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性肉文:艳妻系列四之欲锁逃妻 by 沐希

第八章

范泽摸摸鼻子,回到篝火旁,招呼两个随从先去休息,将已经热过好几遍的烤兔和烤鸡用蕉叶包好埋在炭灰里保温。范泽计算著后几天的行程:郡王和柳公子怕是一时半会儿回不来了,明日还是要找个镇子落脚,出了山后面的路会好走很多,还是得换个大些的马车,顺便买些消肿化淤的药膏……
看著清冷的月亮,范泽在想,是不是自己也该娶亲成家了?
当柳沐雨醒来时,早已天光大亮,范炎霸抱著他坐在马车中晃晃悠悠地前行。
眨眨酸涩的眼睛,柳沐雨只觉得浑身没有一处好地方,腰疼得厉害,两腿根本无法合拢,腿间延伸到里面都泛著热烫的疼痛。
“娘子醒了?”感到怀里的人动了动,范炎霸低头亲亲柳沐雨的鬓角,声音里透著餍足的喜悦和得意。
“闭嘴!”任何声音听在柳沐雨耳朵里,都像是人用铜锣在耳边大声敲打,震得他脑仁儿疼。
昨夜不知泄了第几次自己便昏过去了,之后的事情一概不知,想必是在范泽和随从面前丢丑了,一想到这里,柳沐雨就恨得百爪挠心,为什么每次遇到范炎霸,自己的身体就如此禁不住诱惑?而这禽兽也不知收敛,明明答应只做一次,可昨夜……
柳沐雨脸红地紧闭上眼,连带著觉得范炎霸的怀抱也不那么舒服了。
被柳沐雨呵斥闭嘴,范炎霸好心情地“嘿嘿”傻笑,调整了一下姿势,让柳沐雨屁股微微悬空以免刺激疼痛,把自己当做大肉垫,让他更舒服地窝在自己怀里,看著怀里乖巧的美人,范炎霸忍不住喜欢,又低头亲吻柳沐雨的眼睛、鼻尖、耳朵和嘴唇。
柳沐雨被亲得不胜其烦,推开范炎霸大狗似的不断舔舐的脑袋,闭著眼嘴里咕哝:“闪开!我要睡觉!”
范炎霸心里美得冒泡,却也心疼柳沐雨的身体,捏著下巴又在对方嘴上狠狠嗫了两口:“好好睡,一会儿到了镇上给你找张床好好休息,睡醒了再吃饭吧!”
柳沐雨这一睡,就一直睡到了黄昏,再醒来的时候,已经进了驿站的客房。
“醒了?做起来吃点东西吧,这是刚让后厨特意给你熬的成蛋粥……”将柳沐雨扶起来靠坐在床头,范炎霸端著一碗冒著香气的粥喂过来。
慨慨地吃著粥,柳沐雨还是全身难受没有精神,但是脑子一直没闲著。
若说之前在平遥关与范炎霸的交欢是一时情迷的话,那这第二次的彻夜交缠就再也不能用“冲动”来掩饰了。即使在清醒的时刻,柳沐雨心里也知道,自己想要这个男人!这个男人能带给他的不只是身体的舒爽,更多是那种被无限渴求的满足感。
轻微舒展四肢,虽然身体依然疲乏酸痛,但是整个人好似重生一般的轻松惬意,以往心中压抑的各种烦闷好似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看来男人果然还是需要性欲舒解的啊……
经过昨夜,日后要是再严词拒绝好似有些矫情……那流氓也是没要够自己的身体吧,越是不给便越是贪渴,也许自己放下矜持只图肉体之乐,几个月后这范郡王便会餍足而自行离去?
虽然总觉得有些自欺欺人,但此时也做不得他想了……
“吃不下了……”推开范炎霸举在面前的粥碗,“你去弄些热水来,我要洗澡……”
“好好!我这就去准备!”
范炎霸放下碗,屁颠屁颠地出幻叫店小二备热水去了,自打柳沐雨醒来后既没有痛骂自己,也没有不理自己,这样“平和”的反应让范炎霸欣喜若狂,像只被主人奖励的大狗,就差吐著舌头摇著尾巴满地撒欢儿了!
见范炎霸出了门,柳沐雨撑著酸硬的身体下床打开自己随行的包袱,从一个小药瓶倒出一粒药丸吞下,数了数剩下的抑坤丸,还有四颗,若是七日一粒,应该足够支撑到回平遥关了!
手掌下意识地扶向下腹,孩子,不是不想要你……实在是怕你若生出来,又要像我一样受苦,还是等下次轮回到一个好人家身上吧!
店小二抬著大大的木质浴盆进来,倒好热水,柳沐雨将范炎霸踹出门去,自己好好泡了个热水澡。
拿著之前范炎霸送来的消肿化淤的药膏,涨红著脸抹在腿问的羞处,心中将那不知节制的臭流氓从头到脚骂了个遍。
“这几日,休想再近我的身子!”夜里,看著又嬉皮笑脸地摸上自己床铺的范炎霸,柳沐雨黑著脸没好气地说。
原本笑容满面的范炎霸听到这话立时垮下了脸:“那……那要等什么时候……”
“等我说可以的时候!”说完柳沐雨顿时脸红如霞,这话简直就是明确自己接受了范炎霸的邀欢,见那无赖又欢天喜地地贴了过来,柳汰雨连忙推开他想要索吻的脸,肃声道,“你若不听话,便滚到其他房间去睡!”
