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性肉文:偷妻 by 冉尔

第九章 和未婚夫同床异梦的弟媳(春梦 H)
  
  方决逸是被方老爷子亲自押送回方家的,平日嚣张跋扈的方二少爷蔫头耷脑地坐在沙发上,手背上有好几道被老爷子枴杖抽打出来的红痕。
  方决明看见自己不务正业的弟弟就来气,沈园已经被他送回了房间,那模样怕是钻了牛角尖,眼里一点人气都没有,心灰意冷得令方决明心碎。
  “我就不信了,”方老爷子用枴杖拼命敲著地板,“我在这儿你还敢不结婚?”
  “爹,我不想娶男妻。”方决逸拖长了嗓音抱怨,“我想娶小玫瑰……”
  方老爷子一听气得浑身发抖:“混账东西,你竟然要娶个戏子?”
  “什么戏子?”方决逸不满地撇嘴,“爹您老糊涂了,人家那是唱歌的台柱子,可有名咯!”
  “我打死你个混账玩意!”方老爷子一边咳嗽一边颤颤巍巍地举起枴杖,下人们一哄而上把他搀回沙发边坐下,老爷子顺了好几口气才对方决明说,“你也不好好管管他,决逸可是你弟弟。”
  方决明揉了揉眉心,听了这话不免怒火中烧:“我娘去世得早,他可不是我亲弟弟。”
  方老爷子一口气堵在胸腔里愣是缓不过来,憋得满面通红,最后只挤出一句:“难道我不是你们的亲爹吗!”继而又说,“我不管,三天后你们就是要让他结婚,给我看著他,晚上睡觉就让他抱著男妻睡,哪儿都不许去!”
  方决明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家里的下人知道他和沈园的关系都支支吾吾不敢答应,方老爷子哪里管得了这么多,撂下这句话就回疗养院了,留著一屋子的人面面相觑。
  “大少爷,您看这……”下人凑到方决明身边小心翼翼地询问。
  方决明还没回答,方决逸就已经踹开沈园的房门:“不就是娶个男妻吗?我认了!”
  方决明闻言,脸色彻底阴沉了下去,而在听见沈园的惊叫时怒火爆发,冲进卧房把门狠狠一摔,沈园立刻跌跌撞撞跑过来躲在他身后,小手死死拽著方决明的衣摆再也不肯松开了。
  “哥,你看看他。”方决逸靠在床边厌恶地甩手,“刚来我们家时胸哪有这么大,肯定在外面偷了汉子,说不定下面那张小嘴都被操肿了。”
  “我……我没有,”沈园哪里听得了这种话,顿时哭著摇头,“我没有偷汉子。”
  “那就给我们看看你的小花肿没肿。”方决逸说著就要把他从方决明身后拉过来。
  “你敢?”方决明猛地捏住方决逸的手腕,冷笑著把他摔到床边,“爹的话你忘了?抱著,不是让你动手动脚的。”
  “反正是我的男妻……”方决逸不满地嘟囔,“我连看一眼都不行吗?”
  “不行。”方决明冷冷地回绝。
  “怎么,还怕对爹的病情有影响啊?”方决逸挠著头坐在床边,“哥,你也知道冲喜这事儿没用,就算我熬到三天后碰他,爹的病也不会好。”
  方决明哪里不知道这样的道理,可弟媳迟早是他的人,怎么能再还给弟弟,方决逸往冲喜这事儿上想,他便顺著台阶往下下:“那也得忍著,你忍三天,我就送你去见小玫瑰。”
  “真的?”方决逸猛地抬起头,“哥,你可别骗我。”
  “你以为我是你?”方决明心情不好,说出来的话也咄咄逼人,“混账东西,你敢碰沈园,我就把你从家里赶出去。”
  “知道了知道了,为了爹的病我忍三天不就行了?”方决逸往床上一倒,“哥,你就放心吧。”
  方决明的心非但没有放下,反而悬了起来,转身把沈园的手指拂开,这小孩儿只抬头看了他一眼,方决明的心就揪成了一团,恨不得现在就抱著弟媳离开。可是他不能。方决逸还不知道沈园和他的关系,若是知道了,定会想方设法以此为理由把沈园从方家逼走,到时候惊动了老爷子,沈园的处境更加艰难,就算方决明是方家的家主,也不能时时刻刻护住弟媳,唯一的方法就是名正言顺代替弟弟娶了他,所以为今之计只有等到三天后的婚礼,李代桃僵。
  沈园却想不明白这些弯弯道道,心在方决明拂开自己手的刹那死了,觉得这世间最后一个对他好的人离他而去,自己的花穴也不属于大哥了,三日后就会被方决逸插,顿时成了具行尸走肉,痴痴地缩在床角,待天黑了就沉沉睡去。
  这一睡却梦见了方决明。
  沈园在梦里欣喜地扑到方决明怀里,也不知怎的就脱光了衣服,那根粗长得吓人的性器抵在他的股间,沈园白日的羞涩一扫而光,缠在方决明怀里,耸动著屁股拼命磨蹭方决明的欲根。
  “插进来……大哥快插进来!”沈园勾著方决明的脖子惊叫,“快插我的花穴!”
