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由里及外的按摩
一年没有假期的工作，让林白疲惫不堪，在咨询过朋友之后，他登上了飞往曼谷的航班。
享受过巴厘岛的阳光与美食，林白悻悻地眯著眼坐在椰子树下，手揣到口袋中，碰到一张纸。那是从酒店出来时服务生塞到手里的一张英文广告。
“完美泰式SPA，给您无与伦比，由里及外的极品享受。”
林白用默念一遍，眼睛落到广告上两个健硕的黑色剪影上。
店面就坐落在沿海长街的一个不起眼角落，门可罗雀，只有门口一小块霓虹灯罩上拼写著泰式SPA几个字母。
“先生，请问您选用哪种套餐？”
老板娘是个四十多风韵犹存的女人，操著一口带浓重口音的英语，林白看了看眼前精致的花名册，有些疑惑。
女人微笑道：“一共有十种套餐可以选择，身体的每个部分都能得到最高层次的享受。您可以选择单独按摩手臂脊背腿部等部位，可以选择全套或者深入的SPA护理，还有针对男性的特殊服务。”
林白心说，既然来奢侈一把，不如干脆奢侈到底。翻到最后一页，指了指“深层次SPA”：“那就这个吧。”
女人笑著点点头，将另一本花名册递上来：“请您选择喜欢的按摩师。”
林白被封面上一个身材颀长，半张面容隐藏在暗影中的男人吸引了。
“他是谁？”他忍不住问道。
女人笑得神秘：“这是我们店中的头号按摩师，手艺最好，当然价钱也是最贵的。”
林白咬咬牙：“那就叫他吧。”
店中装潢与外面相比，天壤之别，极尽舒适华美，一个高挑的泰国男孩牵著林白的手，引他上了二楼。
林白这才发现，这家店有四层，一层装饰有大量绸缎皮草，沙发上堆满厚厚靠枕，脚下是长毛地毯。二至三层则都是大理石装饰而成，洁白，乌黑交叉，金色闪现其间，水晶灯在墙角射出暧昧晶莹的光线。
空气中是馥郁的印度香。
“请这边走。”男孩子很腼腆，似乎也不会多说话，领他进了一个小隔间。
这里是洗浴室，在里面洗净身上污垢，又用蒸汽蒸的身上出透了汗，林白才从木桶中站起来，穿上店中提供的浴衣。
“Tre已经在里面等您了。”
男孩把林白带到三楼，这里装潢更加精美，空间也更大，一扇一扇门上贴著金色的名字标牌。
林白站在花体字“Tre”前面，犹豫一下，推开门。
“您是中国人？”
修长的男人只在腰间裹一条白毛巾，坐在宽大的床上。
床头暗黄的灯光照著他的脸，他全身仿佛也镀了一层金，现出暧昧而鲜艳的颜色。
男人长了一张异域风情十足的脸庞，轮廓很深，双眼明亮，嘴唇微厚，他站起身，迎向林白。
林白这才发现，他身量很高，足足高出他半个头，站在他面前时，宽阔的肩膀投下阴影，仿佛能彻底覆盖他，林白低著头，脸孔刚好看到他胸膛上浅褐色的一点，乳晕边缘还有几根细细的毛发，随著呼吸慢慢起伏。
林白觉得自己的脸在发烧，似乎是被他的气势给击败了，他连忙想起是自己在花钱找人服务，自己才是上帝，便抬起头，轻咳一下：“是。”
Tre笑起来，那双笑眼弯得明显：“我的母亲也是中国人。”
他改用不是很标准的中文与之交谈：“她是广州人，我们应该算他乡遇故知。”
林白点点头，忍不住动下喉头：“大概是。”
Tre没有再多讲话，让他躺下后，从床头的瓶瓶罐罐里倒出几种精油，混合在一个平底碗中。
林白紧张地趴著，男人侧过头，对他微微一笑：“薄荷，薰衣草，迷迭香，你肯定喜欢的。”
他的手掌浸过精油，便缓缓按到林白的后颈。
