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大活好大叔攻 X 懦弱粘人哭包受 <绵羊少年与狼大叔>

大叔让他下地站好,又给他整理衣服,两腿一夹,把人兜在身前,松松的圈著腰,有点儿懒洋洋地对他笑:“晚上给你带给礼物,早点回家等我知道吗?”

说罢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钥匙,拿过他的手按在他手心里。

“啊!”少年惊喜地叫了一声,握紧了钥匙,想握住了什么珍宝一般,扬起一个灿烂的笑容。

“以后可以随便进去等我,我基本晚上都会在的。”

大叔又搂著人腻腻地亲他,少年软乎乎地靠在他身上,眯著享受他最爱的唇舌交缠。

甜蜜的中午就此过去,两人一直磨蹭到快两点了,才结账出门,大叔开了一路快车把人送回学校,看著他小小的身影消失在教学楼了,才发车离开。

搬到这边来住,本来是他的疗伤之旅。

之前的大半年,是他成年以来最倒霉的时候。不但工作上出了事故,弄伤了身体,虽然后来治得差不多,依然留下后患,日后也只能从事他以前并不擅长的支援岗位;老婆积怨甚深趁机跟他谈离婚,他一无所有几乎是净身出户搬到这边的老房子来重新开始,还是靠的保险赔偿金。他原意是挑一个谁也不认识他的地方好好静静,谁知遇到了一只可爱的绵羊。

就像一个猎人狩猎失败,连弓箭都弄折了,心灰意冷地翻过平日没有到达的山岭,却惊喜地发现山下一片绿草如茵,有只纯白漂亮的绵羊在乖乖吃草,对于他的入侵毫不惊慌,反而是张著一双明亮的大眼睛,慢慢地,一步步地,向他走来。

上帝关了一道门,必定会给你再开一扇窗。

少年就是那道窗户中透出来的光亮。

照亮了他本来灰暗的路途。

第10章:狼大叔的礼物(开大车啦,互相告白了)

少年没想到大叔给他准备的礼物,竟然是一套毛茸茸的绵羊装。

正确来说,应该是布满了白色短毛毛的连体衫裤。背面有长长的拉链,可以整个人钻进去,屁股那边非常称职地做了一条短短尾巴,像个小毛球一样挂在那里,还有配套的帽子,上头有两只小巧的绵羊耳朵……

少年看著这套东西脸都烧红了,转身就要跑,被大叔拦腰抱住了咬著耳朵调笑:“害羞了?乖啊小绵羊,快穿给叔叔看啊。”

“唔!不要!你哪里弄来的衣服!”

“怎么了?多好看啊,白白的毛毛的,跟你多配啊。”

大叔把人搂在怀里,贴著耳朵边吐气边轻柔地啜吻,大手隔著裤子摸到了人胯下,情色地揉动著。少年唔唔地扭了几下,身子都软了,也说不出更多的拒绝的话来,被大叔先含住了嘴逗弄了一番,敏感地射在里自己裤子里头。

“啊……”

张著湿漉漉的嘴,少年靠在大叔的胸前,细细地喘著。才在玄关处,就被大叔弄得去了一次,少年有点不好意思,闭著眼睛,享受著身体里的馀韵。

“衣服都脏了,干脆就换了吧?”

大叔笑著剥掉了他的裤子,少年惊呼一声,撅著嘴抱怨大叔不怀好意,然而却配合地抬起腿,校服裤很快就被舍弃在地板上,湿湿的小内裤也扔在上头,大叔一把抱起人让他坐在鞋柜上,抵著他额头又缠绵地亲了一会,才揉了揉刚射过的小肉物,伏低身笑著含了进去。

“啊!!不要!!唔!!”

少年只来得及抱住大叔的头,便被一个温暖的地方包容了,小棍子开心地在灵活的唇舌抚慰下抖了几下,又颤巍巍地立起来,精神奕奕,大叔抚弄著他的囊袋,时而深含时而轻舔,把小人弄得哼哼唧唧的,双腿止不住地去夹他的脑袋,上头泪眼汪汪的,舒服得都快要哭出来了。

“啊……啊……唔……好舒服……啊……”

少年的两条白腿搭在了大叔肩背上,脚趾因为一波波的快感而卷曲,他握住了大叔的卷发,弯著腰像是承受不来一样连声叫唤。大叔却特别坏心,每当感受到他要喷射的时候,就退出来用舌尖顶住了小孔,少年揪紧了他的头发像讨饶一样,却被大叔掐了掐大腿肉,又疼得嘶一声,乖乖地放松了手,大叔复又继续舔弄下去,如此翻来覆去玩了他好几次,最后少年受不住伸手捶他,才听见大叔似乎是笑了一声,干脆地吐了出来,含住顶端用力一啜。

“啊……!!”