  梦里的方决明依旧温柔,含笑搂住他亲吻,拎著他的双腿先是用滚烫的性器挤压花核,等沈园的花穴喷出汁水才沉腰撞进去。
  “啊!”沈园自梦中惊醒,满眼明晃晃的光,下体竟真的隐隐作痛,定睛一看原是方决逸拿了根细长的棒子在捣弄他的花穴。
  “你……你干什么!”沈园连滚带爬地翻下床,跌在地上瑟瑟发抖。
  “哥不让我碰你,我用假阳具捣捣还不行吗?”方决逸把他拎回床上,掰开双腿啧了一声,“还说没偷汉子,我假阳具还没塞进去,就骚出了这么多水。”
  “我没有……我没有!”沈园力气小,挣脱不开,只能拼命扭动著身子。
  “没有?”方决逸不屑地哼了一声,“那为什么是肿的?你这里喂过几个男人,我现在就来试试。”他说完捏著假阳具就要往细嫩的花穴里插,沈园浑身一个激灵,本能地并拢双腿。
  要留给大哥插。他拼命挣开方决逸的桎梏,跌跌撞撞冲到门边,门却是锁著的。
  “大哥……大哥!”沈园绝望地转过身,惊恐地看离自己越来越近的方决逸,“我不要你,我要大哥……”
  “我哥?”方决逸挑起眉不耐地逼近他,手里的假阳具浅浅地插进沈园的花穴捣弄,“先让我看看你这身子破了没有。”
  假阳具没有一丝热度,凉得沈园浑身发软,他挣不开方决逸的手,眼见花穴就要被一根毫无温度的假阳具插开,泪水再也止不住,双腿也没了力气,靠著房门软倒在地上,方决逸趁机掰开他的腿根,捏著假阳具往里捅,而沈园痛苦地蹙眉,唇角被咬出了一丝血痕。
  “大哥……大哥你别不要我……”
  像是为了印证沈园低喃,卧房的门被人从屋外踹开,方决明怒气冲冲地走进来,方决逸立刻抽出沈园花穴里还没彻底捅进去的假阳具,心虚地笑了笑。
  “混账东西!”方决明抬手对著方决逸的脸就是一拳,继而弯腰把沈园从地上抱起来,他的弟媳已经没了生气,连抬眼看他的欲望都没有,就这么安安静静地靠在方决明的胸口,眼泪转瞬打湿了他的衣衫。
  “哥,我还没捅进去呢……”方决逸揉著脸颊从地上爬起来,“你别气,三天后我还想见小玫瑰呢。”
  “滚!”方决明把沈园按在胸口抱著,“从这个家里滚出去。”
  方决逸挠了挠头:“我……我不用结婚了?”
  “滚,别让我说第二遍。”方决明的声音陡然平静了不少,方决逸却浑身打了个寒颤,拎著衣服一溜烟跑走了,而方决明抱著沈园急急忙忙赶回卧房,怀里这人却理都不理他,只痴痴地盯著自己满是红痕的腿根掉眼泪。
  “沈园?沈园你和大哥说句话。”方决明急得半跪在床边握住弟媳的手,“别自己闷著,怪大哥的话就骂我一顿,我不该把你留在决逸房里。”
  沈园一动不动地坐著,只是哭。
  “沈园……小圆,”方决明叹息了把他搂在怀里,叫得更亲昵,“我没有不要你。”
  沈园身形微微摇晃,但还是不理方决明。
  “大哥也想什么都不管直接要了你,插你的小花穴,把你插出水,可是大哥想名正言顺地娶你。”方决明见弟媳不吱声,便说了实话,“娶你做我的男妻。”
  “娶……娶我?”沈园终于抬起头,含泪望著方决明,“你……你竟然肯娶我?”
  方决明怜惜地亲吻他的手背:“你这么好,我为什么不娶?”
  沈园眼里涌起疯狂的欣喜,但须臾就泯灭了,重又恢复先前心灰意冷的模样:“你骗我,你就是不要我了。”
  “沈园,你连大哥的话也不信了吗?”
