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完结
第二日一早李林茂就把这个消息告诉了林氏,只把她高兴坏了。笑过之后她又清了清嗓子,说道:“这以后云容怀不上可就只能怪你自己没本事了。”
李林茂看著母亲这个样子也是无奈,他其实一直只是不忍看见继弟失望,怎么一个个的都觉得他想孩子想疯了。他对著母亲拱了拱手说道:“我的亲娘!您儿子是那种负心之人吗?我一大早来告诉您,还不是看您昨天都跑去烧香了,让您高兴一下。”
林氏笑著拧了拧李林茂的胳膊,心里盘算著烧香挺灵的,要不要再去烧一次,嘴里说道:“还不快去照顾云容,他今天要是不想起那就过几日再封酒,也不急在这一天两天的。再就是封酒的时候把放原和星儿也叫上,他们两个初来乍到,我们一家人别自顾自的冷落了人家。”
李林茂全都应下,回了房去问苏云容今日要不要卧床休息。
苏云容昨天就打算要封酒了,今日心情尚好,自然不想休息。再加上林氏向来注重他身体的调养,底子十分不错,此番不仅没有疼痛,连一丝酸软也无。
几人在院子里坐下之后,仰观高广蓝天,皆有畅怀之意。寒暄一阵过后,征星问道:“封酒向来是仆役之劳,怎会需要主人亲自动手?”
自从被林氏收留又见李林茂已有心上人之后,征星对苏家也只有感怀之情,这样问纯为好奇。
李林茂自然也懂,阻止了韩放原的赔礼,笑道:“景城风俗罢了,主人家也不过封几坛意思而已,既是闲趣也有不忘当初立业操劳之意。”
征星看到韩放原脸上尴尬神色便觉不好,他从前被众人捧著说话向来不需要考虑太多,如今他仔细回味自己的话,确实十分不合时宜。
好在苏家人无一人把这话放在心上,谈笑间便开始在红纸上题字了。
苏云容提著笔越笑越开心,稍一思考便写下“状元酒”三字。
李林茂知道弟弟这是何意,握著对方的手在另一张纸上写下“女儿红”三字,说道:“这酒一定比你那坛好。”说完见苏云容扁了嘴,又连忙改口,“一样好,一样好,儿女双全自然好!”
苏云容脸涨得通红回过身来就掐哥哥的胳膊,这场景看得一旁的征星目瞪口呆的。
征星不明白两个男人怎么期待起了一起生儿育女,还为了这点事闹了起来。韩放原倒是由征星的身体猜到了苏云容的情况,暗暗笑了起来。
林氏不会写字便在一旁封泥,呵呵笑著,对韩放原二人说道:“他们就是这个样子,小孩子脾气,让你们见笑了。你们也题个字吧,这红纸拿药浸过,写完字还会涂蜡,封在地窖里多年不会腐烂,将来再拿出来也是个纪念。”
两人也没有客气,征星写了“篱下春”三字,韩放原则写了“鸳盟”二字,看得征星的嘴角再压不下去。
诸人皆是一团喜气,封酒过后又热热闹闹地吃了饭,已是午后了。
韩放原这两日已对未来有了打算,便在林氏拉著征星闲谈时叫了李林茂与苏云容在一旁谈。他看得出来李林茂在苏家是可以做主的,然而一来苏家名正言顺的主人是苏云容,二来这位苏家少爷也是李林茂的配偶,万万没有背著苏云容找李林茂帮忙的道理。
他简要地说了自己的想法,告诉两人自己暂时没有想好能以何为生计,想要在苏家先打杂以便了解景城的情况,也好为以后做打算。
李林茂自然是不在乎养好友多久的,但他知道对方的心气,便没有说什么真真假假的客套话。考虑到对方当著苏云容的面商量这事的用意,他戳了戳正在发呆的弟弟。
苏云容原本正在想著和哥哥以后得事,并没有太在意韩放原说了什么,被哥哥戳了之后他发觉自己太过失礼了,也想补救一番,仔细思索了起来。沈吟半晌后他说道:“听哥哥说韩兄是有大才的,打杂自然不妥。韩兄想要了解景城的情况也不适合拘在一处,不如先去苏家酒楼做采办?采办经手的人事最多,想来是合适的。”
这样的安排显然也是苏云容尽了心力的,韩放原又是好一阵谢,几人才一同回了屋。
夜间苏云容躺在李林茂怀里让对方给自己揉肚子时,还在想著这事,得意洋洋地说道:“哥哥,我今天想的办法不错吧?我是不是很有天分,这么好的主意都能想到!”
“我家云容当然是最好的!”李林茂轻揉的动作没停,亲了亲弟弟的发顶,接著说道,“不过这些事你都别再想了,现在你最重要的就是好好休息养好身体,过几天哥哥再好好‘奖励’你。”
苏云容虽然不在意养好身体什么的,不过想到以后和哥哥生儿育女也就老实了下来,在对方温柔的动作中渐渐睡去。
而另一边的韩放原和征星正享受著久违的快乐。韩放原顾及征星的身体虽然很想要在床上欺负对方一番,却还是忍耐著,但一心想要牢牢抓住他的征星却主动求欢,让他没能坚守住。
既然守不住何必再守,锦榻湿香汗,莺啼作春声,岂不快哉!
李林茂感觉到弟弟已经睡著,温柔地将对方往怀里送了送。他这一生少有能够决定自己命运的时候,先是幼年丧父跟随母亲艰难求生,后来进入苏家又在苏老爷的期望下接手了生意,唯一是他自己想要得到的,便是怀中的这个人。
他紧了紧胳膊,心中愈发暖软,笑著进入了梦乡。
而窗外柔和的月光笼罩景城,似是悄悄窥探著情人间的甜蜜。
月明千里,有情人红绳终系。
光华葳蕤,庭中树如志常青。
漫漫一生,有得有失,长久或短暂皆曾经历,留不住的终成云烟,而与君相伴,便是长久之愿,亦是不改之志。
番外 王竹猗前事(女装攻×温润受) 一
那还是五年前,王竹猗刚刚十八岁,为了生意要去邻县一趟。生意上的朋友托他照顾一个去邻县探亲的内侄女,他稍加思索还是同意了。
待见了女子之后所有人都惊呆了,哪怕是隔著纱笠众人也能从女子的隐约的轮廓看出这是个美人。果然待女子取下纱笠换上面纱之后,那一头柔顺的青丝、盈盈如含秋水的眼睛和白皙饱满的额头都让王竹猗心动。
这是他第一次对一位女子有男女之间的好感,因而格外照顾对方,一路上紧守男女之防却依然尽可能的关注对方。
不想他们一行运气不佳,竟被山匪劫了去。王竹猗虽也害怕山匪,但为了保护心上人还是拱了拱手说道:“诸位义士看得上的东西尽管拿,但求不伤我方性命。车上乃是内子,还请诸位高擡贵手。”
可惜山匪比他想像的还要贪婪,对著他哈哈大笑,说道:“你这小子看上去富贵无比,我们哥们怎么舍得就这样放你走,还请尊夫人跟我们上山一趟,你筹了钱再来赎人吧。”
让一个女子单独进匪窝,王竹猗无论如何也做不到,他沈吟片刻,说道:“我陪著内子跟你们回去,让其他人回去筹钱吧。”
领头的山匪本不同意,不知为何在听到车女子惊惧之下碰落瓷杯的声音后便同意了。
原本一路相安无事,待到了匪窝,那山匪忽又凶恶起来,恶声恶气地说道:“‘尊夫人’分明还梳著未出阁女子的发式,你这小子太不诚实。不过老子向来爱成人之美,今日就让你们做夫妻吧!”
王竹猗听到这话倏地一惊,却被对方猛灌了一小瓶液体,顿时浑身发起热来。他扭头看向卢酒月姑娘,只见对方也被扯下了面纱喂了同样的东西。
他心中痛惜,只恨身为男人无法保护心上的女子,想著无论如何都不要作出玷污对方的事。
待两人被关进一间柴房之后,王竹猗压抑著从骨缝里泛起的酥麻,忍住不去看近在眼前的卢酒月,不曾想对方倒是主动来脱他的衣物了。看著面颊绯红却还有力气动弹的卢酒月,王竹猗还以为对方与自己吃的药不同,否则为什么他已经骨酥体软再难动弹,而卢酒月还能宽衣解带。
他尚未定亲亦从未在风月场所流连,根本未曾经历过性事,面对著解开自己的衣带的卢酒月还有几分羞涩。发现自己已经无力推开对方之后,王竹猗虽然自责却仍隐隐有几分期待,决心回家之后便去卢家下聘。
卢酒月很快就扯开了王竹猗浑身上下的衣物,只著著一件肚兜的身体覆在对方身上,一边揉搓王竹猗那根已经流出透明液体的粉色肉棒,一边含住对方胸口的柔嫩乳头细细吮吸。
感觉到身下的人被自己吸得一颤一颤的,卢酒月有些得意,一路上他都在想如何品尝王竹猗的滋味,没想到对方竟然会送上门来。他根本不会客气,自然要将这个俊朗端厚的男人吃得干干净净。
虽然王竹猗并没有过经验,却还是感觉有些不对,卢酒月的手和嘴都带著神奇的力量,能把他摸得浑身轻颤,根本不像是未经人事的处子。他心中酸涩,恨自己不能早些遇到对方,又不知道在药力刺激下卢酒月和自己干了这事将来要如何与情人解释。
然而卢酒月却根本不需要他的担心,修长的手指从棒身滑下,握住了王竹猗那两个圆润的卵蛋。手指灵活的揉弄著饱满的精囊,卢酒月更加期待起对方被自己干得忍不住射出来的样子,小指有意无意地划过下方粉嫩的褶皱处。
“啊……”王竹猗被小指擦过的地方酥痒难耐,那种感觉与刚才龟头被揉捏挤压的快感完全不同,让他忍不住呻吟出声。
听到身下男人的呻吟声卢酒月忍不住微笑起来,他本来就对王竹猗十分感兴趣,现在发现对方的穴口如此敏感自然为以后把男人调教得服服帖帖感到无比的兴奋。
他吐出嘴里那个已经被他吸得大了一被的骚红乳头,心中感慨王竹猗的敏感,粉嫩的乳头刚被吸咬一阵便涨成这个样子,日后被肏熟了定然只要捏捏乳头就能让对方高潮。
卢酒月伸出粗糙的舌头从王竹猗小腹向下舔去,连对方耻部的硬毛都没有避开,舔吻了一阵之后亲了亲涨红的龟头开始吮吸王竹猗的穴口。明明山匪们刚才给两个人喂的是一样的药,卢酒月胯下硬得只想快些肏进湿热小穴里享受,而王竹猗从未被刺激过的小穴却涌出了一大股淫水。
“啊……不要……那里不要……啊……舔肉棒……啊……那里脏……”虽然小穴被舔得很爽,一股股热流像是把他的魂从穴里带出来了一般,可是王竹猗还是不太能接受自己被心上人舔穴的事实。
卢酒月笑著用手指拈起几丝淫水放在王竹猗眼前,说道:“竹猗可真浪,喝了春药骚穴里都湿透了,随时准备著被大鸡巴干了。快尝尝自己的骚味,把我的手指舔干净了就喂你吃大鸡巴。”
王竹猗脑子都混沌了,在快感的逼迫下含住了沾满他淫水的手指,红色的舌头绕著指缝认真吸舔著,没有放过任何一处。
没想到平时那样守礼的青年发起骚来竟然这么诱人,卢酒月来不及品尝粉色肉缝里黏腻的液体便被勾得忍不住肏了进去。
他生得眉目精致稍一妆点便如同一个美貌女子一般,然而胯下那根阳物却粗若儿臂,勃起时更是狰狞可怕。好在王竹猗的嫩穴里此时已经满是淫水,丝毫不害怕肉棒的粗大,反而因为穴口已经尝到了滋味更加期待整个小穴被大鸡巴贯穿。
“嗯……啊……好酥……好痒……屁股要痒死了……啊……快进来挠挠……啊……”情欲麻痹了王竹猗,穴里的瘙痒让他对大鸡巴的肏干期待无比,忘了自己的小穴不该被硬物突破。
卢酒月恨不得立刻将整根肉棒肏到最深处,然后把发骚的男人翻过来打屁股,让对方扭著充满巴掌印的大屁股求自己肏。好在他对王竹猗除欲望之外还有怜惜,忍住了暴虐的欲望在心中默默记下,准备在山寨里把好不容易看中的男人调教得彻底离不开自己勇猛的肏干。
番外 王竹猗 二
卢酒月扶著阳物向王竹猗小穴里塞去,硕大的龟头被柔韧有力的穴口紧紧咬住,再进不得一步。他仔细欣赏著穴口的褶皱被自己完全撑开的样子,咬著牙又向里推进了几分。
恰好王竹猗的穴心位置浅,刚被入了整个龟头穴心就已经被刺激到了。未经人事的小穴正被春药折磨得瘙痒无比,找到了解痒的办法自然不会放过,不顾身子烂软擡臀迎合卢酒月的肏干。
穴心的酥麻快感早已从那一点传遍了全身,他也意识不到自己双腿大张被一个男人用阳具插入后穴有何不妥,反而极尽迎合,想要凭著肉欲登上巅峰。
卢酒月本就是山贼,心中许多粗俗荤话,只是顾念著王竹猗为人正派又初经人事,先前一直压抑著没有说出口。眼下看到对方沈迷肉欲的样子,也就没了束缚,骂骂咧咧道:“操!真是天生的淫娃!吸得老子好爽!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合胃口的浪货,老子没肏爽之前别想穿上裤子!”
