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性肉文:驭弟

第五章 半夜爬上弟弟床的哥哥(蒙眼 H)
  
  卫然听了这话出奇得没有反驳,却在卫泽的呜咽里把性器深深埋进了他的花穴,顶端抵著宫口碾磨。
  
  “哥……”卫泽伸手去扒卫泽扣在他腿间的手,“拿走……”
  
  “我活烂?”卫然咬著卫泽的喉结轻笑起来,“你这张嘴真够欠的。”
  
  卫泽在他哥身下徒劳地挣扎了几下,忽然惊恐地叫起来:“卫然!”
  
  卫然眯著眼睛贴在他身上,下体微微耸动,粘稠的水声渐渐弥漫开来,卫泽的眼底涌起水汽,喘息里满是哭腔:“哥……别射了……”
  
  卫然还没见过卫泽这般服软过,顿时有些稀奇,照旧顶弄了许久,把花穴撞得嫣红一片,最后射在了外边,让卫泽的穴口沾满了精水。
  
  “哥哥插得好疼。”卫泽一边哭一边拿指甲抠他哥的肩膀,心里的委屈由疼痛作为引子一齐爆发了出来。他这些天不仅担心卫然要和自己争家产,还担心被以双儿的身份要胁,成日提心吊胆的,现如今身子破了,怕不是下一步就要被卫然赶出家门随便嫁给旁人。
  
  “还不是被你嘴欠气的?”卫然连忙把他抱在怀里哄,“还疼?”
  
  “疼……”卫泽抽抽噎噎得打颤,屁股上满是淫靡的红痕,腿根还沾著干涸的血迹,嘴里一个劲儿地嘀咕,“哥哥活儿不好。”
  
  “嘴欠。”卫然不敢再欺负他,听了这话心里却兀自不爽。
  
  “就是不好……”卫泽憋闷地低下头,看著自己红肿的花穴眼里又落了泪,“我看……我看翠鸟阁里的双儿不会流血的。”
  
  卫然搂著他沉默片刻,忍不住把卫泽抱在腿上打他的屁股:“败家子,还去看别人做?”
  
  卫泽愣了愣,被打红的臀瓣火辣辣地烧起来,一直烧到花穴边,惹得穴道深处涌出些汁水,直滴落在卫然的腿上。
  
  “三年前比现在乖多了。”卫然见自己打了几下卫泽没有反应,便把他重新抱进怀里,瞥见他红红的眼眶于心不忍,“别再来这些地方,不学好。”
  
  “……要你管。”卫泽哑著嗓子悄声嘀咕,怕卫然再打他,就死死抱住他哥的手往花穴边按,“你再帮我揉揉,好痒。”
  
  卫然果真伸手帮他去揉,指腹滑过充血的花瓣,指尖在湿滑的花缝边徘徊。卫泽伏在卫然怀里喘息,红肿的花穴又麻又痒,虽然吃不下肿胀的性器,手指的撩拨却恰到好处,于是便主动凑到他哥面前:“哥,你亲亲我。”
  
  卫然偏头吻住卫泽的唇,注视著他垂下视线,手指故意寻了细软的花核按压,卫泽的睫毛轻轻颤抖,呼吸乱了,纠缠的舌也带上了战栗,须臾身子往前一送,淫水喷湿了卫然的手。
  
  卫然自然还是当著卫泽的面舔腥甜的液体,毫无顾忌地在他面前展现自己的占有欲。
  
  “哥,你以后还插我吗?”卫泽累得躺回床上,蜷缩成一团昏昏欲睡。
  
  卫然跟著他躺下去,环著他的腰不假思索地点头:“当然要插。”
  
  卫泽轻轻“哦”了一声,半晌忽然卯足了全身的劲儿扑到他哥手臂边狠狠咬了下去:“王八蛋!”
  
  卫然微蹙著眉,捏著卫泽的下巴把他扯开,继而好笑地看著小臂上鲜血淋漓的牙印:“不长记性,还有劲儿再来一回?”
  
  卫泽浑身僵住,屁股不由自主往床后头蹭,但嘴上还是不愿服输:“反正你活儿不好,再来一回怕什么?”
  
  “我让你嘴欠。”卫然扬起手作势要打。
  
  卫泽眼睛一红,钻进他哥怀里嚷嚷:“好哥哥,我疼。”
  
  卫然明知卫泽是装的,还是下不去手,转而帮他揉酸软的腰,揉著揉著脖子上又是一阵刺痛。
  
  “我就不该让你进家门。”卫泽舔著嘴角的血恨恨地抱怨,“王八蛋……”
  
  “你还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卫然抬手在颈侧摸了满手的血,“真以为我舍不得再插你?”
  