  “你骗我。”沈园流著泪喃喃自语,“大哥骗我,你根本不想要我,连我的花穴都不插。”
  方决明没想到自己早晨的拒绝竟把弟媳伤得如此之深,一时间慌了手脚,手忙脚乱地给沈园擦眼泪,再紧紧搂著他躺在床上。沈园还是不说话,很久以后才偷偷攥住方决明的衣角,指尖用力到发白。
  方决明看见了心如刀绞,搂著弟媳的腰把他往胸口按:“大哥娶你,大哥不会再丢下你了。”
  沈园攥著方决明的衣角,睫毛微颤,须臾伸手环住他的腰,整个人贴在方决明怀里瑟瑟发抖,柔软的乳肉抵著他晃动,蹭得方决明满心旖旎却不敢动手,搜肠刮肚把好听的情话说了一个遍,弟媳的神情却没什么变化。
  “沈园, 别不理我。”方决明低头吻去弟媳眼角的泪。
  沈园微不可闻地“嗯”了一声,却还是不说话。
  “气我怨我就骂出来。”方决明算是发现原来自己的弟媳生气时不再像个胆怯的小白兔,倒变成了块石头,怎么劝都不听,“总比什么都不说好。”
  沈园把脑袋埋进方决明的颈窝,这姿势亲昵至极,满满都是依赖,方决明还未来得及高兴,颈窝就是一痛,沈园竟然张嘴咬住了他的颈侧,继而温热的泪辟里啪啦砸在方决明的脖颈边。
  “大哥……”沈园咬完又伸出细软的舌舔那道牙印,“大哥我害怕……”
  “别怕。”方决明见弟媳肯和自己说话了,哪里还在意脖子上的那道伤口,暗自松了一口气,捏著沈园的下巴亲他带著血迹的嘴角,唇齿相濡,他们都带了一丝急切,瞬间缠在一起吻得沈园唇角溢出津液,难耐地呻吟,不断挺著胸用柔软的乳肉磨蹭方决明。
  “不怪大哥了?”方决明松了口捏著弟媳的脸颊轻声问,“肯嫁给我吗?”
  沈园闻言脑袋又往他颈窝里钻,方决明以为自己又要被咬一口,叹息著揉捏弟媳的后颈也不阻止,谁知沈园竟然用嘴唇轻轻碰了一下他的喉结,湿热柔软的唇瓣瞬间挑起了方决明的情欲,他翻身把弟媳压在身下,拉开他纤细的双腿,目光在看见沈园发红的花穴时凝固下来。
  方决逸是一点儿也不怜惜自己的男妻,竟然用假阳具把沈园的花瓣磨破了,腿根也满是胡乱捣弄时留下的红痕。
  “大哥……”沈园哭哑了嗓子,“你是不是嫌弃我……”
  “怎么会呢?”方决明叹息著摇头,弟媳受伤他自然不可能今日就破了他的身子,却还是埋头凑到花穴边用舌头舔弄湿热的软肉,舌尖滑过圆润的珠核不断挤压,沈园瘫软在床上,很快就被舔出了水,捂著脸不好意思看趴在自己腿间的方决明,花穴喷出的淫水却越来越多。
  其实沈园是觉得疼的,毕竟花瓣已经被假阳具磨肿了,方决明再怎么温柔,敏感脆弱的软肉也传来细细密密的刺痛,可沈园不敢喊停,他实在太害怕再被丢下了,于是便忍耐著抹眼泪。方决明舔完又按著弟媳的双腿含住湿热的花核吮吸,腥甜的汁水在鼻翼间弥漫,沈园小小的战栗也被他捕捉到。
  “疼?”方决明看著弟媳红肿的花穴心疼不已。
  沈园连忙摇头,拽著方决明的衣服忙不迭地否认:“不疼,大哥我不疼,你别不要我。”
  方决明哪里看不出他在撒谎,把人搂在怀里温柔地哄了好一会儿沈园才平静下来,贴在方决明胸口抬起腿缠住他的腰,试探地叫了一声:“大哥?”
  “怎么了?”方决明的手指顺著沈园柔软的发丝滑动。
  “大哥。”沈园像是安心般又叫了一声,小手攥著方决明的衣服满足地笑起来,“大哥我喜欢你。”
  这声喜欢来得实在是出人意料,连方决明都被震惊到,揽著弟媳的腰愣住片刻才想起来吻他,沈园被毫无章法的吻逼得扭头躲避,嘴里软软地叫著“大哥”,手却依然牢牢抓著方决明的衣服不肯松开。
  “我也喜欢你,第一次教你出水的时候就发疯地想要了你。”方决明说完又缠缠绵绵地亲上去,“沈园,你的小花穴只能留给我插。”
  “留给大哥插。”沈园乖巧地点头,挺腰用湿漉漉的花瓣隔著方决明的裤子磨蹭他的性器,“我不怕疼,大哥你插进来吧。”
  “都肿了,”方决明轻柔地捏了捏,“我舍不得。”
  沈园失落地“喏”了一声,手臂勾著方决明的脖子凑到他面前:“大哥。”
  方决明含笑应了。
  “大哥,”沈园有舌头舔方决明的下巴,“你插的时候……多插几下好不好?”
  方决明心里一热,口干舌燥,哑著嗓子问:“为什么?”
  “我……我好痒……”沈园羞涩地低下头,脸埋在方决明的胸口声音又轻又颤抖,“想要大哥插进来。”
  “大哥肯定会喂饱你的。”方决明的手攥著弟媳的臀肉揉捏,一想到沈园细细嫩嫩的小花穴要被自己捅开就激动得呼吸紊乱,按耐不住扣著弟媳的腰把他的花穴揉出更多的汁水才罢休。
  沈园被折腾了一晚上,撑不住昏昏沉沉地睡著了,手指松松紧紧愣是没松开,看得方决明的心彻底软化了,眼里再也容不进别人,全剩自己怯怯懦懦又可爱至极的弟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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