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被姐夫带去码头边吃干抹净的弟弟(没啥特别的H)
季南醒的时候去学堂早就迟了,冯远坐在床边撚著根烟递在鼻子下闻。
“想抽就抽呗。”季南噗嗤一声笑了,开口才觉得嗓子哑得厉害,他也不在意,脚尖钻出被子踢姐夫的腿,“忍得不难过?”
冯远扔了烟扑到床上把季南抱住,拿手指刮他的鼻尖:“你不爱闻烟味。”
“你也没少抽。”季南懒洋洋地翻了个身,腰腹酸痛,腿也疼得厉害,好在花穴边感觉还很清爽,应该是冯远帮他洗过的缘故。
冯远搂著他不说话,季南睡醒还是觉得累便也不吱声,他们安安静静地躺了会儿,季南终于开了口:“说吧,怎么补偿我?”
“还惦记著这事儿。”冯远嘴角温柔地勾起来,“不是说了多喂饱你几次的吗?”
“说正经的。”季南又踢了姐夫一脚。
冯远闻言还真的严肃起来,把额前的发往后头一捋:“谁和姐夫抢你,姐夫就一枪崩了他。”说完狠狠地补充了句,“尤其是赵家的那个王八羔子……”
季南听得心里泛起点甜,却还是嫌冯远说的话难听,伸手把他的嘴捂住了:“得了吧,到时候该嫁还得嫁。”
“我看他敢娶我的人?”冯远冷哼一声,伸手捏著季南还没消肿的花瓣揉了几下。
季南疼得脸色白了不少,颤颤巍巍叫了声“姐夫”,冯远顿时心软了,搂著他把好话说了一个遍,见季南神情好看了才试探地亲上去。
季南还是喜欢和冯远亲吻,仰著头和他亲了片刻。
“等改天我和你姐说,把你接去冯家养著。”冯远吻著季南含含糊糊地说,“没人敢欺负你。”
季南兀自不信,只笑道:“……美得你。”
“真的。”冯远松开他,俯身与他额头相抵,“姐夫养你一辈子。”
季南躺在床上怔怔地看了冯远许久,眼睛里涌现出一丝一毫的笑意,须臾笑意忽然散了,水汽氤氲开来,看得冯远的心猛地攥紧,可季南拼命眨了几下眼睛像是把哽咽都咽了回去。
“我等著。”季南抬手捏了捏冯远的鼻子,移开视线去瞧窗外化了大半的积雪。
“别老看,晃眼睛。”冯远忍不住把掌心覆盖在季南眼前,不多时手掌就被泪水打湿了。
“我的小祖宗唉……”冯远叹息著把脸埋在季南的颈窝里,“你让我心疼死了。”
“死著呗。”季南的声音闷声闷气的。
“死不了,心里有你。”冯远偏头吻他的喉结,滚烫的舌带起一连串战栗。
季南哑然失笑:“净会说些好听的哄我。”
“哪里是哄你……”冯远把手小心翼翼地抬起来,季南那双眸子果然满是水汽,映著窗外明晃晃的光,像一池子破碎的冰,割得冯远心如刀绞,“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季南咬著唇没说话,胸腔剧烈起伏了几下,起身披著衣服把床头的烟盒子摸到手里,抽了根塞到冯远嘴边:“火呢?”
“不抽。”冯远把烟攥在掌心,“你不爱闻。”
季南垂著头在床边爬来爬去,到底还是摸到盒火柴,也不和冯远商量,呲啦一声擦著了,然后重又拿了根烟塞冯远嘴里点上了。
火柴头那簇腾起的火苗转瞬即逝,倒是烟头的火光忽明忽灭一直没熄。
冯远连吸都不敢吸,含著烟往床后头坐,怕呛著季南。而季南抱著膝盖望著冯远,视线隔著层若有若无的烟,姐夫的脸被隔得朦胧了几分,瞧著倒比平日温柔不少。
冯远没抽几口就把烟掐了,抬手擦季南眼角的泪:“你还没在我面前这样哭过。”
季南这才察觉出自己满脸都是泪,伸手搂住冯远的脖子扑过去,半晌忐忑地说:“姐夫,我不想嫁人。”
“怎么说,我都不想嫁?”冯远故意逗他,把人抱著坐在自己大腿上。
季南不哭了,眯起眼睛沉默许久,忽然拖长声音“哦”了一声,了然道:“你不舍得我嫁给别人。”
冯远被戳中心思哭笑不得,曲起手指弹他的额头:“真把你惯坏了。”
“活该。”季南志得意满地笑起来,一边把纽扣系上,一边从冯远腿上往下爬,“你帮我请假了?”
