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被姐夫“英雄救美”感动到主动献身的弟弟(口 H)
冯远把季南挡在身后摸出了枪,低声咒骂了一句:“怎么又给撵回来了?”
赵家的人见了他俩,立刻精神大震,举著乱七八糟的武器冲了过来。
“小南,把耳朵捂上。”冯远叹了口气,把枪举到头顶放了三枪。
赵家的人立刻吓呆在原地,被冯家的伙计围了个团团转。
“爷?”有人见了冯远,纳闷道,“爷您还没走呢?”
冯远心里有火气,上去就踹了他一脚:“我爱走走,要你管!”
那人瞄了眼红著脸的季南,顿时心里跟明镜似的什么都懂了,连忙转身去骂赵家的人。
“得了,都处理掉,还真当冯家好欺负?”冯远把枪收了,转身见季南还乖乖地捂住耳朵,脸上的怒意立刻冰雪消融,“小南,没吓著你吧?”
冯远说话间身后又传来枪声,他连忙伸手把季南的眼睛捂住,回头笑骂道:“你们快点收拾干净,别吓著我的小祖宗。”
冯家的伙计连连称是,紧赶慢赶把赵家的人拖走了,却有一个赵家的伙计竟忍耐著等到即将被捆住的刹那,翻身跃起抢了一把枪,对著季南扣下了扳机。
冯远眼尖,想也不想就搂住季南,侧身挡下这颗子弹,继而闷哼著趴在季南肩头不动了,手却依旧死死捂住他的眼睛。冯家的人吓坏了,当即开枪崩了这个伙计,然后一窝蜂围上来。
“慌什么慌!”冯远忽然哑著嗓子吼了一句,“我的小祖宗没见过血,别吓著他。”
季南听见枪响就觉得不对了,又听姐夫这么说,立刻慌了神,颤抖著去扒冯远覆在面上的手:“姐夫……姐夫你让我看看……”
“没事儿。”冯远咬牙亲了亲季南的耳朵,“别怕啊,姐夫舍不得你哭。”
“我不哭……你让我看看……”
“还不哭呢,眼泪全抹我手心里了。”冯远叹了口气,回头看著身后的伙计气不打一处来,“还不快去开个车?”他不敢说要上医院,就拿眼神示意,好在伙计机灵,拔腿就往车边跑。
“姐夫,你是不是受伤了?”季南扒不开冯远的手,又害怕又著急,“你松手,你快让我看看……”
“看什么看。”冯远吓唬他,“就一小孩儿,还懂得处理伤口?”
“我……我不小了……”季南哭哭啼啼地伸手摸索著环住冯远的腰,“我……我早就能嫁人了……”
冯远为了挡住季南的眼睛,就无暇顾及他的手,还是被季南摸到了腰边温热的血。这人傻乎乎地把沾满鲜血的手递到鼻子下闻,然后就不动了。
冯远忍耐著失血的眩晕,又怕季南吓到,凑过去哄他:“小南?你可别不理姐夫。”
“冯远!”季南忽然惊叫起来,也不叫他姐夫了,胡乱攥住冯远的衣领,嗓音抖得不成样子,“你流血了……你……你别丢下我……”
“我的小祖宗唉……”冯远听了差点捂不住季南的眼睛,“说点吉利的。”
季南却抖得像筛子,再也说不出话了。
“爷!车来了爷!”
伙计们都让开一条道,冯远回头瞄了眼,却不急著上车,反而俯身温柔地对季南说:“待会我松手你别睁眼,在心里数十个数再回头。”说完觉得季南不会听,就又加了句,“你不听话,姐夫就不惯你了。”
季南含泪拼命点头,冯远终于松了手,捂著腰腹的枪伤钻进车里,沉声吩咐伙计:“赶快走,别吓著他。”
季南一个人站在原地,眼睛被光晃得仿佛失明,什么也看不清,只瞧见些模糊的人影在挪动,心里也根本没数数,从头到脚都失去了知觉,等载著冯远的车按了一声喇叭才猛地回神,疯了似的追上去。
“哎呦,小少爷哎!”冯家的伙计立刻扑上去把他拉住了,“您这么追怎么追得上!”
