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订婚后被姐夫用手指插出水的弟弟
如果感情也讲究先来后到,季南该算是先见到姐夫的那个人。
他还记得那是正月里的一天,天上落了雪,他从学堂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回来,还没进院儿,就见著门前多了辆小轿车,看模样崭新的,比季家自己那辆走一路咳一路的老爷车耐看多了。
下人吵吵嚷嚷闹作一团,季南斜著耳朵听了会儿,原来是新姑爷第一次上门。他不感兴趣,也不在乎,偷偷摸摸溜进厨房寻了个鸡腿,还没塞进嘴里就被人逮住了。
那个人就是季南未来的姐夫冯远。
冯远这人到底如何不好说,长得相貌堂堂,就是心眼忒黑,逮著季南以为他是季家的小厮,二话不说先把他的裤子给扒了。那时季南是个双儿的事情还没传出去,也没有婚约,冯远见他花穴粉粉嫩嫩的,就直接上手给揉出水了。
季南好歹也是个娇生惯养的公子哥,鸡腿“啪嗒”一声掉在地上给冯远吓哭了,哭完拳打脚踢地闹,奈何冯远力气大,硬是把他的花穴揉得湿哒哒的喷水才意犹未尽地收了手。
那还是季南第一次被揉出水,他自己都不曾碰过花穴,倒让冯远给教会了。
等冯远知道自己碰的是季家的二少爷的时候,他已经和季南的姐姐成婚了,没几日季南也和赵家的花花公子定了亲,不是正房,就是个娶著玩儿的男妻。
季南起先对冯远这个姐夫是恨的,哪有进门先把小舅子玩出水的姑爷?关键是冯远像是和他对上了,只要在宅子里遇见季南,老是动手动脚。季南年纪小,耐性不好,一被缠上,定会被摸得双腿发软,腿根濡湿,可冯远面上却正经得很,倒像是他自己发浪似的。
但是事情在赵先知登门之后起了些变化。
要说这个赵先知,也算是个有名的人物,娶了五六房姨太太不说,某天忽然对双儿有了兴趣,一听说季家的二少爷是个双儿,就非要娶季南。季南的姐姐起先是不愿意的,季家再没落,弟弟也不能随便嫁给一个花花公子哥,可赵家放出了狠话,不把季南嫁进赵家就搞垮季家不瘟不火的生意。
于是季南就被这么憋屈地许给了赵家,约定了学堂的书念完就嫁人。
赵先知第一次来季家的时候季南的姐姐刚好出门听戏,家里就剩他和姐夫,赵先知仗著家大业大明里暗里嘲讽季南嫁给自己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季南骨子里是傲的,被这么一气眼里冒出了泪,本以为冯远不会管这档子事儿,谁知姐夫竟然把赵先知一拳打趴了。
“季家怕你,我冯家可不把你们当回事儿。”冯远翘著二郎腿把季南往怀里一搂,“你要娶的是我的小舅子,还真当是路边随便白捡的男妻啊?”