若是王竹猗还清醒著说不定会为这番话羞得自尽,可惜他现在正靠著大肉棒的力量解穴痒,除了放松自己让肉棒快肏进来之外已经没有其他想法了。
同样欲火焚身的卢酒月擡起王竹猗的一条腿架在肩上,精瘦的腰身向前一挺,顿时入了大半根进去。然而身下的人到底是初次承欢本就紧致非常,饥渴难耐之下穴肉又不停收缩,让肉棒再进不了半分。卢酒月虽然觉得不能全肏进去不够尽兴,不过他也知道自己肉物粗大,太过用力恐怕会伤到王竹猗,便不再深入而是缓缓抽插了起来。
“啊……啊……啊……嗯……啊……”瘙痒的穴肉被硬热的肉棒肏得舒服无比,王竹猗嘴里发出一阵阵甜腻的呻吟。快感让他心底酥软恨不得说一万句话来感谢在在身上驰骋的男人,又因为没有经验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通过呻吟表达。
平生从未有过这样的爽快,王竹猗恨不得把整具肉体都献给让自己舒服的人,擡起无力的双手在对方胸口抚摸,鼓励对方肏得再重些再深些。
卢酒月被细腻温热的掌心摸得差点松了精关,喘著粗气将龟头往深处顶,直顶到嫩穴的深处为止。每次抽插他都会先擦过穴心再顶著穴壁一侧肏到最深处,都快要把王竹猗的肠道擦出火来,偏他还在对方耳边说道:“小骚货,爽不爽?相公的鸡巴大不大?喜不喜欢相公这般肏你?”
“啊……唔……好爽……好爽……啊……好喜欢被大鸡巴肏……啊……”王竹猗已被肏得口水四溢,然而他正不知道该叫些什么来发泄心底的酥热,被卢酒月引导著立刻不顾满嘴的涎水叫了起来。
先前他洁身自好极少动欲,连自渎都几乎没有,可今日小穴被玩弄才让他发现有些欲望根本无法忍耐的,只会食髓知味,恨不得被大肉棒永远插在穴里再也不失去这样的快感。他拼尽全力一次次擡起肉臀迎合肉棒的撞击,淫水氾滥的小穴被肏得“咕叽”作响,软嫩的穴肉不堪硬热肉棒的挞伐不停收缩简直像是要抽搐了一般。
他不知道自己这是要高潮了,只是觉得身下的肉棒涨痛无比却无法发泄,想要推开把小穴肏得爽快至极却又把肉棒撞得涨痛的卢酒月,想要缓口气再享受醉人的快感。
被抽搐的穴肉夹得舒服,卢酒月自然不会松开王竹猗,反而因为对方的推拒加重了力道,肏得湿热的小穴淫水四溅。他因为面容精致不讨小倌的喜欢从未有过性事经历,只是山贼们行这事时没有个遮掩,各种花样他都见过不少,以为王竹猗淫水狂涌便是已经到了顶峰,抽出肉棒让对方给自己口交。
若是王竹猗已经高潮恐怕不会拒绝卢酒月的要求,偏他临顶峰只差片刻时失去了肉棒的充实,小穴等著大鸡巴快肏进去解痒,根本没有心思用嘴吃肉棒。
卢酒月却以为王竹猗自己爽了不愿再迎合他,气得将对方翻过身来开始拍打两瓣白皙软嫩的大屁股,在上面留下一道道粉色的印记。原本他只想教训王竹猗一下,看到被自己拍得涌起肉浪的大屁股却舍不得离手了。为了方便打屁股,他半跪在王竹猗身前,捏著对方的下颌将大肉棒塞了进去,肏著口腔里的嫩肉说道:“刚才大鸡巴肏得浪逼爽吗?你要是敢咬老子非撕烂你的浪逼不可!”
带著淫水骚味的肉棒肏得王竹猗有些作呕,可他确实不敢咬,倒不是因为卢酒月的恐吓,而是他的小穴还在发痒期待著大鸡巴赶紧肏进去。
见王竹猗面容有几分痛苦又有几分沈迷,绝没有反抗的意思,卢酒月放下心来拍打肉臀,看著白皙的大屁股变得绯红,肉臀摇摆的白浪变成了红浪,他手上也沾满了从穴里溢出的淫水。
因为一直有肥厚的大屁股吸引注意力,卢酒月虽然觉得王竹猗的嘴巴肏起来很爽却没有射出来,被撅著的大屁股勾引又将对方翻过身来肏进了小穴。
小穴里湿热紧致更胜嘴巴,却没有柔软的舌头和紧箍著龟头的喉咙,卢酒月觉得不够爽快,便对准穴心一阵猛肏,马眼次次陷进穴心里,差点被那块嫩肉嘬出了精。
作为承受方的王竹猗无法改变大龟头对穴心的猛攻,被肏得差点晕了过去。高潮的突然降临让他失去了所有意识,并不知道自己在那阵温热酥麻之后肉棒泄精小穴潮吹,比受过调教的小倌还能体会挨肏的快感。
卢酒月也舒爽地射在了高潮的小穴里,从前他还有些不解大家为何如此急色,山寨里不管有人没人哪里都敢肏穴,今日他总算明白这有多爽了,让他死在王竹猗身上他也愿意。
他因看出来王竹猗对自己有些不同这才同意兄弟们给对方下药,现在正期待著对方醒来后和自己亲亲我我,却没有想明白对方倾慕的是女装时的自己。
番外 王竹猗 三
因为身上酸痛王竹猗小半个时辰后便醒了,他稍一思量便觉得事情不对,又想到卢酒月性事中那些粗俗话语和山贼们的异常,心中已经明白了卢酒月的身份。
他想到山贼们本就是只要卢酒月的,是自己偏要一起来,如今羊入虎口赔了屁股。最无法忍受的是让自己心动的女子不仅是个男人还是个山贼,他一想到这处便恨得牙痒。
没发觉他正在生气的卢酒月竟然还凑过来要亲他的嘴,被他一巴掌呼在了脸上,半天没回过神来。
“我好心陪你一同进了贼窝,没想到你却恩将仇报,下那等下作的药害我!”
卢酒月不明所以,捂著脸说道:“你不是喜欢我吗?再说你明明也很快活,里头又湿又热,我一动你就抖得不行。”
听了这话王竹猗只觉得自己都快被脸上的热气蒸熟了,虽然通过肠道得到的快感是他此生从未有过的,可还是被卢酒月轻佻的态度气得不轻。他忍著酸痛想要再打对方一巴掌,却见卢酒月披散著头发脸颊红润,比先前更美了,让他无论如何也下不了手。
他暗叹自己不争气,转过身去不看那张精致美丽的脸,盘算著要赶快离开这个土匪窝,却不知为何心底隐隐失落。
可惜卢酒月是个极没眼色的,还以为王竹猗会像对那个女装的自己一样温柔,揽著对方就要入睡,却被一脚踢出了几尺远。
心底委屈的卢酒月也不再往王竹猗身边凑,蜷在一旁谋划怎么调教对方,想到人前温润如玉的王竹猗在自己面前浪得出水的样子,他又嘿嘿笑了起来。
王竹猗懒得理他,眼皮渐重,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王竹猗醒过来时感觉头痛欲裂,想揉揉太阳穴却发现连擡手的力气也没有,已经睡得有些反胃却又睁不开眼,只好继续躺著。
卢酒月一早便跟他那些兄弟们谈天说地去了,从回家到被家里人想著法的赶出来,再到卢家人让王竹猗照看自己这个一箭双雕的主意,既可以不动声色地把他送回匪窝,还能让王竹猗对卢家心怀愧疚。
一帮山匪先是跟腔痛骂卢家人,后来又想到自己劫道求财本就为世人不齿,渐渐也没了声息。
卢酒月自然知道何故,也就笑笑不再提这事。他被卢家逼著用身体迎奉权贵,拼死不从最后落草为寇,这次回去虽将家里人吓破了胆,但也不是什么开心的事。
他心中惆怅,想起正躺在自己床上的王竹猗又觉得心底发暖,急匆匆地跑回去看对方去了。却见王竹猗躺在床上脸颊都烧红了,他一摸烫得吓了一跳,赶紧请了山寨里的半吊子郎中柳二过来。
柳二只一看便知怎么回事,一边往回走一边说道:“这是没洗干净,你好好给他洗洗,再取坛烈酒给他擦擦额头和手心脚心。”
卢酒月见他只看了一下就走,急道:“你到底行不行啊?”
柳二也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只回了一句“信不过你就下山去请大夫!”,便快步走远了。
没有办法,卢酒月还是按照柳二的话做了。他一边给王竹猗擦手一边想著,还是该去山下请个好大夫,对方不像自己这般野惯了,万一出事了怎么办。
给王竹猗来来回回擦了好几遍之后,卢酒月急匆匆地跑下了山。山寨在两城中间的群山之中,他跑到第二日才总算进了城,又骗一个大夫到城外出诊,蒙了对方的眼往山寨里带。
再回来已是两日后,卢酒月眼下青黑,目光里都没了神气,总算拉著累得半死不活的大夫到了房里。一看床上已经没人了,他又去前厅寻找,却看见兄弟们对著财物喜气洋洋地喝酒。
他心底一沈,差点站不住,只听老大开口说道:“好弟弟,那个王家少爷和咱们不是一路人,那么大的家业他舍得下吗?再说王家若是真铁了心不让咱们好过,山寨也顶不住官老爷剿匪啊。”
累得快要昏过去的卢酒月鼻头发酸,眼眶却因为太过干涩流不出泪水。他用尽最后一丝理智告诉自己,兄弟们是对的,自己不能这么自私。
山匪们见他转身要下山,心中知晓他这一去要么被送官要么留在王家少爷身边,总不会再回来了,便叫道:“你的性格兄弟们清楚,拦不住。只要你不出卖兄弟,便只当从未认识过。”
卢酒月心中不舍却又怨气未散,什么话也没说就像个游魂般向山下走去。山路难行,他又走得歪歪斜斜,一个踉跄就摔在了野地里,他身心俱疲,索性就睡了一觉。
再醒过来总算是知道饥渴了,饮了一肚子泉水又吃了几个野果,继续往景城走去。
待翻墙进了王家,他撑著一口气找到了已经快要康复的王竹猗,问道:“你不是说我是你的内子吗,为什么要抛下我?”