“姐夫……姐夫他……”季南怔怔地看著那辆车消失在街道尽头,忽然失去了全身的力气倒在地上。
“小少爷,我找辆车送你去吧。”伙计都围上来劝他,“你放心啊,这点伤对我们爷来说不算什么。”
季南呆呆地听著,直到被拉到车上往医院去,才低头盯著满是血迹的手看。
一滴泪跌碎在掌心,把血水冲淡了些。没一会儿泪水汇聚成溪流,裹挟著冯远干涸的血,从季南的指缝流走了。
季南终于捂著脸哭出声,冯家的伙计开著车被吓了一跳,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只能疯了似的按喇叭,风驰电掣般把人送到了医院。病房里闹哄哄的全是人,季南跌跌撞撞跑过去,迎面撞上他姐姐。季南的姐姐见了他,先是抱著他仔细查看,见季南无事才赶他回家,然后捂著嘴进了病房。
季南的脚步顿住了,愣愣地站在病房门前没有动。
窗外寒风呼啸,把枯黄的树叶吹得漫天飞舞。
就听里面冯远哑著嗓子笑:“小南呢?”
“我让他先回去了。”
“我们的事儿也可以告诉他了吧?”冯远像是叹息,又像是感慨,“老瞒著人家孩子做什么?”
“你太惯他了,”季南的姐姐似是犹豫,“小南年纪还小……”
“小你还让他嫁人?”冯远哼了一声。
“……谁叫季家落没了呢。”
冯远没说话,过了会儿又笑:“你怎么劝小南走的?”
季南的姐姐莫名道:“就这么说的。”
“得了,肯定没走。”冯远无奈地叹息,“铁定蹲在门口哭呢。”
季南听到这里再也忍不下去,推开门扑了进去,冯远正靠在床边望他,腰腹缠著白色的绷带,嘴角挂著温温柔柔的笑意,窗外的光柔和地映在他眼底。季南看了一眼,心里就只剩冯远一人了。
“你看。”冯远向季南招了招手,话却是对季南的姐姐说的,“没见著我,这小祖宗可不会走。”
季南呆呆地走到病床边,忽然搂住冯远的脖子哇的一声哭了。而冯远搂著他轻喘,只道:“小南,你是想让我再包扎一次?”
“姐夫……姐夫你疼不疼……”季南跪坐在床上急急切切地松了手,“都是我的错……”
“你错什么?”冯远忍俊不禁。
季南咬著唇含泪摇头,不说话却用手指轻轻碰了碰姐夫的伤口,指尖再触电般弹开,继而眼里的泪啪嗒啪嗒跌碎在绷带上。
“哎呦我的小祖宗。”冯远哪里舍得他哭,搂著季南对著他姐姐笑道,“吓著他了。”
季南的姐姐抿著唇看了他们一会儿,转身走了,却没有离开医院,忧心忡忡地去了另一处病房。
冯远刮了下季南的鼻子,凑过去亲他,亲了满嘴的泪实在是心疼得不行,就抱著人坐在病床边轻轻拍他的背。
季南哭了会儿安静下来,忽然低声说:“我不该喜欢你。”
冯远闻言忍不住又凑过去亲:“喜欢哪有该不该的。”
季南眨了眨眼睛,泪水缓缓从脸颊边跌落:“你也不该喜欢我。”
“我何止是喜欢你。”冯远捏著季南的下巴把他拉到面前,灼灼地盯著他,“明白我的意思吗?”
季南与冯远靠得极近,稍微偏头就能吻到对方的距离,他们却谁也没动,只呼吸疯狂地纠缠在一起。
许久季南的嘴角微微勾起,轻轻骂了句:“德行。”
冯远挑眉望著他笑,知道季南这话就是愿意和自己过上一辈子的意思,当即凑过去吻季南的唇,吻著吻著就感觉这小孩的手又去摸包扎好的枪伤。
“可得补偿补偿我。”冯远忍不住逗他。
季南红著脸趴在冯远腿间没说话,含泪的眼睛撩人得厉害,冯远的心便火烧火燎地痒起来,半晌季南就惊叫著抬头瞪人,原是冯远的性器顶起了裤子,耀武扬威地抵住了他的腿根。
“姐夫都伤成这样了,你不心疼?”冯远凑到季南面前装可怜,“帮帮姐夫。”
季南张了张嘴想骂人,却又真的心疼冯远心疼得不行,就涨红了脸低头解姐夫的腰带,把那根肿胀的性器放出来,手刚一碰上就浑身发起抖,不由自主惊叹:“怎么这么大……”
“我多大你还能不知道?”冯远故意晃动起腰,让那根滚烫的欲根在季南掌心里弹动,“你的花穴都吃下去那么多回了。”
