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性肉文:窃夫

第七章 躲在货箱里被姐夫插出水的弟弟(狭小空间 H)
  
  冯远刮了一下季南的鼻子:“先放过你。”
  
  季南轻哼著勾起嘴角,得意地敞开腿让冯远的性器从花穴里滑出去,却不想这人明明已经快抽身了,竟冷不丁又顶回去,捂著他的嘴疯狂地捣弄起来。
  
  季南又羞又气,身子还不争气,被插得花穴痉挛著喷水,浑身都泛起情欲的红。
  
  “美得你。”冯远把他的花穴操弄得汁水连连才抽身,掀开被子一边笑一边说,“可不能把你惯坏了。”
  
  “混……混帐……”季南瘫软在床上喘息,高潮的花穴酥酥麻麻的痒,还没尽兴就戛然而止的情事让食髓知味的穴道饥渴难耐。
  
  “刚刚还喊疼,这会儿又嫌不够,你可不是我的小祖宗?”冯远穿好衣服俯身亲了他一口,伸手把大氅也压在被子上,这才走到门边去开口。
  
  还是刚刚那个伙计。
  
  “爷,出了点事儿。”这伙计有眼力见,隐隐瞥见床上有人就知道自己扰了冯远的好事儿,不敢再贫嘴,“赵家来闹事了。”
  
  冯远靠在门边烦躁地揉著眉心:“又来闹,上次没好好教训他们?”
  
  “这次不是您把人家公子打了吗……”伙计看著冯远的脸色小心翼翼地嘀咕。
  
  “打不得?”冯远冷笑起来,“那个王八羔子……”
  
  伙计知道冯远和季南的关系,自然也只知道他看不惯赵先知的原因,只是眼下事情紧急,硬著头皮打断冯远:“爷,枪给您备好了。”
  
  “枪?赵家那群废物哪需要用上枪。”冯远回头觑了眼床上的季南,见他蜷著身子没动就收回了视线,“算了,你们也带著枪,我把小祖宗先捎回家再来解决这事儿。”
  
  伙计连忙应了,一溜烟跑没了影。
  
  “出事儿了?”季南半张脸埋在被子里,就露出双清澈的眼睛。
  
  “耳朵真尖。”冯远转移了话题,“这儿冷吧?我带你回去。”
  
  季南坐起身,抱著被子打量冯远,眸子里含著点了然的神情,到底还是没问,把衣服穿上,自顾自抢了冯远的大氅搭在肩头:“走吧。”
  
  冯远觉得季南察觉出了点什么,却又怕吓著他不敢说实情,就搀著他往车边走,半路伙计窜出来偷偷摸摸塞了把枪到冯远兜里,又对著季南挤眉弄眼胡扯了些什么“爷天天提你,可宝贝你了”之类的胡话,把季南臊得满面通红才被冯远笑骂著踹开。
  
  “你别往心里去,我没带人来过这儿,他们看著新鲜。”冯远坐进车里的时候好笑地摸季南红通通的耳朵尖,“话说得难听了点,但是意思没错。”
  
  “你……你和他们提我做什么?”季南嗫嚅著低头,玩自己的手指。
  
  冯远笑眯眯地凑过去,“想你呗,憋不住就老和他们说。”
  
  “德行。”季南脸更红了,作势要打冯远,冯远还是那副模样,把脸伸到他面前由著他打。
  
  季南恨恨地收了手,托著下巴去看窗外的景色。冯远却没有立刻开车,把兜里那把枪拿出来塞到季南手里,然后二话不说拉著他的手将枪口抵在自己胸口:“会使枪吗?”
  
  却不料季南一下子吓傻了,拼了命地扒开冯远的手,把对著这人胸口的枪扔了,扑到姐夫怀里含泪喊道:“你做什么!走火怎么办……”
  
  冯远愣了愣,搂著季南哄他:“哎呦,没上膛呢,怕什么?”
  
  “你……你你……”季南听了这话气不打一处来,张嘴咬住冯远的耳朵用力咬,“你出事了我怎么办……我……我气死了……”
  
  冯远捂著耳朵哭笑不得:“我的小祖宗,姐夫逗你玩儿呢,你可别哭啊。”
  
  冯远不说还好,一说季南倒真哭了,脸埋在姐夫颈窝里哭得抽抽噎噎:“走火……走火了怎么办……没你我怎么办?”
  
  冯远本想再逗逗季南,话到嘴边忽然就化为了叹息,搂著他亲了亲,抬手把季南眼角源源不绝的泪擦了,沉声道:“姐夫的错,下次不吓你了。”
  
  季南哭著凑到冯远耳边,舔了舔自己咬的牙印,然后逐渐平静了下来。
  
  “哪儿敢再吓著你……”冯远一边帮他抹眼泪,一边感慨,“哭的我心都碎咯。”
  
  季南噗嗤一声笑出来,终于不哭了,拿脚尖把枪勾回来,弯腰小心翼翼捡了递给冯远。冯远赶忙把它收起来,瞧著季南微红的眼睛心神微动:“你刚刚说没我怎么办?”
  