王竹猗这才认出来眼前这个憔悴地不成样子的人是卢酒月,他嗤笑一声,只觉得对方脑子有问题,正要言语讥辱之时却见卢酒月倒在了自己面前。
就算心中有怨有愤,但他还是没有办法不管卢酒月,悄悄地把人拖进了房间,又让人烧了水给对方擦洗。
才几日不见,对方精致的面容便成了这副憔悴的样子,身上也有各种擦伤,脚底磨出了许多血,连鞋也差点脱不下来了。真到了这种时候,他才觉出自己的心疼,即便这个人再怎么可恶,他也没有办法无动于衷。
但无论怎样心疼卢酒月,王竹猗也无法留下这个人或者跟随对方而去。且不说一切都是一场骗局,单就藏匿山匪的罪责他就不能让王家背负。
卢酒月醒来看到王竹猗的神色知道不好,一时之间也想不出什么对策,只好可怜兮兮地将自己从前的经历一一讲述,又发誓山匪兄弟们绝不会拆穿自己。见王竹猗还是没有表态,他狠了狠心说道:“若是你喜欢我作女子打扮,我也可以从此不再穿男装。”
王竹猗见他这个样子就说不出拒绝的话,点头说道:“我明日去卢府提亲,婚事办完之前我并没有见过卢家小姐。”
“好啊!”卢酒月笑出了声,他知道眼前这个男人再也不会离开自己了。
直到入了洞房王竹猗才终于明白自己这是送羊入虎口了,对方虽长了一张精致的脸却在情事上狂野地很,常常弄得他哭著求饶。当然他之所以能忍受对方以后的那么多年,完全是因为他自己也是一边哭一边爽,真要没了这样的快感他反而会受不了。
卢酒月番外完
主角番外 店铺脐橙
有孩子之后李林茂总觉得自己被弟弟冷落了,他心中不情愿,却又不好意思和小孩子一般见识,压著一肚子火无处发。
正巧这日一个老掌柜来请辞,李林茂见对方年逾花甲,自然出言挽留,告诉对方不必离去,只消在店里指点年轻人,便能继续领苏家的薪俸。
在苏家做到掌柜之后薪俸不低,那老掌柜如不是出于无奈自然也舍不得离开,对李林茂说道:“李少爷您是不知道,锦巷的铺子在我手里一年不如一年,我实在是没有脸继续留在苏家了。”
锦巷的情况李林茂也是知道的。景城因为偏远向来不如繁华大城那般守规矩,虽然官府也划定了锦巷所在的东城为行商之处,但商家为了争利常常或明或暗地将商铺开在富户聚居的西城。苏家在锦巷的铺子又是经营定州瓷器,走水路运至景城,货物精美且容易中途受损,东城的百姓自然无力购买,而西城的富户只消在苏家西城的店铺购买即可。锦巷的店实际就是留给这位老掌柜养老的。
“这个铺子的情况我是知道的,并不是您的过错。这些年您经营店铺兢兢业业劳苦功高,不如这样,您这些日子先在家中休养,过几日我去锦巷看看,找个适合东城的营生。到时候再另雇两个伙计,您指导便是。”
那老掌柜本也舍不得走,听到东家这样安排,立刻应下,将钥匙交给了李林茂。又哽咽著道了谢,这才回了家去。
李林茂拿了钥匙心思就活络起来,找到正在房里逗弄孩子的苏云容,严肃地说道:“云容,以前你不是学过记帐吗?锦巷的掌柜这几天身体不适回家休养了,明日你跟我一起去锦巷吧。”
苏云容自从生了孩子之后对从前所学早已生疏,又恃著哥哥能干对苏家的生意并不怎么关心。突然见哥哥这般严肃,他也有些惊惶,唯恐被哥哥嫌弃了。
李林茂看著苏云容的表情就知道弟弟在想什么,可是不下点猛药这个小宝贝就不知道自己有多过分,狠了狠心说道:“明日一早咱们就去,今晚让奶娘带著志儿。”
“好……”苏云容自己就跟个小孩似的,轻易便被哥哥唬住了,老老实实地把孩子交给了奶娘。待躺在了床上,又伸出两个白嫩的脚掌撩拨哥哥,只希望对方赶紧扑上来在床上把自己肏昏过去,也好逃过明日的事。
不想李林茂这次却不受诱惑,抓著弟弟的脚亲了亲,便宽了衣裳躺下睡了。
苏云容心中一阵哀嚎,知道躲不过了,便决定明天又来从前那一套,乖乖认错,再换著花样哄哥哥开心。
第二天一早两人便来了锦巷,人虽不多倒也不算冷清,只是苏家铺子前面却无一个人停留。苏云容正在担心自己不上进的真面目被哥哥发现,便不曾留意到这个情况。
李林茂自然也不想弟弟发现实情,借著看店的理由坐在了柜台后面,又哄对方坐在自己腿上。
这样羞人的事苏云容在外面本不愿意做,但听哥哥说要看著自己记帐便心底一虚被对方拉了过去。
他正在担心记帐的事,感觉到屁股被硬硬的东西硌著,回头要问哥哥怎么回事,却被对方含住了嘴唇用力吮吸。
不仅如此,哥哥的手也不老实,探进他衣襟里摸他的胸口,胯下也顶著他的屁股。
如果是在卧房里,苏云容当然也恨不得立刻被哥哥的大肉棒好好满足一番。可这是在铺子里,随时都可能有客人上门,想到这里,他吓出了一身汗来。
然而舌头正被哥哥吸进嘴里吮吸著,苏云容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用手推拒著对方。但他背对著李林茂坐在对方怀里,手上根本使不上力。
李林茂存了刺激弟弟的心思自然愈发过分,大掌包住了苏云容柔软的乳肉,指缝夹著已经涨得硬邦邦的乳头拉扯。
他知道弟弟极易动情,三两下褪了对方的外衣,伸手进裤子里去摸两个小穴,果然都已经湿透了。
修长的手指轻轻戳刺湿润的穴口,时不时就压著阴蒂研磨,让苏云容很快就软下了身子。
李林茂松开了嘴,终于给了苏云容大喘气的机会,握著弟弟的腰将对方抬起来一些,粗长的肉棒便肏进了湿软的花穴。
两人在一起多年,花穴也早与肉棒熟识,一被填满便自觉地嘬了起来,只想把火热的棒子嘬出精水来。
苏云容自然爱这种阴道被哥哥填满的滋味,嫩嫩的穴肉被大肉棒烫得发酥,不只是下体,他心尖都痒坏了。可是他再怎么想要也不能忘了这是在铺子里,逼著自己不要露出淫荡的表情,没想到反而为了维持面上的正常而使穴肉夹得更紧,身体愈发酥得不像话了。
穴里含著一根粗大玩意却不能放肆地吃,苏云容忍著心底呼唤哥哥使劲肏自己的冲动,咽了咽口水,说道:“不要……嗯……这是外面……嗯……咱们回去再做……嗯……”
弟弟这一声声叫得又软又媚,李林茂知道今天来对了,凑到对方耳边说道:“怕什么,让别人看看苏家的少爷有多骚,在铺子里就勾引下人干穴。”
苏云容想说事情不是这样的,却又被肚子里的肉棒勾得扭起了腰。穴里的快感让他有些想要自暴自弃,就在外面任哥哥肏个痛快,可是到底是放不开,只轻轻扭著。
肉棒被夹得舒爽至极,李林茂知道弟弟马上就要忍不住了,一只手捏住一个葡萄大的乳头揉捏,一只手按住小珍珠似的阴蒂摩擦碾压。
苏云容身子向来敏感,乳头和阴蒂同时被玩弄的快感让他脑子都热坏了,扭著腰对哥哥撒娇:“啊……骚穴好痒……哥哥快用力……啊……”
弟弟含著肉棒一直扭动,李林茂自然也爽快,向上挺动肉棒,硕大的龟头次次嵌进花心里,逼得花穴一边抽搐一边喷出淫水。
他被温热的淫水泡得舒服,又想要再将弟弟逼得更浪些,便又开口:“小淫妇今天可比往日爽多了,水都滴到地下去了,待会骚水流到门外,外面的人自然就知道里面在干什么了。”
果然他话音刚落,花穴里又是一阵抽搐,夹得他差点泄了出来,咬住了牙这才忍住。
苏云容被哥哥顶得花心都快碎了,不间歇的高潮让他再没有力气挺起上身,无力地伏在了柜台上。他这一动,对准穴心的大龟头就顶进了宫颈,敏感非常的小口被肉棒破开却没有任何不适,只有灭顶的快感出现在脑海之中。
李林茂看著被自己肏软了身子的苏云容心底一阵满足,不停喷汁的花穴夹得他时时刻刻都想发泄,索性拼了命的撞击宫口,想痛痛快快地射满弟弟的子宫。
与哥哥的想法一样,苏云容也在渴望被对方射满小穴。只要一想到他在一个随时有可能被人撞破的地方被哥哥射了一肚子的精水,他就愈发动情起来,穴里的瘙痒也愈发厉害。
一个放肆狠肏,一个拼命迎合,两人越肏越忘情,水声和喘息声响彻了整个铺子。
李林茂觉得坐著已不够尽兴,干脆站了起来,就著弟弟伏在柜台上的姿势继续肏干。此时他没了姿势的约束,便越肏越猛,连苏云容潮吹尖叫也不管,只一味往深处肏,肏得淫水四溅开来。
已经被肏射几次又潮吹几次的苏云容伏在柜台上彻底没了力气,软绵地呻吟著,任大肉棒在自己麻痒的花穴里驰骋。
偏偏这时外面传来人声,似是有人听到了铺子里的淫声浪语。苏云容吓得弹了一下身子,到底是没能挣开哥哥的束缚。
李林茂也听到外面的声音,不过这时候花穴绞得那么紧,他根本顾不得外面如何,咬著牙把肉棒往深了顶,恨不得把箍著肉棒的嫩穴更肏烂了。
心都快被哥哥肏化了的苏云容也很快就忘了外面的声音,伏著身子还在不停扭动,他的身体实在太过敏感,肏到任何位置都能让他爽到忘我。
在苏云容的配合之下李林茂将火热的精液全留在了弟弟子宫里,又将对方烫得泄了出来。
伏在柜台上抽搐了好一阵苏云容才缓过来,他回头瞪了哥哥一眼,说道:“哥哥一点也不爱重我,若是那些人进来看个究竟,你要我还怎么做人!”
李林茂笑了起来,说道:“那门咱们一进来我便锁死了,谁也进不来的。倒是骚弟弟一直想著被别人看到,浪穴可比往日里都要紧多了。”
“哼!这么说,你是嫌我不紧?”苏云容又气又急,再顾不得之前的事。
这时李林茂胯下又涨了起来,分开弟弟的双腿肏进了后穴,温声说道:“骚弟弟最紧了,再让哥哥爽一回,保管今日喂得你两个穴吐奶。”
又湿又痒的嫩穴被大肉棒填满了,总算是舒服了一点,苏云容顺著哥哥的话想到了两个小穴被哥哥射满了不停吐精的样子,穴里又燥起来,扭著屁股求哥哥快点肏。
李林茂将屁股扭出浪来的弟弟搂在怀里坐回了椅子上,粗硬的肉棒顺势肏到了嫩穴最深处,激得苏云容又抖又扭,他差点压制不住。
后穴虽不如花穴那般水多,也是敏感至极,被肉棒肏在里面几经研磨便湿得不成样子,只消肉棒一搅便是“咕咕叽叽”的水声。缠绵的水声与苏云容嘴里软媚的浪吟混在一处,听得李林茂胯下更烧,只恨不得肏穿不知足的浪穴。
“啊……啊……嗯……啊……”苏云容忘情地呻吟著。他感觉到肉臀下面一片潮湿,知道是自己两个穴里的淫水溢在了哥哥腿上,又羞涩地呻吟道,“好多水……啊……浪穴被哥哥干出了好多水……”
下身被淫水打湿的李林茂早发现了弟弟的水这么多,又忍不住逗弄对方,一边揉捏柔软的乳肉一边说道:“小淫妇的水太多了,滴得满地都是,待会铺子里的伙计来了,还以为是野猫在铺子里发春了。”
“啊……你才发春了……嗯……就知道欺负我……啊……”苏云容小穴里含著哥哥的大肉棒,乳头又被哥哥不停撩拨,嘴里口水来不及咽,只能含含糊糊说话。
李林茂却听得清清楚楚,对准穴心研磨了一阵,说道:“哥哥自然是发春了,不然大肉棒怎么会这么硬,肏得你这小淫妇流水不止。”
苏云容浑身上下被哥哥说得愈发热了,夹紧了嫩穴任哥哥肏干,再没有精神做什么争论。
李林茂也在弟弟穴里好好爽了一回,总算是惩罚了弟弟有了儿子忘了相公的“恶行”。
他也没忘了正事,同弟弟商量之后将铺子改做绢花铺子。从定州买进瓷器时捎些样式新又便宜的绢花,这些物件虽不值钱,但其他人从定州专门运回价格就高了,自然无法与苏家竞争。
番外春宫图之王遗梦上
这几日王遗梦得了一本新的春宫图,画得是一个清俊青年被一个坏人绑了去,换著不同的姿势干得死去活来的故事。这对他来说倒不算多新鲜,只是最近王忠不知听了谁的话,说是为了他的身体著想不宜多行房事,让习惯了日日挨肏的王遗梦有些空虚,起了挑逗对方的心思。
沐浴过后他拿著春宫图扑在了王忠背上,在对方耳边说道:“今天这本册子真是引人入胜,我看著看著就觉得穴里发痒,忍不住在浴桶里用手自己玩了几回。你快闻闻,我洗干净了吗,身上还有没有淫水的味道。”
王忠是吃惯了王遗梦的人,之前哪一天不是把心心念念的少爷压在身下肏个痛快,最近为了对方的身体著想憋了好一阵,没想到王遗梦又来撩拨。
感受到少爷香软的身体在自己背上蹭动,他浑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咽了咽口水说道:“早就闻到少爷身上的骚味了,别人洗澡都是把味道洗掉,只有少爷你是越洗越骚。”
这话对其他人而言或许有几分轻浮,王遗梦却爱极了王忠这样说话,只觉得身子愈发酥软,差点瘫在了对方背上。他忍著小穴的瘙痒,将春宫图放在王忠眼前,哼道:“那就像这上面一样,用精水洗掉我的骚味吧!”
