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青在人群的目光下潮吹了。他们不是编辑,不是读者,而是一群完完全全的陌生人,偶然聚集到度假区的游客,不认识他,也没看过作品,只是欣赏著他的身体。
大量淫水涌出,裹满了苏明昭的手指,随著飞速抽插,还喷溅到周围光滑的地面。
“呜呜呜呜……”馀青喷完一波,脑子里更加混沌。他漂浮在粘稠的池水里,惭愧地意识到自己的淫荡是不分物件与场合的,就算对方和他并没有基于作品的情感联系,他也依旧可以公然发骚。
苏明昭轻声道:“余老师,玩得高兴吗?”
馀青羞愧地嗯了一声。
台下不禁有人问了:“苏老板,什么价?”
苏明昭吐吐舌头,“不卖。”
“那你这什么意思啊?不是说玩吗?”
苏明昭挑眉笑,“也没什么意思,就是跟大家炫耀炫耀。只能看,不能碰。”
群众立刻不满了,“我操你mlgb的,不怕出门被打吗。”
“有玩具了不起啊,不就是有钱吗,炫个mb哦。”
“呵呵,祝苏老板早日精尽人亡!”
苏明昭才不理会这些,拉著馀青的手腕下台,“走,去找陆长帆他们喝酒。”
馀青被搂著,在人群里快速穿梭,听著身边人不时的污言秽语,说想肏烂他的逼,问他手机号码要私下交易,如果苏明昭满足不了他可以联系之类。
灯光晦暗,偶尔一支射灯晃过来闪瞎了眼睛,馀青除了眼前黑压压的大片人头,什么也看不清,脚下踉踉跄跄。
突然旁边有人扯了一把他的手臂,他一不小心身子一歪,被从苏明昭怀里扯了出来。
“明、明昭……!”
馀青瞬间慌了,卯足了劲想往苏明昭的方向挤,但顿时众多不怀好意的人围了上来。有人掐了他的腰和屁股,有人摸他的大腿,更有甚者,明目张胆地扯掉半边抹胸,揉那嫩奶子,搓动乳头。
“啊啊啊……不、不要……不要摸……”
馀青吓得捂著胸连连后退,猛地撞到一个结实的胸膛。
那人迅速将他揽入怀中,说了句都给我滚开,声音不大,却十分威严。
余青惊恐地回头,“文老师……”
那些脏手的主人说切,认识的啊,只好退潮般散去。
文泽搂著馀青,退出人群聚集地带,才不紧不慢地问:“小兔子走丢了?”
“嗯……明昭他还……”
馀青话没说出半句,感觉一根硬硬的东西从正面抵上小腹,不由后退。
文泽把他圈在怀里,在耳边喷著酒气,用充满磁性的嗓音低沉道:“小兔宝贝儿,你刚才把我看硬了,是不是应该提供点特殊服务?”
蓝色的火焰在杯中肆意起舞,像专门在夜里出没的妖魔。
玫红的瑰丽液体倒入杯中,被文泽端起来,馀青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忐忑地接过递来的酒杯,试探著轻抿了一口。刚入口时甜丝丝的,他唇干舌燥,不禁多喝了点,咽下去后才感觉到喉咙里的烧灼。
“这是什么酒啊……好辣……”
文泽轻搂他腰,贴著耳窝说:“‘今夜不回家’。”然后握著他的手腕,自己也抿了一口,喂进他红润的软唇。
“唔唔嗯嗯……”比起被喂酒,更让馀青激动的是文泽居然吻他了。男人轻垂的黑亮眼眸里终于映出他的身影,他不由动情地闭上眼睛,将对方渡过来的酒液贪婪吞入。
唇舌交缠,口中遗落的晶莹液珠从嘴角溢出,淌过馀青的下巴和锁骨,滑至抹胸下的嫩乳,像指尖轻抚,激起全身一阵轻颤。
他要醉倒在这个男人的怀抱里了。
苏明昭晚了一步,在大厅搜索完一圈,赶回他们的包厢找到余青时,看到的就是这幅场景。
馀青的面具已经摘掉了,穿著兔女郎装的软兔子被喂了高度酒,脸上酡红,竖著耳朵,虚虚地靠在文泽怀里。
杨杰说要早睡所以没来,喻阳和方晨在大厅里找乐子,而从来不沾烟酒的陆长帆坐在旁边的沙发上,见他进来,从手机上抬头,冷冷地瞥了他一眼。
苏明昭懒得理他,跟文泽较劲道:“怎么被你给抢去了!”
