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L现代肉文:角色扮演 by 碎冰

情人间的情趣游戏,年上三白眼攻。肉文 各种play 年上三白眼强势攻X淫浪少年诱受肉香味美 搭配各种play更是加倍好吃但是作者一直强调攻的三白眼害我无法自拔的脑补了阿银的脸啊呵呵呵付正铎X薛晨

  1.强匪与高中生

  这是付正铎第五天遇见这个少年了。
  十七八岁的男孩子,骨骼纤细修长,皮肤雪嫩柔滑,臀部圆翘紧致,五官更是漂亮的出奇。穿著上白下蓝的夏季学生制服,胸前的校牌显示出还是重点高中的学生。
  少年总是在九点零二分走进这条只有两盏路灯的漆黑小巷,抄近路步行回家。
  少年叫薛晨,是被父母打包送到这个沿海的小城里做“高考移民”的,在这里没有一个亲戚朋友,独居在景丽苑的A3栋201乙。
  这是付正铎第一次见到薛晨后,找人打听出来的资讯。
  付正铎,36岁眼看就要奔四的大叔,长相彪悍粗勇体格高大,是这座小城里出名的帮派头目,性欲和嗜血欲一样强盛到可怕的男人。
  付正铎天生就喜欢男人,年少时喜欢操比他大一两岁的青年,上了年纪就变得格外喜欢肉绷穴紧的少年,还得是五官清俊皮肤白滑的孩子。
  一个礼拜前的帮派火拼后,付正铎趁著夜色外出,刚下了晚自习的薛晨无巧不巧的就那么撞进了他的眼里,少年那漠然的仿佛对什么都不关心的脸色,奇异的撩拨起付正铎的欲望,男人当即决定要不择手段的把他弄到手。
  打听出薛晨的背景,摸清了他上下学的规律,付正铎跟手下交代了最近这几天自己要“好好休息”,在连续跟踪了薛晨第五天的这个晚上,决定将他剥皮拆骨收入囊中。
  薛晨回到家,进了门就开始习惯性的脱鞋、脱衣服,等他走到浴室门口,他身后的地板上已经迤逦歪斜的丢了一路的衣裤袜子,甚至还有那条薄薄的白棉内裤。
  浴室很小,却有一面在薛晨看来格外淫荡的镜子墙——因为是只租一年的房子,所以虽然不喜欢,他也懒得跟房东要求把它拆掉。
  清澈的热水从莲蓬头里洒出来,蒸腾的白雾迅速将镜子蒙上厚纱,薛晨站在浴缸里静静的淋著水,双目微闭的小脸透出一股清冷矜持的惬意。
  水流从头顶落下,浸湿薛晨乌黑浓密的发丝、眉睫,沿著微透著浅粉的玉色耳垂一路向下,经过形状美好的肩颈、锁骨,从嫩红浅凸的乳尖坠落,最终没进修长的双腿间,滴淌到薛晨的脚下。犹如一场缓慢又短暂的爱抚。
  付正铎无声无息开门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画面。
  他几乎立刻就硬了。硕长的阴茎像钟摆一样倾斜著在粗糙的深色牛仔裤里凸起,拓写出一个极端无耻的轮廓。
  付正铎大踏步跨过去,在薛晨听到声音睁开眼的一霎那迅疾出手,将他一把抱进了怀里,低头就咬上了他的嘴唇。
  薛晨从惊愕到猝不及防到反应过来开始挣扎,不过是五六秒的时间,赤裸的身体在付正铎怀里拼命的扭曲挣扎,被男人狠狠堵住的嘴巴却只能发出“嗯嗯呜呜”的闷哼,心脏跳的仿佛要掉出喉咙。
  薛晨恨极,在付正铎的舌尖粗蛮顶入的瞬间,恶狠狠咬了上去。男人哼笑了一声,被咬出了血的大嘴蛮横的覆在他嘴上,血色混著唾沫在两根舌头你来我往的纠缠抗拒中漫溢进薛晨敏感的口腔,少年被激的猛喘,抬起手狂乱的拍打著付正铎的胸口,眼眶都红了。
  付正铎一双铁臂紧箍著疯狂挣扎的薛晨,一手横在他的腰间,一手蹭过他微凹的肚脐直接握住了薛晨腿间软垂的肉块,粗糙的掌心蹭了蹭少年细滑的大腿内侧,咧嘴笑起来,“嘿,你这是没长毛还是自己剃光的?好嫩啊,宝贝儿。”
  薛晨羞耻的嚎叫著,更加死命的挣动身体,阴茎在付正铎的掌心里渐渐勃起,现出深粉的颜色,形状和大小都漂亮的无可挑剔。
  “嘘——嘘——宝贝儿,冷静下来,”付正铎不耐薛晨没完没了的扭动挣扎,裹住他下体的手长指一伸,中指越过饱满的小球探进了紧窒的穴口。
  异物顶入身体的瞬间,薛晨蓦地停住了动作,嘴里发出一声绝望的呜咽,软软的瘫进了付正铎的怀里。
  热水持续的泼洒在两人身上,薛晨光裸如初生,付正铎却是衣裤尽湿。
  质地稍显粗砺的布料紧贴在皮肤上,热的人出汗,汗水却又无法被吸收,平白就生出一种躁动,参杂了男人下腹积蓄的欲望,整个人都要沸腾的感觉。
  付正铎的中指在薛晨的体内打著转儿的抠弄,少年局促的呼吸,紧拢的双腿想打弯儿往下坠,腰却被男人牢牢的揽住,于是呈现出半截儿身子挂在男人怀里的姿势,两腿渐渐就被男人分开,越来越开。
  被肠壁卷裹的指腹忽的刮蹭上某个点,死咬著牙不肯说话的薛晨带著哭腔喊了出来,“不要——别碰那儿——”本就半硬的肉茎在强烈刺激下无法掩饰的翘起来,抵住付正铎的腿侧。
  付正铎抽出手指,抓住少年的肩膀把人朝著自己转过来,半抱著把他贴到墙上顶住,低头咬住了诱惑他许久的娇嫩乳尖,一手捏住他另一颗乳尖,一手忙碌的撕扯起自己的衣服。
  薛晨紧张又惊慌的喘著气,麻痒甜腻的感觉从乳头直捣心脏,男人锐利的牙齿像狼一样撕咬著他胸尖处最柔嫩的肌肤,舌头划过的地方激窜出电流一样的快感,刚刚被男人深入抚触过的地方却变得空虚无比。
  付正铎脱光了衣服,屈起一条肌肉贲张的大腿从中间儿顶住薛晨把他架上了墙,腾出手来又捅进了他蠕动著的小穴。薛晨皱眉拧腰,想挣却挣不开他的钳制,活像被付正铎钉死在他怀里似的。付正铎一根手指接一根手指不停歇的塞进去,毫不怜惜的拽扯著薛晨穴口周围的一圈儿软热嫩肉,把他疼的直掉泪。
  薛晨半坐半靠的被付正铎和墙壁夹在中间,最初拼死的挣扎就像是脑子里荒谬的想像,身体软绵绵使不出力气,腿间藕荷色的阴茎却是精神抖擞朝气蓬勃,不用付正铎触摸就兴奋的滴泪。
  手指从薛晨体内抽出的下一秒,付正铎放下架住他下体的腿,用自己火热的性器顶了进去,圆大的龟头楔入被充分拓宽的穴道,破开紧密缠绕上来的肠壁进到最深,侵占到薛晨身体的最里面。
  薛晨被那种膨胀到极致的逆生长的感觉顶的想吐,心里却又矛盾的有种“终于解脱了”的感觉,被男人用手指玩弄小穴的时候,他觉得自己活像是满足对方变态欲望的性玩具。而被男人侵入的此时,他却可以阿Q的把男人当成超大的人形按摩棒。
  付正铎两手各自抄起薛晨的一条腿,一把把他抱起来走到镜子墙前,挥手擦去镜面的白雾,呲牙冲紧闭著双眼不肯看他的薛晨狞笑,“睁开眼看看你自己。”说著话,挺起腰在薛晨体内戳刺几下,硬逼出他的呻吟。
  “痛……”
  “痛就睁开眼,”付正铎斜眼瞧著镜子里映著的少年半侧泛著粉的裸体,咬著他的耳垂笑,“睁开眼,我不会再说一遍——”所以要是有任何后果,宝贝儿你得自负。
  似乎听出了付正铎话里的威胁,薛晨慢慢睁开眼,看清镜子中的影像的同时,苍白的脸蛋倏地涨的通红,原本停止的挣扎下意识的再度开始,羞耻又无助的尖叫起来,“放开我……放开……”
  他这么一动,穴口反而更紧的咬住男人的性器,付正铎被夹的又爽又痛,差点泄出来。凶猛的抬手拍打著薛晨圆鼓鼓的臀瓣,他挑眉笑骂,“妈逼的,你这小死孩子还演起来没完了!放松!想把老子夹废了啊你。”
  薛晨漾著水雾的眸子瞥了付正铎一眼,忽然嗷呜一口张嘴咬上他冒著青髭的硬朗下颚,含著男人的下颚声音模糊的嗔骂,“……嗯,你刚才真的弄疼我了。”
  “疼?”付正铎一挑眉,斜吊著的三白眼熠出锐利寒光,舔著嘴角笑道:“你男人我这就叫你爽的哭出来!”
  薛晨还来不及反应,背后就是一阵令他汗毛倒竖的凉滑——付正铎把他摁在镜子旁边的洗手台上,凶猛的操干起来。
  薛晨两手抓著头顶挂毛巾的铁杆,一双长腿蜷在付正铎的腰上,两瓣屁股被付正铎撞击的动作震得直颤,股间那颗深含著“小付正铎”的菊蕊被反复深刻的贯穿、再贯穿,最初的锐痛过后,就是销魂蚀骨的快感。
  薛晨小声的哼哼著,随著付正铎的动作小幅度的调整著自己“坐”在窄小洗手台上的姿势,柔韧纤细的腰杆晃的风骚性感,毫无他这个年龄的清纯,却又意外的不违和。
  被抹去雾气的镜子如实的反应了两个男人的身体交缠,逆反自然规律的野蛮交合,疼痛掺杂了黑暗的欲望浊白的精液,揉捏成难以抗拒的愉悦,在四肢百骸间奔流漫延避无可避。
  薛晨在付正铎操进来不久就射了,现在已经是短时间内的第二次勃起。少年笔直竖起的性器斜斜的指著付正铎附著著浓密体毛的小腹,深粉的圆润龟头亮晶晶的滴著浊液,每次碰触都是黏腻火热,意犹未尽。
  付正铎做到兴起,大概觉得薛晨的姿势不方便他进的再深一些,于是就著此刻的姿势再度抄起他的腿弯回到热水漫溢的浴缸里,说了句“别呛著”就把薛晨摁了进去,形成了后者靠坐在浴缸、而他半跪在薛晨腿间深进深出的体位。
  薛晨压根儿没听到付正铎的那句嘱咐,水呛进口鼻的时候,他鼻管里辣的要命,想挣扎却被付正铎死死的扣在怀里顶动,霎时就有濒死的感觉潮水般向他扑过去。
  男人灼烫的性器刀刃一样切割、捅戳著少年纤薄的身体,犹如发了狂的雄兽见到了专属于它的雌兽,忘情的侵占、掠夺,强迫它诞下自己的子嗣,贪婪强横的不可一世。
  狭小的浴室里男人的粗喘和少年灭顶前的微弱哭泣缭绕不去,混合了水花溢出浴缸、肉体相合的脆响,混乱火热到令人头晕目眩。
  愉悦的巅峰像是黎明前最黑暗的一刻,随即是星河爆炸般的刺眼白亮。
  付正铎低吼著在薛晨痉挛的体内深处射精,片刻后,一把将连呛水带高潮到休克的薛晨捞进怀里,自己则背靠著浴缸壁坐了回去,舒爽的长叹一口气。
  “妈逼,老子早晚有一天会死在你这小兔崽子身上。”
 