季南听著这话虽然不对味儿,但到底还是解气,坐在冯远腿上恶狠狠地瞪著地上的赵先知。
这赵先知被打蒙了,捂著脸呆呆地坐在地上发愣。他来季家根本没带几个人,也料定季家不敢拿他如何,却忘了冯远。冯家可比他们这些做生意的厉害多了,家里是山贼出身,据说就现在这光景,祖宅里还藏著几十条枪。赵先知畏畏缩缩地爬起来,灰溜溜地走了,倒也没胆子找冯家的麻烦。
可季南对姐夫的态度一下子就变了,原先躲得和什么似的,现在恨不得成天跟在冯远屁股后面,下了学只要姐姐不在家就往姐夫屋里跑。
冯远成府深,哄季南这种白纸一样的小少爷哄得得心应手,还没到一个月就把人给骗到了手。季南也不笨,知道这层关系隔著姐姐实在是不好,可冯远对他的吸引力太大,再聪明,遇见姐夫也是无计可施,更何况冯远也不真的碰他,只隔三差五把人关在卧室里摸一个下午,摸得季南浑身无力,花穴津水四溢才放人走。说白了他就是留恋那么一丁点温情。季南不敢问冯远对自己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心思,但估摸著也是和赵先知一样,图个新鲜玩玩双儿。
这样的关系本来不会有进一步发展,谁料自从见过季南一面,赵先知就开始频繁出入季家,每次都带著大包小包的礼物,上到季南的姐姐,下到家里的下人,一应俱全应有尽有,于是除了冯远和季南自己,倒再没人觉得这门亲事膈应。
赵先知也估摸著时机差不多,立刻趁热打铁提出要订个婚。季家没怎么犹豫就同意了,一来答应了婚事订婚宴是一定要摆的,二来风风光光操办一番双方都有面子。冯远的身份不太适合掺和这事儿,等他知道的时候,季南已经被人从学堂直接拉去了城里有名的馆子。
依著冯远的脾气,他要去是谁也拦不住的,也没理由拦,就凭他是季南的姐夫就能正大光明地进馆子。
冯远一进门就直奔季南身边去了,往小舅子身边一坐也不说话,就翘著二郎腿抽烟。赵家怕冯家怕得厉害,好生招待著冯远,连赵先知都规规矩矩地不敢粘著季南。
“姐夫。”季南脸上没什么表情,就眼底有点水汽。
冯远看著心一颤一颤的疼,掐了烟把他往身后一拉:“谁欺负你了?”
季南咬著唇摇头,定定地望著冯远指间熄灭的烟出神。
“谁敢欺负你,我一枪崩了他。”冯远这话不仅仅是说给季南听的,也是说给赵家听的。
季南无力地笑笑,硬生生熬了一晚上把酒席吃完才和冯远一起回季宅。
他姐姐跑出去打牌,到现在还没回来,下人也都睡了,就客厅亮著盏忽明忽暗的灯。
冯远心里琢磨著把季南带回屋疼一会儿,谁料这人跟吃错药一样甩手就往楼上跑。季南的卧室在二楼,而冯远要是回来住,都是和他姐姐住在一楼的卧房里,季南也没少进去。
“怎么了这是?”冯远揽著季南的腰,把人打横抱了往卧室里走,“欺负你的人又不是我。”
季南憋了一晚上的怒火彻底爆发,抬手给了冯远一巴掌,冷笑道:“你也没少欺负我。”
冯远宝贝他宝贝得不行,被打一巴掌算得了什么,抱著季南往床上一躺,也不多说,抬手就去脱他的衣服。季南心里烦闷,心底憋著对姐夫的感情憋得快要发疯,冯远还存心要折腾他,花穴没被揉出水,人倒是撑不住先哭了。
“哎呦我的小祖宗。”冯远搂著他帮他擦眼泪,“今儿谁气著你了,明天我逮著谁崩谁。”
季南听这胡话破涕为笑,哪里不知道冯远是哄他,到底还是碍著层喜欢舍不得和姐夫动气,反倒主动摸著冯远被打红的脸问:“疼吗?”