文泽抬起眼皮,像教训下属一样,眼神凌厉,“保护好作者是你的基本职责,粗心大意,连他的基本安全都保证不了,如何做责编?”
言下之意,苏明昭虽然多几年经验,做不了馀青的责编,差的就是这个。
苏明昭被戳了痛处,但自己不小心弄丢馀青也是事实,拿起桌上酒杯,也没管是什么酒,“我自罚,行了吧,把人还我。”
“呵,我还以为今天晚上是猎兔游戏呢,谁猎到算谁的。不过……看在你把余老师打扮得这么可爱的份上,今晚就大家一起分享怎么样?”
陆长帆说:“我同意。这地方太乱,一个人的话,说不定又会把他弄丢的。”
苏明昭咂嘴,但也只好勉强接受。
文泽捏著馀青的下巴,“小兔子,你说好不好?”
馀青不胜酒力,也不知道刚才被他喂了多少,没一会儿就头晕眼花,见他温柔地冲自己笑,问好不好,理所当然答道:“好啊,文老师……只要是文老师……嗝……嘿嘿嘿……”
文泽忍不住笑出声来,“这么快就醉了?”
“没、没醉……”
“小兔子想不想吃鸡巴?”
馀青抿了抿嘴,点头,带著两只大耳朵也上下翻飞,“想……文老师的……喜欢……”
陆长帆和苏明昭见他和文泽如此亲昵,上次的“惩罚”完全没起效,不禁又冒出股邪火来。
馀青被三个人团团围起,只见模糊的身影都脱下裤子,然后他被人扣住,眼前景象倒转,定住时已跪在文泽身上。
抹胸被剥下,浑圆的两只软奶垂落下来,酒精占据主导权,他逐渐失去了理智,“文老师……嘿嘿……要玩我的奶子了……”
文泽托住双乳揉捏,激起一连串轻呼,“啊啊、啊嗯……奶子、好舒服……嗯……”
小兔子翘起了兔尾巴,小腹撒娇般地磨蹭,底裤已经被骚水洇透,泛著黑亮的色泽,凉丝丝地磨著身下怒张的狰狞巨物。
“喜欢鸡巴吗?”
“嗯……想吃……喜欢文老师的鸡巴……好会肏哦……”
文泽笑著大手一扯,馀青腿间单薄的布料从中间哗地一声就被撕开了,屁眼含著跳蛋,在严密的收拢中微微颤抖,光溜溜泛著水色的软嫩骚穴也全然暴露在空气里,唇间红肉饱绽,紧张地缩了缩。
文泽扒开逼口,手指捅进去扩张,顺便把逼里拥堵的淫液都抹开。骚水前推后挤,滑润润地滋养整个通道,好让人肏得更舒服些。
这时陆长帆也准备好了,撸大了粗长的阴茎,往馀青脸上拍,“余老师,那我的鸡巴喜欢吗?”
