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L现代肉文:约会(全文+番外) by 风依

主要cp是一对一起生活了十年的夫夫,可能额外带的还有两对,几乎全民耽美,具体看文。另外,不掐不撕没抄,纯粹写了博君一乐,觉得不好点叉就行。谢谢认真观看喜欢的每一个人,么么哒~有剧情 肉多 忠犬深情医生攻X略傲娇老师受肉多有剧情的小甜饼~~~~~~向烈阳X陈思修

“哟,大忙人回来了!”陈思修调笑道,边把手里的冰啤酒丢给向烈阳。
向烈阳走向陈思修的脚步没停,伸手接过啤酒,俯身随手放在茶几上,走近他,拽著领子就亲了上去。
“草,你他妈属狗的啊!亲就亲了还咬我!”陈思修被亲的气喘吁吁,死命推开向烈阳,用手指一摸嘴唇,果然出血了。
向烈阳又凑了上去,这次不再是凶狠的撕咬,而是用舌尖代替了手指,轻轻舔舐著伤口。舔干净血迹,向烈阳把舌头送进了陈思修的嘴里,两条舌头纠缠勾连,濡沫相交,亲得啧啧有声。
陈思修亲著亲著,就伸手去拉向烈阳的衬衫,解开碍事的领带,挣脱了向烈阳意犹未尽的唇,把头凑过去,用嘴唇摸索著解开了衬衫的第一粒扣子。灼热的气息呼在向烈阳的脖子上,濡湿的舌尖时不时隔著衬衫碰到皮肤,向烈阳吞了吞喉咙,腹下顿时坚硬如铁。
向烈阳伸出手,似是忍不住想要推开陈思修,却听见陈思修轻笑一声,上移唇舌去亲他的下巴。说是亲倒不如说是舔比较合适,向烈阳早晨刚刮得胡须,经过一天冒出了一点点的小青茬,刺刺的,舌头舔过去留下一条银亮的水迹,向烈阳却仿佛头皮炸了一般,顿时麻了一块。
下巴上酥酥麻麻的触感顺著神经传入大脑,向烈阳整个后背都是木的。陈思修嬉笑著伸手解开他剩下的扣子,轻轻吮吸著向烈阳的下巴尖,时不时伸出舌头舔两下。向烈阳让陈思修舔的感觉下面都要爆了,下巴脖子部分一直是他的敏感点,被这样舔弄,快感不亚于直接给他口交。
向烈阳伸手推开陈思修,俯身压在他身上,掀起衬衫就咬了一口乳头。陈思修轻喘一声,伸手帮著向烈阳脱了衬衫。向烈阳刚刚被陈思修吸的要忍不住,嘴下就忍不住重了点,陈思修拍了一下向烈阳光滑的背,笑了说声:“你真是属狗的啊!”向烈阳松开嘴里的肉粒,由咬改为吸,又舔又吸著,抽空说了声:“是不是属狗你不是知道吗”。
陈思修乳头被吸著,向烈阳的双手还不老实的摸著他的腰,此刻感觉下身要爆炸的换成了他,一边拨开向烈阳乱摸的双手一边脱著自己的T恤,向烈阳看见陈思修的动作,总算放开了他的乳头,两人暂时休战,脱光了身上的衣服。
早一步脱光的陈思修看著正在脱内裤的向烈阳,忍不住靠著沙发笑了,向烈阳终于脱完了衣服,不满的重新摸上去亲他,说道:“有什么好笑的,你老公身材这么好你有什么不满意吗!”陈思修边断断续续得回应著向烈阳亲吻,一边抬手摸上了向烈阳胸前的一道抓痕,这是他昨天晚上留下来的。向烈阳抬抬眉总算知道他在笑什么了,凑到他胸前狠狠咬了一口,陈思修笑的更得意了。
向烈阳决定不去理陈思修,专心的在他胸前舔吸著,底下手指悄悄扶上了陈思修的肉茎,轻轻的揉搓著,用手指戳著前端的那个小口。陈思修顿时感觉又酸又麻,弓著腰喘了一声,也不甘示弱的伸手去摸向烈阳的阴茎。修长的手指伸手从囊袋往上一路摸过肉茎,直上到顶口,再回到茎身,陈思修一只手握著向烈阳的肉根,前后撸动,另一只手还时不时的揉搓两把囊袋。这种刺激下,向烈阳也忍不住喘了两口,决定放过了陈思修被蹂躏得红肿的两颗乳头,亲上了他的唇。
双手松开陈思修的肉棒,向烈阳向沙发缝隙里摸著,果然摸到了一管润滑剂。打开盖子,挤了一坨冰凉的液体在手上,向烈阳等液体温热了,才用手指沾了往陈思修身后的小洞送去,早就开拓多次的洞穴很快就接纳了手指,手指送进去的时候热情地夹紧了,等手指退出去了又一张一缩地吸著,好像不满足一般。
