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骗弟弟说他怀孕的哥哥(假孕 H)
卫泽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他后背热烘烘的,转头一看瞧见了他哥的脸。
“你……”卫泽刚开口就忍不住咳嗽起来,“你在医务室发什么疯?”
卫然借著月光抚摸卫泽的脸颊,镜片后的目光太过深邃,卫泽看不懂却觉得他哥眼里满是冷意。
“小泽,你想跑哪儿去?”卫然一字一顿地问道,“告诉我。”
卫泽莫名其妙地注视著他哥的眼睛,转身想要站起来的时候发现手腕被领带绑在了床头,顿时气得火冒三丈:“你给我解开!”
谁料卫然竟然粗暴地把他按在了床边,一条腿挤进卫泽的腿间狠狠地顶了上去:“你想跑?”
“我……我跑去哪儿?”卫泽的花穴红肿不堪,被卫然这般顶弄自然吃痛,趴在床边瑟瑟发抖,“哥哥我疼……”
卫然闻言缓缓收回腿,却不肯解开束缚住卫泽手腕的领带,只压在他后背上咬他的耳朵:“哪儿也不许去。”
卫泽吓得浑身发抖,觉得他哥和平时的样子大相径庭,满身都弥漫著冰冷的怒气,便胆战心惊地服了软:“好哥哥,快帮我解开。”
“解开?”卫泽冷笑著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解开让你从我身边逃走吗?”
“我不逃……”卫泽委屈地扭著腰,“我要哥哥……”
卫然听了这话,神情微微缓和,拍著卫泽的屁股恨恨道:“你是我的。”
“我是哥哥的!”卫泽立刻跟著喊起来,“哥哥,你最好了。”
卫然眼里的笑意终于融化了冰似的怒气,抬手把卫泽手腕边的领带解开了,继而把他搂在了身前。卫泽恐惧地望著他哥的脸,犹犹豫豫把卫然的眼镜摘了,见镜片后的眼睛里有零星的暖意稍微胆大了些,凑过去舔他哥的嘴角:“好哥哥,别欺负我了。”
“欺负你?”卫然揽著卫泽的腰,指尖隔著单薄的衣料磨蹭他的皮肤,“真要欺负你,早就把你肚子射大了。”
卫泽听了这话手里的眼镜掉在了床上,呼吸逐渐急促带上了些许哭腔,捂著小腹蜷缩在了卫然的怀里。
“怎么,害怕了?”卫然隔著衣服揉弄起卫泽的双乳,“都吃了那么多精水了,怕是会怀上的。”
“不……我不要……”卫泽吓得魂不附体,惨白著脸往床边爬。
“不要?”卫然沉默了会儿,拽住卫泽的脚踝把他拉回身下压著。
卫泽无力地蹬著腿,乳肉被他哥牢牢攥住揉弄,没几下就被捏出了奶水。
“怀著孩子的人都没你奶水多。”卫然摸到了湿意,便把卫泽拉到了怀里,厉声呵道,“自己把衣服掀起来。”
卫泽吓得说不出半个不字,哭哭啼啼拽著衣衫的下摆把上衣拉到了胸口的位置。卫然埋头凑过去用力吮吸,唇舌裹挟著温热的乳肉,舌尖来回舔弄乳粒正中出奶水的小孔,喝得啧啧作响,淡白色的奶液顺著卫泽雪白的皮肤跌落。
“哥哥……”卫泽抽了抽鼻子,双乳被卫然舔得肿胀起来,红润的乳粒上悬著奶水,“涨奶了。”
“喂我还是喂孩子?”卫然忽然伸手按在他的小腹边。
“没……我没有孩子……”卫泽闻言立刻抽噎著挣扎起来,“哥哥没有把我的肚子射大。”
“真没有?”卫然眯起眼睛,凑到卫泽的小腹边轻吻。
“没……”卫泽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不确定。
卫然吻完重又凑到他的耳边,故意用上半身压住两团柔软的乳肉:“没孩子哪来这么多奶?”