“别……别说胡话!”季南慌得眼睛都不敢往身下看,觉得病房窗外的光都忽然刺眼了起来,眼前明晃晃的一片,就那根紫黑色的性器清晰得很,模样吓人,看著就让人害怕。
季南低下头,犹犹豫豫凑上去,微闭著眼睛不敢细看,也闻到些腥甜的糜香,羞得浑身发抖,馀光却瞥见冯远腰腹上的绷带,鼻子一酸,哪里顾得上脏不脏,咽不咽得下,猛地张嘴含住了冯远的一小截欲根。
“哎呦我的小祖宗!”冯远捂著腰弹起来,拎著季南的后颈把人拉开了。
季南嘴角挂著一丝透明的津液,傻乎乎地望著姐夫,细软的舌尖舔了舔嘴角。
“哪舍得让你用嘴?我是让你用手呢。”冯远被季南舔得呼吸不稳,欲根愈发肿胀。
季南闻言羞得连脖子都红了,却咬牙不说话,挣开冯远的手,握住那根狰狞的性器试探地舔起来,像舔融化的冰雪,战战兢兢的,连舌头都在打颤。
“小南……”冯远的声音彻底哑了,手掌眷恋地揉著季南的后颈,“受不了就停,别硬撑著。”
季南不服气地瞪了冯远一眼,张嘴再一次含住了滚烫的欲根,磕磕绊绊往嘴里塞,吃得费力极了。
“牙……把牙收回去……”冯远憋不住笑起来,“千万别咬姐夫的命根子。”
季南含泪吃著狰狞的性器,趴在冯远腿间屁股不由自主翘起来,呻吟著用舌抵著滚烫的柱身舔舐。季南其实也没吃进去多少,大半性器还在嘴巴外面,可他聪明,无师自通学会了扶著柱身来回舔弄,心里爱著冯远也就不觉得别扭,舔得唇齿间泛起水声,舌尖不断刮擦著性器的顶端。
“我的小祖宗,待会东西出来了记得躲,我怕呛著你。”冯远坐在床边,低头迷恋地看著季南的脸,手伸到他嫣红的唇边蹭了蹭,看著他把紫黑色的性器吃进嘴里,欲望就在身体里疯狂地肆虐,恨不能捏著季南的下巴挺腰冲撞。
可季南是个娇生惯养的公子哥,哪里承受得住?就算真能受住冯远也舍不得,就著迷地用指尖描摹季南的眉眼,想他平日与自己怄气时微皱的眉,想得满心欢喜,不由自主挺起腰往他口腔里撞。
季南闷哼了一声,没忍住吐出了性器捂著嘴干呕起来。
“小南?”冯远慌了,凑过去把人搂住,“不舒服咱就不做了,用手,用手帮我就行。”
“胡说什么呢……”季南声音哑得厉害,推开冯远的手兀自低头,把额前的碎发全拂开,张嘴再一次毫不犹豫地含住了粗长的性器,蹙眉往下咽,竟把冯远的欲根吃下去小半。季南有些惊喜,眉宇间浮现出零星的笑意,像个等待表扬的孩子偷瞄冯远,再扶著柱身把欲根一点点吐出来,反反复复吞咽。
冯远实在爽得不行,季南的小嘴和花穴一样湿热,灵动的舌舔得他好几次都差点缴械投降,顾及著不能射在季南的嘴里忍住了。季南含著欲根吮了许久也不见冯远射,心有不满,又担心是自己舔得不好,就愈发卖力地舔弄,最后含著性器的顶端狠狠一吮,冯远终是耐不住,挺腰射了。
季南嘴里立刻灌满了白浊,冯远却还没射完,浓稠的精水喷到他脸颊上,顺著嫣红的嘴唇跌落。
“不是让你躲吗?”冯远射完喘著粗气哭笑不得地望著季南。
季南痴痴地注视著姐夫,咕咚一声把嘴里的精水咽下去了,然后伸手舔指尖上的白浊。
“我的小祖宗,快吐出来。”冯远吓了一跳,“这玩意哪好吃?”
“姐夫……”季南已经舔得差不多了,这才皱著鼻子抱怨,“你射我嘴里了。”
“小南,你可别被我吓傻了。”冯远凑到季南面前亲他湿漉漉的嘴唇,满嘴都是腥味。
季南像是察觉不到一般搂著冯远的脖子亲了会儿,蜷在姐夫身边不说话了。
这会儿阳光正好,病房也被日光晒得暖烘烘的,季南拿小手抠冯远腰带上绷带卷起的边儿,忽然说:“我们要个孩子吧。”
冯远笑得眯起眼睛,艰难地翻了个身:“怎么又肯了?”
“不要算。”季南懒得和冯远多说,低头继续抠绷带。
“要要要,巴不得呢。”冯远立刻认输,伸手让季南枕在自己胳膊上,倒又忘了解释和他姐姐的婚事到底是个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