  2.伪父子

  薛晨用被单裹著赤裸的身体蜷缩在床角,看著一脸淫邪笑意的付正铎一步步向著他走到床边,神情畏惧脸色苍白,淡红的嘴唇嗫嚅著听不清的话语,几乎要哭出来。
  付正铎裸著肌肉精壮结实的身体,下身只套了条拉链全开且被水打湿的仔裤,半硬的欲物被单薄的棉质三角裤包裹著,凸出一块鲜明的轮廓。
  付正铎坐上床,慢条斯理的撩开薛晨脚踝处的被单,粗糙的手指轻佻的在他细致的小腿上游移著,少年被他的抚触吓得直抽气,眼泪劈里啪啦的往下掉。
  付正铎看的有趣,忽然攫住薛晨的脚踝,不顾他的惊叫一把将他扯过来拽进怀中,淫猥的舔舔他濡湿的眼角,“怎么,忘记你之前答应过我什么了吗?”
  “爸……爸爸……”薛晨打了个哭嗝儿,两手蜷在自己和付正铎厚实的胸口,又惊又怕的模样像只可怜的小兔,“不要……我不要……这是不对的……”
  本来就毫无节操可言的付正铎,被薛晨的一声“爸爸”叫的更加兴奋,一手钳住他柔细的腰肢,一手掀开被单爬上了薛晨光裸的肌肤,沿著无毛的腿间一路向上,经过平滑紧致的小腹,直抵胸前细嫩小巧的乳尖,拇指、食指微一用力,紧紧的捏住乳尖,搓揉捏弄,极尽情色。
  “呃……爸爸……”薛晨吓慌了神儿,刚刚被付正铎强制灌肠的身体却疲乏的没有力气挣扎,乳尖被捏弄的感觉令他的脸阵红阵白,额顶泌出一层细汗。
  “宝贝儿,你叫‘爸爸’的声音骚的我都硬了,”付正铎眯著眼瞧著薛晨羞耻的表情,暗叹这孩子的漂亮,更得意自己是他第一且唯一的男人,“再多叫几声。”
  薛晨惊愕的瞠大了眼,瞪著付正铎,“你……”
  付正铎是薛晨的继父,六年前他跟薛晨的母亲结婚的时候,他还只是个十岁的小孩儿,懵懂的张著一双黑玉似的眼睛,美到惊心动魄。
  付正铎并不恋童,但也不是个多么有节操的男人,常常会有带点儿戏谑的眼神打量薛晨,倒并没有对他出手。直到薛晨的母亲去年因车祸意外去世,拿到了薛晨抚养权的付正铎才开始一步步的蚕食孤弱无依的少年。
  最初的时候,付正铎偷看薛晨洗澡、换衣服,少年浅粉色的乳尖、柔软的腰肢、圆翘的臀瓣,无一不充满了诱惑跟纯稚的性感。甚至连腿间那青涩的小兽,在付正铎眼里都是值得被品鉴狭玩的好物。
  然后,在少年某次无意中发现付正铎的行为之后,男人开始大而化之正大光明的看,薛晨要是想反抗,他就会把他扒光了抱住,张嘴咬住少年的乳头,啧啧有声的舔吮玩弄,把他玩的哭泣、挣扎,才慢悠悠的扶住勃起的性器,恶狠狠的贯入少年紧窒柔嫩的身体。
  第一次那么做,薛晨哭的几乎要死掉,付正铎的玩弄与强暴令他羞耻、愤恨,却又不敢抗拒——他没爸没妈,得罪了名义上是他父亲的付正铎,就真的什么也没有了——而最让他惴惴难安的是,付正铎给了他无可抗拒的快感。
  初尝情欲的少年,就这样被熟于情欲的老练男人,握在了鼓掌之中。
  付正铎低头亲了亲薛晨微红的眼睛,说道:“宝贝儿,帮我把裤子脱掉。”
  薛晨难堪的微垂下浓密的睫毛,抖著手去轻扯付正铎的内裤,脸蛋霎时红的要滴血。
  付正铎配合他的动作,微抬起他的身子方便他服务自己,顺势张嘴又咬住了薛晨的左乳尖品咂起来,一边还感叹的哼道:“他娘的,老子玩儿女人的时候都没这么喜欢咬她们乳头儿,偏偏看到你的这颗小芝麻豆就兴奋的跟打了鸡血一样。小东西,你这俩乳尖简直比娘们还极品。”
  男人说这话的时候,薛晨已经把他的裤子半扯半拽的脱了下去,付正铎用脚后跟踩著裤脚把裤子挣下去,硕长的阴茎弹跳著离开内裤的包裹,硬热的隔著被单抵住薛晨的臀缝。
  薛晨短促的喘了口气,分开腿跪坐在付正铎的腿上,腰软的发颤。付正铎放开少年被动的送到他胸前的平滑胸脯,那里细嫩的肌肤被他咬啮的一片深深浅浅的红痕,两颗乳尖被咂的红肿里透著晶亮,像樱桃的种子。
  付正铎伸手去拽薛晨攥在手里的被单,后者绝望的呜咽著,哀求的瞅著他喃喃,“爸爸……不要……不要再这样……”
  “松手!”付正铎咧嘴露出凶悍的虎牙,三白眼危险的眯缝著瞪住薛晨,“不想让我把你操的一个礼拜不能下床,你就给我松手!”
  薛晨慢慢的松开手指,垂著头看付正铎把他身上的被单倏地拽走,少年肌理细嫩的身体暴露在壁灯带著浅黄的柔和光影中,轻易便夺去了男人所有的注意。
  付正铎伸手到薛晨的腿间,玩笑似的捏了捏他硬翘的秀气肉棒,乐得呲牙,“‘不要’?‘不要再这样’?说的那么冠冕堂皇,你这儿怎么硬成这样?”说著话,另一手穿过薛晨的腿空,大拇指顶进湿软的肉穴,“明明连这儿都软了,等著我操你呢吧。”
  “我没有……”薛晨羞耻的反驳,垂在身侧的双手想去掰开男人的手,又不敢,苦恼的皱起眉,美丽的五官染了被侮辱的淡红,愈见媚惑。
  男人一手戳戳刺刺的玩著薛晨的后庭,一手抓著他的肉茎猥琐的摸弄揉搓,被前后夹击的少年很快就射了出来,身体登时更加绵软的瘫坐在付正铎粗壮的大腿上,虚睁著一双漆黑带泪的眸子怔怔的看著男人赤红的肉刃顶进自己的身体,瞬间绷紧了自己被男人打开的双腿,嗓子里冒出难堪的哭音。
  “宝贝儿,”付正铎浅慢的在薛晨体内抽插著,眼角带著邪恶的笑,“你把我吃的好紧啊。”说著话,他握住薛晨的性器玩弄著,拇指的指腹技巧的刮蹭著对方滴淌著涎液的细嫩铃口,锐利的三白眼垂下来,直勾勾的望进少年的瞳底。
  薛晨随著付正铎的撞击摆动著身体,前后的双重快感汹涌而来,令他难以招架。被深度侵犯的少年茫然的瞪著头顶那双坏笑的眼睛,嘴唇蠕动著想说什么,最终出口的却是在他神志清醒时无论如何都发不出来的苦闷呻吟。
  嫩滑的肠壁紧紧缠缚著深入的肉茎,紧致的穴口贪馋的挽留著男人的每次后退,真像是要把对方完全咬住一样的热情,虽是违背生理结构的交合,却又愉悦的教人难以抗拒。
  薛晨被付正铎顶动的嘴唇微张,唾液、泪液、汗液混合著从他的脸上滴落,最终没进他耳后雪白的被单,狼狈凄绝中又透出几分动人的性感。
  付正铎像有今朝没明日似的狂猛的进出薛晨的身体,粗硕的阴茎每次都是全根而出全根而没,巨大的动作给他巨大痛楚的同时,也带来令薛晨吃不消的快感。
  薛晨茫然的翻著白眼,无声的哭泣著,双手抓扯著身下被各种体液浸透的被单,整个人陷入深渊一样无力的蜷缩在付正铎怀中,后者垂眸看著这样的他,手上与胯下动作更加激烈,直到逼迫薛晨最后一次射出稀薄的白液。
  等到付正铎终于射精,薛晨已然陷入昏迷,付正铎也终于有闲心去听他梦呓似的呢喃:“付正铎……不要了……嗯……真的……不要了……你这个混蛋……”
  付正铎舔著薛晨红肿的乳尖,笑的阴恻又放肆,“之前不是你说的吗,不管你怎么‘拒绝’我都要我做到底?我只是遵从了你的‘命令’啊……我的小晨。”
  我的,最爱。

  3.Bartender×Money Boy(冷漠攻×淫荡受)