“我听!我听!”范炎霸急忙霸住一个枕头,装乖似的躺下,却不甘心地一点一点往柳沐雨身边蹭。
“离远点,我没地方了!”柳沐雨防备地尽量贴靠在床角睡得全身偶硬,可那范炎霸却仍然蚕食著自己不大的空间。
“搂著睡,总是可以的吧……”胳膊一卷,将柳沐雨揽入自己怀中,让他紧贴著自己的胸膛,好像终于把这人捧在了心上一般,范炎霸嘴角扬起幸福的笑意,闭著眼睛美梦到天明。
馀下的路途,范泽体贴地为范柳两人换了双驾马车,空间宽裕不少上这倒是方便了那范流氓的骚扰调戏,整日肆无忌惮地搂著柳沐雨亲吻,只要抵抗不那么激烈,就会寻个机会将他按到在马车里乱摸一气。往往是摸得两人气喘吁吁情动不已,却又不能插入情交,最后只能自渎了事。
憋了三日,终于来到络北郡石料场,石场官吏见是郡王亲自前来,自然将最好的宅邸收拾出来供几人休憩,只等明日再去石场勘察石料。
深夜里,后院的主屋内传出一声声娇喘吸泣。
只见柳沐雨的双臂被吊绑在红木雕花的床架上,全身不著寸缕,被范炎霸强硬地打开双腿舔阴。
“啊……呜呜……不要,不要折磨我了……可以了!可以了……”柳沐雨被舔得泪眼朦胧,以往只要自己哀求几声,范炎霸便忍不住提枪直捅,可今日不知为何,用唇舌手指将自己亵玩了将近半个时辰,却不肯操进来给自己个痛快。
虽未泄身,但情动的水眼儿早已泌出丰沛的淫液,沾染得腿间一片湿泞。范炎霸“啧啧”喂著柳沐雨腿间肥厚的肉唇,时而将舌头顶进肉缝深处的穴眼儿里,勾出一股骚蜜解馋。
“生了孩子,柳儿这里反倒更加敏感了……”窄小的肉缝已不若初见时的粉嫩,发育为成熟的黑红色,以往僵硬紧窄的穴道也变得富有弹性。手指套弄著柳沐雨的男性分身,让它高举的柱头上吐出蜜露,范炎霸舌头一卷,将那成腥的液体吮入口中:“娘子的味道还是这么诱人……”
“给我……求你给我吧!”柳沐雨被情欲折磨得在床上乱扭,明明就要到达巅峰,范炎霸却总不肯给自已最后那有力的一击,身体量堆积著渴望宣泄的洪流肆意流窜,寻找著可以宣淞的出口。
“柳儿,说……你为何跟爷上床?”两根手指插人湿滑的嫩穴,轻柔抖动,引得里面有涓涓流出湿液。
“我……我是为了……为了感谢你帮平遥关建,建箭楼……啊……”柳沐雨红著眼睛嘴硬,自从自己说愿意与范炎霸共用鱼水之欢后,每次那无赖就喜欢在床上这样逼自己,硬是对自己突然的“回心转意”刨根问底。
“只是这样?”从床头拿过备好的脂膏,范炎霸的眼睛里透著危险的光。
“还有……这石料……若无郡王相助,定不能……呜啊!”范炎霸粗长的手指裹著油膏突然插进柳沐雨久朱开启的后穴,突然的刺激让柳沐雨下体猛然收缩,发出如同幼兽濒死般的尖叫,屁股抖得像是打摆子一般。
“还嘴硬?你若贪图这点好处便与爷上床,早该在一个月前就从了爷,还用等到今天?”扭转被紧箍在后穴的手指,熟练地找到柳沐雨最怕被刺激到的敏感点,“说!你是不是回心转意,愿意嫁给本王为妃了?!”
后穴深处的敏感点被反复按压研磨,每一下刺激都从欢愉变成了惩罚,柳沐雨哭著疯狂踢动双腿,想要甩脱在屁股里乱搅一气的手指,嘴里只能大口大口的喘气。
“放……放手!让我到吧!求你……”柳沐雨哭得哀怨,“我想要!我想要你……我就是想被你操才同意……同意跟你上床的……”
长久压抑著想要冲杀进去的欲望,范炎霸也被柳沐雨淫浪的模样勾了魂儿,憋著最后一口气,两只手玩弄著春芽和后穴,却总也不给柳沐雨最想要的那一瞬间的释放。
“柳儿……爷的心肝宝贝,说你愿意随我回潘阳!说你同意当爷的郡王妃……”
“嗯啊……范炎霸!你混蛋!”抬起屁股猛地朝范炎霸的手指坐下去,指尖狠狠戳到了肠道内的敏感点,柳沐雨猛然翻著白眼到达了一个小死的干高潮,没能泄身彻底纾解的身体痉挛抖动著,柳沐雨闭著眼歪在床头,虚弱地喘息。
“你这铁皮壳儿,承认你爱爷就这么难吗?”范炎霸彻底无奈,用脂膏厚厚地涂抹在早已肿胀得发疼的巨棒上,捧著柳沐雨的屁股缓缓顶进他的屁眼,温柔抽动著顶磨那处敏感区域,延长他高潮的馀韵。
从高潮的失神渐渐恢复,舒缓的抽插如同层层水浪,温柔地拍打著柳沐而疲惫不堪的身体。
“你……你出去!我……我不要你了!”柳沐雨骄横地狠狠瞪著范炎霸,不依地扭胯想要摆脱身体里扰人的酥麻。
“好,好……你不要我,我要你总可以吧……”解开柳沐雨手臂上的束缚,将人整个裹在怀里,如对受委屈的孩童般轻声抚慰,“爷错了,爷不该逼你……乖宝贝,放松,爷让你快乐……”
