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性肉文:窃夫

第二章 被姐夫开车带到郊外插腿插出水的弟弟(腿 H)
  
  落雪后,天越来越冷,季南下学也不适合再走回家,他姐姐没空接,就让冯远开车把人送回来。季南自从在浴缸里说了那句话,和姐夫的关系就冷了下来,说到底还是碍著面子。
  
  冯远虽然惯他,年龄隔著快十岁,季南的心思也不是桩桩件件都能猜到,年节里事情又多,还真就没顾得上哄他。
  
  这天,下了一宿的雪,白日里虽然天晴著,可路不好走,冯远终于得了空,心思转到季南身上,琢磨著怎么逗这小孩儿开心,便早早在学堂外停了车等季南放学。
  
  这一等,没等到季南,反倒看见赵家的车开过来了。说来也巧,冯远刚换了个新车,这是头一回上路,赵家的人不认识,他又停得远不和别人抢车位,赵家也就真没当回事。
  
  冯远心里暗道还好今日是他来接季南,要是小舅子被赵先知那个花花公子哥给劫了去,指不定要怎么折腾。
  
  到了下学的时间季南走出来,在学堂门口张望了一会儿,没看见姐夫的车自然失落,埋头往家走,却不想撞见了赵先知。
  
  “真巧。”赵先知舔著脸要拉他的手。
  
  季南脸色微变,调头就要换路走。
  
  “这雪天路滑的,我送你回去。”赵先知又巴巴地凑到季南身前,作势要搀他的胳膊。
  
  “离得近,哪儿需要送?”季南冷笑著甩开手,心里埋怨冯远哪天不来偏偏今日不来接他,“……还在我学堂门前闹,存心和我过不去吧?”
  
  “你这说的是哪里的话,季南你可是和我订过婚的……”赵先知一听这话脸色就变了,“我还碰不得你?”
  
  季南一口气憋在胸腔里下不去出不来,硬是憋得脸都红了三分,扭头也不管路上滑不滑,拔腿就跑,没跑几步就踩到了冰,眼看就要摔倒。
  
  “哎呦我的小祖宗唉……”冯远刚巧赶来,眼疾手快把人一把搂住,低低惊呼了一声,“成天就会吓我。”
  
  “姐夫?”季南见到冯远欣喜是藏不住的,抱著他的胳膊嘴角就勾了起来。
  
  “眼睛怎么红了,谁欺负你了?”冯远刮了一下季南的鼻子,挑眉瞄著赵先知,“我当是谁,这不是赵大公子吗?”
  
  赵先知一见冯远就腿软,还没回答,自己先摔了个狗吃屎。
  
  “得了,知道你想孝敬我,不用行这么大的礼。”冯远诚心挤兑赵先知,拿脚踢他的肩膀,“来说说,今天演的是哪一出啊?”
  
  “季南……季南已经许给我了……”赵先知出了糗,脸色红一阵白一阵,“我这不是看天气不好……”
  
  “行了行了,这事儿以后不用你操心。”冯远手环在季南腰间不免心猿意马,懒得听这公子哥叽叽歪歪编故事。
  
  “可季南……”赵先知不甘心地嘀咕,“都是我赵家的人了……”
  
  “美得你!”冯远闻言上去就是一脚,直踹在赵先知的鼻尖上,“你去打听打听,没过门的能算是你的人吗?”
  
  赵先知惨叫著捂住鼻子,其实冯远也没真的用力踢,对于赵家,不给僧面也得给佛面,再说这事儿谁说都有理,他也不便再纠缠,把季南往怀里一搂,大摇大摆地走了。
  
  “换车了?”季南这才发现冯远没开以前那辆车。
  
  冯远点了点头,帮他开了车门,只道:“刚刚没看见姐夫是不是难过了?”
  
  季南哪里会承认,假笑道:“美得你。”
  
  “可不是美得我。”冯远也笑,车没开,手倒先探到季南腿间揉了一把,“美死了。”
  
  “德行……”季南说不过他,红著脸扭头去看外头。
  
  赵家的车一眨眼就开没了影,定是赵先知觉得先前那一出太丢面子,也怕冯远再找他的晦气,紧赶慢赶地走了,季南这才松了一口气,先前看见姐夫的欣喜也淡了,又开始卯足劲儿不说话。
  
  冯远一开始还没发现季南的情绪不好,边开车边哼小曲,连说了三四句话都没得到回应,这才叹息著道:“和姐夫置什么气?”
  