  季南愣住,继而扭头当没听见。
  
  冯远满心欢喜,凑过去亲季南的脸颊:“都说了养你一辈子,哪儿能不要你。”
  
  季南把冯远的头推开,抱著胳膊坐在车上不动了。冯远也不再逗弄他,心里惦记著赶快把季南送回去,谁料车还没启动,远处倒来了几个人,却是赵家来闹事的伙计。换了平时冯远自然不怕,可季南在边上,他是万万不敢冒险,见车边堆满一人多高的货箱,立刻拽著季南躲了进去。
  
  “你这是……”季南稀里糊涂被冯远压在货箱壁上。
  
  “这不是有你在吗?”冯远把箱门关得只剩一条缝,“怕吓著你,干脆躲躲。”
  
  季南站在狭窄的箱子里抱著胳膊,货箱上头漏下来一丝丝微光,像水银一般流淌在冯远的肩头。
  
  “不像你会做出来的事儿。”季南嘀咕起来。
  
  “我一个人,早就崩了这群王八羔子。”冯远见赵家的伙计没发现他们,转身欲拽著季南离开,一回头却见他的脸在昏暗的光里旖旎无比,心猛地热了。
  
  其实在那小屋子里冯远根本就没尽兴,现下是无论如何也忍不住了,著了魔一般走过去,把人压在货箱壁上扒掉了裤子。
  
  “你发什么疯?”季南还没反应过来,滚烫的欲根就粗暴地挤进了湿软的花穴,他闷哼一声捂住小腹,刚刚被开拓过的穴道水意氾滥,不用任何前戏就把肿胀的欲根吃到了底,“怎么……怎么就……”
  
  “放心,没人看得见咱们。”冯远急切地挺动了几下,季南趴在货箱的墙壁上瑟瑟发抖,这箱子里的空间实在是太小了,前胸贴著冰凉的箱子,后背粘著姐夫滚烫的胸膛,根本无处可逃,也就把那根粗长的欲根吃得极深。
  
  冯远越插越兴奋,扣著季南的腰疯狂地顶弄,肉体碰撞的淫靡水声不绝于耳,听得季南双腿无力,颤颤巍巍跪在了地上,而冯远也随著他坐下去,于是季南分开腿不偏不倚坐在姐夫的膝盖上,把肿胀的性器噗嗤一声吃进花穴。
  
  “不……不要……”季南猛地挺直腰,战栗著扶住货箱壁,“好深……”
  
  冯远不为所动,撞得更狠,摸索著捏住敏感的花核用力揉捏,季南尖叫著摆动起腰,跪著的双腿越分越开,最后还是受不住彻底坐了下去。
  
  “进去……全……全进去了……”季南在墙边蜷缩成一小团瑟瑟发抖,冯远从他身后把人搂了个满怀,“好深……姐夫……插得好深……”
  
  “还有更深的呢。”冯远按住季南的腿根,挺腰往深处狠狠一顶,性器贯穿花穴,直抵子宫内壁,滚烫的顶端碾磨著细软的穴肉,直接把季南烫哭了,趴在墙边挣扎著挺直腰,试图把狰狞的欲根从花穴里吐出来一点。
  
  冯远由著他躲,暗笑著揉捏湿漉漉的花核,季南便一次又一次跌坐在他双腿上,倒像是主动把滚烫的性器咽进去,最后哭哭啼啼射了出来,彻底放弃了挣扎,跪坐在冯远身前抽噎。
  
  “累了吧?”冯远揉了揉季南滴著淫水的花瓣,“姐夫动你享受著就行。”说完当真托著他的屁股上下起伏,回回碾进子宫,把宫口的穴肉都磨热了。
  
  季南在黑漆漆的货箱里什么也看不见,听力就敏感起来,耳边徘徊著他自己黏腻的呻吟,还有冯远低沉的喘息,更清晰的自然是身下的水声。冯远紧紧环著他的腰,性器还没彻底抽出来就迫不及待地撞进去,把季南敏感紧致的花穴撞得淫水氾滥,却听怀里这人小声抱怨:“你……你就会欺负我……”
  
  冯远捏著柔软的小核轻轻一扯:“刚刚不是还嫌不够吗?”
  
