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带著弟弟远走天涯的哥哥(没什么特别的 H)
卫然把卫泽从车上抱下来的时候,商队的伙计都笑了。
先前那个敲他车窗的汉子溜达过来,揶揄道:“当家的,不是舍不得吗?”
卫泽勾著他哥的脖子美滋滋地四处乱看。
“甩不掉了。”卫然揉著卫泽的后颈苦笑,“反正也舍不得,就带著吧。”
“哥,我就要跟著你。”卫泽低头和他哥咬耳朵。
“有你不乐意的时候。”卫然被卫泽逗笑了,“到时候反悔,我可不会放你走了。”
卫泽不以为然地应了,被他哥抱上了马背。卫泽没骑过马,稀奇得很,又不敢乱动,就窝在卫然怀里拽著缰绳发呆。
商队的伙计举著火把都上了马,吆喝声不绝于耳。卫然搂著卫泽的腰,从他手里接过了缰绳,轻呵著催马往队伍后头转悠,趁著夜色检查了一遍货物,确认无误才点头让商队出发。
“真跟我走?”卫然怕颠著卫泽所以骑得很慢,距离城门越来越远忍不住问,“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才不要回去。”卫泽趴在他哥肩上回头望城墙上的点点火光。
“我以后可不会再问了,”卫然踢了踢马肚子,赶上了商队的队伍,“你就是想走我也不会放手了。”
卫泽亲了亲他哥的脸颊,缩回卫然怀里不说话了。他还从未出城远行过,原来城外是茫茫荒原,商队的火把像一条赤红色的龙撕破了暗夜,卫泽在马背上颠得迷糊起来,搂著卫然的腰哭丧著脸抱怨:“哥,我屁股疼。”
卫然让卫泽侧坐在了马背上,一边握著缰绳一边帮他揉腰:“让你惹我,现在难过了吧?”
卫泽可怜巴巴地抱著他哥的手臂抽鼻子,委屈地蜷缩在卫然胸口,还没怎么闹就累得睡著了。
夜色苍茫,天上悬著一轮残月。
“当家的,要歇歇吗?”夜深以后,举著火把的伙计骑马赶到卫然身边,“兄弟们都累了。”
“歇著吧,等天亮再走。”卫然拍了拍卫泽的背,“让人守著,晚上有狼。”
浩浩荡荡的商队便在荒野里停了下来,卫然带的伙计都是跑商的老手,三两下就支起了帐篷,篝火也在营地中央腾了起来。卫然抱著睡著的卫泽往帐篷里钻,倒是卫泽被呼啸的风吵醒了,趴在他哥怀里呓语:“我饿了。”
“可没好吃的给你,别嫌弃。”卫然把他放在帐中,起身让人拿了些牛奶来,“喝吧,外头夜里凉,喝了暖和。”
卫泽捧著碗一口一口地喝,这奶自然没有他在卫家喝得好,热也没热透,该是篝火没烧旺的缘故,可卫泽喝得开心,望著他哥在火光里温柔的眉眼,没费劲儿就把牛奶喝了个精光。
“还要喝吗?”卫然见他喝得急,不免担忧,“我再给你找些别的吃食。”
卫泽摇了摇头,钻进卫然怀里搂他的腰:“哥,你平时也喝这个?”
“没你金贵。”卫然笑著帮他脱衣服,硬是把被子给卫泽盖上,“夜里凉。”继而回答了他的问题,“商队出行牛奶带得少,我哪有天天喝的道理?”
“那我也不喝了。”卫泽把碗放在一边嘀咕,“哥哥喝什么,我就喝什么。”
“我喝酒你也喝?”卫然听著好笑,只当他胡说。
卫泽却黏在卫然怀里不甘心地问来问去:“哥,你还会喝酒?”
“谈生意哪儿能不喝酒?”卫然揉了揉他的脑袋,“快睡,晚上听见狼的叫声别怕,我陪著你呢。”
卫泽翻了个身,兴致勃勃道:“还有狼?”
“有,但是不敢来的,咱们点了篝火。”
“哥,你以前遇见过狼吗?”卫泽问得来了兴致,逮著卫然说个不休。
“遇见过。”卫然让他枕著自己的腿躺下来,“不困啊?”
