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性肉文:窃夫 by 冉尔

第五章 在睡梦中被姐夫插醒的弟弟(浴缸 H)
  
  季南的身子骨还没弱到被冯远插两下就晕倒的地步, 不过是先前心情憋闷,被赵先知折腾了一番,又和姐夫怄气,最终没缓过神就被破了身子的缘故,万般情绪杂糅在一块儿,便没了神智。
  
  冯远开车带季南回了季宅,吩咐人去赵家等季南的姐姐,然后急匆匆搂著人回了卧室,把季南往床上一放,借著明亮的光这才看清他的花穴已经肿了,红得跟滴血似的。不过季南腿根的确还粘著未干的血迹,冯远看得心疼极了,抱著他走进卧室放了一浴缸的水。
  
  “小南……”冯远轻轻唤了一声,季南的眉头微微蹙紧却没醒。
  
  冯远也没继续叫,抱著他走进浴缸里泡著,悄悄帮季南洗腿根的血迹。
  
  水里氤氲起一小团极淡的红色水雾,冯远盯著瞧了会儿,低头寻了季南的唇缠缠绵绵地亲起来,既好气又好笑,低声呢喃:“亏我成日惯著你,到头来还被你骗……”
  
  季南在睡梦中皱了皱鼻子,轻声呻吟著把脸埋到冯远的颈窝里去了。
  
  冯远洗著洗著手就碰到了花瓣,一碰到就忍不住捏著揉,揉著揉著指尖就拨弄起细软的小核,最后到底还是没忍住,掰开季南的臀瓣挺腰撞了进去。
  
  季南在睡梦中呓语著叫了声“姐夫”,手指颤抖著在冯远肩上滑动。
  
  “在这儿呢。”冯远暗自好笑,低头亲住了季南,扶著他的腰在水里冲撞起来。季南的花穴紧得厉害,怎么撞都拼命含住狰狞的性器不松口,咬得冯远呼吸粗重,动作越来越激烈,托著季南的臀瓣顶弄得水花四溅,就往最销魂那点使劲儿地撞,撞得浴缸里的水哗啦啦撒出去大半。冯远被季南的小穴含得舒服,没忍住翻身把人压在浴缸壁上,季南终于醒了,迷迷糊糊看著冯远,嘴唇蠕动,最后就叫了声“姐夫”。
  
  这一声把冯远逗乐了,伏在季南身上哑著嗓子笑。可冯远一笑,季南体内那根滚烫的性器就弹动起来,磨得他腰腹酸软,双腿不由自主敞开勾住了姐夫的腰。
  
  “姐夫在这儿呢。”冯远含笑把季南脸上的水擦了,挺腰先是温和地冲撞了几下,见他没喊痛就继续大开大合地操弄,掰开季南的臀瓣挺腰往那一处冲撞,手指也寻了红润的小核揉捏。
  
  季南舒舒服服地迎合了会儿才清醒起来,慌张地四处张望,见自己在家里也就稍微放松了些,被顶得嗯嗯啊啊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就觉得姐夫身上哪一处都烫人得厉害,却又舍不得推开,愣是被按在浴缸里撞得花穴酸软发麻,喷了好几次水。
  
  “让姐夫可劲儿疼疼你。”冯远按著季南的后颈亲他颈窝里的水,舌尖勾住小巧的喉结舔了会儿,又用牙轻轻咬了几道红印,“心疼死我了。”
  
  季南仰著头盯著天花板上的水滴含糊地应了一声,浑身还是提不起力气,半靠在浴缸里喘息。
  
  “让你闹,疼著了吧?”冯远轻柔地捏了一把季南的屁股,本想逗他玩儿,却不想季南居然哭了。
  
  原来是冯远这一举动让他想起赵先知打他的那几下,不用对比也能感受到谁对他是有情的,季南不知道自己是后怕还是开心,泪没落几滴就破涕为笑,搂著冯远的脖子凑到耳边去吹气:“姐夫,你怎么补偿我?”
  
  冯远被季南吹得骨头都酥了,心软得一塌糊涂,抱著人笑得合不拢嘴,故意往深处撞,磨著湿软的宫口逗他:“多喂饱你几次怎么样?”
  