等向烈阳挤出来的润滑剂都送进了小洞的时候,陈思修的后穴已经松软到足够承受向烈阳的硕大了。向烈阳坐在沙发上,陈思修扶著向烈阳的阴茎慢慢坐了下去,扩张过的穴口轻轻松松就吞下了火热烫人的肉棒,直到会阴部分的皮肤碰到了向烈阳纠乱的毛发,陈思修才轻轻吐了一口气,把腿环上了向烈阳的腰。
向烈阳亲了亲陈思修的唇,如果忽略掉插在他体内的凶器的话,确实温情的好像一个早安吻。陈思修不满的动了动腰,箭在弦上了向烈阳不动可以,他可忍不下去。向烈阳轻笑了一声,从陈思修的唇一路亲到了他的耳朵,将唇印在耳廓上不动,扶著腰就开始大力抽动著腰肢。
粗长的肉棒顶开一层层松软的媚肉,狠狠地埋进了深处,又不顾层层软肉的阻拦,将自己抽离温暖的洞穴。就这么一进一出,大力抽送下,陈思修的腰越来越软,双手紧紧抱著向烈阳的后背,忍不住把脑袋靠在了向烈阳的肩头上。
向烈阳在陈思修肩头吮出一个个的红印子,腰下不停地抽插著。看著陈思修靠著他的肩头只顾喘息著,向烈阳双手悄悄摸上了他的后背,微微摸了一把。灼热的手掌贴上了略凉的后背,酥麻就从与手掌接触的地方荡了出去,陈思修重重得喘了声,忍不住挺直了背,但是却挣脱不了那两只手,嘴里终于漏了声呻吟。
向烈阳也闷哼了一声,随著陈思修的呻吟,原本就紧致的小穴变得越发紧了,层层叠叠的媚肉狠狠啜了口他的肉根后,有规律的收缩著,向烈阳停下了抽送的动作,喘息了一会,再插下去他怕会直接射出来。
手上动作却没停,向烈阳继续不停地摸著陈思修的后背,手指划过一寸寸皮肤,酥麻就从整个后背蔓延到全身,唯一不受影响的大概就是越吸越紧的小穴了。
陈思修直接整个人都软了,瘫在向烈阳的身上,想要咬著他一口却没力气,只能恨恨瞪了他一眼。向烈阳就只看见陈思修那含著水光的眼睛了,他忍不住凑上去亲陈思修,脸也好,眼睛也好,唇也好,额头也好,够得著哪里就亲哪里。
亲了会,向烈阳感觉要射的感觉不是那么强烈了,抽出肉棒,扶著陈思修躺在了沙发上,调整好姿势,将肉棒对准那个湿润的小穴就捅了进去。
向烈阳这次不再取巧,大开大合地抽插著,肉棒带出了点点润滑剂一部分顺著陈思修的股缝流到了沙发上,一部分则沾上了向烈阳下部的毛发,随著撞击,原本清澈晶亮的液体渐渐被磨成了白沫,抹的两人紧贴又分离的部位一片狼藉。
陈思修躺著已经被快感淹没,双手用力攥著沙发边缘,随著向烈阳的顶弄不断地耸动,低低的喘息著,偶尔肉棒戳的太深了才呻吟一两声,听到了呻吟的向烈阳就仿佛吃了春药一样不停地挺动著腰,将肉棒浅浅抽出又大力地撞地更深。
陈思修被操的合不拢大腿,后背一阵热烫酥麻,快感越积越多,手指反手抓住向烈阳的手臂,头皮一紧,略带沙哑地“啊”了一声过后,几缕白浊溅射开来,落在了胸腹和沙发上,他竟是就这么被插射了。
向烈阳看著陈思修射了,也不再抑制自己,狠狠的抽插了几下,也跟著射在了他的体内,陈思修高潮过后的肠道敏感非常,被这液体一冲刷,手指反射性的空抓了几把,眼神失去了焦距好几秒才回过神,陈思修大力喘著气,向烈阳趴在他身上,也在喘息著,喘著喘著,两个脑袋就不自主凑到了一块,温柔的互相亲吻著。
夕阳透过窗户照在两人光裸的身体上,在身后的墙壁上留下了微微晃动的影子。

洗完澡,陈思修坐在沙发上擦头发,向烈阳在厨房炒菜,嗤啦嗤啦的声音透过玻璃门传到客厅,陈思修把毛巾一丢,顺手抄起之前没开的啤酒,想放回冰箱,结果起身动作太大,腰部肌肉一拉,整个人就僵在那了。揉了揉饱受摧残的腰,他咬牙切齿地瞪著向烈阳的背影,一步一挪得移到了冰箱前,放回了啤酒。
向烈阳端著一盘菜出来,就看见陈思修以龟速朝厨房前进著,他还以为陈思修在玩什么幼稚游戏,就想著逗他一下,放好菜回厨房,经过冰箱的时候,伸手掐了一把他的腰。
陈思修“嗷”就跳了起来,:“向烈阳!你这个混蛋!”
