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性肉文:偷妻 by 冉尔

第十一章 在学堂射湿了裤子的弟媳(道具 H)
  
  沈园又哪里知道方决明还没有尽兴,累得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差点连午饭的时间都错过去,刚一睁开眼就撞进方决明含笑的眸子,他不由自主动了动,花穴立刻传来酸酸涩涩的胀痛,沈园低下头,脸腾地红了,原来大哥的性器还插在他的花穴里。
  “大……大哥……”沈园羞得说话都结巴了,“怎么还插在里面?”
  “大哥没插够。”方决明等他睡醒等了好久,立刻耐不住顶弄起来,“还想插插你的小花穴。”
  沈园的花穴细嫩极了,被折腾了一晚上早就红肿不堪,方决明稍稍一动他就疼得落下泪来,穴道却毫不知足地抽紧,很快就流出粘稠的淫水。
  “不能……不能再插了……”沈园拿小手无力地推著方决明,“坏掉了……要坏掉了……”
  “大哥就是要把你插坏。”方决明越捣弄,动作幅度越大,起先还能忍耐,等沈园穴道深处喷出汁水以后再也耐不住,抬起他的腿用力压在身前,粗胀的性器狂风暴雨般地插弄起来。
  沈园一听大哥要把自己插坏,立刻哭红了眼睛,可怜兮兮地蜷缩在床上抱著自己的腿,露出嫣红的小花穴给方决明插,情欲一波接著一波夹杂在细密的疼痛里,他身子骨弱人又敏感,还没怎么得趣竟昏睡了过去,身子随著方决明的冲撞一耸一耸的,许久双乳喷出淡白色的奶水,下身也濡湿一片。
  方决明想了想还是射在了弟媳的穴道深处,搂著昏迷的沈园爱不释手地四处点火,这人虽然没了意识,身子倒坦诚地给了反应,花穴含著狰狞的欲根噗嗤噗嗤地喷水。
  沈园这一昏睡直睡到下午,天色昏沉,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发现大哥的性器竟还插在自己的花穴里顿时吓得浑身发抖,眼泪全蹭在方决明胸口。
  “大哥……大哥不要再插了……”沈园不敢动,一动穴道里就会涌出汁水,而方决明的欲根就会弹动起来,“我的小花穴好痛。”
  方决明搂著弟媳低低地“嗯”了一声,缓缓从他的穴道内抽身,随著清晰的水声,夹杂著精水的爱液喷涌而出,沈园被失禁般的液体吓住,窝在方决明怀里半晌不敢动,过了好一会儿才伸手摸自己的穴口,委委屈屈地抱怨:“小花穴被大哥插肿了。”
  方决明搂著他满心欢喜:“大哥插得舒不舒服?”
  沈园蹙眉思考了片刻,犹犹豫豫开口:“疼……但是后来就舒服了。”
  “想不想每天都舒服?”方决明拍了拍弟媳的屁股。
  沈园脸色微醺,倒不扭捏地点了头:“每天都要大哥插我的花穴。”
  方决明爱听他说这样的话,把人抱起来腻歪了很久才恋恋不舍地带沈园去吃饭,这小孩儿饿狠了,狼吞虎咽吃了两个大面包还意犹未尽地舔著手指,偷偷打量方决明面前的汤,有些馋。
  “喝吧,大哥喂你。”方决明把沈园抱到腿上坐著,拿著勺子一口一口喂进他嘴里。
  沈园喝得急,方决明勺子刚递到他唇边他就咕咚一声喝完了,倒把方决明看得笑意越发深沉:“饿得倒像肚子里有了孩子。”他说完忽而一愣,手掌摩挲著弟媳平坦的小腹不由自主舔了舔嘴角。
  又哪里会这么快就有了孩子,可方决明总是想要的。沈园顾不上他在想什么,舔干净勺子上的汤餍足地靠在方决明胸口舒了口气,安静地坐了几个钟。
  “大哥,明天我该去学堂了。”沈园搂著方决明的脖子亲了他一口,“落了好些功课。”
  “以后大哥帮你补。”方决明有点失落,想把沈园一直栓在身旁,但也只是想想,“明早大哥送你去上学。”
  “谢谢大哥。”沈园把脸埋进方决明的颈窝笑起来。
  方决明被弟媳湿湿热热的喘息勾得呼吸一乱,心神微动却说:“沈园,还叫我大哥?”
  沈园傻乎乎地抬起头:“大哥?”
  “昨夜都嫁给我了,该改口了。”方决明眯起眼睛意有所指。
  沈园脸一下子红透了,支支吾吾半晌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声:“夫君。”
  方决明被他叫得心火烧火燎地痒起来,要不是顾忌沈园面皮薄早就逼著他多叫上几回,不过他也不在意弟媳叫他大哥,隔著这么层禁忌的关系,亲热起来多了分偷情的悸动,违背刚理伦常的快感更让人陶醉。
  沈园肚子吃饱了以后跑到书房温书去了,他假请得长,功课落下得多,生怕明日一回学堂就被先生训斥,捧著课本看得认真极了。而方决明终于得偿所愿把弟媳吃干抹净,心情自是不用说,靠在书房的躺椅边查账,时不时瞧沈园一眼,觉得深宅大院里的凄清一扫而光,竟全成了温情脉脉,只庆幸当初多看弟媳的那一眼,若是白白错过,人生定要少了无穷的趣味。
  新婚之后的第一夜他们倒没那么疯狂,沈园第二天要早起不肯再和方决明闹腾,大概是成婚之后胆子大上几分的缘故,如今也敢拒绝方决明了,搂著他的脖子撒娇。方决明哪里说得出一个“不”字,只把沈园摸射了一次就消停了,第二日起床看到弟媳穿上制服时眼神忽而深沉了不少。
  “沈园。”方决明把弟媳唤到身旁。
  “大哥?”