林白仍是有著羞涩，所以外面仍是穿著薄薄的浴衣，但是领口开得很大，躺下后，大片后背露出来。
Tre站在他身侧，十指轻柔地在他颈后按摩。
林白常年坐在电脑前，脖颈已经备受压迫，被他这样按摩，紧锁的骨节仿佛也逐渐伸展开。
他不由地低声呻吟一声。
“疼吗？”Tre温柔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还，还好。”林白脸埋在手臂中，碎发挡住了前面最后一点鼻尖。
Tre笑了笑。扯住他的衣领，轻轻往下褪。
林白这才察觉自己还穿著衣服，他连忙撑起上半身，跪在床上，把浴衣脱了，胯间小小一条毛巾却是不敢拿下来。
Tre没有勉强，眼睛深深地看著他挺翘的臀，眸色变得更深。
等林白再次躺好，Tre若无其事地从他双肩一直按揉到腰上，在腰侧十分敏感的地带来回挑逗，让林白身上也隐隐热了起来。
不知是精油的效力，还是Tre掌心的热度，皮肤下的肌肉被他顺著纹理一寸一寸揉动，紧绷的皮肉也被他揉散了。
在揉到腋下时，林白一缩，忍不住笑起来：“别动这里，我怕痒。”
Tre欣然从命，改去按压他的尾椎。
也许是为了让精油更能渗入皮肤，屋里温度略高，里外都热，没一会儿林白身上就出了一层细汗。
Tre用毛巾给他擦了一遍，重新沾满精油揉弄。
从肩部到了腰下，再从脚踝揉到大腿根。
Tre火热的手掌让林白舒服地眯起眼，全身毛孔仿佛都张开了，接受来自外界的爱抚。
随后翻过身，正面朝上，也如此这般按摩一遍后，林白已经骨头酥软，动也不想动，沈醉在Tre轻柔的动作，和同样轻柔的低语中。
然后，Tre的双手停留在了他的腰侧，久久不动。
林白的享受被打断，不免有些不快：“怎么了？”
Tre似乎是带了一点羞涩，问他：“可以吗？”
林白登时耳根子也腾地红透了。
他是同志，说实话，正因为看到了广告上的男人剪影才会动了来奢侈一把的心思。
而Tre显然是同道中人，举止赤裸裸无不在勾引他，居然还询问他：“可以吗？”
林白不语，Tre看出他已经默认，便坐在床边，把系在一侧的带子解开。
毛巾解开，林白正面袒露，被Tre看了个一清二楚。
林白害羞地捂住脸，Tre笑道：“很可爱。”
他的下体阴毛挺厚，根根直立，蓬乱一丛，匍匐在阴毛之间的那根性器，居然已经不知不觉地微微充血挺立，半抬头，欲拒还休的样子。
Tre没有马上去碰那儿，反而在掌心又揉了一些油，沿著髋骨慢慢抚摸，把他细嫩的腹股沟也一丝不苟地按摩了。
滚烫的掌心贴上肌肤时，林白被烫的下体一紧，这样温柔的刺激令他不能自持，下体就在二人眼睁睁的注视下，一点点抬头，慢慢成了个蓄势待发的模样。
Tre忽然很正经地说：“翻下身好吗？”
林白犹豫一下，乖乖翻身趴著。
但是Tre却勾住他的腰，让他跪趴在床上：“这样才能按摩得更充分呢……”
说著，手掌便握住了林白浑圆的臀肉。
林白一颤，回头抓住Tre的胳膊。
Tre宽慰地拍拍他：“放心，很舒服的。”
精油在他身上一寸一寸推动，到了挺起的臀上，染满油光的白皙皮肤变得粉红，可口之极，颤颤巍巍很诱人。
Tre捧起一把精油，从掌心倾泻，清澈的油从他手掌边缘缓缓流到后腰的小窝里，盛满了，便漾出来，顺著臀肉流到深深的股缝中。
油腻滑满下体最敏感的部分，让林白也不适地扭了扭腰，Tre细长的手指顺著精油的走势，从尾椎滑到臀缝，然后深入，跳过臀缝中夹著的那个销魂之地，点到会阴。
林白细声闷哼，承受不住一样身体往下一沈。
