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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手!求求你,不要!住手!好痛!求求你,主人!饶了我~”阿男挣扎地发出梦呓。
直到他饱受蹂躏的后庭再次传来强烈的刺激震动,才把这个筋疲力尽的男孩给惊醒。忽然间阿男的耳边响起了超大声的男性喘息异常淫乱,把浑浑噩噩尚未清醒的阿男给吓了一大跳。
男孩一阵慌乱才发现那个声音居然是自己的手机铃声!连忙接了起来。
“早啊,淫乱的小狼犬。”沙哑冰冷,是主人的声音。
经过了这一连串的折磨,阿男再蠢也都学乖了,唯唯诺诺地回答:“是,主人。”
“以后手机不接,你就等著让别人听听你的淫叫有多浪!”
阿男整个人给吓醒,那居然是自己的叫床声,男孩羞红了脸根本不敢答话。
“哼,现在已经八点整了,还不赶快去上课?中午我再联络你。要是敢把手机关掉或改震动,我就把手机塞进你的淫穴里去,让你震个够!身上的装饰品最好别给我乱动,到时候我会检查!”啪地一声,主人挂断了电话。
阿男这才回过神,张望著四周。自己就躺在顶楼的健身房里,镜子里黝黑结实的男孩被红黑两色的棉绳巧妙地捆缚著上半身,阿男动了动身体,并不影响活动,只是把胸肌和腹肌的线条绷得更加明显。傻呼呼的阿男一点都不明白自己现在的身体散发著多么强烈而淫乱的性暗示。
下身依旧绑著那个皮带构成的束裤,两条电线从肛塞边缘拉出来,连到腰上的固定器。阿男自己的大肉棒则是在阴茎根部套上了一个金属环与皮带内裤相连,睾丸也被固定在一起。
重训机上挂著一件灰色的T恤和一条红色的篮球裤, T恤有点合身好像是宝弟的,明显地可以看出他挺立的乳头,而球裤更是无法掩饰男孩昂然勃起的肉棒,阿男没有别的选择只得赶紧冲去上课。
比起前两天,阿男已经对跳蛋和肛塞所带来的不适与异样感习惯了一些,但是才光跑到家门口的巷子就让这个十九岁的体院生难受地停下来频频喘气。他一跛一跛地走向教室,脑海里却是主人昨天晚上对他一次又一次的狂肏,他整整被肏到射精三次,喷满了全身,甚至射到自己脸上。而光是想像这些,还有走路的摩擦又让小阿男肿得发疼还在球裤上弄出一小滩湿润。
平时快跑五分钟的路程,如今倒是花了阿男近三十分钟,他小心地从教室后面溜进去,一如往常凤翔体院的学生在上这种室内课程要嘛跷课,不然就是东倒西歪地睡成一片。
阿男一坐上椅子仿佛触电般地弹了起来,还忍不住唉叫了一声。搞得老师和同学们全发现了他鬼祟的行为。
“李政男!迟到半个小时?你家住这么远啊?迟到进来还不小声一点,大呼小叫,干脆你来上课好啦?”老师一脸不悦,敲著黑板骂道。
阿男只得拼命赔不是,小心地勉强自己坐下,同学们则是笑成了一团。一坐下去肛塞立刻顶了上后庭,把跳蛋又往更深的地方挤,难受得要命。所幸现在并没有任何震动,不然阿男只怕自己会立刻痛到哭出来。
阿男还在皱著眉头乔位子时,马上给人狠拍了一下头。“喂!蠢猪男!”原来是阿男的好友冠儒。
“嘿,冠儒……”
“你没事吧?连跷两天课,不像你耶。你该不会跑去海边把妹不找我吧?没那么不讲义气吧!”冠儒笑闹地推了阿男,又让阿男体内的跳蛋给撞在了一起,疼得阿男疵牙咧嘴。
“没…没有啦…我重感冒……”阿男傻傻地瞎掰。
“干,最好是!37度的大热天,重感冒勒!一定是你吹冷气打手枪又不盖被子啦~”冠儒魔爪一伸,阿男还来不及躲又给冠儒抓到了小阿男,隔著球裤,冠儒抓著阿男火热硬挺的大肉棒,还微微有些湿润。
冠儒吓了一跳立刻放开手。“干!阿男你脑袋里都装洨唷,一大早就硬成这样!小阿男需要消消火了啦!”冠儒坏坏地笑著。
“谢冠儒!李政男!”老师从讲台上怒吼著。“你们两个不想上课,可以出去!给我出去跑操场五圈醒醒脑袋,不然就等我跟你们的教练讲!”
“都你啦,蠢阿男。”“机八儒,你少推给我啦~~还不都是你要弄我。”
本来跑著操场五圈对这些结实的体院生来说,根本算不上什么。但对于塞著肛塞和跳蛋,又给人狂肏折磨了一整天的阿男却是痛苦万分。
“蠢阿男,你还好吧?你脸色真的有点难看耶。你真的生病唷?”冠儒看阿男落后了大半圈,又绕过来关心他。
“已经好很多了啦……”看到冠儒的关心,阿男真的有点感动。但一想到同样关心自己的宝弟受了那样的委屈,现在怎样也不知道,阿男的大眼眶又泛起了泪光。
冠儒真的给吓了一大跳“你真的没事吧?阿男。你干嘛一副要哭要哭的样子?”他还摸了摸阿男的额头。
“没啦,真的没事。”
“阿男~~~”一个声音从体育场的另一边传来。
冠儒和阿男停下脚步,原来跑过来的是阿男篮球队的学长,袁盛章,194的个头和魁梧的身型是队上的篮板王,绰号就叫‘猿人’。
“学长……”“唷,猿人哥。”
“嘿,冠儒。”猿人先跟冠儒打了招呼,然后板起脸对著阿男:“阿男,你怎么一回事,连跷了两天练习,队长都已经发飙到拿学弟出气了,你手机也不接,找死啊?”
阿男黝黑的脸庞立刻吓得惨白,“完蛋了……”
冠儒抢著回答说:“猿人哥,阿男这两天重感冒,病得在家里面都起不来。都没来学校,不是故意要跷练习的。”
这个黝黑高大的壮汉打著赤膊,露出厚壮毛茸的胸膛,让人完全不意外他的绰号由来。猿人看了看阿男,粗犷的脸庞也很是为难,“嗯,我想也是。你之前连迟到都很少,怎么可能故意跷练习。队长已经气到耳朵冒烟了,你最好想办法好好解释,你有去看病吗?”
阿男呐呐地摇头:“我就在家里昏睡了两天……”
猿人听了也有点傻眼,“那你中午去旧体育馆找队长,自己跟他解释吧。我也救不了你了。”
果然福无双至,祸不单行,阿男只觉得自己糗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