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L肉文:《编辑部的共用玩物》

“不是让你好好准备了吗?结果就穿个……这么朴素的胸罩?”

主编杨杰看著馀青纯黑色毫无花样的胸罩,语气里掩不住的失望。

“抱、抱歉……”

今天是编辑部的迎新会,众人吃完晚饭聚在ktv唱歌,馀青在家画了会儿《鸡巴收集家》的稿,匆匆来赶这第二摊,在门口被杨杰截住,说要先帮他检查一下。

杨杰年轻时就长得英俊,人到中年留起胡茬,别有一番成熟韵味,加上又是老熟人,稳重靠谱,馀青一向对他比较信任,被拉进厕所隔间,脱掉衣服检查“装束”。

结果就被说了,胸罩太朴素。

馀青也不是故意这样,他一向不觉得自己需要穿胸罩,觉得那样太像女人,所以只有几件款式朴素的备用,今天好不容易挑了件黑色,觉得看起来会稍微惹眼一点。

但事实是,不管他穿什么,只要是编辑部的聚会,大家都会挑刺,然后以各种借口狠狠折磨他。

杨杰推眼镜,叹了口气道:“还是要我帮忙才行啊,不然那群小屁孩又要对你下重手了。”

“嗯……嗯。”听到杨杰要帮自己,馀青心里隐隐有些期待。

杨杰出去一会儿,回来时拿著自己的公文,从里面摸出一只皮质项圈,下面缀著只金色的大铃铛。

馀青吞了吞口水,“要……要戴这个吗?”

“戴上比较好吧,他们开心了就不会太折磨你了。”

杨杰不顾他的后退,逼他到墙角,轻柔地将项圈套在脖子上,系好搭扣,铃铛刚好挂在正中,随著馀青的轻微挣扎叮铃叮铃地响。

“这个也要戴上,今天新来那个小孩儿肯定喜欢。”

项圈下挂著两根细链条,两端分别是金色的小夹子,夹头平扁,却没有橡胶套,在灯光下反射金光,璀璨熠熠。

馀青看著就疼,下意识捂紧胸。

面相和蔼的帅大叔却一手捏夹子,一手强硬地撇开他的胸罩,让粉嫩圆润的乳头刚好卡住胸罩边缘露出,小巧一颗,可怜又可爱。

但乳夹毫不留情地夹上去,乳头立刻被挤成扁平状。

“啊啊好痛……!”馀青最先感觉到的是痛,但下一瞬间,快感却迅速传达到下体,骚穴急不可耐收缩起来。

“小余啊,”杨杰放缓了语气道,“我们认识这么久了,你的身体怎么样,我也是最清楚的,说是痛,其实是爽对吧?”

“呜嗯……”馀青被他说中,无可反驳,只能眼看著自己另一边胸罩也被扒开,粉色的娇弱乳头可怜兮兮地被夹住,只露出细小的奶孔。

胸罩两边都被扯下半截,底部空落落的,本该填满它的两只奶包却故意诱惑人般地露在外面,靠乳头和乳夹搭住胸罩边缘。两条明晃晃的细金链子共同连接在项圈上,稍微颤一颤就引得那铃铛叮叮轻响。

馀青就这样在男厕一角缩著肩膀,被杨杰眼镜后的赤裸目光盯著,双腿间还不住地打颤。

杨杰满意般点头,弯腰亲昵地用下巴磨蹭那白嫩乳肉,“你下面肯定湿了对不对?要不要让我碰碰?”

他下巴剃过,但仍免不了有些重新冒头的新鲜胡茬,说话间的温热吐息也喷在奶子上,像羽毛轻柔扫过,痒、痛和爽纠缠重叠,馀青不禁难受得轻喘,嘴里嗯嗯呜呜,说不清楚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杨杰又道:“当初你来我们杂志,还是我最先负责你,如果不是我,你的漫画恐怕早就被腰斩好几次了,你应该很信任我的吧?”

“嗯……”面对实话,馀青只好点头。

“他们那帮小屁孩就算了,在我面前不用装的,”杨杰不动声色,轻柔脱掉他湿软的黑色三角内裤,“你的身体一直都很淫荡,看吧,夹个奶就湿了。”

杨杰把内裤从他脚下脱出,举到鼻子跟前,嗅了嗅中间被水液浸湿的部分,“你的骚水味道我都闻了十几年了,还有什么放不开的?”