“困。”卫泽翻身趴在他哥腿边,透过帐篷围帘的缝隙看旷野里腾起的火光,“哥,我疼……”
卫然把他抱起来搂著,扒开裤子瞄了一眼:“肿了。”
卫泽红著眼眶点头。
“等著,我去拿点药。”卫然叹了口气,刚准备起身卫泽就跟著站了起来,抓著他哥的手亦步亦趋地跟著。
卫然回头望了他一眼,无奈地笑笑,掀开帘子带著卫泽在商队的帐篷间穿梭,守夜的伙计三三两两坐在火堆边,风里满是烈酒的味道。卫泽走著走著就黏在了他哥身边,抱著卫然的手臂仰起头傻笑。
“冷?”卫然把他搂在了怀里。
卫泽摇了摇头,还是一个劲儿地笑。
卫然被他的神情感染,也跟著笑起来,找了随行的大夫拿了药给卫泽擦。卫泽跟著他哥在外面转悠了一圈,被冷风吹得有些迷糊,趴在卫然腿间脱了裤子打瞌睡。
“会有点疼。”卫然沾了药膏在指尖,轻轻柔柔地抹在肿胀的花瓣边。
卫泽迷瞪了一会儿,还是“哎呦哎呦”地叫唤了起来。
“忍忍。”卫然拍了拍他的屁股,沾了药膏的手指沿著花穴滑进了穴道。
卫泽咬牙忍耐,冰凉的药膏很快就被体温融化,温温热热地流向穴道深处,他忍不住抱住卫然的胳膊,泪眼汪汪地望著他哥:“要……要喷出来了。”
卫然把药膏收好放在了一旁:“没事儿。”
卫泽慢吞吞地爬到他哥怀里趴著,伴著呼啸的夜风进入了梦乡。卫然搂著他躺下来,片刻感觉卫泽腿间淌了些粘稠的淫水,忍不住抱著他亲了一口。卫泽在睡梦中迷迷糊糊地和卫然亲吻,连眼睛都累得睁不开。
商队一走就走了快一个月,赶到梅城的时候都入秋了,卫然成天怕卫泽嫌苦,又怕他嫌累,便把人从早到晚带在身边,连伙计都笑他们当家的太惯弟弟。卫泽倒比卫然想得乖巧多了,对吃住不太讲究,只要能在一起就无所谓的模样,著实让卫然安心不少。
他们进城的时候下了一场秋雨,梅城偏北方,风里已经有了冬天的冷意,卫然的商队经常在这儿歇脚,于是也买了不大不小的宅子,卫泽一见就不乐意了,缠著他哥问:“你怎么不早点带我来?”
“你那时哪儿肯跟我走?”卫然把他从马背上抱下来,“再说这儿冬天忒冷,怕冻著你。”
卫泽还是不高兴,搂著卫然的脖子不肯自己走路:“我不怕冷。”
“得,等这次的货解决了,我陪你在这儿过年。”卫然笑著妥协了。
卫泽这才心满意足地捏他哥的鼻子,仰起头看宅子,看了会儿忽然把脸埋到卫然的颈窝里去了,好半晌才嗫嚅著唤了声:“哥……”
卫然觉得颈侧沾了点水汽,不免好笑:“看出来了?”
卫泽点了点头,偏头咬他哥的耳垂:“喜欢我就带我走呗,憋这么久干什么?”
卫然只是摇头:“你那时候又不喜欢我,还能把你掳来关著?”
