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偷偷给弟弟喝催乳汤的哥哥(产乳 H)
卫泽也算是个飞扬跋扈的主,愣是被他哥用双儿的身份克制得死死的,连卫然在家里住下都说不出一个“不”字。
好在卫然平日里要打点生意,与他几乎碰不上照面,偶尔半夜会摸上卫泽的床,非要搂著他睡。夏日炎热,卫泽不喜欢与人亲近,何况是和知道他身体秘密的卫然睡,于是便总是闹,闹到最后落个被摸出水的下场,反反复复好几次也不长记性,就是不服输。
卫然暗自好笑,也不知道自己不在家的三年卫泽是怎么不被人欺负的,成日一有闲暇就逗弄卫泽,他自己的脾气是越逗越好,任凭听到什么脏话都不生气。可卫然不生气,卫泽却气得觉都睡不好,整晚提心吊胆,就怕半夜惊醒时身边睡著他哥,腿根还有只乱动的手,老是如此白日自然没了精神,去了翠鸟阁听著小曲儿直犯困。
其他几个公子哥背地里笑他藏了新欢在家里颠鸾倒凤,卫泽听见了,想起他哥气得牙痒痒,愣是把这几个嚼舌根的拎出来劈头盖脸一顿骂。这些公子哥本身就怕卫泽,又碍著卫家的家业,唯唯诺诺连句反驳的话也说不出口,任凭卫泽骂了个痛快。
除了这些事,卫泽和卫然相处得还算安稳,他哥并没有提出要继承家业,依旧打理著三年前的商队,看著架势是不准备和卫泽争了。然而卫泽不相信,暗地里防范著卫然,还派人偷偷打听他哥平日里做些什么,得到的却老是同样的回答,他哥不是谈生意就是安排商队去不同的地方,连找乐子的地方都不去。
卫泽琢磨了几日,等卫然再一次爬上自己床的时候嘲笑道:“你是不是不行啊?”
卫然累了一天懒得和他计较,搂著卫泽的腰把脸埋在他胸口深吸了一口气。
“你还真不行啊?”卫泽没听见回答有些稀奇,推了一下他哥的脑袋,“喂,你有没有听见我在说话?”
“叫哥。”卫然张口咬住卫泽的乳尖含糊道,“别惹我。”
卫泽的胸脯被他哥玩的多了,稍稍习惯了些,乳粒被温热的口腔裹住倒没有先前那般慌张,只轻轻喘著气笑道:“我看你是不行。”
“就你行?”卫然含著乳肉吮了会,见卫泽眉宇间满是困顿,便松了口,把他抱在怀里闭上了眼睛。
卫泽虽然困,可就是看他哥不顺眼,现下卫然主动停下他反而不乐意了:“说你不行,你还就真的不行。”
“别惹我。”卫然声音里含著点笑意。
卫泽听得心里发慌,知道他哥一这般笑就是动了歪心思,然而就是忍不住挤兑卫然的欲望:“你真的没上过别人?”
卫然搂著卫泽唇角的笑意更深:“你在意?”
卫泽愣了愣:“你是不是有病啊?要不要请个大夫。”
卧房里一下子陷入死一般的沉寂,卫泽越想越觉得他哥身子出了毛病,嗓音都带上了一丝怜悯:“我前日听翠鸟歌的戏子提起过,城南有个老中医专治……”
卫然猛地翻身将他压在了身下,狠狠地吻上去,卫泽剩下的话全变成了难耐的呜咽,双腿在床上来回滑动,最后软绵绵地躺在床上喘息。
“没见过像你这么嘴欠的人。”卫然松了口,躺回他身边冷哼。
“既然没病……你干嘛不用?”卫泽不服气,翻身去摸他哥的腿根。
卫然由著卫泽摸,听他摸完憋闷地嘀咕“太大”,心情稍稍好了些,就是纳闷:“没病就要用?”
“你不去找乐子?”卫泽反问道,“活著多没意思。”
卫然听罢,沉默许久,只说他是败家子,继而拽著卫泽的手腕把他拉进怀里:“你经常去翠鸟阁?”
“学堂太热,待不住。”卫泽大咧咧地承认了。
卫然一听气不打一处来,伸手就揍他的屁股,也没真的用力,但依旧结结实实拍了好几下,把卫泽打得嗷嗷直叫。
“败家子,谁让你翘课的?”卫然打完把他按在怀里教训,“这哪儿用我和你争?老爷子现在又娶了房姨太太,宠得很,肚子都大了,若是生下个男孩儿你就不怕被嫁出去?”
“你不说谁会知道我是双儿?”卫泽气急败坏地咬他哥的肩膀,“你说出去就是害我,你个王八蛋!”
“我要是害你都不需要回来,跟著商队走一遭你看看谁还不知道你是个双儿。”卫然气不过又打了他几下。
“我不管,反正你已经摸过了,若是旁人知道定是你说的。”卫泽被打得来了感觉,腿根间泛起湿意,便看他哥愈发窝火,“你说出去,那我也把你摸亲弟弟的事儿捅出去,大不了便宜了那个未出生的弟弟。”
卫然气极反笑,搂著卫泽无奈地叹息:“谁会信?”