“嗯……”馀青羞涩地低下头,确实是“老夫老妻”了,没什么可扭捏的,但是身体就算过了这么多年,被杨杰粗糙的大掌碰到还是会兴奋,便带出些新鲜的羞耻感。

他只有阴茎上方有著浅浅的毛丛,再往下便是光洁的下体,没有毛发遮挡,肉唇的难忍开阖落在眼里便更加明显。

杨杰搂住他,手指从肥厚的大阴唇前头挤进去。

中年人摸了几十年笔头的手指布满了笔茧,又粗又硬,借著淫水划过阴蒂,划开软嫩的小阴唇,直抵尿道后的花穴口,轻轻试探。软嫩的骚肉感觉到有食物,立刻谄媚地往里迎。

“果然是舒服吧?那些小年轻就会玩些花里胡哨不实用的。”

他肩膀宽厚,馀青放松地靠著喘气,“嗯……舒服……杨主编……进来……”

杨杰挑眉,“你是不是叫主编叫上瘾了?以前可不是这么叫的。”

自从杨杰升上主编后,余青对他的认知就升上了一个台阶,或者说是,有了距离感。

杨杰说:“今天换回以前的叫法好吗?我想听,不然不给你弄。”

“嗯嗯……”馀青攀著他的脖颈,咬咬牙开口道,“哥、哥哥……杨杰哥哥……求你,帮弟弟的骚穴爽爽……嗯呜……”

馀青三十好几的人了,又像年轻人那样玩起哥哥弟弟的游戏,自己都觉得羞耻,骚穴也禁不住再磨蹭,害羞般地剧烈收缩。

杨杰满足地轻笑,带著厚茧的手指猛地撑开脆弱的肉壁,猛烈肏干几下,又加进第二根、第三根……像捅进去一卷砂纸,360度全方位摩擦饥渴的骚肉,拇指仍留在外面,拨撚同样急躁的嫩翘阴蒂。

“呜嗯……”馀青叫完哥哥,回想起十几年间两人的种种,成功时一起分享喜悦,失意时的安慰,生病时的贴心照顾……终于放任自己沉浸在快感的激流中,放声叫了出来。

“哥哥……啊嗯……骚逼好舒服嗯嗯……啊呜!”

杨杰对他的g点也是驾轻就熟,用带著硬茧的食指和中指狠狠挑起那块骚肉,拉扯后猛弹回去。

“啊啊啊!!!不、不行了……太过分了呜呜……”馀青腿抖得站不住,全身体重都在杨杰肩上压著。

“明明就是弟弟的小逼太骚,怎么能怪我过分?”杨杰故意停下动作。

馀青被打断快感,媚肉立刻收缩著讨好他,“是……是弟弟的逼太骚……不怪哥哥呜呜呜……我错了……好哥哥快把骚逼肏喷吧……求求哥哥……”

“好。”杨杰把四根粗长的手指一直推到根部,疯狂地进出,手掌打在阴唇上,竟也模仿出了男根撞击的啪啪啪声响。

肥嫩的骚逼被撑满,完全合不拢,馀青随著他的凶狠进出,上下颤抖身体,被肏干几十下后猛地潮吹,喷出一大股黏糊淫水,顺著杨杰手指往下淌。

“糟了,不行。”杨杰喃喃道,“肏喷是可以,但是……”

“嗯哈……”馀青还在抽搐著,突然感觉骚逼被厚重一坨布料撑开了,而且还越撑越满,想爽快喷出的骚水被结结实实堵在了里面。

他咬著嘴唇低头,杨杰竟是把他的黑色小内裤塞进去了。

“呜……为、为什么?”

杨杰抱歉地笑笑,“要是这么早就让你爽快地喷了水,那群崽子该跟我闹了。”

他把馀青的奶子塞回胸罩里,因为加上了乳夹,饱满的奶肉更受压迫,在胸罩上方鼓胀出一坨。

衬衫衣领遮住项圈,裤子也重新套上,只不过内裤被塞进了逼里,只留出可以拽动的一角,相当于真空了。

杨杰看他难受得满脸涨红,安慰道:“暂时忍一下,等会儿他们会让你更爽的。”

馀青无可奈何,被穿上毛衣带到包间,一推门陆长帆、苏明昭、喻阳都在,加上一个大双眼皮娃娃脸的小年轻,正在喝酒划拳,见到他都纷纷抬起头来,馀青只觉得几双眼里全闪著饿狼的光。

杨杰温柔地对众人微笑道:“余老师已经准备好了。”

苏明昭推了推小年轻,介绍道:“这是我们编辑部的新人,方晨。”

方晨羞涩地站起来,微微鞠躬,“余、余老师好,我一直是您的粉丝,听说《放荡学校》要完结了,非常期待!以后请多关照!”