王忠接过春宫图放在桌上,翻看了几页,总算知道为什么少爷会喜欢这一册了。他的小少爷喜欢在性事中被粗暴一些对待,自然爱看这种题材,现在穴里也不知道湿成什么样子了。
想到骚少爷被自己肏得哭著求饶的样子,王忠一把抱起王遗梦往床边走去,却被对方打断,非要把那本春宫图也拿著。
无奈之下王忠折了回去拿上春宫图,然后才将怀里不停扭动的少爷放在床上。他记得春宫图里第一个姿势便是那登徒子将青年绑缚著,于是先扯下腰带将王遗梦的双手绑在头顶,又随手在小案上拿了两根发带,将对方的两条腿分别绑在两侧的床柱上。
大红的发带绑在白皙的脚踝上显得格外淫糜,王忠粗声说道:“小骚货刚才在外头屁股都快扭出浪来了,怎么现在不扭了?”他又揉了揉王遗梦胯间微微挺立的粉嫩肉棒,接著说道,“小肉根都发骚了,还在老子面前装?今天老子非要把你这浪货肏服了,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天天摇著屁股找肏!”
被王忠用这样羞耻的姿势绑在床上以后王遗梦便觉得肉缝里发痒,又听到对方说这些臊人的话愈发得趣,佯做恐惧的样子,颤颤巍巍道:“不要……我只是屁股比其他男人翘些……不是存心勾引男人……”
“呵……”王忠嗤笑一声,拧住王遗梦的一颗乳头,说道,“你这浪货也真是能装,你这又大又翘的屁股难道不是给人肏大的吗?看看你的骚奶子,拿手碰一碰就像是要出奶了。”
“没有奶……不信你尝尝……没有奶味的……”王遗梦被捏得胸口钻心的痒,便不管正在玩欲拒还迎的把戏,索性勾引对方起来。
王忠抬起王遗梦的下身狠狠拍了肉臀几巴掌,狠道:“还不承认自己是个爱吃男人鸡巴的骚货!你见过谁主动叫人去尝他的奶子的?”说完,一口包住了对方左胸那颗肉粉色的大乳头。
细嫩的乳头被粗糙的舌头舔得愈发肿胀,偏偏王遗梦嘴上还不认输,哼道:“我叫你尝你就尝,你是狗吗,这么听话。”
王忠丝毫不恼,用牙齿换了舌头,不轻不重地拉扯乳头。然后粗糙的大手从王遗梦细腻滑嫩的胸口向下滑去,绕过已经完全挺立的秀气阳具来到了臀缝中,伸了两指到湿软的小穴里刮挠。
感觉到手掌里的淫水已经足够之后他松开了嘴里的乳头,认真地看著王遗梦,说道:“除了公狗谁还能把你这只淫荡的母狗肏个痛快?”说著,他把滴著淫水的手掌放在对方眼前,继续说道,“看,小穴已经被被狗爪子玩出这么多骚水了。”
先是被两根粗糙的手指在穴里搅弄,然后又看著自己的淫水滴落,王遗梦有些臊却不肯服软,对道:“只怪你这狗爪子爱往小穴里钻,沾湿了活该!”
王忠没有理会王遗梦的话,将手上的淫水抹在了对方胸口,那白皙柔滑的肌肤泛著水光,比之前还要勾人。
“骚穴这么厉害,那就再把大鸡巴沾湿吧。要是水流得不够多,今天老子就要肏烂这个肉洞。”因著王遗梦已经是双腿大张的姿势,王忠挺著硬热的阳物便刺向了水光闪闪的臀缝。
湿软的穴口被坚硬的龟头逗得瘙痒无比,恨不得赶紧被大肉棒贯穿。然而王遗梦知道乖乖求肏根本不够刺激,还是该反抗一下,便威胁道:“你这莽夫知道本少爷是谁吗?你要是敢用你那脏东西肏本少爷的穴,明天就会被剁了喂狗!”
“明天的事明天再说,今天先让我把少爷你这浪逼肏个够。看你这么淫荡想必是被男人肏惯了的,说不得你就爱上了我这根大鸡巴,明天亲自登门求我这野男人肏了。”王忠喘著粗气克制住自己立刻肏开嫩穴的冲动,只用龟头不停在穴口进出,带出一股股透明的淫水。
王遗梦惯来是被王忠压在床上痛痛快快地肏的,哪里受得住这样的撩拨,就算咬著牙还是不停溢出轻哼,终于在大龟头又一次抽出去时忍不住开了口:“啊……骚穴好痒……坏人你还不赶快肏本少爷的穴……啊……痒坏了……”
王忠忍得也不轻松,但为了让少爷尽兴,还是从喉咙里挤出几句秽言:“就知道你这骚货会爱上老子的大鸡巴,还说要剁了老子,待会老子肏得你像母狗一样一边喷淫汁一边叫相公!”说完他再克制不住,将一整根涨痛的肉棒肏进了湿软的小穴中。
好不容易饥渴难耐的穴壁被粗大的阳物撑开,王遗梦爽得浑身发颤,穴肉紧咬迎合著王忠的肏干。这时他已经没有多少精神可以与快感抗衡,却还是要挤出几句刺激对方的话来:“嗯……本少爷才不会……叫你相公……”
没有再回应王遗梦的言语,王忠对准那个他无比熟悉的位置一次次猛顶,肏得身下的人手脚紧绷,娇喘连连。
他肏了几百下之后看到少爷粉嫩的龟头被淫液浸得更嫩了,便缓下腰上的动作,用手抚慰对方的肉棒。听著对方压抑的呻吟声,他一边深顶一边说道:“小骚货上面的嘴不叫相公,下面的嘴叫得挺欢的,口水都堵不住了。”
番外 春宫图之王遗梦 下
王遗梦在王忠面前本就没什么羞耻感,又听到小穴被肏时发出的“咕叽”水声,便也不再压抑自己,浪叫一声声都蹦了出来。
穴里的肉棒先前蹂躏了穴心那么久,现在却撞一下不撞一下的,挨肏挨惯了的王遗梦自然受不住,顾不得小肉棒正被王忠揉得舒服,扭著腰催促对方赶快肏穴。
湿湿热热的小穴勾引著自己赶快肏,王忠自然没有不肏的道理,把住少爷纤细的腰快速肏干起来。黝黑的巨物在白皙的臀间进进出出,每一次都要撑开粉嫩的穴口直到将硕大的卵蛋撞击在肉缝上为止。
每一寸穴肉都被大肉棒磨得酥透了,王遗梦终于忍不住哭叫起来:“啊……相公……好厉害……啊……肏得骚货好爽……要把你带回去……天天肏本少爷……啊……”
听了这番话,王忠不自觉地又带入了春宫图中的情景,想像著自己作为一个登徒子正在奸污一个青年,对方却骚浪至极,刚被自己开了苞就爱上了挨肏的滋味。
他越想越激动,心里对少爷的爱怜也被浴火冲散,一次次贯穿那个淫荡的小穴,把身下的人肏到快要昏过去。
几千下的猛肏总算是让王遗梦爽得射了出来,浑身抽搐著任王忠解开了身上的腰带和发带,窝在了对方怀里。他觉得这本春宫图真是个好东西,忍不住又想玩后面的场景。
“黑鬼,你刚才太过分了,里面都快被你擦出火来了。快说,你要怎么补偿我?”王遗梦来了个恶人先告状,打算无论如何要再来一次。
虽然不知道王遗梦是什么意思,不过刚刚才把他肏得又哭又射的王忠还是不想反驳少爷,便没说那个刚才那个小穴是如何勾引大肉棒赶快肏的,只说了句“任少爷责罚”。
“既然你这么诚心,那我就跟你计较了,只要咱们再把这个玩一次。”王遗梦赶紧拿过春宫图,翻到那青年抵抗男人不成,被压在地上奸污的场景。页脚处还提了首打油诗:巨棒无情捣泉眼,
妙菊开合似泫然。
非是郎心硬如铁,
怜卿故来成双鸳。
王忠有些无奈,见少爷是真的想要,便说道:“明日起不来床可不要怪我”。
明日不怪你那还有什么乐子!王遗梦心想。不过他什么也没有说,挣开王忠便走下了床。
修长匀称的身体上淫渍点点,腿根更是不停流下半清半浊的液体,王忠看得胯下发涨,也就不顾少爷是不是会反悔,跟上去扑倒了对方。
他骑在王遗梦腿上,拍打对方那两瓣肉厚挺翘的屁股,说道:“贱人还敢跑,刚才被老子肏得喷水,爽过了就要跑,真跟小母狗一个样。老子今天要肏得你这个穴只认老子这根大鸡巴!”
王遗梦趴在地毯上,肥厚的臀瓣被拍得一颤一颤的,瘙痒的穴肉随著臀部的震颤互相摩擦愈发饥渴,差点就要迎合王忠的拍打了。他为了能更有趣些不让自己太快浪吟出声,只回应道:“我今天就是死也不会再受你的侮辱,你还不滚!”
骑在他身上的王忠自然不会滚,用手揉捏肉臀时俯身去舔他羊脂一般的背。王遗梦受不住这样的玩弄扭动身子半迎半拒,却被对方摸到了硬得流水的肉棒和硬如石子的乳头。
“骚货不是要死吗?怎么身子这么淫荡,难道是要爽死在老子的身下?你放心,不把你这爱被男人肏的小骚货奸死过去,老子就不会放过你!”说著,王忠扶起硬热的阳物在王遗梦臀缝里摩擦,硕大的龟头碾压著湿软的穴口却再也不肯深入一分。
王遗梦被勾得大屁股乱扭起来,自己将两瓣臀肉掰开方便对方亵玩,骚答答地说道:“方才你绑著我的手,我想抱住你也不行,差点就寂寞死了。现在你逗得穴里痒死了,又不肯快点进来,哪里有你这样坏的人!”