肉棒带著淫水拍打著馀青滚烫的脸,啪啪作响,腺液涂抹在脸上亮晶晶的,更显放荡。
馀青抬起朦胧的醉眼,看向冷脸微怒的陆长帆,被醉意催使,把平日羞于出口的想法都往外倒,“陆主编……长帆……长帆的鸡巴……?也很喜欢……就是很少能吃到……吃不够……呜……”
馀青伸出舌尖,像品尝珍馐一般,小心翼翼舔上绯红的冠状沟,陆长帆吸了口气,抓住他的长耳朵,海绵体又往前突了一截,捏开他的下巴,肉棒整根塞了进去。
“唔唔嗯……”小嘴被塞得满满当当,馀青眼里浮现出笑意,一边被肏干著唇,一边痴痴地望著陆长帆笑。
最爱吃醋的苏明昭怎么忍得了,说这不公平,余老师还没说喜欢我的呢。
馀青嘴里被肉棒抽插著,说不出话,但听到他的声音,撅起含著跳蛋的屁股朝他摇摆。
“这是说屁眼给我的意思吗?”苏明昭有些遗憾,早知道刚才在后台更衣室就该偷偷肏一回那口又软又嫩的骚穴。
不过有洞肏也比没有好,他的阴茎像刑具一样抽在挺翘圆润的屁股上。
臀肉火辣辣的痛觉之后,是骚痒难耐和亟待抚慰的煎熬。馀青嘴里含著鸡巴,嗯嗯呜呜的,屁股摇得更厉害了,顺势把文泽的手指也饥渴地往里吞吃。
苏明昭勾著线往外扯跳蛋,鲜红的跳蛋很快就冒了头,已经被肠液和润滑完全浸湿,裹著层透明水衣,仍在坚持不懈地嗡嗡工作。
扯出来时,菊穴的小口涨成了透明的薄粉色,因为跳蛋的震动发出脆弱的颤栗,终于啵的一声,跳蛋被抽出,粉穴却麻木著无法合拢,张开一个纽扣大小的洞,里面的粉嫩骚肉叫人看得一清二楚。
苏明昭心里一动,找准机会,鸡巴怼了进去。
“呜呜呜……”馀青被猛地一顶,身体不住往前,将陆长帆的大肉棒含得更深,阴毛都吃进去了几根。陆长帆低喘,喷了他一嘴的腺液,嘴里含不住,便从嘴角淌下。
文泽看骚穴的扩张已经万无一失了,也扶著鸡巴肏进去。
三个人都近乎完整地穿著衣服,只露出胯下用来凌虐他的凶器,余青却戴著兔耳朵、绒毛颈饰腕饰,抹胸被扒下,底裤被撕烂,长腿被薄丝袜聊胜于无地裹著,近乎裸体地被人肆意乱掐著娇嫩的白肉,看上去真是一个称职的性玩具。
男人们争抢著耸动,他被夹在中间,三个小嘴都被撑满了,但身体觉得爽到极点,无比地满足。
“余老师的身体真是淫荡啊,能被三个人同时肏。”
“怎么以前没有发现呢,早知道就多奸他几次。”
囊袋拍击白嫩的下巴和红软的私处,馀青扭著灵活的腰身,承受著比暴风雨还要猛烈的攻击。嘴唇被陆长帆肏得酸软,止不住地漏出口水和腺液,下面两个骚洞也在凌乱的噗哧声响中,被肏得瀑布般淌著水流。
奶子被好几只手争著揉捏,已经分不清都是谁的,陆长帆抽出阴茎让他放声叫出来,“啊嗯嗯……啊啊!……大家的鸡巴……都好大好棒……嗯嗯!还要吃~”
酒精和情欲的双重刺激下,馀青脸色酣红,又追著去舔陆长帆的鸡巴,“嗯嗯~好吃……下面的嘴也吃到了……好爽……嗯啊!”
文泽和苏明昭联合顶弄骚屁股,菊穴和骚逼像爆浆的果实,甜蜜果汁四处飞溅,阴蒂也滋出股骚水,淅淅沥沥弄湿了两人的裤子。
“不能让他随便喷,喷太多了会不听话的。”文泽说著松开馀青,从一边的衣服里摸出一个银色小夹子,示意苏明昭,“至少阴蒂暂时不能喷了。”
馀青被抬起身体,双腿大张,骚穴空虚不安地收缩,但嫩生生冒著头的阴蒂却躲不过,被精致的银色小夹子夹扁了。本就细小的通道被牢牢卡住,密不透风,骚液全部堵在里面。
“啊啊啊……呜呜……阴蒂……”
文泽附身上去,龟头顶弄被夹著的可怜阴蒂,“怎么了小兔子,是痛还是爽?”
馀青被快感激出了眼泪,“好爽……骚阴蒂终于被碰了呜呜……文老师、对我真好呜……谢谢文老师……”
文泽从鼻子里哼笑一声,“真乖。”
阴蒂被碰了,但骚穴还空著,馀青嘴里舔著陆长帆的阴茎,见文泽顶著阴蒂迟迟不肯重新进来,自觉地翻开阴唇,掰著通红的洞口,”骚逼还想……还想要文老师的鸡巴……“
“马上给你。”
文泽按著他敏感到极致的乳头,趁他骚穴出水,提枪再次肏了进去。
“呜啊啊啊……!肏、肏进来了……!”