  黑色的原木吧台边,付正铎站在吧台内做花式调酒,姿态优雅动作俐落,惹得吧台外一群打扮妖娆的年轻女人不时发出欢呼惊叹。
  付正铎不像一般的Bartender,他很少笑和说话,衬衣的扣子永远留著最上面的三颗不系死,举止间隐约露出形状完美的锁骨,在他垂眸倒酒时,纹著霸道黑龙图案的结实小臂和修长指掌勾的人移不开视线。
  而薛晨就是那群移不开视线的“笨蛋”中的一个。
  薛晨也记不得自己是从什么时候起开始注意付正铎的了。好像最开始是他的一个嫖客带他来这边喝酒,那天正好也是付正铎表演花式调酒的日子,几乎就那么一眼,薛晨就想被冷著脸面无表情的付正铎狠狠的操一次,光是这种色情的想像就令他的穴口瞬间痒到不行,几乎就那么泌出黏腻的肠液来。
  薛晨会做MB最初其实并不是为了赚钱,当年他初恋的学长跟他分手时,说薛晨是个床上木讷到毫无趣味的人,被伤透心的薛晨索性破罐破摔,失恋满一个月的晚上就跑到Gay吧里钓男人上床……久而久之,他的脸皮和床技同比增长,钓的男人越多,心越放得越开,干脆就做起了这既能满足性欲又能满足他金钱欲的皮肉生意。
  自从第一次见到付正铎,薛晨就很明确的表示出自己对他的兴趣,奈何落花多情流水无意,任他怎么撩拨挑逗付正铎,对方都是眉眼不动的冷淡模样,连一个多馀的目光都欠奉。
  要是搁在平时,嫖客们哪个不是上赶著花钱买礼物逗薛晨开心,虽然动机不良谄媚的言行也是能得他欢心的——现在可倒好,薛晨拿自己热脸去倒贴付正铎,却连个屁都闻不到。而越是这样,他反而越是激动,越想勾搭上付正铎让他狠操他一顿。
  也许是老天爷可怜薛晨的一片“痴心”,这个小雨迷蒙的深夜,薛晨终于逮到了机会。
  在薛晨打发走今晚又一个来向他示好的男人之后,他突然发现表演完花式调酒的付正铎往酒吧后面的仓库走去,忙不迭穿过乱舞的人群跟了过去。
  酒吧后面有一个很大的仓库,里面是各种名酒饮料,薛晨曾经被两个男人压在仓库的地板上轮干,事毕后他离开时遇到了门外不知等了多久的付正铎,男人阴冷深邃的视线掠过他的周身,毒刺一样深扎进薛晨的四肢百骸,令他兴奋又惶恐。
  薛晨推开半掩的木门走进仓库,库里只在墙角点了一盏很暗的壁灯,付正铎站在灯下壁柜前,正无声的翻找著什么,听见薛晨的脚步声,他转头看过来。
  薛晨蓦地站住。嘴角微勾,缓慢的漾开一抹笑容,眼睛明亮温情的注视著付正铎,低声的呢喃一句,“嗨。”他的一言一行都像反复拿捏演绎过,对著付正铎微笑时,那表情带著刻意的诱惑,生动柔媚的能叫少林寺的铜人罗汉都动心。
  付正铎转过身,气息沉缓的望著薛晨,看他一步一步的向自己走过来。
  然后,这妖娆的少年突然身形一矮,跪到了他的脚下。
  薛晨隔著付正铎的裤裆,用自己细嫩的脸侧去蹭碰厮磨,偶尔抬头去看付正铎的反应,男人望下来的目光却深邃安静,看著他就像看著一颗砂砾。
  薛晨张嘴伸出舌尖舔动裤裆处紧锁的拉锁篦子,然后张开齿缝将它咬住,“吱啦”一声拉开了裤裆,里面是散发雄性气味的性器,即使没有勃起也有著巨大的轮廓。薛晨的鼻尖顶动著那团肉块,紧张的眼睫颤抖,呼吸紊乱。
  整个过程中付正铎没说一句话。但他很突然的就拽过旁边的一把椅子,撩开两条长腿坐进去,冷淡的看薛晨动作。头顶洒下的灯光映在他的眼里,像是月光隐进了深浓夜色。
  薛晨觉得自己的呼吸梗了一下,付正铎看过来的视线那么平静,却平静的教他腰都发软。他重新低下头,咬住付正铎的内裤往外拽,男人的阴茎终于出现在他眼前,半硬的器官吸引他全部的视线,却不是令人满意的状态。
  薛晨伸舌舔了舔阴茎的尖端,那东西本能的跳了跳,又复归平静。
  薛晨蹙眉,喉间溢出一声不满的轻哼,抬头看著付正铎,同时抬手把额前垂落的碍事的发丝往后梳理,露出光洁的额头。
  然后,他再度低头,张嘴,把付正铎整个含了进去。
  付正铎在薛晨的嘴里慢慢的硬了起来,察觉他不是对自己全无感觉,薛晨难掩得意的撩起眼皮去看男人,却发现对方正专注的看著他,尽管脸上还是没什么表情,目光却隐隐透出些温度。
  薛晨一下子就兴奋到不行。一手扶住嘴里粗壮的性器揉捏他的根部,间或去抚弄饱满的囊袋,用鼻尖去蹭两旁浓密的体毛,另一手则飞快的解开裤子,抖动腰胯和臀部脱掉裤子,露出被白色棉质三角裤紧紧包裹的圆润臀瓣。
  薛晨扭动著腰杆吸含舔弄著付正铎,屁股骚浪的扭摆摇晃,后穴处持续的空虚,泛出寂寞的潮热,嘴里忍不住直哼哼,“嗯……嗯嗯……”好想要……好想要……
  付正铎的阴茎完全勃起后,长度和热度都无比的惊人,薛晨也算阅鸡巴无数,还是头次见到形状颜色如此完美的一根,最后已经性奋到无法自控,跪在付正铎的腿间,一手揉动灼烫柱身,一手抓著自己的性器不断搓弄,抬头哀求的看著付正铎,“你进来好不好……操我一次,就一次……”
  付正铎冷冷看著薛晨,忽然抬脚用鞋尖去踩他手里的阴茎,力道不大技巧却惊人,直把薛晨踩得发出绵软的淫叫,“呀啊……嗯……”边叫边扭动著还穿著上衣的身体,腮边两抹绯红看的人心慌眼热。
  “站起来,”付正铎终于开口,嗓音冷而沉,“自己扒开屁股坐上来。”
  薛晨心愿即将达成,心跳的不成个,慌张的攀住付正铎粗壮的大腿起身,脚下却抖的撑不起体重,起了好几次都起不来,急的简直要哭。付正铎皱皱浓眉,伸手一把把他拽进怀里,撩起他的两腿分开挂在自己的两腿上,迫他面朝自己坐好,“继续。”
  薛晨本能的抱住付正铎的肩颈稳定自己的坐姿,小胸脯贴靠著付正铎,心脏砰咚砰咚跳得欢快,呼吸起起伏伏喘的激烈,胯间那根硬戳戳抵著男人的小腹,被粗糙的布料磨得痛痒难耐愈加兴奋。好半天他才缓过劲来,分出一手探到身后扒开屁股,手指往臀缝里一抹,水淋淋的都是淫液,顺势就露出里面期待已久的穴口,摸索著对准男人的性器往下坐去。
  一次,两次,三次……不知道是不是男人故意跟薛晨做对,他的性器屡次过其门而不入,急的薛晨张嘴去咬他的肩膀,哀怨的呢喃道:“你倒是帮帮我啊。”
  付正铎挑眉看他,大手罩上薛晨圆翘的臀部,他还来不及反应,就掰开他的臀瓣把粗长肉棒顶了进去。突如其来的刺激惹得薛晨张嘴瞠目,眼底落泪口中流涎,又痛又爽的连惨叫都发不出来,只能张嘴发出无助的气音,像是被付正铎钉死在原地,“……”
  付正铎几乎立即就开始激烈的抽插。薛晨挂在他身上,衣服被他粗暴的撕裂,露出里面平滑细嫩的胸膛,随著他顶动的动作,白皙的肌肤和酒保制服互相摩擦,两粒乳尖嫩嫩的硬起,硬的发痛发热,还夹杂著一丝细痒。
  薛晨从晃神中恢复过来,一手扒著付正铎的肩膀稳住坐姿,一手蜷在胸前抚弄自己的乳尖,同时还不忘小狗似的舔咬付正铎性感的喉结,嘴里呜呜乱叫,“嗯……好爽……你好大……狠狠的顶我,操我,把我玩坏掉……嗯,玩坏……一定要玩坏……”
  付正铎被他叫床的声音烦得皱眉,干脆两手抄进他的腋下把人提抱起来,一边就著这姿势更大力的操干怀里这具香甜的肉体,一边低头轮流啃咬他的乳尖,爽得薛晨尖叫悲泣,“啊……啊啊啊……好棒……用力咬我的乳头,用力……嗯……”
  “闭嘴——!”付正铎抬手往薛晨臀侧扇了一巴掌,“你他妈的闹腾死了。”对方被吓得噤声,只敢压抑的呜咽呻吟,他才满意的勾起嘴角,去亲吻他的嘴唇,“张嘴,舌头伸出来。”
  薛晨乖乖的探出舌尖给付正铎,边与他热切的交换唾液引领舌尖共舞,边小幅度的扭腰摆臀勾引男人更深的侵入,浑身的皮肤都兴奋的透出柔嫩的深粉,喘息声愈加撩人媚人,“好舒服……嗯……嗯啊……”
  付正铎的呼吸粗重,若不是被薛晨惹烦了,连话都不愿说。他埋头在薛晨怀里舔弄几乎被他咬破的两颗乳尖,每次撞击都顶在薛晨的性腺上,没多久就让他泄了两次,随即又硬起第三次。
  薛晨抱著付正铎的肩颈,凑到他耳边哑声道:“……老公,今天爽不爽?”
  付正铎的回应,是凶狠的再度咬上他的嘴唇,舌头霸道扫过他口腔的每一处,咬著他的舌尖含混道:“还不错。”
  “那你跟我一起射好不好。”薛晨泛著浅红的眼睛看著男人,低声诱惑,“你……就是尿在里面,也可以哦。”
  付正铎的眼睛危险的眯起,“小骚货,你今天很入戏啊。”
  那我,就如你所愿。
 