  卫泽偷偷摸摸瞄了一眼他哥的下身,见那根粗长的物件还硬著顿时蔫了,黏在卫然怀里磨蹭:“哥,都肿了。”
  
  卫然翻身仰躺在床上,枕著胳膊嗤笑,就觉得卫泽服软的模样特别扭,像是磨了牙的虎崽,可看著著实可爱,让人忍不住想欺负,便伸出一条胳膊让卫泽枕著。卫泽倒也识趣,乖乖凑过来贴著他哥的身子睡,动都不敢多动一下,看来是被插得害怕了。
  
  但卫泽到底不是安分的人,睡了没多久就悄悄撑起身子往他哥面前凑:“哥,醒著吗?”
  
  卫然低低地应了一声,摸索著揉卫泽的头。
  
  “如果爹让你娶媳妇怎么办?”卫泽又躺回去枕他哥的手臂。
  
  卫然睁开眼睛,眼前晃著掉色的帷幔,平静地反问:“你觉得爹还记得我这个儿子吗?”
  
  卧房里静悄悄的,就铁盆里融化的冰往外滴滴答答渗著水。卫泽不太明白卫然三年前离家的具体缘由,只隐约记得和他哥的娘有些关系,也未曾深究过,现下提起不免好奇,却又怕卫然生气打他的屁股,就抿著唇等他哥自己说下去。
  
  “爹要是还记得有我这个儿子,哪儿有必要紧赶慢赶再娶一房姨太太?”卫然揉著眉心感慨,“听说我回来的时候,就从老家拍个封电报而已。”
  
  “爹说什么了?”卫泽的心像被只小猫儿抓似的痒。
  
  卫然却抿著唇不说话,许久含糊地说:“让我遵守约定吧。”
  
  卫泽听不懂,爬到他哥怀里非要问个究竟,可卫然不想说的事儿就算他使劲浑身解数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最后落得个被揉出水的下场,倒在床上迷迷糊糊地睡了。卫然叹了口气,起身把衣服慢条斯理地穿上,西装上有奶水,天气又热他就懒得套,正好搭在卫泽身上把他抱下了楼。
  
  黄昏时分正是翠鸟阁生意最兴隆的时候,老鸨忙得团团转哪里会有心思注意他们,卫然就抱著卫泽顺顺利利回到车上,把人放在副驾驶的车座上还没起身,就听见卫泽在睡梦中的呓语:“哥……疼……”
  
  卫然神情复杂地摸了摸他的脸颊,趴在方向盘上深吸了一口气,许久才缓过神把车开回了家。
  
  卫泽这一觉睡得又沉又久,醒来时恍惚得连自己的床都不认识了,趴著揉了会儿眼睛才反应过来这是卫家,腾地坐起身又苦著脸倒回去,揉著腰在心里咒骂卫泽不是个东西。
  
  可他哥又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卫家空空荡荡的除了些打瞌睡的下人,就是连床都下不了的卫泽。他脾气没处发只能憋在心里,憋著憋著睡著了,半夜惊醒的时候花穴里插著根滚烫的性器,卫然捂著他的嘴粗暴地律动。
  
  卫泽惊慌地扭动著身子,只觉得卫然的每一次顶弄都带著火气,吓得流了泪,冰凉的泪珠滚落到卫然的手背上,才让他哥稍稍清醒。
  
  “醒了?”卫然俯身舔弄卫泽的耳垂,依旧捂著他的嘴不让他说话,于是卫泽只得拼命点头,扭著屁股躲避滚烫的性器。
  
  卫然伏在他身上沉腰狠狠一撞,贯穿了花穴顶在湿软紧缩的子宫里,卫泽被插得整个人弹起来,双腿在床上疯狂地扭动,然而却只能发出含糊的哽咽。
  
  “陈家的败家子和你关系不错?”卫然不为所动,捏著柔软的花核挤压,欲根在淫水氾滥的花穴内来回抽插。
  
  卫泽茫然地摇头。
  
  卫然冷哼了一声,拽著他的胳膊把人按在床上,一边牢牢捂著卫泽的嘴,一边粗暴地插弄他的花穴。卫泽下午刚被破了身子,花瓣肿胀不堪根本承受不住,泪越流越多,任凭他哥如何揉弄花核也感受不到更多的快感,硬是被逼著射了一次,继而瘫软在床上颤抖。
  
  卫然终于松了手,卫泽只发出些意味不明的哽咽。
  
  “你……”卫然懊恼地叹息,把他小心翼翼搂进怀里,“你和他不熟?”
  
  卫泽疼得厉害,本能地畏惧卫然的触碰,畏畏缩缩往床边躲。
  
  “卫泽。”他哥追悔莫及,追过去拽卫泽的手腕。
  
  “哥……哥你别插我的花穴了……”卫泽怕得直发抖,“我不骂你了……你……你放过我好不好?”
  
  卫然扣在他手腕上的手指逐渐收紧,黑暗中他们俩的呼吸紧紧交缠在一起,最后卫然咬牙把卫泽按进怀里,硬著头皮在他的痛呼声里把性器埋进了红肿的花穴:“告诉我,你和他关系如何?”
  