这幅乖巧可爱的长相,馀青还挺受用的,给了个友善的微笑,“谢谢你喜欢我的作品。”

苏明昭故作姿态地问:“那余老师准备了什么节目呢,杨主编?”

杨杰把包间的灯开得无比敞亮,带余青到包间中央,“让余老师自己告诉你们吧。”

虽然不是第一次当众被这么玩,但方晨是第一次见面,馀青面对著几双眼睛,求助地望向杨杰。

稳重的中年人附在耳边道:“没事,小孩儿很乖的。紧张的话,我帮你脱,好吗。”

馀青半推半就地,被脱掉毛衣和衬衫,脖颈间的项圈和铃铛、别扭的胸罩、一丝不挂的下体、骚逼里紧塞著的内裤,都在明晃晃的灯光下展露众人眼前。

陆长帆面色不动,眼角却跳了跳,苏明昭轻浮地吹口哨,喻阳更是哧溜一声舔了口水,作势就要扑上来。

“急什么,”杨杰脸色一厉,喝住喻阳,“先给方晨。”

“我、我吗?!”方晨看著春光四溢的修长胴体,眼睛都要掉出来了,突然被点了名,受宠若惊。

“嗯。”杨杰威严点头,“迎新会的话,要先给新人玩,这是规矩。”

喻阳有些不满地嘟嘴,仿佛背后摇著的尾巴也耷拉了下去。

苏明昭好笑地看著委屈的大狗,安慰道:“一年前你也是这么过来的吧?别坏了规矩。”

他们说话间,馀青被包含情色的目光看得浑身都痒,恰时被杨杰大力按住肩膀,跪伏下去,竟觉得好受了些。

杨杰招呼方晨道:“快点,余老师还等著爽呢。”

馀青还记得,一年前差不多也是这个时候,喻阳入职那天,伏在他身上干了又干,精液跟射不完似的,在吃饭的包间里就干了他三回,晚上又带他回公寓干了两回,第二天他瘫软在床,大腿根跟灌了铅一样提不起来。

方晨扑扇著那双男女老少都无法拒绝的漂亮大眼睛,再三确认:“我真的可以玩余老师吗?真的吗真的吗?哪里都可以玩吗?怎么玩都可以?”

苏明昭有点不耐烦了,端著酒杯凶他道:“没看余老师等不及了吗,骚逼屁眼奶子都可以玩,快点。”

馀青也说:“快点,方晨……难受……”

他被冷落了一会儿,奶子被夹得又痛又痒,骚逼也被内裤撑成圆形,淫水憋在里面,就算收缩也只能吸到一坨冷硬的布料,比起手指和鸡巴抽动的爽快感差了十万八千里。他只好自己在地毯上磨蹭起乳夹,模拟奶子被人推挤的感觉,带动颈项上的铃铛叮铃作响。

方晨这才搓了搓手,走到包间中央,在沙发上众人的围观下,用兴奋到颤抖的手大力揉捏馀青的圆屁股。

余青常年闭门画稿,很少晒太阳,全身都莹白得像块暖玉,又被编辑部逼著锻炼身体,该瘦的地方瘦,该肉的地方肉,正如那两瓣蜜桃般丰满挺翘的臀部,此时被方晨重重地一巴掌拍上去!

“啊呜……!”馀青终于感觉到被疼爱,惊叫一声,浑身激起层层颤栗。

白嫩的屁股肉很快泛起巴掌大的红印,却不仅没人心疼,“观众席”还爆发出兴奋的惊呼声。

方晨勾了勾骚逼里唯一露出来的的内裤角,又重新把它塞进去,洞口大开的骚逼像个脏衣篓,塞满了层层叠叠的布料。

“原来余老师的骚逼不仅喜欢吃鸡巴,还喜欢吃自己的内裤啊。”方晨覆在他身上,解开他的胸罩扣子,“以前我就知道余老师很淫荡,可惜进不了vip读者会,欣赏不了您的风骚,没想到努力进了编辑部,还有这种优待,太开心了……啊,余老师还喜欢乳夹?“

他欣赏了一会儿那金色的两只小夹子,两只手捏住往下扯,可怜的乳头充血成了嫣红色的长条,两只圆润的奶包也被拉扯成了半只椭圆,仿佛两串饱满的长粒葡萄在胸前坠著。

馀青惊喘著尖叫,使劲往前爬动,“啊啊啊别扯!……奶、乳头会掉的!”

