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8 
9、
天气明明透著凉意，浴室里却蒸汽弥漫，火热朝天。
花洒一直开著，两人站在浴缸里，季南靠著墙搂著秦言的脖子不住接吻，做了几次他也有了经验，知道在秦言进入的时候用接吻来分散注意力，放松自己。
秦言任由小白兔的舌头在自己嘴里翻滚，下身缓缓顶入，浅浅抽插，一手摸著腰，一手揉捏著臀瓣。
热水打在两人身上，温度不停的升高。
季南呼吸的有点吃力，松开秦言的唇，头向后靠在墙上，一条腿挂在秦言的臂弯，承受著撞击，用迷蒙的双眼望著对方。
秦言低头吮去季南睫毛上的水珠，低声说：“摸我。”
季南抬手，仔仔细细、一寸一寸的摸著对方。
从额头到剑眉，从眼角至眼尾，划过挺直的鼻梁，按压柔软的嘴唇。摸到耳朵时，秦言重重的顶弄了几下，季南的手落到他肩上，高喘了几声。
秦言一手撑墙，一手扶著季南的腰，身下的动作又急又重，季南挂在秦言臂弯的腿随著顶弄不住颤抖。
等秦言速度放缓，季南接著摸。
他双手抚过秦言的下巴、双肩。从双臂抚到中指，又从中指摸回胸膛。逗弄秦言的乳珠，摸著秦言浅浅的腹肌，最后流连在秦言的腰间。
“下身摸不到了。”
秦言闻言把季南的另一条腿也抬起来，季南赶忙搂著秦言，双腿盘在对方腰上。
“好深！”季南一声惊呼。
他全身的重量都在秦言身上，几个深顶，季南被肏的眼冒金星。
背后的瓷砖早被他靠的发热，季南吟叫著收缩内壁，吸得秦言越顶越快。
“啊！哥哥！！”
“……”
“太快了！好大！”
“……”
“呜呜，我不行了……哥哥！”
“……”
“老公……”
听著季南濒临崩溃的叫声，秦言终于缓下动作，轻顶了几下，慢慢退出来。
对著小白兔，他总有十足的耐心。
他关上浴缸的排水口，抱著季南躺下，调整好姿势，再一个挺身。
“啊……”
季南躺在浴缸里，双腿缠在秦言腰上，随著顶弄在浴缸底部前后摩擦。水位渐渐上升，他的耳后已经接触到水了，再过不久就会令他无法呼吸。
秦言弯腰吻住季南，狠顶几下后再次退出。他和季南调换位置，自己坐在浴缸里，背靠著墙壁。
“乖，自己坐上来。”
季南看著一柱擎天的硬物，有点犹豫。
虽然已经在他身体里捅过很多次了，但是每次看到秦言的东西都会发怵。
实在太大太长了，真不知道自己以前都是怎么吞进去的。
“我……”
“嗯？”
季南一脸无措的看著秦言，对方却好整以暇的看著他。
“太大了，不行的。”
“怎么会？”秦言让他坐在自己大腿上，揉著腰哄到：“吃过那么多次了，这次也一定可以。”
“我、我不会……”
“没关系，我教你。”秦言一个指令他一个动作。
秦言左腿伸直，右腿微微曲起，双手掌著季南不停发抖的腰。
季南一手撑在秦言曲起的腿上，一手扶著对方的那根物事，调整位置。
“对，坐下来。”
“啊……”
“慢慢来，很快就好了。”
季南高仰著脖子，眉头深皱，他能清晰的感觉到那根又热又硬的东西。它正因为自己的动作一点点的进入自己，把自己撑开、填满。这种感觉、这种感觉……又刺激又羞耻，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觉得是自己肏自己。秦言在一旁目不转睛的盯著他，更让他情绪激动。
“不、不行了！进不去了！”因为太过紧张，季南后穴夹得很紧，内壁紧紧的吸著秦言，每一寸都进入的很艰难。
“宝贝，我还有一大截在外面呢。”
“怎么会，已经到底了！”
“你摸摸。”秦言带著季南的手来到两人相连之处，让对方摸自己还在外面的部分。
“哥哥，我真的不行了！”
这个动作真的太难了，他努力了那么久，居然只吞进了一半。季南体力消耗太大，全身都在颤抖，正在告饶，突然一个手滑没撑住，“噗”一声整个人坐了下去。
“啊！！！”季南一声哀嚎，眼泪立马落了下来。
秦言也没料到，顾不上享受，赶忙把对方抱进怀里安慰。
“乖，不哭啊，已经没事了……”
“你看你多棒，全吃进去了……”
“宝贝，快别哭了，哭的我心都碎了。”
季南很少哭，小时候就知道哭没用。如果太疼太伤心想哭了，一般掉几滴泪珠就好了。但是秦言在边上不停安慰他，他就停不下来了。
季南越哭越凶，原本黑白分明的眼睛，现在满是红色，倒真像一个被欺负了的小白兔。
秦言温柔的拍著季南的背，吻对方的眼睛、鼻子、脸颊，最后含住小巧的嘴巴轻轻吮吸。
季南被吻住后，心情渐渐平复，他缠著秦言不住接吻。
秦言不抽烟，吃完饭总喜欢嚼几粒口香糖，这次可能吃的是草莓味，舌头有淡淡的甜味和草莓香，他很喜欢。
浴缸的水放满了，不停的从边缘淌下。秦言关了花洒，舀起一些水，帮季南洗脸。
季南还想接吻，弓著腰追著秦言的唇。
秦言低笑：“乖，脸上都是鼻涕，再亲就要吃进去了。”
季南只好红著脸停下。
看著对方温柔的在他脸上抹来抹去的样子，季南一下想起了十六年前的秦言，他愣愣的喊：“哥哥……”
秦言抬眼：“嗯？”
其实无论季南叫他什么，他都可以接受，虽然最喜欢听老公两个字，但是听多了对方软软的“哥哥”也别有一番味道。
“哥哥，我好喜欢你。”
秦言微笑：“我也是。”
季南的眼泪又下来了，这次是开心的。
秦言无奈，怎么又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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