  4.乞丐攻×女警受

  薛晨醒过来的时候,眼前晕乎迷茫成一片。他皱了皱眉,看著头顶的灰暗的水泥涵洞的弧形墙壁,本能的动了动,这才发现自己是被仰躺著绑在一张只铺著一床薄被的硬板床上,两手两脚都被分开固定在床的四角,呈一个“大”字。
  薛晨穿的是大学动漫社团里的日式女警装,今天市内有一个动漫节的Cosplay表演,他被全团的人硬逼著穿了这套仿真度极高的女警制服。
  制服是深蓝色的,肩章绣线都是白色,上身是收腰西装式窄小外套,下身是刚能包住臀部的超短裙设计,为了凸显薛晨中性化的漂亮腿骨,恶趣味的学姐们还特地找了柔滑的裸色丝袜给他穿,配上三分高的黑色皮鞋,手戴白手套胸带A罩杯义乳的薛晨往人群里一站,活脱脱一个面目秀美气质凛冽的御姐——虽然在某些猥琐男眼里,“她”的胸部确实有点小。
  薛晨有点记不清他是怎么变成这样的。比赛结束名次不错,他跟团友们一起去聚餐,餐会上一群穿著另类的年轻男女喝的酩酊大醉,绝大多数的人都选择乘计程车回去,只有他家就在附近,所以他决定步行回家,刚好可以吹吹夜风,结果……
  看看涵洞外的天色,应该是深夜以后了,他诡异的被绑缚在这里,感觉有点像……有点像古代等待帝王临幸的女人。
  薛晨为自己这古怪的想像脸红,他继续使力希望能够挣脱束缚逃开这里,却发现绑著他手脚的都是宽边的尼龙布带,异常的结实,凭他的力气根本挣不开。
  就在薛晨绝望之极,想要放声大叫救命的时候,一个乞丐从涵洞外慢慢地走了进来。
  乞丐的手里捏著一根点燃的蜡烛,烛光摇曳中,可以清楚的看到乞丐蓬乱额发下半遮住的三白眼,他凶狠又贪婪的看著薛晨,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坏笑,“你醒啦?”
  薛晨戒慎的瞪著乞丐,恐惧到极点,脸上反而显不出表情,视线紧紧的跟随著对方的动作,须臾不敢稍离。他莫名的觉得,他今晚可能要糟糕了。
  乞丐走近床边,把蜡烛插到墙壁的缝隙里,就著摇晃的烛光翻身上床,直接挤进薛晨的腿间,俯身仔细的端详著他的脸孔,“你长的很漂亮。”
  薛晨试图跟他说清楚,“我那是化妆化的,我其实长的不怎么样,而且我是……”男的。
  “我知道你是男人,”乞丐坏笑著把手探进薛晨的裙底,准确的罩上他腿间那团细嫩的软肉,“但是,我看上你了,我要你做我的女人。”说著话,他一件一件的脱衣服脱裤子,直到完全赤裸,肌肉线条清晰的身体精壮有力,胯间的那根才只是半硬的程度轮廓就已经非常惊人。
  薛晨的眼睛摸得瞠圆,下意识绝望的猛力挣动四肢,“你疯了——”
  乞丐伸舌舔舔嘴角,“我疯没疯,你一会儿就知道。”说完话,他从薛晨的裙底抽回手,骨骼突出的修长指尖来到薛晨的胸前,用电影慢动作般的节奏,一颗、一颗、又一颗的,把制服上的几颗白铜扣子解开,露出里面紧贴著薛晨胸口的两片矽胶义乳。
  乞丐蜷起食指和拇指捏住其中一片的顶端搓揉几下,无趣的咂咂嘴,倏地将它撕脱下来,接著又如法炮制的把另一片义乳撕下来远远的丢开。
  薛晨在乞丐动作的过程中,身体紧绷的几乎四肢都僵硬,心跳的呼吸都不顺畅,绝望的眼睁睁的看著衣物被对方解开,逐渐暴露出身体的每一寸。
  乞丐弯腰亲舔著薛晨那贴了一天义乳、此刻明显发胀发红的乳尖,粗砺的舌尖卷裹著柔嫩的细小肉粒,不时合起齿缝咬住了往外扯动,恐惧掺杂著乳尖被玩弄的快感传导至薛晨的四肢百骸,他惊恐的发现自己居然在乞丐下流的亵玩中有了反应,胯下那个地方硬热的一塌糊涂。
  乞丐很快就发现了薛晨的勃起,得意的冲他呲牙一笑,他腾出手到薛晨的大腿外侧摸索著去解内裤的系绳,很快就把那片薄薄的还沾著薛晨体味的布料抽了出来,察觉到薛晨紧张却须臾不离的视线,乞丐把布片拿到鼻端狠狠的嗅了嗅,低沉笑道:“小东西,原来你早就骚得流水了。”
  薛晨羞耻的别过头不去看乞丐,脱离内裤束缚的性器却把警服短裙顶起了一个硬胀的小鼓包,就算光线再暗淡都看得很清楚。
  乞丐把内裤丢到薛晨的脸侧,俯身到他身上压住他的两手,“既然你也想要,那我就把你的手放开,你要乖乖的听我话,听到没有?不然,我今晚会把你这个娘们儿似的小处男干到射尿喔。”
  薛晨抖了抖,只能无奈认命,“……你,你能不能轻一点?”他怕痛,怕的要死。
  乞丐笑了,三白眼眯起来的时候,居然也可以很温柔,“只要你听话。”
  薛晨的眼底泛出湿意,“好,我听话。”
  乞丐把薛晨两手解开,却没有解他的腿,就著这个姿势把薛晨托抱到他的大腿上坐著,细嫩光裸的私处就抵在他贲张多时的性器上,烫得薛晨惊喘著抽气,“好……好大……”他会不会被操死在这里。
  乞丐看出薛晨的惧怕,安抚的舔舔他的嘴角,“不会让你疼的。”只会让你痛不欲生罢了。
  没等薛晨理解乞丐话里的意思,粗长的硬物没经任何的润滑,就缓慢的破开了紧缩软热的穴口,最初的紧致涨涩之后,男人迅速的顶进了薛晨的深处。
  薛晨的身体往后深仰著,穴口仿佛有自主意识般的箍紧乞丐的性器,还穿著长筒丝袜的两腿松松的挂靠在男人的腰杆两侧,也许是因为疼痛也许是因为兴奋,竟然隐约透出肌肉痉挛抽动的感觉。
  乞丐把裙子掀开撸到薛晨平坦光裸的小腹上,一边维持著定在他体内不动的姿势,一边去粗鲁的揉捏硬翘著向上弹起的年轻肉棒,长著薄茧的指腹刮擦著细嫩的马眼和冠状结构的边缘,偶尔用指尖玩笑似的捏捏根部的小球。
  薛晨的身体内部胀的难受,男人粗长的性器连根没入,顶的他有种五脏都跟著移位的错觉,肠肉紧缠著肉棒,好像能感知到它的脉动,不觉就有点期待它动起来会是什么滋味。而这么想著的薛晨,性器抵住男人的掌心,穴口也渐渐开始噏合收缩,空虚的等待中腰胯也耐不住寂寞的晃动起来,“嗯……你不要老这么待著……你动一动啊……”
  “嗤”,乞丐咧嘴冷笑,一把攥住薛晨的腰侧把他重新捞进怀里,伸舌重重地舔过他失神的漆黑眼睫,“你这个浪荡的小骚货,不是说要玩无润滑的强奸么?你那个湿答答的肉穴是怎么回事?你来之前早就做好准备了是吧。”话音甫落,性器往上一顶,毫不停顿的展开抽插的节奏。
  薛晨一手抱著付正铎的肩膀,一手把他戴著的假头套摘了扔掉,随著他撞击的节奏支离破碎的呢喃道:“正铎……不是啦……”眼光湿润的看著付正铎,摇晃著腰杆妩媚的轻笑,“我一想到要被你干,自然……嗯……自然就湿透了嘛……你知道的……”
  薛晨不否认从聚餐回来前,他特意在厕所里清理润滑过小穴,想到随后要跟付正铎玩的色情游戏,他的腰腿都发软。已经十几天没被付正铎碰过的淫靡肉穴,只要一回忆起含吮住付正铎性器时的热度与快感,就兴奋的浑身都发热,越发的迫不及待。
  薛晨难得的诚实惹得付正铎兴奋若狂,粗壮的双腕把他的长腿分的更开,由下而上更快更猛地大力操干,薛晨被他顶的一颤一颤的往前晃,晃的稍远就被男人拽著大腿根拉回怀里继续顶动,来回数次之后,他的脚腕和穴口都被磨得火辣辣的痛,忍不住就委屈了,“疼……”
  付正铎伸手解开薛晨脚腕上的尼龙布带,随手把他搁到床板上躺著,侧过脸就去撕咬薛晨左腿内侧,锐利的犬齿撕破细滑的丝袜,像猛兽俘获它的猎物,狠狠落下一圈泛红的牙印。
  薛晨疼得一抽,分身却因为这个刺激突然高潮,硬翘的分身顶端急射出一股白液,全落在付正铎遍生浓密体毛的小腹周围,男人低头抹了一把放到嘴边尝了尝,狞笑著扯住浑身虚软的薛晨把他再度拽进怀里,低头就嘴亲了上去,霸道的把他精液推过去逼他咽下。
  薛晨被亲的呼吸困难两眼翻白,不自觉就收紧咂著巨大肉棒的穴口,付正铎没有防备,竟然硬生生被他夹得射了出来,气得男人用力一咬他的唇瓣,“又给我使坏。”
  薛晨眼光迷蒙脸色绯红的望著他的男人,梦呓似的说道:“付正铎,我想你。”
  付正铎皱著眉刻意敛去心底的闷疼,粗声粗气的应道:“我这不是回来了么。”低头亲了亲薛晨红肿的快要滴血的唇瓣,忽然邪笑道:“嗳,小东西,你到底是上面想我,还是下面在想我?”
  薛晨知道这粗鲁的男人是在用下流的语言掩饰真实的心情,也不去点破,身上一使力就著坐在付正铎腿空里的姿势顺利把他压倒在床上,穿著衣襟大敞的女警制服居高临下的睥睨说道:“你说呢?”
  付正铎的回答,是他深嵌在薛晨体内的那根,迅速的又硬了。挺腰轻佻的往薛晨体内撞了一下,他在薛晨的惊喘声中邪恶的一挑眉,“看来,还是得让我的‘老二’好好跟你的骚穴问问清楚才行。”
  薛晨脱掉碍事的警服,赤裸如羔羊的裸裎在付正铎眼前,“热身结束了——现在起,好好的操我。”
  敢不尽力,我要你好看。

  5.银行经理×新进职员(职场性骚扰)