“嗯……明日要看石料,今日不能……不能太用力!”柳沐雨娇哼,眼角还有委屈的泪痕。
“好,不用力……爷这次会温柔些……”
“不……不能太……啊……太长时间……”
“好,做完一次,就让你休息……”
“嗯啊……那里,就是那里……多给几下……嗯……好舒服……前面,前面也要……”
娇声吟哦断断续续透过幔帐传出来,流出甜蜜的爱欲黏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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绍北郡的石料石质上乘,多年来都是建造皇城城墙或重要关隘地基的首选石料。
柳沐雨一早神清气爽地到了石场,看了四五种石料小样,都觉得满意,范炎霸见柳沐而高兴,自然对石场的官吏赞许几句,几个小官吏从未想过能被天朝郡王赏识,受宠若惊,连连跪地叩谢。
柳沐雨提出想要下石场看看采石情况的要求,石场从事面露为难地看向范郡王……石场占地广大,遍布几座山梁,道路坎坷艰苦,若想将络北石场出产的几种优质石料分别看完,也要用几天时间,范炎霸本舍不得柳沐雨辛苦,但拗不过柳沐雨的坚持,只能陪著一起下石场。
石场工作辛苦繁累,石工都是朝廷重刑的囚犯,范炎霸皱著眉陪在柳沐雨身边,不明白这样脏乱的地方有什么好看的?
一连几日,柳沐雨不辞辛劳地徒步下石场,仔细看了各种岩石开采的情况,偶尔询问工头采石的准确进度和困难,与紧跟在身后的石场从事商量石料的运输和开采日程,有了范炎霸的面子,石场从事自是偷偷将一些已经采好还未送达定石商那里的石料扣下来,先供著柳沐雨调配,对于柳沐雨的各种要求,不敢稍有怠慢,自是满口答应。
其馀两千方的石料安排得极为顺利,柳沐雨看中了一种名为“青岩”的石料,正好也有将近三千方的余裕,石场从事马上命人安排运石,算算估计一个月后就能运到平遥关。
事情终于都办理妥帖,柳沐雨听说出产“青岩”的山梁石质奇特,同一座山的上中下三处开采点,出产石质各不相同的上乘石料,定完石料后,柳沐雨忍不住好奇心起,寻思著趁此机会好好看看这一山三石的奇特。
婉拒了从事和石场其他官吏的陪同,柳沐雨只与那甩不脱的狗皮膏药——范炎霸,一同往山腰上部的一处开采点走去,一路上叮叮当当的采石声不绝于耳,反倒是柳沐雨和范炎霸之间难得的安静……
“官爷,您且行行好,小女子只是想给家人送饭,还请官爷通融……”
“送什么饭?那帮犯奴饿死累死也算是早入轮回,何必这样苟延残喘地受罪呢?”
走了的莫一刻的时间,忽然听到不远处的—个山弯里传来声音,想来又是这里的工头石吏在仗势欺人。
“官爷,这……这是这个月的保钱,您且收著,奴家知道交晚了,还请官爷莫要怪罪!”
“怪罪?怎么会怪罪?这么漂亮的小娘子……我们怎么舍得怪罪?只要你肯跟了你官爷爷,以后的保钱也都不用付了……”
柳沐雨再也听不下去,抬脚就要往那山弯里去,却被范炎霸一把拉住。
“这里都是犯奴,本就是没尊严役权利的,你这次拦了,那石吏嫉恨在心,难保不想办法再祸害他们,下次你也能及时赶到吗?”范炎霸的脸上带著漠视的不屑,“若想避免这样的命运,之前就不该大逆不道地犯下如此重罪,这是他们应受的惩罚,你去阻拦又算什么?”
柳沐雨知道范炎霸说得对,可是眼看著一个女子在自己面前受辱,柳沐雨还是忍不下心。
“可是……”
“可是什么?今日是你在石场碰上了,他日那人若是死了,到了阴间阎王要将他油炸腰斩,你也去阴曹地府拦著不成?”
“……”
“官爷……官爷!求你不要这样……”
“小娘子,官爷怜你寡居多年,身体孤苦,这才舍身相伺,你可莫要负了你官爷的一片心意!”
柳沐而再怎么想不在意,但那衣衫撕扯的声音还是涌入耳际。罢了!明日之事我管不了,今日之事既然遇到就管定了!
几步冲过山弯,柳沐雨大声呵斥:“住手!光天化日朗朗干坤,怎可逼人做如此龌龊之事?!”
小小石吏被突然出现的柳沐雨吓了一跳,刚想起身斥骂,但见柳沐雨身后又走出一位衣著华贵器字不凡的高大男子,一看便知定是不得了的人物,顿时胆子缩成一团,也顾不得压在身下的女子,趁著对方还没看清自己的样貌,忙捂著脸跑掉了。
见恶人跑远,柳沐雨倒也无心追赶,近前探看那女子情况,毕竟男女授受不亲,柳沐雨不好上前搀扶,只能将地上散乱的食盒收拾起来放在女子脚边。
“这位姑娘,你……还好吧?”
女子拢紧被撕扯开的衣服,低头抽泣:“多谢恩公相救……柳沐雨?!”