  “那可得疼死我……”季南被冯远逗乐,手臂划著水到处躲,可无论怎么躲都躲不过姐夫的手,被扣著手腕狠狠地操弄了百十来下,腰也软了,花穴也肿了,连带著宫口都松软起来,被冯远用力一顶撞开了。
  
  季南还是不喊痛,只蜷缩成一小团贴在冯远怀里发抖。他越是不叫不哭,冯远越疼他,怎么亲都亲不够似的吻著季南,双手在水里按住他满是红痕的腿根挺腰冲撞,肿胀的性器顶开湿软的穴道频频操进柔软的子宫。
  
  “看看姐夫脖子里这牙印……”冯远生怕季南疼得厉害,就想著法子转移他的注意力,“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被耗子咬了一口。”
  
  季南缩在冯远怀里黏糊糊地“喏”了声,双腿绷直前后同时去了一次,柔软的乳肉紧紧贴在冯远的胸口磨蹭,两颗肿胀的乳珠来回耸动。
  
  冯远顶弄了会儿觉得差不多也要到了,就把季南抱出了浴缸,也不擦身上的水,就这么光溜溜地搂著一边走一边顶弄。季南怕跌下去,死死抱著姐夫的肩,屁股被顶得一翘一翘得滴水,或许是紧张的缘故,冯远插得深,他穴道抽得紧,快感铺天盖地般袭来,人还没走几步,季南倒高潮了三四次,花穴喷出来的淫水淌到了冯远腿上,顺著修长的双腿往下流。
  
  冯远眯起眼睛打量季南被情潮晕红的脸,觉得走著插流的水更多,便绕著床来来回回走了三四圈,就是不让季南放松,直把人撞得眼神涣散,淫水四溢才停下,继而把季南放在床边抬起了双腿,自己攥著他的脚踝站著疯狂地抽插。
  
  季南攥著床单难耐地呻吟,冯远滚烫的欲根带出越来越多的汁水,他隐隐约约觉得自己把被褥喷湿了,可身子已经彻底被情欲支配,酸软的花穴贪婪地吮吸著狰狞的性器,直吃得浸水横流也不肯停下,穴肉更是淫靡地翕动,连宫口都裹住了欲根顶端。
  
  “小祖宗,你舍不得我走呢。”冯远狠狠一撞,滚烫的性器整根没入,继而俯身含著季南湿软的乳肉吮吸,蛮横地冲撞了许久,觉得他又要晕过去才搂著人往床上一滚,把季南压在身下疯狂地抽插了好一会儿,这才沉腰射在湿软的子宫里。
  
  季南的小腿无意识地抽搐了两下,嘴角溢出一丝津液,转瞬流进颈窝里去了。
  
  “多了。”冯远射完伏在季南身上喘息,手摸索著揉他的腰,“撑死你。”
  
  季南被射得腰腹酸胀,小腹都微微隆起,身子又痛又累懒得和冯远计较,就拿手推身上的姐夫。冯远不肯放开他,搂著又是亲又是哄,半勃的性器插在湿热的穴道里说什么都不肯走,没一会儿就又硬了。季南自然感受得一清二楚,情欲消退之后疼痛就弥漫开来,脾气也上来了,敞著腿闹,挺腰胡乱躲姐夫的触碰。
  
  本来冯远还能忍住,可季南这一折腾,性器被柔嫩的穴肉裹著磨蹭了好几下,立刻耐不住了,呼吸加重,扣著季南的腰把人死死压在身下好一顿冲撞,最后又射在了子宫里。
  
  这回季南是真的疼了,含著泪捂住鼓起的小腹蜷缩在床上不说话,冯远可怜巴巴地搂著他的腰求他理自己一下,季南不为所动,半晌眼里溢出一滴泪,浑身发起抖,嗫嚅著喊疼。
  
  冯远心疼他心疼得不得了,也知道自己一下子给得太多,季南这身子承受不了,便攥著他的手腕拉过头顶,哑著嗓子道:“忍著。”说完手掌就按在了季南的小腹上。
  
  “姐夫……姐夫你干什么?”季南惊恐地扭动著身子,刚一低头就见冯远用力按了下去,继而他红肿的花穴噗嗤一声喷出一大滩混著淫水的白浊。
  
  季南浑身都僵了,痴痴地望著自己失禁般喷出的精水,冯远却还没停手,滚烫的掌心不断按压著季南的小腹,让他喷了好几股精液出来才松开手,季南整个人都软了,瘫在床上痉挛。
  
  “舒服了吗?”冯远从他背后把人搂了个满怀,手探到季南腿间揉弄沾满白浊的花瓣。
  
  “舒服……舒服个屁!”季南算是被冯远气蒙了,竟也会骂人了。
  
  冯远忍俊不禁地抱著他,亲了亲季南沾满汗水的颈窝:“可不是把你的屁股伺候得舒服了吗?”
  
