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有特殊身体的西门晴随著妹妹陪嫁到南宫家,遭到妹夫南宫墨萧的觊觎。在妹夫勇猛的攻势下失身失心就算了,还怀上宝宝可如何是好?肉文 双性 生子 产乳 乱伦 小三 前渣后忠犬妹夫攻X娇弱骚浪双性大舅子受集结了我最爱的双性产乳和乱伦所以受虽然很娘很女气很BG我还是很喜欢这篇而且这篇肉戏超多又都跟小受一样超骚浪香艳啊南宫墨萧X西门晴
爱你就玩坏你1
南宫墨箫第一次见到西门晴是在去西门山庄提亲的时候。西门山庄是武林的名门望族,西门老庄主更是武林中德高望重之人,但是西门家最有名的还是几个如花似玉的千金,各个是武林俊杰争相迎娶的物件,现下四个千金只剩最小的西门盈还待字闺中。南宫家家主便请媒人跑动几日,这门亲事就算这么定下来了。
要说南宫家,同样是江湖上数得上名号的家族,而这南宫墨箫,除了家世渊源,还师从了武当全清真人,乃武当第一大外室弟子,年纪轻轻就在江湖上闯下了令人尊敬的名号,所以配上西门家的美人,那是再合适不过的了。
那日南宫墨箫前去提亲,刚见到那西门小姐,茶还没顾上饮上几口,就有个少年跌跌撞撞地跑来会客厅,见除了西门老爷还有西门小姐,还有个从未见过的陌生人,便慌了神。
南宫墨箫见到那人,竟像是被人一箭穿心一般,无法移开目光了。那青年身著玄色衣衫,体态修长,气质出尘。待他抬起头来,那仙人一般的姿色,生生把艳名远播的南宫小姐比出了几条街去。特别是那桃花大眼,配上惊慌失措的神色,南宫墨箫觉著被他望上他一眼,自己小腹就灼热了起来,隐隐有些痒意。
西门老爷神色一凛,当著南宫墨箫面又不好直斥与他,便道:“庄里有贵客,你这么冒失而来,成何体统?”
“爹……晴儿,晴儿听得小厮说爹唤我,便急著过来,未料到有贵客……”他说的结结巴巴,抵著闹到也不敢直视西门庄主。听他称呼,竟是西门家的儿子,可江湖上没听说西门家有儿子呀。
“那是半个时辰之前的事了。既然来了,便坐一边吧。”西门庄主让他坐到一边,跟南宫墨箫介绍道:“这是犬子西门晴,失礼之处还望南宫公子莫怪了。”
“怎么会,以后都是一家人了。”南宫墨箫面上淡定,心里却翻江倒海。他对西门家的公子起了觊觎之心,回家后便令人探查他的底细。
原来西门公子乃西门家主和一婢女所生之子,虽然是长子,但当今武林,以庶出为耻,因而未得一点长子应得的待遇,甚至连西门家学西门无情剑都未传授与他,只是找了功夫先生教他一些江湖上常见的武学护身罢了。
这西门公子倒是当真过著只比奴婢好上一星半点的日子,该想个什么主意将那让他怦然心动的男子给拐来,不,请来南宫山庄,南宫墨箫如此思索著著,过没几日便是大婚的日子了。他没想到的是,根本无需他去拐骗,西门晴便自动送上门来。
大婚那日热闹非常,南宫西门都是享誉江湖的家族,听闻南宫家嫡子娶了西门家的小姐,宾客纷遝而至,祝贺之声不绝于耳。
南宫墨箫本意是想,那西门晴作为娘家兄长,怎么也理应给自己妹妹送亲,未料整个婚礼都未见他的踪影,失望之馀,只想既然已成一家了,日后有的是机会再见。
对西门盈,南宫墨箫是没有什么感觉的,但男人总得娶妻生子,对自己明媒正娶的妻子以礼相待便是了。洞房花烛那晚,妻子娇俏可人,他却无意欣赏,而是忍不住地询问,为何不见大舅。
西门盈楞了一下,随即想起自己夫君与那人确有一面之缘,半开玩笑似的问:“相公是否觉得盈儿的姿色不及那人,因此心心念念我家大哥?”
“怎会如此,盈儿莫多想。只是那日一见,觉得与他投缘罢了。他一男子,如何和你这如花似玉的女子作比。”南宫墨箫随口哄道,以退为进,盼著妻子能告诉他那少年去想。
相公有所不知,我家那哥哥,还真能和女子作比。”西门盈正了神色,望著丈夫诧异的眼神接著道:“有道是家丑不可外扬,可现在墨萧娶了我,便是西门家的自己人了,这个丑事我也不瞒你,只望你知道真相后,与那人保持著距离,免得沾染了晦气。”这西门盈知道自家那大哥国色天香,是她们众姐妹都望尘莫及的,她担心丈夫为他所惑,因而不惜将西门家的秘密都告知丈夫,以保得自己的地位。
“我那大哥,是一婢女所出,身份极其下贱。”她面露鄙夷之色,接著说道:“但若只是庶出,是平常男子的话,毕竟是西门家的长子。若不是他长了一个怪物的身躯,竟是雌雄同体,我爹也不至于把他养在府里不为外人所道。”
“雌雄同体?”南宫墨箫以前听江湖上说书的提过这类异人,知道这类人既生了男性的器官,又有女性器官,未料到自己的大舅哥,自己心仪的物件竟是如此之人。
“是,怪物吧,男不男女不女,还长得那副妖媚面孔,爹爹担心传出去败坏西门家门风,故此一直不让他出门。”西门盈继续诋毁著自己的哥哥,可南宫墨萧心思早不在她的话上了。
那样一个美人,若是真正的女子,那早就上了江湖第一美人的称号了,如今即是男子又是女子,可以当女子一般被亵玩,又有男性的羞耻和高傲,这两种反差竟奇异的生在了一个人身上,南宫墨箫只觉得自己对这大舅哥的兴趣更大了。
“而且,我这次成亲,爹爹打算让他做陪嫁,其实就是变为奴仆的身份,从此和西门家脱离了关系。”西门盈接下来的话让南宫墨箫精神大震。
“陪嫁?那是说过几日便会来南宫家?”他有些激动,握著妻子肩膀的手都使过力,把西门盈都搞疼了。
“你如此激动作甚,估摸著已经在路上,不日便到了。我可是不愿意见他,他来南宫家,你便随便给他安排个差事干干,若是能远调外乡,我能眼不见为净更好。
“好好好,不让你见到。好盈儿,春宵苦短。”南宫墨箫一心沈醉在那男子要来南宫家的喜悦中,连带对妻子的动作也越发温柔起来。那一夜算得上情意绵绵,只是他心里想的是另外一个人罢了。
这等待的日子可谓是度日如年,南宫墨箫每日都盼著西门家的马匹脚程再快些,自己恨不得到路上去迎接那宝贝疙瘩。
足足等了七日,才等到夫人娘家舅爷来访的消息。南宫墨箫都激动的昏了头,跑去迎接,发现那男子满脸灰扑扑的,当真是风尘仆仆。
“南宫公子,失礼了,我一路步行而来,故而满身尘土。”西门晴看来是知道自己的样子见人太失礼了,用衣袖想擦把脸,被南宫墨箫拉住了衣袖,握著他的手道:“自家人讲那么些许礼数作甚,我先带你去客房,你且安心沐浴更衣,回头再跟我说说,怎么步行而来如此艰苦。”这小手真是又滑又嫩,比女人的还软,握著就让他心砰砰直跳。
“那……那多谢南宫公子了。”西门晴倒不觉得被妹夫握著手有何不妥,他骨子里还是把自己当男子的,因而也没有男女授受不亲之说。
“还南宫公子的叫,如果大哥不嫌弃,就唤我一声墨萧,我跟著盈儿唤你大哥可好?”实际上我更想让你唤我相公的,南宫墨箫心里默默叨念著。
“是……墨萧……”从西门晴嘴里喊出来的自己的名字,这懦懦软软的声音直击心间最柔软的一处,让自己小腹又一紧,血气都上涌了。南宫墨箫若是在欢爱之中这么唤著自己,都怀疑自己能否坚持住呢。
南宫山庄极大,从前厅到客房约莫要走上不少时间,南宫墨箫故意慢行,想与佳人多处一些时间,而西门晴脚程却是不慢,看来功夫底子还不错。
“大哥走了七日,还如此矫健有力,看来轻功不错。”如此纤细的身子,照他看来不应学武。
“不敢当,只是会些皮毛罢了。”很少有人夸过西门晴,他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想到南宫山庄后有一处闻名于江湖的山崖,便开口道:“有一事不知当提不当提。”
“大哥直言便是。”
“也不是什么大事,我自幼跟著师傅学了点医术,听闻你山庄内有个仙人崖,奇花异草无数,我想日后有机会去看看,不知是不是过于冒犯。”这是西门晴来南宫山庄的另一个目的,就不知道是否会被南宫家所忌讳,毕竟山崖里的东西都是南宫家所有。
“大哥随便去看,只是定要注意安全,那山崖陡峭的很,平日我家家丁都不让去的,就怕一不留神葬身山崖。”看西门晴的轻功,南宫墨箫倒是有些放心的,他的轻功可能不在自己之下,看底盘稳重便能略知一二。
南宫墨箫给心上人安排住所极为尽心,比一般客卧大上许多不算,连香炉屏风都美轮美奂,让从来没享受过好东西的西门晴心下有些感动。这妹夫必然是极爱妹妹的了,不然怎么连他这个大舅哥的待遇都如此上佳?
他坐在南宫墨箫命人准备的浴桶里沐浴,下人还在水里头撒了些许花瓣,闻著既清香又动人,这些时日旅途的疲乏像是都被这热水一扫而空似的。西门晴舒适地闭上眼睛,白玉似的手臂伸在木桶之外,盈盈的水珠衬得他更是肤白赛雪,娇嫩非常。
在门外偷窥的南宫墨箫鼻血都快流出来了。他屏息凝神,按捺下心中的狂躁,不然他非得就冲进浴室和自己的大舅哥共效于飞。
南宫墨箫,你得忍住,如果这时进去侵犯了他,那可能他一辈子都不愿和你交心了。做男人的,虽然急色,但遇到自己心上之人,莫不喜欢灵肉交合的快乐。
就这么在南宫家过了几日,西门晴也没提要去见妹妹,他知道西门盈未必愿意待见他。他这次能离开西门家,也多亏了西门盈的这门亲事,不过南宫家也不是久留之地,他得思索著如何让这南宫墨萧寻个由头把自己赶出去,那自己就算彻底自由了。
白天的时候,他通常在后山采药。仙崖不负盛名,珍奇的药草无数,且大多是治疗内伤的,南宫晴都恨不得把这里你的全搬走才好。
到了夜晚时分,南宫墨箫总会到他屋里坐一坐,关心他是否适应南宫家的生活,有什么需求尽管提,他都能满足。
其实在南宫家这几日,算是他有生之年过的最好的了,还有什么多馀的非分之想呢?
这天南宫墨箫又来了,还带了一坛子酒来,说是要与大哥共饮一番。
西门晴笑说自己不胜酒力,唯恐醉酒失态,可南宫墨箫并不放过他,扬言不喝便是看不起他这个妹婿。酒品贵过酒量,只要喝,还哪里管醉不醉的。
西门晴见躲不过,也就意思意思地喝了几杯。这酒一闻便知是陈年佳酿,入口清香,入胃即暖,而且一时半会的并不感觉晕眩醉酒,于是西门晴放开了怀多饮了几杯。
谁料这酒后劲颇大,南宫墨箫还劝著酒呢,他只觉头忽然的一晕,便倒在了桌上。
“大哥?大哥?”南宫墨箫见他醉酒,唤了他几声,还是不醒,满意地笑了。他已经忍到无法再忍的地步,爷爷见著这个自己肖想著的人对自己笑,喷张的血脉叫嚣著压倒他,侵犯他,却什么都干不了。最后终于想出了灌醉他这一招,虽说是有些下作,但是欲火焚身的男人哪管的了那么多,把大舅哥打横抱起,摆到了床上,心跳声大得震耳欲聋。
躺在床上的男子因为不胜酒力,白嫩的脸上伴著些许红晕,粉嫩的令人想摸上一摸。这一摸,手跟被雷击了一样酥酥生麻。南宫晴似是被摸的舒服了,发出轻轻的哼叫声,一声一声地跟猫爪子挠心似的,挠的他又痒又燥,直想把这小东西给吃下肚子才行。
爱你就玩坏你2(肉啊肉)
南宫墨箫痴痴望著梦呓一般的西门晴,有些不知道如何下手了,尤其是想到他有神秘的,雌雄同体的器官,那物件是怎么样的?听闻雌雄同体之人,前后都能被鼓弄,他今日想给这大舅哥前面后面都破了身,最好让他沉溺在自己给的欢愉之中无法自拔,那日后自己便想如何玩就如何玩。
“这皮肤摸著比女人的都吹弹可破,不知道这身上的皮肤是否也如此娇嫩。”南宫墨箫呼吸急促起来,手往下移,将西门晴的腰带给解开了,里面的白色亵衣好像有些紧,贴在他身上,把他美好的男性线条显露出来,竟和他那种满身肌肉的模样不同,只是纤细又有韧劲。
待南宫墨箫将亵衣也除了后,便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自己这大舅哥,竟然用了江湖女子女扮男装时常用的束胸,将胸口缠著一圈一圈,以防止被人窥探了女子之身。西门晴为何要用这类物事?南宫墨箫知道他是有女性的器官,可难道他也有女性的椒乳吗?