但方晨没有放手,馀青越爬,奶子被扯得越长,像白糯糯的一条年糕。

方晨无辜又疑惑,“乳头掉了不是还会长出来的吗?《放荡学校》的女主被三个老师轮奸咬掉了乳头,不就长出来了吗?”

他语气之认真,馀青一阵胆寒,幸而陆长帆突然说:“别太过分了,后面还有人。”

“啊、啊不好意思,陆主编。”方晨道歉,把馀青翻过来仰躺在地,“乳头掉了之后重新长出来还是挺麻烦的,我怎么能刚来就给大家添麻烦呢。”

乳头被夹久了,血液不流通,逐渐变成了微熟的深红色。方晨挤进他腿里,像搓面团一样用掌根大力揉著奶子,每一下都抵到肋骨上面,链条也随著乳肉荡漾,金光闪闪,拍打白嫩的胸脯,淫靡至极。

“啊嗯……”馀青挤出喘息,大张著腿,被他推得后背在地毯上摩擦,头顶又迎著无数盏强烈灯光,眼花缭乱,只能感觉到一双干燥的掌心在软乳上肆虐,但又比奶子被拉扯舒服多了,半闭著眼睛嗯嗯啊啊地享受。

奶子上的一只手突然松开,接著骚逼里的内裤被一口气抽出去。布料飞速磨过柔软的肉道,一瞬间,花心到阴唇都被猛地抻出来又弹了回去!

骚逼火辣辣的又疼又爽,馀青小声呜咽,顿感不适的通红肉穴急躁地翕动,不小心狠吸了几大口空气进去,却挡不住之前被堵在里面的骚水,仿佛暴乱一般汹涌而出。

“余老师果然准备好了啊。”方晨解开裤头,掏出鸡巴,馀青抬眼一扫就又惊又惧,谁知道这童颜小编辑,胯下竟长了一根又粗又长的巨屌啊!

涨开的龟头毫不吝惜地吐出充实露水,方晨托著沉甸甸的粉色鸡巴,真诚地喘著粗气说:“我经常用您的漫画打飞机,但是……从来没实践过,所以余老师,我还是处男哦,能在您身上破处,我好兴奋啊……”

大、大屌处男……馀青不自觉地咽了唾沫,又喜又怕地望著那饱胀的利刃。

看戏的苏明昭注意到了他的小动作,淫笑道:“余老师喜欢处男的啊。”

“真、真的吗余老师?!”方晨越发激动,两只大眼睛都快冒出星星来。

余青想到这根鸡巴还是“干净”的,从来没沾过其他人的骚水,心里嘭地像开了朵花,竟也有些激动,“嗯、嗯……”

“太好了!”方晨露出纯真的笑容,捏著馀青的大腿根就肏进肥嫩骚逼里去,“谢谢余老师帮我破处!”

没有经验的小年轻托著光滑的大鸡巴,直将龟头插到了底,馀青没料到他这么直接,一口气喘不上来,无力地在空中胡乱蹬腿,猛然想到自己在漫画里也没画过温柔地一点点进入啊!

所以方晨自然意识不到什么技巧,二话不说就压上他细嫩的双腿,对著那紧窄的小嫩穴凶猛肏干,还问:“余老师的骚逼是不是被我肏得很爽?嗯?……余老师你怎么不说话啊?”

他大力挺动著,馀青的肥逼时隔一周,期间又是被舔又是被笔插,终于吃到真正的大鸡巴,没几下就被肏开了,逼口湿润,泛著艳艳水光,而骚逼的主人又是满足又是爽快,呜呜呜地说不出话来。

陆长帆见状冷笑了一声,“余老师?哪儿有馀老师?那不是条母狗吗?”