  “你……你这人……”季南想抬腿踹姐夫,可浑身上下一点儿力气都使不上来,就憋著口气怨他,“按……按出去做什么?”
  
  冯远一听这话,觉察出些味儿,托著下巴凑到季南耳边问:“舍不得姐夫的东西?”
  
  “……瞧你那德行。”季南耳根红了,支支吾吾骂了句,然后把脸埋进被子里不说话了。
  
  冯远低低地笑起来,把人抱在身前不撒手,只道:“你这身子哪里吃的下那么多?下回再喂你。”
  
  季南和冯远比起来,脸皮到底还是薄,腿根黏黏糊糊碍著面子也不好意思说,倒是冯远了解他,拿著帕子擦干净之后又找了件自己的衬衣给季南。
  
  “晚上睡觉别著凉。”冯远见他乖乖穿了才把人重又搂回身前,“生病了可得心疼死我。”
  
  季南初尝情事已是累极,含糊地应了,蜷在冯远怀里打瞌睡,却听他又说:“下次别骗我。”
  
  “哪儿骗你……”季南小声嘀咕。
  
  冯远隔著衣服攥住他的乳肉揉弄:“还说没骗我?”
  
  季南被姐夫的掌心烫得惊叫起来,乳珠立刻翘挺抵住了冯远的手掌:“不……不骗了……”
  
  “仗著我惯你就胡闹。”冯远松了手,亲了亲季南湿漉漉的鼻尖,见他困得睁不开眼便哄他睡觉,“不早了,明天还要去学堂呢。”
  
  季南的下巴若有若无地点了一下,脑袋往冯远颈窝里一歪睡著了,连自己睡在姐姐屋里的事儿都没顾得上想。
  
  冯远见他睡了,披著大衣起身,坐在床边把床头灯给拧亮了,拿了些帐簿细细地看。季南睡得不安稳,裹著被子滚到冯远腿边,冯远无声地笑起来,揉了揉他的头发,又轻轻抚平他微皱的眉。
  
  后半夜的时候窗外传来汽车的鸣笛声,冯远轻手轻脚地起身走到窗边把帘子掀开瞄了一眼,见是自己的车就叹息著往屋外走,关门前恋恋不舍地望著床上模糊的人影,犹豫了半晌还是走了。
  
  季南他姐姐站在门边脱大氅,见了冯远也不打招呼,冷冷淡淡的模样。冯远也是如此,坐在客厅的桌子边,一边喝茶一边揉眉心。
  
  “你把赵家那公子哥给打了?”
  
  “那个王八羔子……”冯远放下茶碗嗤笑起来,“还想碰小南?”
  
  “得,你就惯他吧。”季南的姐姐也坐在桌边,吹散了茶碗里飘著的茶叶,“迟早有一天惯坏了。”
  
  “早惯坏了。”冯远忍不住笑起来。
  
  季南的姐姐凉凉地哼了声:“看他嫁人了谁还惯著。”
  
  “我根本就不乐意他嫁。”冯远蹙眉道,“你们季家有我们这一门亲手还不够吗?干什么要把小南往火坑里推?”
  
  “说得轻巧……”季南的姐姐苦笑著摩挲著茶碗,“我不是怕我们婚事的真相败露,季家落没,小南一个人没处去吗?”
  
  冯远把茶碗往桌上一磕:“我能不管他?”
  
  “谁知道呢……”季南的姐姐叹息著仰起头,瞧著自己卧房的门幽幽道,“他睡了?”
  
  “累著了,早歇下了。”冯远一提季南,神情就柔和下来,“明早我估摸著要帮他请假,去不了学堂了。”
  
  季南的姐姐讷讷地“哦”了声,仰头把茶喝了个干净,起身往客房走,刚走了几步就停下了脚步:“我签字了你知道的吧?”
  
  “知道。”冯远靠在椅背后叹了口气,“不是上周就签了吗?”
  
  “上周吗……”季南的姐姐愣愣地理著发髻,踌躇著站了会儿,走到客房里歇下了。
  
  冯远放下茶碗赶忙回到卧室,摸黑凑到床边捏了捏季南温热的小脸,听他不满地轻哼才含笑松开手,蹑手蹑脚爬上床把人搂住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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