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我们又回到了瓦窑堡的家。
家已经破败不堪了。院子里长满了荒草,窑面上的泥巴已经剥落,显得很破旧。
母亲在窑洞里手上,铁牛叔跟着我在院子里割草,云浩似乎感觉这个地方很新奇,很好玩,他在院子里蹦着,跳着,笑着。父亲坐在板凳上,死死的盯着铁牛,父亲的眼睛里全是仇恨,那目光像一把刀子,随时能把铁牛叔杀死。
收拾完院子的草,铁牛和了泥巴,我跟母亲帮着他,给窑面上抹了泥巴,家里顿时变得样子,显得很新。
晚上,我们吃完饭。云浩似乎困了,他缠着母亲:妈,睡觉。
母亲抱着云浩,往东窑走。
父亲喊住了母亲:东窑是你跟我睡的,他不能睡?
母亲愣住了:娃小,跟我睡。
父亲说:不行。
铁牛站起来,从母亲的怀里接过云浩:叫云浩跟我睡西窑吧。
云浩在铁牛的怀里踢打着:我不要你,我要我妈,我要跟我妈睡。
铁牛叔不管云浩的踢打,强行把云浩带进了西窑。西窑里,云浩哭喊着:我要我妈,我要跟我妈睡。
母亲站在那里,眼泪汪汪的。
父亲站起来,拄着双拐:春岩,去西窑睡觉。枣花,跟我去东窑睡。
父亲拄着拐,摇晃着,走进东窑,我跟母亲站着没有动。
父亲在窑洞里喊:枣花,进来。
母亲犹豫着。
父亲有在喊:进来不?你晚上还想跟着野男人睡觉,给我带绿帽子?
母亲抹抹眼泪,走进东窑。
母亲刚进去,里面就传出来了扭打的声音。我想进去,但是我不敢,我只能趴在窗户上,悄悄地捅破窗户纸,向里面看着。
父亲已经脱光了,他的-很细,很长,耸立在浓黑的-中间。父亲的两条腿很可怕,一条腿剩下了半截,另外一条腿已经变形,看起来很恐怖。
父亲把母亲按倒在炕上,撕扯着母亲的衣服,母亲反抗着。
父亲恶狠狠的问:咋了?不愿意叫我日你,还想着那个野男人?
母亲说:我没心思。
父亲说:没心思我也要日你,你是我媳妇。
母亲的衣服被扒光了,她的身体暴露在了我的眼前,高耸的乳房,像白玉一样的身体。母亲躺在那里不动了,她任凭父亲在她的身上抚摸,撕咬。
父亲气喘吁吁,把手伸向母亲的屄,狠狠地抓着,嘴巴咬着母亲的乳房。可能是因为疼痛,母亲叫了一声。父亲笑了,笑的很狰狞。
父亲把自己的-塞进了母亲的屄里,他似乎在报复,狠狠的插着母亲,边插边问:咋了?不想说话?我在日死人?
母亲没有理他。
父亲把用自己的手狠狠地抓住了母亲的乳房,他的手抓过,母亲的乳房上留下了清晰的血印。
母亲痛苦的叫着。
父亲似乎很得意,他抽插的更厉害了……
写到这里,我想起了一句话:一个人的身体残疾不可怕,可怕的是他的心理残疾。我帅气的父亲残疾了,他的心理也扭曲了。他不再是以前那个我可敬亲切的父亲了,他再也不是那个给母亲安全幸福的父亲了,他成了一个恶魔。
回到西窑的时候,云浩已经睡着了,他的脸上还有泪痕。
铁牛坐在那里,吧嗒吧嗒的抽着旱烟。
我默默的坐在铁牛的身边,我不知道说什么,铁牛也沉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