方晨一拍脑袋,“哦对,余老师今天戴了项圈呢,是想被当作母狗吧?《放荡学校》里也画过女主在男寝当众学狗爬,果然作品会反映作者本人的性癖啊。”

“啊、啊啊……”馀青嗓子眼发紧,迟疑中没能开口,被抬起长腿,就著阴茎插入的姿态翻了个身,重新跪在地上。

他的骚逼已经彻底被肏软了,化成一团软肉,咕嘟嘟地随著抽插往外冒淫水,愈发渴求巨物对内壁骚肉的爱抚,只能高撅著屁股求肏。而此时屁股上又重重挨了一巴掌。

方晨照著漫画里的台词狠狠道:“走啊,骚母狗!爬过去,让他们看看主人的小母狗有多淫荡!”

“呜、呜呜……”馀青没想到他会背台词,既羞耻又兴奋,模仿自己笔下的女主角,缓慢地挪动手臂在地毯上爬行。

只不过这样也完全逃脱不了那根巨屌的掌控,骚逼稍微往前脱出一点,方晨就扯回他的项圈,顶著鸡巴再次追上来,而且因为惯性,肏得还比之前更深了,鸡巴毛也嵌进嫩穴里去。

方晨为了调整方向,又在他屁股上左右甩巴掌,让他往沙发那边爬。

余青每爬一步就被往后拉扯,又被往前顶一下,胸前吊著的奶子前后晃荡,链条的长度却不太够,紧的时候绷著扯他奶子,但他除了嗷呜一声别无他法,沉浸在狗爬的羞耻感里,也不知道是痛还是爽。

颈上的铃铛也叮呤狂响,悦耳的声音贯穿耳膜,让馀青越来越神志不清,哭叫道:“骚、骚母狗正

在爬、正在爬……呜呜呜……求主人不要打骚母狗的小屁股呜呜呜……”

他第一个看到的是喻阳的牛仔裤腿,阴茎勃发的喻阳握著狗鸡巴一样的紫红大鸡巴,一脸沉浸地看著他撸动。

馀青羞耻地流下眼泪,骚逼却相反,更紧地吸著骇人怒张的大鸡巴。

接下来是一只装著精液的玻璃酒杯。苏明昭用杯沿抵开他的唇,缓缓抬起倾倒,稠精滴下,带著浓重的腥味,直接浇在馀青舌头上。

杨杰也刚好爽过一次,握著阴茎像握著把水枪,喷溅精液在馀青脸上。浓白的精水沾湿了眼睛和睫毛,划过嘴角,按照规矩,馀青舔舔嘴边的男精道:“骚、骚母狗谢……谢谢杨主编……”

陆长帆坐在一边岿然不动,冷眼看著这场好戏,胯下却鼓起了一大坨。馀青嘴里饥渴难耐,按著他的膝盖就想去吃那鸡巴,却被陆长帆拂开了脸。

馀青委屈地问:“陆、陆主编不喜欢骚母狗吗?”

陆长帆严守著规矩,“你还没让新人爽完,等会儿再说。”

方晨骑著他,又往屋子中央爬去,再次让大家都能欣赏到漫画家余青戴著项圈乳夹、被人当狗骑的浪荡模样。

壮硕的鸡巴不断在嫩逼里抽插,带出穴口粉红的媚肉,又重重顶回去,肏得逼口晶红透亮。方晨箍著他的腰掐了一把,“叫啊母狗,狗怎么能不叫呢?哑巴狗?”

馀青艰难地张嘴嘶哑道:“汪、汪汪汪……母狗、会、会叫的……主人不要惩罚我……汪汪汪……”

“不对啊,母狗怎么能说人话呢?”方晨天真地道,然后将从肉穴里抽出的内裤一股脑塞进馀青嘴里。

“呜!呜呜呜!”内裤被骚水浸透了,又湿又冷,馀青尝到自己的味道,一股?心反胃,却吐不出去,眼泪流得更厉害了。

方晨说:“这下就对了,只会狗叫了。”

“呜……”馀青像只沮丧的狗,瘫软著枕在自己的手臂上,高翘起屁股,接受利刃肆无忌惮的凶狠侵入。

进进出出的鸡巴沾了肉洞里的骚水和腺水,湿滑润亮,反复肏进熟透了的艳红色骚逼,打出细小的白沫,从逼口缓缓往外渗,浸湿了柔软的尿道口和阴蒂。

直到余青颤抖著抽搐时,方晨才把内裤抽出,让他放声叫喊。

“啊啊……要喷了要喷了……快、用力肏我……!母狗想被肏喷呜呜呜……求主人快点……!”