柳沐雨惊讶地看著眼前的女子,他印象中好像不认识这么个人,可她怎么知道自己的名字?
“哈哈哈……原来如此!我还以为老天开眼,赐我一个大恩人,原来是范郡王带著你这狐狸精来看我笑话?怎么,看我今日落魄如此,你可心里爽快了?!”女子像是突然来了精神,猛地从地上跳起来,以一种恨不得剥皮抽筋的恶毒眼神狠狠瞪著柳沐雨。
“姚……姚晓娥?!”
真不是柳沐雨记性不好,真是眼前的女人与当年那个雍容华贵的郡王府侧妃的形象简直天差地远!已经看不太清楚原色的粗布裙子因为之前的拉扯而凌乱地塌在身上,头发邋遢毛燥,脸上虽然不至于脏丑,但没有了精致的妆容,皮肤也早已不似以往的细腻,脸颊上有两坨明显的皱癣,这样的姚晓娥与那些乡野村妇毫无二致,若不是她叫出了他们的名字,柳沐雨怕是真认不出来她。
“你……你怎么在这里?!”
柳沐雨甚是愕然,石场的苦力都是犯奴犯妇,姚晓娥不在潘阳郡当她的侧王妃,怎么会在这里?!
“我在这里,还不是要拜你和范郡王所赐?他为了给你出气,不但将我休回娘家,还将我的整个家族捉拿下狱,我的父兄姐妹都被贬为犯奴,如今你倒是得意了,小心哪天郡王爷移情别恋时,你也和我是同样的下场!”
“犯妇!住口!”当年范炎霸揭了姚太守贪腐欺君甚至通敌卖国的种种罪过,将姚家上上下下所有人都刺字流放,却没想到他们竟被流放到洛北石场为奴,眼见姚晓娥越说越不像话,范炎霸连忙上前阻止,好不容易让柳沐雨对自己的态度柔软了些,若让这姚晓娥胡说下去让柳沐雨再记恨起来,那自己可就惨了。
“怎么会这样……”柳沐雨瞪大眼睹,当年被诬陷受刑之后,虽然冤屈昭雪但柳沐雨已然心如死灰,对外面的事情毫无兴趣,养伤时隐的听伺候的丫环们说郡王严惩了姚家,却没想到竟然做得如此狠绝?!
“你这歹毒货又何必装无辜?若不是你下了狠心耍弄死姚家,范炎霸又怎么会那么费心尽力?你若恨我便罢了,为何连我家人都不放过?!我的父亲受不住刑罚在牢狱中悬梁自尽了,可怜我那只有六七岁的弟弟妹妹,小小年纪发配为奴,没走到半路便被差役打死了……我那小妹妹便是在我手里断了气……柳沐雨,你真是狠毒啊!”
范炎霸上前两步揽住柳沐雨转身就走:“莫要听她胡说,姚家不但贪腐成性,还通敌卖国,其罪当诛,发配为奴已是圣上恩典,这都是他们应得的下场,你莫要多想……”
姚晓娥见范炎霸搂著柳沐雨动作亲热,恨得眼红,家人罹难,自身受辱,仇人却活得幸福甜蜜……种种不甘统统化为恨意,姚晓娥悄悄从头上拔出包了一层铜皮的木簪子,猛然往柳沐雨的背心扑去!
“你这活畜生,还我家人命来!”
毕竟练武出身,范炎霸馀光瞥到人影靠近,急忙将柳沐雨护在身后,翻身格挡,手臂上被尖利的簪子划出了个三寸长的血口子,此时远远跟在身后的侍卫随从看出不妙,尽速赶上来,扭住姚晓娥的肩膀压在地上。
“柳沐雨!范炎霸!你们不得好死!有种你们杀了我!杀了我啊!”姚晓娥目光疯狂,拼命想要挣扎出侍卫的控制,哪里还有当年荣华极盛的郡王侧妃的端庄?!
虽然躲过了要害,但不小的伤口也让范炎霸血流如注。
“呀!这么多血……”柳沐雨心中猛地一揪,急忙扶住范炎霸,上下探看伤口,确定只是皮外伤,柳沐雨才松了口气。
“来人,赶快请大夫来给郡王看看伤口,扶郡王回府休养……侍卫,将犯妇姚晓娥暂且押到地牢看管,等候发落……”
冷静地安排眼前的意外,柳沐雨表现出超人的镇定和条理性,顺便安抚了一下被“郡王受袭”消息吓得六神无主的石场官吏,柳沐雨寻了个空,低声对一旁伺候的范泽吩咐道:“我要尽快拿到关于姚晓娥的所有情况详报!”
“是!”范泽恭敬地点头称是,也许柳沐而自己没有发现,他俨然已经有了范家主母的风范,成为众人可以依靠的主心骨……范泽突然对范炎霸心生敬畏,也许野兽总能无比准确地凭藉本能,在茫茫人海中抓住那个最对的人!
