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在医务室欺负弟弟的哥哥(扩阴器 H)
卫泽睡了一路,到家前似乎醒了一回,见著他哥的脸不怕热似的往卫然怀里钻。卫然把他用西装裹好抱回卧室,想来想去还是帮卫泽洗了个澡,这人躺在浴缸里也不安分,坐在卫然怀里打瞌睡时还不忘磨蹭屁股下肿胀的欲根。卫然又好气又好笑,把卫泽腿根边的白浊洗干净,又仔仔细细揉了揉他红肿的花瓣,然后才把卫泽裹在浴巾里放回床上。
卫泽睡得很沉,等他哥也躺下后本能地蹭了过去。
“也就这时候最乖。”卫然摘了眼镜揉著鼻梁上的红痕叹息。
卫泽的手搭在他哥的手腕上微微动了一下,似乎在梦里还不满卫然的话。
“嘴欠。”卫然轻轻翻身用手指捏了捏卫泽的腮帮子,继而忍不住俯身去吻,吻著吻著就把他牢牢按在了胸口。
“哥……”卫泽茫然地睁开眼睛。
“没事儿,睡吧。”卫然拍了拍他的背,继而手滑落到了卫泽的腰间。
“哥哥……”卫泽把脸埋进了他哥的颈窝,含糊地抱怨,“好热。”
“热你还往我怀里钻?”卫然哑然失笑,他怀里的卫泽却彻底睡著了,额头上浮著一层薄汗,手却紧紧环著他哥的腰。
卫然以为卫泽早上醒来会发脾气,毕竟他被跳蛋折磨了一天,心里肯定不舒服,谁料卫泽醒了只是趴在床上不肯上学,见他哥同意了就心满意足地躺了下来。
“哥,我想吃西瓜。”卫泽爬到他哥腿边拉他的裤脚。
卫然立刻起身披上衣服:“我去给你买。”
卫然美滋滋地笑起来,不过馀光瞥见他哥鼻梁上的汗水时又愣住了:“让下人去得了。”
“正好要去趟商行。”卫然却没同意,“你在家里好好歇著,别乱跑。”
“这么热的天,我跑去哪儿?”卫泽小声嘀咕,见他哥对著镜子系领带心里痒痒的,赤脚溜过去偷偷拽卫然的衣领。
“别闹。”卫然嘴角有了一点笑意。
卫泽见他哥不生气胆子就更大,跳到卫然背上不肯下来。
“小泽别闹。”卫然叹了口气,背著卫泽走出卧室,一直走到门口才把人放下,“外头太阳晒。”
卫泽低著头盯著自己的脚尖看了会儿,别扭地挠了挠鼻子:“我要冰的瓜。”
“这么热的天我到哪儿去给你找冰的瓜?”
卫泽差点脱口而出“翠鸟阁”,怕他哥生气硬是忍了回去,就站在门口磨磨蹭蹭不肯回卧室。
“得了得了,我去买冰块给你带回来。”卫泽把他推回去,好笑地劝道,“回去躺著。”
卫泽这才满意,拽了份报纸回了卧室,趴在床上心不在焉地看。卫宅没了他哥就少了几分人气,以前卫然没回来的时候卫泽没这么觉得,一来他去翠鸟阁去得多,二来和他哥没这么亲近过,现在卫然回来了,卫泽忽然感受到点家的温暖稀奇得很。
窗外传来汽车发动的声音,想来是卫然开车走了,卫泽翻了个身把报纸搭在脸上困顿起来,燥热的风里夹杂著油墨的味道,他往床侧他哥躺过的位置挪了挪,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卫然已经回来了,坐在床边脱西装。
卫泽打了个哈欠,翻身用脚尖磨蹭他哥的腰:“哥。”
“醒了?”卫然解下领带,还没回头就感觉肩上一重,原来是卫泽趴了上来,伸手胡乱摸索著拽掉了他的眼镜。
“瓜在楼下冰著,再等等。”卫然解完领带又把最上面的纽扣松开了一颗,继而转身把卫泽抱在了怀里,“睡会?”