“按照中国的说法，这里是会阴穴。”Tre的指尖在那个地方徘徊不走：“是不是很舒服？”
林白颤抖著嗓音，细弱地说道：“舒服，你再用力一点。”
Tre顺势往下一握，就把他已经充分勃起的部位抓在掌心。
火热而紧握的触感，让林白细腰一挺，险些就这样射出来。
Tre么指在他铃口轻轻按住，魅惑的声音响起：“还不行呢，这不是养生之道。”
他温热的呼吸就在耳边，也许是同精油接触日久，他的呼吸之中也带著精油混合起来的馥郁香气。
混杂在空气中温暖的精油香气，林白被迷惑一样，贪婪地呼吸著他的气息，耳鬓厮磨。
隐忍的眉头紧皱著，撑著身体的双臂微微颤抖，因为被男人从背后的腿间握住前方的姿势，他不得不叉开腿，强撑著酥软的骨头，眼底多了几丝茫然。
涂满精油，因为长期按摩而肌理明显，修长有力的手掌，极富技巧地握住阴毛中挺起的性器。
林白没有割过包皮，头部一直隐藏在包皮下，尤其娇嫩。
Tre慢慢捋下那层薄皮，让深粉色的部分赤裸裸暴露在天光下。
林白被他不急不慢的动作撩拨得欲火焚身，可被他握住要害，骨肉酥软，只能无助地斜靠在他身上，白皙的脖子如天鹅一样高高扬起，让Tre把他下面的动静看了个透彻。
Tre么指在头部的细缝上细细摩挲，指头离开时，细缝中泌出的透明黏液便似藕丝在之间粘连不断。
只需轻微触碰，林白的身体就会一阵痉挛，若不是旁边还有男人依靠，他早就射出来软在床上。
Tre催眠一样在他耳边低语：“身体好敏感，是不是很少有人替你这样按摩？”
每说一个字，他的指头就恶作剧一样在缝隙中划过，林白再也支撑不住，胳膊一软，上身就倒在床上。
Tre揽住他的腰，虚空撑在他的上方。
这样的姿势，他的手掌不仅被压在了他小腹下，而且还被双腿夹得很紧。
前面已经被粘液湿润了大片的粗硬阴毛摩擦在Tre的掌心，Tre单腿跪在床上，五指在他小腹上，握著肿胀的性器缓缓摩擦阴毛。
被自己的阴毛猥亵的事实让林白低低呻吟，忍不住向下摸，抓住男人的手掌喘息：“别，别这样。”
他羞耻的模样让Tre手上动作一顿，虽然还是抓著性器，但已经不再用阴毛玩弄他，只是温柔地扣住他的腰，带著林白的手指，在自己的性器上揉搓。
“以前有自己做过吗？”
Tre的声音带著一些粘湿，林白红著脸，他自然是有过手淫，但是从小的教养要他做这件事的时候，必须躲在被窝里，用手机播放国产小钙片，才会一声不吭地达到高潮。
这样被人带著，两人共同握住性器手淫，他想都没有想过。
但他还是低声答了一句：“有做。”
Tre微微一笑，下面的话就带了一点邪佞：“那，你是常做0还是1？”
林白语塞。
见他不答，Tre缓缓抽出手，带著满手的精油，还有林白性器上分泌的粘液，来到他的后穴口。
“是不是0？”话音未落，男人湿润的手指，已经探入他的穴口。
之前在洗浴室中热水洗过，蒸汽蒸过，林白全身皮肉都松弛下来，后面也松了下来，Tre轻而易举突破，让沈醉在临近高潮但久久不能达到顶峰的林白一惊，慌忙推开他。
“你这是做什么？”
Tre无辜地说：“按摩啊。”
林白警惕地往后缩：“你碰我那里做什么！”
Tre带著点委屈，垂下头：“您点的是‘深层次SPA’，不仅要按摩表面皮肤，还要‘深入’地按摩……”
他小心翼翼地用手指碰了碰林白还翘起的臀。
精油已经渗透进了后穴的每一条褶皱中，在暗黄暧昧的灯光下诱人采撷。
何况，之前他已经将指尖插进去，虽然只有一会儿，但是那种紧致温热，实在难以言表。