“请了三天。”冯远坐在床边聚精会神地注视著他。
“这么久?”季南系纽扣的手一顿,微微叹息,“又得补课。”
冯远见他把衣服穿了个七七八八,便搂著他的肩膀凑上去:“带你出去玩儿,不用看书。”
“哪有力气。”季南嘴上这么说,还是跟著冯远走了。
倒也不是真的玩儿,就开车去了趟冯家的码头,冯远一边开车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逗季南开心,实在是心情好得不得了,车停下的时候直接把人从座上抱起来走了几步,直到季南恼火才松开手。
码头刮著满是铁銹味的风,冯远把大氅脱了搭在季南肩上,叼了根烟在嘴里含著,季南瞟了他一眼,心知姐夫想抽,碍著自己拼命忍著,暗自好笑,也不戳穿就这么跟在冯远身后慢吞吞地走。冯远的大氅上其实也有烟味,季南闻著不舒服,但一想到姐夫便什么都忘了,心里身上都暖和起来。
远远的传来几声吆喝,冯家的家业比季家大多了,该是工人们在卸货,季南踮起脚尖瞄了一眼,心道怪不得冯远年节里忙,这么多事他一个人担著可不得多费心?
“爷,您怎么来了?”不知从哪儿蹦出来个冯家的伙计,看上去和冯远熟得很,掏出火柴盒就要帮他点烟。
“去你的……”冯远笑骂著作势要踹,把烟扔了,道,“今儿开始戒烟了,你们谁都不许抽。”
伙计的神情顿时垮了,绕著冯远转了好几圈,终于发现了杵在旁边的季南,眼珠子一转立刻凑上去:“爷,这就是你宝贝得不得了的那个季家的小少爷啊。”
“就你话多。”冯远把季南搂进怀里,“没事儿献什么殷勤?”
伙计一看这架势就知道自己猜对了,舔著脸对季南挤眼睛,拼了命地做著吸烟的动作,他又哪里知道是季南怕闻烟味,只想著让这公子哥帮自己求求情。
季南暗自好笑,抬腿踢了一脚冯远。
“怎么了?”冯远低头帮季南把大氅裹紧,怕他著凉。
季南抿著唇憋住笑:“你不抽干嘛还拦著别人抽?”
“这不是怕你以后来这儿闻著难受吗?”冯远俯身与他耳语,含笑的话烧得季南耳根都红了,“到时候也得发脾气。”
季南抬腿又想踢冯远,顾及著在外人面前要给姐夫留点面子,忍了,就把冯远推开兀自往前走。
“哎呦我的小祖宗……”冯远追上来拉住季南的手腕,“瞎跑什么?”
他们打打闹闹没一会儿就到了渡口,工人们见了冯远都停下手里的活计叫一声“爷”,也有叫“老板”的,冯远并不嫌脏,过去清点了些货物,觉得风又冷了几分,就把季南带去了岸边临时歇息的小屋子,喊人端了几个火盆,然后把手洗净了才去摸季南的手,觉得温温热热的终于放下心来。
季南虽然从小在没落的季家长大,到底还是个公子哥,从没来过这些地方,稀奇得很,岸边的小屋子也很简陋,不像是给冯远这种人住的。
冯远却不以为然地解释:“忙的时候在这儿歇歇就行。”
季南若有所思地“喏”了一声。
这屋子小得只摆得下一张小床和一张桌子,多了火盆就觉得拥挤,季南倒不是嫌弃,只觉得冯远和他遇见的别的公子哥都不一样,也怪不得冯家的家业一直红火。
冯远坐在床边托著下巴看季南微红的脸,心里痒起来,低声唤了声:“小南。”
季南看也不看冯远,却把大氅脱了又去解衣扣。
“这是……”冯远惊著了,伸手把人揽进怀里。
“你那点心思我还猜不到?”季南跨坐在姐夫腿上把上衣脱下,整整齐齐叠了放在床头,“装什么。”
“真没白疼你。”冯远勾起嘴角,坐在小床边把人裤子扒了,飞快地脱了衣服,没怎么做前戏就挺腰撞了进去。
季南眼里冒出一点泪,搂著姐夫的肩轻喘,却也没第一次那般痛,只是酸胀得厉害。
也冷得厉害。
这里不比季宅,刚端进来的几个火盆还没烧旺,就冯远的身子带著热气,季南胸口贴著姐夫是暖的,后背却冷得不行。
冯远插进去之后满足地舒了口气,掀开被子和季南一起滚了进去,还是怕冻著他,没插几下,手倒是把季南的身子摸了个遍。
“不疼了吧?”冯远舔弄著季南的耳垂问。
