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被大哥吃干抹净的弟媳(开苞 肚兜 酒 H)
方家的喜事办得不算隆重,毕竟娶男妻冲喜不是能搬得上台面的事,方决明却置办得很仔细,毕竟方决逸已经被他赶了出去,这婚礼是他和沈园的。而沈园自从被方决逸吓了一回,是彻底离不开方决明了,成日粘著,晚上睡觉的时候还会惊醒,哭著钻进他的怀里求他别不要自己。方决明既心疼又无奈,说尽了好话也打消不了弟媳心中的忧虑,好在方决逸也聪明,溜出去的事情没有声张,家里的下人顾忌方决明,全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倒把方老爷子瞒了个彻底。
于是三天就这么有惊无险地过去了。
婚礼当天方决明是不能见沈园的,这小孩儿不满地坐在屋里不肯他走,小手拽著方决明的衣角,盯著脚尖一言不发。
“大哥很快就会回来。”方决明哭笑不得地抱著弟媳亲了一口,“等大哥回来就插你的小花穴。”
沈园闻言浑身发起抖,红著脸搂住方决明的脖子:“真的?”
“真的。”方决明把弟媳抱到床边,“沈园,今晚你就是我的人了。”
沈园懵懂地仰起头:“大哥……大哥的人?”
方决明握著他的手点头:“以后大哥天天把你摸出水好不好?”
沈园羞得说不出话,坐在床边轻轻晃著腿,半晌方决明都要走了,他才急急忙忙追上去:“大哥你一定要回来。”
“大哥舍不得走,”方决明挑眉捏了一把弟媳的屁股,“大哥还没插你的花穴呢。”
沈园双腿一软,光是听方决明这么说腿根就湿了,对晚上越发期盼,待大哥走了才失魂落魄地坐在床边,门外却忽然涌进来一群下人,不由分说帮他换衣服,又梳洗打扮起来。而方决明那边却安静不少,他坐在书房里核对婚宴的菜单,又一条一条记下彩礼的礼单,这才遣人去请方老爷子。
若不是娶男妻,方决明这招狸猫换太子还真的瞒不过去,好在冲喜的婚礼不拜父母高堂,沈园只需要待在屋里等待就可以了,按道理来说新郎该出来敬酒,可方家二少爷的性格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无法无天惯了,只要方决明说他们已经入了洞房,就算方决逸不出场,连方老爷子都不会惊讶,最多敲著枴杖骂几句“逆子”罢了。
这晚果真如方决明所料,宾客虽然对方决逸的缺席议论纷纷,却无人怀疑到逃婚上去,只暗暗揣测方家这门喜事有损台面,新郎都臊得无言见人了,倒是对还能出来敬酒的方决明生出几分敬佩,连方老爷子的神情都缓和了不少,喝了几口酒面红耳赤地夸自己的大儿子。
方决明心情更好,一想到沈园乖乖坐在屋里等自己就满心滚烫,酒也多喝了几杯,寻了个借口退了席,迫不及待走到沈园房前,下人早就走得一干二净,他刚推门走进去,就见沈园裹著红色的喜被趴在桌边偷吃喜果,想来是饿急了。
方决明忍不住低低地笑起来,而沈园被他吓了一跳,噎得直咳嗽,抓著茶杯匆匆灌了几杯水才羞怯地喊了一声:“大哥。”
事已至此,方决明反倒不急在一时,把门反锁上,走到桌边,隔著喜被拍了拍沈园的背:“饿了?”