Tre做出兢兢业业的样子，客气地询问他的意见：“您既然已经点了这个套餐服务，那么不如好好享受。我的技术很好的。”
他勾起嘴角，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
Tre长了一张适合笑的脸，只要一笑，那张深邃如雕塑的面孔就会立刻生动起来。
林白被他殷切的笑容晃花了眼。
他本来就已经迷醉在满室馨香，还有他温热的手掌中，只要他哄几句，就什么都肯听他的。
但他还记得：“没有我的同意，不许动我。”
林白的声音很轻，但是清清楚楚地传到了Tre耳中。
“保证您满意。”
得到了林白的许可，Tre的举动大胆火辣了许多，他重新调配了一些精油，还是凉的时候就直接倒在林白的后背上。
精油在他脊柱中缓缓流动，荡漾出一波水光。
Tre挑逗一样，将精油一点点涂满他全身肌肤，手掌叠在一起，把白皙的皮肤都搓得浅红。
翻来覆去，每一寸肌肤都被摩挲遍了。
Tre不时地与他闲话：“你这里的痣很性感，如果有人亲，会不会有过电的感觉？”
林白懒洋洋地平躺著，大腿张开一些，双腿间风光一览无馀，他只有小腿下腹与小臂上有些毛发，其馀地方都很光滑，大腿根靠近臀部的地方，有一颗米粒大小的褐色痣。
林白与人上床的次数不多──而且也像Tre猜的那样，他的确是0号。虽然身材不算瘦小，面容也是阳刚多于阴柔，但皮肤白皙，性格柔和，很讨人喜欢。
与人上床时，经常被人夸赞皮肉滑腻无暇，爱不释手，有几个爱好特殊的，发现他大腿根的痣，就会刻意去舔，让林白情不自禁地高潮。
Tre找准了这个地方，反复摩挲这里。
林白忍不住蜷起大腿，但被他按住，头一低，软滑的舌头就舔到了那颗痣上。
林白被他刺激得瞪大双眼，竟然坐起身，下体还在挺立的性器一下子碰到Tre的脸上。
Tre握住他一条腿，伸著嫣红的舌尖，从他膝盖开始，慢慢往腿根上舔，留下一条晶亮的水痕。
自己的性器抵在Tre俊美的脸上，茎头上的粘液与精油在两人一来一往中，尽数擦在Tre的脸上。
Tre反而侧过头，舌头卷过在自己脸上捣蛋的性器，叼著头部只轻轻一吮……
“你你松开！”林白瞬间到达顶峰，退让不急，射出的精液就喷到Tre的脸上，因为之前还在他嘴里，因此那双微厚的嘴唇中间，也是一片白浊。
林白眼看著自己的性器一抖，一抖，前头的小孔开合，把储蓄在睾丸里的精液一股一股地射到Tre脸上。
他的眉毛，眼睛，嘴唇上都是他的痕迹。
从没有经历过颜射的他承受不住这样的刺激，愣在那里。
性器射完，也没有丝毫萎靡的样子，仍是直挺挺竖著，直冲Tre。
Tre舔了一下嘴角的精液，略略咋舌品尝：“精液的味道，能显示出您身体的状况，嗯……身体很健康，性欲正常……”他凑近，长长的睫毛上还挂著一滴要断不断的精液。
“而且，您是很享受的吧？”
美人的脸上粘满自己下体喷射出的精液，林白愣愣地看著他，眼神变换不定。
Tre微笑，把脸上的一些精液刮到手指上，然后涂抹到林白的胸口，在他乳头上慢慢揉动。
“其实，人的精液，才是最好的精油。”精液与林白身体上的精油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白而粘稠的液体。
Tre带著满脸林白的精液，手指用林白的精液抚弄他的乳头，把软肉逗弄到立起，硬邦邦地突出著，骄傲地显示它的存在，上头细小的乳孔也看得分明，因为白色精液的填充，红润的乳肉与中间白色的一点对比分明。