“小母狗别急,主人这就让你喷水。”

方晨抓住他猛力肏干,这时包间门突然被推开,一个年轻的男服务员端著一瓶红酒走入。

苏明昭说:“啊,是我点的。”

馀青猛地一愣,他一直以来的幻想实现——终于被陌生人看见这幅淫乱的场面了。他忍不住颤抖,骚逼也受到鼓舞,更加激动地夹紧了肉棒。

服务员低头往桌上放酒,有意无意地撇了馀青一眼,两人不小心对视,馀青像全身通了电一般,竟在服务员的面前就叫出声来,“骚、骚母狗要潮吹了呜呜呜!要喷、要喷水了……啊啊啊啊!!!”

众目睽睽之下,骚逼里喷出一大股淫水,直顺著流到小腹的浅淡毛丛里,可惜又可怜地一颗颗滴落地毯。

服务员面不改色道:“先生,酒要现在开吗?”

杨杰说:“先别急著开,等会儿还有人要来。”

方晨正借著花穴潮吹后的抽搐死命摩擦鸡巴,不解道:“还有谁要来啊,杨主编?”

“最近我们人手不足,所以隔壁《朝花》的文泽老师,暂时调来我们编辑部帮忙。”

“文、文泽老师?”方晨震惊得鸡巴都忘了动,“那个金牌编辑?居然调他过来?”

杨杰点头,“文老师经验很丰富,希望大家都跟著学一学,尤其是你们几个年轻人。”

正说著,有人敲了敲包间门,一个男人出现在门口,西装革履,头发打理得一丝不苟,年纪跟馀青相仿,一副优雅的精英派头,施施然开口道:“抱歉,我来晚了。”

“没事没事,”杨杰带头招呼他,“欢迎文老师。”

余青一看见文泽,脸色唰地就白了。

文泽被挨个介绍了编辑部的成员后,才终于看向包间中央跪著张开淫荡骚逼的馀青,礼貌地微笑道:“早就听闻贵编辑部有个令人艳羡的玩物,没想到今天也有机会把玩,真是荣幸。”

文泽,青年漫画杂志《朝花》的头牌编辑,捧红过一大把赫赫有名的漫画作者,虽然出于本人意愿没有升职,但在整个业内都算是当之无愧的王者。

早在十几年前,馀青还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作者时,就十分憧憬《朝花》这本兼具娱乐性和思想内涵的杂志,那时的文泽也崭露头角,为人又风度翩翩,散发著强烈的雄性荷尔蒙气息,共事作者的回馈都相当不错,甚至传闻有女作者暗地里追求过他。

年纪轻轻的余青初见丰神俊朗的文泽,也迅速沦陷,奔著他投了三次稿。当然,除了想和他一起工作,也有出于爱慕的私心,每当悄悄看见文泽顶著那星眉剑目的俊美脸庞,和别的作者从容谈笑,他便泛起酸水,腿间的细缝也不自觉湿润,偷偷在内裤里翕动起来……

可惜三次投稿都没有回音,再拿不到稳定的连载机会,吃饭都成问题了,馀青正犹豫要不要另寻出路时,正是当时任职《Girl’s

Night》编辑的杨杰发现了他,说有一个色情小说改编漫画的项目,觉得馀青画风挺合适,邀请他试试。

馀青一开始还打算有朝一日重战《朝花》,但成年后性欲越发强烈,和编辑部定下这不成文的性爱契约后,便在色情漫画的道路上一去不复返了。文泽的名字,也成了藏在心里的白月光。

而就是藏了多年的白月光,却对和别人一起玩弄自己淫荡的身体表露出了兴趣……馀青不知道是喜是忧,只希望他不记得当初那三份投稿的署名,胆怯地自顾自低下头,想钻进地里去。

方晨虽然还没射,但为了跟文泽打招呼,从他肥穴里抽走鸡巴,馀青突然失去支撑,屁股还高翘著,腰却骤然塌了下去。淫靡的肉穴被处男的大屌肏狠了,红肿地泛著熟色,无力地继续流著潮吹的骚水。

杨杰向文泽介绍了玩弄馀青的“规矩”后,文泽眼神暗了暗,众人开了红酒,围成一圈,举杯欢迎两位新编辑,文泽道谢,抿了一口,绅士地示意余青:“余老师要喝吗?”

