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让弟弟塞著跳蛋去上学的哥哥(操场 H)
卫泽的嘴欠是没得治的,尤其是撞上他哥,就算明知会被卫然插得淫水氾滥,嘴里还是不肯输上半句。
至于他哥——卫然已经正大光明的和他睡在了一起,卫泽想要拒绝却无力反抗,最后半推半就间和他哥亲热得多了倒也习惯如此,只是每日醒来免不了要吵上几句,最后总是嘲讽他哥活儿不好。
卫然气不过老想打他的屁股,然而越是亲热就越是舍不得,倒让卫泽得意起来,话说得越来越难听,直道要给他哥找大夫开药方补补身子。其实卫然的活儿哪里会不好,单看卫泽每晚被插得哭著叫他“好哥哥”就能看出一二来,可卫泽心里记著卫然只碰过他一人,得意之馀免不了嫌他哥经验不足,被顶得稍稍疼了些就口无遮拦地喊要换人,久而久之卫然也恼了,狠下心绝定治治卫泽这个毛病。
首先自然是上学堂的事儿,卫泽老是翘课,卫然想要管教但总是不得空,好不容易逮著一天送卫泽去上学,这人还死活不情愿,直到上了车依旧在生闷气,嘴里不住地嘟囔,还试图把他哥骗去翠鸟阁。卫然边开车边笑,任凭卫泽怎么闹都没停,硬是把他送到了学堂门口,见著校门口一群探头探脑的公子哥,终于生气了。
“不熟?”卫然扣住了卫泽准备开车门的手腕,“哪个是陈家的少爷?”
卫泽把他哥的手狠狠地甩开:“我凭什么告诉你?”他气恼地在车座上挣扎,“你不是厉害呢吗?自己去找啊!”
“没大没小。”卫然的手滑落到卫泽的腿根边。学堂的制服短裤很宽松,他的指尖轻而易举探了进去,卫泽的脸猛地涨红,却不敢挣扎,生怕车外头的公子哥发现端详,只能眼睁睁看著卫然从口袋里取出那枚让他恨得牙痒痒的跳蛋。
“王八蛋……”卫泽气得浑身发抖,腿根被震动的圆球磨得既麻又痒,花穴很快泛起湿意,温热的汁水在卫然的手靠近的刹那涌出来,圆滑的跳蛋最终还是抵在了他的花瓣边。
“湿了?”卫然明知故问,拿著小球不轻不重地按压充血的花瓣。
卫泽蜷缩在座椅上咬牙忍耐,平日跟在他屁股后头的几个公子哥已经开始往车边靠近,看上去起了疑心,卫泽只得转过身子挡住车窗,与他哥面对面坐著,硬是从胸腔里挤出咬牙切齿的冷哼:“玩够了没?”
卫然闻言非但没有收手,反而用力把跳蛋塞进了卫泽的花穴。
“哥!”卫泽猛地坐直了身子,拽著卫然的衣袖颤抖,“不能放……不能……”
“乖,带著它听先生的课。”卫然却收回了手,吮著指尖上腥甜的液体,继而抬手帮卫泽整理著凌乱的衣衫,“有本事就自己拿出来。”
“你个王八羔子……”卫泽推开车门,扶著腰蹒跚地走了两步,气不过又绕回来,盯著他哥胯间鼓鼓涨涨的一块咒骂,“憋死你。”
“别把裤子喷湿了被人笑话。”卫然挑眉反驳,意味深长地盯著他的制服裤子,仿佛哪里已经被淫水洇湿了似的。
“我去你的……”卫泽刚想抬腿把车门踹上,花穴里的跳蛋就往深处滑动了几分,震动著碾压湿软的穴肉,硬是把他逼得软倒在车门边,双腿并拢心不甘情不愿地求卫然把圆球拿出来。
“自己动手,”卫然好整以暇地看著卫泽,视线在他微醺的面颊边打转,“别一不小心射出来。”
卫然话音刚落,卫泽就钻进车里,手脚并用爬到他哥腿上,搂著卫然的脖子撒娇:“好哥哥,帮我拿出来吧。”
车外那几个公子哥看不清他们在干什么,又不敢凑上来,就鬼头鬼脑地躲在学堂的大门后头,交头接耳,时不时探出头瞄一眼卫泽。
“叫我什么?”卫然的手探到了他身下,隔著制服裤子用力搓揉起来。
“好哥哥……”卫泽顿时失了挣扎的力气,环著他哥的脖子喘息。
卫然揉了会儿,见卫泽眼里的神志逐渐消散,忽然松了手,用力摸了摸他裹紧的胸脯,继而抱著他下了车。
“你们几个过来。”卫然把腿软的卫泽放在地上,向著畏畏缩缩的公子哥招手,“怕什么?”