  薛晨觉得后背火辣辣的,某个人的视线从后面直射过来,刺得他根本无法忽略,更何况这一看还是十多天。
  薛晨考进这间合资银行已经半个月了。
  正是大学刚毕业风华正茂的好时候,容貌俊美的青年周身散发著鲜活的青春气息,浅蓝的立领短袖衬衫严丝合缝的裹住稍显单薄的身体,露出白皙的双臂,瘦,却肌理分明。衬衫的下摆紧紧扎在墨蓝色的修身制服长裤里,弯腰或者蹲下的时候,腰侧到臀部的线条性感到惊人。
  付正铎不知道别人怎么想,反正他在看到薛晨穿著崭新制服第一天走进银行大堂的时候,瞬间就觉得胯下硬热到不行,恨不能当场就把薛晨摁倒——!天晓得为了抑制这股冲动,他花费了多少力气冷静。
  薛晨工作半个来月,周围的同事无论男女都很喜欢他,小孩儿手脚勤快还嘴甜,把一众年龄比他大的同事哄得心花怒放,显示出极高的EQ和人际交往的灵活手腕。
  但是。
  但是,薛晨惟独不敢对经理付正铎造次。他知道付正铎认出了自己,也能感觉到对方看著他的目光有多么的赤裸与灼热,但他能选择的应对方式,只能是鸵鸟般的装傻。
  据说付正铎在这间银行已经工作了将近五年,当年他是被前任经理求爷爷告奶奶当神佛一样求了又求才挖来的人才,从空降本行就以雷厉风行说一不二的工作作风震慑了上司下属所有人,工作以内他脸冷眼利不假辞色,工作以外他行事低调从不参与行内同事的业馀聚会及各种活动——当然,主要也是没人敢去试探付正铎的态度。
  薛晨却不是因为怕付正铎才远远避开他,他躲著付正铎走的真正原因是,他跟付正铎曾经有过一夜情,就在他毕业+失恋的前一个晚上。
  薛晨很早就知道自己是同性恋,但他没真正的恋爱过,更没和谁发生过性关系。
  薛晨在大学里暗恋上一位学长,却整整四年一个多馀的字都不敢说,只会站在远处悄悄的看著对方,他毕业时留在本市工作的学长给他送来了请帖,薛晨捏著那张红纸发了一下午的呆,晚上跑到酒吧里买醉,结果一醉就醉到了付正铎的床上……
  对那个失控的晚上,薛晨记忆深刻,付正铎的身材极好,纹著黑龙的左臂结实有力,高潮时会把他整个人箍住,令薛晨有种腰杆要被折断的恐怖感觉,身体却因此更加兴奋和激动。尤其当付正铎的喘息吐在他的唇边耳畔,炽热的汗水溅落在他的眼睫上,那种要命的性感简直令初尝人事的薛晨亢奋的要疯掉。
  然而一夜情就是一夜情,一夜过后,薛晨扶著酸软的腰逃命一样的离开了酒店。
  那一夜的荒谬与旖旎薛晨深埋在心底,重逢付正铎之前的许多个晚上,在寂寞到空虚的时候,薛晨会想著付正铎的模样自慰,高潮后心里却更加难过。每每此时,他都会惊慌的发现,学长的脸孔和声音在他的回忆里已经淡化到想不起来,取而代之的却是付正铎坏笑的三白眼和说著下流话的锐薄嘴唇……
  周五的下午,薛晨被指派去郊区的分行做季度总结,下午还得再把分行那边的报告带回来,结果他回来的路上正好碰见市郊高速公路几十年碰不上一次的大塞车,等他回到银行灯都灭了,幸亏相熟的保安员今天当班,给薛晨留了门。
  薛晨走进空荡荡的银行大厅,轻手轻脚的绕过半人高的大理石柜台,弯腰去开自己的橱门找档夹的一瞬,付正铎鬼魅般出现在他的背后,薛晨在回忆跟想像中描摹了无数遍的粗壮手臂从后面探过来,吓得薛晨一哆嗦,嗓音都变调了,“……经理!”
  “嗯?”付正铎的声音懒洋洋的,另一手已经抽开了薛晨的衣摆,狡猾的探进去摸索著青年紧致平滑、带著些微汗意的腹部肌肤,指尖偶尔会轻佻的戳戳长裤的边缘,作势将它勾挑起来,“你要说什么?”
  薛晨惊得说不出话来,呼吸短促心跳剧烈,流窜的血液却渐渐往不该去的地方汇聚,“经……经理……我……你……”
  “我一直都忘不了那一晚,”付正铎咬著薛晨细嫩的耳肉低喃,“我忘不了我舔你耳朵时你敏感的发抖,也忘不了我插进你体内时你哭泣著说‘好爽’的淫荡模样,”说著话,他的手埋进了薛晨的裤裆,握住那明显勃起的一根,“更忘不了,你求我亲你这里时,眼里湿漉漉要哭不哭的样子。”
  付正铎每说一个字,薛晨就激烈的颤抖一下,但他自己却很清楚,那不是怕,而是兴奋。
  男人的话让他清楚的回忆起他们之间那个炽烈到将彼此烧毁烧碎的夜晚,对方的碰触更令他腿软,要不是付正铎紧紧的勾抱住他,他恐怕早就偎到地上去了。
  办公室里一片漆黑,隔壁桌旁就是巨大的窗户,可是窗外不足十公分的地方就是爬满了鲜嫩攀墙植物的防护墙,现在唯一的光源就是从银行前厅的保安室投落过来的暖黄灯光,灯光中偶尔有保安走动的身影,以及清晰响起的脚步声。
  薛晨弓著腰翘著屁股蜷缩在付正铎的怀里,圆翘臀瓣隔著长裤的布料紧贴著付正铎勃起的地方,烫得他心里发颤,忍不住糯著鼻音小声哼哼,“经……理……我,我……我腿软了……”腿软的意思是,再不继续做点什么,他就要出溜到地上去了。
  付正铎低哑微暗的笑出声音,低醇沉厚的男性嗓音回荡在薛晨耳边,那是现时的他无论如何都抵抗不了的,腰胯一抖就贴著付正铎的身体往下滑落,却被男人眼疾手快的抄住腋窝提抱上来,“把腿圈到我腰上。”说完话,男人在一片黑暗中往办公室走去。
  付正铎的办公室在走廊的尽头,进门就是一整面面对银行大厅的单面玻璃墙,从里往外看得纤毫毕现,从外往里看一无所得。
  付正铎一路把薛晨抱到巨大的办公桌上,摁开桌角的台灯,就著突然亮起的灯光挥手把桌上的档资料挥扫到地上,俯身亲吻薛晨衣摆大敞的肚脐,痒的青年扭动身体闷声忍笑,“经理……不要……我那里是痒痒肉,不要……”
  付正铎伸舌舔了舔,在黯淡朦胧的光影中抬起一双锐利的三白眼,凶狠又热切的瞪住青年,“想不想我舔你?”
  薛晨的笑声戛然而止,薄脸皮迅速烫红,“……”可怜兮兮的拿一双湿漉漉的黑眼睛巴巴的瞅著付正铎,他脸上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男人解开薛晨的裤子,掏出“小小晨”,蜷起嘴唇冲著湿润的顶端吹了口气,“说话,要不要我舔你?”
  薛晨梗住呼吸,挣扎又挣扎,到底没抗住对方刻意的诱惑,“……要。”
  “要什么?”
  “要……要经理舔我,”薛晨紧紧的闭著眼睛不去看付正铎,敞开双腿架到付正铎宽阔的肩膀上,“还要经理跟‘那天’一样的操我。”说到最后,薛晨已经自暴自弃,彻底对自己的欲望投降了。
  付正铎满意的低声笑,伸舌往薛晨的性器上恶劣的一戳,随即便张嘴含住了他——令他惊讶的是,几乎他才刚含住薛晨,对方就颤抖著在他嘴里射了出来。尝尝那味道,竟然分量很足,“你多久没做了?”
  薛晨窘得几乎想挖个地洞跳进去。付正铎似笑非笑的看他一眼,张嘴把满口的浊液吐到指尖,借著它的润滑戳进了湿热的穴口,薛晨被突如其来的侵入感疼得一皱眉,随即努力的放松身体,方便付正铎的进出,随著指节的加入,幽暗空间里渐渐响起淫靡的水声,那肉膜挽留指节的咕啾咕啾声就像稚龄孩童在品咂棒棒糖。
  薛晨被自己这诡异的想像逗笑,然而他才刚弯起嘴唇还不待笑出声,嗓子里就蓦地爆出半截尖叫,后半截被付正铎坏笑著堵进了嘴里——这恶劣的男人,连个招呼都不打的就捅了进来,粗硕的性器一杆到底,害得薛晨有种内脏都顶得移位的错觉。
  薛晨被顶得小腹发胀,闭著眼苦闷的低声呻吟,倒也不是不舒服,但那种迥异于常识的饱胀感实在令他难受,而付正铎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竟然进去后就这么停住了,任由他那根滚烫的楔在薛晨肠腔的深处,明明蓄势却又安静栖伏。
  薛晨忍耐许久,终于无计可施,泪汪汪的睁开眼看向付正铎,“经理……”
  付正铎挑眉,“嗯?”
  薛晨气得扭动臀瓣去蹭付正铎毛发浓密的小腹,“你——你动一动啦!”
  付正铎俯身握住薛晨的两手与他十指相扣,边大狗似的亲舔著他的嘴唇,边沉声笑道:“小骚货,你不是说你的耐性比我强吗?”
  薛晨翻个白眼,“你无聊不无聊,就为这么句话跟我置气呢?”说著话,他从付正铎手里挣出手,环抱著他的肩颈无尾熊一样扒住他挂到男人身上,随著体式的改变男人更深的顶进他身体尽处,薛晨又痛又爽的命令道:“笨蛋铎,去玻璃墙那边,我要站著做。”
  付正铎自然是从善如流,两臂托保住薛晨的屁股,慢悠悠的走到玻璃墙前把他放下,不等薛晨站好就猛地开始抽插的动作。
  薛晨没有防备,被他撞得额头一下子碰到墙上,“咚”地一声疼的要死,气得他反手拧住付正铎小腹的一绺毛发往外猛拽,男人“操”了一声,一手摁住薛晨两片肩胛之间的凹处把他推倒在墙上贴紧,一手攥住他作孽的两手扯到后面钳制住,随即骑马似的激烈动作起来。
  因为是站立的背后位,付正铎进入的比平常还要深,薛晨的肠道几乎被他粗长的肉楔完全搅荡起来,他微抖著双腿贴在墙壁上,眼前看得到外面的灯光与人影,有种被付正铎在公共场合强奸的粗野快感。
  付正铎插得兴起,索性放开了薛晨的手,抓扯著他的头发把他的脸扭转过来,连啃带咬胡乱的亲吻他的眼睫、鼻尖、嘴唇、脸蛋,带著粗糙烟气的舌尖淫猥的舔过他的五官,两手则穿过他的腋窝,一手向上玩弄揉捏他的乳头,一手向下捏搓揉弄那再次勃起性奋到哭泣的分身。
  薛晨爽得想要尖叫,又顾忌著外面有人,整个人都抖得不成个,胸口却被男人玩弄到滚烫,“唔……用力……再用力……玩坏我,玩坏我……”藉著付正铎往前顶弄的动作,薛晨用贲张的性器不停蹭抹男人粗糙宽厚的掌心,闷喘著哀求,“让我射吧……”
  付正铎伸舌顶进薛晨的耳蜗,含糊却霸道的命令道:“说句好听的,就让你射。”
  薛晨嘶哑的回应他的要求,“老公……让我射,让我射……!”
  付正铎伸舌慢慢舔过他肿胀的嘴唇,“今天怎么这么乖……”话音未落,他更加凶狠的顶到薛晨尽处的性腺,在薛晨再也没法压抑的尖叫声中与他同时高潮。
  薛晨这次的高潮悠长而深入骨髓,射到极致他甚至尿了出来,腥臊的液体溅落在玻璃墙上,折射了灯光,无比淫荡也无比色情。
  办公室里一片狼藉混乱,薛晨不管不顾的挂靠在付正铎怀里,餍足欲望后乖顺的像只小猫,却只有付正铎才能把他降服……
 

