穴道,小腹上满是欲根喷出的白浊。
  方决明喘著粗气伏在弟媳身上,时不时亲亲他潮湿的脸颊,轻轻帮他擦干净泥泞的腿根,然后才帮他慢吞吞穿好衣服,沈园本来就累,又和方决明亲热了这么久,头靠在他肩上打起了瞌睡。
  方决明搂著他坐在病床边,手指插进沈园发丝里轻轻滑动,在心里盘算著方老爷子来之后如何解释,这么一想司机该快到病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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