卫然暗自好笑,知道这些败家子是怕得罪卫家,便推了推眼镜,搂著卫泽的肩走过去:“小泽今天发烧了,你们别让他到处乱跑。”他说完微微勾起嘴角,“尤其是翠鸟阁,你们明白我的意思吧?”
这群公子哥自然唯唯诺诺地应了,扶著卫泽的胳膊把他往学堂里拽。卫泽被他哥摸得浑身无力,两条腿软绵绵得直打飘,花穴早就津水氾滥,要不是制服裤子颜色深看不出来,怕是早就露馅了。可那枚震动的跳蛋还在往深处滑,穴道里涌出的汁水把它冲出来一些,它很快又在卫泽走动的时候弹动著往里磨蹭,湿滑的表面疯狂地碾磨著敏感的穴壁,卫泽根本站不住,也不知道拽住了谁的胳膊一个劲儿往地上滑,最后踩著上课的铃声被几个公子哥连拖带拽送进了教室。
“谁是你的小泽……”卫泽趴在课桌上咒骂,蹙眉捂住小腹,那枚跳蛋滑得极深,已经抵在了宫口,淫水一股接著一股涌出穴道,卫泽差点忍不住在先生讲课的时候发浪,硬是靠著掐自己的手心挨到了放学,却不敢起身,因为他屁股下面全是淫水。
卫泽不肯走,那群公子哥自然不会跟著留下来,脚底抹油溜得一个比一个快。卫泽趴在座椅上喘著粗气,还没起身就被人从身后抱了个满怀。
“还真把裤子喷湿了?”卫然伸手摸了摸他的腿根,“射了几次?”
卫泽咬牙踩他哥的脚尖,屁股被卫然滚烫的掌心摸得极为舒服,克制不住想要扭腰迎合他哥的动作,嘴里却依旧是挑衅:“你……你还不如跳蛋……”
“你有本事再说一遍。”卫然闻言立刻将卫泽压在了课桌上,抬手就对著他的屁股狠狠地打了下去。
卫泽捂著眼睛直叫唤,屁股翘得老高,耸来耸去得躲他哥的手,嘴里却仍然不依不饶地挤兑卫然:“你还没有……没有跳蛋让我射得多……”
卫然气得发笑,把卫泽往肩上一扛就往楼下走,卫泽趴在他哥肩上胡乱蹬著腿,没蹬几下就蔫了,可怜巴巴地捶卫然的后背:“哥哥,快放我下来。”
卫然权当没听见,伸手捏著卫泽的臀肉轻轻拧了一下。卫泽只觉得酥酥麻麻的快感如电流般窜遍全身,花穴里的跳蛋疯狂地弹动著碾磨湿软的穴肉,裤子早就被淫水洇湿,湿哒哒地黏在臀瓣上,被风一吹凉飕飕得发痒。
“哥……”卫泽难耐地扭动著腰,“哥哥快帮我拿出来……”
卫然的脚步微顿,他已经走到了学堂的操场边,空荡荡的泥土地旁有几排高高瘦瘦的树杵在夕阳下,树影婆娑,被支离破碎的灌木丛割据成斑驳的暗影。
“哥哥,我的好哥哥。”卫泽哭哭啼啼抱住卫然的脑袋,双腿搭在他哥身前无力地晃动。
“去车上?”卫然拍了拍他的屁股。
“不……现在就要……”卫泽一听就急了,眼泪鼻涕全糊在他哥颈窝里,“现在就要哥哥帮我拿出来……”
卫然只得转身往操场边的小树林里走,寻了棵粗壮点儿的树把卫泽按在树干上脱裤子。蝉声阵阵,卫泽不停地乱动,脚尖磨蹭著他哥的脚踝,双手也搂住了卫然的脖子。
汗水顺著卫然的脸颊滑落,他摘了眼镜放进胸前的口袋里,伸手把卫泽扒了个精光,继而把西装披在了卫泽肩上。
“哥……”卫泽兴奋地贴在他哥怀里,肿胀的乳珠在卫然的衬衫上留下几道淡白色的奶痕。
“知道难受了?”卫然把他牢牢压在树干上,拎起卫泽的一条腿盘在腰间,掌心抚摸著他沾满淫水的腿根逼问道,“我插的舒服,还是跳蛋舒服?”