南宫墨箫控制不了自己的手,把醉醺醺没什么知觉的西门晴抬起半边身子,找到那结扣之处,将束胸一层层地解了下来。西门晴的胸部线条随著束胸地解开越发的明显,到全部解完后,竟弹跳出了两颗小而滚圆的奶子,模样跟十三四岁的姑娘家差不多,不大但形状好的不行,颤颤巍巍地在南宫墨箫的目光下发抖,勾引人去摸他们舔他们似的。
南宫墨箫的大掌摸上了其中一颗,惹的西门晴唔唔地哼了几声,可能都还不知道发生了何时,只是被揉了奶子有些舒服。
“老天,你的奶子怎么生的跟女人一般饱满滑嫩。”南宫墨箫被手中细腻的触感惊呆了,那奶子初见也只是仿佛小包子似的,只是圆巧可爱,未料到落到了自己的手心里,竟是沉甸甸发胀似的。比一般男人还大些的乳首被粗糙的手掌蹭得硬挺起来,比方才还更大了。
“唔……唔……”可能西门晴光被这么握著不舒服,他扭了几下身子,充血发硬的乳蒂便主动地蹭过南宫墨箫的掌心,点得南宫墨萧从手掌到整个手臂都像发麻似的,不住得一捏一揉,时而用掌心磨蹭那个硬的跟石头似的乳蒂,时而用指腹刮搔他粉色的乳晕,逗得西门晴娇喘不止,怀里的人面色绯红,眉目半眯,连吐出来的气息都带著酒香,仿佛被他弄得极快乐。
南宫墨箫另一只手搂著西门晴,无法一时间照顾全西门晴的两边的奶子,看一个被自己捏的又涨又红,而另一个孤单地微颤,心生怜惜,便低下头将那一只含进了嘴里。
“啊……”这南宫墨箫含的极大口,并非只是叼著那乳尖,而是将整个奶子都吮进了嘴里,这种玩法可比用手揉捏刺激多了,直把西门晴吸得大叫了一声。
南宫墨箫倒是吸的快乐极了,这奶子不大不小,正好够自己去含进嘴里,舌头还能游刃有馀地逗弄乳尖,不时再用牙齿轻轻咬合,配合著唇齿间一吸一嘬的规律,像极了婴儿哺乳,又像是饥渴的旅人见到水囊,使劲地想吸出一点什么解了干渴。
“嗯……唔……”西门晴从未被人如此亵玩过身子,浑身瘫软得任南宫墨箫搂著,神智尚无一点清明,只感觉胸口又麻又涨,还有一丝丝甜意从之间传来,因此也只能张著口用力喘气,轻哼浪吟。
“怎地吸不出奶呢?”南宫墨箫总算蹂躏够了西门晴的乳房,抬起头来见它被自己吸的又肿又红,好不可怜。
西门晴自是不会回答他这问题,他才刚从被吸乳那种又难受又舒服的感觉里缓过气来,就被南宫墨箫推倒到了床上,屁股一晕凉,想必是连亵裤都被男人扯掉了。他迷迷糊糊地也不知道什么羞耻,想合起腿,却被男人将膝盖分的大大地,凉风灌入,倒抽了一口冷气。
南宫墨箫方才已经被西门晴那不输于女子的乳房搞的神魂颠倒,这下近距离地见到他雌雄同体的下体,简直是要魂飞魄散,连怎么呼吸都不会了。
西门晴的下体,可不就是西门盈说的,男不男女不女,却比男的,或者女的更美上百倍。他的肉根不大,约莫只有自己那个的三分之一大小,青青嫩嫩的好不可爱,被两瓣女子才有的花唇包裹著,娇羞不已。
要说道那花唇,更是娇艳异常,入口处已然盈盈地透著水光,想来是刚才被玩弄乳头的时候便动了情,发了浪。看著又粉嫩又紧窄,南宫墨箫都有些担心了,不知它能不能吃下自己那大东西。
似乎感应到正在被人看著,青芽越发娇羞地颤抖,而花穴像个小嘴似的一不住像外吐著晶亮亮的淫水。有些甚至流出了花穴,越过会阴之处,湿润著底下另一个美穴。两个幽处皆是干净清爽,让人恨不得舔上一口,尝一尝是什么样的好滋味。
南宫墨箫觉得嗓子一阵干紧,看到那汨汨流出的浆液早已按耐不住,捧著那雪臀,便埋头下去,用鼻子使劲一嗅,直觉得又淫又香,世间最好的滋味便莫过于此。
“啊啊……”南宫墨箫的鼻头又凉又硬,在西门晴的阴部乱蹭乱闻,早刮到那敏感不已的阴蒂,西门晴不知道怎么会有如此怪异,难耐又美不堪言的感觉,意图扭臀避开那作乱的鼻口,却不咎于把自己的美穴更近地送入那张急于舔弄自己的嘴。
南宫墨箫从未吃过那么香甜骚浪的水儿,看来这双性人当真比一般男子女子都淫浪耐玩。他急色地伸出舌头大口舔吸,由下至上,从会阴下的肛穴舔到阴蒂,连卵蛋都未曾放过,像是要把那些淫水都给舔光殆尽不可。可淫水再多,又怎么够他吃的,舔了没几下,还未过足瘾,西门晴的股缝之间就都是他的口水了。
南宫墨萧欲求不满,干脆用舌尖挑开蜜唇,探进那清泉源头。
“啊啊啊……”这下西门晴就算是在醉梦中,也被激得有些清醒过来了,他只觉得下身被什么东西点得又酸又涨,那东西又热又灵活,把他里面的每一个褶皱都照顾到了似的,每点一下自己就颤抖一下,然后清楚地察觉到下面又出浆水了。
南宫墨箫也被这充沛的水分给迷得五迷三道了,唇舌欺辱的蜜穴又嫩又软,稍微抽插几下就乖巧地出水给他解乏让他怎么也舔不够了,饮不饱。
西门晴那可怜的嫩崖被鼻子蹭著磨著,下面的嘴又被吸著咬著,只觉得自己又苦又急,又甜又美,燥得都快把自己给焚烧殆尽了。
他啊啊的浪叫不停,软软的挺腰相就,滔天的快感从下身传遍四肢百会,男人的一个重吮,他感觉像要死了一样,前头噗噗地射出了一些清淡的东西,穴里也一缩,喷涌出了水柱,打进了南宫墨箫的嘴里。
爱你就玩坏你3(肉啊肉)
南宫墨箫被喷涌进嘴里的液体射傻了,这东西黏黏潮潮的,比淫水要显得稀薄些,更不是男人极致处喷射的阳精,更像是女子在被娈到高潮而产生的阴精。要说这南宫墨箫,江湖新晋的大侠,别说红颜蓝颜知己不少,就连投怀送抱的女子也从不缺,有时兴起了找个花魁小倌伴游,几乎什么样的人都见过了,却从没有见过这一款的,光是被舌头伺候便能喷出阴精,比那花魁娘子都不知道要骚浪多少。
再说他前头涌出的阳精,稀稀薄薄,寡寡淡淡的跟小孩射出的一般,南宫墨箫用舌舔尝了一下,简直是香甜可口,意犹未尽。
西门晴被侍弄得到了两处极致,大腿被分开反正也合不起来了,便只身躺在床上喘著粗气,漂亮的少女般的乳房随著他呼吸而起伏,煽人情欲的不得了。
这南宫墨箫早被心上人诱惑地无法自持,底下那孽根涨的足有平日两倍大,柱身像个小孩的半截手臂,龟头又像是婴儿的小拳头,现下一跳一涨激动著想要入穴快意江湖一下。
他调整了下姿势,把西门晴的雪臀拉近自己的下身,那东西便顶著阴户入口,摩擦著刚射过而异常敏感的花唇,让花唇颤颤巍巍,羞羞答答地被他磨的又热又痒,乖乖地吐出了些许淫水,将龟头弄得又黑又亮,爽快得都有些控制不住了。
“宝贝儿,墨萧来给你开苞了。“腰一挺便闯进了那销魂窟。
“啊……”两人共同大呼出声。南宫墨箫被夹得满头大汗,像是被什么东西阻挡住了去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想来是女子初夜时都有个薄膜,被破身后还会出血,以表示自己是完璧清白之身,没想到这西门晴当真是女人的物件一个不缺。
知道他是第一次被男人娈,南宫墨箫心里升起一股满足之意,也不顾佳人痛的直哭,连前头的玉茎都软了下去,一狠心突破了那层薄膜,只感觉里面又热又潮,花穴层层叠叠,一下又一下吃进自己的巨物,将自己缠得更满更紧。
比起南宫墨箫的爽快,西门晴可难受的要死要活。方才射出的快感随著男人将他破身后都消失殆尽了,下身只觉得像被什么东西捅破了,那东西捅破了他却不出去,还持续往里深入,像是要顶撞到他的心里似的。他被弄得又疼又麻,忍不住泪水涟涟了。幸好自己还喝醉了酒,他都无法料想如果这是在清醒的情况下被这么破身还得痛成什么光景。
“宝贝儿莫要哭了,一会你就爽快的上天了。”西门晴不好受,他又能好受到哪里去,涨得不行的肉棒在销魂的不得了的软洞里杵著,头一次因为怜香惜玉,不敢轻举妄动。这简直是生生的折磨,唯有给他摸摸小花茎,盼著他度过了先前不痛快的,好适应了他的粗大。
“呜呜……你出去……不……不要……啊……”蜜穴被巨物插著,前端被粗糙的手掌抚弄得又不知死活地缓缓立起,快感顺著阴茎传到蜜穴里,只觉得又刺激又羞耻。可被插的那么牢,躲都躲不开,可怜的西门晴已然没有之前那么难受了,花穴像又出水了,吐出的露水全滋润了那肉物,让他可以一再逞凶。
“宝贝你怎么如此骚浪,看你水都快把我的肉棒泡软了。”南宫墨箫欣喜于蜜穴越来越松软,遂不客气地挺腰动了起来,这一抽一插的,每一下都带出了大量的水,顺著会阴全被身下那另一个小口给吸收了。
南宫墨箫娈地爽不自胜,那花穴里不但比一般女子的紧窄,水还多的像要把他给淹没似的,尤其是点到穴里一处稍为粗糙些的地方,这淫浪不堪的花穴就跟被点了穴道一样抽搐起来,把他的东西裹得又紧又爽,像里边有个小嘴会吸他似的。
“啊啊……不要再娈我了……呜呜求你了……我好难受……好难受……”西门晴只觉得下身被插得火热,又酸又甜,早就不疼了。这滋味其实是快乐的,但让他身为一男子,如何去承认被自己的妹夫娈得爽快了?他嘴上不承认,身子的感觉可骗不过南宫墨箫的眼睛,只见他挨著插,似乎是嫌不够爽利,连雪臀都摆动了起来,将敏感之处往那粗粝的龟头上靠拢摩擦,没被点到一下就啊啊浪叫一声,水是止都止不住地狂涌。
“骚货,浪死了!真不信你是第一回!”南宫墨箫被他的淫嘴吸得又美又酥,想著这大舅哥果然不负雌雄同体的盛名,第一次挨操都能无师自通自己迎上来找爽快,如此淫贱,再被肏熟一些,自己都要制不住他了。他心里想著,我还能治不了你,非得让你哭著求我不可。眼神一暗,那插得好好的东西生生得抽出了美穴,拔到穴口的时候还听得一声花穴不甘愿放人的拉扯声,顺便带了一汪骚水,后边的穴眼都吃不下那么多水,任著它滴到床上,蕴湿了一滩。
“啊唔别出去……”西门晴正被插的爽快呢,突然没了肉棒吃,空虚瘙痒的焦躁都快把他给折磨疯了,他半眯著漂亮的大眼睛,雪臀扭著想往妹夫的鸡巴上凑,想快些重新吃进嘴里。南宫墨箫却不如他的意,反而把他的玉臀抬高,那东西不理上班急的流口水的蜜穴,却对下面的小口更是兴致盎然。
“乖乖,我来破你的后庭了,忍著些,比娈阴穴还要爽快。”后面那穴口可比前边的羞涩不少,没有阴唇肥嫩,单单薄薄的,因为方才吸了不少淫水,竟也感觉自己会呼吸似的,微微的有些张开。南宫墨箫急著品尝这处的滋味,只用龟头磨了磨,感觉被磨松软了,就不客气地直肏了进去。
爱你就玩坏你4(大块肉!)