  “小花穴想不想大哥?”方决明搂著沈园的腰把他拉到怀里,“有没有觉得很痒?”
  沈园本不觉得痒,被方决明一说忽然浑身发起烫,细窄的穴道抽缩起来,平白生出空虚的感觉:“想……想要大哥插我的小花穴……
  “可是你要去学堂,大哥不能这个时候要你。”方决明勾起嘴角,故意挺腰隔著裤子用肿胀的性器磨蹭弟媳的股沟。
  沈园失落极了,翘著屁股往方决明胯间坐。
  “大哥有个办法,”方决明从枕下摸出一根假阳具,“把它插进花穴上课好不好?”
  沈园一见假阳具眼里就有了泪水,想到方决逸粗暴的捣弄吓得浑身发抖。
  “别怕,大哥不会弄疼你的。”方决明把弟媳的裤子扒开,拉开他的双腿把冰凉的假阳具抵在了沈园的腿根,经历过情事的花穴已不复当初的粉嫩,却变成了诱人的嫣红色,方决明拿著假阳具轻柔地捣弄著红肿的花瓣,“乖,让大哥插进去。”
  沈园哭著摇头,一个劲儿地喊疼,花瓣被磨得愈发肿胀,圆润的小核也翘挺起来。
  “大哥轻轻插进去好不好?”方决明转动著手里的物件,把假阳具蹭满了温热的淫水,“你把它吃进去大哥晚上就奖励你。”
  “大哥……”沈园委屈地垂下眼帘,到底还是敞开腿让方决明插。
  方决明兴奋地分开弟媳的双腿,拿著假阳具挤压湿软的花核,沈园捂著脸花穴噗嗤一声喷了满地的汁水,继而被冰凉的假阳具撑开,毫无温度可言的柱身刺激著敏感的穴肉,还没等方决明把它全塞进去花穴就高潮了两次,沈园的腿根全是淫水。
  “疼吗?”方决明按著假阳具的底端用力一推,沈园坐直了身子把它全吃了进去。
  “不……不疼……”他红著脸喘息,“可我……可我怎么上课啊……”
  “忍著点,别被发现了。”方决明帮弟媳穿上裤子,故意拍了拍他的屁股。
  沈园惊叫一声双腿扭捏地并拢,泪眼汪汪地望著方决明:“大哥,我会喷出水的。”
  “那就喷出来,只要不打湿裤子,晚上大哥帮你舔干净。”方决明不为所动,拉著沈园往屋外走,“快迟到了。”
  沈园刚迈开步子就不行了,软绵绵地往地上倒,体内那根冰凉的物件竟随著他的动作向穴道深处滑动,抵著宫口碾磨。
  “不许自己拿出来。”方决明把弟媳抱到车上,与他含笑耳语,“只有大哥能帮你拿出来。”
  沈园浑浑噩噩地听著,委屈地扭开头不搭理方决明,到了学堂门口也拎著小书包颤颤巍巍地往里走,连头都只回了一次,不过一次沈园的目光就软了,可怜兮兮地对著方决明挥手:“大哥,早点来接我。”
  方决明笑了笑,哪里会不亲自来接沈园,重又坐回车里神情才逐渐冷淡:“掉头,去疗养院。”
  沈园一步一挪艰难地走进教室,班里稀稀落落坐著几个还没睡醒的学生,他的座位靠后,平日话也不多,倒也没人主动打招呼,沈园乐得清净,往座位上一坐就趴了下来,花穴里那根假阳具随著涌出的淫水前后来回晃动,虽不是激烈的冲撞,却磨得沈园瘙痒难耐,恨不得自己抓著假阳具狠狠地捣弄。可在学堂里沈园哪敢这样发浪,他是双儿的事情没人知道,若是露出端详指不定被人在背后怎样议论,于是一忍就忍了大半天,好不容易碍到快下课了,谁料先生竟点名让他起来念书。
  沈园慌得把头埋在课本里,绷紧臀肉夹住体内的假阳具,双腿不由自主发软,磕磕绊绊把课文念完还没松口气,坐下的瞬间体内那根物件竟猛地滑进宫口,顶端挤进了又小又软的子宫。沈园身子一僵,汹涌的热流顺著穴道喷涌而出,瞬间就打湿了裤子,他急得不停在座椅上扭动著身子,非但没让假阳具滑出来,反而被磨得浑身发抖,腿间的欲根翘挺肿胀,把黑色的短裤顶了起来。
  沈园眼里含著泪,偷偷用书包盖住下体,见没人注意到自己也不敢乱动,可即使不乱动,体内的假阳具也越滑越深,终是红著眼眶射在了裤子里,粘稠的精水黏糊糊地顺著股沟滑落,沈园羞得头都不敢抬,也不敢动,下学了大家都走了才夹著腿往教室外走,没走两步就跪倒在地上。
  实在是太难过了,太想大哥插进小花穴了,沈园扶著墙慢吞吞地站起来,一想到方决明会来接他就拼命往外走,越走花穴把那根早已染上体温的假阳具吃得越深,然而再深也没有方决明滚烫的性器插得舒服,沈园一个踉跄跌倒在地上,抽著鼻子爬起来,忽然听见身后传来同学的打闹声,立刻慌乱起来,挣扎著往前跑了两步,见了一间空著的屋子就钻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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