少年被吸得交了货,淡淡的液体全射进了大叔的嘴里,他颤抖著身子剧烈地喘气,大叔也没嫌弃他,把东西咕咚一声吞了,起身搂著人吻了吻,笑著说:“要不要尝尝自己的味道?”

大叔也不等他答复,就这么送进了他口里。少年闻到一股腥臊苦涩的气味,却很快沉沦在大叔的舔舐之中,抱紧了人,下意识地摆动著身体,发出了舒服的哼声。

不够,无论怎么接吻都不够。想大叔永远和他在一起,粘著贴著不要分开。

少年觉得自己就是传说中的恋爱脑,自从和大叔有了亲密关系,就算上课他也能走神,每天就想著怎么和大叔多相处一秒,黏在一起要做什么事情,根本无暇顾及其他,这段时间虽然不长,但他的成绩的确有点下滑,妈妈也感觉到他的心不在焉,前几天还特意问过了他,少年摇著头乖巧地说没事,然而心里却不以为意,难得他遇到了大叔啊,怎么可以被学习这些小事阻挡了两人的交往?

“唔……还要……”

两人刚分开粘著的唇,少年就伸著舌头食髓知味地追上来,大叔摸摸他后脑,又抿了他一口。

“乖,换衣服我们再来玩。”

“唔……要吻……不要衣服……”

少年搂紧大叔的脖子,撒娇一样不肯松手,大叔被这磨人大法弄得甜丝丝的,亲昵地蹭他额头,又调笑他:“小绵羊这么爱粘人,以前都是这样的吗?”

少年闻言摇摇头,一双大眼睛水水的,无声地催促。

大叔觉得自己一辈子的耐心都放给了少年,他以前不算是个好脾气的人,加上工作的关系,总是接触到社会的阴暗和暴力面,积蓄了不少戾气,有时候对著家人,也会变得阴沉或者语气过重。然而对著这么乖巧纯白的少年,他却发不出脾气来,只觉得说句重话都在欺负他,心软得不行。

他有时候也想,也许这个世界上真的是一物降一物,少年就是他的命门,可爱听话地治愈他,让他本来坑坑洼洼的心变得平滑起来。

“听话,先换衣服,我再好好吻你。”

大叔拍拍他小屁股,示意他下来,少年却搂紧他脖子晃动,不肯松手,还撅著嘴发出呜呜的声音。大叔无奈又宠溺地低头亲他,唇舌亲昵勾缠,分开的时候都牵出银丝了,少年酡红著脸意犹不足,大叔这回也没管他了,牵著人下了地,把衣服塞他怀里让他去里头换。

少年小步小步地往里走,低著头走得很慢,大叔在后头笑著吹了个口哨,流里流气的让少年忍不住回头瞪他,却见大叔伸手摸著自己胯下,十分情色地舔唇,即使是带著猥琐的姿势,少年也觉得他浑身外露著侵略而性感的气息。

少年几乎软了腿,被这样的大叔迷得神魂颠倒,也不管衣服了,几步走回头就扑在大叔怀里,抱著就喊:“不要衣服了!大叔快进来!”

这一记直球让大叔笑意更深,他摸了摸少年的头,忍著下腹汹涌的情欲,半哄半命令地推著他往里走:“走不动了吧?那大叔帮你换啊。”

少年咬著下唇,站在拉了窗帘的客厅里,像个娃娃一样被大叔摆弄,白嫩的身体羞得染上了薄红,就算两人经历过数次亲密的情事,他依然羞于展示自己的身体,听著身后大叔越来越粗重的呼吸,连带著他的节奏也加快起来,拉链哗一声全拉上,大叔从背后抱紧了他,低头蹭在他肩窝里情欲浓郁地吐气:“抓到你了,我的小绵羊。”

“唔……”

少年被这声沙哑低沉的声音给弄软了身,两人紧密相贴,身后顶著一根硬热的东西,几乎要站不住的少年扶著大叔的手,小声地催促:“啊……快点……”

大叔摸著他身上毛茸茸的衣服,像是爱不释手一般,从小腹摸到了胸前,故意在乳珠的地方打圈,这衣服蛮厚的一层,自然是没能触到什么,却让少年脑补出平日被玩弄的舒爽,更加急躁地索求。

“啊……大叔……进来嘛……”

少年也不知道自己能发出这么甜腻的声音,像淋了蜜浆的小曲奇,平日里他虽然胆小怕事,也并不是这种娘气的性格,但对著大叔,他总是止不住想撒娇,因为知道这个人必定会包容他,宠爱他。

“还有一个礼物要给你。”

大叔把他的小绵羊公主抱起来,放到了卧房的床上,然后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盒子,少年好奇地看著,从盒子的大小他推断是项链之类的,立马就紧张又期待起来。谁知大叔打开了,却拿出来一个皮质的项圈。

“唔?”