“……不舒服,太大。”季南头蒙在被子里闷闷地抱怨。
冯远一听就乐了,掰开季南的臀瓣狠狠往里一顶:“是这儿吧?姐夫让你舒服舒服。”
季南的腰猛地弹了起来,攥著被子扭动著身子,眼里弥漫著湿漉漉的雾气,微张著嘴喘息。冯远撞的那个刁钻的角度他最受不了,就像被人拿住了命门,无论轻重,只要碰著了身子立刻就软成一汪春水,连句话也说不出来,敞著腿被冯远顶得哽咽起来,猛地挺起胸搂住姐夫的脖子,花穴喷出粘稠的汁水。
“这会儿可不会疼了。”冯远把季南抱起来,让他跪趴在床上,然后挺腰又顶了进去。
季南不喜欢这个姿势,看不见姐夫的脸,翘著屁股还丢人,可冯远进入得极深,他挣扎著往前爬,冯远就跟在后头随著他的动作抽插,直插得花穴噗嗤噗嗤冒水,还伸手去揉鲜红的花核。
“不行……不行了……”季南双腿一软,瘫倒在床上,冯远笑著压过去,滚烫的掌心覆盖在他的手背上,手指寻了指缝插进去十指相扣,挺腰撞进湿热的穴道,含糊地唤了声“小南”,欲根顶进了软小的子宫。
“你今儿主动的。”冯远觉察出季南的颤栗,亲著他的后颈哄他,“我太高兴了。”
“……又……又欺负我……”季南趴在床上瑟瑟发抖,花穴被冯远狰狞的性器贯穿,酸涩与情潮交替叠加,折磨得他神智愈发不清醒。
“那也是你自找的。”冯远把他反抱在怀里坐起身,拉开季南无力的双腿,沾满淫水的性器挤开柔软的花瓣缓缓插进紧致的穴道。季南低下头,见著那根紫黑色的欲根被自己的小穴一点一点吃进去,呼吸愈发急促,不由自主伸手捏住了湿软的花核晃动。
“自己倒是会玩儿。”冯远把下巴搁在季南肩头轻笑起来,“别那幺小心,用力按几下更爽。”
季南当真用指尖抵著花核往下按,然后惊叫著挺起腰,须臾被撑满的花穴便淅淅沥沥喷出些汁水。
“更紧了。”冯远深吸了一口气,托著季南的双腿挺腰冲撞,不断挤开宫口碾进去。季南本来就敏感,没几下就缴了械,痴痴地坐在冯远怀里随著他的操弄起伏,小穴抽缩著吮吸紫黑色的性器,吮得冯远理智飞到九霄云外,抱著人拼了命顶弄。
“姐夫……”季南射了几次受不住了,穴口也火辣辣的疼,他伸手摸了摸,指尖被炽热的欲根烫得直发颤,于是费力地仰起头,咬了一口冯远的下巴,“我疼。”
冯远稍稍清醒了点,动作微微顿住,肿胀的性器埋在湿软的穴道里小幅度抽送,继而低头吻去季南眼角的泪:“我的错,下次轻些。”
“德行……”季南含含糊糊笑起来,“还……还想著下次……”说完人猛地弹起来,原是耐不住情欲前后同时高潮了。
冯远咬牙在骤然紧缩的穴道内驰骋,回回顶开柔嫩的宫口,季南前头虽然射不出什么,后面却出水多,湿得彻底,宫口含著烙铁般的性器吮吸。
冯远怕做久了季南觉得冷,把人牢牢搂在怀里顶弄了百十来下,闷哼著射了,射完就用被子把自己和季南裹得严严实实,哑著嗓子问他冷不冷。
季南迷糊得厉害,枕著冯远的胳膊打瞌睡,隐隐约约觉得腰腹间那只手似乎有往下按的趋势,猛地睁开眼睛扣住了冯远的手腕。
“慌什么……”冯远忍不住笑了,“怕你难受帮你揉腰呢。”
季南盯著姐夫看了会儿,然后才犹豫著闭上眼睛。
冯远眯起双眼凑到他面前寻著唇轻柔地亲:“你舍不得姐夫的东西,姐夫也舍不得弄出来,上回那是怕疼著你。”
“德行……”季南顾不上腰腹酸涩抬腿就踢冯远的膝盖。
冯远装作吃痛,隔著被子把他搂进怀里,嘴里嚷嚷著:“我的小祖宗唉,疼死我了。”声音自然是带笑的。
这么一动,季南的穴口就溢出些带著零星白浊的汁水,冯远与他肌肤相贴自然感觉到了,揽著季南的腰,挺腰忽又撞了进去:“你舍不得姐夫的东西,姐夫就帮你堵住。”
季南被突如其来的冲撞惊得蜷缩起来,捂著小腹“你”了半晌不动了,搂著冯远的腰颤抖著喘息,花穴里那根逐渐肿胀的性器弹动起来,眼见著冯远又要耐不住,敲门声却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