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从那夜开始,每天晚上,从东窑里,总是传出母亲的惨叫和父亲的谩骂声。
西窑里,铁牛只能抱着哭闹的云浩跟我一起沉默。
我渐渐地反感父亲,反感他折磨母亲。可是我无力改变这一切,只能接受。
我已经上五年级了,我在村里新盖的学校里上学。堂哥建飞就在我们村的小学教书。也许是因为我们的血缘关系,建飞每次见到我,总是微笑着。偶尔,还会给我几个糖,或者一个苹果。建飞还叫我去他的房间喝水。建飞的房间干净,整洁,白纸糊的墙,床上是粉色的床单,粉色的被子,我总感觉那是我们村里人结婚时,新娘子的房间。
好几次,我看见一个叫做白少峰的人来找建飞。白少峰是乡镇干部,三十一二岁,平头,高个子,粗壮,爷们。每次建飞看见他都很开心。他们两个进入建飞的宿舍后,总要关上门,拉上窗帘,好像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我记得那是四月的一个周日下去,我在村子里玩耍。大娘看见我,叫我去学校喊建飞回家吃饭,我跑到了学校找建飞。
周末的学校异常安静,当我来到建飞的宿舍门前时,我看见了一辆永久牌自行车,不用问是白少峰的。我正想推门进去,忽然听见了里面穿出来了说话声。
说话的是建飞和白少峰。
好奇心的趋势叫我趴在了窗户上,顺着没有拉严实的缝隙像里面看——
建飞光着屁股躺在床上,白少峰光着屁股站在地上,建飞的两条腿放在了白少峰的肩膀上。白少峰扶着自己细长,-很大的-在建飞的菊花上摩擦,建飞低声呻吟着。
慢慢地,白少峰把自己的-往建飞的菊花里顶,建飞的呻吟声更大了。白少峰慢慢地抽插,他的两个-碰撞着建飞的屁股蛋子。白少峰突然腰一挺,-全根覆没。
建飞发出了一声叫,紧紧的用手搂住了白少峰的腰。白少峰停止了抽插,俯下身子去吻建飞。很快,白少峰又开始猛烈的抽插,建飞叫着,喊着:哥,快日我,我要,我要……
那是我第一次见男男相交,那也是我第一次真正的见到同志。
我很害怕,我想逃走,但是我动不了。
白少峰的-在减肥的菊花里来回戳着,发出了啪啪啪的声音。
建飞叫的声音更大了:哥,哥,你真猛,日的我好舒服。
白少峰的脸上流着汗水:舒服吗?舒服了就好,哥天天日你,日死你。
忽然,白少峰把-从建飞的菊花里拔出来,一股白色的液体喷在了建飞的脸上。
白少峰好像累了,跌倒了在了建飞的身边,喘着粗气。
建飞把头枕在了白少峰的大腿上,嘴里喊着白少峰的-,吸吮着……
白少峰摸着建飞的头,似乎很惬意。
我再也不敢看下去,跑开了。
跑出好远,我的心还在狂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