“哥哥才舍不得那么对我。”卫泽用手指抠了抠卫泽的颈窝,转头望著和他们家乡极为相似的院落出神。
三年前他还和爹住在老家,卫然离开的那天在树下站了很久,卫泽一直和他哥不亲近便也没有在意,现在想来卫然那时一定想了很多,也一定很想把他一起带走。
卫泽鼻子微微发酸,搂著卫然的脖子在他怀里四处乱拱。
“别闹。”卫然忍俊不禁,“再闹我把你丢下来。”
“哥哥才不会把我丢下。”卫泽闷闷地嘀咕。
“惯的你。”卫然笑著叹气,“就知道使唤我。”
然而卫然嘴上再怎么训卫泽,最后还是把他背上了楼,一直走到卧房的门口才放下。卫泽站在门前踌躇著不敢推门,倒是卫然毫无顾忌地把门打开了。
房间的布局果然和卫泽在老家的卧房一模一样。
“站著做什么?”卫然把窗户关上,又放下了窗帘,“回来前让人打扫了,干净著呢。”
卫泽磨磨蹭蹭地凑到他哥身后,搂著卫然的腰轻轻说:“哥,我喜欢你。”
卫然还在整理窗帘,低低地“嗯”了一声。
卫泽把脸贴在了他哥的后背上:“好喜欢……”
“亏得你喜欢我。”卫然终于转身把他抱住了,逗他道,“不喜欢的话,我得耗一辈子等你。”
卫泽一听这话眼眶就红了,踢了踢卫然的脚踝:“这不是喜欢了吗?干嘛还惹我哭。”
“我最舍不得你哭。”卫然连忙把人抱在腿间哄,“下次不说了,就捡你爱听的说。”
卫泽破涕为笑,咬著他哥的颈窝含含糊糊地抱怨:“那也不行,我想听你说。”
“你不哭,我就说。”卫然也跟著他笑起来。
卫泽安安稳稳地在他哥怀里趴了好一会儿,忽然黏糊糊地叫了一声:“哥。”
“怎么了?”卫然的嗓音低沉了些。
“哥……”卫泽抬手把卫然鼻梁上的眼镜摘了,“你亲亲我。”
卫然闻言立刻低头吻住他的唇,唇齿相濡,卫泽的眼里有了笑意,双手环著他哥的脖子越收越紧。风里满是萧索的寒意,院子里的树落了一地落叶,似乎有下人在慢悠悠地打扫,窸窸窣窣的声音传到卧房里就温柔了不少。
“哥,我没那么金贵的。”卫泽坐在卫然腿间嘀咕,“你别把我当娇生惯养的少爷。”
“你还不是娇生惯养的少爷?”卫然哑然失笑,“这是我惯你,换了别人的商队有的苦吃呢。”
卫泽想了想觉得有理,拽著他哥的衣领抬头亲了亲卫然的下巴:“我们在这儿待多久?”
“在这儿把冬天过了。”卫然蹙起了眉,似是还有疑虑,“就是忒冷,怕冻著你。”
“有哥在呢,我才不怕冷。”卫泽固执地反驳。
“小时候你就怕冷。”卫然还是担忧,“这儿的冬天雪下得可大了。”
“那正好,我还没见过雪呢。”卫泽倒反过来安稳他哥,“你说过不会把我送回去的。”
卫然猛地收紧了环在他腰间的手:“不送,你这辈子只能跟著我。”
卫泽闻言笑眯眯地应了:“那就别担心我怕冷。”
他们在屋里腻腻歪歪地闹了许久,楼下传来哒哒的马蹄声,紧接著商队的伙计就在窗下喊了起来:“大当家的,看我们买到了什么!”
卫然抱著卫泽凑到窗边往下望,那几个大大咧咧的汉子把刚打扫好的院落弄得一团糟,却还欢欢喜喜地拎著手里的纸包嚷嚷:“糖糕!给小少爷尝尝。”
“下次别骑马进院子,”卫然笑骂道,“白打扫了。”
“得嘞!”伙计们把包裹往门前一放,就骑著马走了,一点也不怕卫然责备的模样。
“真是胡闹。”卫然背著卫泽下楼,那包糖糕还是热的,他便拆了给卫泽吃,“记得以前你喜欢,梅城不比家里,这玩意儿稀罕。”
卫泽的确馋糖糕了,他从小没吃过什么苦,过的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跟著他哥跑了一个月,虽说不觉得难过,但到底还是有些想这些零嘴的。卫然托著下巴看他吃得香,不由眼神微黯。
“哥,你也吃。”卫泽却像知道卫然在想些什么似的,眼睛转了转,咬了一块糖糕往他哥嘴里送,含糊著说,“我……我喂你……”
卫然被他逗得笑了起来,当真咬住了糖糕的另一边,三两下就把糕吃掉了,趁著卫泽还没来得及抽身,再凑过去亲他沾满糖霜的嘴角。
“哥,没糖糕吃不要紧的。”卫泽悄声说,“跟著你我不觉得苦。”
卫然叹了一口气:“你越这么说,我越想惯你。”
“那哥哥就喂饱我。”卫泽忽然扭腰往卫然腿间蹭,“哥哥好久都没和我亲热了。”
卫然拍了拍他的屁股:“想了?”