“小浪货真骚,不过老子喜欢!”说著王忠便将龟头肏了进去,也不继续向里肏,只换著方向到处叩击穴壁。
王遗梦被肏得淫水口水都涌了出来,将纤细的腰身下沉,撅起大屁股想要被肏得再深一些,口里发出含糊而淫媚的呻吟声。
王忠抓住王遗梦的脚踝使劲分开他的两条腿,挺动腰身一次次撞向小穴深处。那淫穴本就极爱这种被肆意挞伐的滋味,现在终于如愿自然是又吮又绞地迎合著,黏腻的淫水溅得两人身上到处都是。
“啊……嗯……啊……”随著穴肉被肉棒越捣越酥,王遗梦越叫越软,渐渐身子也软了下去,不像刚才那样扭得起劲。穴里的淫水虽然充沛,但仍像是快要被大肉棒给肏干了,他想要缓一缓,忍不住向前缩了缩身子。
原本打算狠狠肏进穴底的王忠因为这一缩便没有如愿,不过这倒让他发现了新的玩法,挺著腰追著闪躲的肉臀肏干,越肏越用力,每一次撞击都能把少爷的大屁股肏出一阵肉浪。
被肏穿的恐惧感出现在王遗梦心中,他拼尽全力向前挪动一些,立刻又会被大肉棒追上来,无论他怎么扭动也逃不开被硕大的龟头肏进小穴深处的命运。
他浑身颤抖著缓缓向前爬行,果真像是一只母狗被公狗骑著,黏腻的液体从交合处滴落,整个室内都是淫水的骚味。羞耻感和恐惧感让他兴奋至极,竟又得了力气继续向前爬,被口水濡湿的红唇一张一合,叫道:“啊……被大鸡巴肏成了母狗……嗯……啊……骚心……啊……快肏……”
王忠被饥渴的穴壁差点吸出精来,知道自己坚持不了多久了,便喘著粗气继续猛肏,每一下都狠狠碾过穴心,肏得身下的人张著嘴无声的浪叫,终于射在了身下的地毯上。
射精过后王遗梦无力地趴在了地上,沉浸在高潮快感之中的他木然地承受著身后的撞击。他这样的表现让王忠很不满意,大肉棒不再向里猛撞,而是顶住穴心揉辗,硕大的龟头欺负著那一块微微凸起的嫩肉。
“啊……呜……呜……啊……”王遗梦在快感的刺激下全身抽搐,差点被肏得哭了出来。他感觉到小穴已经不再受自己的控制,抽搐著绞紧肉棒,让他又酥又痒。
感受著穴肉吸夹的王忠平复了一阵,又拍打起被肏出一层艳色的肉臀来。他一拍动穴肉便会一阵抽搐,爽得他越拍越快,叹道:“小骚货上面的嘴厉害,下面的嘴更厉害,吸得老子好爽!被奸得爽不爽,以后还勾不勾引男人奸你了?”
王遗梦正爽得快要丢了魂,哪里有工夫回答他,小穴抽搐著喷出一大股淫液,就这么晕了过去。
王忠心疼少爷被肏昏了过去,没有射在诱人的小穴里,而是抽出来射在了对方背上。
第二天王遗梦醒来只觉得一想起昨夜的滋味小穴便抽搐,他没有理会涌出淫液的肉穴,反而坏笑道:“这本册子好,我再去买本新的送给云容。他这么久不来找我,该让他哥哥好好‘疼爱疼爱’他!”
番外春宫图之苏云容
不久之后苏云容便收到了同窗王少爷送他的春宫图。看春宫图对他来说但不算新鲜,不过对方还留了个话:观画中人红帐暖,不如与眼前人做帷中戏。
苏云容有些心动,却又不愿意总表现得太过积极而受继兄调笑,便故弄玄虚一番,非但不主动给继兄看这册子,反而遮遮掩掩地藏了起来。
原本李林茂确实对这册子没什么兴趣,他早从弟弟嘴里问出从前那些春宫图都是在王遗梦那里看的,不用猜都知道这次会是什么书。可是这次弟弟没拿出和自己一起看,倒把册子藏了起来,这让李林茂好奇极了,忍不住去问对方要。
知道以哥哥的性格自己不给是真的不会偷看,苏云容也没有再玩下去,老老实实地把册子拿了出来。
李林茂一看王遗梦留的字便知道弟弟为何这次这么反常,想到弟弟看春宫图看得脸颊羞红又不让自己看见的样子,他小腹一热便动了淫思。
“这王少爷的建议甚好,云容怎么这次不听取他的意见?”
苏云容只微笑不语,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却勾得李林茂欲火更炽,拿著春宫册子便扑了过来。
“现在哥哥说话也不理了?罚小宝贝你看著这本册子挨肏。来,就按这个个姿势,哥哥今天一定喂饱你。”
被哥哥压在身下用下体厮磨,苏云容也装不下去了,看著地上摊开的春宫图,正是男子被坏人在夜间带到巷子里奸污的画面,念出了页眉的题字:“俊男夜遇金刚柱,翻云覆雨欲登仙。”
李林茂将下体紧紧贴在弟弟的大屁股上摩擦,想著弟弟被自己压在巷子里奸得一边哭一边高潮的模样,半软的阳物立刻全硬了。为了有凌辱的效果,他只撕破了弟弟的裤子,用手指在花穴里抠弄著,说道:“大鸡巴还没开始奸,小骚货就这么湿了,是不是每天都在等著有人痛痛快快地奸死你这淫妇?今天老子做好事,就让你泄得浪水一滴不剩!”
花穴已经湿漉漉的了,苏云容摇著屁股等继兄赶紧肏进来,没想到对方却去玩弄阴蒂去了。本就饥渴的肉洞因为阴蒂的刺激愈发瘙痒,他抬起一只手想要抵抗,却被继兄狠狠地拍起了屁股。
肥厚的肉臀在手掌的拍打下震颤了起来,带动著湿软的穴肉互相挤压,隐隐的欢愉和臀肉涩涩麻麻的感觉汇在一处让苏云容屁股扭得更欢快了。他一边撅著屁股被继兄拍打,一边看著春宫图里青年被坏人打屁股的模样,渐渐也有了一种带入感,不仅没有厌恶现在的感觉,反而更兴奋了几分。
“啊……不是淫妇……你快松开我……嗯……”兴奋起来的苏云容想要挑逗继兄却再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只能颤抖著说出浪语。
李林茂看著弟弟的屁股在眼前扭出肉浪,也忍不住凌虐的欲望,褪下裤子挺著勃起的粗大阳物肏进了花穴。
那肉洞早溢满了浪水等他去肏,刚被粗大的阳物撑开就抽搐起来,挤得李林茂舒爽无比。他忍不住又骂了起来:“小淫妇穴里真暖,就适合给大鸡巴安家!老子的肉棒一般人吃了要撑破,就只有你这个淫洞水越肏越多!”
麻痒的花穴有了大鸡巴的填充,苏云容却发现自己比刚才还要饥渴。被肏惯了的小穴渴望著肉棒赶紧发力,把敏感的花心肏肿,然后肏开宫口给子宫里灌精,让他在极乐之中潮吹。
他被肏得直哼哼,但仍努力浪叫著勾引哥哥肏狠些,抓著地上散落的衣物叫道:“啊……嗯……都是被大鸡巴肏热了……啊……都怪大鸡巴……嗯……啊……磨得穴里流水……”
李林茂自然爱极了弟弟撅著屁股挨肏还要嘴硬的样子,抓著两团绵软的臀肉使劲揉捏,继续骂道:“小淫妇被奸出水来还怪是大鸡巴太厉害,果然是欠干的骚货,老子今天要在巷子里肏得你合不拢腿,只能爬回去!”
苏云容还想应和,但实在是被肏得说不出话来,便眯著眼睛专心享受了起来。感觉到哥哥身上的汗珠滴落在自己的背上,他脑中出现了汗珠滑下对方健壮身躯的画面,难得真有了一种被一个壮汉压在身下奸污的画面。
想到这里他浑身绷得更紧,肉臀也比刚才摆得更加起劲,只恨不得哥哥对自己一丝怜惜也无,像个陌生人一般干烂不知餍足的小穴。
穴里绷得紧,李林茂也是又爽又难受,湿热的软肉紧紧箍住肉棒,差点没把他吸出精来。他看弟弟一边发颤一边摆屁股的样子也知道对方这是浪狠了,便没什么顾忌地对著花心一阵猛攻。
那块嫩肉从前便热情至极,如今被调教了这么久,被大龟头撞得深陷时仿佛一张小嘴似得嘬了起来。李林茂咬著牙继续往深处肏,身下的苏云容却耐不住快感一阵狂抖,泄出了一股稀精。
高潮中的苏云容浑身显出一层艳丽的骚粉色,勾得李林茂从那两团肥厚的屁股肉上挪开了手,顺著线条柔美的腰线一路下滑,揪住两个挺立的乳头。
刚刚才被肏射,苏云容的身子正是最敏感的时候,两个寂寞的乳头被人玩弄,让他小穴又痒起来。之前每回哥哥是不射满子宫不甘休的,今天他都高潮了一次对方却还没有肏开子宫,这让他不满至极,夹紧小穴催促大肉棒。
李林茂自然明白弟弟的意思,忍不住坏笑起来,粗喘著说道:“小淫妇射了精穴里还在勾引大肉棒,看来浪逼很喜欢吃精水。要是被老子下了种,你相公不是成了绿乌龟,给别人养儿子了?”
其实此刻苏云容喉咙干痒,只想安静地挨肏,但听了哥哥的话他也是淫心大动,用带著哭腔的声音答道:“嗯……呜……不要……不要射在骚穴里……嗯……要是有了怎么办……呜……”
“老子最恨你这种口是心非的浪货,浪逼比小嘴还会吸,装什么清纯!”李林茂对弟弟的反应很满意,终于不再蹂躏可怜的花心,而是对准宫颈肏了进去。
宫口被肏的快感让苏云容手脚都缩紧了,腰也软了,只剩大屁股高高撅著。这正好方便了要深肏的李林茂,只需要从上往下猛肏就行,完全不需要调整角度。
两个体格差距悬殊,李林茂又用著最省力的姿势,苏云容根本经不起这样的肏干,不过片刻羞涩的宫口便被肏开了,鲜嫩的子宫任大鸡巴为所欲为。
一股蜜水从小穴深处泄了出来,若是在之前李林茂还要感谢这股淫水的润滑,可惜此刻他正用大鸡巴堵著宫口,暖暖的液体全淋在龟头上,爽得他浑身一哆嗦,差点泄了出来。
今天还没把骚弟弟给肏爽自己就差点泄了,李林茂觉得这事根本无法忍受,揉了揉身下软绵的大屁股之后用手捏住了肉缝间的阴蒂。平日里保护著的阴蒂的阴唇被大鸡巴分得极开,挺立的阴蒂自然露在了外面,被李林茂又揉又掐,爽得苏云容差点昏死过去。
苏云容爽得不行,浪水不要命似的丢,淋得哥哥只能死守精关。李林茂虽不甘心但也知道自己在弟弟穴里马上就要坚持不住了,一边用坚硬的肉棒研磨宫颈和子宫壁,一边吼道:“射给你这淫妇!射满的浪逼!让你怀个野种回去!”
