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种马铁牛叔的往事》

 21、从瓜地出来,我很无聊,没地方去,又去了庙会。

 

 我在庙会上无聊的游荡着,那一毛钱买了一串糖葫芦,边吃边四处瞅着。

 

 夜幕渐渐降临了,戏台子上,锣鼓声急切的演奏起来,很快,穿着戏装的演员们粉墨登场。才子佳人的千古爱情又在戏台上重演。

 

 戏台下,人群密密麻麻的,你挨着我,我挤着你,各种气味混合在一起,闷热难闻。我在人群中好不容易挤了出来,站在空地上透着气。

 

 忽然,我发现不远处,秀娥婶子站在一个光线极为阴暗的地方,站在她前面的是大伯。秀娥婶子似乎给大伯说着什么,大伯没有理她。秀娥婶子的身子往大伯身上靠,用自己的奶子蹭着大伯的背,大伯向前移动着。因为前面人多,大伯最终还是跟秀娥婶子紧紧的挤在一起。

 

 我暗暗的骂着:骚货。

 

 就在我打算回瓜地的时候,我看见秀娥婶子跟大伯从人群里出来了,秀娥婶子的手似乎抓着大伯的-。大伯淹似的把两只手搭在小腹上,跟着秀娥走。

 

 我感觉有些可笑,平日里威严可怕的大伯此刻像一个被人牵着走的小羊羔。

 

 大伯跟秀娥婶子向后面的麦场走去,我悄悄地跟了过去。

 

 大伯跟着秀娥婶子在一个麦草垛后面站住了。

 

 大伯低声问:秀娥,你这是要干啥?

 

 秀娥婶子笑着:你说要我干啥?

 

 大伯说:这么多人,要是叫别人看见了可咋办?

 

 秀娥婶子说:看见怕啥,咱们又不是第一次。你忘了,上次你给我那块布料,把我摁在西沟里日了半天。

 

 大伯说:那天是我喝醉了,那事过去了。

 

 秀娥婶子说:过去了我可没忘。

 

 大伯说:你忘不忘跟我没关系,我走了,以后你别找我。

 

 大伯要走,秀娥婶子从后面抱住大伯:我不叫你走,你知道吗?你那天日了我之后,我天天想你。

 

 大伯掰着秀娥的手:你松开,小心别人看见了。你要啥你就说,不要这样子。

 

 秀娥婶子死死的抱着大伯不撒手:我要你日我,日完了再说别的事。

 

 大伯挣扎着,秀娥在大伯的后背上亲吻着,在一只手抓住了大伯的-。

 

 大伯忽然不动了,任凭秀娥婶子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

 

 大伯的白衬衫被秀娥脱掉了,扔在了地上,裤子也被秀娥脱了下去,露出了黑黑的,扁平的屁股蛋子。秀娥蹲下去,把大伯的-含在了嘴巴里,大伯直直的站在那里,喘息着。

 

 猛地,大伯把秀娥婶子按倒在了麦草垛上,亲吻着秀娥婶子。秀娥婶子脱掉了自己的衣裤,她像一条蛇一样,用自己的双腿紧紧夹住了大伯的腰…

 

 大伯的可怕形象在我的心目中完全粉碎了,我忽然感觉他很恶心。

 

 我快步离开了麦场,往瓜地走。我恨不得马上回到瓜地,看看建飞还在不在,看看他在跟铁牛干什么。

 

 走过一个卖麻花的摊位的时候,我看见了大妈。大妈正拿着一捆麻花,准备离开。

 

 大妈看见我,问:春岩,见你大伯了吗?

 

 我本来想撒谎说我没看见,但是当我眼前出现大伯闯进我们家里,带着门子里的人打铁牛,逼走我们的情景时,我说:我看见我大伯去戏台后面的麦场了。

 

 大妈没有再理我,匆匆地赶向麦场。

 

 我犹豫一下,跟了过去。

 

 当我过去的时候,大妈已经在那里叫骂,大妈的手里拿着秀娥婶子的衣服。

 

 大妈叫喊着:大家快来看呀,骚狐狸精勾引人了。大家快来看呀……

 

 顿时,人们如潮水般涌过来,里三层外三层的围着光着身子的秀娥婶子,衣衫不整的大伯。秀娥婶子像一只被人痛打的母狗,蹲在那里,用双手捂着自己的胸。

 

 大伯几乎哀求着:他妈,好了,丢人不?

 

 大妈说:丢人,你还知道丢人?你知道丢人就不会干这个事了。

 

 大妈似乎还不解恨,扑上去,狠狠地扇着秀娥婶子:骚狐狸,不要脸的卖屄货,叫你勾引我男人…

 

 秀娥婶子站起来,跟大妈厮打在一起。

 

 秀娥婶子的力气没有大妈大,她被大妈压倒在了地上。

 

 秀娥婶子边用两只手撕扯着大妈,边骂着:我秀娥今天算栽在你的手里了,总有一天,我秀娥一定会抓着你的把柄,叫你一辈子在村里抬不起头…

 

 当时我没想很多,只以为那是一句气话。我没有想到,秀娥婶子,这个恶毒的女人实现了自己的誓言,叫大伯一家在两年后有了一场劫难……

 

 看着秀娥跟大妈在一起厮打,我有了一种报复后的快感。我踏着月光,回到了瓜地。

 

 走到瓜棚跟前的时候,我放轻了脚步,听着里面的动静。

 

 瓜棚里很安静,只有收音机里传出来的秦腔戏的声音。

 

 我走进了瓜棚,看见铁牛光着婶子,穿着一条大裤头躺在床上,他的阴部鼓鼓的。我爬-,依偎在了铁牛的身边。

 

 我问:铁牛叔,建飞哥干啥去了?

 

 铁牛说:他回家了?

 

 我问:他啥时候走的。

 

 铁牛说:天快黑的时候走的。

 

 我问:你们没干啥吧?

 

 铁牛一愣,问:干啥?

 

 我说:没啥。你喜欢建飞哥不?

 

 铁牛说:他一个大小伙子我喜欢他干啥?

 

 我很开心,搂住铁牛:那你喜欢我不?

 

 铁牛笑了:喜欢,你是我的小心肝,亲蛋蛋。

 

 我得意了,悄悄的把手伸进了铁牛的裤头里,抓住了那个沉睡的-。

 

 铁牛把我的手拉出来:臭小子,别摸。

 

 我说:我不,我就要摸。

 

 我的手再次伸进了铁牛的裤裆。

 

 铁牛有些无奈:你呀,叫我说你啥,你都十三了,还这么淘气。别闹了。

 

 我问:铁牛叔,你说男人能跟男人结婚吗?

 

 铁牛看看我,笑了:你整天想啥?男人咱能跟男人结婚?

 

 我说:假如我要跟你结婚,你会不会娶我?

 

 铁牛坐起来,哈哈哈的笑着:别胡说了,睡觉,叔去瓜地里看看。

 

 铁牛叔站起来走了。

 

 我在瓜地里睁大眼睛,看着铁牛在月光下忙碌。

 

 那一刻,我有一个奇怪的想法,那就是我快点长大,快点变成一个女人,快点跟铁牛叔结婚。

 

 那天晚上,我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我梦见自己变成了女人,穿着红色的嫁衣,坐着毛驴,给我赶毛驴的是铁牛,他冲我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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