卫泽拼命点头。他当然想,前一个月他们跟著商队跑,成日赶路,到了晚上偶尔亲热一两回卫泽就累得昏睡过去,现下到了梅城,自然耐不住想要好好和他哥好好黏糊黏糊。
“前头好不容易不肿了,别再不知轻重地勾我。”卫然把他抱回卧室的时候忍不住叮嘱道,“我可忍不住,嫌疼记得咬我。”
卫泽满口答应,馋得小穴直流水,他哥还没怎么用手指开拓就忍不住主动坐在了滚烫的欲根上。
“小泽。”卫然哑著嗓子把他压在身下,缓缓挺动起来,手指沿著卫泽的脖颈一直滑落到肿胀的乳肉边。
淡白色的奶液悬在粉嫩的乳珠上,诱人的奶香萦绕在卫然鼻尖。
“涨……”卫泽把衣服掀得很高,“哥哥快帮我吸……”
卫然埋头含住一边肿胀的乳肉用力吮吸,舌尖反反复复扫著乳粒正中出奶水的小孔,下身依旧在不急不缓地顶弄。
“哥……”卫泽微微仰起头,卫然每次深入,他的双乳就会溢出奶水,他哥似乎也发现了,撞得越来越用力,最后动作渐渐失控,搂著他的腰一边顶弄一边喝奶。
卫泽被插得腰腹酸胀,磨磨蹭蹭往床里侧躲,卫然跟了过去,狠狠一撞,卫泽立刻软倒在了床榻上。
“跑什么?”卫然哑著嗓子笑,手绕到他身前握住肿胀的欲根揉弄,“还没好好疼你呢。”
卫泽软绵绵地瘫在床上,意识逐渐飘忽,继而呻吟著射了他哥一手。卫然见卫泽得趣,立刻把他压在身下顶弄起来,滚烫的性器在湿软的穴道内来回抽插,卫泽嘴里咿咿呀呀冒出几句不满的抱怨,似是嫌卫然插得太深。
“不深哪儿能喂饱你?”卫然暗自好笑,扣著卫泽的腰狠狠撞了几下,欲根顶进了柔软的子宫,弹动著摩挲翕动的穴肉。
卫泽猛地睁开眼睛,双腿绷紧尖叫著去了一回,温热的淫水冲刷著卫然的性器,撩得他忍不住粗暴地抽插起来。卫泽捂著小腹在床上不由自主翘起了屁股,被狰狞欲根填满的小穴暴露在卫然的视线里,卫然立刻著迷地伸手捏住细软的花瓣,疯了似的冲撞,再用手指拨弄红肿的小粒。
“哥……哥……”卫泽被情欲烧得浑身发抖,双腿逐渐岔开,随著卫然的动作前后挺动起腰,“快射……快射给我……”
“再忍忍。”卫然环著他的腰埋头卖力地顶弄,爱不释手地把玩著卫泽充血的花瓣,粘稠的汁水流了满手。
明明是寒意弥漫的初秋,他们却都出了汗,卫泽额角的汗珠跌碎在卫然的手背上,他突然仰起头哭喊起来:“哥哥……哥哥快喂饱我!”卫泽拼命扭著腰用屁股撞卫然的性器,“受不住了……受不住了!”
卫然伏在他身上一言不发地把掌心覆盖在了卫泽的手背上,喘著粗气一下一下顶进抽紧的子宫。
“哥……”卫泽颤抖著跪趴在床上,垂下头看见他与卫然深深相嵌的下体,浑身一僵,身前身后同时高潮,斑斑点点的白浊全溅在了床单上。
卫然咬牙把他搂进怀里,拉开卫泽的双腿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肉体冲撞的淫靡水声一声响过一声,卫泽嘴角滑落了一丝透明的津液,卫然埋头舔了,沉声唤道:“小泽,和我一起。”
卫泽早就没了理智,浑浑噩噩点了头,被卫然抱在怀里来来回回顶弄了许久,下身湿软一片才觉得体内肿胀的性器有了释放的苗头。
“哥哥,揉揉我的花核……”卫泽嗫嚅著捧住了自己的双乳,“好痒……”
卫然立刻寻了湿软的小粒按压,卫泽咬著唇揉弄起溢出奶水的乳粒,窗外的天色早已昏暗,残阳不知何时消散殆尽了,卫泽难耐地绷紧了脚尖,他哥还在疯狂地抽插,可他自己快要忍不住了,最后哭著射了稀薄的精水,乳珠也喷了点奶液出来。
“哥……”卫泽委屈地靠在卫然怀里,还没抱怨就被他哥压在了床上,狂风暴雨般地抽插了百十来下,继而汹涌的白浊喷涌进了软小的子宫。
“多……好多……”卫泽怔怔地蜷缩起来,含著半勃性器的小穴可怜地溢出些混著精水的爱液。
卫然把他抱进怀里亲了一口,寻了卫泽的手十指相扣:“忍忍就好了。”
卫泽乖乖地点头,然后枕著他哥的肩膀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