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深夜召唤
恶梦般的五天新生训练终于结束了。自从那天被伯彦学长从惩戒房给放出来之后,阿智和馒头就再也没有见过阿猛学长与那个叫做卫子龙的强壮男孩。他这样刻意激怒阿猛学长,摆明了就是牺牲自己让他们三个人能逃过一劫。那天晚上受伤最严重的猴仔也重回到阿智与馒头的身边,他们三个人一方面感激阿龙的仗义援手,却也不敢想像阿猛学长会拿出什么样的酷刑折磨他。
负责带新生训练的陆军学长虽然比不上阿猛、伯彦他们变态与残虐,但是折磨人的花招一样不少,除了少数特权身份的新生之外,大多数的新生都被恶整得胆战心惊、馀悸犹存。体能上的训练与折磨不在话下,精神上的压力更是让许多新生每晚都躲在被子里哭泣。
馒头与阿智他们勉强算是因祸得福,因为后庭被阿猛他们塞上许多恶毒的玩具,于是也躲过被性侵凌虐,甚至是当众轮奸的惨剧,虽然被毒打、体罚的次数不少,可是总比在所有新生面前被二十个学长轮奸到裂肛脱粪来得好。只不过肛门里夹著那些跳蛋、震动器还要跑步、做操甚至是过障碍,对馒头与阿智来说都是一大折磨。
但新生训练没几天,猴仔便离开了新生寝室搬去和启明学长同住。他丝毫不愿透露他和启明的情况,而馒头只是更加自责,怪自己毫无能力保护他的好朋友。阿智则是宁愿相信启明并不像是阿猛那样残暴,甚至是对猴仔真有好感,他向来对同性恋这种事情并不排斥,更何况自己在伯彦学长的折磨之下,更羞于见人的事情也都做了,又有什么资格批评别人。馒头和阿智都隐约觉得猴仔也像阿龙那样做出牺牲,多少让阿智和馒头少吃点苦头。
“新生程德恺、林伟智,立刻出列,在小寝门口集合!”清晰响亮的低喝把这群惊弓之鸟般的新生全给从睡梦中吓醒。馒头和阿智更是吓得冷汗直冒,半夜三点的集合能有什么好事?尽管害怕,但是他们两个人手脚一点也不敢耽误,反正整整五天的锻炼与磨难中,他们这种身份的新生奴犬根本没有穿衣服的资格,这两个一丝不挂的赤裸男孩很快地就在寝室门口立正站好,连眼神都不敢有一丝妄动。
等著他们的却不是预想中的任何一个学长,那是个年轻的男孩,年纪大概就和馒头他们相当,一身黝黑结实的肌肉,打著赤膊只穿一条小小的红色短裤和一双擦得白亮的蛙鞋,一身标准的海龙蛙兵装扮。
“就是你们两个?跟我走吧。”那个小蛙兵一脸漠然,说完立刻转身往前走。
“是,学长!”两人异口同声地回答,哪敢多嘴,赶紧跟上前去。
但是他们忍不住好奇,那个蛙兵的前臂、手肘还有膝盖上全是破皮和擦伤,有的结了痂,有的却还带点血丝,一副刚爬完天堂路的模样。他们跟在小蛙兵的身后,更是满肚子疑惑,那个蛙人大男孩黝黑坚实的背上布满了一道道的伤痕,连日的折磨下来,他们也长了见识,只有皮鞭才会留下这样的伤痕,新旧交错密密麻麻,青的、紫的、黄的还有渗血的。
阿智突然想起,这该不会是浩子的班兵吧?难道在这所南岛军校之中,连海龙蛙兵也是任人玩弄的性奴隶吗?
离开了新生寝的房舍,那个蛙兵居然领著他们上了一台悍马车,在夜晚的校园中奔驰。其实军校的范围颇广,有自己专属的靶场、各式训练场所,游泳池、停机坪,战车与炮击用靶场也全都算在校区之中。但五天的新生训练他们也都只在主校区内活动,最常去就是在操场上进行各种训练。
悍马车一路急行很快地就穿过操场,进入了阿智他们从来没建过的校园地带,驾驶与领路的两个蛙兵窃窃私语,但是引擎声震耳,他们也听不清。接著一阵清凉的风吹过,还带著海水的咸味,车子开进沙滩,来到了海边。军校虽然就盖在海边,但几天来他们都还没见过这一片大海,夜里的海黑濛濛的,只有浪涛拍打声。而一栋灯火通明的豪宅就出现在他们面前。
悍马车停下,看来这里就是他们的目的地,馒头与阿智这两个小鬼从没想到学校中居然会有这样的豪宅,白色的围墙与蓝色的屋顶,一派悠闲的地中海风情。但是几个荷枪实弹的海龙蛙兵就在门口站岗。
那个小蛙兵领著他们走进到门口,小蛙兵对门口的卫兵低声地说:“学长,少爷还好吧?”脸上的表情混合著害怕与担心,却又极力掩饰。
背著冲锋枪的蛙人十分的强壮,赤裸的胸肌像是厚实的像是两座小山,看起来确实年纪也比较大一些。他叹口气说:“他心情好像还不错,那个新来的奴隶耐操的惊人,看来可以让少爷玩上好一阵子,希望弟兄们可以多喘两口气。不过,浩班被整得很惨,我刚刚还听见他的惨叫。”
小蛙兵一脸不忍地皱著眉头。“谢谢学长,那我进去了。”
“等一下,这两个小鬼是?”那个蛙人学长问。
小蛙兵看了一下阿智他们说:“今年的新生,大概也是被少爷给看上了吧。不过瞧他们的模样,应该也吃了不少苦头,不知道能撑多久。”
阿智他们听了也不敢多问,半夜被学长叫去凌辱侵犯其实在新生寝时常发生的,甚至也有学长就直接在新生寝室上演活春宫,强迫所有人聆听可怜新生被他蹂躏的哀鸣与啜泣。阿智非常担心浩子,而馒头则是直觉地想那个新奴隶该不会又是卫子龙吧?