向烈阳“噗”的一声笑了出来,忍俊不禁地过来扶著陈思修就往自己怀里带,手则慢慢地揉著他的腰。
酸疼的腰被向烈阳的手揉的热乎乎的,陈思修哼哼唧唧地靠著向烈阳的胸口,双手在他手臂肌肉上捏来捏去。
揉了好一会,陈思修感觉好多了,直接推开向烈阳,走向了厨房,嘴里喊著:“饿死了饿死了,吃饭吃饭!”向烈阳看著他用完自己毫不犹豫就丢的德性,失笑地摇摇头,把摔甩在沙发上半干的毛巾拿去阳台晾好,再转身回客厅。
就两个人,向烈阳也没多煮,简简单单的一荤两素一汤,陈思修已经盛好了饭,盘腿坐著等他吃饭。两个人住的这套房子是合资买的,两室一厅一书房,也就一百平方出头。反正两个大男人,也没那么讲究,吃饭直接就在客厅茶几上解决,阳台外放的大圆桌只有有客人来才会拿出来用。
今天讲了一整天课的陈思修早就饿的不行了,再加上傍晚的那一场大战,现在看到这些饭菜简直比见到亲爹亲妈还感动,狼吞虎咽的样子,看得向烈阳十分担心他噎著,不停地让他喝些汤。扒完了一碗饭,缓了缓饿劲,陈思修第二碗饭吃的规规矩矩,开始有闲心挑三拣四了。
“哎,今天这个花蛤有点小啊,这都没多少肉!”陈思修扒拉了一整勺花蛤,一边把带进来的丝瓜夹给向烈阳,一边开口说道。
向烈阳也不嫌弃,就著甜瓜吃了一大口饭,细嚼慢咽,吞下去了才回了一句:“今天医院太忙了,我去菜场迟了点,就剩下了这些了,昨天你又说要吃丝瓜炒花蛤,小个我也买了。”
陈思修嘿嘿一笑,不多说了。
向烈阳是个医生,手艺精湛,勉勉强强挨上了专家的边,混到了副主任级别,平时不是太大的手术也不怎么接了,这才有空闲能煮煮饭。陈思修干的是老师,在一所普通的医科学校教著书,时间相对比较多,平时基本上都是两节课,也有空去买买菜。唯独周二,一周就这么一天全天满课,实在是没空,所以买菜的重任也一并交给了向烈阳,今天去迟了买的花蛤不好,他还真的没办法说,不过他也就是开玩笑,向烈阳也是知道他什么德性,附和他才搭了那么一句。
两个人自大学认识,恋爱到确定关系,在一块也有近十年时间,统统都是三十岁而立的年纪,这么些年磕磕绊绊也不少,但是两个人都走过来了,互相出柜,合资买房,性格该磨合的都磨合得差不多了,平时过日子也早就习惯分工合作,清清楚楚,平平淡淡,都对对方了解深刻,从头发丝到脚趾甲盖,一清二楚。

“哎,小陈啊,过几天就是耶诞节了,你家那位没什么表示啊?”虞文清抱著资料夹偷偷凑过来问著陈思修。
陈思修瞥了他脖子一眼,揶揄道:“你家那个倒是挺激动的,看看这地盘占的,啧啧啧,你再拉领子也盖不住那牙印,还不如大大方方给人看好了。”
虞文清收回了偷偷摸摸拽领子的手,一副“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的表情”,干咳了两声。
打趣归打趣,陈思修还是很认真的想了想往年耶诞节他们在做什么,无非就是吃顿饭,买个礼物,最多搭一束花。不是他随便,而是向烈阳就是这么干的,陈思修还记得,有一年耶诞节饭都没吃完,向烈阳就被一通电话叫回医院去了,临时出车祸,医院人手不够,放假的不管什么理由,统统得去医院。
陈思修摇摇头,伸手戳了一下虞文清的痒痒肉:“小娘炮你倒是说说,想和你家那只大型犬干什么去啊?”