“喂……喂给哥哥喝……”卫泽眼里蓄著一汪委屈的泪。
卫然听罢埋头轮流吮吸起他的双乳,喝了几大口后才继续刺激卫泽脆弱的神经:“哥哥和你肚子里的孩子都想喝。”
卫泽眼里的泪终于跌落了下来,眼里的神智消散殆尽,只捂著小腹痴痴地笑:“孩子……”
“想不想被我射大肚子?”卫然一边问一边脱卫泽身上的衣服,双手沿著他胸脯隆起的弧度揉捏,不由感慨,“奶水真多。”
卫泽抬腿勾住了他哥的腰,湿哒哒的花穴直往卫然肿胀的欲根上撞。
“肿成这样还馋?”卫然伸手用力搓揉著卫泽的花瓣,鼻尖上滴了一滴汗,“想要什么,自己说。”
卫泽仰躺在床上迷糊地喘息,花穴淫水四溢,穴道深处既麻又痒,被他哥的话刺激得当真以为自己怀了孩子,傻傻地捂著小腹喊起来:“我要吃哥哥的精水……我要怀哥哥的孩子……”
卫然闻言奖励似的揉弄起卫泽的花穴,手指在湿软的穴道内搅动,继而满意地掰开他的臀瓣,就著温热的淫水捣弄起来。卫泽的花穴还未彻底消肿,也不知道是不是卫然的错觉,觉得他的穴道比平时更热些,就插得愈发用力,性器狠狠地撞在细软的宫口边,逼著卫泽和他一起沉溺于炽热的情潮。
“不……哥哥不要插了……”卫泽射了些稀薄的精水,兀自哭喊,“孩子……孩子……”他肚子里哪有孩子,全然是被卫然骗得神智不清,生怕他哥撞进子宫,就哀哀地搂著卫然的脖子抽泣。
“孩子?”卫然心里的火气根本没有彻底熄灭,捏著卫泽的下巴在他绝望的目光里粗暴地顶进了抽紧的子宫,“给我全吃进去。”
卫泽眼里的光完全泯灭了似的黯淡下来,双目无神地注视著天花板,搭在他哥肩上的手跌落在了床单上,浑身痉挛著攀上情欲的顶峰,然后捂著小腹晕了过去。
“小泽?”卫然射完捏了捏卫泽的鼻子,注视著他身上狼狈的吻痕很是满意,“我总有一天会让你怀上我的孩子……就算你是我弟弟。”
卫泽这一晕,直昏睡到第二天傍晚,大夏天的发了烧,蜷缩在床上满嘴胡话,捂著小腹神经兮兮地嘀咕:“孩子。”
卫然坐在床边端著汤碗微蹙起眉,舀了一芍药递到卫泽嘴边,他却全然不理,根本喝不下去,卫然便把卫泽抱在腿间,阴沉著脸自己喝一口再渡到他嘴里,硬是用这法子把一碗药全喂了进去。
“小泽?”卫然抬手抹去卫泽唇角的药渣,心里暗自懊悔,“小泽你看著我。”
卫泽傻傻地仰起头,凑到卫然面前笑起来:“哥哥……哥哥我想怀你的孩子……”说完偏头用鼻尖磨蹭卫然的颈窝,“想要哥哥喂饱我。”
卫然的脸色更加难看,揉著卫泽的后颈叹了一口气,把人裹在被子里抱在胸前躺在了床上。卫泽额头滚烫,身子胃寒就使劲往他哥怀里拱,四肢紧紧缠在卫然身上发抖。
卫泽心里再生气,见卫泽被自己欺负成了这副模样还是心疼,不眠不休地搂著人睡了一晚,直到早上卫泽的烧退了大半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卫泽这一病,在床上躺了快一周,他哥寸步不离地守著,每日喂药再搂著睡觉,硬是把卫泽的神智给了回来,只是这人忘了学堂医务室里发生的闹剧,也忘了他哥骗他怀孕的事儿,成天窝在床上哑著嗓子发脾气,闹著要去翠鸟阁玩儿。
卫然非但没生气还耐著性子哄他,被卫泽使唤得团团转也甘之若饴。