经过围墙,进入大门后,那个小蛙兵立刻脱下鞋子,系在自己的腰后,双臂直档在胸前,然后整个人直直地扑倒在地上,接著就在白色的石砾庭院中开始匍匐前进。他们见状也只能依样画葫芦,跟著在院子里爬行。
17.凤家四少
就在这深夜的庭院中,正上演著一出可怕的性虐表演。就在院子的中央两具汗水淋漓的强壮肉体正在激烈地运动著,男性厚重的喘息声带著非常淫靡的气氛。果然正如他们所想,其中一具黝黑结实的男体正是浩子,他的腰部与大腿上全绑著皮带把他整个人固定在阿龙魁梧的身体上,阿龙二十几公分的巨蟒深深地贯穿了浩子,浩子坐在阿龙的腰部,两个人形成一种诡异的Y字形。浩子可爱帅气的脸庞满是羞辱与痛苦,但是他的剧烈喘息却如此的淫荡。
强壮的阿龙则是身处在另一种情境中,他壮硕的腿部曲著,脚踝和大腿被绑在一起,形成一种跪姿,但是他整个人是悬空著,曾经把猴仔整去半条命的的高速抽插器如今接在阿龙的后服从之上,那个巨大有如海葵般的后服从以每分钟八十五下的高速肆虐著阿龙的后庭,混著鲜血的汗水与精液洒了满地。铁链接著阿龙粗壮的手臂,他肌肉紧绷地努力地抬高自己的身躯,浑身的肌肉都在呻吟著想要挣扎往上,但是他壮硕身躯的体重还要加上浩子整个人的重量,根本不是两条手臂所能负荷。然后在空中旋舞的皮鞭精准地落在他们两个人的身上,带出一道赤裸裸的血痕与惨叫,他们就像是坐在某种野马机上,激烈地摇晃著。
“唷,两个小客人来了。”一个年轻的声音欢畅地说。
馒头与阿智这才留意到观赏这场性虐秀的主人。是个高瘦的年轻人,绝对不超过二十岁,他一身浅蓝上衣和深蓝军裤,但是他们从没见过这种质料和剪裁如此精致的空军军服。他非常闲适地观赏著这场表演,一脸愉悦。他的皮鞋就踩在蛙兵跪卧挺腹的结实腹肌上,十几个蛙兵紧密地跪排成一个台子,而年轻人的躺椅则是由好几个人极度违反人体的姿势所组成,筋肉纠结的模样让阿智看了胆战心惊,放著酒杯的矮桌也是另一个年轻蛙兵的平坦胸肌。
“报告少爷,人带到。”小蛙兵立刻跳起来,立正敬礼回报。
“我让你带客人来,你却让他们爬进来?什么时候轮到你可以欺压新生了?”那个少爷看也不看地问。
小蛙兵脸色瞬间吓得惨白,整个人都开始发抖。“报告少爷,我没有欺负他们,让他们爬进来是我思虑不周。”
少爷冷哼一声:“你去找浩班领50鞭,然后说今晚由你要被十五只狼狗干完才准休息,狗精液最好不要给我漏,我明天再检查。哎,浩子现在看来没空,你找吴班领鞭吧。”
小蛙兵半是害怕半是松了一口气,赶紧敬礼退下,又匍匐前进地爬走。
“过来坐下,我们可以聊聊。”少爷很开心地朝他们挥挥手。
立刻又有四个蛙兵,在那个人肉台子上跪卧挺腹地组成椅子的模样。馒头与阿智非常地害怕,但也只能乖乖走过去,踩在蛙兵排成的肉台子上居然异常的稳实,坐上椅子更有种结实而富有弹性的感觉,还透著一种很阳光的肥皂香气,十分特别。其实每个蛙兵都是相貌英挺、体格健实,看来这位少爷的排场又比阿猛学长大不知道多少。
“谢谢学长。”阿智和馒头也不敢殆慢,但坐在人的身上总是有种奇怪的感觉。
“浩子,这就是你趁我不在国内,偷偷去关照的小鬼啊?素质不错嘛,怪不得会被阿猛给看上。”
浩子强忍身体的痛楚与欢愉,一边随著阿龙的肉体晃动一边挣扎地开口:“报告嗣少爷,这和他们无关,是我一个人的犯行,请您高抬贵手。”
“我又没说要责怪他们,只是想看看他们,顺便请他们帮个忙。”嗣少爷顺手按下手中的遥控器,电流从阿龙的前服从瞬间奔发,阿龙咬著牙忍耐著电流肆虐。但电击直接从浩子的肛门、直肠窜入,痛得他大声惨叫,他被铁丝层层捆绑的肉棒居然也随之勃起,上下摆动。