卫泽眼眶微红,气恼得浑身发抖,没想到箭在弦上他哥还在想这种事,便伸手往卫然胯间按,手指隔著裤子摸到了肿胀的性器,小穴立刻馋得翕动起来,温热的汁水顺著腿根滴滴答答流在了地上。
“说来听听。”卫然的手滑落到了卫泽淫水氾滥的花穴边,指尖拨弄著细软的小核冷笑。
“哥……”卫泽猛地仰起头喘息,越来越多的汁水喷涌而出,“哥哥最厉害了……”
卫然听了这话才满意,拉开裤链让滚烫的性器抵在了卫泽湿软的花穴边,却不进去,只不轻不重地浅浅捣弄。卫泽含著跳蛋上了一天的学,早就敏感到了极点,如何受得住,哭著发起抖,紧紧抱著他哥的肩膀生怕自己跌落到地上。
“让你嘴欠。”卫然咬著卫泽的耳朵轻笑,性器稍稍用力撞进去,就在卫泽以为他哥终于肯插进来前抽身,继而用两根手指撑开了他红肿的穴口。
“哥……哥!”卫泽尖叫起来,大滩淫水裹挟著湿滑的跳蛋一齐从穴道深处涌了出来。
卫然不顾那枚掉在地上的跳蛋,欺身凑到卫泽面前,挺腰狠狠地撞了进去:“谁厉害?”
“哥哥厉害……哥哥最厉害!”卫泽趴在他哥肩上舒爽地喘息,屁股隔著西装磨蹭著树干,被顶得浑身发软,却兀自绷紧臀肉夹著体内那根肿胀的欲根。
“是不是想了我一天?”卫然被他紧致的穴道咬得满头大汗,低头寻了卫泽的唇狠狠地吻住。
“想……想哥哥……”卫泽含含糊糊地嘀咕,黏在他哥怀里爽得眼里又落下了泪。
卫然闻言伸手捏著花核揉弄,立刻感受到粘稠的淫水冲刷著自己的性器,呼吸微乱,咬住卫泽的唇角低笑:“想我想得流了这么多水?”
卫泽爽到自然不会再和卫然顶嘴,搂著他哥的脖子撒娇:“好哥哥,快再用力点……”
他们二人在此翻云覆雨,遥遥却传来人声,想来是晚归的学生,卫然侧身挡住了卫泽,一边顶弄,一边用西装把他光溜溜的身子裹住,偏头耳语道:“忍著别叫。”
卫泽哪里肯,哼哼唧唧直往卫然怀里扑。
“卫泽!”卫然无奈地叹息,搂著卫泽压低声音劝他,“你想被人看见吗?”
“哥哥早上不是这么叫我的……看见就看见!”卫泽有些委屈,全然不顾被发现的危险,翘著屁股往他哥的欲根上撞。
蝉鸣瞬间聒噪起来,把卫泽剩下的哽咽都搅碎在了风里。卫然俯身凑到他耳边唤了声:“小泽。”继而吻住他颤栗的唇瓣疯狂地顶弄,滚烫的性器挤开了柔软的穴肉顶在宫口弹动。
卫泽眼角跌落的泪和汗水混杂在一起,被他哥嘴里亲昵的称呼撩得浑身发烫,耳畔满是粗重的喘息和风穿过树叶的窸窣脆响,操场边传来的话语声时远时近,最后彻底消散了。
“小泽?”卫然终于松了口,抽插了几下后试探地叫了一声。
卫泽陡然惊醒,抱著他哥的腰瑟瑟发抖,屁股被顶得微微耸动,还未开口身前就泄了一次,继而花穴也喷了粘稠的汁水,然后就一发而不可收拾,忍耐了一个白天的情潮翻涌而来,卫泽恨不能被他哥插到晕厥,无论卫然说什么都听不进去,嘴里一个劲儿地求他哥再用力点。
卫然伸手帮卫泽擦了头上的汗,性器深埋在他的花穴里插弄:“小泽,天快黑了,我们先回家好不好?”