倒是卫泽,虽然记不得卫然欺负他的模样,却对他哥本能地畏惧,时常半夜惊醒慌慌张张地往床边挪,被卫然搂回去的时候甚至会被吓哭。
卫然悔不当初,就恨自己的占有欲太强,把卫泽吓得魂不守舍,便愈发惯他,愣是把卫泽惯得无法无天起来,任谁劝都不去学堂听课了。
这天下了点雨,空气里的燥热一扫而空,卫泽趴在他哥腿上看报,两条纤细的小腿胡乱晃著,脚尖时不时踢到卫然的下巴。
“咦,陈士洪跑了?”卫泽盯著报纸上的一小块新闻笑得满眼泪花,“够聪明的,学会逃婚了。”
卫然把报纸从他手里抽走,蹙眉扫了一眼。终于明白那日卫泽和陈士洪在医务室见面就缘由,心里的愧疚愈发深,怜惜地搂著卫泽的腰轻声问他花穴还疼不疼。
他们这几日晚上亲热的次数多,卫然老怕再弄伤卫泽,动作不免拘束。
“哥,你活儿不好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了。”卫泽把报纸翻得哗啦啦响,翻身靠在卫然怀里漫不经心地扫著纸上的内容,“早习惯了。”
卫然把脸埋在卫泽肩头叹息,揉著他的腰缓缓道:“嫌我活不好还成日黏著我?”
“谁黏你?”卫泽翻了个白眼,把报纸砸在他哥脸上,起身蹬蹬蹬往楼上跑,“晚上别往我屋里钻。”
可卫然是不可能不往他卧房里去的。
晚上卫泽趴在床上擦汗,卫然就凑过去用蒲扇给他扇风,让他枕著自己的腿休息。卫泽被他哥惯得心安理得,抬手拽卫然下巴上的胡茬,听见窗外的落雨声忽然好奇这些年他哥在商队是怎么过来的。
“问这些做什么?”卫然并不想多提商队的事儿,眼神有些闪烁。
“哥,告诉我呗。”卫泽坐起身亲了亲他哥的嘴,知道卫然喜欢他主动,就故意把舌尖伸进了他哥嘴里。
卫然果然把卫泽猛地按在怀里用力亲吻,吻完意犹未尽地舔著他嘴角的津液,含糊道:“捣腾货物,累著呢,哪儿是你这种公子哥能明白的。”
“哥,下次带我去好不好?”卫泽听著却觉得新奇,黏在他哥怀里撒娇。
卫然哪里会同意,只当他是想翘课,敷衍地应了,转而问卫泽:“爹来看过你吗?”
“没。”卫泽挠著鼻子回忆,“逢年过节会拍封电报,最近那封好像说三姨太肚子大了。”
卫然的吻滑落到卫泽的颈窝里,低低地“嗯”了一声,继而又问:“还说什么了?”
“没了吧?”卫泽不确定地嘀咕,“我没认真看。”
“败家子。”卫然拍了拍他的屁股。
卫泽早就不怕卫然了,坐在他哥怀里黏糊糊地唤道:“好哥哥,别凶我。”
“你也不想想,万一三姨太生了个男孩,咱们的处境有多危险。”卫然推了推眼镜框,起身把桌边的帐簿拿在手里细细翻看,“就咱爹现在对三姨太喜爱的程度,迟早有一天把家产留给没出生的那个孩子。”
卫泽坐在床上有些愣神,他平日横行霸道惯了,从未想过有朝一日家产会落入别人手中,现下被他哥一提,顿时生出几丝不安来。
“我若是不回来,你怕是被人卖了还得帮著数钱。”卫然见他一脸茫然不免恨铁不成钢,摔了帐簿走回床边亲卫泽的嘴角。
卫泽心里乱糟糟的,知道他哥说得有理,又气他哥这时回家,摆明了也是要和他争,就扭头躲避著卫然的亲吻。
“我哪儿会和你争……”卫然松了口,把卫泽抱在腿间叹息。
“哥哥最好了。”卫泽立刻欢欢喜喜地凑到卫然脸颊边亲他。