虞文清是陈思修的同事,和陈思修一样,也是个gay,同样已经有家属,在一起也有五六年了。他们系没有别的系那么压力大,不存在太多的利益相关,所以一个办公室的基本上隐隐约约知道他的性向,也没多说,只当作不知道,也就没有什么牵桥搭线的事了。但是可能是gay.gay相吸,虞文清和陈思修关系就这么亲近了起来,不仅是经常聚会吃饭啊,两个人还经常会分享一点“gay蜜”之间的小话题,就比如这种另类情人节要怎么过的问题。
“死相,我要和我家阿宁一块去滑雪啊,刚好连著周末,你想啊,后边是燃著的壁炉,旁边是一颗圣诞树,两个人靠在沙发上看著窗外的白雪,多浪漫啊,说不定还可以看到星星呢!山上比较干净,没什么雾霾,那种气氛简直想想就要忍不住了!”虞文清拍掉陈思修作怪的双手,抱紧胸前的档,一脸陶醉。
“是啊是啊,最好你家小忠犬再在天窗地毯上把你干的死去活来,你就更加满足了对不对?”陈思修凉凉地说道,转过头继续找档。
虞文清瞥了一眼陈思修,“哼”了一声:“这不正常么!大老远去雪山过耶诞节,我和阿宁又不是性冷淡,不干了个爽怎么对得起这份折腾!”
陈思修也是被虞文清这种不要脸的坦然惊呆了,半天没说一句话。虞文清倒是没管那么多,两个人认识这么久了,除了上床什么样的交流没进行过,还是兴致勃勃地提出建议:“要不要带著你家禽兽一起来啊,很~有~意~思~的~哦~”
陈思修抚过书脊的手停了停,倒是没直接拒绝,看来是在犹豫。虞文清一看有门,继续怂恿道:“你俩都在一起十多年了吧,熟悉得都不能更熟悉了,真的不考虑加点激情吗?没有激情的生活就好像一潭死水,终究会发臭的哦~”
陈思修直接随手抽出一本书,就朝著虞文清的脑袋拍下去:“去你的乌鸦嘴!你才发臭呢!”收回书,连翻了几页,陈思修其实也有点意动,但是向烈阳医院那边不是他想去就能去的,虽然现在他周末可以休息一天,不过也是电话一响就随时要去医院,两人之前也计画著一块儿去哪玩,但是最后往往都以向烈阳请不到假而导致计画胎死腹中,现在虽然比早些年好多了,但是也不是十拿九稳的事,所以这事还是得商量著来。
“这离圣诞不是还有好几天吗,猴急什么!等我回去和向烈阳商量商量,明天再说也来得及。”陈思修合上书对著虞文清说道。
虞文清显然是知道陈思修家里那位元的情况的,也没穷追猛打,只要陈思修愿意考虑就好,比了个“OK”的手势后,就放过了陈思修。

陈思修下午没课,例行去超市买菜回家,一边洗菜一边琢磨这事。他和向烈阳在一块马上就要十年了,之前每年纪念日都没特别在意,但是现在十年了,总该要来点特别的才行。
其实虞文清今天说的也没错,早些年双方都忙著打拼,所以隐隐也没在意工作和生活磨光了他俩的那份激情,什么节日也都是凑合过。陈思修比向烈阳空闲得多,他是耐得住性子的人,空闲的时候就打打游戏,也觉得无所谓,甚至还觉得平淡是福。可是向烈阳呢?向烈阳可从来不是一个能够忍受索然无味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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