沈园可怜兮兮地点头,从早上到现在他刚吃了半个喜果还被方决明抓了个现行。
“吃吧,”方决明忍俊不禁,伸手帮他剥皮,再一口一口喂进沈园嘴里,“吃饱了才有力气。”
沈园眉开眼笑地吃了好几个喜果,细软的舌舔著方决明指尖香甜的果汁,眼里浮现出越来越多的依恋,望著方决明的目光也黏糊起来,终是忍不住扔了喜被扑到他怀里。
原来被子下面的沈园只穿了件嫣红色的肚兜,肿胀的双乳鼓鼓涨涨地在衣料下顶起两团圆润的弧度,红色的细线挤进湿软的花瓣,磨出了温热的淫水,两条纤细白嫩的腿勾住了方决明的腰,胳膊急切地搂著他的脖子亲上去,可沈园又哪里会亲吻,先是用唇瓣胡乱磨蹭了一通,直到方决明掌握了主动权才舒舒服服地呻吟起来。
屋外又淅淅沥沥地落了雨,为了喜庆,屋里只燃著两根红烛,此刻烛火在风里微微飘摇,映得沈园情动的小脸旖旎艳丽,方决明再也忍不住,把人打横抱起走到床边,伸手放下大红色的床幔,沈园期盼地注视著他,腿根间那根肚兜的细线已经被爱液打湿了。
“大哥……”沈园曲起腿,主动伸手勾住那根细线轻轻一拉,“插我的花穴。”
方决明呼吸微滞,弟媳的花缝被肚兜磨得通红,汁水氾滥间穴肉诱人地翕动。
“大哥这就插你的小花穴。”方决明飞快脱了衣服,把沈园往怀里一搂,滚烫的性器已经抵在了弟媳的腿根,顶端难耐地磨蹭著湿软的花瓣,很快就挤开了两片肿胀的软肉磨蹭细软的小核。
“好……好烫……”沈园紧紧搂著方决明的脖子,小核被炽热的欲根挤压得瘙痒难耐,酥酥麻麻泛起一丝痛,可又巴不得被更粗暴地揉捏,“大哥……我痒……”
“大哥插进去就不痒了。”方决明忍耐著解开弟媳脖颈上的肚兜红绳,却不帮他脱,就让这块红布堪堪遮住沈园半片酥胸。
“大哥……大哥快插我……”沈园闻言立刻扭著腰叫起来,“插我的花穴!”
“你还没流水呢,”方决明的双腿挤进弟媳的膝盖,伸手捏住他的花核拉扯,“大哥要在你喷水的时候插进去。”
沈园连忙敞开腿随著方决明的手指摆动起腰,肚兜随著他的动作逐渐滑落,大片白嫩的乳肉暴露在方决明的视线里,连粉嫩的乳珠都在红布下若隐若现。方决明把头埋进他高耸的双峰,嗅著清甜的乳香,张嘴含住柔嫩的乳肉,沈园红著脸挺起胸,还没等被吸出奶,忽然皱著鼻子“呀”了一声:“大哥,你喝酒了?”
“喜酒。”方决明猛地用力一吸,温热的奶汁顺著乳尖涌出来,“不喜欢大哥喝酒?”
沈园摇了摇头,嗫嚅著说:“我们……我们喝不喝交杯酒啊?”
方决明被他一提醒才想起自己竟忘了最重要的一件事,把人搂著走到桌边倒了两杯酒。沈园欣喜地垂下眼帘,睫毛微颤,小手抓著酒杯欢欢喜喜地绕过方决明的胳膊,灌了一大口酒然后被辣得泪眼汪汪地咳嗽。
“慢著点喝。”方决明也喝了交杯酒,把沈园抱回床上,却把酒壶也带上了。
沈园刚喝了一杯,脸颊上就涌起醉酒的红霞,眼角含泪,被烛火一照竟有几分媚眼如丝的味道,方决明看得欲火焚身,搂著沈园亲吻,手探到他身下把花穴揉得浸水四溢以后忽然猛地抬起他的双腿,拎著酒壶把细细的壶嘴插进弟媳的花穴。
“凉……好凉!”冰凉的酒液灌进穴道,沈园立刻惊叫起来,双腿胡乱挣扎著,腰不断往前送。
方决明一直灌到沈园的小穴吃不下更多才拔出壶嘴,按了按溢出酒水的花穴,手指浅浅地插进去,继而埋头含住了穴口的两片软肉。
穴道内满是冰凉的液体,穴口却被湿热的口腔包裹,沈园腰一软,浑身痉挛著喷出温热的淫水,混著喜酒全喷到了方决明嘴里。
“大哥,你欺负我……”沈园委委屈屈地抱怨,方决明听了却再一次把壶嘴塞进他的花穴,依旧是用酒水把紧致的穴道灌满,这次却不再用嘴吸,反而抱起弟媳,掰开他的臀肉让酒液噗嗤一声全喷在被单上。
沈园看著自己如失禁般喷出的液体身子一下子软了,无力地趴在方决明怀里发抖,那根滚烫的性器沾了酒水,不断磨蹭著他的花核,沈园呼吸越来越紊乱,须臾脚尖绷紧仰起头射了出来,穴道疯狂抽缩喷出黏腻的汁,方决明趁机拉开弟媳的腿,沉腰用性器顶开翕动的花瓣,咬牙一点一点地撑开沈园的花穴。