“啊啊……”西门晴大叫,神奇的是,前边被破身还疼的不行,这后边吃进那么大的东西竟是只有些涨。那里像是已经足够湿润了,将肉柱也吞没进来,淫肠迫不及待开始咀嚼。
可毕竟是第一次被破菊,里边再湿再水,也架不住粗大的阴茎全部塞进了后庭。西门晴又哭又叫,大口喘著粗气,被那粗东西烫得不行,肠壁急速地抽搐起来,有些阻著肉棒进去的意思。
南宫墨箫怎么可能放过到手的肥肉?他将西门晴的腿倒儿字般折了起来,两人相交之处竟是天衣无缝,他怎么看怎么欢喜,心下一硬,突然拔出那被裹的严严实实的大屌,不待西门晴松了一口气,又重重得重新没入穴儿,直插到底。
这下骚穴儿再无阻碍他前进之力,只能无奈地被他的大东西拉扯进出,不时又分泌些骚水儿让自己更舒服一点。
大量的淫液加上肠水让南宫墨箫越磨越舒服,肠道滑滑腻腻的,比前头那花穴还紧上一些,最重要的是,这小荡妇前后两个嘴都是会咬人的,他被咬的头皮阵阵发麻,今天娈他大舅哥到现在,还尚未射出过一次,这下被后穴吞吐的舒服,忍不住龟头就麻翘翘的,必须得咬著牙慢挺慢进才能忍住那破精关的欲望。
他每一下都顶得又慢又重,撞开那层峦的肠道,搅弄那一池春水,没几下就寻到了西门晴的敏感之处。之前,他也就是被插得糊糊涂涂,恩啊乱叫,这下被弄到了致命的地方,像是被点了穴道,通了任督二脉(hiahia就是那个任督耳脉!)似的弹起了屁股,大叫一声,龟头和敏感处这回真正结结实实地撞在了一起。
西门晴觉得被南宫墨箫如此顶著,下身酸胀得都快不像自己的了。他的玉茎又高高的翘起了,没人抚慰寂寞地回荡著,偶尔擦到南宫墨箫壮硕的腹肌上,稍稍了却一些饥渴之意;他的阴户也不好受,像是感受到后穴被娈的有多爽快,又仿佛记恨起方才未被插个痛快,嫉妒地张著小嘴收缩著,想引得那物事也来搞一搞前边那处。
唯一在承欢的后穴儿又被南宫墨箫不紧不慢地折磨著,敏感处被撞到又迅速地离开,食髓知味地胀大著渴望更深的顶弄,仿佛男人此时不肏他了他就哪儿哪儿都不对,怎么搞都不快活。
“唔……你个淫棍……我的好妹夫……撞撞我那儿……呜啊……”西门晴终于被肏破了矜持,也无论自己是男是女,是上是下了,只想著哄哄身上这淫棍,让他好赶紧满足了自己。
南宫墨箫见他已然被自己肏得失了魂魄,叫出此等青楼女子都叫不出的骚浪之语,漂亮精致脸上还挂著泪痕,菱唇微张,粉嫩的舌尖都缩不回去了。他下身陡然暴涨,拼著最后的力气大力地肏干了起来,简直是枪枪必中,直把那小核儿似的东西给肏肿了。
就在西门晴觉得自己要被娈死了的时候,第二次熟悉的极致袭击了他,这感觉和第一次被舔淫穴时感觉有些像又有些不一样,同样是头皮发麻浑身痉挛,却比那样的快乐又高上了几个层次,整个人淫荡地不知所措,连脚趾都蜷缩了起来,夹著那行淫秽之事的东西紧紧的,前头汹涌地又射了些东西出来。
这已经是他第二次出精了,阳精比之第一次射的还要稀薄些。射完后眼睛都睁不开了,鼻腔里发出些哼哼唧唧的声响,手脚大开,脑袋里一片空白。
“啊……”他声音都叫哑了,本想著南宫墨萧应该也快交代给他了,没想到那人竟在最后的关头拔出了孽根,向上一滑,娈进了上头那春水绵绵的雌穴里,刚顶进最深处,卡到那宫口一般的地方,准备好射击的动作,一边说道:
“我特地我存了好些天了,就等著今日全排给你呢!”男人低吼著,扯著他的跨步不让他离开,一边射一边说:“你说那么多,你会不会也怀上我南宫家的种?你有没有月事的?能不能怀起?”
“呜呜不要……不要怀孕……”西门晴被射得心都慌了,当真有些担心万一这变态畸形的身子还能生孩子那可如何是好,他一著急,忘记了男人已经在他阴穴里生了根拔都拔不出去的事实,又用最后一丝力气夹起了下身想把那罪魁祸首逼迫出去,岂料反而催了男人一把,终于把男人最后一点存货都吸了殆尽。
西门晴此时再也夹不住了,只能由著精水又重又急地打进了绵软饥渴的地方,打得西门晴哑著嗓子哼叫,承受著这又烫人又羞耻的感觉,认命地发现自己从里到外从上到下都被这混蛋妹夫给占有征服了。烈酒加上大量的体力消耗,再有滔天的羞愧感,西门晴只觉得人都不愿意做了,也不管下身还插著那个东西呢,倒头一晕,便假装自己死了罢了。
南宫墨箫见他爽晕了过去,邪笑了一下,将东西拔出来,又仔细地欣赏被自己干得红肿不堪,又满是淫水和自己的白浊的禁地,心里第一回如此满足。
等醒来,还要和他再干一回!他暗暗想著,搂著不著寸屡的心上人,一手握著他软绵滑嫩的香乳,也与那周公相会去了。
爱你就玩坏你5
西门晴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边上没有人,嗓子渴的冒烟,浑身疼的跟被碾碎了骨头似的。他呆呆地在床上躺了好一会,才意识到自己昨夜被妹夫破了身的事情。床单上还流著白色的淫靡痕迹,甚至还有代表自己不再完璧的血迹。西门晴悲从中来,一个男人,即便是有著畸形的身体也不该遭此玩弄。
而现下,他非但尊严全无,还得继续在这地方呆著受辱。最怕的是,南宫墨箫恐怕是不会放过他,这样丑陋之事自己根本无力杜绝。
强打著精神刚想起身,门就被推开了,却是南宫墨箫那淫棍。
“宝贝儿你醒了?要不要先用膳?还是先沐浴?”他走到西门晴床边一脸殷勤地问道。
西门晴看到这人过来身子就不自觉地发抖,昨晚被侵占的回忆还历历在目,而他却像个没事人一般对他嘘寒问暖,让他更有一种黄鼠狼给鸡拜年之感。
南宫墨箫见他用被子盖著裸身,抗拒地往床中直缩身子,大手一捞连人带被便捞到了自己怀里。边抚著他后背安慰道:“你莫要害怕我,昨夜是我冲动了,但现在木已成舟,米已成炊了,你就安心当我的人,我如何都是不会亏待你的。”怀中的身体还散发著迷人的纵欲后的味道,他暗暗叮嘱自己可要按捺住了。昨夜可说是醉酒后无法自持,如若今日又兽性大发欺负了他,可不好解释了。
“你……你走开……”他没力气挣开,连说出来的话都又沙又哑,一点威慑之力都没有。
“我走开谁伺候你沐浴更衣?”南宫墨箫对怀里的人喜欢到了极致,也不顾他的抗拒,取过他束胸的布条便要给他再绑上。
西门晴当然不愿,睁著的时候被南宫墨箫点了穴道,动弹不得了。
“好大哥,墨萧并无半点对你不敬的意思。你我已行过夫妻之礼,相公帮娘子更衣那是再常见不过的事情了。帮你穿完墨萧还要喂娘子吃饭喝水。”南宫墨箫太享受这美人不能动,大大的眼睛含羞带怯地望著他,白嫩的身子布满了他昨夜制造的痕迹,就如此半坐在自己怀里任自己上下其手的感觉。
“如此好的一双乳,为何要用布条给束缚起来?这乳液不算特别难大,改日我让人给你做些肚兜,平日穿著宽松的衣服也能遮住一二。”他还是没忍住,在昨晚保守蹂躏的淑乳上磨蹭了几把,把他们搞得更红了。万分不舍地给他们缠上了布条,直觉得西门晴这是在暴殄天物。他边细细地缠,边叹了口气说道,“你这身子既然是我的了,以后可不许你随便对待,一切都得听相公的,可知道了?”
西门晴又羞又怒,脸色通红。这南宫墨箫倒是蹬鼻子上脸了,明明强迫于他,现下还来羞辱于他,莫非觉得他西门晴就是个被占了身子便要嫁那淫贼以保清白的妇人不成?
南宫墨箫专注地给自己的大舅哥更衣,颤完胸部后穿亵衣,可穿到那亵裤时,自己又移不开眼了。那地方还有些红,小玉茎羞答答地躺在有些外开的蜜唇之间,已无昨夜的潮水氾滥,却更添娇羞之美。他想著西门晴那幺小的花穴,是如何将自己的粗大物件吞吃进去的?只能说是天赋异禀,生来该被他肏的。
他出手轻轻挑动了下那青涩的玉茎,玉茎跟主人一样羞涩地往后躲,便露出了甜蜜的另一个小洞口。他刚想再伸进去摸上一摸,戳上一戳过过手瘾,就听西门晴羞愤地声音传来:“你若再如此羞辱我,我便咬舌自尽了。”吓得他赶紧收回手,心里叨念著非礼勿视非礼勿触,火速将亵裤和外衣裤都给那西门晴穿戴整齐了,才敢解开他的穴道。
“刚说了你的身子是我的,还咬舌自尽?下次再如此胡言乱语看为夫如何惩罚于你。”
“南宫墨箫,我……求你别再这样待我了行吗?我知道我身子怪异,但我好歹也是个男人,你如此折辱我,我是真的活不下去了。”西门晴咬著唇,试著和妹夫讲道理。或许他也只是对自己的身子一时好奇,等两人说开了,还是能和正常人一般相处。
嘿你这身子也能算是个男人?南宫墨箫心里笑,面上却不表露出来,只顾著点头道:“好大哥,墨萧有时会口出秽语,但墨萧对你是真心的,也并非把你当女人随意对待了去。你且放心,墨萧虽倾心于你,但昨夜确实是一时失控失了分寸。大哥若是不愿意的话,墨萧不会再强求大哥的。”
他嘴上说的好听,心里想的却是以你昨夜那骚浪的反应和敏感的身子,到时非让你骚著求我才好。自己是如何也不会放过这已经到嘴的肥肉的。
爱你就玩坏你6
西门晴听闻南宫墨箫如此保证,也无其他良策,便姑且信了他,只盼著他说到的都能做到。毕竟现在还不是出走的好时机。
说起来,西门晴来到南宫家,本意是为了照顾出嫁的妹妹。虽然他心知父亲只是把他驱出家门眼不见为净罢了,即使西门盈连见都不愿见他,但就这么走了,也是于理不合的。更何况自己来南宫家还想把后山的药材全给采集分类做个样本,这功夫也就只做到一小半,放弃有些可惜。
因此他便心怀忐忑的在南宫家住了下来,却没料到南宫墨箫当真跟他所承诺那般未对他再有不合礼数的行为,还时常地嘘寒问暖,体贴周到。虽然这种嘘寒问暖有时让他尴尬极了。
时下正好是由夏入秋,秋老虎来势凶猛,南宫墨箫看他的衣衫有些单薄了,便找来城里最好的裁缝给他量身定做了好几套衫子。西门晴何时享受过这种待遇?西门老爷虽说不亏待他,但是衣物什么的,都是由管家负责换季了给各房添置的。妹妹们皆是绫罗绸缎,而轮到他,就只有些边角料勉强做了几件衣裳。
裁缝给他量身的时候,南宫墨箫也不走,就在旁边看著,搞得他都有些脸红了。
“这……能不能不量了?就拿我之前的衣裳比著做就好了。”他感动虽感动,但对于自己的身子还是有些顾虑的。于是走到南宫墨箫边上悄声说道。
“这如何行?你那些衣裳都不合身了,新衣裳怎么还能比著做呢?万一尺寸不合适了岂不是浪费银两?”南宫墨箫见他脸红得如此可人,知道他在顾虑什么,便也轻声安慰道:“你把你的嫩乳绑的如此结实,别说裁缝了,恐怕我摸著都不会知道你还有这等美物,所以别担心。”
西门晴听他调笑,脸更红了。这南宫墨箫即使对他行为上未有不轨,不是语言调笑也让他羞愤不已。
他心里宁愿这衣服不做了,可人裁缝已经在门口候著了,只能尴尴尬尬地让裁缝量了身寸。这裁缝手艺极好,三下五除二地就量下了,一边还夸赞道:“西门公子真是玉树临风好身段,气质也是一等一的,老朽真怕自己的衣裳配不上公子的高雅。”
这一席话把他又夸的差点抬不起头来,他哪里是什么高雅贵公子,往日所穿也不过是平常衣裳。
南宫墨箫却在旁边大力点头:“王师傅所言极是,就以我之前看中的那些款式给我大哥做,做的好大大有赏。”
王师傅点头称是,量完了由南宫墨箫亲自送到门口,悄悄在他耳边嘱咐了些什么,这才走了。
南宫墨箫想著西门晴不日就能穿上自己精心挑选的衣服,心中欢喜,便回到西门晴房里接著讨好于他:“你知道这王裁缝是谁么?当年是在京城里给王孙贵族做衣裳的。年纪大了才回故乡,很少接生意了,我苦求了他好几日他才答应呢。”
西门晴没料到这当中还有那么多曲折,心中有些感动便道:“劳墨萧费心了,我就穿平常衣物也没什么不妥。”
“不行,我觉得配你的话,一定要是最好的。”他说的深情,连望著西门晴的目光都显得情深意重,西门晴被望得越发不好意思了,支支吾吾地说了些别的:“我来南宫家这些日子,多亏了你的照顾,自觉地无以为报……”
正当南宫墨箫想说那就以身相许吧,就听西门晴接著道:“可惜我肩不能担手不能提,唯有懂一些医理用药,如果墨萧不介意的话,以后我便为南宫家的家眷看病吧,也当我还了在这白吃白住的情分。”
南宫墨箫本来对他就有非分之想,担心他哪日住的不愉快了要走,那他也未必拦得住。现在听说他对南宫家心存感激之心,想给南宫家当家医,虽有些可惜并不是要对他以身相许,但也觉得合适,爽快的答应了。
从那天起,西门晴除了上后山采药,便多了为南宫家家眷调养生息的重任。他心地善良,医术又颇高,每日给有哮喘之症的南宫家老爷熬药调养,连对待南宫家的下人都一视同仁,精心周到。这样不过了一个多月,他便在南宫家传起了好名声,那些家丁丫鬟都说他不但人长的好,还菩萨心肠,救苦救难。
南宫老爷的哮喘之症得来已久,请来过数个名医都束手无策,只说著这病无法根治,须得好生调养。而西门晴却发现,他在南宫家后山发现了一种叫做穆英草的草药,可以很好的缓解南宫老爷的哮症。在他精心的调理之下,本是哮喘最严重的秋季,南宫老爷反而比往年都精神了。
可惜穆英草必须采用新鲜的,如果找不到合适的培育方法,出了南宫家以后西门晴想用都未必方便。就连在南宫家,他也得两天去一次后山仙人崖采药。
这天南宫老爷刚服过药睡去,他思量著治哮症的药草又该采了,一个人背著药包便后去了后山。后山山势力陡峭,穆英草又生在悬崖峭壁之上。西门晴轻功再好,每次采药也得慎之又慎。这日他刚来的后山,就见天上惊雷阵阵,看来不一会会下倾盆大雨。可这南宫老爷身子好不容易有了些起色,如若他进入不采了药回去,那前些日子的力气全都白费了。
自己轻功好,只要再注意一些,就算下著雨,采一株药草还是问题不大的。
几声惊雷之后,豆大的玉珠便以倾盆之势了下来,西门晴采完了穆英草暂时也回不去了。幸好这几个月自己来采药的时候已经熟悉地形,旁边就有一个自己经常小憩的山洞,大小大概够三四个人带著,自己去里边避避雨等雨小了再走不迟。
爱你就玩坏你7
山洞有个类似于石榻的天然大石块,西门晴刚想坐上去休息一下,小腿一阵麻疼,定睛一看,竟是一只蛇也在洞里躲雨,称他不备咬了他。蛇咬了他后迅速地窜走,西门晴只盼著这不是只毒蛇,不然自己今天就要命丧于此了。
他撩开裤脚自己观察自己的伤势,被咬的地方有些红肿,伤口周围并未发黑,看来并不是毒蛇。西门晴略微的放下心来,无比庆幸自己是个大夫,不至于六神无主。虽然没有性命危险,可是脚仍然麻麻的挪不了,看来得等南宫家的人来寻他了。
外边雨丝毫没有小下来的意思,西门晴此刻也别无他法,将外裤脱了,让伤口好晾在外面不至于被闷坏,他想先在石榻上小憩一会,说不定醒了就有人来寻他了。想著想著,便睡了过去。
雷声轰响,那厢南宫墨箫也觉著心神不宁,好像有什么事情发生似的。他想去看看,跟西门晴说说话,兴许见见他自己就会安心些,谁料西门晴并不在房里。
那么大的雨不在房里又有何处可去?问了伺候的丫头,那丫头说的话让他吓一跳,可算是自己为何坐立不安了。原来西门晴冒雨去仙人崖采药了,就算是平时天气干燥,仙人崖的地势都让人心惊胆战的,现在又恰逢下雨,这随便脚下一滑,底下都是万丈深渊。
南宫墨箫越想越坐不住,撑著伞便往后山赶去。走著走著干脆将伞给扔了,如此大的雨,伞是一点用处都没有,自己还是被打的湿漉漉的。
后山因为下雨,果然泥泞不堪,南宫墨箫心下越发担心,大声喊著几声西门晴的名字无人应答,四处张望都未遍寻到西门晴。雨太大了,这么找下去不是办法,隔著雷声,可能西门晴也听不见他唤他,还是先找个地方避雨是正经。南宫墨箫如此一想,突然福灵心至,他记得后山有个小山洞,里面常备了一些干草,方便南宫家家丁来后山时遇到下雨可临时躲避一二,西门晴会不会也躲在那避雨?