姚晓娥被侍卫们撕扯著押下去,人却仍拼命挣扎嘶喊:“柳沐雨,你这专勾人家夫婿的狐狸精!就算我辱了你,我只是要守住我自家的夫君,又有什么错?你恁地如此狠毒,竟灭我全族?!你若要我命,杀我一个人啊!为何连老人和孩子都不放过?你这畜生……”
“柳公子……”范泽略有担忧地看著柳沐雨,“那犯妇心恨郡王,才如此胡言乱语,您莫要中了他人诡计,郡王对您……”
“不用再说了……”柳沐雨垂下眼,心中一坠一坠。

第九章

络北石场 范炎霸等人暂居的独院主屋内
“宝贝……把腿再分开些……对,让我看到你最漂亮的地方……”
偌大的主屋床榻上,蜜白色的赤裸肉体优雅地舒展著,在声音的引导下,缓缓将修长的双腿更大的分开,而发号施令的人却只是跪在床边,贪婪地盯著眼前逐渐盛放的美景。
范炎霸双手紧握著自己快要涨爆的金枪狠命撸动,今日柳沐雨只说是下体肿痛不能同房,就将他唯一的乐趣剥夺,即使是自己的胳膊为他受伤,也没得到半点怜惜,他只能死皮活赖地央求著柳沐雨让自己看著他的身体自渎……就算吃不到,看看总可以吧?
“哦……柳儿,你那里真美!红嫩嫩的……爷把鸡巴头儿顶进去了……嗯,好紧!你那穴眼儿一缩一缩的曝著爷的枪头儿……哦……”
范炎霸一边意淫,一边用手掌整个裹住紫红发亮的饱满龟头,来回搓动,轻柔地抚摸过冠头,而后双手紧握柱身猛地往下撸动。
“啊啊啊……宝贝儿!我进去了!我全都进去了……你好软,又软又滑……”
“闭嘴!”柳沐雨听得脸红,原本赤裸著在那流氓面前展铭身体就已经够羞耻的了,可是那个家伙竟然满嘴下流话,羞得柳沐雨全身哆嗦,恨不得封住范炎霸的那张脏嘴!
“哦,爷的骚妖精也兴奋了?你那里开始湿了……娘子……为夫好想念你的骚蜜味儿,让我舔一口吧……就一口!”
“你!你!”感到真有液体缓缓从体内深处泌出,柳沐雨绷紧了身子。
今日回府之后,范炎霸与柳沐而纠缠了一个下午求欢不成,最后气急败坏地下了最后通牒,被强暴和目愿展露身体供他宣渎二选一……柳沭雨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后者。
这几日在石场公干,范炎霸赖著自己夜夜同房,哪天不是将前后两个洞都做透了、做肿了还不罢手?!柳沐雨虽然心中气恨,可身体又无法拒绝范炎霸的挑逗求欢,往往只是扭捏几下,便将自己交出去了。
可今日进到娆晓娥彻底扰乱了柳沐雨的心湖,实在没有兴致与这冤家在床上颠鸾倒凤,只能退而选择供出身子让这流氓随便意淫观赏,可是现在这样在范炎霸面前赤裸,怎么比被他强上还要羞耻兴奋?!
“你若是再不闭嘴……就……就别想再看一眼!”柳沫雨羞恼得脑袋发涨,头顶快要冒烟了。
“不让看正好,那爷就直接干你!”炎霸狡猾地眯起眼睛,“嘿嘿”坏笑,“娘子别忘了,你可是对著御赐龙凤佩起过誓……随爷操弄的……”
“哼!”柳沐雨将脸撇向床内,努力想些其他事情,分散自己的羞窘。
范泽的办事效率果然很高,早早就将姚晓娥这两年的情况调查清楚,呈报给自已。原来自从当年之事后,范炎霸没两天就将姚晓娥休回了湖西郡,后又觉得不解气,便著手揭发姚太守贪腐之弊,没想到顺带查出了姚太守为了银钱财物,竟然通敌卖国……这下朝廷震怒,派刺史亲自巡查,落实罪证后,将姚家连带家奴共计二百一十馀口皆刺字流放,罪累三族。
这两年作为犯奴,姚家过得极其凄惨,姚太守早早在狱中自尽,姚夫人本就身体孱弱,被抄家之后没多久便忧病交加,也去世了。从湖西郡到络北郡远隔千里,算上路上经不起折腾的以及这两年在石场累死、病死的,姚家也只剩下了区区几十口人,活下来的多为健壮一些的家奴,姚家本家除了姚晓娥,只剩姚晓娥的两个哥哥,—个远房子侄和—个年仅十一岁的表妹……
“柳儿,你揉揉你的奶子……我想看你把乳头揉得红红肿肿的样子……”
刚刚平复下去的红潮又染上双颊,柳沐雨狠狠瞪了范炎霸一眼,一双玉手却不自觉地按照他的引导摸向自己的胸口。
“范……呃……郡王,我想去看看那姚晓娥……”
“你看她做什么?!”范炎霸的双手猛然停下动作,眼睛瞪得如铃铛,心中百般不愿,“你莫要听那犯妇胡说,她姚家害人终害己,这都是自食恶果,与他人无关!”
柳沐雨抿抿嘴,今日看到那姚晓娥的凄惨境遇,实在让他无限感触。
若真要算起来,姚晓娥当年可是范炎霸明媒正娶的侧王妃,而自己从她手里夺来她的丈夫只为满足自己的欢愉,才是名不正言不顺的偷情……真若是倒置来想,哪日范炎霸整天泡在别人的院中,无论自己如何哀求都不肯正眼看自己,只怕那时心中的酸痛,更是难挨吧……
呀!自己到底在想什么?难道被叫了几声娘子,就真的以为自己是范炎霸的正室王妃了?
柳沐雨猛然一惊,没注意范炎霸已然爬上了床,手指在他赤裸的腰际上暖昧地轻抚。
“小柳儿……你可别再折磨你夫君了!让为夫进去吧……娘子,再不让我进去,爷就要憋死了!”