花穴承受著从上往下的撞击,快感来得更加猛烈,每一下都像被重锤猛击花心,爱液越积越多,最后不得不从洞口漫了出来。
阴蒂刚才还爽,现在临到要喷,被夹著也憋得焦急,楚楚可怜地颤抖,“想、想喷啊啊……”
“哪里想喷?”
“骚阴蒂想喷水……呜呜呜……文老师……”
“那你撸管给我看好不好?”
“呜……”余青从来都是别人帮他,少有需要自己动手,但也不得不开始套弄自己粉嫩的阴茎,只不过神色里有些委屈,“我撸了、撸了……文老师让我喷好不好?”
文泽看他那阴茎颤巍巍翘起来,像只粉嫩小蘑菇,实在乖巧可人得很,便依言取下夹子。
骚水如喷泉一般从细细的管道里高扬出来,经由他的小腹滑落到鸡巴上,被重重送入花穴。
“嗯嗯……!里面好多水啊……骚逼好棒……”
“骚逼是很棒哦,乖小兔子。”
文泽这次没有戴套,性器完全贴合媚肉,浸淫在骚水里,十分畅快,挺著腰又摩擦了一会儿,长舒一口气,马眼张开射在里面。
“嗯嗯嗯……!”馀青感受著他的喷射,春意膨胀到了极点,双腿晃动著哀求,“文老师多射一点给我……!射到里面来呜呜!”
文泽抓住他白嫩的小腿,粗喘著挺腰进了最深处,龟头挤开宫口插入,又抽动了几下,浓精顺著肉道直灌腔体。
“啊啊啊啊啊……插到子宫里来了呜啊……文老师……好喜欢啊啊……”
馀青想著子宫里终于含住了文泽的精液,高兴又激动,穴里滚出一波骚浪,把苏明昭的大腿浸得潮湿不堪。
文泽射完便退出了,用卫生纸擦干净阴茎,穿好裤子,又仔细检查了领口袖口。
“我先回去了,你们慢慢玩,陆主编,麻烦你照顾好余老师。”
陆长帆点头,“分内之事。”
文泽离开时,馀青看著他的背影,眼里含著泪花,朦朦胧胧地想,文老师连肏完他的骚逼都是那么优雅……
苏明昭一脸酸地看著文泽走了,抱怨道:“怎么每次都只能吃剩的。”
陆长帆责备地瞪他一眼:“要不是文泽找到了他,他现在已经被人拖去不知道什么地方轮奸了。”
苏明昭吐吐舌头,抢先一步推倒馀青,肏进已经软烂的骚逼,还狠命打了一把肉屁股,白嫩的臀上登时泛起一只红巴掌印。
“一直说什么喜欢他喜欢他,骚货,难道你只喜欢文泽一个人?”
“没、没有……呜啊……”馀青的奶子被陆长帆的鸡巴磨蹭,引得骚穴里层层颤抖,而穴里被鸡巴猛干,爽得泣不成声。
“你一看到他,就一脸巴不得把逼送上去的骚样,还说没有?”
馀青被他顶得在沙发上乱扭,“真的不是啊啊……大家的鸡巴……我都喜欢呜呜……长帆和明昭的鸡巴……都肏得很舒服……呜啊……肏烂我的骚逼吧呜呜……!”
陆长帆和苏明昭看他这么淫荡,在文泽离开之后性欲也没有丝毫减弱,摇著兔尾巴求他们操逼,不由相信了,两个人商量起怎么玩他。
但这时喻阳和方晨也在外面玩累回来,十分震惊他们没打招呼就开始玩弄余老师,掏出鸡巴要一起玩。
馀青被四个人团团围住,屁股被前后夹击,两个被淫水泡涨的肉洞各吃了一根粗大肉棒。又有两根从嘴巴两边插进,在小巧的唇瓣里进进出出。他一只手握一根,来回舔弄,“都、都是我的嗯……”
“方晨,没见过吧?你敬爱的余老师是个只有吃男人鸡巴才能活下去的骚货哦。”
还没等方晨开口,馀青主动道:“嗯……只有鸡巴、呜啊!才能喂饱我……”
年轻人们更加血脉偾张,四根阳物都涨得龟头暴起,青筋虬结,不断交替著位置玩弄他。就算嘴里的一根暂时拔出去,过一会儿就会在奶子上拍打,或是攥住他的嫩茎一起摩擦。
他们甚至两根同时捅他的骚穴或者屁眼,把两个洞都肏得汁水淋漓,除了喷骚水以外什么都不会,连夹紧都不太行了,只能张著穴口缓缓地收缩。
喻阳仍旧像条大狗,一边埋头吸吮奶子,一边抽搐著阳具,在无力的花穴里射精。
被文泽撑开过一次的宫口已经十分熟稔,对龟头的强硬请求欲迎还拒,娇气地推推搡搡一番之后,被大狗狗涨到极限的阳刚巨物强势侵犯,宫口毫无阻挡之力,被龟头肏了十来下,连续被喷了两三波的浓精。
等他习惯了被射进子宫之后,年轻人们轮流顶开那脆弱的宫口,在他子宫里射精。
“啊啊啊啊……涨死了……呜呜……好多精液……”
“余老师吃饱了吗?”