林白呼吸急促，胸口还未从方才高潮中缓过来，两枚乳头红彤彤的，好似两颗樱桃，鲜艳欲滴。
Tre凑近他，鼻尖在他锁骨上轻轻一碰：“那让我再为您按摩一下里面好吗？”
林白低头，正好看到Tre深深的双眼从下方看上来，睫毛上那滴精液落到了眼睛下方，好像是流下的一滴白泪，楚楚动人起来。
林白鬼使神差地点点头，Tre居然仰起头，在他唇上吻了一下，在林白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把他放倒在床上。
“等一下我会用精油把您里面按摩一遍，不会痛，我保证。”
他竖起三根手指保证道：“如果有不适，请您立刻跟我讲，我会马上停止。”
林白直视他的双眼，好一会儿才点头答应。
Tre架起他的双腿，放到自己肩上，把精油放在手边，食指蘸取一些，涂到略微松口的后庭。
林白很紧张，Tre的每一次触碰，都好像要燃起他身体内部的火焰，把紧闭的穴口勾引得开了一条细缝，他圆润的指尖就缓缓伸进去一些，左右旋转扩张，林白一动，他马上停止，等他适应了，才蘸精油更进一步。
林白的性爱历史中，从来没有过这样温柔的前戏。
不，这不是性爱……
林白心想，他只是自己花钱雇来按摩的师傅而已……
他一面想，一面暗带羞耻地想：“如果这样419一次，味道肯定也不错。”
他偷著瞄了一眼Tre。
此时的Tre，跟他在封面上见到的一模一样。
头微微低下，半张脸隐藏在腿间阴影，仍是能看出他的神情是一丝不苟专心致志的，手指在自己后庭中抽动时，只能感到一阵阵弱小的电流从肌肤厮磨的部位传过来，带起一层一层的酥麻。
刚才被男人玩弄过的乳头也像带了电，有些许麻痒。
林白情不自禁地抬手去抚弄自己的乳头，动作虽然轻微，还是让Tre发现了，无限温柔地把三根手指插入后穴中，略张开，撑起中间的空间。
林白的G点很浅，刚才就被Tre找到了，就像他的那颗痣，食指只是一按，林白身体就一阵痉挛，前头的性器头上更是汩汩冒出一些白色馀精，他不想让林白这么容易射出来，只是在他G点周围的肉壁上缓缓揉按，擦肩而过的快意让林白更加渴求深层的触碰。
男人不急不躁，从外到里，把每一寸手指能够到的地方都按摩过了，整个后穴湿淋淋得，仿佛自己出了水儿，淫荡无比。
林白被他吊著胃口，不上不下，正在努力寻找能更抚慰自己的角度时，男人住手，有点为难地说：“先生，您的里面太深了，我的手指进不去怎么办？”
林白有些迷糊，他睁开水汽氤氲的双眼，努力抬起头对著两腿间的Tre：“你有什么办法？”
Tre笑了笑：“这得看您……愿不愿意。”
他直起身，拉著林白的手，伸到自己胯间。
他一直围著一条白毛巾，但是从毛巾外面，甚至都能看到里面被顶起的小帐篷。
林白被他拉著，从毛巾底下伸进去，一根硕大粗长的硬物塞到了林白手中。
“这……这是……”林白结结巴巴，尴尬地想要抽出手。
“这可是我的宝贝呢……”Tre引著他，在自己的性器上撸动：“您说，够不够长，够不够粗？”
林白不自觉地动了动喉咙。
掌中那东西，不用看就能想像是怎样的一条巨物，硬，热，长，若是进入身体……
“肯定能把精油推到您身体的最深处，而且充分按摩，给您超乎想像的享受。”
Tre用魅惑的嗓音，勾引著林白。
硕大的性器让林白心跳更乱，他慌乱地点点头，Tre拉著他的手解开自己的围巾，里面雄赳赳的巨物便跳脱出来。