馀青独自被放置在房间中央,而且刚才浪叫半天,虚弱地开口道:“要、要喝……”

但红酒已经只剩下小半瓶了,文泽说怕不够余老师喝,又叫服务生送了一瓶来,亲自开了酒,单膝跪著送到馀青跟前。

“余老师,久仰大名,以后请多多关照。”

他的眼神里没有任何不自然。也对,馀青朦朦胧胧地想,他怎么会记得十几年前一个没被看上的小作者呢,以前都算自己自作多情好了。

虽然文泽没拿杯子,但馀青口干舌燥,管不了多的,张嘴就要去凑瓶口。

“等等,”文泽晃荡酒瓶,体贴地笑道,“好酒可不能用这张嘴喝。”

他挪了挪身体,馀青刚被肏过的熟逼立刻被玻璃制的瓶口沿抵住,文泽绕到他身后,手动掰开没法合拢却也没法被直接撑开的可怜肉洞,将一圈瓶口全部塞了进去。

青黑色的瓶口带著瓶颈,像一只小巧却硬到极致的龟头,压土机一样粗暴地推开媚肉,直往花穴里突刺,馀青一口气哽在喉头,接下来就被冰凉的液体咕咚咕咚倾灌而入!

“呜啊……”他骚穴受激,本能地往前爬去,被文泽拉住叮当响的项圈拽回来,“余老师,不好喝吗?”

“不、不……啊啊啊……好深、好硬……骚逼会烂的!”

“但进入得很顺利啊。”

经过刚才方晨大鸡巴的开拓,十几釐米的玻璃瓶颈没费多少力气就完全插进去了,两瓣娇弱的阴唇抵上粗壮的瓶身,可那瓶身仍然使著力,想往肥厚的阴唇里推挤。肥逼口竟也真的足够柔软Q弹,被流线型的结合处硬是又肏进了三四釐米,骚洞张得像个棒球大小。

馥郁香甜的葡萄酒如同洪水一般,前赴后继地灌入,经由肉道汩汩奔涌进子宫。馀青的下腹肉眼可见地逐渐鼓胀起来,等一瓶酒全部灌入,肚子已经鼓成一只水球,像个怀胎五月的孕妇。

馀青紧张得臀肉都发著抖,下坠的肚皮在空气里仿佛果冻似的晃晃悠悠,“肚、肚子……胀起来了……想、想尿……”

“啵”的一声响,文泽抽出倒干净了的瓶口,拍拍他屁股,微微开合的红穴里漏了几滴紫红色的酒液出来。

“不能吐哦,这么好的酒,浪费了会遭天谴的。”

馀青嘴里噫噫呜呜地又想说些什么,但被文泽抱住翻过身体,看见文泽眼里正盈著汪温水看自己,那正是从前朝思暮想甚至用以自慰过的俊朗脸庞,此时正对自己发出玩耍的邀请。

馀青眼神一软,仿佛被打了一剂春药,模模糊糊地就被带著走了。

“文、文老师……真的不能吐吗?”

文泽的指尖抚过颤抖著紧闭的可爱小阴唇,引起一阵颤栗,“嗯,这酒对身体很好的,要乖乖含著哦。”

肚子里面的酒液动一动便咕咚晃荡,馀青需要抱起腿,紧缩著穴口,再高翘起屁股,把自己蜷缩成近似一个圆球,才能让液体密封在子宫和肉道里。

文泽满意道:“余老师真的跟传闻里的一样听话啊。”

“传……传闻?”

“画《放荡学校》的余青老师是编辑部的性奴——出版社的大家私下都在讨论呢。”

馀青瞪大了眼,被文泽贴耳小声道:

“幸好我抓住了这次调组的机会,才能有幸一亲芳泽。”

文泽在他软唇上轻吻了一口,馀青脑子里一阵霹雳,像被天神临幸,羞得脸红成了猴屁股。

文泽见他这么纯情,宠溺地笑道:“你这么听话,就给个奖励吧。”

两只沾著酒液和淫水的手摸上软嫩胸脯,那可怜的乳头已经被乳夹折磨了半天,憋成了枣红色。文泽取下乳夹,馀青的乳头终于得到释放,血液猛然回流,乳头突突地跳著往上窜。

“等会儿肏进去的时候,酒也一定不能吐出来哦,”文泽把乳夹捏在手里开合,笑眯眯地威胁道,“不然就要重新夹住咯。”

馀青热切地看著他,乖乖点头答应,“唔嗯、嗯……”

文泽释放出半勃的阴茎,招呼方晨道:“你还没射吧,一起来?”

