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L乱伦肉文:城南二三旧事之陈大少猎艳记 by 城南居士

第二章

陈玄清一觉好梦,醒来却发现枕边人已不在了。叫了个小厮过来答话,说是大少爷去了拘夜阁。
陈玄清披了袍子就想往拘夜阁去,没走几步却又折回来,细细地梳洗了一番,挑了件金线绣花的墨色外袍,腰间坠了个花开富贵的玉牌,又束了冠,剑眉星目,天人之姿。
拘夜阁的灯笼已亮了,远远地就能瞧见。陈玄清一进门儿,老鸨就迎上来了。
"我要你们这的花魁。"
老鸨细细地打量了一下陈玄清,"公子,不巧了,花魁有客了。"陈玄清塞了个银锭子给老鸨,老鸨收了,却还说著花魁不便见客。
"妈妈,小可只是想和花魁说上会儿话,耽误不了什幺正经工夫的。"说著,又拿出锭银子来。
"公子你上了楼,左手边第二间便是了。"
陈玄清谢过老鸨,整了整衣领便上了楼。
陈玄清推了门进来就见著花魁已端坐在桌前,还沏了份茶给他。
"陈二少爷,久仰了。"
这边陈玄清已经落座,端起杯子抿了一口,"从不知他喜这样的,竟连刷锅水也喝得。"那花魁也撚起杯子,喝了口,笑了笑,"陈二少不知道的多了去了,二少爷不知道陈大少喜欢奴家这样的吧。"陈玄清手中的杯子摔了个粉碎,正欲开口。花魁笑道,"陈大少就在帘子后睡著呢,吵醒了也不知道是谁心疼。""刚刚得了个好东西,拿出来也给陈二少见识一番。"花魁从怀里摸出张帕子,上面隐约有字迹。"陈大少给写的诗,万里不相见,秉烛独身叹,长做天涯客,佛前佑君安。哟,看样子陈大少要遁入空门呐。"陈玄清一把抢过帕子,仔细看了好几回那几个小楷字。
花魁又啜了口茶,说道,"街头巷尾地都说陈二少是个冷静自持的。要我说,不过是个心浮气躁。也不知道陈大少看上了你什么。"陈玄清抬眼看著花魁。手稍用力弄皱了帕子,即刻放在桌上细细抚平。
花魁起身去拿了几叠纸来。
"你瞧瞧,杏花细雨新绿绽,杨柳明月窗台开,而今归期仍未闻,铜镜何故惹尘埃。这是你去江南那次他给你写的。盼了整整一个月呢。""相思泪撒相思竹,相思竹做相思笛,相思笛吹相思曲,相思曲唱相思情,相思情触相思人,相思人知相思苦,不悔识得相思苦,相望无言相思泪。初读时觉著人哪来的那么多相思,与陈大少识得后才知晓,这么多的相思,哪说的尽他心底的相思。""陈二少,这原本是你二人的事,陈大少心悦于你,你为何要听我这外人说得?"陈玄清把帕子仔细地叠了叠贴身放好,重重地作了个揖,"多谢姑娘照料阿许,先告辞了。""别忙走,夜渡资留下。"陈玄清把整个钱袋都给了花魁。
"再卖个消息给你,他说他明日便往云清寺去。"陈大少连个小厮都没带著就上了云清寺,连行李都是在山下雇的脚夫担上来的。张员外早早写信知会了寺里,陈大少一到山门就见著几个和尚在等著。一个个和尚面色红润,想来伙食是不差的,住的地方虽说朴素些,倒也是清静。也是巧了,住的刚好是张小公子住过的那间。
陈大少用了些斋菜便与和尚们一起做了晚课。正殿里早已装饰一新,佛像也早已重塑了金身,想来张员外没少花钱。
暮鼓晨钟,日子倒也悠闲。