“你!”柳沐雨面对突然贴近的脸孔,被吓了一跳,瞪大眼睛使劲推拒范炎霸的靠近,脸红得如晚霞一般,“昨日你把那里都做肿了,今日定是不能让你……进去的!”
“那爷不进去……只舔舔可好?”范炎霸腻著柳沐雨耍赖,乖乖,他必须尽快让柳沐雨忘掉姚晓娥的事情,否则这些日子的努力,岂不前功尽废?!
“我与你在说正事,你怎么这般没正型?!”柳沐雨瞪著眼睛佯装生气,真不知再这么被缠下去,自己会不会又情动心软地让他做了全套……
“哎呀,我倒是要请教娘子……你与为夫我光著身子躺在床上,除了云雨交欢,还有什么算是正事?”
美味的盛宴就赤裸裸地摊在眼前,范炎霸怎么可能只看不吃?揽住柳沐雨的腰肢,嘴唇饥渴地寻了一颗隆起的乳头,急切地含入嘴中吸吮轻咬。
“啊!”尖锐的刺激让柳沐雨脑中猛然一空,酥麻麻的快感从乳头窜至全身,脚趾都有种被针刺过的酸麻感。
“你……松开!啊啊啊……”柳沐雨使劲推著范炎霸的脑袋,却被范炎霸狠狠一吸,吸得腰都麻了,“我,我看……那姚晓娥也……也著实可怜……嗯……不要!你答应只看……嗯……不动手……”
按住柳沐雨的腰胯,整个身体压制住他的躲闪,大掌抚上柳沐雨单薄平坦的乳肉又捏又吸,范炎霸使劲浑身解数,想要挑动柳沐雨的情欲,让他忘记姚晓娥和以往的种种羞辱苦痛。
“你!嗯……轻点,用舌头……对……吸我,哦嗯……好痒,再重点!”
柳沐雨被亲得浑身酸软,无力的抵抗几下,也就随便范炎霸亲亲摸摸了。
“炎……嗯,我看姚家虽然其罪当诛……啊,好麻……别闹,你,你听我说……姚家的主犯已然自尽,相关的罪人也都受了刑罚……整个姚家只剩下几个不及弱冠少年幼女,嗯……能不能……能不能想办法只将他们罚庶,莫要再在石场为奴了?”
范炎霸抬起头,情欲之火被柳沐雨的话浇了个半灭,挑起眉心中不忿:“不行!那姚晓娥死上百次千次都不解恨!若不是她……”慌忙止住后半句,范炎霸小心看了柳沐雨两限,生怕他记恨起以往来。
“你……你为何突然想要饶了那犯妇?她……这也算是罪有应得!”
微微喘息几下平复自己下体的情动,柳沐雨拉起一旁的薄被盖在身上,掩住一身情欲春光。
“我并非是想饶了她,也不是觉得她其罪可悯……只是,当年她也只不过是个不过十六岁的少女,初为人妇却要独守空闺……”柳沐雨回想起当年范炎霸终日黏著自己求欢的情形,不由得微微羞涩,“她心中也有各种不得意的苦,就算她有种种算计,却也没有造成不可挽回的损害,她父亲确实有罪,但也早已身死,如今,整个姚家只剩下不过五人,对于他们的罪来说,这样的惩罚……足够了吧……”
足够?这样的惩罚哪里算是足够?!
范炎霸小肚鸡肠地嫉恨,到现在柳沐雨都不肯原谅自己当年的错,更不愿和他回潘阳……这笔账都要算在姚晓娥那毒妇身上!
柳沐雨闭了闭眼,脑中闪现姚晓娥被拖走时的声嘶力竭……
“我做错了什么?我只不过想要回我的丈夫……你却灭了我全家!”
“可怜我那小妹妹……在我手里断了气,她才不过六岁啊!”
这灭族之痛,自己是亲历过的,柳家满门四百馀口的殉难,让柳沐雨心中总是惴惴的,那些从未谋面过的家人,究竟是什么模样?如若他们都还在,自己是否不用背负这畸变的诅咒之罪?
“放了她吧……让她在边远的郡县当个普通的农妇,不用富贵,只要不再受人羞辱……”柳沐雨抿了抿嘴唇,目光飘远,“只当是为了消翳,积点福德吧……”
盯著柳沐雨悠远的表情,范炎霸看得有些痴,想要伸手摸摸眼前的人儿是否还真实温热地传自己怀里……
“沐雨……沐雨……你那么心软,可以原谅所有害你的,伤你的人……为何……为何就是不能原谅我呢?”
范炎霸心中忽然酸疼得要命,那种怅然若失的感觉,是不是人们说的“悲伤”?
“你……你不一样!”柳沐雨紧紧捂住胸口,当年被杖责时,最痛的不是皮肉,而是心……每次回想起来,就像现在一样,恍若被人生生挖走了一般……
“他们害我,伤我……我都无所谓!可是你不行!你不能伤我!不能不信我!不能……”
柳沐雨眼光晶亮地盯著范炎霸,目光里满是控诉和痛苦,范炎霸好像忽然明白了什么,伸手紧紧抓住柳沐雨的肩膀。
“为什么?为什么我不一样?”
“因为……”
“说啊!为什么我不能被原谅?!”
柳沐雨有些恍惚……为什么?为什么永远记恨?为什么不能原谅?
范老夫人的厌恶眼神,姚晓娥的暗暗得意,仆从们的鄙夷和交头接耳……这些都没有范炎霸最后那一眼失望的表情更刺痛自己的心!