少年歪歪头,不太懂这个玩法。

大叔却是狼血沸腾,订做这套绵羊衣服的时候他就想好了,必定要给他的绵羊上环!就像一个主人一样,要完全为他打上印记!此时见人露出纯真疑惑的表情,心头更是激动。

他打开环扣,倾身给少年戴上。松松地圈著,黑色的皮质衬著少年白皙的肌肤,甚是好看。少年伸手摸了下,有点不知道怎么形容。

“戴上了,你以后就是我的了。知道吗?”大叔覆身上来,拧著人下巴,霸道地宣告。

少年闻言笑了,把唇瓣贴了上去:“我是大叔的小绵羊,永远都是。”

“叫我律。以后都叫我名字。”

大叔急切地把少年翻了个身,解开了小尾巴上的暗扣,正好露出了方便办事的位置,少年只觉得后头一凉,随即被大叔温热的手指给入侵了。

“啊……那里……”

大叔亲他的后颈,在颈圈处流连忘返,手下却快速进出,昨晚才被弄软的甬道很快就舒张开来,少年扭著身子哼哼唧唧,想避开被挑逗的敏感处,大叔喘著越来越急的粗气命令他:“别乱动!”

“唔……啊……进来嘛……”

比起灵活的手指,少年更喜欢粗大硬热的东西,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变态,竟然喜欢被一个男人入侵,但只要一想到是大叔,他就觉得无所谓,只要大叔喜欢就好,他的身体,他的人都是属于他的。

大叔见已经挤进了三根手指,实在是差不多了,便快速地弄掉自己身上的障碍,扶著激动得青筋凸起的热物在穴口熟练地磨了磨,沉下腰,一下全数插了进去。

“啊……”

即使做过了好几次,这么大的尺寸还是让人难以适应,少年趴伏在床上,抠紧了床单,拔高了声音叫了长长一道。

“唔……”

大叔被紧致的内里吸得快要破功,却也耐住性子摩挲身下的少年,一点点地,小幅度地抽动著让他适应。

“唔……啊……别……”

少年被拉下了背部的拉链,露出了大片粉色的背脊,大叔一路印下湿吻,大手也兜到前头去揉著乳珠熟练地玩弄。松垮垮的绵羊套装在少年手臂上堆积,他低头只瞧见一片白毛,让他真的有一种自己是绵羊的错觉。身上的抚慰隔靴搔痒,他不自知地摆著腰臀,收缩内壁,想要更多猛烈的入侵。

“唔!别夹!”

大叔几乎要泄出来,连忙定定心神,他见少年微微回头瞧他,水色潋滟的脸上满是渴求,便知这小家伙已经适应好了。他勾起嘴角,扶著少年的纤细的腰部,马力全开地急速贯穿起来。

“啊……啊……啊……”

少年如愿以偿地得到他要的顶弄,被大叔压制著,一下下往床头顶去,快要撞到的时候,又被猛地扯了回来,肉物在里头进得更深,内壁被弄到酥麻,过电的快感流遍全身,他沉醉一样叫得越来越小声,却不知自己的声音越发的诱人甜蜜。

“唔……啊……舒服……要死了……啊……”

持续的活塞运动让少年的背脊慢慢蒙上了一层细汗,随著进出的动作而轻摆腰身,高一声低一声地喘著,毫不保留地表达著身体的舒服。大叔被这视觉和听觉的双重刺激给弄得兽欲高涨,少年小小的身子完全被他锁在下头,像一只真正被猎人驯服的绵羊一样,乖巧地,任由他为所欲为。少年毫不做作的叫床声撩人到极点,直让他把人往死里干,让他露出更多哭泣的,脆弱的,又欲罢不能的表情来。

“叫我名字!”

大叔狠狠地没入了几十下,才忍得住汹涌的情欲,开口要求。

“啊……啊……律……阿律……好舒服啊……”

有很多人都如此叫过他,大叔在情事上并不是特别有洁癖的人,很多床伴都知道他的名字,也都会在情动的时候叫,却从没有人像少年这般,一下就戳到了他最柔软的情感。

“继续叫!不许停!”

