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
好不容易看到了宝弟,阿男仿佛找到了一个救星。这样人高马大的一个十九岁大男生眼泪忍不住扑漱漱地滚落下来。
“阿男你怎么啦?干嘛哭啊?”看阿男这么一哭,宝弟有点慌了手脚。
“我……我……”阿男话才开了头,先前似乎停下的跳蛋,又飞快地震动了起来,比起之前更猛更强烈!
这结实强壮的男孩就好像被电击一般,张著嘴讲不出话来,浑身的肌肉都颤抖著,汗水淌满了阿男一整身黝黑的肌肤,仿佛包裹著一层光泽,非常的性感。
宝弟似乎也忍不住被阿男充满吸引力的肉体所拨撩,他看了阿男好半天,才吞了吞口水。“阿男,你…还好吧?你怎么怪怪的。”
阿男张著嘴,浓黑的眉宇皱在一起,闭紧了眼睛,用尽全力对抗著从肛门深处传来的酥麻痒,还有那一阵阵席卷他的快感。这性感的男孩大汗淋漓、大口大口地喘息,他绷紧了腹肌,显出线条分明的六块方肌。
“不…不要…啊啊啊~~不行了!”阿男发出一种无法克制的喘息与低吟。
接著阿男涨红欲滴的硕大龟头就从球裤中直挺地弹了出来,晃动、颤抖,接著一股又一股浓白精液不停地喷洒出来,射满了宝弟俊挺的脸庞,同时洒在阿男厚实的胸肌与他自己的脸上。
阿男长长地吁了一口气,但是肛门中跳蛋却丝毫没有减弱,这大男孩都快哭了,他根本管不了宝弟是不是在身边,他拼命地按住自己无法消退的挺直大屌,用力地塞回裤子中,嘴上哀求著:“饶了我吧,我真的不行了。”
终于跳蛋的威力稍减,阿男才回过神来,看著宝弟满脸都是自己的白浊精液,一脸错愕地看著阿男。阿男也傻傻地张著嘴,羞红了一张䩄䩄的脸,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现在的状况。
宝弟用手抹去脸上的精液,呐呐地说:“我没想过,自己也会有被颜射的一天。”
“对不起啦,宝弟,真的对不起,对不起,我…我…我…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唉呀,妈呀,我怎么这么笨,天啊,真的对不起啦。”阿男手忙脚乱地帮宝弟擦脸,嘴里不停地道歉,根本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我去洗脸。”宝弟转身站起来往厕所走。
阿男深怕宝弟生气,顾不得后庭的疼痛赶紧跳起来,追了上去。
宝弟一语不发地快走,居然还避开了田径场旁边的厕所,往教室大楼的厕所走去。阿男心想宝弟一定气炸了,会不会就这样把自己扫地出门?他只得急急忙忙继续追过去。
哗啦哗啦,宝弟伸长了脖子凑到水龙头底下,让水淋下来。
阿男怯生生地站在那边,182公分的高头大马,又羞又愧,个性单纯的他实在也不知道该讲什么好。
直到宝弟甩了甩一脸水珠,顺了顺头发。阿男才低著头说:“对不起,宝弟。不然你打我一顿出气好了?”
宝弟微笑,嘴角的酒窝带著一点捉狭味。他走了过去,阿男闭起眼睛,怕他一拳就往脸上揍。
但宝弟只是一把扯下阿男全身上唯一的衣物,把阿男的球裤褪到膝盖,露出了惊人的景象。
阿男紧实的臀部与大腿,全都带著阳光黝黑的肤色,只有一小块三角泳裤的白晰。几条黑色的皮革带束缚在阿男的下身,阿男的十八公分巨屌昂然晃动,饱满的龟头上还挂著一丝透明液体。阴毛全给剃得精光,两颗睾丸被皮带分开沈甸甸地垂在两边,两条黑色电线明显地从肛门处垂了下来,连在大腿皮革带的某个开关上。
阿男傻了一下才赶紧伸手摀著自己的大屌,但根本遮不住他的雄伟阳具。“啊!我…我…我我可以解释……这不是你想的那样……”
宝弟的脸上夸张而惊骇,他闷著脸走出厕所,完全不顾阿男的哀求。
接著一个黑影出现,阿男还来不及叫,黑影就已经拿著东西往宝弟的头上敲下去,宝弟应声而倒。
那个魁梧的身影转过头来,他蒙著脸手上拿著遥控器,刷地一口气把旋纽转到了底。阿男肛门里的跳蛋在瞬间像是发了疯似地颤动,青涩纯朴的阿男根本承受不了这样的剧烈冲击,他脚一软整个人就跪倒在地上。大男孩张著嘴却除了呻吟喘息之外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他的大脑全被这种从所未有的快感给淹没。
阿男被一脚踹倒,那个蒙面人的靴子踩在阿男结实的胸膛上,然后轻踩在阿男的大屌和睾丸上,然后微微施力,原本就已经被刺激到顶点的阿男,粉嫩的龟头禁不起这样粗糙摩擦的挑逗,没两下去居然又射精了。
“操他妈的,真的是只管不住自己懒叫的淫犬,随便就射了。”蒙面人兴奋地说。
他把阿男拖进厕所,用手铐把阿男锁在残障厕所的铁手把上。然后再把被打昏的宝弟也给拖进厕所。
“真是赚到了,你这个朋友也是性感到不行,极品~~哈哈哈~~~”蒙面人发出非常猥亵的淫笑。
“不要!不准你欺负宝弟!”阿男哑著嗓子喊,一听到他要对宝弟动手,阿男顾不得肛门中的痛苦搔动,奋力大吼著。“你不是只要对付我吗?!”
蒙面人走进厕所狠狠地甩了阿男一巴掌,然后把一条酸臭的袜子几乎塞进阿男的喉咙中,鲠得阿男痛苦万分。“只能怪这小帅哥不幸认识你了。”蒙面人抛下这一句,把厕所的门给关上。
隔著厕所的一扇门,阿男根本不想听见那些可怕的声音,蒙面人的怒斥和淫秽羞辱的话,宝弟的挣扎、哀嚎与痛苦的哭喊,棍棒般的东西抽打在肉体上的声响,阿男默默地流下眼泪。宝弟哭了一整晚,阿男也哭了一整晚,直到他昏迷般地睡去。
直到钥匙被丢进他的身上,阿男才想尽办法开了手铐,爬了出来,跳蛋也早就因为没电而停止。阿男失魂落魄地穿上裤子,走出残障厕所,厕所的地板没什么痕迹,不见蒙面人也不见宝弟。
走到大楼之外,天才要微亮,阿男的心情却沉重得有如黑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