“不好不好!”卫泽著急了,双腿缠在他哥腰间主动挺动起腰,“哥哥快再用力些。”
卫然没了法子,用西装把卫泽裹得严严实实往学堂外走。卫泽花穴里还插著他哥滚烫的性器,随著走动的幅度竟也能得趣,就安稳了些,卫然走路他就自顾自地扭动著腰,把自己撞得直往地上滑也不怕,反正他哥会搂著他。
卫泽舒服了,卫然可就难受到了极点,卫泽湿热的小穴裹著他的欲根抽缩,穴肉难耐得吮吸著柱身,咬得卫然好几次都差点绷不住射出了,好不容易走到车边,卫泽却黏在他哥身上不肯下来。
“小泽,我抱著你怎么开车?”卫然拍了拍他的屁股。
“不要……不要开……”卫泽的双腿紧紧盘在卫然的腰上,扭著身子往他哥滚烫的欲根上撞。
卫然无奈地叹息,抱著卫泽坐在了驾驶座上,托著他的臀瓣粗暴地抽插起来,卫泽立刻就舒爽了,挺起胸磨蹭他哥的胸口,圆溜溜的乳珠来回滚动,蹭了卫然一身的奶水。
“哥哥……哥哥插得好舒服……”卫泽搂著卫然的脖子叫得心满意足,双腿时不时绷紧,温热的汁水流在他们交叠的腿根上,抽插间满是水声。
这时不知道打哪儿来了辆车,刺眼的车灯一闪而过,卫泽吓得钻进卫然怀里,臀肉骤然紧绷,汹涌的汁水喷涌而出,直接把他哥绞得泄了精。
“哥……”卫泽被喂了满腹的精水有些迷糊,拽著他哥的手去摸自己细软的花核,“还是痒。”
卫然咬牙从卫泽身体里抽身,半勃的性器带出一大滩混著白浊的淫水:“还痒?都肿成这样了。”
“痒……好痒……”卫泽眼里落下泪,穴道内没了他哥的欲根空虚得厉害,便拼了命地拉著卫然的手腕往花穴边按,“哥哥再帮我摸摸好不好?”
卫然的手勉勉强强按在了他的花穴边,指腹轻柔地摸著红肿的花瓣,指尖扫过花缝就是不肯进去。
卫泽的花穴津水四溢,塞了一天的跳蛋怎么插都是不够的,就苦苦哀求他哥再插进来,可卫然顾及他的身体,无论他如何服软就是不肯插,卫泽就痴痴地盯著他哥腿间肿胀的欲根瞧,眼巴巴地伸手想要摸,却被卫然一把攥住了手腕。
“都肿了,晚上疼起来睡不著觉又得怪我。”卫然蹙眉凶他,“忍一忍。”
卫泽一听就急了,哭哭啼啼往卫然的性器边凑,小穴红肿不堪还在往外流水,糊得股沟水光潋滟。
“哥哥你还不如跳蛋。”卫泽含泪抱怨,“哥哥把跳蛋还给我……”
“都掉在地上了哪里还能用?”卫然气极反笑,硬是把卫泽抱到了后排。
“你不插,我找别人插去!”卫泽气急败坏地蹬著腿,话音刚落就被他哥抱在腿上打屁股。
“我让你瞎说。”卫然连打了好几下,把卫泽的臀瓣打得发红才停。
卫泽被打得委屈至极,花穴越发痒,只哀哀地抽泣,卫然打完也觉得他的样子可怜,到底还是伸手帮他揉出了大滩淫水。
卫泽却埋头生闷气,高潮了几次之后不说话了,蜷缩在后座上抹眼泪,看样子还是不满足,倒把卫然逗得直笑,起身走到驾驶座边刚坐下,就听见卫泽低声嘀咕。
说来说去都是抱怨卫然活太烂。
“没见过嘴像你这么欠的。”卫然气恼地拍著方向盘,单手把眼镜戴上,“卫泽,别惹我。”
“哥哥不肯插我就是活不好……”卫泽捶著椅背发脾气,“我还想要!”
“你自己看看肿成什么样子了。”卫然一边开车一边冷哼。
卫泽闻言拉开双腿认认真真地瞧自己的花穴,见两片红肿的软肉把花穴都挤得只剩一条窄窄的缝,终于禁了声,趴在后座上委委屈屈地抽泣,过了会儿竟然累得睡著了。
卫然匆匆回头瞄了一眼,见卫泽光溜溜地趴在后座上睡觉,那点被说活不好的火气烟消云散,好笑地摇了摇头,专心致志地开起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