卫泽却不肯睡了:“我要吃西瓜。”
“我去给你拿。”卫然只好起身,还没走几步背上就一沉。
卫泽得意洋洋地搂著他哥的脖子笑:“你背我。”
卫然拍了拍他的屁股,当真背著卫泽下了楼,桌上果然有个瓜埋在半盆冰水里,卫泽看著就眼馋,蹬著腿催他哥快些走。
“就会使唤人。”卫然把卫泽放在沙发上,捏了捏他的腮帮子,“使唤你哥使唤得心安理得?”
卫泽眼里只剩下那个翠绿的西瓜,眼巴巴地瞧著,求他哥切瓜给他吃。
“叫声哥哥来给我听听。”卫然刮了刮卫泽的鼻子。
“哥哥,好哥哥。”卫泽拽著他的衣角,舔著脸道,“你最好了。”
卫然揉了揉他的头发,拿刀把瓜切成两半,卫泽站在桌边耐不住抢来半个,用小勺子挖了一大口,还没送进嘴里就犹豫了,悄悄瞥了一眼卫然,见他的衬衫被汗水打湿大半,就别别扭扭把勺子递到他哥嘴边:“喏,给你。”
卫然的眼睛微微一亮,嘴角弥漫起笑意,张嘴吃了,然后在卫泽低头前凑过去亲他的嘴,唇齿间满是甜腻腻的果香。
卫泽惦记著西瓜,不肯和卫然亲吻,哼哼唧唧地闹,他哥就把他松开,坐在沙发另一头看电报。卫泽吃得开心,拿著勺子一口接著一口挖,这瓜的瓤子还没冰透,甜得发腻,可卫泽就好这口,蜷在沙发上吃得满嘴糖汁,快吃不下时才想起他哥。
“喏。”卫泽挖了一块西瓜递到了卫然嘴边。
卫然头也不抬地把瓜吃了,目光还盯在电报上,于是卫泽又挖了一勺递了过去,可他哥的注意力没有转移,卫泽恼火地撂下勺子,扑过去亲卫然的嘴,还没亲几下就尝了满嘴甜甜的果汁。
“闹什么?”卫然把他抱在腿上,将电报扔在一边,“吃饱了?”
“哥,你陪我玩会儿。”卫泽搂著卫然的脖子嘀咕,“看什么电报,多没意思。”
“还有劲儿玩?”卫然捏了一把他的腰,“消肿了吗?”
卫泽的脸腾地红了,想起昨天傍晚的放纵直恨得发疯,刚欲发火,沙发边的电话却响了。
卫泽从他哥腿上爬下来,跑过去接电话,一听原来是陈家的大少爷。
“卫二少,救命啊!”陈家的公子哥老大不小一个人竟然哭了起来,“我爹逼我娶媳妇儿。”
卫泽捏著话筒笑得前仰后合,只含糊地劝他:“喜事儿。”
“我真不想娶……”
“那就别娶。”卫泽笑完答得干脆,“有什么大不了的。”
“卫二少您就别开玩笑了,我要是不娶,腿都得被我家老爷子打断。”陈家的少爷在电话那头痛哭流涕,“您帮我想想办法吧。”
卫泽的眼睛转了转,瞄了一眼他哥,悄声道:“得了,老地方见,我帮你想法子。”说完立刻挂了电话,披了衣服蹑手蹑脚往外溜。
“这么热,你要去哪儿?”卫然把电报折起来放在桌上,“我送你。”
卫泽的身子微微僵住,脸不红心不跳地撒谎:“去学堂听先生讲课。”
卫然闻言眉头微微蹙起,起身往楼上走:“等我一下。”
卫泽瞥了瞥嘴,含糊地应了,却趁著他哥上楼的间隙偷偷溜了出去,顶著大太阳往学堂跑,还没跑出去多远就听见了汽车的喇叭声。
卫然铁青著脸从车上下来,二话不说就把卫泽扛起塞进了后座。
“哥。”卫泽垂著脑袋不情不愿地坐在车坐上。
“回来再收拾你。”卫然开著车冷笑,“长本事了,我拿个眼镜的功夫你就敢跑。”
卫泽闻言浑身抖了一下,强自镇定:“反正你能找到我。”
卫然从鼻子里挤出一声冷哼,半晌才凶巴巴地问:“刚刚谁给你来的电话?”
