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凤家四少
就在这深夜的庭院中,正上演著一出可怕的性虐表演。就在院子的中央两具汗水淋漓的强壮肉体正在激烈地运动著,男性厚重的喘息声带著非常淫靡的气氛。果然正如他们所想,其中一具黝黑结实的男体正是浩子,他的腰部与大腿上全绑著皮带把他整个人固定在阿龙魁梧的身体上,阿龙二十几公分的巨蟒深深地贯穿了浩子,浩子坐在阿龙的腰部,两个人形成一种诡异的Y字形。浩子可爱帅气的脸庞满是羞辱与痛苦,但是他的剧烈喘息却如此的淫荡。
强壮的阿龙则是身处在另一种情境中,他壮硕的腿部曲著,脚踝和大腿被绑在一起,形成一种跪姿,但是他整个人是悬空著,曾经把猴仔整去半条命的的高速抽插器如今接在阿龙的后服从之上,那个巨大有如海葵般的后服从以每分钟八十五下的高速肆虐著阿龙的后庭,混著鲜血的汗水与精液洒了满地。铁链接著阿龙粗壮的手臂,他肌肉紧绷地努力地抬高自己的身躯,浑身的肌肉都在呻吟著想要挣扎往上,但是他壮硕身躯的体重还要加上浩子整个人的重量,根本不是两条手臂所能负荷。然后在空中旋舞的皮鞭精准地落在他们两个人的身上,带出一道赤裸裸的血痕与惨叫,他们就像是坐在某种野马机上,激烈地摇晃著。
“唷,两个小客人来了。”一个年轻的声音欢畅地说。
馒头与阿智这才留意到观赏这场性虐秀的主人。是个高瘦的年轻人,绝对不超过二十岁,他一身浅蓝上衣和深蓝军裤,但是他们从没见过这种质料和剪裁如此精致的空军军服。他非常闲适地观赏著这场表演,一脸愉悦。他的皮鞋就踩在蛙兵跪卧挺腹的结实腹肌上,十几个蛙兵紧密地跪排成一个台子,而年轻人的躺椅则是由好几个人极度违反人体的姿势所组成,筋肉纠结的模样让阿智看了胆战心惊,放著酒杯的矮桌也是另一个年轻蛙兵的平坦胸肌。
“报告少爷,人带到。”小蛙兵立刻跳起来,立正敬礼回报。
“我让你带客人来,你却让他们爬进来?什么时候轮到你可以欺压新生了?”那个少爷看也不看地问。
小蛙兵脸色瞬间吓得惨白,整个人都开始发抖。“报告少爷,我没有欺负他们,让他们爬进来是我思虑不周。”
少爷冷哼一声:“你去找浩班领50鞭,然后说今晚由你要被十五只狼狗干完才准休息,狗精液最好不要给我漏,我明天再检查。哎,浩子现在看来没空,你找吴班领鞭吧。”
小蛙兵半是害怕半是松了一口气,赶紧敬礼退下,又匍匐前进地爬走。
“过来坐下,我们可以聊聊。”少爷很开心地朝他们挥挥手。
立刻又有四个蛙兵,在那个人肉台子上跪卧挺腹地组成椅子的模样。馒头与阿智非常地害怕,但也只能乖乖走过去,踩在蛙兵排成的肉台子上居然异常的稳实,坐上椅子更有种结实而富有弹性的感觉,还透著一种很阳光的肥皂香气,十分特别。其实每个蛙兵都是相貌英挺、体格健实,看来这位少爷的排场又比阿猛学长大不知道多少。
“谢谢学长。”阿智和馒头也不敢殆慢,但坐在人的身上总是有种奇怪的感觉。
“浩子,这就是你趁我不在国内,偷偷去关照的小鬼啊?素质不错嘛,怪不得会被阿猛给看上。”
浩子强忍身体的痛楚与欢愉,一边随著阿龙的肉体晃动一边挣扎地开口:“报告嗣少爷,这和他们无关,是我一个人的犯行,请您高抬贵手。”
“我又没说要责怪他们,只是想看看他们,顺便请他们帮个忙。”嗣少爷顺手按下手中的遥控器,电流从阿龙的前服从瞬间奔发,阿龙咬著牙忍耐著电流肆虐。但电击直接从浩子的肛门、直肠窜入,痛得他大声惨叫,他被铁丝层层捆绑的肉棒居然也随之勃起,上下摆动。