陈玄清试喜袍的时候觉著很合身,可从没人来给自己量身。觉著奇怪就多问了一句,那个裁缝师傅答道,"是陈大少给写的,说是按这个大小做一定错不了,让我们不要再去打扰您了。这料子款式也都是陈大少选的,真是适合您啊。""师傅您给我按著这个样子也做一件一样的吧,回头让人给您把尺寸送过去,急著用,师傅您就多费些心吧。""二少爷哪的话。"送走了裁缝师傅,底下的人就传话过来,说是陈大少在珍宝阁定的东西到了。
陈玄清正想打发人送到云清寺去,想了想还是自己看一眼为好。
那东西装在一个锦盒里,陈玄清一打开便惊住了,里面竟是一个白玉雕成的玉势,分量还不小。
还有个小瓷瓶,装的是什么也好猜地很。
陈玄清合上盒子,"走,去云清寺。"
陈大少做完晚课天色已晚了,一会到小院里发现屋子里的灯已经亮了。他推门进去见著陈玄清坐在他惯坐的位子,看著那本原来搁在他床头的佛经。
"二弟今天怎么得空来我这儿了。"
"珍宝阁的东西到了,给你送过来。"
陈大少看了看桌子上的锦盒,"真是麻烦二弟了。""怎的,不打开看看,不看看自己买了什么腌臜玩意儿。"陈大少听著那人语气不对,赶忙打开了看,里面是个玉势,连青筋也雕出来了,倒真称得上栩栩如生。
"这,那日我是想买个礼物给虎儿做新婚贺礼的,老板定是误会了。""我的好哥哥,怎的,这遍山的秃头和尚都没有喂饱你。""陈玄清,佛门清静地,胡说八道什么。""弟弟可要验验,哥哥这些日子有没有乖乖的。"陈玄清一把就把陈大少推在了床上,把那人的手推到头顶,扯了帐子把手给捆了。
腰带一抽便露出大半个胸膛,"真是红梅落雪般的景致啊。"说完就下嘴去叼陈大少胸口的茱萸,"甜的。"陈大少那处早已在陈玄清的侍弄下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不久,便感到湿热。陈大少睁开眼,就见著那人正含著自己的那处,舌头正绕著打著圈儿,又用力吸了吸。
陈玄清蘸了脂膏往里面进的时候动作还是轻的,可换上真家伙的时候却还是疼的。陈玄清扶著陈大少的腰一捅到底,"哥哥,可是够了。""弟弟,原来,只有这样的本事。"后面又是重重一顶。
"不够。"
那东西从陈大少体内退了出来,重得又塞得满满当当。
"够不够。"
"不够。"
陈大少双腿已经环上陈玄清的腰,原本绑著的双手不知何时松了,双手也攀上那人的肩,挠得那人后背密密麻麻。
陈大少觉著精关一松,全数喷在了那人的小腹上。
二人胸贴胸地叠在一块儿,"哥哥,可是够了。"明明已经是气若游丝,却仍旧嘴硬回著,"不够。""我也觉著不够。时辰还早著。"陈大少醒来已是翌日午时了,话也说不出来,索性后面是舒爽的,想来那人是帮自己清理过。两条腿哆嗦著去取了茶来,凉茶入喉,得了片刻的清凉。
不久小和尚送来喜帖,一打开,原是虎儿和王生的,一看日子,也是陈玄清和刘家小姐的大喜日子。
倒是撞到一块儿去了。
陈大少合上喜帖,又用了些茶重又躺了回去。
竟在睡中发起热来,昏昏沉沉地梦见以前自己背不出书来被先生留堂,陈玄清在那等他,提了个小食盒,里面装著碗馄饨,"阿许,你只消吃馅儿,我爱吃皮,皮就留著给我。""阿清。"高热反反复复好几天终是稳定下来了,几天下来陈大少已是清减不少。
那日在佛前念经遇上了方丈,方丈穿了件簇新的袈裟。
"陈公子颇有佛缘,不知可愿入我佛门,常伴青灯。""等料理了些俗事,就随大师出家,大师且等我一等。"陈大少早几日就下了山帮著家里处理陈玄清的亲事,二人竟也没有遇著。