  6.疑似出轨的淫娃受塞了一颗伟哥给他家的温油攻……

  这天晚上付正铎回家的时候,进门就看到薛晨赤身裸体的瘫软在客厅中央,衣服裤袜凌乱的扔在他身体四周,他的身上全都是半干的浊白液体。
  脸色绯红的俊美青年躺在玻璃茶几下,半支起的双腿打开到极致,腿心的性器还是兴奋到极致后的深粉色。
  听到付正铎开门的动静,薛晨疲倦的睁开眼,半眯著望向沉默的男人,慵懒的抬腿蹭了蹭他的裤脚,呵呵笑道:“回来了啊……要不要来玩?”说著话,他抬手从茶几上够下一板伟哥,搁在手里绕来绕去的玩著,“吃一粒?”
  付正铎扔了手里两个沉重的超市购物袋,里面的瓶瓶罐罐和各种食物砰的掉在地上,几颗柳丁咕噜著滚出去,停在稍远的地方。
  男人屏著胸口翻涌的怒气脱了皮鞋走过去,俯身坐到薛晨身边,伸手接过他手里的伟哥撕出一粒,连水都不喝直接干咽下去。
  然后,男人冷冷的脱衣解裤,直到肌理分明线条完美的身体完全暴露,才停下动作,仿佛力竭似的靠到沙发边,缓慢的合上薄薄的眼皮。
  薛晨忍著身体的酸软爬起来,蹭到付正铎身边,俯下身低头去看他的小腹,那里正以肉眼可及的速度在膨胀勃起,才七分钟多一点的时间,就显出了深紫泛著淡黑的狰狞形状,龟头圆大莹润亮的刺眼,柱身缠绕著浮雕般的细微血管,正一跳一跳的颤著,即使隔著一段距离都仿佛能感觉到那股灼人的热烫。
  薛晨伸手握住那根,贪婪的伸舌舔舔嘴角,“阿铎……你委屈了?我早跟你说过,我就是贱就是欠操,你受不了就不要跟我在一起,既然跟我在一起……你是我男人,就得满足我的需要。”说著话,他起身骑跨到男人腿上,摇晃著臀部在那根还在不断粗大起来的阴茎上磨蹭,细嫩带著潮意的臀缝有意无意的蹭过顶端,动作妖冶热切到让人心里发慌。
  付正铎倏地睁开眼,一双锐利的三白眼直勾勾的看著趴在他身上,两手勾抱住他肩颈的薛晨,后者没有防备,被男人从未有过的阴冷注视看得呆住,身体都不自觉的僵硬了。
  “小晨……”付正铎缓慢的勾起嘴角,依稀是薛晨所熟悉的温柔笑容,眼里却没有半分温度,同时他的手也握住了对方那不盈一握的纤细腰杆,往下对住自己的性器猛力的一按,“原来,我的温柔,从来都不是你想要的。”
  “啊——啊啊啊——”薛晨喉间突然溢出凄惨的哀叫,付正铎服下性药后明显勃起到与平时不是一个等级的阴茎凶悍的迫进他的身体,由下而上毫不留情毫不停顿的顶进湿润柔软的肛口,直到睾丸紧贴住圆翘的臀底皮肤无法再进入才停住。
  付正铎有不知道是几分之一的异国血统,所以他的性器相较普通中国男人,本来就更粗更长,持久力也很可观,在Gay圈里属于那种能令〇号爽到痛哭甚至想死的类型。
  薛晨原本与付正铎是419,结果一夜之后就迷上了这根难得漂亮又有战斗力的大鸡巴,之后一夜又一夜直到N夜后两人确定关系……毕竟哥有情弟有意,看顺眼了床上又合拍试著在一起生活也没什么不好。
  要命的却是,付正铎是那种不动心便罢,一动心就会格外温柔深情的好男人。
  在确定自己对薛晨的心意之后,付正铎反倒不是那么注重肉欲的纠缠了,他要的是细水长流两人相濡以沫的过完这一生一世,所以充分发挥了他“上得床下得地出得厅堂带得回来”的优良作风,把薛晨照顾的无微不至用心至极。
  偏偏薛晨是个不经宠的,或者该说这个没脑子的淫娃根本不长心,他要的是与付正铎性事上的契合,而不是他的温柔与专宠,这才跟他同居三个月,薛晨就忍不住“出轨”了
  ——对习惯了强度性爱的他来说,珍惜和呵护什么的,都是狗屎,他要的就是男人凶狠的抽插侵犯,只要能满足他渴欲的身体就够了。
  付正铎的坐姿令他不好用力,所以他顶动的动作慢而重,而且进的颇深,看著怀里的薛晨满身淋漓的不知道挂著谁的精液,明明被他顶的痛了却还发出爽到不行的尖叫呻吟,一张小脸红的发烫,腿间的那根俏生生的抵著付正铎的小腹直蹭。
  “嗯……好深……我还要……”薛晨眯著眼拿胸口去跟付正铎厮磨,不住的摇著腰杆臀部配合付正铎,爽得眼角带泪,“阿铎……我还要……快一点……再快……”
  付正铎从善如流。他忽然把薛晨掀翻在地,后者后脑勺撞在地毯上,锐利的疼痛惊醒了在欲潮中浑浑噩噩的青年,迷惘的睁大了眼,他委屈的瞪著付正铎,“阿铎……”
  付正铎居高临下的回视薛晨,一手掰开他的臀缝,一手扶著自己尚未餍足的硕长肉棒,慢条斯理的戳进去,不等薛晨回神,就大操大干的抽插起来。
  付正铎的动作极狠,向下垂落的眼睛淡漠的看著薛晨,锐薄的嘴唇冷淡的抿著,看上去既残忍又刻薄。
  薛晨很快就射了。但付正铎却并没像平常那样,在他高潮后放缓自己的动作,抱著他慢慢的动作,更没有细腻到销魂的亲吻,还是机械的、凶狠的在他身体里抽插进出。
  肿胀到极致的性器与括约肌长时间的摩擦,令薛晨的臀缝和肛口一片滚热,好像起火了一样的疼痛。薛晨下意识的想要从付正铎的怀里挣脱,好容易顺著男人律动的动作脱出去一小段距离,随即就被对方识破,粗壮的手臂环住他的腰杆往后一拖,炽热的性器随即顶进更深的位置。
  付正铎眸色深暗,从薛晨腿间一腿屈起一腿跪坐的支起身子,哑声自嘲道:“……看来,我还是没喂饱你,嗯?那我只好再努力点了,嗯?”
  说著话,男人捞起薛晨的脚踝架到自己两肩上,在他的惊叫中由上而下恶狠狠的动起来。
  薛晨的两腿被付正铎抱在肩上跨著,腰部悬空,全身的重力全集中在头颈和后背的一小块地方,整个身体被曲折成一个近乎倒写的阿拉伯数字“5”,疼痛又羞耻。
  然而就是在这么诡异的情况中,薛晨居然——居然又勃起了!
  付正铎看著薛晨那不知疲惫的性器,眼神轻蔑的像在看垃圾,不管力竭的薛晨怎么哀求撒娇,都没去碰一下,硬生生让他凭著前列腺刺激达到了又一次高潮。
  薛晨这次射精后不久,付正铎突然从他体内退了出来,站在薛晨的脸侧,他快速撸动性器射了一发,腥膻的白液落了薛晨一头一脸,有一些还粘在他头发上,显得黏糊糊的。
  被颜射的薛晨愣住了。他抬手抹了把脸,“正铎……”
  “你滚吧,”付正铎的声音很冷,“我不想再见到你。”说完,他抬脚就走。
  薛晨撑著一口气拼命的爬起来,从后头扑抱住付正铎的腿,凄厉的哑声大喊,“说好只是玩玩的,你说过不当真的……”
  “我玩的是‘角色扮演’,”付正铎转过身,力度不是很大,但态度却十分坚定的把腿从薛晨手里抽出去,“不是淫荡欠肏的贱人。我满足不了你,你滚吧。别再让我说第二次。”
  男人挣开薛晨的拥抱离开了。
  薛晨蜷缩著身体跪坐在远处,失魂般喃喃,“你……你还硬著呢……你这么离开要怎么办……”
  然而房间寂寂,再没人应答他的疑惑。
  