林白目瞪口呆地看著他东西，畏惧地往后一躲，但被Tre牢牢抱住。
“放心，只会让您饱饱的，暖暖的……”
他撕开一个保险套，送到林白手里。
“您能帮我套上吗？”
林白颤抖地拿著套子，把它放到顶端，然后往下套。
Tre的阴毛也很茂盛，而且很长，套的时候不得不把阴毛往下捋，以免卷到套子里。
套完后，Tre把精油倒了一些在性器上，把林白摆成传教士的姿势，脸颊相贴：“我要为您服务了……如果有不合适的地方，请说出来。”
他低头，吻了下林白的眼睛，然后握著他的大腿，一寸一寸地进入了他的身体。
因为套子的存在，进去得更加容易，薄薄的套子给了林白莫名的安全感，与陌生人这样火速发展到上床，太出乎他的意料，但是又好像理所当然。
粉色的套子让Tre狰狞的紫红色性器也变得有些可爱，光滑的橡胶隔著两个人火热的皮肤，令他们陷入一种不知名的疯狂。
性器上的精油，被充分带到了最深处，在里面辗转碾磨，照顾到了每一寸内壁。
因为刚才的扩张，后庭只能感受到欢愉，而没有了之前性爱时的胀痛。
Tre两臂撑在他的头侧，低头在林白脸上细碎亲吻，喃喃道：“这样重好不好？要不要再用力一些？”
林白双腿已经勾上了他的腰，承受著那人最深层次的按摩：“嗯……再深一些……”
Tre低笑，托起他的臀，性器竟然好像垂直地进入他的后穴中。
过多的精油从两个人的结合处溢出来，流到林白的臀缝中，然后顺著淌到前面的阴毛里，本就湿漉漉的阴毛现在好像能滴下水。
林白被他刺激后庭，只靠著前列腺的按摩，前面就已经怒张，头部抵著Tre的小腹，他小腹上的毛发直到肚脐上──可想而知，若是他穿著低腰内裤，该是一幅多么美妙的风景。
Tre的毛发也被林白流出来的水沾湿了，更会有一两根调皮的，趁著与性器厮磨的功夫钻进铃口，让林白感觉到什么叫从灵魂深处爆发出来的战栗。
Tre一直观察著林白的反应，作为一个称职的按摩师，当用身体来为顾客服务的时候，丝毫不能有放松。
他反复刺激著林白的敏感带，林白射出第二次后，便停下抽插的动作，把他射在小腹上的东西涂抹遍全身，自己则在他身后，环抱他的腰，性器插在他后穴里不动，阴茎上血管搏动时，让包裹著它的林白也忍不住随他收缩，虽然已经射了三次，睾丸中存货几无，但只是靠插入和抚摸，林白便抽搐著射了第四次。
精液中已经没了白浊，全是透明的前列腺液。
见火候差不多了，Tre抽出性器，握住林白的手，与他一同抚慰自己的阳具，直到射出满满一袋精液，才停下，取下套子。
林白此时已经没有丝毫馀力，被他淫玩过手掌后，只是嘴边带著满足的笑容，神情恍惚地看著高潮时Tre越发俊美无铸的面容。
林白从SPA店中出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中午。
他把信用卡递给老板娘，一晚上的按摩让他半年的薪水消耗殆尽。
老板娘微笑著递回信用卡，一起递过去的还有一张卡片。
“希望下次还能为您服务──Tre”
明信片大小的卡片上印著男人的侧面，深邃的轮廓仿佛印度洋最深的海底，勾魂摄魄。
林白有些不舍地回头看了一眼店前的霓虹灯，中午时分，海边没有多少人在。
他走到沙滩上，把放在裤子口袋里的那张广告和卡片拿出来，仔细看了一遍。
然后撕成碎片，丢进海水中。
海浪翻涌，一眨眼那些纸片就消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