  “气不得,我没那个资格。”季南声音里带笑,就是笑意很冷,“也没那个身份。”
  
  冯远又叹了口气,调转车头往郊外开,季南也不问他想开去哪儿,就看著窗外景色越来越荒凉,白茫茫的只剩雪,冯远才终于把车熄了火,点了根烟推开车门出去抽。
  
  季南被冷风吹得头疼,缩在座椅里打了个喷嚏,余光瞥见冯远手里的烟落下几点猩红的烟火,继而身上就多了件大衣。
  
  “可别给我。”季南把衣服扯开,“烟味我闻著难过。”
  
  “那我抱著呢?”冯远掐了烟钻进车里,把季南搂到怀里,又盖上了那件大衣。
  
  季南闷闷地“嗯”了一声,冯远的手就落在了他面上,指尖都带著烟味,还有未消退的燥热,烫得季南忍不住浑身一颤,腿勾住了冯远的腰。
  
  “别冻坏了。”冯远低低地笑起来,拿大衣给他裹得严严实实,“还气著呢?”
  
  “哪儿敢。”季南解开姐夫的衣扣,把冰凉的脸贴在他胸口。
  
  “冻死了,我的小祖宗唉……”冯远嘴上喊冷,手却把人往怀里按,按完见季南把头抬起来了,就俯身亲他的嘴唇。
  
  季南懒得躲,由著冯远亲,冰凉的嘴唇被滚烫的舌尖舔得湿漉漉的,倒没先前那么冷了。冯远亲著亲著抬手把车窗关上,手也探到季南身下掀开了衣摆,熟门熟路直往腿根摸。
  
  “冷死了。”季南颤抖了一下,“别碰我。”
  
  冯远捏著他的下巴又缠缠绵绵地亲了会儿:“换个不冷的。”说著就按著季南的手往自己胯间摸。
  
  季南还从没见过姐夫腿间那物件,但也是知道它大的,以前冯远摸他摸得兴起欲根肿胀起来顶著裤子,季南隐隐约约瞥见就心生惧意,现在一摸更是被粗长的性器吓了一跳。
  
  “不冷了吧?”冯远拿鼻尖蹭季南微红的脸颊,故意逗他,“烫死你。”
  
  “别……别发疯……”季南慌得往后一躲,又被冯远拉回来,直接扒了裤子往胯间按。
  
  “冷……我说了冷!”季南虽然披著大衣,实际上已经光溜溜地坐在了冯远腿上,细嫩的腿根被滚烫的性器隔著裤子磨蹭,花穴直接湿了。
  
  “姐夫抱著你,不冷。”冯远伸手把裤带解了,肿胀的欲根弹出来打在季南白皙的腿根边,又烫又硬。季南看不见衣服下面是个什么光景,就觉得腿间插进来一根粗长的欲根,狰狞得不得了,来回顶著花瓣磨蹭。
  
  季南跪坐在冯远腿间,撑不住想往下坐,又怕姐夫觉得自己太饥渴想要把性器吃进花穴,犹豫著腿就更没力气,被冯远拿手一按就坐在了滚烫的欲根上,细软的花核被柱身狠狠一蹭,立刻闷哼著弯下腰,僵住不动了。
  
  “这么多水。”冯远隔著大衣拍他的屁股,“裤子都被你喷湿了。”
  
  “你……你瞎蹭什么?”季南扶著冯远的肩想逃,冯远直接扣住他的腰把人频频往怀里按,手探到大衣下攥著湿软的臀瓣用力拉开,不断用粗长的欲根来回磨蹭往外喷水的花缝,手指按住红润的花核挤压。
  
  季南挣扎了一会儿身子就彻底软了,趴在冯远怀里随著他的动作起伏,被肿胀的性器顶得浑身酸软,只会翘著屁股流淫水,也忘了冷,白嫩的腿根露出来一截,大衣遮不住他腿间那根飞速抽插的欲根。
  