兔子耳朵被肏得上下狂抖,馀青已经分不清楚他们的声音了,凭本能浪叫著,“没、还没饱……骚逼还想吃呜呜呜……”
所有人的精液混合在一起,灌满了窄小的腔体。而欲望勃发的小崽子们见他如此淫贱,便也不知道收敛,将所有欲望全部发泄在他身上,刚射完一次,休息一会儿,便排著队又来第二次。
子宫柔软的内壁被越撑越满,腹部也鼓胀起来,像个小皮球,被人轻轻一拍,就从红肿的骚穴口流出粘稠白精,又被粗壮的肉棒重新顶回去。
馀
青被鸡巴围著,既要伺候它们,又要用它们伺候骚逼,不断登上快感的顶峰,用嘶哑的声音哭叫,“要被肏烂了啊啊啊……!子宫要爆炸了呜呜呜……”
“刚才不是余老师自己说想被肏烂骚逼吗?”
“呜呜呜呜……是、是想被肏烂呜啊啊……”
“不过我看这逼,我们几个还肏不烂呢,下次得多叫点人来才行。”
“好……骚逼喜、喜欢鸡巴……要好多鸡巴喂、才能饱呜呜呜……”
男人们轮了好几次,而像喻阳这种不知道疲惫的健壮身体,更是射了不知道好几次,每次射得又多,满当当的子宫里,有一小半精水都是他的。
一番疯狂过后,馀青眼睛都哭肿了,身体拖著狂欢后的疲惫,瘫在柔软的皮沙发上。
他是男人们公用的鸡巴套子,他们都喜欢自己的三个小嘴和奶子,特别是骚逼,都争著在子宫里射精,他也好喜欢被鸡巴插入,被肏得尖叫喷水,爽到神志不清,忘掉一切烦恼,尽情享受被满足的快感……
余青从来没有这么坦然地面对过自己放荡的性欲,开心极了,想著想著就甜甜地睡了过去。
“草莓奖
一夜疯狂过后,馀青做了一个淫乱美妙的春梦。
他突然有了猛烈的创作欲望,灵感像火花一样迸溅,在脑海里烧成一片熊熊大火。
他要把准备参加草莓奖的《鸡巴收集家》重画一遍。
天还泛著鱼肚白,他就爬到临时的工作台上找笔,重画了一话潦草的脚本,一直画到天亮,拿给陆长帆看。
虽然之前的版本是和陆长帆一起商量出来的,但陆长帆也十分肯定这次修改,而且喜闻乐见他在性爱里获得灵感,让他在酒店安心画稿,三餐都有人负责送上门,除此之外任何人不得打扰。
后续的游玩,余青自然没有参加,他关在酒店里闭门不出,陆长帆也时常取消掉行程来关心进度。
就连返程的路上,他也兴致勃勃地写著台词。所有场景、动作、台词仿佛都活了,在他脑子里自动演起木偶戏,而他的工作只是把这些记录下来。
这个状态一直持续到了回家的三天后。
三天后的深夜,他熊熊不息的创作之火终于迎来了烧尽之时——
微弱的火光里,他看著最后半话稿纸,握笔的手突然僵在了半空。
“啊……结尾该怎么办啊啊啊!!!”
女主角已经有了圆满的数次性爱体验,准备结束旅途时,却面临一个男人的深情告白,她是会断然离去,还是带著相信爱情的勇气接受呢?