他快速向小山洞飞奔,刚进去,便看到西门晴面色潮红,下身光裸,只著了亵裤,瑟瑟发抖地躺在石榻上。他的衣衫有些湿湿的贴在身体上,把姣好的身材表露无遗,南宫墨箫甚至能透过衣衫看到那被束缚著的嫩乳是怎么样的急著破土而出。
“大哥,你这是怎么了?”南宫墨箫一触到西门晴的身子,被烫得下了一跳,情欲刷地一下暂时收了回去。这怎么发高烧了?而且露在外面的小腿看著有些肿,还有个红红的小伤口,他立马就想到这看上去就是蛇咬的伤口。
南宫墨箫心中大骇,使劲摇晃著西门晴,终于把烧的迷迷糊糊的西门晴有些摇醒了。
“墨萧……你来救我了……”西门晴此时难受极了,其实腿已然没有什么痛觉了,可整个人特别燥热,有一股火苗在身体的四肢百汇里乱窜,心里痒痒的,身体热热的,可一边热著同时还一边寒著,他瑟瑟发抖,好像内里有股寒气和这热潮相互冲撞,折腾的他一阵心悸。如今看到妹夫来救自己了,心终于放下了一些,软软地摊在妹夫的怀里,特别的舒服暖和,又想睡过去了。
“大哥,你别睡,你是不是被蛇咬了?”南宫墨箫见他又睡过去了,担心他再也醒不过来,一急之下抬起了西门晴的小腿,先点穴封住了周围的大穴,然后用唾液先润湿了那已经凝固的伤口,直到伤口又有些血液流了出来,他才用力地吸吮著毒血,希望西门晴中毒时间尚短,自己可以帮他把毒血都给排出来。
“唔……”西门晴感觉到腿一阵紧疼,看到妹夫一脸担心地给自己吸吮伤口,心中一暖。这还是第一次他见到有人如此关心他的安危,甚至不顾自己。
微甜略腥的血液小股小股地被吸进了嘴里,南宫墨箫此时都顾不上欣赏西门晴白皙如玉的小腿,直到再也吮不出东西了,这才放下了他的腿。
“你是不是觉得好些了?”他著急地抚摸西门晴的额头想探查他的体温,虽然没明显的回落,但西门晴被他吸得已经没有刚才那么困倦了。精神一好,身体里那两股冷热交战的气流感更为明显,他有些意识到那是怎么回事了,很可能……很可能咬他的蛇是条无毒的淫蛇,被这种蛇咬伤的人虽不致命,但是身体会冷热交替,寒的时候需要被灌入阳气,而热的时候又地泄掉阳气。简单来说,最好和一个汉子交媾,让汉子给自己灌入阳气,再帮自己排掉阳气。
更让他担心的是,中了淫蛇之毒,连血都有这等毒性,被人尝了血液的话,那人也会和自己有一半相似的症状,不是也渴求著被男人拥抱,就是欲火焚身想找个人排解欲望。
南宫墨箫看著西门晴咬著唇不说话,小口小口地喘著粗气,望著他的眼神水汪汪的又有些迷离,忍不住就有些心猿意马了。他自从上次给西门晴破了身后,接下来的近两个月都没碰过他。自己本身就压抑著对西门晴的渴求,现在两人共处一陋室,外边雨声阵阵根本出不去,西门晴还欲语还休地望著自己,很难让他不联想到那日两人共赴云雨是有多么的快乐。
不想还好,一想这个,自己也跟著呼吸粗重了起来,体内好像有一股至阳之气,灼热逼人,到处乱窜最后窜到了下腹,燃著自己的那根阳物,想要发泄一回。
西门晴见南宫墨箫看自己的眼神黏腻霸道起来,心道不好,看来自己今日可能是躲不掉了。
身子中了这种淫毒叫嚣著需要男人的说明,又想著自己也不是第一次和男人行那些苟且之事,破罐子也就破摔了吧。他原先就忍著难受,但理智还有一丝尚存,可待男人火热的唇贴上来的时候,体内淫毒火烧火燎地窜起,将理智焚烧殆尽了。
爱你就玩坏你8(干柴烈火……)
身子中了这种淫毒叫嚣著需要男人的说明,又想著自己也不是第一次和男人行那些苟且之事,破罐子也就破摔了吧。他原先就忍著难受,但理智还有一丝尚存,可待男人火热的唇贴上来的时候,体内淫毒火烧火燎地窜起,将理智焚烧殆尽了。
“我……我热……”最先发作的是阳毒,燥热难当的西门晴主动贴上南宫墨箫,恨不得将整个身子都依进他怀里,腰跨还扭动著蹭男人,似乎男人能给他降温一样。他小嘴还未被怎么舔弄便乖巧的张开让男人的舌头伸进来戏弄自己的唇舌,唇舌交缠中,湿漉漉的衣裳被蹭了个大开,顺著肩膀滑了下去。
南宫墨箫被他这浪荡摸样惹的激动不已,舌头又深又热地纠缠著他柔嫩的口腔,两人情动不已地交换著口水,不一会西门晴已然脱光了衣裳,只剩下严严实实裹著的束胸。
如此一来,西门晴更觉得酥胸胀痛不已,急欲解开那讨人厌的束缚。他嗯嗯啊啊地纠缠贴磨著南宫墨箫壮实的身子,一边吐气如兰地轻哼:“唔难受……帮我解开……”
南宫墨箫比谁都愿意干这活,他乐得一边不时亲吻西门晴的柔嫩的脸颊脖颈,一边将束胸层层解开,露出了让他朝思暮想的漂亮乳房。
“宝贝儿还难受么?要不要墨萧帮你摸摸?”西门晴的皮肤烫得惊人,连乳房都握著烫手,南宫墨箫手掌一热,像揉捏团子似的玩弄白皙粉嫩的乳房,粗糙的指腹不时擦过早就硬起来的乳头。他两手一起揉著,一会顺时锺摆弄,一会又逆时针转动,西门晴只觉得两个乳房都涨的不像自己的了,又酥又热地也主动拱著南宫墨箫的手掌,用实际行动告诉妹夫自己有多爱他的触碰和占有。
可光摸如何满足得了色欲熏心的南宫墨箫,他只觉得手中感觉极佳,又想起了这乳房是如何的香软滑甜。喉咙一阵干紧,南宫墨箫便将西门晴的双手置于他的头顶之上,如此两颗乳房是如何都挡不住春光乍泄了。
南宫墨箫痴迷地看著这对刚才被自己把玩了良久的漂亮小东西,心想著真不知是否也跟女子一般,待有了孩子之后还会产乳,若真产了乳,必然香甜无比,自己可是一滴都不会放过的。他想著想著便跟这乳房真已然会产乳一般,饥渴地一嘴咬上,舌头随便舔弄几下就大力地吮了起来。
“唔……别……别吸我的奶子了……好疼好涨……”西门晴双手被制,乳头被吸得又疼又涨,像是真有什么东西会被吸出来一样。他有些羞耻也有些爽快,只能扭著身子想避开,不料非但逃无所逃,却像是把奶子更多的送进南宫墨箫的嘴里一般,让南宫墨箫吮得满足至极。
有道是学坏容易学好难,西门晴原本身子就比普通人敏感,又在数月前尝过了与男人交欢的滋味,现在还身中淫毒,简直没有任何办法控制住自己的心思不渴求男人。他乳房被大力地戏弄著,下身的玉茎也涨痛得不行,可怜巴巴地顶著南宫墨箫的小腹直摇摆磨蹭,想缓上一缓自己的这种羞死人的酥涨。更可耻的是,非但玉茎翘了起来,连花穴也一阵一阵地充血胀痛,像是回忆起了那日被妹夫奸淫,大肉棒在里插得他淫水乱飞,高声浪叫的快美。
他都荡的要哭出来了,只能求著男人也赶紧照顾照顾自己的淫荡处:“嗯……啊……弄弄我下边……下边也难受……”
南宫墨箫依依不舍地放开了他的奶子,他把西门晴放倒在石床上,扯开亵裤,分开他的大腿,便看到了那被情欲折磨的漂亮小东西。精致漂亮的阴茎已经竖得几乎贴在了小腹上,露出下面雌性的器官,一张一吐都诉说著自己有多饥渴多难耐。
“你要我怎么弄你下边?”南宫墨箫体内的热流也窜的更快更高了,他整个大掌覆上了水意盎然的雌穴,用么指揉著顶端的阴蒂,下面的中指顺著蜜穴缝口来回敲打著,轻轻松松又带出一摊子骚水,滑腻得让人恨不得现下进冲进去让穴儿再多挤出点香甜的蜜汁来。
“啊……唔……”西门晴的被抚弄阴蒂和花唇,热的更厉害了。虽然那处也想要的紧,但阳根发泄热潮的欲望更是强烈。他下意识得伸手套住了自己火热的阳物,刚想套弄却被南宫墨萧扯开了手不让他动,“骚货不许自己摸,想要的话就求我。”
“唔……先……先别弄我的穴……上面好涨,先摸我上面,求你……”他双手好被绑在头顶,无法自己摸淫乱地长著大腿任男人亵玩他的身子,只盼著男人能省省好帮他撸下稍微缓解下他体内逼人的阳气。
南宫墨箫见他骚的可爱,也不过分为难与他,强忍著自己的不适给他上下套弄玉茎。西门晴的玉茎生的又嫩又美,即使是因为动情胀大,也是怯怯的小摸样,丝毫不见寻常男根的张牙舞爪,更无法和自己滔天的巨龙相提并论。
南宫墨箫越看越欢喜,干脆俯下身将小肉棒含进了嘴里吞吐起来。
“啊!”西门晴哪里见过这等阵仗享受过这等服务,他阴茎被含,被刺激的一声尖叫,挺起腰臀本能地将阴茎耸得更高。燥热的阴茎被柔软的口腔包围,又紧又滑,灵活的舌头烫贴地席卷他,偶尔扫过敏感的出精孔,他感觉自己像是飘到了云彩之上,心下是又恐惧又爽快,都不知如何是好了。
这厢南宫墨箫也帮他吮得很是满足,心上人的小肉棒一点异味都没有,甚至有些馨香,相比是水汪汪的阴户里传来的味道,他将肉棒含在舌头与上颚之间,下唇还故意拨弄张著嘴等著投喂的小骚洞,仅仅是这幺小幅度的拨弄,一股一股的淫水就乖顺地往他嘴里流去。男人的口水和自己的淫水一起包裹著自己的阴茎,这种感觉太淫荡也太刺激了,随著南宫墨箫舌头再一次刮过马眼,西门晴再也受不住了,一声浪啼,精水都喷到了南宫墨箫的嘴里。
爱你就玩坏你9(继续干柴烈火……)
南宫墨萧见他到了极致,自己也兴奋,丝毫不介意地砸吧著嘴品尝他的甜精,还拉起了西门晴的身子,覆上了他无力的唇,跟他交换精水的味道。
西门晴刚出了货,烫热的身子渐渐地体温回落,没多久竟感觉到一丝丝的凉意从心底蔓延开来,想来是阳毒刚解,阴毒变发作了。他被南宫墨箫吻著吻著,稍微温热了些,便又强打起精神坐到了南宫墨箫腿上,贴了上去求更多的抚慰。
“唔……我冷……求墨萧……抱抱我。”他一丝不挂地在妹夫怀里乱蹭,全身阴冷,尤其是下身,更是凉得心中发悸。冷得没办法了,他难受得张开大腿圈著妹夫的腰,将胀痛又晕凉的下身贴著妹夫火热的硬物上,又不敢乱动,只能小幅度地磨一磨。
这一来一回的磨蹭果然让他回暖了些,西门晴唔唔地哼著,又羞于开口让男人来插他,急的不知如何是好。
南宫墨箫讶异于他的主动,这才刚到了极致,又骚著讨肏了。自己虽然已经蓄势待发,但生气于这些日子都只有自己单相思,不想这么顺利轻易地就给他。南宫墨箫使坏地向后挪了臀不让他的湿穴碰到自己,一边粗声粗气地问道:“你是不是想求我肏你,淫妇?”