“还能有谁……陈士洪那个胆小鬼呗。”卫泽解开了一粒纽扣,微微有些气喘,“求我给他拿主意呢。”
陈士洪就是陈家的那个倒楣蛋,为了不娶媳妇儿舔著脸来求卫泽出主意。卫然闻言脸色霎时变了,一言不发地把卫泽送到学堂门口,冷眼瞧他打开车门跑进去,过了会儿忍不住下车跟了上去。
卫泽哪里知道他哥会偷偷摸摸跟上来,一门心思考虑如何帮陈士洪想法子,踱著步子往学堂的医务室溜达。他们这群败家子把学堂的医务室当做了秘密会合的地方,有事儿没事儿都爱往里头钻。陈家的大少爷果然坐在空荡荡的医务室里满面阴云,见到卫泽恨不能扑上来抱他的大腿。
卫泽看不惯他这副德行,抱著胳膊靠在门边冷笑:“多大点事儿,逃出去不就得了。”
陈士洪一拍脑门直道:“有理有理。”
卫泽从怀里掏了张钱票,踹了一脚他的屁股:“出去躲一阵子。”
“哎呦卫二少,您太够意思了。”陈士洪眉开眼笑地接了钱票,点头哈腰地往外跑,“等过了这阵子风头,我做东,您可一定要赏脸来。”
“滚你的……”卫泽笑骂著赶他走,“多大点事儿?看把你急的。”
陈士洪拿著钱票乐呵呵地往外跑,还没走两步就看见楼梯口阴沉著脸的卫然,双腿一软差点没跪下来,颤颤巍巍地扶著墙苦笑:“卫……卫大少爷,您也搁这儿呢?”
卫然见他就想起电报上的内容,气不打一处来,说出的话明里暗里都是嘲讽:“哟,我道是谁,原来是陈大公子啊。”
陈士洪闻言腿愈发软,蹭著墙根往楼梯边挪。
卫泽满心都是自己不省心的弟弟,懒得理会这个胆小的公子哥,冷笑著往医务室走,把门踹开就见卫泽坐在病床边解胸前的布条。
“哥?”卫泽吓了一跳,从床上蹦起来,“你怎么还没走?”
卫然抿著唇把门反锁了,一边往病床边走,一边解领带,继而粗暴地把卫泽的手腕绑在了床头。
“你个王八蛋!”卫泽不明白他哥的火气从何而来,拼命挣扎,卫然却沉默地扯开他胸前的布条,埋头吮吸。
“哥……哥哥……”卫泽被吸了几下就撑不住服软了,挺动著腰在病床上扭动起来,“涨了……”
卫然一言不发地舔著柔软的乳肉,牙尖摩挲著圆溜溜的乳珠,喝了满口奶香忽然起身捏住了卫泽的下巴:“你给他看了?”
卫泽莫名其妙地反问:“他……是谁?”
卫然听了这话阴沉著脸起身,在一边的柜子里翻箱倒柜寻出一把扩阴器,扒了卫泽的裤子就用两指撑开了他的花穴:“你说不说?”