  7.故作淫娃的迟钝受受终于玩脱了惹毛了他家的鬼畜攻君……

  薛晨在家里发愣许久,回过神来匆匆洗漱清理,换了衣服就往外跑。
  接连跑了几家他以前跟付正铎常去的夜店,最后才在一家叫Maco的俱乐部里碰到了来寻欢的熟人,才终于打听出付正铎刚才开了包厢,拉著两个少爷进去了。
  薛晨两腿发软,踩著虚浮的脚步往走廊尽处的包厢赶,心里怦怦直跳,眼眶也不由的酸热起来,而等他推开包厢的门,看清里面的情景之后,眼泪终于还是下来了。
  包厢正对著门的U型沙发里,两个少爷一个跪在付正铎身侧与他接吻,另一个跪在他腿间为他口交,屋里水声、含吮声、呻吟声、喘息声缭绕纠缠,刺得薛晨耳膜生疼。
  付正铎姿态闲适的靠坐在沙发里,任旁边的少爷殷勤的献吻,听到门响顺势看过来,见是薛晨也没什么表示,甚至还厌恶的转过脸,伸出舌尖让那少爷含住吮吸,一时啧啧有声,隐秘不看。
  薛晨怔在原地,瞬间心疼的不会跳了。那是他的阿铎啊……他怎么可以……他怎么可以跟别人接吻……!还让他们碰他的肉棒!那些下贱肮脏的玩意儿,怎么有资格碰他的阿铎——那些,那些都是他的啊!
  薛晨咬著满口银牙绷著苍白的小脸迈进屋,立刻就不要命的冲过去,一把将跪在付正铎腿间的那个少爷给拽开了,那孩子猝不及防嘴里还嘬著付正铎的阴茎,这时被薛晨死命的拽开,嘴唇紧箍著热烫的肉柱急速退去,激的付正铎一声惬意的长叹,竟然就这么射了出来。
  温热的精液劈天盖地的落了迫不及待挤进付正铎腿间的薛晨一头一脸,青年却丝毫不以为忤,伸了嫩红的舌头就去舔嘴角的白液,还不忘抬手去擦拭脸侧和额头滴落的精液,完了以手指搁到嘴边,伸舌舔吮干净,喉结一动咽了下去。
  而在这个过程中,薛晨的眼睛一直讨好的看著付正铎,生怕后者会移开对他的注视。
  当然付正铎并没有。
  被薛晨拽开的少爷眉眼清丽,虽不及薛晨俊美,皮肤却十分白皙,而且嗓音青嫩,加上一张模糊年龄的娃娃脸,活脱脱一个高中生的模样。这时他重新跪趴著膝行到付正铎脚边,与沙发上的那个一起对著薛晨媚笑,“薛先生,要不您也一起来呀?”
  薛晨瞪大了眼,嘴唇上血色尽退,要哭不哭的看著一直没说话的付正铎——付正铎一起玩的疯的时候,就最讨厌他的床伴或者MB自作主张——这两个少爷不可能不知道。
  如果他们知道,就证明这话起码是付正铎默许了他们说的。
  那男人到底是气成了什么程度,才会放任他们这么对他?!
  想到这儿,薛晨立刻就慌神了,忙不迭的把脸上的精液都合拢在掌心舔舐干净,薛晨仰著脸哀切的看著脸色冷漠的付正铎,又怕又急的求饶,“阿铎……你让他们走好不好……我知道错了……真的知道了……等他们走了,我随你怎么玩好不好……阿铎……”话到最后,轻颤的嗓音里已然带了哭腔。
  付正铎默默地盯著薛晨看了半晌,无奈的闭上眼,低声吩咐道:“你们出去吧。”
  两个MB看看付正铎,又看看跪在地上不敢起来的薛晨,不敢再多话,相偕著出去了。
  等MB走了,薛晨哇的一声哭起来,手抖脚软的爬到付正铎的膝盖上,他满脸鼻涕眼泪也不擦就去亲付正铎,男人倒也不嫌他,就让他小狗划地盘似的清洗著刚才那个少爷留下的味道。
  薛晨一边亲一边哭,“不玩了……呜呜……我不玩了……我不要这样……”边哭还抬著屁股去蹭底下那半隆起的一大团,“你怎么可以让他亲你……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付正铎睁开眼,恨声笑道:“那你呢?你又是怎么对我的?你不是欠肏么,你不是说我满足不了你么?反正你要的只是一根按摩棒,说的好听点不过是个能插你的男人,你又何必非我不可?”
  薛晨气得哇哇叫,“都说了是玩的,你也说是‘角色扮演’的,你……你平时都喜欢这样的……”
  “我没说我喜欢人尽可夫的贱货!”付正铎展臂将薛晨推开,脸上有难掩的厌恶,“我哪次跟你玩的时候让你这么做了?”
  “我……”薛晨结舌,想起这些年跟付正铎相处的种种,他终于迟钝的发觉,他这次彻底玩脱了,居然触到对方最不能碰触的底限了。
  然后,心急火燎的,薛晨无赖的扒住付正铎的怀抱,结结巴巴的嘶声解释道:“可……可是,阿铎啊……我、我、我……我没有出轨啦,我……我……我当时身上的,都是自己玩出来的……连、连……连我的小穴,也是提前润滑好的,我……我真的没有出轨……”
  “小晨,你还记得我以前跟你说过的话吗?只要你选择跟我在一起,那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付正铎挑眉,阴狠的一笑,“你连自慰都要我同意才行。这是你亲口答应过的。怎么,才不到五年,你就忘干净了?”
  这下薛晨的脸彻底白了。
  下意识的抓握著付正铎的肩膀,薛晨缩在男人宽厚的怀里,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付正铎停了一会儿,才又开口道:“想我原谅你?”
  薛晨点头,小鸡啄米似的点点点。
  付正铎笑了,冲房间角落的一个箱子努努下巴,“去把那个打开,换衣服过来。”
  薛晨赶紧溜下付正铎的大腿跑过去,一打开箱子他的脸就蓦地红了,捧著那堆道具回头看著终于露出微笑的付正铎,青年委屈的扁扁嘴,还是乖乖的当著男人的面把衣服一件件的换上了。
  衣服呢,是浅粉色的连体护士服,胸前有两个圆洞裸露出薛晨细嫩的乳尖,腿心是贞操带的样式,钥匙早就在付正铎手里,而护士服的身后,有一根毛茸茸的细长猫尾,尽头紧紧的塞进那个饥渴的穴口。
  此刻的薛晨,头顶有猫耳,身后有猫尾,手上脚上分别是猫爪形的手套和靴子,看上去就像是个穿著护士服的小猫妖。
  这只小猫妖,即将成为邪恶的付正铎医生的,终生禁脔。
  ____
 
  付正铎开的这间包厢其实是自由冬天的,房间中央靠前的位置有一扇屏风,上面用湘绣画满了男男交欢的春宫,拉开屏风,后面有一张医院里用的那种类似牙医看诊时的可供躺卧的长椅,不过是改良版的,里头可是有不少机关呢。
  薛晨以前也不是没跟付正铎玩过这个,这时看到这把椅子,身上莫名的抖了抖,却没敢吭声。
  付正铎换了白大褂坐到旁边类似写字台的一张桌旁,回头低声对薛晨说道:“小猫儿,你说说,你是怎么不舒服了?”
  薛晨回过神来,深吸了口气,红著脸水汪著大眼磨蹭到付正铎跟前,姿势妖娇的蹲坐到付正铎脚边,一双猫爪轻轻抓扯著付正铎敞开的白大褂上的衣扣,“嗯……付医生……我这几天,睡不好呢……”
  “怎么睡不好呢?”
  薛晨低下头,用下巴拱了拱付正铎两腿之间的那个位置,“身上好热,一到晚上特别热……而且,这里也像医生一样,会硬硬的呢……”
  付正铎有趣的笑了,“还有呢?”
  薛晨犹豫了一下,抬起屁股摇了两下,“这里也会痒,好像希望有什么东西插进来。”
  付正铎顺势伸手摸上薛晨的臀部,用手指摁住尾巴末端的肛塞往里戳了几下,“……是这里?”
  薛晨“喵”的一声软绵绵的叫出来,腰杆立马就软了,微眨的眼睫毛陡的不成个儿,“医生……拜托,多摸摸我,喵,好舒服……”
  付正铎挑眉,笑得可坏,“想舒服?我还不知道你到底生的什么病呢。”顿了顿,故意压低声音道:“还是,你其实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那就说来听听吧。”
  薛晨嗓子里又是一声细嫩妖媚的“喵~”,酥媚入骨勾魂诱人,主动用自己的胸尖隔著布料去厮蹭付正铎的膝盖,脸色绯红的低喃道:“医生……我……我其实是到发情期啦……”
  “喔,这样。”付正铎点点头,露出一幅恍然大悟的模样,“我这里有发情期的特效药,一共有两种,你想要哪个?”
  薛晨眼睛一亮,“哪两个?”
  付正铎从兜里摸出肛栓末端震动按摩棒上的遥控器,递到薛晨跟前,“它,”另一手摸上自己的腿间,“和它。你要哪个?”
  薛晨扭著屁股蹭蹭,“两个都要可不可以?”
  付正铎立刻就笑了,“淫荡的小家伙……那就如你所愿吧。”说著话,男人修长的指节轻松的推开了遥控器的按钮——几乎是立刻的,一阵隐约的振动声从薛晨的臀后响起来,薛晨扭腰就跪坐到地上了,呼吸也跟著变得不稳。
  付正铎笑眯眯的不吭声,遥控器开到了中档,震动声更大,薛晨敏感处被刺激到,浑身又痒又热,恨不能马上就被付正铎的大肉棒操一顿,但是他现在也知道付正铎正在气头上,不敢轻易去捋虎须,只能乖乖的任他玩弄。
  付正铎给薛晨选的这个猫尾按摩棒呢,是日本最近新出的一种情趣用品,模仿的就是真正的猫尾的生理构造,凭小日本那个变态的尿性,一想即知著按摩棒的妙处不会少。薛晨原本以为这东西最多能震动两下、调换几个档次也就算了,没想到不知付正铎按了个什么按钮,那按摩棒居然在他身体里大角度的弯悠顶戳起来,活像付正铎平时插他的时候做的那样,只是因为力度不够,所以不会让薛晨太难过罢了。
  但就是这样,也把没有防备的薛晨吓的够呛了。但与此同时,渴望著付正铎雄性掠夺的薛晨,空虚的身体深处,也得到了些微的慰藉与满足,被按摩棒震动回旋著屡次碰触到前列腺的薛晨腿软到支撑不住身体,索性仰头倒卧在地上,猫撒娇似的蜷曲著修长的四肢,在地上喵喵叫著来回的磨蹭,不时的用脸去厮磨付正铎的裤脚和皮鞋尖,贞操带里的性器已经翘的高高的,胸前两粒裸露的乳头也涨得发痛,祈求著被狠狠玩弄。
  付正铎抬脚踢掉一只皮鞋,穿著深蓝短袜的脚掌轻轻地踩上薛晨的裆部,技巧的揉捏著那根,单手支在椅子扶手上撑著下巴笑看薛晨这小猫发情,“哟,看来你自己已经玩的很好了,宝贝,不需要我动手了吧?”
  “需要!!!”薛晨忽的从地上爬起来,一头拱进付正铎的腿空里,没头没脑的就往男人的裆部拱过去,张嘴就去舔粗糙的布料,嫩红的舌尖舔著布料逐渐发出淫靡的水声,勾的人心里直发紧。
 