卫泽转念一想还当真如此,卫然平日在外头奔波,既不抽烟也不喝酒,名声好得很,还真让人捏不住把柄,顿时气闷地把脸埋在枕头里不说话了。卫然等了片刻,见卫泽没了声息就把人重新搂回怀里抱著。
窗外的蝉不知疲倦地叫,他俩的重逢伴随著这种聒噪的声响,从头到尾都充斥著火药味。
第二天卫泽醒的时候,他哥难得还在家,坐在餐桌边慢条斯理地吃早饭,见他来了就用手指著身边的座位眯了眯眼睛。卫泽翻了个白眼,坐过去翘著二郎腿,往嘴里胡乱塞了根油条,就听他哥平静地说:“今天我送你去上学。”
“太阳打哪边而出来了?”卫泽挑眉打量卫然,“竟然放得下你的商队?”
“怕你翘课。”
“管我。”卫泽耸了耸肩。
卫然见他似乎不大相信的模样,隔著衣服摸卫泽平平的胸脯,蹙眉道:“天这么热,别裹了。”
“别管我。”卫泽挥手把他哥的手打开,用油乎乎的手背擦嘴,又拎了根油条叼在嘴里准备出门。
卫然却叫住了他:“太热,容易中暑。”
“哟,还关心起我来了?”卫泽笑得敷衍,“我热死了不正合你意?卫家什么家产都是你的。”
卫然眉头蹙得更紧:“我送你去。”
“我去翠鸟阁,你和我一道去?”卫泽轻蔑地盯著他哥的腿根,“要不我介绍个人给你治治?”
卫然摔了手里的筷子,起身把卫泽扛在肩上大踏步地出了门,二话不说就把人塞车里了。卫泽没他哥高,被太阳晒得一丁点力气都没有,晕乎乎地坐在车里把衣衫解了喘气。
卫然本来准备开车,瞄了一眼他胸口被汗水打湿的布又绕回去,不顾卫泽的咒骂把布条给解开了。
“卫然!”没了布条,卫泽的神情舒坦了些,却依旧气急败坏地喊他,“还给我。”
“都要憋死了,还裹?”卫然把布条扔到了前面的座椅上,见他双乳被勒得微微泛红忍不住去摸。
“不就是想揉?找什么借口。”卫泽不屑地盯著胸口的手,“怎么,还想揉大啊?”
他本是随口一说,却不料卫然记在了心里,揉了会儿便帮卫泽把衣扣系好,硬拦著他不许再裹布条。卫泽气得发疯,拿腿不停地踹椅背。其实他的胸脯一点也不明显,若非刻意去看,倒真的看不出什么名堂,只是卫泽自己心里堵得慌,生怕被人知道他是个双儿,遮遮掩掩得不敢挺胸,到了学堂门口便埋头溜了进去,硬挨到他哥把车开走,才慌慌张张逃去了翠鸟阁,要了间屋子躲进去睡觉。
却说那头卫然开著车去商行办事,心里老想著自己强抽走的布条,越想越是心不在焉,一门心思想把卫泽的胸喂大些揉著舒服,便起身去了趟药铺买了些催乳汤药,还没等他回商行呢,就听见路过的两个公子哥说卫泽在翠鸟阁包了间屋子,顿时气得直笑,把汤粉往口袋里一揣,开著车就走了。
卫泽在翠鸟阁睡得舒坦,根本没想到他哥会来,睁开眼睛见著床边的卫然还以为自己在做梦,迷迷糊糊翻了个身。
卫然见到他,心里那些气莫名得消散了,摸了摸卫泽的额头怕他真的中暑,又帮他把脖子边的汗都擦了,卫泽却还睡得神魂颠倒没有醒的迹象。于是卫然就放心大胆地伸手摸他的胸脯,揉了会儿起身把药粉泡了,把卫泽抱进怀里唤醒,哄著他喝水。
卫泽睡得沉,醒了也没什么意识,乖乖地把汤药喝了个干净,倒回床上继续睡去了,所以自然不知道他哥在床边站著看了许久,等醒来见窗外日光昏沉,揉著眼睛下楼喊了辆车回家。
卫泽坐在桌边翻著帐本,见他进门第一句就是:“今天先生讲什么了?”
“没听。”卫然闷热得厉害,抓起桌上的茶水就是一阵猛灌,“这是谁泡的破茶,一股怪味。”
卫泽看他把茶全喝了,忍不住舔了舔嘴角,却还绷著脸训斥:“败家子,你去学堂光睡觉了吗?”