断断续续高潮了这么久,苏云容也渴望著解脱,他听到哥哥的话之后仍忍不住回应道:“啊……啊……怀野种……骚货给大鸡巴哥哥怀野种……啊……”
他话音刚落就和哥哥一起到达了高潮,火热的阳精烫得他子宫酥透,喷出一股股混合著精液的黏腻淫水。
两人搂在一处平复了一阵,李林茂突然说道:“刚才你说错了,若是在春宫图里,该说‘求大鸡巴哥哥不要射在花穴里,骚货用后面的小穴吃精水’。”
已经满足的苏云容不想理会戏弄自己的哥哥,但他感觉到对方那根粗硬的阳物正硬挺著抵在自己臀上,到底没有撒娇求饶,反而转过身来捏住哥哥的乳头,笑道:“哥哥现在给后面喂精水也不迟,这样花穴吃进去的精水就会被淫水给冲出来,自然不会怀上野种。”
弟弟这般说了李林茂自然不会客气,当真肏得弟弟流了一天的浪水,浊白的精液都被带出了体外。
番外春宫图之春宫速成指南上
王遗梦所买的春宫图皆是来自寻春阁。寻春阁只有一位画师徐言秋,他画工了得又通文赋,独挑著寻春阁的大梁。可他因作画精细,故而出新不多,寻春阁的管事慕寻沧常常换著法子催他。
徐言秋在作画这事上颇有主见,并不受慕寻沧的影响,依旧我行我素,做著精细活计。而慕寻沧早对徐言秋心存爱慕,虽常催他,到底是不曾勉强。
慕寻沧生得五大三粗的,自从恋上徐言秋之后常常自卑,觉得自己配不上那般灵秀之人,只敢把爱意藏在心口。一直等他表白的徐言秋知道再等下去没有意义,便说自己看厌了活春宫,最近一点灵感也没有,感觉江郎才尽,想离开寻春阁。
这让慕寻沧怎么舍得,然而无论他如何挽留徐言秋也只说已经无法作画,不愿耽误寻春阁的生意。他见自己挽留不了,突然想去翻翻书里有没有可以留下对方的方法。
而徐言秋早在书架的显眼位置放了一本他以另一个笔名写下的《闻梦集》。那书也是一本情色读物,第一章便是一个画师因为没有灵感而四处游历,游至天狐山在狐神庙里宿了一夜,梦中被强大的狐神奸污却爱上了对方,耗尽生气画出了一幅传世之作,最终真情感动上天得以在神界与狐神长相厮守的故事。
这个故事当然是徐言秋的幻想之作,描绘著他在想像中与慕寻沧关系更近一步时的场景。他能看出来那人对自己有意,便希望用这个故事启发对方。
慕寻沧翻开《闻梦集》时心中一震,他虽然管著专出春宫图册的寻春阁,出来的成品到底是九分图画一分描述,不像是《闻梦集》这般全部通过淫糜文字来呈现故事。
将第一个故事看了几页,他便不由自主地将主人公代入了徐言秋来想像,看到狐神庙中那一段,早已气血翻涌,恨不得将那狐神换做自己,狭玩灵秀的心上人。
那故事名叫《天狐缘》,作为主角的画师为了迎合读者口味自然是有一个诱人的设定,多年来专心作画不通情事,身子却敏感无比,说是被狐神奸污,但得了趣之后也是极尽迎合,书不过翻了几页就从纯净无暇的处子变成了主动求肏的淫妇。
慕寻沧越看越兴奋,竟在书房里自渎起来,直到将浊白的精液射在了书页上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但他回过神来之后却像是魔怔了,盯著书上那些粗鄙字眼仔细收拾了衣装,去外间通知徐言秋今晚再来一趟。
写了那么多淫糜故事的徐言秋自然知道今晚要发生什么,他写那神狐的体态是照著慕寻沧写的,甚至那兽茎的尺寸也是对方的尺寸,极易让对方代入。而寻春阁因著入不了高雅之流乃是开在一条古旧巷子里的,白日里都没人进来更遑论夜间,对方让他晚上来这里会发生什么简直清清楚楚。
徐言秋平静地应下,回家之后却仔细沐浴了一番,又将胡茬鬓角都收拾妥当了,这才换上干净衣物准备出门。虽说知道很快就不用穿衣服了,但他仍然一丝不苟地从里到外穿得整整齐齐。
天刚擦黑他就出了门,到巷子口时天已全黑了。他收敛起脸上的得意,缓步走了进去。为了不让慕寻沧打退堂鼓,他特意没有打灯笼,好在这条路他已经走过无数遍,借著幽暗的月光倒也走得顺畅。
果不其然他在离寻春阁不远的地方被人一把抱住,确认过对方的气息与身材之后他放下了心,佯做惊慌道:“谁!快放开我!沧哥救我!”
那人听他叫“沧哥”浑身一震,很快又回过神来给他嘴里塞了条汗巾。徐言秋虽然早有预谋,但真的这时候还是有些害羞,又被自己送给对方的汗巾塞住了嘴,难免挣扎得用力了些。
这却不知道哪里刺激到了慕寻沧,借著夜色掩护放肆做一个坏人,将徐言秋身上整整齐齐的衣物一把扯开,用手拉著一个乳头拧动。
徐言秋顿时有些后悔自己把画师描述太过骚浪了,哪有人什么也没做便被这样玩弄还能爽的。只是他到底太小看自己了,方才他只觉得钝痛,很快却从慕寻沧的动作尝到了甜头,一股痒意从被拉扯的乳头传到了胯下。
他爽得从鼻子里哼了几声,不知道自己是该羞恼还是该庆幸,自己的身体和书中的人物一样,喜爱这种被粗暴对待的感觉。
一阵夜风拂来,衣物堪堪挂在腰际的徐言秋忍不住颤抖了几下,隔著慕寻沧的衣物感受到了对方的温暖。自己衣衫半褪地被对方搂在怀里不像是被奸污的场景,而像是自己在勾引对方。想到这层,他又挣扎了起来,倒果真被他挣开了,只是他刚跑开几步又被对方擒住,这次对方似乎是有些恼,拿著腰带将他双手捆在身后,让他跪伏在地上。
很快身上最后的衣物也被对方拽掉,徐言秋光著身子跪在地上,屁股还高高撅著。他有些担心慕寻沧会硬来,毕竟对方的尺寸套用在兽茎上都可,哪里是他这种还没有开过荤的身体随随便便就可以承受的。
出于对身体撕裂的担忧也希望场景能够更真实,徐言秋用膝盖向前窜去,可惜他双手被绑根本无法在移动时保持平衡,反而让浑圆挺翘的肉臀不停震荡。他有些羞恼,知道自己的膝盖只怕要在石板上磨烂了,便瑟缩著不肯再动。
欣赏著大屁股扭摆的慕寻沧见徐言秋停了下来有些不满意,不过他也不敢真让对方受了伤,只能伸手重重拍打肉臀,让绵软的臀肉因为自己的力道不停震颤。
细嫩敏感的臀肉被拍得又酥又麻,徐言秋感觉到臀缝里一阵凉意,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身体居然这么淫荡,被男人拍打一番便湿了小穴。
不过这在眼下也是幸事,毕竟慕寻沧没有经验,若他乱来自己有了淫液润滑的小穴也可少受些痛楚,想到这层徐言秋心里又好受了些,轻颤著等待肉棒的插入。
只是想像中的痛楚没有来临,反而是一个温热柔软的东西覆上了臀尖。常年描画春宫的徐言秋知道这是舌头,想到恋慕之人竟然用舌头舔舐自己的屁股,便觉得穴里更湿了几分。
他颤抖著承受那根灵活的舌头对臀肉的刺激,还有那双干燥温热的大手对臀肉的揉捏,恍若梦中的场景实现了一般。突然那两只手将臀肉掰开露出湿润的穴口,带著粗糙舌苔的舌头用力舔过褶皱细密的穴口,徐言秋爽得小腹一抽竟射了出来。
精液的气味在并不开阔的巷子里四散,慕寻沧忽然有些生气,自己丝毫不敢冒犯的男人竟然是个被男人舔屁股就能舔射的骚货,那穴里的淫水也骗不了人,说明身下的人是有多爽。
为了这事万无一失,慕寻沧先前还特意吃了药让声音变得嘶哑,现在他发觉徐言秋比他想像中要淫荡得多,自然忍不住要说出那些在性事中助兴的话来。他一边用指尖摩擦穴口,一边唾道:“今天老子好运气,碰到这么个骚货送上门来,屁股里湿得像是流水一样,想来是刚被奸夫肏松了屁眼。”
番外春宫图之春宫速成指南中
徐言秋想要反驳,却又因为嘴里的汗巾说不出话来,他害怕被心上人误解,这才想起来要挣扎,却因为刚高潮一次,动了两下又软倒在地上。
慕寻沧自然看得出来他是在挣扎,但刻意曲解道:“看来你那奸夫没什么用处,被老子这么个不认识的汉子压在地上屁股都扭得起劲,是有多欠肏!”
配合著对方手上的动作这话格外刺激,徐言秋感觉到穴壁抽搐起来,他期待著高潮的来临,但又害怕被慕寻沧误解更深,只能无力地挣扎著。
作为寻春阁的管事,慕寻沧自然知道自己手底下的画师不可能有时间与人私通,但他作为一个爱慕徐言秋的男人,看到对方被奸污时这般淫浪的反应仍然又急又气,恨自己没有早些下手,亲自把对方调教得离不开自己。
他忘了自己将汗巾塞进徐言秋嘴里让对方说不出话,只以为对方对自己所说的话通通默认,愈发气急,当真像是一个登徒子一般扶著阳物肏进了湿软的小穴。
因著他看惯了春宫并不知晓自己与旁人比起来尺寸大得多,没给徐言秋适应的时间便狠狠用力,鸡蛋大小的龟头狠狠顶进从未被造访过的小穴深处。
徐言秋这才知道慕寻沧不仅是尺寸上厉害,整个龟头上布满了肉刺,想来看著该是丑陋至极的,可是在穴里却威猛无比,细嫩的穴肉根本不是对手。饶是他已经分泌了不少粘稠的淫液,但穴里的肉棒还是进得太快了,让他在被填满的快感之中又掺杂了半数痛楚。
他知道若是正常反应,被陌生男人的肉棒插入之后该是要抗拒无比的,可是一来他对慕寻沧本就无法抗拒,二来那肉棒直取穴心而去,他又痛又爽之间浑身酥软,已没了抗拒的力气。
这时第一次肏进温热小穴的慕寻沧已经适应穴肉的吸夹,拉起徐言秋被绑在背后的双手,像是抖动缰绳一般挥动对方的胳膊,胯下使劲不断将肉棒肏得更深。
徐言秋怎么也想不到心上人竟然会像骑马一样肏干自己,他不知道向来洁身自好的管事为何会突然变得如此狂野,却又清楚得知道自己无法抗拒对方的任何模样。
从前他画过无数骚浪男子,自己却是不肯相信的,只是为了投人所好混口饭吃,没想到他见识的第一个喜爱挨肏的男人竟是他自己,他感觉到温热的淫水被肉棒从小穴里带出,顺著腿根流淌渐渐在夜色中变凉。而他的胸口也满是嘴角溢出的淫水,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湿了,被恋慕之人肏成了只知道流出淫水的淫兽。
然而身后甜蜜的折磨却越来越重,硕大的龟头挤开了深处的嫩肉,徐言秋头一次有种腹部被捅烂的恐惧感,他想要哀求却只发出沉闷的呜咽。他不确定自己是否真的想要对方停下来,却预感到继续下去将要发生他无法控制的事,果不其然,不久后他在一阵抽搐中下体放松,带著骚味的液体从垂在空中摆动的阳物中不停涌出。
竟然被肏尿了,徐言秋无法面对这般不堪的场景,想要放任自己晕过去,逃避眼前的困局,却不想被高潮穴肉吸夹的大肉棒也到了顶峰,将一大股浓稠的精液狠狠射进小腹深处。
本就酥麻得快要失去知觉的小穴被烫得抽动起来,夹著半软的肉棒一阵吸夹,竟喷出一股热液浇在了龟头上。
我是个男人啊,怎么可以这般淫荡,这是徐言秋晕过去之前最后的想法。待他晕过去之后平复下来的慕寻沧心中理智又战胜了欲火,抱著他回了寻春阁。
在灯光下看清了徐言秋身上的不堪痕迹,慕寻沧不敢相信这是自己弄的。他孤身一人流落市井靠著售卖不入流的春宫图册谋生,自从加入寻春阁遇到徐言秋之后,对方一直是他最珍视的人,却想不到有一天会因为兽欲伤害对方。
他一边唾弃自己一边为徐言秋擦洗身体,将各种体液的痕迹都小心擦去,但那些因为他粗暴对待的痕迹却无法消失。
已经发生过的事当然无法重来,慕寻沧绝望地想。忽然他看到徐言秋腿根有三个朱红的字,正是他的名字“慕寻沧”。他浑身一震,欣喜之馀更加悔恨,如果他坦荡开口表明爱意决不至于造成现在这样的场面,但他已经辜负了对方的爱意,做出了禽兽之事。
为徐言秋换上干净衣物之后,慕寻沧拿出了自己平日积攒的财物并一封信放在对方手边,退出房门在石阶上坐了一夜,直到听到室内起床的声音才回望一眼就此离开。
番外春宫图之春宫速成指南下