  “哥……”卫泽疼得意识昏沉,“哥哥你弄疼我了……”
  
  卫然的心早就软了,感觉到卫泽蹭在自己颈窝里的泪更是心痛得不得了,可占有欲在作祟,晚些时候接到的电报气得他失去了理智,只一门心思想要从卫泽嘴里得到答案:“告诉我,陈家的那个败家子……”
  
  “不熟!”卫泽委屈至极,平日巴结他的人那么多,陈家又算得上老几?可他哥竟然为了这么一个人如此粗暴地插他,卫泽既憋闷又气恼,然而花穴里插著根滚烫的物件,再不满也得忍著。
  
  卫然闻言彻底放下心来,搂著卫泽温温柔柔地亲了会儿,这才小心地从他身体里退出来:“疼吗?”
  
  “疼……”卫泽捂著小腹直掉眼泪,“哥哥总是弄疼我……”
  
  “下次不会了。”卫然怜惜地亲他的耳垂,亲著亲著就去吻卫泽的嘴,被他咬了好几下也没停,把人亲软了才甘休。
  
  夜风里卷来几声蝉鸣,卫泽趴在床上喘了会儿气,背对著他哥躺下,咬牙切齿地问:“陈家的公子哥得罪你,你就去找他,欺负我算什么?”
  
  卫然的手从他背后绕过来,摸著卫泽柔软的乳肉揉弄,只道:“今天涨奶了吗?”
  
  卫泽“啪”的一声把胸口的手打开了,翻身骑在卫然腰上气急败坏地喊起来:“王八蛋,你欺负我欺负得还不够吗?”
  
  “又忘了该叫我什么?”卫然的手放在了他的腰上,微微用力把卫泽往怀里按。
  
  “卫然,你回来到底想要干什么?”卫泽撑不住倒进了他哥怀里,耳朵贴在卫然的胸口听见了沉稳的心跳,他忍不住问,“你若是要这卫家的家产,我可告诉你……”
  
  “我不要。”卫然淡淡地开口,“我只要你。”
  
  卧房的窗户一下子被晚风吹开了,皎洁的月光洒了满地,卫泽终于看清他哥脖子上的牙印,愣愣地直起身去摸卫然的眼睛,半晌纳闷地嘀咕:“你不要家产?”
  
  卫然偏头吻他的掌心:“不要。”
  
  卫泽还是不太相信的模样,从他哥怀里爬下来,心不在焉地去关窗户,谁料卫然也跟了过去,贴在他身后舔他的耳垂:“我就要你。”
  
  “你……你有病吧?”卫泽非但没感动,反而诧异地转身把卫然推开了,“放著家产不要,要我?”
  
  卫然本以为自己这番情话能感动卫泽这个败家子,谁知反倒被气得半晌说不出话,缓过神后立刻拽著卫泽的衣领把人摔在了床上,冷笑著压上去亲他的嘴:“是,我有病,我还不行。”
  
  “哥……哥你别……”卫泽一听他哥的语气就知道自己犯错了,手忙脚乱地推搡了几下,觉得没效果就转而扑过去搂卫然的脖子,“好哥哥,你可厉害了。”
  
  卫然这才满意,松了口把人搂在怀里有一搭没一搭地轻拍著背。
  
  可卫泽就是个不安分的主,刚消停就抓耳挠腮地想继续问,卫然冷眼瞧了一会儿忽然觉得有些好笑,就忍著唬他:“再嘴欠我让你明天下不了床。”
  
  “哥……”卫泽舔著脸凑过去,“我的好哥哥,你就告诉我吧。”
  
  卫然亲了一下他湿漉漉的鼻尖。
  
  “昨天真的是你的第一次?”卫泽语气里压抑著兴奋,还有幸灾乐祸的笑意。
  
  “不然呢?”卫然坦然地承认了,帮卫泽把额前的碎发拂开,“弄疼你了吧?”
  
  “我的好哥哥哟……”卫泽笑得在床上打滚,“怪不得活儿这么烂。”
  
  卫然闻言心里窜起火气,把卫泽按在床上打他的屁股,却也没下重手。卫泽趴在他腿上还是不停地笑:“可疼死我了。”
  
  “你不也是第一次?”卫然把卫泽拎到怀里,隔著茫茫夜色与他对视,“还有心思笑我?”
  
  卫泽却还是那句话:“被你插总好过嫁给别人。”
  
  卫然心里再气也只能忍著,把笑得浑身发抖的卫泽按在身边躺下,见夜色深沉他还是一个劲儿地笑,就按著卫泽的后颈逼他与自己亲吻,把人亲得迷迷糊糊没了意识才放过他,神情复杂地看著卫泽的眉眼,最后叹息里隐隐夹著句:“嘴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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