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男人也这么能出淫水的么?两根手指不费吹灰之力就插进了小穴里,肠壁温热紧致,充满弹性,又湿润的不像话,随便插两下就发出扑哧扑哧的水声,陆管之对这个淫荡的老板真是叹为观止。
“还不是……唔……你之前……射进去的……”曾欢没好气,被他手指插得舒服,扭著腰让他插得更深。
陆管之这才想起来,下午干的那一炮,连套子都没戴。他原来只想男人之间,肯定不会怀孕,没想到他的精液竟然一直在老板的屁股里好好的藏著,还藏得那么深,指尖伸到里面都能被湿润的液体给浸染。
他想知道被屁股吃过的自己的精液是什么模样的,不管曾欢吸得多紧,一下子把两根手指都拔了出来,扯出黏腻的丝线,像一只贪吃的小嘴流著口水,淫秽到不可思议。
曾欢闷哼一声,陆管之拔出手指仔细观察,好奇地皱起眉头不耻下问:“老板,男人的精液不是白色的么?我手上沾的明明都是透明的液体,这不是我的精液而是你的骚水吧?”
曾欢恨不得抽死他,现在是计较他穴里存得是谁的水的时候么?他特么的还中著春药呢!
抬起腰来往大个子腿上一坐,两腿夹住了他精壮的腰,曾欢眯著眼睛冲他的耳朵吐热气:“可能都吃光了,你再射点进去不是又……嗯又有了……”
穴口正好蹭在勃起的阴茎上摇摆,陆管之听他说得那么淫荡,忍不住把他屁股一扯,那地方对准小穴就塞了就去,把他整个水嫩的地方塞了满满扑扑,再不留一丝馀地。
“唔……好爽……”曾欢舒服得仰起头来。中了春药的身体敏感不已,那里又痒成这样,这下总算吃到了最好的止痒之物,断然不会放过,扭著腰,坐在男人的身上,利用自己的体重往下沈,把美味的肉棒吃得更深更里面。
陆管之看他那么荡,忍不住跟著他的节奏往上送屌,他坐下自己就往上头挺,他挺腰自己也往后退拔出阴茎,但是不脱离穴口,方便下一次再往里奋战。
老板高高仰起的脖子也十分诱人,下身律动互相吞吃的同时,陆管之咬住了他的脖子,轻轻地啃,重重地吸,把敏感的脖子惹得通红,嗯嗯啊啊地哼个不停。
“嗯……哈……你倒是,动的快些……”骑乘体位进的是深,可是两人动起来的速度相对而言比较慢,要慢慢磨,缓缓蹭,这对于中了春药的曾欢而言就很辛苦了。他更希望被男人狠狠地直接干到高潮,而不是这般磨豆腐一样,不爽不快。
“老板。”陆管之没曾欢那么急,反而动得越来越慢,看身上的浪货浪得著急,起了坏心说道:“你不记得啦?我已经被开除了,不是你员工了,你的命令我不是一定要听的。”
年轻男人充满活力和征服感的声音从自己耳朵飘入,埋在穴里的阴茎顶得他一阵阵酥麻,一阵阵欢畅,现在不但不加速,反而越来越慢,这让曾欢怎么受得了,曾欢头皮都发麻了,著急地说:“不……不管,求你,快一些……”
“要快也行,老板你不能开除我,我才满足你,当你的解药。”陆管之的手没处安放,来到他刚才就觊觎不已的小乳头上,重重地拉扯了一下又狠狠揉按了几下。
虽然没玩过女人的,却觉得老板的奶头比女神们的还可爱,还会自己变硬变大,红红的像小红豆。
“啊别……”奶头被扯得一阵激痛,还坐在男人肉棒上的小穴突然又涌出一股热潮,刷地一下痉挛了起来。
陆管之没想到他的奶头那么敏感,才被玩一下,下面那张嘴竟然跟著不停地吃咬,顿时像发现了宝地,把他身子抬高一点,自己腰也跟著抬高不让阴茎离开小穴,调整到了合适的角度,一口就含进那个刚才被他欺负到了的乳头。
“唔……”粗糙的舌苔扫过硬如石头的乳尖,整个唇含住了泛红的乳晕,硬硬的胸肌弹性十足,用嘴唇把乳尖叼起来的时候还能感觉到胸膛的抖动。
陆管之玩得不亦乐乎,把一只咬到快破了才转头玩另外一只,底下的大阴茎倒是不怠工,一直在努力地摩擦骚浪的穴壁,把他的肠液捣得乱七八糟一塌糊涂。
“啊啊要坏了,轻一点啊你个混蛋……”乳头疼得要死,又爽得要死,曾欢嘴上叫著不要,胸却往陆管之的嘴里送得更勤快,腰枝不住地摇摆著,顺应他的抽插,配合地一缩一放,用最体贴的迎合,让两人更舒服。
“这根东西呢?光靠男人插肛门就能射出来,不需要我摸了吧?”本来计划好的帮他撸撸管就算了,这个骚老板却来亲他,还主动用小穴套他的大屌,现在还帮他撸个屁管啊,这根东西是生来装饰的吧?
陆管之掐了一下曾欢勃起的阴茎根部,阴茎狂颤抖了一下,欲射不射,恨得牙痒痒。现在不是教训他的时候,曾欢柔顺地送上自己的唇,可怜兮兮求饶道:“阿管,不要掐著我,把我干射出来嘛,很快就能高潮了……”
他软软求饶,虽然还是又骚又浪,陆管之却被他诱得差点流鼻血,定了定神,却没有放开他的阴茎,继续问他:“那你还赶不赶我走了?让不让我上你了?”
曾欢被掐得精液都快回溯了,现在只要男人肯干他,问他什么都能答应。他稀里糊涂地边用下面使劲绞男人的大肉棒,一边恍恍惚惚地点头说:“唔……不赶了……以后……都给阿管上……”
穴里酸胀的要命,又甜到心里,只要再撞他几下前列腺,他一定能被插射的……
“那老板告诉我,现在是谁在你里面干来干去,把你干得那么湿那么浪,还要把精液射进你里面的?”陆管之把从黄色网站里学来的荤话一字不落用在了他的老板身上。
“呜呜……唔是阿管,阿管的大鸡巴……在我的骚穴里干来干去,把我干得……嗯湿透了……浪透了……还要把精液都射进来……呜啊……求你来,都射进来吧……让我也一起射……”曾欢已经毫无礼义廉耻地叫起了床,身体里面实在是就差临门一脚的撞击,他整个人被插得晕晕乎乎,像在云端上那么轻盈舒服,离最快乐的天堂只有一步之遥。
“别叫阿管,叫个别的……”男人还没玩够,不疾不徐地缓缓磨他的前列腺,拿过他的手在嘴边细细亲著。
男人的手,保养得却很柔滑,骨架不小,啃上去软硬适中,让他爱不释手。
“那叫……唔叫什么……”曾欢都被干到六神无主,手足无措了,哪里还有什么脑子想怎么叫他的狗熊保镖。
“乖,叫声老公,叫老公就让你射。”男人把阴茎抽到穴口,让曾欢空虚的要哭出来。他赶紧不顾羞耻叫出来:“老公……啊老公接著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