“心疼。”冯远拽著他的手往心口按,“心疼你。”
季南当冯远又在说好听的情话,没当真,只敞开腿让姐夫揉花穴。冯远的手指修长,揉花瓣的时候指尖时常扫过细软的小核,季南没一会儿就得了趣,翘著屁股扭动起腰,汁水顺著细嫩的花缝涌出来,冯远搂著他揉得认真,季南渐渐意识模糊起来,觉得今日不同往日,姐夫似乎没有停的意思。
冯远当真不想停,他一见赵先知就来气,看不得季南生闷气的难过样子,本来揉揉花穴以解相思之苦也就罢了,偏偏季南今日还哭了,眼眶微红勾得他没忍住,手指噗嗤一声插进了花穴。
这可把季南给吓坏了,腰猛地弹起来,抱著冯远的胳膊惊叫连连。虽说冯远碰他碰得频繁,可也只是揉揉花瓣而已,还从未插进过花穴,今日这竟是头一回。
“叫什么?”冯远压在季南身上不让他乱动,“又没弄疼你。”
“你怎么……你怎么插进来了?”季南结结巴巴地问,目光不断往身下瞄,生怕冯远再做出什么更出格的事儿。
“想进去了。”冯远追著季南的唇亲了会儿,手指浅浅地捣弄起来,“这可比揉揉舒服,出水也多。”
季南脸上涌起红潮,冯远其实也就插了一根手指,可他从未开拓过的穴道立刻就痉挛著抽紧,汹涌的淫水喷涌而出,湿得季南自己都觉得羞耻。冯远却欢喜他身体的反应,手指就著黏糊糊的淫水搅动,飞快地抽插,进去前还用沾著爱液的指尖拨弄敏感的花核。
季南自从和姐夫乱伦以后还没经历过这么激烈的高潮,爽得射了满腰腹的精水,花穴也噗嗤噗嗤地喷著爱液,穴道含著冯远的手指疯狂地吮吸,人也迷糊了,抱著姐夫的胳膊挺动著酸软的腰,愣是被一根手指插得身前身后同时喷水。
好巧不巧季家大门哐当响了一声,高跟鞋清脆的敲击声把季南给惊醒了。
“我姐……”季南把姐夫推开,胡乱套上衣服,也不顾下体一片泥泞,跌跌撞撞往床下爬。
“怕什么。”冯远靠在床边望著他笑,“有我呢。”
季南没心思和冯远胡闹,竖起耳朵听外头的脚步声,谁料冯远竟然把他抱起来按在了怀里。
“你疯了?”季南压低声音惊恐地挣扎,“我姐就在外头。”
“瞧把你给吓的……”冯远低头亲了他一口,“姐夫哪儿会害你,你闭著眼睛装睡就成。”说完也不等季南拒绝,直接推门走了出去。
季南浑身紧绷,吓得一动不敢动,就听姐夫说:“你才回来?”
“本来赢了一局就能回来,谁知道赵家的姨太太输不起非要再来一盘,这不,打到这个点儿。”季南的姐姐抱怨起来就没完没了,“赶明个不能再和她们打了。”
“这个点小南都累睡著了。”冯远闻言只笑笑,“得了,也只有我有闲工夫把他送回屋。”
“这孩子……”季南他姐姐无奈地嘀咕,“就你惯他,少爷脾气去了赵家得吃多少亏?”
“到时候再说。”冯远舍不得季南嫁人,胡乱应付了几句就上了二楼,反手关上门后直接把人压在门板上,膝盖挤进季南腿间用力往上一顶,隔著衣料磨蹭湿软的花穴:“姐夫没骗你吧,这不就回来了。”
季南把冯远推开,腿根黏糊糊的难受得厉害,也不管姐夫还看著,脱了衣服就往浴室里钻,放完水见冯远还没有离开的意思就提高声音催他:“我姐都回来了,你还待这儿干什么?”
“这醋劲大的。”冯远推开浴室的门溜达进来,“酸死了。”
季南早就从情潮里缓过来,看姐夫的目光就没动情时那么黏糊,只一个劲儿地赶人:“这么晚还留在我屋里像什么话?”
“你这话就说的没意思了。”冯远坐在浴缸边抢了喷头往季南身上浇水,“你身上还有姐夫没碰过的地方?”
季南坐在浴缸里冷冷一笑,敞开腿肆无忌惮地洗花穴:“怎么没有?你没进来过。”
冯远终于不说话了,拿著喷头耐心地给季南洗头发。季南冷静下来觉得自己话说过分了,本来和冯远这事儿就是你情我愿,人家不乐意破他的身子哪有上杆子倒贴的说法,可话一出口就收不回来,季南还憋著口气不服软,就这么耗著,一直耗到冯远叹息著把他用浴巾裹住抱回床上。
这话题到底还是不了了之了。
季南躺在床上眯著眼睛看门缝里漏进来的灯光,他姐姐在楼下走了几圈进了卧室,没一会儿门缝里那点光也熄灭了。季南裹著被子想冯远,想他现在该抱著姐姐睡觉,说不准还在亲热,心里到底还是难过,不争气地掉了几滴泪,继而泄气地掀起被子遮住脸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