“呜呜别走……我求你肏我……我是你的淫妇……恨不得被你肏死才好……”没了可以取暖的东西,西门晴直接急的哭了出来,这时无论让他说什么荤话他都会不要脸地照说。
“可你之前还以死相逼,不然我肏的,又是怎么回事。”南宫墨箫很佩服自己的意志力,心上人又湿又滑美穴就在屌前,抬一抬就能插进去,自己竟然还能屏息凝神地躲开,实在说他是柳下惠也不为过。
“我错了……呜呜我错了……对不起……以后都听墨萧的……”他才骚叫完,南宫墨箫便好心地冲入了他的花穴宝地。西门晴只觉得身子忽然从穴里开始发热了,不像方才那般阴冷的难受。这种温暖的感觉太让他喜欢了,还不待南宫墨箫挺动,他自己便坐在大棒上一上一下地套弄摩擦了起来。
“唔……好舒服……你的东西……又大又热,娈的我好舒服……”西门晴半眯著眼睛,收著蜜穴贪婪地吞吐品尝著得来不易的大屌,穴壁随著被摩擦撞击,感觉越来越热,越来越水。
南宫墨箫也感觉自己的肉柱泡在一汪滑腻的肉壶里,都不需要自己动,那肉壶会自己吞吐吸纳他,把他的肉棒按摩得阵阵激荡,下下销魂。
外面雷还轰隆隆的打著,窄小山洞里的两个人却在无比火热地淫交,结合的地方发出咕呲咕呲的水声,显示两人插的这是有多欢畅激情,连是雷声也掩不住他们的粗喘和淫叫。西门晴毕竟体力不如南宫墨箫,自己在上位虽然被进的深,这种快感来的缓慢而绵长,但动起来还是显得吃力。他嘴一撅,哼叫道:“恩啊……墨萧也动嘛……我想要啊……”
“淫妇,你的穴儿水太多了,我插的不爽,不想动。”说起来,比之上边的雌穴,南宫墨箫更爱这骚货的后穴,那儿水没有蜜穴里吐出的那么多,但比花穴更紧致一些,肏起来有种被狠狠勒住命根的刺激感。他说著便摸到了西门晴的股缝之处,那里和上次一样,早就做好了挨插的准备,穴口湿湿的一点不亚于花穴的水量,看来又被浇灌吸收了许多淫水进去。
“唔……后面,后面的穴儿没那么多水……墨萧可要肏那?”西门晴被摸著股缝,想到了自己还有一处带来快乐的宝地,急忙殷勤地献身。他此刻被插的欢乐极了,只要被男人干穴,哪管是哪个穴儿,舒爽便好。
“你如果玩弄完我便翻脸不认人,以后不让我肏你后穴,我可不上你的当。”男人的中指揉著微张小口的后穴口,指腹浅浅地按压它们,让它们激动地开了口,等著吃好东西。
“以后……以后也让墨萧肏,想肏我哪儿都可以……求你快些……啊……”男人听到自己想听的话,立马从阴户中拔出湿湿嗒嗒的大屌向著后穴顶去。龟头一开道,整个阴茎皆进入了极深的地方,被紧致有力的骚荡肠壁包裹著,南宫墨箫简直快活成了神仙。他这下积极了不少,两手托著他的臀瓣,由下制上,结实有力地挺动著腰身,肏开著又紧又荡的销魂洞口。
“啊啊……好深……墨萧插的好深……”虽然上边的小嘴没了东西吃,可下边小嘴却异常满足。这南宫墨箫的巨根又粗又硬,烫过他每寸发冷的地方,直直地点到自己敏感的骚心上。西门晴被插的舒服得又哭又叫,骚心有如被利剑点穿似的,整个人都癫狂了开去。
南宫墨箫也被这力道强劲的淫穴套弄得舒服,他雄风大震,在心上人的股间悍然进出,下下都要点到他的敏感之处,次次都要带出一汪骚水。
两人的结合处已经湿淋淋的不堪入目,外边的雨也不曾停下来,像是要为两人羞辱的叠股交欢遮羞一般。
南宫墨箫一边插他的后穴,一边衔著西门晴精致的耳垂玩弄吸吮。他发现非常有趣的规律,约莫自己插他上百下后,那裹著他的淫肠便会由松到紧,如果这时他再不留情面地把他肏松,那西门晴便会爽得尖叫出来。
他以此道与西门晴交欢,每每紧致的骚穴将他勒得想出精时,他便屏住那阵快意继续狠插。西门晴此时整个人都要痉挛起来了,他出气多,进气少,鼻翼翕张,脖子向后仰起,前端早被插得又竖起来了不说,连淫肠都开始咬起了人。
“骚货别夹我,放松了让我好好肏你。”南宫墨箫忍著想要出精的快感,一下一下像娈干杀父仇人一般的捣弄那鸡肠一般的骚穴。
西门晴终于耐不住这份美意了,他只觉得穴儿酸麻的不像话,一阵阵甜蜜又难忍的味道随著男人的顶弄从下身传来,就像要传到心里,传到身上的每寸地方。
南宫墨箫知道他快不行了,咬著牙狠狠地又插了几十下,每下都要点到他的骚心让他震颤不已。最后几十下过后,肠道快速地软软散散地分开,才须臾的功夫,又比方才更紧得缩了回来,前方的玉茎未加一点碰触便喷射出精了。那种紧致的感觉勒得南宫墨箫再也忍不住了,泊泊交货,全打在了那骚心上。
西门晴都不知道自己也被妹夫娈射了,他只觉得后穴一烫,激动得又射出了一些,这下彻底觉得暖和了,人也没有了力气,软软地倒在南宫墨箫的臂弯里,昏睡了过去。
爱你就玩坏你10(还是干柴烈火……)
两人一番巫山云雨后,南宫墨箫的胯下燥热稍稍缓解了一下。见西门晴已然被自己娈昏过去,便拔出了有些软掉的胯下之物。
怀中的美人不著片缕,满身都是自己吮吻出的爱痕迹,尤其是那双玉兔一般的嫩乳,竟像是无知的单纯少女惨遭壮汉蹂躏过一般,指印都分分明明。西门晴腰身纤细,当然比不过真正女子的柳腰,但是配合他的身子,让人感觉像是不盈一握的细致。再往下看,白嫩的腿间满是他自己射出的和南宫墨萧射出的白浊,湿嗒嗒的一片,浇在粉嫩的蜜唇和花穴上,真真是一片狼藉。
这边云雨收散,可外面的还是倾盆大雨,轰轰隆的雷声一点都未见收声。南宫墨箫想著反正现在也无法抱大舅哥回山庄,不如再乘著老天作美,把玩把玩这美人,不能辜负了老天的一番美意。
他本便禁欲了这几个月,心上人每日在眼前晃悠却碰个小手都不让,累积起来的欲望哪可能出精一次就解决的,跟更何况他也是中了淫毒之人。
看著西门晴细嫩的身子在自己眼前连一点遮掩都没有,南宫墨箫呼吸又重了起来。方才软下去的淫根隐隐地又有抬头的趋势。
他自己盘腿而坐,将不省人事的西门晴搂了起来,两腿分开围在自己的雄腰两侧,柔嫩的股间正对著自己那勃发的阳物,而紧贴著他雄壮胸肌的,则是两个让人爱不释手的小玉兔。
胸前柔嫩的感觉让南宫墨箫好一阵激荡,把西门晴屁股方正,借著方才那片狼藉,轻易便顶弄了进了缠绵的花穴。
之前说过,比之前面的雌穴,南宫墨箫更爱肏西门晴的后穴,比之雌穴更紧致,重要的是娈男人就要有娈男人的样子,老插著前边,这不就和玩女人一般失去趣味了。
而西门晴的后穴又得天独厚,既软且紧,绵绵地包裹著他的大屌,还能一吸一吐地上下吞吃,里外磨蹭,只要点到了他的小骚心,自己这平日看著一本正经清清淡淡的大舅哥便能浪到了天上去,事儿不接著肏他他便和谁急。
“唔……”还尚未清醒的西门晴无意识地闷哼一声,也不知自己又被妹夫破了身子,只是后穴一松一紧,再次含进了妹夫的大屌。
里边的肠肉经历过那些令人愉悦的交欢,早食髓知味,一点都不加抗拒地含著吮著南宫墨箫那东西,背著他主人的意志,一口一口地舔弄品尝著,还挤出了不少的汁液来让这顿大餐变得更为美味。
南宫墨箫被这骚浪肠道搅得爽上了天,搂著大舅哥的白臀便开始挺动,把身上的人撞得上上下下地颠簸不已,粉嫩的乳尖在他结实的胸膛上蹭来蹭去,不一会又被磨地英挺起来。这下可美了南宫墨箫了,腾出一只搂著西门晴的手,对著那恬不知耻的硬得跟小石子般的乳头百般玩弄和蹂躏,又是掐来又是捏,还猥琐不堪地从两人的下身捞了些蜜汁抹在那乳头上,看著就跟产乳似的淫乱不堪。
下身的撞击维持著悠闲的频率和速度,南宫墨箫出过一次货,这次并不急于发泄,更多的是想彻底地玩弄下自己这大舅哥,一解数月的相思之苦。他以下克上,本就能顶的极深,这次真跟探索一般,深入穴里的大屌这边顶几下,那边碰几下,这势头,看来非要将西门晴这花穴里的每一寸都舔尝干净不可。
西门晴迷迷糊糊地只觉得下身爆涨,像是有大东西在里边画著圈圈,将本来便塞得满满的肠道又拓出了一些。那物件柔中带刚,和淫乱的肠壁极好地契合在一起,又能推开他们顶到骚浪不堪的敏感之处,每当雄起的时候,那肏穴的气势真当是长驱直入,势如破竹。
西门晴被磨地又酸又甜,哼哼了几声,睁开眼发现自己以如此不堪的姿势坐在妹夫身上挨肏,瞬间浑身滚烫,羞得无地自容。
穴儿还被人插著,他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著急地都要哭出来。
“大哥刚才使劲求我肏你,墨萧不敢违命,只能献身于大哥了。”南宫墨箫见他清醒,干脆娈的更爽快了,他大起大落,大开大合地往深处顶撞,恨不得插到无人品尝过的地界,独享那让人无法抗拒的美味。
“啊……啊……墨萧浅些,别那么深……”即便是西门晴这淫毒已然解了大半了,可架不住自己身子敏感,底下被抽插的淅淅沥沥地淌水,肉棒和蜜穴更是涨痛得难忍,让他现在推开男人简直比让他死了还难受。
反正今日也已经失了身,失一次两次又有什么区别?更何况这事情是自己招惹上的,现在再装著一副烈女模样就显得令人不齿了。
想通了的西门晴索性闭著眼搂住了南宫墨箫,柔柔地款摆著身子,扭著腰浅浅地跟著他动作让自己能好受一些。
这可乐坏了南宫墨箫,他能感觉到西门晴从一开始神智不清明下的配合和现在心甘情愿地扭腰的不同,他像是自暴自弃一般将自己送于南宫墨箫玩弄,连蹭著自己的酥胸都和自己天衣无缝地相贴在一起,任谁都撕扯不开的样子。
两人姿势极为亲近,非但上身相依,下身相连,抽插到极致出,南宫墨箫还一口含住西门晴珠水盈盈的嫩唇,两人唇舌相抵,婉转相就,不一会连津液都顺著嘴角流下,快赶上下身发水的趋势,收都收不住了。
西门晴的舌头被南宫墨箫撩得发痒,吸得发麻。肠道已然完全适应那毫不含糊的顶撞,会在巨根破进来后松开让它轻而易举的进入到最深处,也会在它要抽离地时候温婉挽留,夹尻相对。
敏感之处都不知道第几次被顶撞了,西门晴只觉得后穴像不是自己的一般开始抽搐,从尾椎处腾升起了快乐得无以名状的酥麻,心尖尖一颤一颤地被刺著,终于用力夹住了那根作怪的东西,逼著大龟头抵在自己的敏感处,眼前瞬间五颜六色的绚烂,那白嫩的东西哗哗地射了开去,然后顿觉尻中一烫,又被激灵了一下,逼出了更多的白浊。
爱你就玩坏你11
这次两人皆得了大趣味,身心俱爽,连老天爷都像有感知似的放晴了天。
鼻尖还萦绕著对方的气息,软玉温香的躯体还在自己怀中依著,南宫墨箫都不愿意放开西门晴了。只一口一口地亲著他的细滑的脖颈和脸蛋。
“别……不要了……”西门晴早就气喘吁吁,软地没有一丝力气,下身还黏黏糊糊的难受,更是只能把脸埋在南宫墨箫的肩窝处,低低地哀求著这个又一次彻底占了他身子的男人。
“乖宝贝,我不弄了,你让我亲亲,回头便帮你穿衣可好?”西门晴挡也挡不住,只能任由他细细密密地舔吻了半天,像是在品尝琼脂白玉,都不理会怀中人都敏感地颤了起来。
终于亵玩够了西门晴的身子,南宫墨箫这才一件件地帮西门晴穿起了衣裳。他从未帮谁更过衣,这是第一次,却觉得十分有趣,兴致勃勃地取过亵衣就要帮西门晴套上。
“那个……还没穿……”西门晴好生尴尬,那么多年来他都没有在人前不绑那布条自己又不习惯。可让南宫墨箫帮他穿戴这束胸不是更要让人羞到骨子里去了?