少年只觉得体内的东西又变大了,搏动著更加凶狠地捣弄他,蜜穴被反复欺负像要弄个对穿,连小腹都麻痹了,膝盖跪到发红,身体瘫软无力的全凭身后的男人主宰,像附和身后的进攻节奏一样,他嘶哑著嗓子不断叫唤著大叔的名字,听话得让大叔红了眼,像满月时分发情的公狼一样,挥发著全身所有的力气和汗水去占有自己的母兽。

“啊……阿律……阿律……阿律……啊……啊……”

少年的绵羊衣衫已经滑落到手腕,整个后背连带著被撞得通红的臀部,发抖的双腿都露了出来,大叔深插几下把人前头又弄射了出来,趁著他在高潮中酥软无力,一手兜起他的身子,扯掉了套著手脚的衣服,光溜溜地把人拢在自己怀里,扣紧了从下而上地开始第二轮的攻势。

“唔……啊……啊律……慢点……”

湿润的肉物顶端红红的,最近因为射得太多了,液体有点稀薄,此时蒙了一层透明的水光在上头,越发显得粉嫩可爱,大叔忍不住伸掌握住它,随著动作慢慢揉搓,少年含糊地发出几声喘息,侧著头蹭在大叔肩窝里,舒服得身子一挺一挺的,把肉物往温热的掌心里送。

“叫啊,别停。不然不喂你了。”

大叔见他迷醉地被逗弄前头,后头一汪软湿的快要融化一样,知道他爽到神志不清了,却止不住想听他叫自己,心里也懊恼刚才居然没录下来,不然平日少年不再的时候也可以拿出来回味。

“啊……唔……阿律……阿律……阿律……”

“真乖啊,再叫。”

大叔低头咬住了他的锁骨,轻轻浅浅地含了一下,辗转地一路从脖颈湿吻到脸颊,最后抵住了少年的嘴唇,柔声问:“你是谁的?是谁的绵羊?”

“唔……啊……我是阿律的……阿律的绵羊……啊……”

少年享受著身下淋漓澎湃的快感,上头又被大叔一下下温柔抚弄,心里早就开心得不成样子了,此刻就算大叔让他做什么都会答应,更何况只是表达他的爱意?

“我……啊……我爱阿律……啊……我们永远在一起……”

少年喘了几声,又急促地继续说道,他伸出舌头主动舔吻大叔的唇瓣,迷离著双眼表白。

“小坏蛋!!”

大叔用力地啃了他下唇一口,有点恨恨的,没想到告白都被他抢了先,之前在背他回来的路上已经被告白了一次,大叔心想著这回总得自己来说爱吧,结果依然是少年拔了头筹,他像要把少年纳入骨血一样,锁紧了人猛烈地撞击,弄得少年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懂瘫在他怀中断续地喘气。

大床被摇得要散架一样,然而心意相通的两人却没有停止的意思。大叔刻意延长了射精的时间,不断在少年身上煽风点火,直把人弄得又去了一次,哭得乱七八糟的三番四次哀求他射进来的时候,才心满意足地灌满了潮热的蜜穴。

“我也爱你,小绵羊。”

正在高潮的馀韵中,少年听到大叔在耳畔留下清晰的表白,还没来得及细嚼和欣喜,就又被换了个姿势继续享用。

敢爱敢恨直白坦诚的小绵羊被他命中的大灰狼翻来覆去地吃了一整晚,又累又满足地失去了知觉。

第11章:受伤的少年(开了个小车)

捧著刚发的成绩单,少年皱起了眉头。对比上个月的月考,他的排名下滑了十多位,跌出了年级前五十,被班主任用红色字体标了出来,在班会上点名批评。

少年低垂著脑袋,捏著笔在课本上随意乱戳,心里愁得要死,万一要叫家长来,他要怎么解释?幸好班主任也没这么丧心病狂,只是下课后喊了他去办公室。少年乖巧地站在那儿,说一声应一声,可怜兮兮的小样儿让班主任心里一软,告诫了他几句又放回去了。

接下来一节体育课,少年有点心不在焉。

今天下课后他也照常约了大叔。大叔现在只要没事儿都会开车来接他,带他出去吃个饭然后趁机粘粘糊糊地亲热一下,如果妈妈晚上下班早,就九点左右把少年送回家,如果妈妈晚上不回来,就呆在大叔家里,做羞羞的事情。这大半个月以来,每天都满足得不得了,大叔很会体贴人,变著花样带他去吃好吃的,送他特别的小玩意,床上也非常周到,让他舒服得不懂形容。

一想到等会要发生的事情,少年就按捺不住奔放的心情,就在他边慢跑边分心的时候,被飞过来的足球砸到了脑袋,一下跌在跑道上闪了脚,顿时疼得小脸都白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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