你不能伤我!你不能厌弃我!你不能不要我……
因为……
因为……
你是我最爱的那个人啊……
柳沐雨只觉得猛然间天旋地转,范炎霸满脸狂喜地支在他头上方。
“你爱我……你最爱我!?”范炎霸心脏都快跳出胸膛,虽然他知道柳沐雨对自己有情,但从未亲耳听过他亲回承认……经过当年的误会,范炎霸对柳沐雨一直心中惶惶,而这句话就像是重生甘露,让范炎霸兴奋得不知所以,只觉得哪怕现在死了都甘心!
恍然明白自己刚刚不自觉地将心里所想的话,直白地说了出来,柳沐雨后知后觉地捂住嘴拼命摇头。
“柳儿……小柳儿……爷的心肝!”范炎霸抱住柳沐雨猛亲,“你快要了爷的命了!”
柳沐雨心中慌乱,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现在的局面,他需要安静一下,冷静想想……
“滚开!放开我!”拼命踢打想要脱离范炎霸的怀抱,却被搂得更紧。
范炎霸此时两眼通红,他的心里脑子里眼里,除了柳沐雨再没有其他。
“骚浪货!你爱我?你说你爱我!该死……居然用这种话来挑唆本王!今日要不把你操得再也泄不出来,爷就不配做你夫君!”
抓过遮掩的薄被扔到床下,把无处可逃的可怜猎物堵在床角,范炎霸不顾柳沐雨的踢打抗争,用蛮力拉开他修长的双腿,坚实的胯部顶过去,粗大饱满的紫亮龟头贴著柳沐雨颤抖得可怜的春芽上下磨蹭。
“不!你放开!范炎霸……我说错了!你……”
拧住乳肉中心挺立的乳头,用手指仔细玩弄,范炎霸的鼻尖贴著柳沐雨的鼻尖,一口口粗喘的热气喷在对方不知如何闪躲的脸蛋上。
“说你要我!”
“不……”
“不说我就把你奸到射尿!”
范炎霸眼中带著跃跃欲试的野性,当年在郡王府那一次将柳沐雨奸淫到失禁,那种畅快淋漓的性爱体验让范炎霸一直回味不已,只可惜后来体贴自家妖精身体较弱,受不得那样无节制的暴力奸淫,一直忍著不敢做到最后,可是今天……”
鸡蛋大的龟头危险地往下滑,贴著柳沐雨湿润的肉缝微微挤入,沾染了不少透明的淫液。
“……”柳沐雨咬著唇拼命摇头,表情欲哭无泪,这算不算自作孽不可活?
“乖,你不说就是想让爷把你操射吧?想要爷把你操得什么都射不出来,肚子里都充满了爷的种儿,把你喂得饱饱的……以后你只管躺在床上张开腿让爷操,给爷生孩子……爷会让你不停的怀孕,把你操得什么都顾不得想,脑子里只剩下‘爱爷’这一个想法……”
“不……”
大手固定住柳沐雨的腰胯,范炎霸胯贴胯,乳头贴乳头地压在柳沐雨身上,轻轻晃动胯下巨杵,威胁似的在那早已湿得滴水的穴眼儿口来回磨蹭。
“说‘是’……”
“你……你不能逼我……你答应过……”
“你不说,我就叫所有的侍卫、石场的官吏,还有那姚晓娥都来这里,看本王是如何疼爱爷的‘郡王妃’……爷会一直操你,一直操到你怀上爷的种儿,然后带你会潘阳……你没得选择!如果你说……爷会让你爽,会好好爱你……会让你回西南郡将箭楼建完……”
柳沐雨被范炎霸的下流话威胁得心惊胆颂,他当然知道这个无赖流氓能够多不要脸,可是范炎霸的每句话,都像是一个小小的烟花,点燃自己深藏的情欲,让他全身激动又兴奋。
“快说……你是不是最爱我?!”
“你混蛋!”
“说……你想让这个混蛋操你……想让这个混蛋爱你……”腰上轻轻用力,范炎霸故意让粗圆肥大的鸡巴头用一种近乎折磨的缓慢速度,顶开柳沐雨早已湿透的穴眼儿,逼著他为自己张开身体,“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
“呜呜……是……啊啊啊……”
随著柳沐雨最终认输的一声“是”,范炎霸猛地将整根粗长的分身顶人柳沐雨的体内,像一根巨大的肉质楔子穿透了他的身体,直直钉在柳沐雨的心上。
激烈的贯穿,根本不管身下的人是否能够承受,范炎霸像是疯了一般用他雄性的骄傲野蛮地征服不肯屈服的雌性,紧窄的腔道被撑大到极致,每次进出都带出大量的润滑汁液,将床铺染得片片湿黏。
“不……不!不要大用力!我要破了……要被穿透了!”