城中几家大户都有喜事,城里自是热闹。
陈大少先是在正午时分拜访了张员外家。张小公子穿著一身喜袍,叫著他许哥哥。
"许哥哥怎的瘦了这样多。"
"寺里斋菜,自是比不得自家府里的。"陈大少拿出个玉质的宝宝锁就挂在了张小公子脖子上。
"虎儿,这是哥哥小时候得的,不值钱的东西,可现下哥哥也想不出比这个更好的给你了。"张小公子想要摘下来还给陈大少,陈大少按住了那双手,"虎儿不收下,哥哥可不见你了。""今日也是我家二弟的好日子,不能久留。愿虎儿与王公子,平安喜乐。""虎儿也是大人了,穿上喜袍真是精神,不用送了,快回去,刚瞧著王公子寻你来了。""许哥哥我们明日一起吃酒好不。""好是好,也要看你来不来得了。"陈大少笑起来,回答道。
陈大少还是去了趟拘夜阁,见著花魁娘子,说要赎她。
"公子于奴家,有相知之情,公子长相谈吐皆不俗,也有才气,家中也是殷实的。奴家虽是风尘之人却也是懂的,公子心不在奴家这,奴家是跟不起公子这般的人的。以后若是还来拘夜阁,奴家仍是会好好招待公子的。""保重。"才下来楼就听著楼上花魁娘子唱起来,"不悔识得相思苦,相望无言相思泪。"回到陈府就回到小院里吃了碗小馄饨,吃完了站在院子消食,见到陈玄清也在院子里。
"二弟今日大喜,怎的这般神态。"
说话间陈玄清就已扣住陈大少的手腕,"怎么这么瘦了。上回见著,还不似这般…""寺里斋饭,自是比不得自家府里的。"说罢,挣脱了那人的手。
"那喜袍二弟可是试了,大小可好。"
"哥哥选的,自是好的。"
"阿许,我想娶的,就只有你一个。"
陈大少转头看了陈玄清一眼,"二弟,我就当没听见。"掌灯时分宾客也来齐了,新娘也接来了,看著他们拜过堂之后,陈大少就连夜回了云清寺。
点了灯才看清自己住的屋子。大红喜字贴满了窗。床上也是铺了大红锦被,上面绣著并蒂莲,连床帐也换了。陈大少掀了被子还摸到被子下面的东西,估摸著是花生莲子这些玩意儿。
桌子上还有酒杯,陈大少给自己斟了一杯。
"陈许一人的洞房花烛夜。"
房门被推开,陈玄清一脸风尘地进来,"阿许,我来迟了。"眼眶终是红了,"阿清,只要你来,便不迟。"

小番外

"阿许瘦了,这喜袍怕是大了。"
陈大少看著那件和陈玄清身上一样的喜袍,笑了笑说道,"我真是会挑。"陈玄清把人搂在怀里,"怎的瘦了这么多。""前些日子发了热,折腾了好几天。还梦见了以前的事。"陈大少换上喜袍,那袍子果然是大了,瘦的有几分弱不胜衣的样子了。
"回去给你做小馄饨可好,还是原先那般好些。"凑过去亲了亲那人嘴角,"刘小姐和她家护院私奔了,家里的三弟也长大了,和爹说了我俩的事,爹气得不行,前几日领了家法,跪在祠堂一天一夜。也受了杖刑,爹亲自打的,背还疼著,待会儿不要挠,好不好。"陈玄清又往脖子蹭了蹭,叼了吮吸著。"阿清你那时如果在,定是会护著我的。""如果我在,爹必定会连我也一块儿处置的。""玉势的事,不过是想把你绊在这,家中事…""我晓得的。陈二少,红烛已燃了一半,洞房花烛夜可要没了。这回不挠你。"陈大少笑了笑,皱了一泓眼波。
陈玄清去解那人的衣带,不多时二人便在床上滚到了一处,衣裳早已散了。
"自己坐上来,像我们初次那般,可好。"