  薛晨用牙齿咬开拉锁拉下来,鼻子顶开内裤的裤缝,直接用嘴唇却嘬弄付正铎半硬的阴茎,一边舔弄著那饱含男性气味的一团,一边骚浪的扭动摇摆著插了按摩棒的屁股,敞开的腿空里不时能看到竖直的贞操带的粉色薄膜。
  付正铎的身体其实很兴奋,但态度上却很冷静,冷淡的看著薛晨这小贱猫发骚发浪,目光都是淡漠的。薛晨这次真的触到了他的底线,他势必要给他个教训让他记住什么可以做,什么不能做。
  付正铎的性器很快就在薛晨湿热的口腔内完全勃起,蛮横的顶在他的喉头处,惹得薛晨一阵阵的犯?心,却又不舍得把它放开,生怕一松嘴付正铎就会直接离开似的。
  薛晨张大了嘴,努力的往深处含吮付正铎,微皱的眉眼处泛著媚人的深粉,一手握住付正铎的根部殷勤的服侍底下饱满的睾丸,一手探到身后,用指尖去戳弄按摩棒,自己玩自己到不亦乐乎。
  付正铎看著薛晨手忙脚乱的取悦著他、同时还要玩弄自己,嘴角勾起个戏谑的笑,脚掌又踩著薛晨的腿心揉来揉去了,过了五六分钟,薛晨被嘴里的肉棒堵得都快上不来气了,才大发慈悲的说道:“小晨,把我袜子脱了。”
  薛晨愣了愣,恋恋不舍的放开嘴里水光淋漓的肉棒,艰难的弯下腰要去给付正铎脱鞋脱袜,却被男人鼻间的一声轻“嗯”凝滞了动作。抬头讨好的看了付正铎一眼,薛晨抱起付正铎的小腿,张嘴凑到他的脚踝处,用牙齿咬著袜子,连舔带咬的去给他脱袜子。
  
  薛晨给付正铎脱另一脚的皮鞋和袜子的时候,坏心眼的男人不动声色的把按摩棒开到了最大档,薛晨含著付正铎的袜子尖锐的“唔”了一声,身体紧绷到极致,额头上立刻就泌出了一层细汗。
  付正铎用脚尖擦过薛晨湿漉漉的眼角,送到他嘴边,“继续。”
  薛晨简直快被体内那根不停拧动的按摩棒搞疯了。他现在屈膝跪坐著,屁股正坐在小腿上,猫尾末端那截儿肛栓连著按摩棒早就是在他身体最深处,这时候付正铎故意把这东西打到最高档,整个肠道都被震得酥麻销魂,薛晨是腰也软了,穴也湿了,脑子也不顶事儿了,满心想往渴求的都是付正铎的那根粗硕性器,想要到发疯。
  偏偏付正铎硬到极点还是不肯操薛晨,只是用脚不断的调戏逗弄他,薛晨心里明白男人还是没有原谅他,却不敢再求了,只能乖乖接受男人的调教,心里弱弱的期盼著对方能尽早给他个痛快。
  付正铎的脚趾塞进薛晨的唇缝,难得好心情的重复一遍,“继续。”
  薛晨汗落如雨的应了一声,定了定神,抱著付正铎的脚去撕咬袜子,这次却是格外的难,按摩棒随著他身体的动作,在他肠腔内大幅度的震动著,机械强硬制造的快感叠加累积到极致,在薛晨好容易把袜子从付正铎脚上扯脱的瞬间,他弓腰射了出来。贞操带内霎时湿漉漉的泥泞成一团。

  薛晨抱著付正铎的小腿力竭的瘫在了地上,微张的嘴唇里有口涎缓慢的溢淌,高潮后的他疲惫萎顿,心里还有点说不出来的委屈,只能躺在那儿抱著付正铎傻愣愣的看著居高临下的男人,半晌后那小兽似的可怜眼神儿到底把付正铎的心给看软了。
  付正铎收回脚,弯腰把因为他抽离的动作而惊吓到脸色发白的薛晨抱起来,脸儿冲著他把人搁到腿上坐著,两条长腿搭在冰凉的金属扶手上,蔫吧成团的贞操带堪堪抵住他紧绷的小腹。
  薛晨顺势趴到付正铎肩上,埋头在他颈窝里直蹭,“阿铎……阿铎……”喃念著男人名字的声音带著湿润的哭腔,薛晨心里的难受在得到付正铎温柔的拥抱后全数爆发,再也克制不住。
  付正铎在青年耳边低声调笑,“记住了?”
  薛晨在男人颈窝里点点头,闷闷地应了一声“嗯”。
  付正铎无声的叹口气,“看你这么乖,那我就原谅你吧。”顿了顿,还是把话撂出来,“小晨,下不为例,记住了吗?”
  薛晨这次不敢再犹豫,“记住了。”
  在得到薛晨的保证后,付正铎解开了护士服裆部的贞操带,黏腻的蘸著精液的粉色薄膜欲舍难离的被他小心的从薛晨颓软的性器上剥落,随后一直处于高档震动状态的按摩棒也被付正铎抽了出来。
  已经习惯强烈刺激的后穴乍然空虚,加上前面性器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的微凉,激的薛晨抽了口气,不自觉的抬起屁股晃荡两下,换来付正铎清脆的一巴掌,细嫩的臀瓣上顿时印上半个红色掌印。
  薛晨怯怯的看了付正铎一眼,绷紧臀部,不敢再晃了。
  付正铎似笑非笑的看著薛晨,“又想要了?”
  薛晨忙不迭点头,“嗯。”
  付正铎挺腰用硬胀的肉棒戳了戳薛晨的屁股,“去那边躺椅上坐好。”
  薛晨恋恋不舍的离开付正铎的怀抱,抖著腿爬到几步远的躺椅上,在付正铎眼神的指引下M字开脚的两手抱住自己的腿,朝外露出不住收缩的湿漉漉的粉穴,“阿铎……我好了……”
  付正铎敞著裤裆走过去,紧贴著薛晨的臀底站著,“自己把骚穴扒开。”
  薛晨脸色爆红,细长的手指顺著臀侧线条摸过去,扣住穴口后小心翼翼的拓开了紧润的括约肌,“唔……好痒……”
  付正铎扶著自己的肉棒绕著肉穴画圈儿,哑声吩咐道:“从现在开始,你不准说话,要说,就只能像猫一样叫唤——”说著话,他凶猛的俯下身,肉棒轻易的破开肉穴顶了进去。
  身体被爱人充满的满足感令薛晨仰著颈子不由自主的“呀——”的一声叫出声,然而他呻吟才出口,付正铎就退了出去,不悦的看著他,硕长的肉棒恢复之前沿著穴口绕圈的状态。
  薛晨急得眼角都红了,“喵~喵~喵喵喵~(阿铎,我错了,快进来::>_<::)”
  付正铎满意的勾起嘴角,再次顶了进去,慢悠悠的抽插起来。他的动作慢的让人挠心,薛晨向往著他平时近乎粗暴的狂野律动,眼眶红的滴泪,急得一个劲儿的喵喵叫,扭著腰试图让付正铎进得更深。
  付正铎按住薛晨骚动的腰杆,抓著他的胯部就往下拽,薛晨还没反应过来,臀底就直接贴上了付正铎的大腿根,湿滑的小穴差点把付正铎的两颗睾丸都吞进去,体内那一根瞬间深到了极致,直接顶上了他的前列腺!
  薛晨惨叫著又射出来,眼泪淌了满脸,狼狈的不得了。
  稀薄的精液滴滴答答的顺著薛晨剧烈起伏的小腹侧沿滑落,有一些还粘在付正铎的阴毛上,弄得那里黏糊的不成样,却诡异的透出浓重的色情感。
  随著薛晨的又一次高潮,付正铎随手卡住他的脖颈,仿佛骑马般挺动腰杆激烈的动起来,每一下都精确的对准深埋的性腺,薛晨被刺激的呼吸急促,喉咙又被付正铎卡住,能呼出吸入的空气更少,时间已久那感觉几乎就是濒死前的窒息,不只是眼角泛红,他整张脸孔、甚至包括太阳穴都泛起了不正常的深粉。
  付正铎对此仿若一无所觉,薛晨那幼猫似的挣扎对此际的他来说毫无阻碍,他半眯著眼沉醉的在薛晨体内凶悍的进出,力度不曾有些微的减缓。
  ……不知道是过去了多久,在薛晨越发模糊的感觉里,仿佛已经过了很久很久,几百个世纪那么久。随著付正铎一声粗哑的闷吼,他的动作变得更急更快,前列腺被直接而有效的碰触,尖锐到碎骨嗜心的快感从肉穴深处直达脑髓,混合窒息的恐怖绝望,薛晨无声的尖叫著被付正铎肏的尿了出来,淅淅沥沥的尿液混合些微前列腺液淌的两人浑身都是,空气里顿时漫起浓重的腥臊味。
  付正铎在薛晨霎时绞紧的肉穴里饱足的射出一发,射到尽处他直接尿在了薛晨的体内,之后他往后小退半步,半软的阴茎啵的一声自湿答答的肉穴里拔出,精液混著尿液溢出合不拢的穴口,一路蜿蜒著滴落到躺椅下的阴影里。
  薛晨被连续的惩罚和高潮肏弄的失魂落魄,脖子上带著付正铎禁锢的深红掌印,四仰八叉的躺在椅子上,乳头完全没有被他和付正铎任一手爱抚捏弄,却肿胀的发亮,尽兴到极处的两腿在高潮的馀烬中不住的痉挛抽搐,浑身透出被蹂躏到濒死的色气。
  付正铎俯身以唇舌亲舔过薛晨失神的眉眼,沉声说道:“这次……我就这么饶了你。小晨,你记住,再有下次,我绝不会再要你。”
  薛晨乖乖的伸出舌尖给付正铎啜弄,嘶哑的“喵”了一声。
  付正铎低头看著他,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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