醒过来的徐言秋发现一切都和自己想像中的不一样,他原本以为慕寻沧看到腿根的名字会明白自己的心意,然后两人就此谈开,有情人终成眷属。可是现在根本不是这样,他头昏脑涨地掀开被子,看到手边几锭银子和一堆零散碎银,心中一沉,匆忙打开折叠的信笺。
他看到慕寻沧用歪斜的字迹写著:言秋,我做了禽兽不如的事,没法再面对你,只能离开。这些年我攒下的钱财都是给你的,你不用再画春宫图了。我辜负了你亦辜负了自己的心意,自觉没有颜面苟活,但我仍眷念你,舍不得离开这个拥有你气息的人世,请你容许我在一个不会打扰你的地方继续恋你——沧。
这封信里错字很多,但徐言秋没了嘲笑的心思,他想不通自己到底那一步算错,明明对方不肯主动他就主动,为了补救还给腿根文上名字,最后却将对方彻底推开了。
付出这么多却面对这样的结局,他根本无法接受,可是他知道慕寻沧从小在市井中摸爬滚打,若是一心要躲,绝不是他可以找到的。想清这层,他无奈地拿著对方的“全部身家”摇摇晃晃地走回了家,明白只有养好身体才能在可能有的蛛丝马迹中找回心上人。
他身体底子倒也算好,躺了两天便什么毛病都好了。清醒过来他突然反应过来自己错过了找回慕寻沧的最好时机,以对方的性格绝对会在暗处保护自己回家,若是当时装作晕倒一定能骗对方出来。
可是转念一样他觉得没骗对方也好,算是留了馀地。细细想来,既然看得出来慕寻沧也喜欢自己,也知道对方不善表达,为什么不挑明了说,反而使这些算计。
从那日起他一直在找慕寻沧,可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就像是消失了一样,他找遍了所有地方问遍了认识的人也没有得到任何消息。渐渐地他也放弃了,将自己关在房里,开始画和那人最后的场景。
自父母过世之后他也是独身一人,每日随便吃些便在作画,画出了全部的场景之后他又开始雕版,寻春阁只有他一个画师,雕版的活也一直是他在干。从前被慕寻沧催著做这些他心里有时候烦躁有时候甜蜜,现在却再没有人会来催他了。
等到完工那日,他因为多日不曾梳洗蓬头垢面的,看著镜中不成人形的自己,徐言秋想到要结束这样的日子,开始新的生活。可他到底不愿意忘掉慕寻沧,不愿意勉强自己融入另外一个人的生活,不愿意违背自己的心。
既然忘不掉那就不要忘,徐言秋决心一个人好好生活,将自己收拾出个人样之后打算出门采买一番,这些日子他浑浑噩噩的,好些东西有没有也没在意,多半是没有了。
倒是这次他一心去采买却晕在了家门口,因为他许久不出门而在墙外守了很久的慕寻沧心中一突,看到瘦得只剩一把骨头的徐言秋心疼不已。
慕寻沧在这段时间里一直在给徐言秋家里添东西,怕添多了被发觉,每次都只添一点点,让对方不至于没有东西可用。原本他靠著做苦力赚钱养活自己,每天空下来就守在徐言秋家墙外,确认对方平安无事。
他偷偷看过对方画的内容,以为徐言秋还是放不下那事,屡次想要现身让对方责罚自己却又怕刺激到对方,只能在一旁守著。今天他看到徐言秋倒下的那一刻突然想明白了,他不再贪恋守护对方的机会,如果惩罚自己能让对方好受些,哪怕死亡他也不惧怕。
被喂了一碗糖水的徐言秋悠悠醒来,看到眼前变得黝黑结实的慕寻沧,他本想给对方一个笑容,却落下泪来,仿佛有天大的委屈要向对方讲述。
被他这样子吓得心里一咯噔,慕寻沧跪在床前,说道:“你若是放不下,便结果了我,千万不要自己想不开。”
徐言秋鼻头更加酸涩,他决定说出那晚的事实,即便有可能会被对方厌弃。但慕寻沧听了并没有怪他的意思,反安慰道:“你说是你引诱我,其实是我脑子糊涂做下坏事,本就是我的错,你若愿意接受曾经伤害过你的我,那我就照顾你一生一世,你若不愿意看到我,那我就从此不出现在你面前,只要你平安喜乐就好。”
“我除了吃春宫图那碗饭什么也不会,自然是要画到老的,光靠自己的想像终究不够写实,你愿意牺牲自己和我一起演练,然后入画吗?”徐言秋知道自己死心眼认定了这一个人,可是他不愿意改,只想这样过下去。
“我愿意。”
月余之后,王遗梦又带著王忠来寻春阁逛,打开了眼前的新册子,随便翻开一页,只见页眉写著:俊男夜遇金刚柱,翻云覆雨欲登仙。他觉得这册子不错,递给王忠之后说道:“图挺有意思的,可惜配了这么歪斜的字。”
王忠笑笑没有说话,目光一直在自家少爷身上没有片刻离开。
附《天狐缘小序》
泽安年间,西江有一画师,名青鸾,少聪颖,擅工笔,可乱真也。其幼时广有盛名,千金一画,人称千金画师。然待长成,渐失风骨灵秀,竟效仲永之伤。
后青鸾离乡,泛醉于山河,虽无佳作,胜囿宅院也。直至夜宿于天狐山中狐神之庙,夜梦狐神驾临,得一夕之情缘。其痴矣,沥血作画,终现狐神之颜容,为遗作传世。是夜,笔点朱砂而石像溢血泪。
某不忍情痴之人无善终,以拙笔圆青鸾狐神,赚看客一叹一笑而已。
番外 “骑”竹马 一、二
等到苏云容怀胎十月生下儿子,林氏和李林茂心里的石头总算落了地。生育的危险实在太大,苏家上下皆是悬著一颗心过了这些日子,好在苏云容调养得宜,平平安安地就过来了。
因为林氏始终认为苏家只有苏云容这一个正经主人,便等他休养几天过后才提让他起名的事。不过她向来得小儿子敬重,推来推去起名的事又落在她身上。
林氏念著孩子是去了既望寺之后求来的,动了求名的心思,又恐将孩子看得太贵金贵不易养活,便将心中所想一一道来,让儿子们拿个主意。
世间之事,总有玄道。李林茂因为有了孩子也比以往更信神佛几分,但也不忍儿子真取个贱名,思量片刻后说道:“不如乳名便叫望儿吧,望字音同犬吠,也算是贱名了。”
躺在床上的苏云容觉得叫望儿还是可以接受的,便插了句嘴:“望儿也还顺口,既然小名里用了‘望’字,不如大名就叫月泽吧。”
苏月泽的名字就此定了下来,他倒也人如其名,长到十八岁依然是玉做的一般,才思敏捷,兼之苏家家产丰厚,因而广有美名。只除了一样,那便是从来无人提出结亲的意思。
知道儿子这是被自己所连累,苏云容也忧愁起来,担心儿子要孤独终老。见他闷闷不乐,李林茂宽慰道:“望儿自有他的归宿,你又何必这般挂怀。我见他根本就没有要娶亲的意思,说不定倒要嫌你多事。”
苏云容还像是以前一样靠在继兄肩上,低声说道:“望儿若是从女人的肚子出来的,凭他的才貌只怕早定了亲,偏偏他是个男人生出来的,在景城稍有些地位的人都知道咱家的事,只怕要拖累望儿了。”
李林茂却不甚在意,答道:“为了生他你受了多少苦,这些年家中上下谁不是把他捧在手心里,望儿是知道好歹的。天下这么大,他有本事尽管去闯,又不是人人都介意你我的事。”
话是这么说,可苏云容还是舍不得儿子出去闯荡,便不再接话。而来苏家做客的韩隐之恰巧听到这话,立刻兴奋地说:“苏叔叔,你们不要担心,望哥哥出去闯荡的时候我会保护他的!”
看著和儿子同岁却只有儿子肩膀高的韩隐之,李林茂本想逗逗他,却被苏云容狠狠拧了一下,只得笑著问:“你父亲今日怎么肯放你出来了?天天把你拘在书房里,也不怕闷坏了。”
说起这事韩隐之也欣喜非常,回答说:“我爹爹又有喜了,父亲高兴地要去既望寺烧香,我偷偷溜出来的,可惜没找到望哥哥。”
苏云容向来心疼身体和自己一样的韩隐之,自然不忍扫他的兴,温柔说道:“只怕这时候正守著那株牡丹等开花了好写酸诗,你去暖房找找准在里边。”
韩隐之得了消息开开心心地走了,李林茂却皱了眉头,说道:“放原不准两个孩子混在一处,咱们这般纵容会不会有些过分?”
这下倒换了苏云容不在意起来,随意说道:“我看两个孩子不过是兄弟般的情感,倒是你们这些人心眼太多,看谁都有奸情。再说了,即便两人有那个意思,又有什么不好,他自己还不是和征星过了一辈子,现在又来为难小孩子。”
李林茂本想为好友说几句,但转念想到对方竟然让年届不惑的征星再一次生育,便没有再开口。毕竟当时征星生育的凶险大家都记得,作为好友他无法管对方的私事,但也不愿意再为对方辩解。
这边两个大人说著说著又亲在了一处,另一边两个孩子也见著了面。
苏月泽守著半开的牡丹正吃酒,被韩隐之从背后蒙住了眼。他不用猜都知道会这般的人是谁,便笑著说道:“隐之果然守信,牡丹花刚开便来赴约了。”
韩隐之听了这话心里又甜又苦,甜的是自己随口一句话对方就牢牢记在心里,苦的是两人都已年近弱冠,若是父亲一直态度不变,对方多半是要娶妻了。不过他不想被苏月泽看出情绪来,笑著松开了手,拧著对方的耳朵说道:“我在家可都听说了,望哥哥又被好多人夸了,我来说你听听可有漏的没有?什么‘玉质风流,当歌淇奥。见君后如心怀明月,不肯忘怀’还有什么‘如冰雪犹澈三分,似白玉更添玲珑’都是真心实意的夸赞啊,望哥哥开不开心?”
“快松开手,耳朵都被你拧掉了!这些人都太过无聊,谁理会他们!”因著韩隐之自小不如自己康健,苏月泽让他已成习惯,即便对方拈酸被拧了他的耳朵,也依然没有生气,还好言好语地哄著对方。
韩隐之松开手,看见苏月泽白皙的脸颊因为自己的动作变得绯红,暗下决心,这次绝不再听父亲的话,一定要把望哥哥牢牢抓在手里,不然一定会被别人抢走的。
苏月泽见韩隐之看著自己愣住了神,心里也十分得意,虽然他因为容貌的缘故常常被无关的人骚扰,可是他也知道隐之特别喜欢他的长相。只要隐之喜欢,韩伯父也没有办法,他乐滋滋地想著,有优点就一定要充分利用,于是笑得更亮眼起来。
果然韩隐之见苏月泽笑弯了凤眼,心底愈发缠绵起来,难得有些羞涩,便伏在对方背上说道:“我听苏叔叔说你要为这牡丹花写酸诗,还不快写,让我也看看能有多酸。”
“哈哈,我爹就是那样的,我写的时候装作不屑的样子,其实事后他都仔细收了起来,还以为我不知道。”苏月泽提起亲爹也是又暖心又无奈,任韩隐之趴在背上,提笔写道:“瑶阶碧色无重数,乍作云霞镇乱芳。岁首虬枝埋雪被,春浓不肯试俗妆。”
韩隐之见了忍不住笑道:“哪里酸了,分明是太过无情了。”
苏月泽立刻解释:“多情自然是对人多情,我先前寄情牡丹,不过是因为那人未至而已。”
番外“骑”竹马二
那人是谁人两人心知肚明,韩隐之有些羞涩,将脸向下滑了一些,呐呐道:“你这般多情,怎不见你娶回家几个,到现在也还是光棍一条,牡丹花还未必愿寄你的情。”
两人总算开诚布公地谈了起来,苏月泽转身抱住韩隐之,用手轻抚对方的背脊,温柔说道:“我只愿娶一个人,现下他就在我怀里,不知道他肯不肯让我娶。”
韩隐之嗅著苏月泽身上清冷的味道,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对方颈侧薄薄的皮肤,答道:“我自然是愿意娶我身边这个人的,嫁嘛,就要看他的诚意了。”
怀中人好久没有这么乖顺了,竟然还说考虑要嫁给自己,苏月泽有些惊讶,忍不住问:“今日你是遇著什么好事了,又乖又好说话,往日里可不是这样。”
自己对他温存反倒引来疑问,韩隐之轻咬了自己刚才吸舔的地方一下,带著几分嗔意抱怨:“想不到我在你心里这么不好!”然后又藏不住脸上的喜色,先笑起来了,说道,“我爹爹又有了身孕,父亲想必再不会像以前那般拘束我。”
因为李林茂向来教育儿子要好好孝敬爹,所以苏月泽倒是知道苏云容这一类的男子生育不易,甚至想过以后要吃父亲吃过的那种药,不让心尖上的人受孕。他有些惊讶地问道:“星叔不是生你的时候十分凶险吗,怎么又要冒险?”