方晨挺著个梆硬的大鸡巴正愁呢,忙不颠凑了上去,文泽不急不慢道:“不过前面你已经尝过了,就让给我,可以吗?”

“当然可以,能跟您一起享用余老师,是我的荣幸~!”

方晨兴奋地笑开了,从背后架起馀青,让他岔开双腿坐在自己腿上,手指勾动久未经人事的粉嫩后穴,借著鸡巴上刚才沾的淫水肏了进去。

“呜……”原本就被灌了一肚子的水,这下被隔著肉道塞入,若有若无地压迫子宫,馀青失禁的感觉更加憋不住,低声呜咽,蜷缩著白皙的脚趾,小阴唇可怜兮兮地颤抖,不小心漏出一点香醇的葡萄酒液,被文泽灵敏地捕捉了。

“怎么这么快就不听话了?”文泽眼神一厉,拉起在胸前晃动的一支乳夹,调到最紧,狠狠碾压早已红肿的乳头。

“啊啊——”馀青痛得失声叫喊,“文、文老师、不要!求求你松开呜啊!”

“这是漏出来的惩罚哦,刚才说好的。”

文泽撸动壮实的阴茎,那龟头是狰狞的绛紫色,逐渐饱满至令人惊恐的硕大,马眼大开,骚水被拇指一抹,半根鸡巴都油光水滑,馀青暗暗惊叹,男神连鸡巴都是好看的。

文泽十分讲究,从西装内袋里摸出自备的避孕套戴上,才甩著鸡巴在红艳艳的肥逼上啪啪啪拍了几下,试探著顶入颤抖著的娇柔洞口。

馀青为了夹住酒液,骚穴一直往里吸著,被曾经肖想过的鸡巴刚肏进来一点,就兴奋又紧张,不由松懈了一瞬,结果就是一小股酒液浇到文泽龟头上,顺著柱体滑下,弄脏了文泽的西装裤边沿。

“啧……我本来还想温柔一点的呢。”文泽沉吟,抬了抬眉毛,把另一边乳夹也调到最紧给他戴上。

“啊呜呜!”刚休息了没多久的柔嫩乳头重新遭受酷刑,两边的痛觉都比先前更为强烈,馀青却没来得及多感受,文泽直接整根没入熟软的肉穴,将剩下的美酒牢牢地堵在子宫里。

馀青肚子里同时含著一瓶酒和两根鸡巴,肚皮几乎是涨到极限了,被逼出眼泪,大叫道:“肚子要、要爆炸了……呜啊啊啊!”

文泽和方晨根本不管,一前一后肏干起来,菊穴里的前列腺凸起被反复摩擦,软嫩的阴茎顺势挺立,在两人不同频率的夹击下被肏地左摇右晃,胡乱在小腹上甩著腺液。骚逼也被文泽猛烈的肏干撑得无法收缩,积在肉道里的葡萄酒刚要往下流,又迅速被龟头顶了进去,肚子里一片晃荡水声。

卵蛋撞击的啪啪声、喘息声也和馀青的呜咽交叠,两个衣冠整齐只露出鸡巴的大小帅哥,夹著一个佩戴项圈乳夹的裸体玩具凶狠肏干,场景淫靡万分,从观众席上看去,无疑是艳丽至极的视听体验,连陆长帆也忍不住了,掏出鸡巴开始自慰。

余青往后撑著方晨的腿,勉强看到自己身下,小巧的阴茎摇晃著在柔软的腹部抹上淫水,下面还有两根粗实的大肉棍子进进出出,把两个骚洞都撑到极致,还在他娇软的肚子里打架一样互相挤压,就算一根暂时抽出去了,也有另一根马上顶进来,除了涨,就只有更涨。

馀青在晃动中哭著撒娇,“啊、呜……文老师……骚逼真的好涨呜呜……”

“不止是骚逼涨吧?”

文泽干他干得出了层薄汗,微张著嘴低喘,看在馀青眼里却更加性感,逼里一夹就喷了骚水。

“……子宫、子宫也好涨……还有后面……屁眼也是呜呜呜……想尿尿……啊啊啊……!”

“不是说了不能尿吗,听我的。”

“呜啊……好……骚逼为文老师憋著……不能尿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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