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天气渐渐变暖了。
学校里的柳树披上了绿装,像一个个小姑娘,长长的辫子随风飘荡。春阳无限温柔,像一只手,无声的抚摸着黄土地,把自己的温柔倾泻下来,小草早春阳的抚摸下,从嫩绿变成了墨绿色。
下午放学后,我出了学校,一个人在镇上的街道上闲转着。最近家里的事情叫我心烦,压得我喘不过气来,我想透透气,叫自己紧张地情绪得到放松。
在我走过派出所的门口时,朝阳从里面走了出来,他提着一个塑料袋。
看见我,朝阳冲我招招手:春岩,我正要去找你。
我问:找我?干啥?
朝阳说:找你洗澡去。
我说:我不去,我等下要上晚自习。
朝阳走过来,抓住我的手,他的手劲好大,几乎要把我的骨头捏碎:我知道你们晚上七点半上晚自习,现在才五点多。走。
我像一只小绵羊,被朝阳牵着,走向了镇西边,那个叫做八队浴池的洗澡堂。
说是洗澡堂,它很是破旧的,里面有那个砖块和水泥弄成了一堵堵的小墙,墙隔出了一个个小小的空间,每个空间里都有水龙头。水龙头上的斑斑锈迹诉说着它的历史和沧桑。
据说八队洗澡堂是以前镇上的一个国营厂子给自己的职工修建的。后来那个国营厂子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搬走了,八队洗澡堂被人承包了。但是澡堂子的生意不太好,因为农村人嫌澡堂子太贵。1996年,那时候洗澡五毛毛钱,在人们看来,无比的奢侈。只有镇上的干部才会来这里洗澡。
我跟朝阳进到洗澡堂的时候,洗澡堂里面只有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在洗澡。那个中年人很瘦,我能看见他的根根肋骨,屁股几乎可以忽略不计,扁平。不过他的-很大,很黑,随着他搓洗,-来回的摆动。
朝阳跟那个中年打招呼:王所长,你也来洗澡?
王所长笑笑:是呀,朝阳,
王所长看看我:这个是?
朝阳捏捏我的脸蛋:这个是我弟。
王所长擦干净了身子。你们慢慢洗,我走了。
王所长走了,我跟朝阳开始脱衣服。等朝阳脱光,我还站在那里。我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朝阳的阴部,他的-安静的躺在那丛乌黑之中。如同一条沉睡的龙。朝阳问我咋不脱,我没说话,他笑了:你还不好意思,赶紧脱。
我几乎是被朝阳扒光的,当我赤裸裸的站在朝阳的面前的时候,我有些害羞,我用两只手捂着自己的阴部。朝阳哈哈的笑着,掰开我的手,说:你一个老爷们怕啥?
看到我的-,朝阳笑了,摸着我的-:还可以呀,比上次又大了。
我没有再理朝阳,站在一个水龙头下,让热水冲洗着我的身子。可能是从去年夏季到现在我一直没有洗过澡,我的身上很脏,我能看见从我身上流下去的谁变成了褐色的,一股股的在我的脚下汇集。
朝阳在我旁边的是龙头上洗着,我不时的看看他,我看见了他的锤子在水的冲击下,处于半勃起状态。
朝阳洗干净了自己,走过来:来,我给你搓搓。
朝阳粗大的手在我的身上搓着,因为挨的很紧,我能感觉到他的-在我的后背上来回摩擦,我感觉到了一阵子的舒服。不知道哪里来的胆量,我一把抓住了他的-。朝阳笑着:干啥?你咋跟女人一样,喜欢男人的锤子?
我没有吭声,手里依旧紧紧攥着朝阳的-。随着朝阳给我搓澡的身子的来回摆动,朝阳的-在我的手里抽动。我能感觉到朝阳我的-开始变得坚硬,发烫。
忽然,朝阳把我摁倒在墙上,他的-在我的屁股上摩擦着,他喘息很粗,摩擦了几下之后,他我感觉我的-有一个硬邦邦的东西。那个东西没有进去,只在我的-口停留。朝阳大叫了一声,一股热呼呼的东西流了出来,有一些糊在我的-上,有一些流到我的腿上。那液体是白色的。
朝阳的脸有些红,他匆匆洗干净自己,离开了出去了。
我的-已经硬的很难受,我学着刚才的样子,套弄着,我也喷射出来了白色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