“哦,那个啊。”南宫墨箫淫笑,把那布条随手一扔道,“那么漂亮的奶子被布条绑著多可惜,我们不穿那个了,新的墨萧已经给大哥备好了,就委屈大哥忍耐这一时半会的了。”
这事情说来也正巧,在西门晴给南宫老爷治病之时,那裁缝遣了他的小徒弟给送来了上次给西门晴做好的衣裳,他在忙些别的,一时给忘记了。这回正正好,他想要亲手给西门晴换上那些衣裳,亲眼看著他是怎么样的绝色。
西门晴是被南宫墨箫抱回房的。倒不是他不愿自己走,只是那腰肢就跟不是自己的一般酸软,站起身来的时候腿肚子直打颤,最后没法子,只要由著南宫墨箫给抱回了房,羞得他都不愿意抬起头来。
这天怪异的很,方才还雷雨大作,现在却艳阳高照,地面上的积水慢慢地被蒸发开去,整个山庄都因为雨后,空气特别怡人,连后山大片大片的野菊花都迎风招摇著,美轮美奂。也亏得南宫墨箫臂力过人,抱一个西门晴不费吹灰之力,他走的不快,像是就想一直抱著西门晴一般。
西门晴偎在他胸膛里,听著他有力的心跳声,不自觉就有一些恍惚。这个是自己妹夫的男人一而再再而三地和自己发生了不伦的关系,但他也是第一个如此关心他的人。
西门晴从小到大没有没被人捧在手心上疼爱过,他的生母是个丫鬟出生,由于生了他这个怪物,便完全失宠了。母亲整日愁眉苦展,对他冷言冷语,吃的是凉饭剩菜,穿的是粗麻布衣。小时候,他只觉得是自己不讨母亲喜欢,自己那些妹妹们也经常循著缘由欺负他,可是大了便知道自己的身子是有残缺的,既无法给西门家传宗接代,又不是真正的女人还能跟妹妹们一样嫁人去。
他父亲也对他横竖不对眼,一年都未必能见上一两次面。可是西门家好歹也算是武学世家,即使不让他学习西门家的功夫,也不能出了个一点功夫都不会的孩子。于是在他七岁那年,他父亲便给他找了个师傅,教他一些江湖上常见的腿脚功夫,能自保也就罢了。
西门老爷没有想到的是,他的师傅并不是一个江湖上行走的武夫,他非但轻功了得,还精通医理。也算是师徒两个投缘,师傅将自己平生所学都教与了他。
师傅对他要求极为严格,如果第二日做不出他教的功课,那尺子打手心是免不了的责罚。虽然师傅是他这辈子第一个真正对他好的人,可那种好,是为人师傅的恨铁不成钢,和南宫墨箫的还不一样。
在南宫墨箫身上,他感觉到自己是被人捧在手心里疼著的。南宫墨箫会在他一个人被困在山洞后,冒著大雨来寻他,会在他被蛇咬后,不顾自己的安危吸他的毒血,还会想著他是否吃好了穿好了,甚至找来了城里最好的裁缝给他做衣裳。
西门晴心底里其实是很感动的,他第一次要了自己身子后,自己明确地拒绝了,他也未曾再猥亵半分,当然口头的不敬不算。这一次,算来也是自己的问题,要不是自己被蛇咬了,也不会闹到两人都中了淫毒,非得交欢一场才能解开。
想到那场畅快淋漓的欢好,西门晴脸都热了。他心里知道南宫墨箫对他的好,也不过是想跟他做那种下流之事,可人就是这样的,从来就是生活在阴暗角落里不被关注的人,往往比谁都渴望被人放在眼里,惦记在心上。就算那个人对自己有非分之想,就算这个人是自己的妹夫……
西门晴更厌恶自己了,他好歹还算个男人,竟然对和妹夫苟且这一事似乎不再那么抵触,有些隐隐的期待,甚至坏心眼地想著,如果这事情被妹妹知道了,那可真的是不堪设想了。
他在南宫墨箫怀里胡思乱想著,南宫墨箫却突然停了下来,他觉得奇怪,扭头一看,站在前面的不是自己刚才还在想著的妹妹又是谁?
“墨萧,你搂著我大哥是做什么?”这事说来也巧,西门盈午休刚醒,带著两个婢女正在放晴的山庄里走动一下,却看见了自家相公搂著大哥从后山的方向走来,看样子是往大哥的客房里去的。
两人的衣服都不怎么整齐,特别是西门晴的,还湿嗒嗒地贴在身上,要说多奇怪便有多奇怪。
“哦盈儿,大哥去后山给我爹采药,伤了脚无法走动了,我便把他抱了回来。”这话算半真半假,西门晴的小腿上确实因为蛇咬而有些肿起,西门盈狐疑地望了一眼西门晴的脚,看上边红红肿肿的,像是有伤口的样子,也就将信将疑地没再问下去。
“大哥伤了脚你该叫个家丁抱著他,然后请大夫才对,相公这么抱著他太不成体统了。”她柳眉皱起,一脸厌恶地看著这个在自己相公怀里的怪物哥哥,这副柔弱的摸样也不怪自己相公一脸心疼了,是个男人都会恨不得亲自把他抱回去的吧?
“是我不周到,委屈了大哥了。”南宫墨箫也懒得和这女人瞎扯,他搂著西门晴往客房走去,边说:“你大哥疗伤要紧,我先送他回房。”也不顾西门盈咬著唇一脸妒恨地看著他们越走越远,这实在是给未来留下了隐患,女人一旦妒忌起来,当真是最毒妇人心。
爱你就玩坏你12
南宫墨箫轻手轻脚地吧西门晴放在床上,顺手帮他盖上了薄被,人也坐到他边上柔声问道:“墨萧今日陪大哥睡可好?”天时地利人和,他好不容易又能正大光明地近西门晴的身子,就不想走了,最好一宿一宿的抱著他,起了兴致就随时随地地尽兴一下,完全不愿意回自己房里去了。
西门晴像是没听清一般,惊讶的问:“陪……陪我睡?为什么?”他从小到大没有和任何人一起睡过,甚至连亲生母亲都没有抱过自己一下,冷不防被妹夫提出要一起睡,是惊讶大过羞耻。
“宝贝儿你放心,我心里爱慕你,并不代表我就是个禽兽会乘人之危对你为所欲为。你不同意,我一定不会对你行不轨之事的。”南宫墨箫还以为西门晴怕他再占他便宜,赶紧真诚保证,他想的是现在先把人给稳住了,身子都占了,心也占去不就是时间长短的问题么?
“可是……可是盈儿怎么办……”西门晴听这话,直觉得莫名奇怪,好像他们两个已经有了什么很亲密的关系似的,想拒绝,他也没有真的提出求欢,拒绝都无从下口,只好讪讪地抬出自己妹妹,妹夫的正房妻子。
“你莫要管她,平日我也不怎么和她同房。”南宫墨箫见西门晴没直言拒绝,便当他是答应了,自己宽了衣往他被里钻去道,“你也别穿著湿衣裳,回头又得生病了。”
西门晴穿著湿漉漉的衣服自己也难受,又不好意思当著妹夫的面宽衣解带,更何况自己现在连束胸都没有,这一脱衣服不全被看了去么。他支支吾吾地红著脸,道:“那,那你转过身去,不要看著我。”
“那有什么问题,你脱完了把被子盖住,我想看都看不到了不是吗?”南宫墨萧佯装转身闭眼,心中好笑,这身子他哪哪儿都亲过摸过了,更亲密的事情也没少做,还怕给他看上一眼?