“我……我说什么?”卫泽惊慌失措地在床上挪动著身子,“哥哥……哥哥别用那个……”
卫泽心里的占有欲彻底爆发,一想到卫泽水似的胸脯被别的男人看过就发起狠,抓著扩阴器捅开了卫泽细窄的花穴。
“哥!”卫泽被扩阴器冰凉的触感吓哭了,双腿猛地敞开,露出了被撑开的穴口,鲜红的穴肉翻出来了一丁点,粘稠的淫水顺著穴道蜿蜒而下。
“说。”卫泽起慢条斯理地脱裤子,“陈家那个败家子看过没有?”
卫泽这才明白他哥在气什么,委屈至极,哭哭啼啼地开了口:“只有哥哥看过我的身子……”
“真的?”卫然脱完了衣服并不急著满足卫泽的欲望,反而站在病床边低头亲吻他被领带束缚住的手腕,“那他找你来做什么?”
卫泽盯著他哥腿间肿胀的性器一时看痴了,被扩阴器撑开的穴道噗嗤噗嗤喷出汁水,竟喃喃道:“插进来……哥哥快插进来……”
卫然不为所动,翻身上床把病床边的帘子拉得严严实实,沉声逼问:“告诉我他找你做什么,我就满足你。”
卫泽虽然是个什么都不会的公子哥,却也万万不会出卖朋友,更何况他怕卫然听了生气,把事情捅出去陈士洪可就真的要娶媳妇儿了,便撑著一口气死活不说,可他越是这般,卫然心里的火气越旺,非但不插进淫水氾滥的花穴,还趴在卫泽腿间往撑开的花穴吹气。
湿热的气流撩得卫泽哭喊著高潮,喷出的汁水溅在卫然的嘴角,被他哥冷著脸舔了个干净。
“说不说!”卫然压抑著满腔怒火,用扩阴器把卫泽的花穴撑得更开。
“好疼!”卫泽哇的一声哭了,被绑住的双手拼命晃动,花穴麻痒无比,冰凉的扩阴器被淫水打湿,沾上了点燥热的体温。
“小泽。”卫然俯身压在卫泽身上,挤压著他胸前两团乳肉,隐忍著妒火哑著嗓子道,“你是我的。”
“我是哥哥的……”卫泽乖乖地点头,腰不断往前送,只盼著他哥能插一插饥渴的穴道,“只有哥哥能插我……”
“真乖。”卫然的脸色稍稍好了一些,拔了扩阴器挺身撞进湿滑的穴道,在卫泽餍足的喘息里发狠捣弄。
“小泽,告诉我你和陈士洪说了什么。”卫然眯著眼睛边顶弄边说,“说了我就射给你。”
卫泽眼眶微微发红,低头看自己被插得汁水连连的花穴,支支吾吾还是不肯说。他不肯说卫然自然生气,扣著卫泽的腰蛮横地抽插,把他插射了好几次都不泄精。
“哥哥……哥哥喂饱我好不好?”卫泽难受得直掉眼泪,盼著他哥射得越多越好,“我想要被哥哥灌满。”
“那叫告诉我你们说了什么。”卫然拎著卫泽的腿捣弄,滚烫的性器不断带出粘稠的淫水,把病床都给洇湿了。
卫泽脾气倔,就算再饥渴也顾及著不能出卖朋友,就死死咬著牙关不松口,被他哥操弄得瑟瑟发抖,愣是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卫然满腹的怒火无处发泄,解开领带搂著卫泽软绵绵的身子粗暴地抽插,许久闷哼著泄了精,浓稠的精水全灌进了卫泽湿软的子宫,多得把他的小腹都射得微微隆起。
卫泽无意识地痉挛,继而瘫软在了凌乱的床单上。卫然伏在他身上喘了一会儿气,起身穿上衣服,板著脸把卫泽抱起来往学堂外走,越想越是来气,开车到了家以后还是恼火,竟把卫泽的手腕用领带拴在了床边。
“我看你还能往哪儿跑。”卫然摘了眼镜冷笑,压在卫泽身上用滚烫的指尖抚摸他的眉眼,“你这辈子就待在我身边,哪儿也不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