韩放原管束韩隐之严格也是不愿儿子和一个男人好,日后要承受生育之苦,其实还是很疼儿子的,并不曾像李林茂这般直说生育的艰难。故而韩隐之还不知晓自己出生遇险的事,听苏月泽说起也没有在意,高兴说道:“听闻是遇著一位高人,极通爹爹和我这般身体的保养之术,可保爹爹平安。”
苏月泽本想继续问如何得知对方不是骗子,忽然冒出一个猜想来,莫不是星叔是为了隐之去验证那人的保养之术,以防隐之日后生产遭遇不测。他想到奶奶告诉过自己的事,爹为了不让父亲送他去最严的书院,竟然离家出走,这才让他一直留在家中,顿感父母的不易。
他又想到自己与韩隐之的事,愈发觉得对不起四位长辈,只祈祷征星能够平安,这样他的隐之才能一直无忧无虑的,两人也才有走下去的希望。
韩隐之不知苏月泽心中所想,只是感觉到自己被对方搂得很紧,明白自己爱慕的人心中也有自己,越发高兴起来,说道:“你可不许后悔,到时候我有了帮手,你一个人可打不过我们两兄弟!”
苏月泽忍不住笑了起来,挪喻道:“你现在得个弟弟,等他长大你都老得没有力气了,哪能指派他来打我。”眼见韩隐之要生气,赶紧补上,“只有我,会一直在你身边,你让我打谁我就打谁。”
韩隐之心里念著弟弟,但也很吃甜言蜜语这一套,总算不生气了,紧紧搂住苏月泽,一边在对方肩膀摩挲脸颊一边说道:“真好,以后一定要对弟弟好些,要不是爹爹怀了他父亲肯定不会让我过来找你的。”
苏月泽不忍心将心中猜想告诉韩隐之,便温柔应下,暗下决心不能辜负长辈们的恩德。
没了韩放原的约束,两人来往频繁,韩隐之更是时不时就在苏家住上几天。两人成日里一起读书作画,简直如同新婚的夫妻一般亲密。
开始的时候韩放原担心两个孩子年轻不懂事,万一搞出个小的怎么办,不动声色地试探了儿子一番,发现两个孩子成日里混在一处竟然没有一次越过界。这又让他更加担忧起来,或许两个孩子并不是互相爱慕只是他们大人想多。想来想去没有个头绪,他索性拿了一本征星从苏云容那里要来的春宫册子给儿子,嘱咐道:“若在钟鸣鼎食之家,这事原是该有专人指导的,可惜如今隐居在外,只能由你们自己研习了。”
听父亲说这么郑重,韩隐之也重视起来,将册子放在怀里带到苏家,拉著苏月泽就要一起看。
苏月泽以为是什么重要的事,看到韩隐之一拿出他就觉得有些眼熟,等翻来册子才知道原来是父亲也有这么一本,他无意中翻到过,又悄悄放了回去。
他再三跟韩隐之确认这是韩伯父给他们看的,却见对方看著看著眼神已经游离起来,靠著自己的身体也软的不成样子。作为看过一次的过来人,他自然知道韩隐之现在的感觉,当初他看到的时候就忍不住想著对方的样子自渎了一番。
有过经验的苏月泽摸到韩隐之的小肉棒,隔著裤子轻轻揉弄,果然感觉到那处越来越硬,小小一根被他攒在手里,对方的呼吸声也越来越重。为了让韩隐之更快活些,他脱了对方的裤子,用手直接握住那根粉嫩的肉棒,指尖坏心地抠挖顶端的小口。
韩隐之浑身都酥了,好像灵魂都集中在了被苏月泽握著的那处,他想要开口哀求对方放过自己,却又明白身体舍不得这种感觉,一双嫩手握住苏月泽的手,像是推拒又像是祈求更多。
终于在眼前炸开一阵彩光过后,韩隐之第一次在清醒的时候射了出来,他窝在苏月泽怀里喘气,一瞬间连自己是谁、身在何处都忘了。
等他稍回过神,便觉得刚才看春宫图时便有些发痒的肉缝更痒了,只是不好意思直接告诉苏月泽,伸手去脱对方的裤子,下身也扭动著想要对方继续抚慰。
他一握住苏月泽粗长的阳具便震惊非常,比起自己的大了那么多,忍著羞意看了一眼,竟和对方那张美丽的脸一点也不相称,格外狰狞也就罢了,还是不甚美观的褐色。
苏月泽看著自己的阳物被心心念念的韩隐之握在手里,小腹越来越热,那根青筋环绕的肉棒彻底露出了兴奋的样子,在韩隐之手里变得愈发火热坚硬。他看著韩隐之扭动白净的下体,便有一种贯穿对方的欲望,可他也知道这种事情在毫无准备时容易受伤,便克制著自己只握著对方的手抚慰阳物。
可惜动了情的韩隐之不如他这般稳重,闻著房里那股浓浓的腥味,韩隐之肉缝酥痒,抓著苏月泽空著的那只手往肉缝处放。他已经快要十九岁了,自然模仿得来春宫图上的动作,嘴里也轻呼著“卿卿”二字。
番外 “骑”竹马 三
苏月泽一口牙差点咬碎了也克制不住被韩隐之勾起的冲动,索性不再靠手掌抚慰,将韩隐之放在书案上,埋头去舔那个微微有些湿润的小穴。
他没有经验,只看著粉粉肉肉的阴唇分外可爱,便来来回回地舔。然而这样的刺激不仅没能解了韩隐之的痒,反而让肉缝深处更酥更痒了。
“嗯……嗯……里面痒……”韩隐之低低呻吟了起来,下体被舔弄让他有些羞涩,可转念想到对方和自己一样下体都是光裸的,又觉得没什么不妥。
苏月泽听韩隐之说里面痒,总算是回忆起了那页掰开大腿舔穴的图,照著样子将韩隐之的两条腿分得极开,舔弄像花朵一样绽放在自己眼前的小穴。
他还不知道到底哪处最特别,便一寸也不放过地将韩隐之的下体都舔了一边,两瓣可爱怜人的小阴唇更是被他含在嘴里吮吸了一遍又一遍。听著对方似吟似泣的声音,他舔得愈发带劲,在舔进穴口时鼻子顶住了一个肉点,韩隐之双腿一抽,他差点没能压住。
这引起了他的兴趣,用舌头挑逗那个小小的肉点,不想原本还算平静的韩隐之竟然绷紧了身子,白嫩的大腿也紧紧夹住了他的脑袋。他感受著细嫩大腿夹住脸颊的力道,明白这里是绝不能错过的地方,于是唇齿并用,放肆地玩弄阴蒂。
方才被苏月泽舔弄下体时便忍不住情动的韩隐之受不住这种前所未有的快感,双手向下想要推开对方,却不想可怜的肉粒被坚硬的牙齿含住,他向下使力反倒让苏月泽在猝不及防时咬紧阴蒂拉扯了一下。灭顶的快感让他尖叫出声,从未被开发的肉洞里涌出一大股温热的液体。
骚香黏腻的液体沾满了苏月泽的下巴,他却并不觉得污秽,反而玩弄地更加起劲想让韩隐之像图中所绘那样喷出一股股象征极乐的体液。他掌握了阴蒂这个敏感点,轻易不肯松嘴,坚硬的牙齿和柔软的唇瓣轮番玩弄那个肉粒,将原本粉嫩可爱的肉粒玩得又硬又红。
头一遭体会这等快感的韩隐之简直要痴了,只被玩弄了这样小的一块肉便能爽成这样,若是对方真的像图上那样玩弄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会有多浪。他喜欢这样的快感,却又觉得有些丢脸,因而想要拉上苏月泽一起丢脸,非要舔对方的下体。
苏月泽原本并不同意让韩隐之为自己做这样的事,可是拗不过对方的坚持,不舍地松开了阴蒂,将韩隐之抱下来放在地上。
韩隐之照著刚才在春宫图上见的那样跪在了苏月泽身前,双手扶著那根硬挺的大肉棒,伸出粉嫩的小舌头舔了舔顶端分泌的液体。对于第一次做这种事的他而言,这种味道实在是太过奇怪,却又想让苏月泽体会到自己的快感,便将龟头舔得亮晶晶的之后张开嘴将蛋大的龟头含了进去。
刚开始他没有掌握技巧,被龟头堵得快要窒息,经过尽力调整,总算找到了呼吸的方式,于是埋头吮吸起来。
这样的场景对苏月泽来说心理的刺激比肉体的刺激更大,心上人跪在自己身前吞吐自己的肉棒,还有什么比这样的场景更让人兽性大发的。他用手扶住韩隐之的脑袋,巨大的肉棒狠狠撞向口腔深处,体会著嘴巴的湿热与细嫩。
若换了其他人可能会受不了,但韩隐之自有情思以来便恋慕苏月泽,如今被对方肏嘴虽然不舒服,但看著对方舒爽的神色他又觉得一切都值得。
被这样全心全意地吮吸著肉棒,苏月泽只觉得从前自己摸自己都白摸了,不及这样的快感一半。他开始期待进入韩隐之身体之后的感觉,却被对方收缩喉咙紧紧一夹后腰一酥再锁不住精关。
不想将浊白的精液射在韩隐之嘴里,苏月泽快速抽出肉棒,却还是没能来得及,一部分射在了对方嘴里,一部分射在了对方脸上。他正要道歉,却见韩隐之用舌头将脸上的精液都舔进嘴里吞了下去,一副品尝美味的样子。
心上人的淫荡表现让苏月泽背脊中又有热气窜过,刚刚射精的肉棒又挺了起来。
韩隐之回忆著方才苏月泽射精时销魂的模样,感觉自己愿意为了这般美好的人付出一切。他转过身子撅起屁股,回头对著苏月泽媚叫:“卿卿,奴家穴里好痒。”
未曾见过心上人这般骚浪的模样,苏月泽克制著自己直捅进去疯狂顶干的欲望,跪在对方身后舔舐挺翘的肉臀。他一边用手将绵软的臀肉捏成各种形状,一边用舌头舔过臀尖和臀缝,等到韩隐之腰肢发软,这才将两根手指插进湿漉漉的花穴。
那里边又湿又热,细嫩的穴壁软滑非常,惹得苏月泽更加怜爱起来,快速亲了臀瓣好几下,又勾起手指头在穴里抠挖。
头一次被硬物进入的韩隐之哪经得起这般玩弄,既享受穴里酥麻的快感又害怕被对方玩坏小穴,只能将屁股越拱越高,像是躲避又像是迎合。
只消感受穴肉吸夹手指的力度苏月泽便明白韩隐之还是想要的,他用另一只手握住刚才已经被玩弄得通红的阴蒂,用指甲轻弹那个充血的肉粒。
韩隐之差点爽死了过去,扭著屁股不让对方继续玩弄自己,却方便了玩弄小穴的那两根手指,不需要怎么动便掏遍了整个穴壁。偏他的花心还格外的浅,扭动身体时竟撞在了指尖上,突然来临的高潮让两人措手不及,一大股蜜汁喷在了苏月泽胸口。
隐约知道这意味著什么,韩隐之简直羞得无地自容,可玩弄小穴的苏月泽却十分兴奋,起身就将硕大的龟头顶在挂著蜜汁的穴口,敏感的龟头已经可以感受到穴里温热的气息。
与刚才插进穴里的两根手指相比,龟头实在是太得太多,韩隐之有些担心身体会被撑坏,想要求苏月泽慢些一张嘴却涌出一大波涎液,喉咙又干又痒根本无法发声。好在他也不是真心想拒绝对方,便用力吞咽口水润滑喉咙,让自己没那么干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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