西门晴见他当真转身了,快速地脱掉了湿衣服,还是觉得怪怪的不习惯,谁让他平时睡觉也要带著束胸,如今胸前光光的什么都没有,怎么躺都有些别扭。
把自己深深埋在被子里边只露出个头,背对著南宫墨箫,他才敢对南宫墨箫说:“好了,你转过来睡吧。”一说出来就后悔了,背对著他也能睡,为什么要提醒他转过身,这不是让自己尴尬么。
南宫墨萧闻言转身,却不想转得太猛,一下就贴到了西门晴赤裸的背脊上。这一贴上,两人又感觉有些著火。南宫墨萧暗掐自己一下大腿告诉自己一定得忍住,今晚可是攻心战最重要的战役。
不过人吃不到,占占便宜还是应该没关系的,他顺手就将手臂越过西门晴的纤腰,摸上那那对他爱到没办法的嫩乳上,另一只手非得放在西门晴脖子处,两人变成了搂抱的姿势。
“别,你……”西门晴乳房被握著,惊了一下,想扭开那大手反而捏得更紧实了。
“嘘……乖宝贝睡觉了,我就摸摸什么都不干,你再动来动去我可不保证了。”这话一说,西门晴彻底瞎的不敢动弹了,乖乖地在他怀里睡著。今天实在是耗了太多的体力和精神,本来以为如此别扭的姿势是怎么都睡不著的,没想到刚合上眼还在忐忑呢,就进入了黑甜乡。
两人一晚上睡得又香又饱,第二日起来连姿势都没变过,自己还躺在妹夫的怀里,不但如此还贴在他宽阔的胸膛里贴得紧紧的。
他心里羞,又不敢妄动把妹夫给惊醒了,愁得不知如何是好。可他没想到南宫墨箫早就醒了,在他醒来之前不知道亲了他多少下,摸了他多少回,就等著看他醒来时候的反应。
男人么,早上刚起床,哪有规规矩矩,两人又都是裸著,西门晴连胸部都被妹夫捏了一晚上,昨天刚纵欲过的身体能没反应的话,那可能都是不正常的事情了。
西门晴尴尬极了,自己的前端微微有些湿,连阴茎都有抬头的倾向。自己本来就是蜷著的姿势,可能还能遮掩过去,可身后顶在自己大腿上的硬东西,真真是让自己进退两难,往后顶,正著了他的道,往前挪,明显就是在告诉身后的男人自己醒了,发现他顶著自己,这不是更加让人难为情。
“大哥醒了?这天才刚亮,要不要再睡一会?”南宫墨箫嘴上说的温存,行动可不是这么干的,他两只手都放在西门晴的乳房上,慢搓细揉,后面的粗壮物也不甘示弱地在西门晴大腿根部滑来滑去顶弄,顺势便抬腰擦过他光洁柔嫩的玉臀处,只消扒开那处淫荡之所,往里面一挺便能深入其中,品尝嫩肉包裹纠缠的销魂滋味。
“唔你……”西门晴被这么捏著胸,顶著臀,身子一阵阵发热。本来人刚起床的时候就会有些软,可现在不仅仅是软了,简直骨头都被抽走了,一股股微微的痒意从小腹蔓延开来,顺著尾椎传达到下体,黏黏糊糊地都知道自己可能又下贱地流出了东西。
爱你就玩坏你13
昨夜自己一定是昏了头,答应和南宫墨箫一起睡。现在可好,自己淫浪的反应全被妹夫识破了,让自己还有什么脸面见人。
“没关系,墨萧最爱大哥的淫水了。流越多我越喜欢,大哥想我先插哪个?大哥说一声,墨萧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他将一只腿插进了西门晴双腿之间,故意挺著阳物在会阴之处,不时往前点两下花穴,又下移逗几下菊穴,这么来回往复的,把西门晴弄得哭也不是,求也不是,想合起腿来也做不到,想推开南宫墨箫那更是不可能。
“唔……前面,前面水多……”他被磨得实在受不了了,身体已经完全记忆起了那些欢快的感觉,只想被妹夫的硕大狠狠贯穿,深深顶弄,然后最好还把那烫人的东西都射进来,把自己烫得魂飞魄散才好。
“求我肏你,该说些什么?”南宫墨箫强忍著想尽快入穴的冲动,他也不明白自己究竟为什么那么爱欺负自己的大舅哥,有时候恨不得把他欺负的骚透了,梨花带雨,掰开自己的臀瓣求著他上,那一刻他便觉得自己特别的男人。他正在搞自己的大舅哥,他的大舅哥非男非女,却能带给他比肏男人和肏女人加起来都多的爽快。这种征服他人的感觉在和任何人的床笫之事里都未曾有过。
“求求你,好妹夫……唔使劲地插我……”西门晴骚得都神志不清了,无师自通地喊出一通淫话,刺激自己的妹夫来感觉满足他。
“来了,好妹夫这就来插你。”南宫墨箫得逞一般低笑了一下,从侧面抬起西门晴的一只腿,整个湿的不像话的下身全被迫打开,等著被插入了。前面的淫穴又软又嫩,大龟头蹭上去的触感美妙的无与伦比,南宫墨箫依依不舍地磨蹭了几下才顶开那两片唇瓣,破入骚意盈盈的花穴。
“啊……好……好舒服……”那地方方才那么涨那么难受,现在被妹夫插入后,像是得了灵丹妙药,所有的不适感全消失了,只剩下被充实的满足感和被滚烫肉棒点到的灼热感。他的下身还在不断的流水,前端的青涩花芽羞答答地吐出一些不同于淫水的液体,显示著自己被干得有多快乐多兴奋。
“宝贝儿,你骚成这样了,如果我不每天操你,你可怎么活?”南宫墨箫的巨茎泡在软热烫贴的美穴里,爽的简直不能自己。两人都是侧躺,但从身后进入西门晴,让他有一种可以完全控制西门晴的感觉。他挺腰抽动阳具,随著他的动作,那淫棍便在穴儿里一进一出,搅得那地方水意盎然。
“啊啊……唔……太深了……”西门晴都被搞得羞死了,不知该怎么回妹夫的问话。自己确实一被他碰,就又骚又浪的,好不要脸。可是妹夫那根东西怎么就能肏的他如此舒服,欲仙欲死上天入地般的舒服,那坏东西又长又粗,又烫又硬,深入的时候像是点到了他从未让人碰过的一处,激荡的快感瞬间而至,缠绵悱恻地从阴户里扩散至整个下体。
“浪货,你果真有女人一般的子宫么?我都顶到宫口了。”南宫墨萧兴奋极了,把他的腿抬得更高些,拼了命地耸动屁股,直把他那大屌埋入西门晴最深的地方,那儿比一般女人紧窄多了,但结构却是类似的。
“呜呜……不知道……我不知道……啊……”西门晴只被点得激动不已,身后男人的快插快抽把他的魂都要肏没了,他只觉得又美又浪,好像自己真的变成了个彻头彻尾的女人,被自家相公亵玩,娈干,宫口被磨的火热只等滚烫的阳精都给浇进去,然后怀上男人的种,为他诞下孩子。
这种淫靡的联想让西门晴身子变得更敏感,他叫唤地都快哑了嗓子,雌穴被磨出了水又磨出了火,水火相济,淫意绵绵。
“那就肏到你怀上为止,那个时候你就知道了。”西门晴楚楚可怜的样子让南宫墨箫凌虐欲大盛,顶弄得又凶又狠,下下都撞到脆弱的宫口,也享受著被软绵绵的淫肉包围的畅快。
“前面是爽了,后面呢?要不要墨萧也帮你捅捅?”南宫墨箫觊觎著西门晴的后穴,恨不得生了两根大屌能同时肏干他才好,可现实就是他只有一根,所以只能以指代屌,从两人的结合处一捞便捞出一手的淫水,全往那后穴涂去。
“啊啊……要……后面也要……”西门晴正苦于后穴空虚无度呢,妹夫便心有灵犀地送上了手指要插他,他感激得不得了,忙把翘臀往背后的妹夫身上挺凑。
“荡妇!”南宫墨箫毫不客气地一边挥动大屌,一边将沾满淫液的三根手指全往那淫穴捅去,他的手指虽然不如那巨根粗长,但胜在又硬又灵活,刚进去便寻到了那个让西门晴欲仙欲死的敏感之处,三根手指齐齐地压在上边,又抠又挖。
“呜呜……我要死了……被墨萧干死了……”西门晴当真是被干得欲仙欲死,雌穴被顶著宫口大力转磨,后穴被手指屈起来挑逗肠壁,敏感处每每被扣到都像被雷击中一般,从下身畅快到了全身。他忍不住哭了出来,又觉得这样实在是太丢人,只能凄凄地向妹夫求饶,可是他不知道这种求饶跟淫叫毫无区别,只能让南宫墨箫更想欺辱于他。
“你还要为我生儿子呢,怎么能干死你。乖,叫相公。”南宫墨箫缓下了抽插的攻势,逗著西门晴叫他相公,让他彻底卸下对自己的心防,心甘情愿地做自己的人。
“唔啊……啊……相公……相公……呜呜……”西门晴嗓子都有些哑了,听著好不凄惨,可是他又乖顺又可心,让南宫墨箫爱他爱到肺腑。他一个侧翻将西门晴完全压倒,把孽根从湿穴里拔了出来转而探入了门户大开的菊穴。那儿被手指玩弄得又水又热,被插入后紧紧地缠绕得来不易的巨棒,又吐又吸的。抽插几十下,那孽根也不恋战,重重地打了几下敏感点后又拔出往饥渴等肏的花穴再次娈去。南宫墨箫就如此插几下后边又插回前边,黑硬的大屌看著简直威武雄壮,被淫水浸得油光发亮。南宫墨箫从未觉得自己如此的雄风大展,爱死了身下这个人的身体,哪个洞都紧致逼人,软嫩香滑,要把他都生生逼了出来。
男人的早上持久力往往有限,南宫墨箫也不例外,更何况他肏一个西门晴就跟肏著两个人似的,花穴和后穴的感觉差别极大,他感觉自己快不行了,又凶又著地死命捣弄著他的花穴,顶著那宫口便把阳具都灌溉进去。
西门晴啊啊地承受著被射精的滚烫感,整个下体都酸胀火热得不像自己的。方才层层累积的快感被妹夫的阳精全挑逗了起来,排山倒海一般贯穿他的全身。他只觉得下体突然像被利剑刺穿一样抽搐了起来,一股熟悉的,却又十分复杂的感觉上涌而来,花穴同时紧紧咬住妹夫的东西,前头的花茎和花穴又喷出了稀疏的阳精与阴精,真比那些骚浪的妓女还不知淫荡多少倍。
爱你就玩坏你14
这一大早上的,两人便被翻红浪,巫山云雨,让西门晴实在是臊得不知该如何是好,可是更可耻的是,自己似乎已经不反感这种行为了,反而心里生出丝丝的甜意,好像被人这么喜欢著,需要著是多么快乐的事情,更何况南宫墨箫满嘴甜言蜜语,更是让他有点不知所措了。
待两人都得了满足,南宫墨箫便遣下人端来了能容纳两人的大浴桶,悉心地帮西门晴沐浴。西门晴由于是浑身无力,也就干脆不阻止他给自己沐浴了。
他生来皮肤娇嫩,白皙更胜寻常女子,在热水中被熏得粉粉的,嫩嫩的,像是凝脂一般的触感让人摸著就不愿放手。
“好宝贝儿,还喜欢墨萧的伺候么?”他问的温柔,吹得西门晴的耳朵和俏脸蛋都红了。
“嗯……”西门晴几不可闻地应了声,著实让南宫墨箫大喜。对西门晴来说,他羞归羞,但通过这几日的欢爱,说自己对妹夫一点感觉都没有,那么他自己都无法解释为什么和妹夫的床笫之事如此愉悦。
西门晴有些恍惚,他应该是很讨厌这种行为的,毕竟哪个男人能忍受一而再再而三地被当做女子使用。理智上不能接受却不代表身体已经自动自发地将那人的气息,温柔,爱抚全记得清清楚楚,每每被他靠近,被他柔情对待的时候,心里升腾起的甜蜜与羞涩都不是假的。
西门晴想自己可能是喜欢上这妹夫了,一边又唾弃自己的大逆不道和毫无矜持,心里当真是纠结缠绵的不得了。
“真的?你说真的?”南宫墨箫没想到这事情会办的这么容易!他想过西门晴身体上拒绝不了自己,可让西门晴亲口说喜欢,是自己暂时都没想过的事情。现在这个轻声的首肯简直让他欣喜若狂,他激动地抱著赤身裸体的西门晴,在他粉嫩的脸蛋上一阵猛亲,像个刚向心上人表白过的少年似的沈不住气。
“你,嗯你顶到我了……”木桶窄小,西门晴避无可避被他亲地满脸都是口水,活像被只大狗舔过。更夸张的是,妹夫亲他也就算了,不久之前才发泄过的下身,又有些长大的样子,顶在自己的腿上。他有些羞耻,现在确实是不怎么再能承受欢爱了。
“宝贝儿以后要唤我相公,你放心吧,这东西只要跟你在一起一直是这般硬著的,不管他便是看。相公给你洗澡,不干别的。”南宫墨箫也算是忍著自己的欲火焚身了,美人裸著在怀里却不能一逞兽欲,但想到再做,那今天两人真是得在床上一天什么事情都做不了了。
沐浴完的西门晴香嫩可口,南宫墨箫喜欢的不得了,把他抱上床要为他更衣。怀中的人美目流转,情意绵绵,那一对娇嫩的少女般的乳房也随著他的挪动而微微颤抖,好不惹人怜爱。
“宝贝儿,相公给你准备了个东西,你以后便不要穿那束胸了,太过暴殄天物。”南宫墨箫取来了一包衣裳,想来是月前让裁缝特地给西门晴量身定做的。
“这……这如何能穿……”西门晴看到那个代替束胸的东西,整个人简直是被点著了,羞得不可思议。这就是一个肚兜嘛!哪有……哪有男人家会穿这种女子才穿的肚兜!
“娘子你就穿上试试嘛,相公嘱咐著老裁缝就著你的尺寸做的,一定能把你这双奶子给遮著。更何况,你外衣穿的宽松些,谁看得出来?漂亮的奶子就得穿著肚兜啊,别人家娘子都是这么穿的。”南宫墨箫这完全是恶趣味了,他只要一想到华丽的衣衫下边,这人穿著女子的肚兜,包裹著一双香软的淑乳,浑身都能激动起来,血脉都要逆流了。这简直比裸著什么都不穿都要诱人。
“不行的……”推搡间,南宫墨箫已经帮他给穿上了精致的肚兜。这肚兜并非用寻常的红色绸缎所制,而是用名贵的蓝色,颜色鲜亮,衬得西门晴肌肤白皙赛雪。两个乳房正正好好被裹进了肚兜里,两颗小乳头还能依稀地见到踪影,让南宫墨箫看他的眼神都快著火了。
西门晴穿著肚兜,被妹夫这么看著,都不想见人了。所幸南宫墨箫也知道自己心上人面皮薄,拿来了亵裤和外衫给他套上。
这是南宫墨箫很喜欢的一件衣裳,他精心地为西门晴穿上,一丝不苟地系好扣子打好绳结,这才满意地让西门晴起身。
西门晴不看都知道这衣裳极美,可能比自己妹妹们穿的那些还好精致。光滑的绸缎贴在肌肤上显得质地又轻又好,连每一粒结扣都是玉石做的,虽然小,但必然价格不菲。
他什么时候穿过这么好的东西,心下还有些别扭,可妹夫说好看,只有这样的衣裳才衬得上自己的娘子,这话一说,他心中又涌上一丝甜意,也就接受了妹夫的美意,穿上了平生最华贵的衣裳。
两人的日子过的越发蜜里调油,南宫墨箫现下不但关心西门晴的吃穿用度,简直是希望自己能喂著他吃饭,帮著他更衣,只要一有空闲,便守著他身边,更不提两人以相公娘子相称,夜夜欢好之事。西门晴一开始叫相公还有些不习惯,在床上被逗著逼著叫多了,自然也越发顺口起来。
“相公……盈儿那边,你总不去,真的不要紧吗?”西门晴还是有些顾虑的,他见妹夫每晚都跟自己同塌而眠,即使不做那种舒服又羞人的事情也要搂著他睡,就算欣喜,隐隐地总有些忧虑。
“傻娘子,你莫非是希望我去陪别的女子睡觉吗?相公就爱跟你睡,即使是我们没有好上,我也很少碰你妹妹的,你可不要吃醋怀疑墨萧对你不忠了。”南宫墨箫甜言蜜语随口就来,这么一说,西门晴也不好再多问了,不然像是妒妇似的刺探别房一样就太难看了。
他们这厢恩恩爱爱,被冷落的西门盈又如何会没有感觉?自己成亲也不过数月,丈夫每日都说要清心练功,这攻恐怕都练到西门晴那狐狸精床上去了。如果南宫墨箫当真娶了个妾,对她宠爱有加,自己还未必会那么妒恨,可是那人是个不折不扣的怪物,是自己从小到大最厌恶的人,现在还抢走了自己丈夫的关注,西门盈夜夜咬碎了银牙,一个毒计计上心头。
爱你就玩坏你15
南宫家,除了现在有西门晴为上下看病调理身体之外,一直请的是城里的一个叫王焕志的大夫。那王大夫论起医术来,其实也只能算一般,但当年南宫老爷刚发现哮症那会,也尽心尽力地让他试了许多的药,用处总是有一些的。再加上此人能言善道,把南宫家的当家主母也哄得极好,把他当做了救命稻草,非常礼遇。
可这王大夫,近几个月却鲜少被南宫家召唤出诊。他感觉这事情有些不对,要说南宫老爷的病不是一朝一夕了,隔三差五发作一次便需要吃药施针,即便是吃了药,作用也就是几日的事情,如若遇上季节变化,那定是非发作不可的。
细细一数,南宫家快要两个月没有联系上他了,莫非这南宫老爷沈屙之身也朽木逢春不治而愈了?不可能啊……哮喘本来就是疑难杂症,别说他这个医术贫贫的大夫,即便是医术了得,华佗在世也未必能治好,至多便是控制这病发的频率和强烈程度。
“神医神医,有您的信。”他正为这事发愁呢,药童便拿著一封信函进屋来找他。
“叫唤什么?是怕本神医年纪大了耳朵背了么?”王焕志敲了小药童一记额头,便取过信函来,一看竟是自己正在愁著的南宫家来信,让他明日下午山脚下的凉亭见,有要事相商,落款是南宫夫人。
王焕志又得到南宫家传唤,心中那块大石算是放下了一些。南宫家除了是他大主顾外,还是他对外吹嘘的资本,大家都知道连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南宫家都尊称他一声神医,都对他敬佩有加。这个大金主不好好地伺候好,凭他那普普通通的医术,将来怕是不好混啊。
只是有点奇怪的是,平日找他的都是南宫家的管家,这次怎么是南宫夫人?到底是老夫人还是少夫人?又为何要约在山脚凉亭那种隐秘之处相见?