馀青一开始定下的结局是她片叶不沾身,明白了什么才是最适合自己的,潇洒结束旅途,带著对爱情的感悟,积极回归生活。但他突然想到,毕竟是参赛作品,从观赏性来看,说不定女主最终找到爱情,有情人终成眷属的剧本会更受欢迎?可这样会不会就落了俗套了……
馀青越想越混乱,为什么最后关头会有人对她表白啊?为什么要擦出爱情的火花啊?他已经完全忘记创作这个男人时的快感,只为女主角陷入两难境地而发愁。
多纠结一会儿,他脑子里那点火星子也孤零零地飘啊飘的,终于飘没了。
“啊啊啊啊啊……”
难道是太久没有性生活,所以没有创作激情了吗?明明提前想好了剧情,却也能停滞不前。偏偏还是在结束前的重要关头。
他脑子一动,这时候能扛起这个“重任”的,也只有他的责编了……
但这时已经快十二点,他想陆长帆肯定睡了,就算没睡,也应该不想在睡前帮他解决问题。
“呜……”
他点开那人朴素的风景头像。聊天记录停留在几天前他平安到家时。陆长帆的说话方式也很“朴素”,穿插在馀青惯性使用的表情包里。
-“到了?”
-“到家啦.jpg”
-“嗯。”
-“谢谢关心.jpg”、“兔子捧心.jpg”
之后陆长帆就没有再回了。
他虽然态度看似冷淡,不过只有馀青知道,每次做爱之后,他都会认真负责到底。所以他越是冷淡,惜字如金,馀青就越想主动迎上去……算不算是犯贱啊?
不不不,作者和编辑的事,怎么能叫犯贱呢?
想要被关注,被了解,被疼爱……馀青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他解开裤扣,拉下拉炼,阴茎平和地沉睡在内裤里,可下面的肉缝却仿佛被唤醒,轻轻动了动。
几天没有干这种事,他心跳有点快,扑通扑通,手也有些麻,羞涩感也重新翻涌上来,颤抖著手指,掀开内裤往里查看。
“哈啊……”脱裤子自慰这种事明明早就应该驾轻就熟,却因为想到之后会发生的事情,心跳带著呼吸也颤动起来。
腿间隐藏的软嫩肉穴感觉到了主人的情动,羞涩地微微开阖。馀青拨起柔软的阴茎揉了揉,海绵体迅速膨胀,下冲的血气引得肉缝里那口小洞也更加精神了。
一根手指滑进发热的肉唇,伸到洞口,轻轻按了按,“嗯……”
虽然上次被肏得合不拢腿,肉洞当晚也松了不少,但经过几天休息,这里重新变得紧致弹嫩,指间点过的地方泛起潮红,洞口羞涩地往里收缩。
指尖试著插进去,却还有些干涩,馀青想自己得快点,不然陆长帆就真的睡了……
裤子褪到膝盖,下体暴露在空气里,等于暴露在假想的观众面前。更加肆意地玩弄起自己的骚肉,他知道干涩只不过是暂时的而已,这可是曾经被20个人轮奸也能爽到一直喷水的骚逼。
随著点揉敏感部位,奶子也开始骚动,焦急地蹭著衬衫。馀青不得不一手伸进衣服里搓动乳头,一手把阴蒂夹在指缝里上下摩擦。
玩得上兴,他干脆站起来,往前倾著身体,拉起衣角含住,让大白奶子缀著乳头,坦然地在稿纸上方晃荡。
暴露感更加强烈了,他仿佛感受到了视线,每一寸敏感的肌肤都激动得轻微发颤。
双手从下往上托起柔软的乳肉,狠力揉了几把,身体迅速恢复了被人满足时的放荡记忆,开始渴求更多。
他翘起屁股,指腹抚摸腿间,从阴蒂到会阴到菊穴,点上一串欲火,又往浪逼里抠挖,仿佛有人在背后玩弄自己。
阴蒂和骚穴口充了血,红通通地泛著湿意,骚穴再被他一抠,仿佛做好准备把几天憋的骚水都要喷出来似的,内里一阵不安的涌动。
“差、差不多了……”
馀青拿起手机,打开摄像头,伸向腿间,哢嚓一声拍了张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