  “胡……胡说!”季南爽得屁股往后一翘,把肿胀的性器吃进花穴,“我……我才没有……”
  
  冯远闻言拽住季南的手腕,把他的手按在鼓胀的双乳上:“自己揉揉,姐夫帮你揉下面。”
  
  季南脸红了,好在货箱里昏暗,冯远也看不见,他就捧住自己柔嫩的乳肉,依著冯远摸的时候那样揉起来。冯远见季南听话,便捏住湿软的小核好一顿搓揉,然后轻声教季南怎么揉:“捏住,别光揉。”
  
  季南挺起胸,纤细的手指捏住了红润的乳粒。
  
  “往下按按。”冯远只觉得口干舌燥,昏暗的光照亮季南后颈边一小块微红的皮肤,诱人得发疯,他的指尖抵著湿漉漉的花核摇晃,欲根一下一下顶进紧致的子宫,魔怔了似的要季南的身子。
  
  而季南捏著乳珠胡乱拉扯也有了感觉,呻吟著攥住乳肉揉捏,随著冯远的抽插挺动著身子,一时间两个人都失了神智,在狭小的货箱里紧紧相贴,下身泥泞不堪疯狂地结合,也不知过了多久,季南忽然浑身僵住,沙哑地呜咽了一声,原是身前身后同时喷出了水。而冯远也舍不得他继续跪著,把人搂到怀里面对面抱住,黏糊糊地亲吻起来,而双手探到身下,掰开季南油光水滑的屁股飞速抽插。
  
  季南的小穴今儿已经吃过一回冯远的家伙,抽抽缩缩温热湿润,还是紧得厉害,冯远寻回点神智,不知道他乐不乐意再吃下那么些精水,冲撞间就有了些踌躇。
  
  “没事儿。”季南到底还是聪明,趴在冯远肩头悄声说,“射吧。”
  
  “怕伤著你。”冯远偏头亲了亲他的脸颊。
  
  “……不会。”季南喘了口气,翘起屁股狠狠坐下去,“你也忍不住。”
  
  冯远低低地笑起来,托著季南的臀瓣挺腰冲撞,许久才紧紧搂著他射出来。季南咬著唇忍耐,被灌满的酸胀感实在不舒服,可一想到是姐夫的东西他就释然了,绷紧了双腿坐在冯远怀里发抖,待体内那根家伙终于射完,才捂著小腹大口大口地喘息起来。
  
  “这回可好了,待会定要怪我。”冯远轻柔地摸著季南的小腹,自然不是真的埋怨,却认真道,“咱们要个孩子?”
  
  季南闻言没绷住笑了,拿手指抠冯远的颈窝:“胡说什么呢?”
  
  “真的。”冯远却凑到他面前,借著微光望进季南含泪的眸子。
  
  季南笑了会儿愣住了,讷讷问:“你认真的?”
  
  “小祖宗哎……”这回倒轮到冯远笑出了声,“我把你惯成这样,你还问我是不是认真的?”
  
  季南呆愣愣地盯著冯远,半晌扶著他的肩要站起来:“又胡说……”
  
  冯远想把人抱住,季南却强忍著不适翘起了屁股,半勃的性器从花穴里滑出来,带出一大滩粘稠的精水。季南摸黑扶住墙,心像被人狠狠捶了一拳,温热的液体顺著穴道淅淅沥沥往腿根淌,他也不在乎,摸索著找到裤子穿上,就要往箱子外跑。
  
  冯远不知道他闹什么,急得拽住季南的手腕把人拽回怀里:“小南,小南你听我说……”
  
  “说什么?”季南“啪”的一声打开冯远的手,“我知道我们俩这关系不对,可我贱,我忍不住,我就是喜欢你,但是我们怎么可能要孩子?”他深吸了一口气,“你是我姐夫,要孩子也该和我姐要。”
  
  冯远抱著季南眯起眼睛,出奇地没有反驳,却说:“和我亲热了这么久忽然觉得不对味了?”
  
  季南眼里的泪跌落下来:“早就不对了……”他抬手想要扇姐夫的脸,终究舍不得,只能攥紧拳头。
  
  “我还当你不知道。”冯远亲昵地亲吻季南的鼻尖,“其实这事儿是这样的,我和你姐……”
  
  不远处忽然传来一声枪响。
  
  季南吓得本能地钻进冯远怀里,转瞬又跳开:“你别哄我……我怕……我怕我真怀上你的孩子……”
  
  “怕什么?”冯远蹙眉往箱门外瞥了一眼,把季南拉回怀里,“喜欢我还不乐意怀?”
  
  “怎么可能不乐意?”季南捂著心口后退了一步,“可我……我是双儿,我姐还嫁给你了……”
  
  “双儿有什么,我就要你。”冯远无奈地把人紧紧搂在胸口,“你姐的事儿我等会再解释,刚刚那枪声不对劲儿。”
  
  季南听不懂冯远在说什么,迷迷糊糊地点了头,把大氅胡乱披在身上跟著冯远往外走。
  
  码头不知何时又飘起了雪花,混著地上的残雪泥泞不堪,季南牢牢握著冯远的手才不曾跌倒,还没走到车边,就听见纷乱的脚步声从身后传来。
  
  原来是冯家的伙计把赵家的人又给撵了回来,正朝著他们这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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