“你管我。”卫泽照旧是那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摔下茶碗回屋去了。
可一到半夜他就蔫了,卫然难得没有来烦他,卫泽自己却受不了了,捂著肿胀的胸口难受得满眼都是水雾。
午夜的时候风里稍稍有了些凉意,却还是热得很,卫泽把窗户全打开依旧燥得满头大汗,捧著酸胀的乳肉在床上不停地翻身,他见过翠鸟阁的双儿被人下药的模样,就和他此时一般胀痛难忍,除非有人把奶水吸出来才舒服,可他拉不下颜面去求他哥,更怕卫然以后缠著他喝奶,就咬牙强忍著在床上呻吟,过了会儿实在是难受得厉害,呜呜地哭出了声。
卫然一直站在门外,等著卫泽主动来找自己,等了半天非但没听见走动的动静,反而听著了委屈的哭声,顿时心有不忍,推门进去爬上了床,摸黑搂住了卫泽。
“你走。”卫泽怕他哥发现自己胸前的异样,卯足了劲儿推卫然的肩膀。
“你哭什么?”卫然借著昏暗的月色,已经隐隐看出了卫泽身前的弧度,比白日大了许多,想来是涨奶的缘故,就故意伸手去碰。
卫泽双乳涨得厉害,被他哥的手指轻轻一碰就不行了,泪一下子涌出来,抬手猛地拽住卫然的手往胸前按:“你倒是摸啊,平时不是揉得挺用力的吗?”
卫然忍著轻轻捏了两下肿胀的乳粒。
“王八蛋……你故意的吧!”卫泽气得直哭,“下面不行你手还不行吗?有本事用力揉啊!”
“叫声哥哥我就帮你。”卫然拨弄著他的乳珠不为所动。
卫泽恼到极致反而不气了,翻身趴在他哥身上,用乳肉压住了他的脸。卫然本来还挺心疼卫泽的,被这么一压,顿时哭笑不得,搂著他的腰含著乳肉忍不住笑。
“你……你会不会吸?”卫泽被他哥不轻不重的舔弄惹得愈发难受,“你不会,我天亮找别人帮我……”
卫然闻言立刻用牙齿碾磨著肿胀的乳珠,凶巴巴地问:“除了我,你还能找谁?”
卫泽口不择言地报了几个公子哥的名字。
“那你去找他们帮你吸吧。”卫然闻言忽然松了口,起身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
卫泽顿时受不住了,若是他哥没帮忙,他或许还能忍耐上一会儿,可偏偏卫然已经咬了,沾著津水的乳肉痒得发疯,终是耐不住拉住了他哥的衣袖,心不甘情不愿地叫了声“哥”。
“他们不是能帮你吗?”卫然憋著笑没动,看著卫泽手脚并用向自己委委屈屈地靠近,心软了,把人直接拉进了怀里。
卫泽自知理亏,低著头不说话,就拽著他哥的手往胸脯上使劲儿按。
“再叫声哥哥给我听。”卫然揉捏著肿胀的乳肉呼吸里满是情动的喘息。
卫泽咬了咬唇,在酸胀的麻痒里败下阵来,搂著他哥的脖子哑著嗓子叫著“好哥哥”,然后坐在卫然怀里把乳粒拼命往他嘴里送。卫然张口就把水波似的乳肉全吸了进去,一边揉著另一边,一边吸得兴起,舌尖舔著乳珠中央的小孔,还没舔几下就听见卫泽真心实意地唤他:“哥,帮我吸出来。”
卫然摘了眼镜,整张脸埋在卫泽的胸口,鼻尖抵著吹弹可破的乳肉卖力地吮吸。卫泽猜得没错,他的确没碰过别人,可有些事儿天生就会,根本不用学,卫然吮著乳粒时不时用牙尖摩挲几下,卫泽在他怀里发起抖,鼻子里冒出来的轻哼像是痛苦又像是舒爽,下身磨磨蹭蹭地凑到他哥胯间轻晃。
卫然呼吸间闻到些淡淡的奶香,干干净净的味道,就像卫泽这个人一样,看著张牙舞爪,内里其实还是个不懂事的公子哥。卫然舔了舔乳尖,用力吸了几下,卫泽的腿猛地绷紧,搂著他的脖子大口喘息,双乳终是流了些奶水出来。
“你还是……可以的嘛……”卫泽舒服了,挺著胸往他哥怀里蹭,“再吸吸,我还是涨。”
“都说了叫我哥。”卫然搂著他叹了口气。
“哥。”卫泽也就只有这时叫得心甘情愿,使唤著卫然帮自己吸奶,酸胀感逐渐褪去之后他心情便好了,低头凑到他哥唇边舔了舔,“好喝吗?”
卫然偏头吻住卫泽的唇,唇齿间弥漫著淡淡的奶香,卫泽心情好就乐意和他亲一会儿,乖得跟换了个人似的。卫然觉得自己可能就贪图这么一点儿温情,前头再多的摩擦也值得,便搂著卫泽任由他使唤自己,说揉哪儿就揉哪儿,说让枕著胳膊就伸出手让卫泽枕了一晚上。
卫泽也是单纯,睡醒才反应过来催乳的药肯定是他哥下的,低头看著乳肉上的红痕气得在屋子里大呼小叫,可卫然一大早就出门谈生意了,他一腔怒火没出发泄,只得去了翠鸟阁找别人的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