“疼……疼!”不出方决明所料,弟媳果然哭著挣扎起来,细细嫩嫩的小花穴刚裹住性器的顶端就已经不堪重负地吐出几股淫水,“大哥你太大了……我……我吃不下……”
“能吃下去的。”方决明按住沈园的腿根连哄带骗,“让大哥插插你的花穴,大哥让你舒服。”
沈园乖乖地点头,哭哭啼啼地搂著方决明的肩膀,柔软的花穴又把肿胀的欲根吃进去了一点,方决明终于感受到了穴道里那层脆弱的膜。
弟媳就快成为他的人了。方决明为这样的事实激动得战栗起来,搂著沈园的腰沉声道:“大哥要插进去了,疼就喊出来。”
沈园脸色白了几分,却咬牙点头,紧张得鼻尖浮现出几滴汗水,小声嘟囔:“插……插我……大哥快插我……”
方决明爱怜地吻住弟媳微微颤抖的唇瓣,牢牢扣住他的纤腰,眉宇间满是难以抑制的情动,沉腰狠狠一撞。
腥甜的血腥味立刻弥漫开来。
沈园的惨叫被方决明堵在嘴里化为一声含糊的呻吟,整个人在被贯穿的刹那猛地弹起来,眼里全是破碎的泪,瘫软在床上瑟瑟发抖,白皙的腿根淌下一行稀薄的血水,粗长的性器捅开脆弱的膜直抵穴道尽头的宫口,可还有小半截没有埋进脆弱的花穴。
方决明被弟媳紧致的穴道咬得呼吸粗重,犹豫著松开了他的唇,沈园果然痛得嚎啕大哭,敞开的双腿间埋著根紫黑色的性器,混著血丝的淫水溢出穴口,沿著战栗的双腿淌到了床单上。
“沈园……”方决明满足地叹息,抬手抚摸他湿漉漉的脸颊,“你是我的人了。”
“疼……大哥插得我好疼……”沈园呜呜地哭著,小手推搡著身上的方决明,“大哥骗人……一点也不舒服……”
“要动一动才舒服。”方决明忍耐著体内翻滚的欲望,小心地从沈园的花穴里抽身,再毫不犹豫地撞进去。
这回沈园叫得更可怜,穴道里残留的膜被彻底捅开无异于在伤口上撒盐,何来快感舒服可言?只剩细细密密的疼痛,他就像被滚烫的匕首撕裂成两半,细嫩柔软的花穴被撑得酸麻不已,沈园再喜欢方决明,此刻也忍受不了了。
“不……我不要大哥插花穴了……”他伤心欲绝,“快拿出去……”
“大哥今晚一定要把你的小花穴喂饱。”方决明却哑著嗓子笑起来,拎起弟媳的双腿架在肩上,用力拍了拍他的屁股,继而攥著臀肉缓缓捣弄起来,一次又一次捅开沈园紧致的穴道,回回都撞在穴道尽头湿软的宫口,带出大滩夹杂著血丝的淫水。
“坏掉了……坏掉了!”沈园嗓子哭哑了,攥著身下湿漉漉的被单哀嚎,“花穴被大哥插坏了……”
“没坏。”方决明一边发狠了冲撞,一边拉过弟媳湿软的手指按在他们不断结合的穴口,“你被大哥插湿了。”
沈园迷迷糊糊摸著自己柔软的花瓣,指尖不断滑过方决明狰狞的柱身,浑身一个激灵竟主动捏住了细软的花核,方决明立刻抓著他的手晃动起来,引导他揉捏敏感的小粒。沈园玩著自己的花核也就忘了破身的疼痛,微张著嘴瘫软在床上,被方决明插弄得浑身无力,却还拼命揉捏红肿的小核,指尖拨弄著沾著淫水的花核发狠一按,身前的欲根就喷出了浓稠的白浊。
“舒服了吗?”方决明揽著弟媳的腰把他往怀里用力按,沈园那对柔嫩的乳就涌出了温热的奶水,蹭在方决明胸口,沿著他们紧密贴合的腰腹蜿蜒而下,隐没在被性器撑得近乎没有褶皱的穴口。
“舒……舒服……”沈园痴痴地望著方决明笑,“大哥插得我好舒服……”
“还有更舒服的呢。”方决明拉著弟媳的手坐起来,把他反抱在怀里,沈园的双腿大敞,释放过一次的性器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方决明托著他的臀瓣起伏,那张红肿的小嘴儿噗嗤噗嗤吃著紫黑色的欲根,流出的汁水终于没了血丝,方决明频频变换角度碾进去,双手攥著弟媳酥软的乳肉揉弄,很快就发现沈园的穴道猛地抽紧,腰也挺直了。
“这里吗?”方决明了然地勾起嘴角,攥住弟媳的双手,挺腰发狠了顶弄,沈园的哭喊转瞬粘稠,穴口喷出汹涌的淫水,双腿发颤,性器也吐出了透明的汁液,肚兜搭在小腹上沾满了精水,随著身体的晃动摇摇欲坠。
