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武喏喏的候了声“钱老板”。
钱怀民也不理,只是伤心的看向刘梵音,说“音音,我知是我对不起你,可不可以,别跟这个人一起”
刘梵音眼皮都不抬“怀民,反正都是操,找一个人总比找几个人安全吧,再说这人也是当初你找得”
“但音音你把他弄成现在这个样子是什么意思”
“他这样子怎么了,我觉得挺好,我喜欢。怀民你怕我有了他就不要你了么,我要不要你又有什么两样”
“可是,音音你这样下去……”
“怀民!”刘梵音睁开眼睛,愣愣的看着钱怀民“不要管我,也不要怪我,是你先开始这样的,我早跟你说过你会后悔的”
“那是因为我爱你!”
听到钱怀民激动地爱语,刘梵音还是冷冰冰的“你那是爱么,怎么跟我的爱不一样?我受不起,怀民,我们分开吧”
钱怀民呆了,半晌才抖抖得指向阿武,“因为他”
“对”
听了这话,钱怀民愤愤地掉头就走。
听着屋外汽车远去的声音,刘梵音深深地吐了口气,说“我硬了,来安慰安慰我”
阿武被两人之间的纠葛搞懵了,听到刘梵音的命令,才缓过神来,凑过去。刘梵音的那一条还是软塌塌的,哪有硬。
阿武踌躇地握着,不知道该不该舔,他抬头看了眼刘梵音,却发现刘梵音呆呆的瞪着自己,半晌,一滴眼泪流下来,喃喃地唤了声“怀民”
阿武被他看的心里发毛,听到冲着自己喊钱老板的名字,忘了手里攥着刘梵音的那条,吓得一紧,痛的刘梵音大叫起来,恨恨地把阿武踹倒在地,一面骂着“蠢货,蠢得要死”一面飞速的窜回楼上。过了两天,刘梵音不在,钱怀民又来了。阿武喏喏的招呼这前任老板“钱老板,您找刘梵音,他上班去了”
钱怀民烦他,只道“我是来找你的,要多少钱你可以离开音音,刘梵音”
“啊”
“刘梵音每个月包你多少钱,我给你两倍,离开他”
“不,钱老板”阿武想,这老头子莫不是弄错了,刘梵音那阴人怎么可能给自己钱“他从来不给我钱”他就把我关在这屋子里供自己淫乐,阿武在心里愤愤地说
钱怀民一愣,怎么跟自己想的不一样,他试探着问“你喜欢刘梵音”
“怎么可能”阿武大叫
“那你干吗天天跟他住一起”
“这……”阿武本不想说原因,觉得自己一个大男人被个小白脸胁迫挺丢人的,后来一想,说不定钱怀民可以帮到自己,去跟刘梵音说说,放自己回去。于是便把自己与万荣的关系,还有刘梵音怎么威胁的事一股脑儿全说出来了。
钱怀民的脸色好看了许多,答应他“行,我会帮你的”
晚上,刘梵音一回来,就把阿武揪着,阴阴地笑着说“听说你不喜欢我”
阿武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个巴掌打得晕头转向,就听刘梵音提着个大嗓门“那你喜欢谁?万荣?”
忽得又被揪着头发,被迫看着刘梵音凶恶的眼珠子,听他恨恨地说“我早说过,你这样会让我伤心,我要一伤心会怎么样啊?啊?还记得吗?养不熟的狗东西”
刘梵音手一掀,又甩了一个巴掌,打得阿武嘴巴发麻,头晕的软在地上“我天天给你吃好喝好,自个还倒贴给你操,让你爽,到头来还是喜欢万荣。万荣哪里比我好?他屁眼紧吗?看你这恋恋不舍的样子,我都馋了,想试试万荣的小屁眼是不是真的让人这么爱”
阿武一听刘梵音又对万荣起坏心,忙抱住他大腿,连连说“我不喜欢万荣,我早忘了他了,你别,你别老提它”
刘梵音见他激动,心中更是愤恨。转身翻箱倒柜找了捆绳子出来,警告阿武“你给我老实点,想想万荣”,阿武满心苦涩,任刘梵音把自己捆得结结实实。
刘梵音捆好了绳,气喘吁吁的坐在边上,平复自己心中的闷气。过会,他又问“我跟万荣,你喜欢谁”
阿武不敢再随便说话,连连称“我喜欢你”
“喜欢我哪里”