嗣少爷转过头来,对著阿智与馒头:“还没自我介绍,我叫凤嗣,子嗣的嗣,是凤家的老四,所以也有人叫我凤四少或四(嗣)少爷。”
阿智和馒头虽然原本只是普通的体院学生,但也知道这凤家的一家之主就是参谋长联席会议主席,凤天,也是这个国家的实质支配者。
阿智赶紧站起来,然后踢了傻呼呼的馒头一脚,两个人站起来回礼:“嗣少爷好。”
“把他们两个放下来,让客人检阅一下学习的成果。”
浩子和阿龙两人虚弱地喘息著,但阿龙还是扛著浩子走上蛙兵肉台,浩子自己把大腿上的皮带解开,但是当阿龙的大屌拔离浩子的肉体时,浩子痛得整张脸都皱在一起,原来阿龙又粗又大的巨蟒还缠上了一圈圈的细铁链,一般人哪里承受得了这样的折磨。
但浩子还是忍著痛,俐落地跪在嗣少爷和阿智还有馒头面前,翘起屁股用手紧紧地掰著臀肉,露出他的菊花以供检阅,被阿龙缠著铁链的大屌狂操,藕色的嫩肉全都外翻出来,还带著好几处被铁链刮伤的血痕,浩子一用力一颗鸡蛋般大小的跳蛋混著血丝从肛门中给挤了出来。
嗣少爷套上胶膜手套,在那血淋淋的直肠嫩肉中翻搅,突然他拿出穿好细钢丝的钩针,就往那嫩肉中一扎,浩子凄厉地哀嚎著,但是他痛得颤抖却还是不敢妄动。嗣少爷开始把浩子外翻的嫩肉和肛门边的肌肉缝在一起,缝了两针,他就把钩针递给阿智,嗣少爷对阿智露出一种坏坏的笑容说:“小帅哥,接下来就交给你啦。”
阿智看著从小照顾他的浩哥心疼得眼泪都快掉下来,接到钩针整个人都傻了,慌忙地大喊:“不行不行!我做不到!我不会。”
“哈哈,没有做不到的事,只有不肯做的事。”嗣少爷冷笑。
浩子转过头来,手还是紧紧地扩张著自己的肛门,他的脸上全是痛苦的冷汗,他颤抖地对阿智说:“阿智没关系,你慢慢来,求你不要忤逆少爷的意思。海龙蛙兵不怕苦、不怕痛,没关系的。”
阿智的俊脸呛著泪,缓缓地把手伸向浩子的嫩肉。
“动作快点比较好,我怕你太慢,肉都缩回去了,我们还得重新扩张一次呢,哈哈。”
嗣少爷转向阿龙,那个壮硕的原住民少年跪在那边像是一座魁梧的小山,后服从半挂在他的肛门口,混著血的精液不停地从大腿上流下来。嗣少爷把后服从一拔,染血的粉红色精液一涌而出,肛门内壁也是整个外翻出来,伤痕累累、血肉模糊。嗣少爷把另一根钩针交给馒头,但是钩针上的钢线却粗了好几倍。
“我刚刚示范过了,你应该会吧,黑小弟?”嗣少爷拍拍馒头的肩膀,走回他的躺椅,兴味昂然地看著他们四人。
阿龙低沈嘶哑的声音传进馒头的耳中:“我自己缝不了,所以务必请你帮忙。”馒头很想把针丢掉大声咆哮,自己被折磨就算了,现在居然还得成为帮凶,凌虐自己的恩人!可是他也很清楚,逞一时之快,只是会把所有人一起拖下水,他咬著牙一针穿过阿龙的血红嫩肉。
“每一针的接缝处间距不可以超过一公分唷,不然就得拆掉重来。”
浩子结实光滑的背上布满了鞭痕,汗如雨下,阿智从他不停地冒汗和颤抖的身体就可以猜想浩子撕心裂肺的痛楚,而且是多么缓慢的折磨。但浩子还是不停以他颤抖的声音安慰著阿智,好几次浩子几乎都要痛晕过去,但他还是咬著牙不哀求。
相对的,阿龙的痛苦忍耐度比浩子高上不少,但是馒头对这种针线活更是一点办法也没有,手指笨拙得要命,钢丝在肛门嫩肉中拉扯的痛楚也是让阿龙痛不欲生。
不知道搞过了多久,终于结束了这个可怕的缝纫游戏,血淋淋的嫩肉被歪七扭八地扩张固定著,别说受刑的两个人,连阿智与馒头也都紧张的汗水淋漓。整盆的盐水突如其来地淋上饱经蹂躏的肛门,浩子和阿龙再也忍不住,深刻的哀嚎像是从灵魂中爆发开来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