“大……大哥……摸摸前面……”沈园只觉得情欲在腰腹间炸裂开来,烧得他晕晕乎乎,“要……要出来了……”
“大哥要把你插射。”方决明一口回绝,也不让沈园自己碰,只摆腰用力捣弄,次次顶在最销魂的那处,直把弟媳插得淫水氾滥,股沟水光潋滟,沈园这才尖叫著射出来。
“被大哥插射了……”他软倒在床上,乳肉被压得扁扁的,却又被方决明从身后抱起,掰开臀肉按坐回狰狞的性器上。
沈园眼里顿时涌出泪来,原是这个姿势进入得更深的缘故。
方决明上半身用力将弟媳压在床上,粗暴地揉弄沈园肿胀的乳肉,性器埋在花穴间飞速捣弄,把他插得两股战战,淫水四溢。沈园浑浑噩噩间想起在歌舞厅看见的那一幕,屁股又不由自主地翘了起来,随著方决明的操弄来回摆动。
“用力……大哥用力插我!”沈园得了趣,穴道深处瘙痒到了极致,恨不能被操穿,淫荡地翘著屁股随著方决明的冲撞耸动,吃著炽热欲根的小穴被插得规律地抽缩起来,像是张温热的嘴含著方决明的性器吮吸。
“沈园,喜不喜欢被大哥插?”方决明一边顶弄,一边寻到弟媳的乳粒揉捏。
“喜欢……好喜欢……”沈园发疯般尖叫起来,“喜欢被大哥插射……”
“大哥不仅要把你插射,还要把你肚子射大。”方决明抱起弟媳的双腿,跪在床上插他的花穴,粘稠的汁水淅淅沥沥流在床单上。
沈园的神情早已恍惚了,又被操射了一次才慌慌张张地摀住小腹:“大哥你要……射进来?”
方决明不回答,却挺腰狠狠一撞,性器顶开湿热紧致的宫口,硬是挤进了柔嫩的子宫。
“被……被大哥插进来了……”沈园哭著蜷缩起身子,穴道痉挛著收缩。
方决明也闷哼一声,弟媳的子宫比他想得还要狭小和柔软,裹著他的性器收缩,诱人到了极致,让他只想插软沈园的宫口,再射满小小的子宫。方决明这般想,也的确这般去做了,搂著沈园翻身,把他按在胸口,只双手扶著弟媳的臀肉起伏。沈园伏在方决明胸口意识昏沉,情潮太过汹涌,几乎在一瞬间就吞噬了他青涩的身体,可花穴又天生淫荡,被插肿了依旧在喷著淫水,贪婪地吞咽著方决明滚烫的欲根。
方决明在床上还从未如此失控过,把怀里这人插弄得近乎晕厥也舍不得射出来,拎著沈园一条腿故意刺激他:“沈园,本来你该在这张床上被方决逸插花穴。”
沈园猛地惊醒,扑到方决明怀里哭著摇头:“我要大哥插,我只要大哥插!”
“你现在在这张床上被丈夫的哥哥插花穴,还插出了这么多水。”方决明捏著弟媳的下巴吻上去,下身拼命抽送。
沈园哭得双眼红肿,期期艾艾地望著方决明:“我的花穴只给大哥插……”
“对,只能我插。”方决明狠狠一顶,把沈园撞得浑身发抖,脚趾都蜷缩起来,“我在方决逸的床上把你插射了。”
“不要……不要方决逸……”沈园哭著摇头,“我只要你……”
方决明也不舍得再欺负弟媳,揽著他细窄柔软的腰顶弄,沈园被撞得摇摇晃晃,双乳如水般波动,淡白色的奶液流得到处都是,继而身体痉挛起来,身前身后同时高潮,温热的淫水冲刷著方决明肿胀的欲根,激得他额头上蹦起一根青筋,按著弟媳的腰疯狂地抽插,捣弄了数百下才沉腰射在子宫里。沈园的小腹立刻明显隆起,双腿时不时颤抖一下,痴痴地盯著快要燃尽的红烛,然后头一歪累晕了过去。
方决明忍不住笑出声,虽然没尽兴却不再动,也不抽出性器,反而牢牢堵住宫口,把弟媳紧紧按在胸口抱住,很快残烛熄灭,屋内陷入一片漆黑,窗外却已经透进来黎明的光。
整夜风雨骤歇,清晨竟是如此明媚的光景。
方决明爱怜地亲吻沈园疲倦的眉眼,想到自己把怀里这人折腾了一夜不免自责,可性器一埋进湿软的花穴理智就被忘到了脑后,再好的自控力遇见弟媳也是白搭,只盼著他醒来再继续。方决明如此想来便更不肯从花穴中抽身,欲根就这么埋在沈园体内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