身体被牢牢固定住,柳沐雨只能拼命的摇头哭叫,哀求他身体的主人能给予他哪怕一点点的慈悲,可是无数次狂野交媾的经验告诉他,这样的哭求,只会换来更加粗暴野蛮的侵犯和占有。
柳沐雨也想努力忍住啜泣,让范炎霸感觉像是强奸一块木头般败兴,可范炎霸轻易摸透了他的小心思,故意重重地顶在他最敏感的地方,引得柳沐雨惊喘无措,而后再狠狠贯穿他的宫口,最后只能遥得柳沐雨兴奋得哆嗦著哭求范炎霸放过自己,却被野蛮地拒绝,只能敞著身子继续被那发情的野兽凶暴地操干。
“啊啊……”太过疯狂的快感,有时也让人心生恐惧……喉咙里只能发出无意识的呻吟,柳沐雨下身已经泄得一塌糊涂,高潮的愉悦实在过于尖锐,春芽在喷射了三次之后,只能半勃著歪在腿间,细小的马眼因为强力的喷射而红肿发疼,却又在汹涌绵长的快感中持续抖动。
突破宫口,范炎霸已经在柳沐雨的肚子里射了两炮白液,水嫩的腔道也已经高潮了三回,粗壮的巨杵被各种液体浸泡著,泛著紫红的亮光,凶猛地冲撞进去,点点骚蜜混杂著射入的体液被击溅出来,黏在柳沐雨敞开的大腿内侧,落下星星点点的湿痕。
大腿抖动得越来越厉害,紧裹住范炎霸金枪的肉膜红肿痉挛著,越来越不受控制地绞紧,昭告著身体的主人已经接近崩溃边缘。
“饶……饶了我……不行的……啊啊……啊啊啊……”柳沐雨拼命的仰头想要呼吸更多的空气,屁股剧烈的抖动,那已经跟快感无关的尖锐刺激感,让柳沐雨的魂魄里都被烙上了范炎霸的痕迹。
“干!浪货!你是要榨干老子吗?!”紧裹住范炎霸命根子的甬道逐渐施力,如拧毛巾般级紧不断作恶的肉杵,持续的角力让范炎霸即使再想忍耐也最终忍不住,狠狠在柳沐雨圆翘的屁股上拍打著,配合若肉体撞击的“劈啪”声,粗壮的龟头反复突破甬道底部的柔韧官口,在柳沐雨疯狂的高亢嘶叫中,坚决地穿透他的下体底部,在子宫深处喷射出浓稠的热烫体液。
“啊哈……啊哈……”柳沐雨向后仰倒,后背绷出优雅的弧度,猛烈的高潮持续很久,柳沐雨像是被抽干了精魂的布偶,瘫软在床铺上,只剩下粗重的喘息。
“宝贝……你真棒!只有你能让爷这么爽……”细密地亲吻著柳沐雨汗湿的身体,细腻的皮肤上被汗液滋润得如同抹了一层油一般亮亮的。
舌尖上舔舐著柳沐雨皮肤上的黏腻的咸味,范炎霸眼中狂野的兴奋仍然熊熊燃烧著。
“不……不要了……”柳沐雨早已被操得神志不清,只是闭著眼如同梦呓般哭求。
“好好……不要了,不要了……”轻柔地将自己仍然半勃的粗壮从柳沐雨体内抽出来,带出大量白腻腻的体液,范炎霸侧身躺下将柳沐雨搂人怀中轻抚安慰,大手抚上腿间那已经被自己操得不能闭合的肉洞,手指触到的肉膜烫得吓人,即使是轻轻的碰触都会让柳沐雨疼得颤抖,抽噎的啜泣声不断。
范炎霸略微犹疑了一下……手掌转而开始揉捏柳沐雨弹性极佳的臀肉,柳沐雨此时已没了反抗的力气,只能虚弱的抽泣,范炎霸更加大胆的将两只手都霸上了那圆翘的臀丘,一手一瓣的抓牢,将它们分开或者挤压在一起,像揉面团一般玩弄。
“嗯……”柳沐雨鼻间的轻哼好似鼓励了范炎霸,粗长的手指从腿间抠出黏腻的体液,往柳沐雨的屁股里捅。
“别弄……”柳沐雨累得连胳膊都抬不起来,感到屁股被人捅开,却又无力抗争,只是勉强睁了睁眼,眼角滑下泪水。
让柳沐雨趴在床上,腰下垫上长枕,让他屁股朝天翘起,方便自己奸淫。
“放松……”范炎霸爱怜地在柳沐雨的肩背洒下轻吻,掰开紧绷的臀肉,捏著重又鼓胀饱满的龟头顶在已经疏通好的后穴上,缓缓往里挺进……
“啊……嗯……”紧紧抓住身下的床被,柳沐雨的嗓子早已哭喊得沙哑,象征性地扭动腰表示抗拒,最后还是被范炎霸抓住屁股奸了进去。
被充满的饱胀感让柳沐雨心中有一种怪异的安定,虽然疲累得随时能够昏睡过去,但这次舒缓的抽插还是抚慰了柳沐雨刚刚经历过暴风骤雨般狂野高潮的身体。
“乖……把腿再分开些,这次会很舒服……”范炎霸在柳沐雨耳边轻哄,原始的律动又重新开始……
柳沐雨被翻过来调过去的奸了个遍,在贯穿中昏睡过去,又在冲撞中醒来。
“射……射不出来了……”范炎霸这次真的把他做得再也没有了反应,男性的玉柱软软的瘫软著,穴里也无法泌出湿液,所有的孔穴都热辣辣的疼著,眼泪也流干了,可是体内律动的巨杵,还在不停折磨著自己的敏感点。
“射不出来,那就尿出来……”眼见天色微亮,范炎霸却仍然斗志昂扬。
其实,柳沐雨早就在不知第几次操弄时便已然失禁了,如今床铺上到处都是一滩滩不明液体,腥臊中泛著浓郁的性爱味道。
床幔中又传出床板不堪重负的“吱呀吱呀”声,以及柳沐雨若有似无的一声轻叹……
“我真会被你做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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