嗣少爷转过头来,对著阿智与馒头:“还没自我介绍,我叫凤嗣,子嗣的嗣,是凤家的老四,所以也有人叫我凤四少或四(嗣)少爷。”
阿智和馒头虽然原本只是普通的体院学生,但也知道这凤家的一家之主就是参谋长联席会议主席,凤天,也是这个国家的实质支配者。
阿智赶紧站起来,然后踢了傻呼呼的馒头一脚,两个人站起来回礼:“嗣少爷好。”
“把他们两个放下来,让客人检阅一下学习的成果。”
浩子和阿龙两人虚弱地喘息著,但阿龙还是扛著浩子走上蛙兵肉台,浩子自己把大腿上的皮带解开,但是当阿龙的大屌拔离浩子的肉体时,浩子痛得整张脸都皱在一起,原来阿龙又粗又大的巨蟒还缠上了一圈圈的细铁链,一般人哪里承受得了这样的折磨。
但浩子还是忍著痛,俐落地跪在嗣少爷和阿智还有馒头面前,翘起屁股用手紧紧地掰著臀肉,露出他的菊花以供检阅,被阿龙缠著铁链的大屌狂操,藕色的嫩肉全都外翻出来,还带著好几处被铁链刮伤的血痕,浩子一用力一颗鸡蛋般大小的跳蛋混著血丝从肛门中给挤了出来。
嗣少爷套上胶膜手套,在那血淋淋的直肠嫩肉中翻搅,突然他拿出穿好细钢丝的钩针,就往那嫩肉中一扎,浩子凄厉地哀嚎著,但是他痛得颤抖却还是不敢妄动。嗣少爷开始把浩子外翻的嫩肉和肛门边的肌肉缝在一起,缝了两针,他就把钩针递给阿智,嗣少爷对阿智露出一种坏坏的笑容说:“小帅哥,接下来就交给你啦。”
阿智看著从小照顾他的浩哥心疼得眼泪都快掉下来,接到钩针整个人都傻了,慌忙地大喊:“不行不行!我做不到!我不会。”
“哈哈,没有做不到的事,只有不肯做的事。”嗣少爷冷笑。
浩子转过头来,手还是紧紧地扩张著自己的肛门,他的脸上全是痛苦的冷汗,他颤抖地对阿智说:“阿智没关系,你慢慢来,求你不要忤逆少爷的意思。海龙蛙兵不怕苦、不怕痛,没关系的。”
阿智的俊脸呛著泪,缓缓地把手伸向浩子的嫩肉。
“动作快点比较好,我怕你太慢,肉都缩回去了,我们还得重新扩张一次呢,哈哈。”
嗣少爷转向阿龙,那个壮硕的原住民少年跪在那边像是一座魁梧的小山,后服从半挂在他的肛门口,混著血的精液不停地从大腿上流下来。嗣少爷把后服从一拔,染血的粉红色精液一涌而出,肛门内壁也是整个外翻出来,伤痕累累、血肉模糊。嗣少爷把另一根钩针交给馒头,但是钩针上的钢线却粗了好几倍。
“我刚刚示范过了,你应该会吧,黑小弟?”嗣少爷拍拍馒头的肩膀,走回他的躺椅,兴味昂然地看著他们四人。
阿龙低沈嘶哑的声音传进馒头的耳中:“我自己缝不了,所以务必请你帮忙。”馒头很想把针丢掉大声咆哮,自己被折磨就算了,现在居然还得成为帮凶,凌虐自己的恩人!可是他也很清楚,逞一时之快,只是会把所有人一起拖下水,他咬著牙一针穿过阿龙的血红嫩肉。
“每一针的接缝处间距不可以超过一公分唷,不然就得拆掉重来。”
浩子结实光滑的背上布满了鞭痕,汗如雨下,阿智从他不停地冒汗和颤抖的身体就可以猜想浩子撕心裂肺的痛楚,而且是多么缓慢的折磨。但浩子还是不停以他颤抖的声音安慰著阿智,好几次浩子几乎都要痛晕过去,但他还是咬著牙不哀求。
相对的,阿龙的痛苦忍耐度比浩子高上不少,但是馒头对这种针线活更是一点办法也没有,手指笨拙得要命,钢丝在肛门嫩肉中拉扯的痛楚也是让阿龙痛不欲生。
不知道搞过了多久,终于结束了这个可怕的缝纫游戏,血淋淋的嫩肉被歪七扭八地扩张固定著,别说受刑的两个人,连阿智与馒头也都紧张的汗水淋漓。整盆的盐水突如其来地淋上饱经蹂躏的肛门,浩子和阿龙再也忍不住,深刻的哀嚎像是从灵魂中爆发开来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