“……”阿武心里急得要死,只骂着个刘梵音怎么跟个女人一样,纠缠不休,总不能说喜欢他骚吧。
刘梵音见阿武半天说不出话来,又恼火起来,对着动弹不得的阿武一阵拳打脚踢,直打得他鼻青脸肿,唉唉直叫。
待刘梵音打得累了,休息了一会,就开始脱裤子,晃着赤条条的腿,一屁股坐到阿武脸上,逼着阿武给自己嗦分身,嗦完了分身还得舔屁眼。
可怜阿武嘴巴都打裂了,舌头也破了,还得在刘梵音的下身那拱来拱去。疼痛加羞耻逼得他忍不住哭了,鼻涕堵在鼻孔里,无法呼吸,嘴巴被刘梵音的屁股堵得严严实实,很快,阿武就喘不过来气,吭哧吭哧的抖起来。
刘梵音吓了一跳,想着可别弄出人命了,赶快把阿武扶起来,解开绳子,又去湿了块毛巾过来给他擦脸。
阿武心里难受的紧,抽抽噎噎得半天才平静下来。
刘梵音看他那可怜相,心里一软,也觉得自己刚才过分了,“对不起,我刚才……疯了”,又摸了摸阿武破裂的嘴唇,问“疼么”
阿武本不想理他,想想不甘心,也只敢呛他一句“哪有你这样的”
刘梵音自知理亏,阿武在自己这边一个多月,确实听话老实,叫干什么干什么,做爱也很有冲劲,干得自己爽快。自己没理由揍他,可为什么,一听到钱怀民说阿武还念念不忘万荣,自己就要发疯呢。阿武在地上坐麻了,踉踉跄跄的要上楼,刘梵音看着那么个大个子被自己打得佝偻着,心里愧疚,脱口而出“阿武,干我吧,你想怎么干就怎么干”
阿武回头,看刘梵音下半身光裸着坐在地上,很是淫贱的样子,感到厌烦,拒绝道“我不要”
刘梵音清楚地看出他眼中的厌烦,一股气腾得又升起来,他妈的,给脸不要脸,一边在心里骂着,一边就冲上去,把阿武绊倒在地,整个人趴上去压着,狠狠地说“我硬了,我要你干我,听到没”
“我站不起来了,你再这样做下去我要阳痿的”
刘梵音一愣,恨恨的调个头,扒开阿武的裤子,掏出那根就往嘴里塞,屁股也翘在阿武头上方,晃来晃去。
阿武没想到刘梵音能给他口交,他曾经骂自己的那根是狗吊,还说人怎么可能去嗦狗吊呢。这回子,他倒吃的不亦乐乎了。
很快阿武就在刘梵音的嘴里涨起来了,他悲苦的想,这个男人侮辱自己,打自己,自己还能在他嘴里勃起,这回可真是一条狗了,一条发情的狗。
刘梵音得意的攥着阿武的那根,往屁眼里一塞,上上下下的动起来。
刘梵音一边扭动喘息着,一边用两手掐揉自己的奶头,揉着揉着不过瘾,就趴到阿武嘴边,“阿武,阿武,舔舔我,我好难受,我奶涨”
淫叫了半天,也没有回应,他不爽的低头一看,阿武紧闭着眼睛,一副被强暴的痛苦的表情,让他觉得索然无味。
兴致被搅,刘梵音悻悻的站起来,收拾衣服,招呼阿武“起来吧,我不强奸你了,真扫兴”
从那天起,刘梵音就不理阿武了,不仅不说话,连看都不看他一眼。
以前刘梵音总逼着阿武操他,又是威胁又是利诱的,他真怕自己会被刘梵音吸干变得不举,这回,阿武倒觉得轻松了,偶尔趁刘梵音不在家的时候,还能偷偷想着万荣的样子手淫一把。
可清静的小日子没多久。
晚上,阿武洗好澡裹在被子里,边幻想着万荣柔柔笑着嗦自己分身的样子边抖抖得搓着分身,就听见楼下大门彭得一声,紧接着,急促的脚步声直冲到阿武的房间来。
刘梵音红着眼睛,直直地朝着阿武扑过来,捧着他的脸,一声不吭的盯着。
阿武看着刘梵音满眼血丝,一脸要把他咬死的表情,吓得直挺着,动都不敢动。
半晌,刘梵音才试探着唤了声“怀民?”紧接着就抱着阿武的脸亲来啃去,然后一口咬住他的嘴深深吸吮。阿武被咬得生疼,挣扎半天,扯出半张嘴来,一边推拒着那疯男人,一边喊着“刘梵音你疯了,我不是钱怀民”
刘梵音像是清醒了,松开嘴,看着阿武被自己咬得那狼狈相,冷哼一声,头也不回得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