  “看把我给想的……”冯远捏著花核可劲儿揉,“早想好好疼你了。”
  
  “惯……惯会欺负我……”季南腰一塌,话没说完就难耐地蜷起脚趾,性器喷了些精水,花穴涌出的爱液把冯远的欲根彻底打湿了。
  
  “得,回去得换条裤子。”冯远掰开他的屁股又狠狠蹭了几下,也不射精,就让季南爽了几回,这才帮他把腿根粘稠的精水擦了个干净,穿好裤子,然后抱著人安安稳稳坐在车里。
  
  “回去?”季南懒洋洋地趴在冯远肩头犯迷糊。
  
  “还早。”冯远捏了捏他的腰,“让姐夫再疼疼你。”
  
  季南刚刚高潮过的身子格外敏感,光是听冯远说胡话腿根就泛起湿意,也不怎么的心里就涌起层别别扭扭的委屈,脸往姐夫颈窝里一埋,不说话了。
  
  过会儿冯远叫起来:“我的小祖宗,又生姐夫什么气了?”说完低头去给季南擦眼泪。
  
  季南觉得自己这个时候哭太煞风景,就憋著股气不哭出声,睁著眼睛流泪。
  
  “小南,你这是让我可劲儿疼你啊?”冯远哭笑不得地把他搂在身前,亲他潮湿的唇瓣。
  
  季南扭头躲开了,姐夫对他越好,他心里就越是委屈,明知不该留恋这么一丁点的温情,却老也忍不住往上贴,就跟夜晚往火堆里扑腾的蛾子一样,总有一天引火焚身。
  
  “你还是回去疼我姐吧。”季南把大衣扯下来,爬回自己的座位,“咱们什么时候断了?”
  
  “断什么?”冯远往椅背后一靠,“姐夫舍不得你。”
  
  季南抱著胳膊盯著车窗玻璃,抬手把雾气抹了忽而笑起来:“别吧,我一想你碰过别人就?心。”
  
  车里气氛又冷下来,冯远也不生气,抬手摸季南的脸:“姐夫比你大了快十岁,真没碰过别人那就是家伙有问题了。”
  
  季南噗嗤一声笑出来,笑完神情更冷:“净说些没用的。”
  
  “哪儿没用,这不是逗你笑了吗?”冯远揉他的腮帮子,揉红了才松手,“姐夫最宝贝的就是你了,别气了。”
  
  这么一圈甜言蜜语下来季南心软,到底还是理了冯远,又和他抱在一起亲了会儿,等雪厚得都快埋了车轮才回季宅。
  
  他姐姐坐在客厅喝茶,看样子牌已经打完了。
  
  “今儿赵家派人接你去了?”季南的姐姐随口一问。
  
  季南没回答,冯远倒先开了口:“哪有这样的规矩,还没过门就把人往人家家里送。”
  
  “这不是面子过不去吗?”
  
  “我又不是不去接。”冯远把沾雪的外套脱了递给下人,“撞见多不痛快。”
  
  季南见他们聊的话自己插不上嘴,就悄悄往二楼走,还没走几步就听见姐姐叫他。
  
  “小南,明天别去学堂,让你姐夫带你去做身新衣服,这都快嫁人了,什么东西都没准备好……”
  
  季南低低应了,把卧室门狠狠摔上一头扑到床上,过会儿呜呜地哭起来。
  
  “人孩子不乐意,逼他做什么。”冯远蹙眉看著季南的房门,接过下人递来的茶水喝了一口。
  
  “都要嫁人了,就你还把他当孩子。”季南的姐姐把头上的发簪拔了,拿在手里挑剔地看,“……这门亲事推不得,季家不比几年前了,被人断了生意就是断了命门。”
  
  “不就是个赵家?”冯远不屑地把茶碗往桌上一磕,“季家没钱我也能养著小南。”
  
  “他还能靠你过一辈子?”季南的姐姐把发簪重又插回头上,“你现在宠著他觉得没什么,等季家真的落魄,就觉得我弟弟累赘了。”
  
  “哪儿能。”冯远叹息著揉眉心,也不愿往深处说,起身回卧室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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