陈大少看了眼陈玄清,低头吮起那物来。光是把那东西含著就费了些气力,舌头就舔著,光是舔湿就不容易了,可那物却又了几分。陈玄清把那东西抽了出来,"阿许,你摸摸它,阿许。"陈大少连忙用手,发现那物烫得厉害。正欲抽手,却被陈玄清按住,"阿许,摸摸它就好,它念著你呢。"那东西在陈大少的侍弄下反而又热了些。陈玄清涨得难受,急著想出来,"阿许,我想你想的都疼了,给我好不好。"陈大少自己前端也立了起来,急忙寻了脂膏,自己后边儿摸去,等著差不多了,自己扶著那物坐了下去了。
起先二人是疼的,身上的陈大少缓缓地扭动著腰肢两人这才好些。
"阿许,嗯,哥哥…"
几个来回陈玄清才泄在陈大少的体内。那物虽是软了,却仍旧埋在里面。
陈玄清"阿许阿许"地唤著,二人又绵绵密密地亲起来。陈玄清还用手去撚陈大少胸口的茱萸,弄得两边都挺了起来。
陈玄清看著痴痴地笑了起来,"阿许,夜还很长。"翌日陈大少醒来,见著红纱帐掉了,想起昨夜实是顽闹太过。这红纱帐盖在二人的脸上,像是新娘子的盖头。
这次枕边终不再是空了。
陈大少悉悉索索地准备起身,陈玄清却箍著他的腰不放。
"阿清,昨日和虎儿说好了,今日一起吃酒的。"那人挨得又近了些,用牙轻轻地碾著陈大少的耳垂。
"昨日送了王公子一些好东西,想来张小公子是起不来了,再躺会,你也累了不是。"陈大少想起昨夜两人的孟浪便面若红霞,把脸埋在陈玄清胸口。
"阿清,你把院儿弄成这样可是问过了方丈。""自是问过了,方丈也不应我,只是说著’山门也是该修了’。就捐了笔香油钱,还去山下石匠那处定了对石狮子。"许久之后,大少带著陈二少去那家小摊上吃馄饨。
陈大少把自己碗里的馄饨挖掉肉馅吃了,又去挑陈玄清碗里的馄饨。
陈玄清把二人的碗掉了个个儿,埋头吃起陈大少剩下的馄饨皮来。
"老板,快去看看我今日吃得可是干净。"
老板收拾碗筷回来,说道"干净是干净,可公子,我可是看见是您身边的公子帮著您把馄饨皮吃了的。"陈大少笑了笑,"老板可是错看了,那等恶习,我早已戒了。"塞了把松子糖给老板,"给小侄子的,不收下便没有下回生意了。"二人踱著回了府。
"阿清,前些天我见著花魁了,她说她已经从良了,说是要回家乡,以后定是见不著面了,邀我晚上去拘夜阁。""嗯。"陈大少不需看便知道那人必定是面带不喜。
"阿清,刚刚的馄饨可是好吃?不过我觉著,你做的最是好吃。"那人终是笑了,"今夜早些回来可好。""家中有娇妻等著,必是心心念念地要往家中赶的,那里还有在外面久待的理,你说是也不是。"陈玄清把人搂在怀里就啃了一口,"说得极是。"阿许,你知还是不知,你才是我回味一生的珍馐。

作家想说的话
到这里故事就全部讲完了~~谢谢看完了整个故事的你。其实是两个傲娇的故事,你不说我不说,偏要别人开口,可是类别选项里没有傲娇这个属性,就填了腹黑攻。嗯,陈二少也算是个腹黑攻吧。
再说一次吧,虽然可能没有什么人理,可我还是要说,大家如果有什么特别萌的属性或者桥段,想看,就在底下留言给我,我挑一个写,给大家当新年礼物。
里面那些奇奇怪怪的诗是我写的,想著去搜还不如自己胡说八道来的快些,献丑了。
谢谢所有给我留言的小天使们。
大家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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