卫然虽然喜欢听他这么说,但是一想到卫泽服软不过是怕自己争夺家产,不免失落,却也不舍得再欺负卫泽,就紧紧搂著他的腰沉默了。
卫泽在他哥怀里趴了一会儿就不安分了起来,舔了舔卫然的耳垂:“哥,奶水流出来了。”
“要我帮你吸?”卫然刮了刮他的鼻子。
“要哥哥吸。”卫泽迫不及待地把上衣掀起来,露出满是吻痕的双乳,“是哥哥吸大的。”
卫然将脸埋进柔嫩的乳肉,鼻尖抵著吹弹可破的皮肤磨蹭,鼻梁上的眼镜把卫泽的胸脯压出一条浅浅的凹痕。
楼下忽然传来了汽车的喇叭声,卫泽正被他哥吸得浑身酥软,硬是被吓得浑身一抖,卫然也愣住了,舔干净卫泽乳沟里的奶水,起身走到窗边掀开窗帘扫了一眼。
“小泽。”卫然拉著窗帘的手攥紧了,“爹带著三姨太来了。”
卫泽恍恍惚惚坐在床上,双乳还滴著奶水,半晌才反应过来,眼里一下子涌出了泪:“哥,怎么办……”
“哭什么?”卫然心疼得走过去帮他穿衣服,“有我呢。”
卫泽搂著他哥的腰抽噎,哭哭啼啼了片刻,忽然委屈地仰起头:“还是涨。”
卫然绷不住笑出了声,心道卫泽的心思实在是太有意思,嘴里却哄道:“晚上帮你吸。”
卫泽听了这话才心满意足地松开环在他哥腰间的手,抹了眼泪硬是挤出勉强的笑:“哥,你陪我下去好不好?”
卫然自然不会拒绝,毕竟楼下来的也是他爹,就牵著卫泽的手下楼。卫泽面上装出来的无所谓在看见客厅里的人影时烟消云散,闪身躲在了卫然身后,紧紧攥住了他哥的手指。
“哟,这就是二少爷?”三姨太穿著身暗红色的旗袍,坐在桌边心不在焉地喝茶,“还没嫁出去呢?”
卫泽的脚步猛地顿住,拉著卫然的手渐渐发起抖。
“陈家的少爷也太不识抬举了,竟然逃婚。”三姨太放下茶碗,慢条斯理地拿出一封电报扔到桌上,“既然是个双儿就早点嫁人。”
那封电报上明明白白写著陈士洪要娶的就是卫泽,好一个阴差阳错,那日他俩在医务室时怕是都没想到事实会如此荒唐,若不是三姨太此刻发难,卫泽恐怕一辈子都被蒙在鼓里,就像那个不知道逃去哪里的陈士洪,可能打死都想不到家里要他娶的是鼎鼎有名的败家子卫二少。
卫泽的头缓缓低了下来,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拼命扒开他哥的手,继而往后退了一步。
卫然的心里咯噔响了一声,连忙凑过去:“小泽?”
“卫然。”卫泽咬牙切齿的声音里满是哽咽,“你是不是一直骗我?”他猛地仰起头攥住了他哥的衣领,“你不说我是双儿,谁会知道?”
“小泽,事情不是……”卫然还未说完,脖颈就狠狠一痛。
卫泽嘴角挂著血迹,望著他哥的神情很陌生:“我恨你,卫然我恨你!”继而在三姨太轻蔑的笑声里跑出了家门。
卫然摸著脖子上的血迹颓然靠在了墙边。
“我早就告诉过你,狼崽子养不熟的。”三姨太翘著二郎腿轻哼,然后娇滴滴地抱怨卫宅太热。
“你来做什么?”卫然揉著眉心从楼梯上走下来,“这里不欢迎你。”
三姨太放下茶碗,把脸颊边的一缕碎发别在了耳后,起身袅袅婷婷地走到门边:“我来是因为……”她侧身让到一边,“我生了个儿子。”
卫家的院子里,卫老爷子正抱著一个小男孩站在树下乘凉,好一副天伦之乐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