王焕志背著药箱在指定时间赴了约,凉亭里已经有个曼妙的女子等待著他了。一看那身影他便知道绝对不是南宫老夫人,而是数月前南宫少爷的新婚夫人,西门家的四小姐西门盈。
“老夫来迟了,还望少夫人不要见怪。”王焕志谄笑作揖,不时还偷瞄她上几眼。要说这西门家的千金,不愧是江湖上排的上号的美人,不但人美艳,连这气质都能让人前赴后继,趋之若鹜。可惜不是自己这种人能够肖想的。
“王神医莫要客气。我这次找你来,是想请神医你帮我一个忙。”西门盈冷冷地开门见山,这大夫号称仁心仁术,一双贼眼却透露著不规矩,如果不是用的著他,可能就给他一剑了。
“为南宫家尽心尽力都是老夫的本分,哪有帮忙一说,少夫人尽管吩咐便是。”
“我知道王神医这些年来劳苦功高,为家公的哮症康复出了不少力,也算是我们南宫家信得过的自己人了。”她一顶高帽子甩出,让王焕志喜不自胜,口里谦虚著,心里乐开花,想著自己这神医地位想必是牢不可破的了。
“我也不瞒你,近日家公被一小人迷惑,用了些邪门歪道的伎俩,看似身子好了许多,但那人我是非常清楚的,绝对不是什么良善之辈,对我南宫家也必然不安好心。关键是,他占著南宫家大夫的位置,那就没王神医你什么事了。”西门盈这么抹黑著自己亲大哥,也没有什么愧疚之意,最后一句话把王焕志拉上了同一条船,为了他自己也得配合她的计画。
“是什么无良宵小竟然妄图谋害南宫老爷,真是胆大包天了!”王焕志有料想到南宫老爷近来可能是有别的大夫照看著,却不想那人竟真能替代了自己,听西门盈所言,那人此刻可能正深得南宫家的信任。他当然生气,如果真如少夫人所说,那自己下半身的营生所影响的不止是一星半点。
“所以我迫不得已才来拜托神医。现在我公公对他言听计从,神医可有什么法子,让我公公再恢复到之前的情况,这样便能证明那人是个庸医,我也好再请神医去妙手回春,你说是不是?不然的话,等我公公真的被那宵小害死了,南宫家又有谁还会信任神医你呢?”她话里一进一退,许了甜头又隐隐威胁,王焕志也不是什么真的仁心仁术,他本来就为了可能失去南宫家这一大金主而忧愁不已,现在做些手脚,又不至于闹出大的乱子,还能显出自己医术高明,真是再好不过的买卖了。
两人这算是达成了默契,只等个恰当的时机了。
爱你就玩坏你16
伺候西门晴的小厮阿忠最近发现这西门公子是越长越水灵,他本身便是个风流佳公子,只是刚来南宫家的时候,还常常愁眉不展,畏畏缩缩的,现在却是爱笑了,人也精神了,眉目之间尽是流光溢彩的温和俊秀之气,让他不知不觉便偷偷痴看他一整天都移不开眼睛,恨不得能呆他身边伺候一整日,连想著心上人丫鬟小红的时间都没了。
话说回来,西门晴这些日子不可谓过的不顺心。由于他为南宫老爷治病有功,整个南宫家上至南宫老爷,下至阿忠这样的下人,没有一个不是对他尊敬有佳,更不论他长相极好,连庄里的阿猫阿狗见他都心生好感,摇尾讨好,只盼著看他笑一下,被他抚摸一下脑袋。
除了这些外在的事情,南宫墨箫对他的关怀备至也是无法忽略的理由。想起南宫墨箫,西门晴脸就不自觉地红了。他的这个妹夫,现在俨然以他的相公自称,将他看的极紧,除了练功做正经事之外,似乎是一炷香的时间都不愿意离开他。
他心里虽还惦记著自己是个男人,和自己的妹夫如此这般总是有些不好,可只要妹夫一靠近自己,他身子便控制不住的发软,像是已经认准了主人一般,只要是南宫墨箫的挑逗,就能迅速动情,自己是一丝一毫都控制不了。
除了这没用的身子,西门晴也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心在妹夫日夜的甜言蜜语中也随著身子一起软化了下来。会为了妹夫如此渴求他的身子而暗自甜蜜,也会因为妹夫有事外出而思念得一阵一阵揪心,连每次去后山仙人崖采药,看到当初两人翻云覆雨的小山洞都会脸红心跳不已,甚至连身子都阵阵发颤,似乎是回忆起了那日的疯狂而有了反应。
这些羞人至极的事情他自然是不会和妹夫说的,可不说并不代表不存在,自己每晚在妹夫身下发情浪荡的摸样恐怕也瞒不了多久心已经沦陷的事实。
两人现在每天黏糊在一块,这一黏糊,便免不了你侬我侬,吻颈交欢,兴致起来的时候,更是不伦白昼黑夜,荒唐的紧。
眼下,南宫墨箫边将他压在身下细细亲吻,大狗似的舔著他光滑的脖颈,吮出一道道的吻痕,还轻咬他的敏感喉结,像是在他身上打下印记宣布他的所有权似的。
“嗯……别亲了……不舒服……”妹夫的胡渣搔到细嫩的肌肤上,西门晴被亲得痒痒的,想逃又逃不掉,只能挣扎,这一挣扎便把外边的衣裳给挣掉一半,整个香肩半裸的俏摸样看得南宫墨箫又欲火焚身了。
“好宝贝,相公明日要出远门了,你今天还不让我亲个够,莫非是想让我接下来的十几日都想死你不成?”他一边说一边顺著露出的香肩吮吻,轻啃细咬,不多时便移到了肚兜处。那肚兜还是自己亲自托人做给他的,鲜亮的蓝色,精致的手工衬得西门晴肌肤赛雪,嫩的像是能掐出水来。
南宫墨箫心里喜欢的不行,尤其想到那肚兜里两颗虽不大,却饱满挺立的小乳房,恨不得日日夜夜都叼著含著,就算是死在这乳香四溢的销魂处也值得。
肚兜的好处还有方便行欢,后边的绳结只要轻轻一拉,两颗微微轻颤的淑乳便羞羞涩涩地跳了出来,南宫墨箫都没有出言提醒,张嘴便含了一个饱满的乳头入嘴,既吸又舔,好不快意。
“唔……啊……别嘬那么大力啊……轻些……”这些日子的日夜交媾,早让西门晴习惯于身子的任何一处被妹夫肆意玩弄,尤其是他的乳房,近些日子来感觉变化特别明显,倒不是胀大多少了,而是越发敏感,随便被吸个几下浑身便像是过电似的,而且妹夫吸的越大力他越有感觉。这种淫荡的认知让西门晴都不愿意相信,只能欢好的时候故意让南宫墨箫嘬轻点来让自己不要那么的失态。
“轻些哪能满足你这淫荡的身子。”南宫墨箫又哪里会理他,他吸得极其专注,用两只手合著把一只乳房挤得高高的,高高挺立的乳头饱满小巧,可爱的不得了。南宫墨箫像是决心要从里边吸出些奶水似的,挤著乳房,舔著乳头,啃著乳晕,直把整个奶子吸得啧啧作响,让西门晴羞得用手捂住眼睛不想看到自己的这副光景。
“啊……”南宫墨箫一口重吸,西门晴感觉自己要糟糕了,他的身子在近些次的欢爱中越来越敏感,有时候都不用妹夫碰触他的下身,底下那根不要脸的东西便硬得不行,连花穴都止不住地湿意盈盈,甚至还未待妹夫插入,身下的被褥都湿得没法睡人了。
他以前都不会相信自己这身子如此骚浪不堪,不经挑逗,可事实就摆在眼前,不承认都不行。
南宫墨箫也了解自己这大舅哥是怎么样的一身浪肉,听他淫叫便知道一定是下面又发河了。他腾出摸著另外一只奶子的手往下一探,果不其然连床单都快浸透了。
爱你就玩坏你17(大餐)
“宝贝儿,你看你都浪成什么样了,想不想知道自己流了多少水?”手下的触感又滑又腻,黏黏糊糊湿湿嗒嗒的,那止都止不住的水瞬间就把他惯于握剑的大手给沾满了。
“唔……没有……我不是故意的……”被妹夫猥亵著下体还被这么问,这让他如何回答?只能咬著手不让自己浪叫出声,好显得不那么的淫浪不堪。可那地方又涨又酸,被大手盖著舒服的不得了,想到覆在那条缝隙上的中指只要轻轻往内一勾便能让他爽到,腰就不由自主地款摆起来朝著手指迎去。
“不是故意的就浪成这样了,如果故意的岂不是榨干你相公我了。”南宫墨箫嘴里羞辱著他,两根手指如他所愿地勾进了销魂之所。这一进去,大股大股的浪水随著他的勾进勾出都涌了出来,比先前还要不堪,若是不慎,手指随时都会滑出来。
西门晴那雌穴里又肥厚又滑嫩,伸一个指头进去不嫌送,肏那根大屌进去也不嫌紧,像是有弹力似的随便怎么折腾都能让自己享受最好的招待和伺候。
“唔唔唔……啊……别……啊……”妹夫对自己的死穴了若指掌,粗糙的手指一伸到尽头便往上勾起,直按压摩擦花穴里最敏感的地方,这一突一跳的,下身涨的要爆炸一般,整个身子都蜷缩抽搐了起来。西门晴呜呜哼叫,咬著指节处想抗拒这种熟悉的快感,可他也知道自己那么没用,随随便便被妹夫的手指勾弄上两下便能喷出那些羞人的东西。
“快活不?被手指都能弄成这样真够没出息的!”南宫墨箫想先让他先爽上一回,一点没客气地转点擦他的敏感处,发觉那个淫荡的地方当真是迅速搅紧,这小骚货从下腹到穴里没一处不是在颤抖抽搐的。
“啊……啊啊……”果真如南宫墨箫所料,他一个狠插迅速拔出手指,那抽得都跟癫了似的雌穴像里边有个源源不断的泉眼,缓缓地又大量地流出了一滩透明的液体,跟清泉似的,骚浪得一塌糊涂。
南宫墨箫正等著这美妙的时刻,自家浪宝贝到了极致之处流出的东西那就是琼浆玉液,顺著会阴流到后面的宝穴口,全能被后穴吸收个干净,再肏进去那可就是极端的销魂,又紧又湿,比那肏弄雌穴的感受又不知美妙了多少倍。让人简直就想插在那烫人的地方整宿整宿不出来,最好是一辈子都不用出来。
西门晴被玩弄得高潮迭起,全身没一块骨头不是酥的,好似全都化成了一滩春水,连脚趾头都抽得蜷了起来,在南宫墨箫怀里颤得不行。这南宫墨箫倒是对他是真真温柔,知道他浪出阴精后极其渴望自己抱著,也不吝啬自己的柔情,一边紧紧搂著他一边亲著他的小嘴儿,这种疼宠一般的挑起直哄得得了趣的西门晴温暖不已,知道妹夫接下去恐怕是要疼爱自己的菊穴了,便红著脸主动地张开雪白的大腿露出那羞涩迷人的后穴蹭著妹夫那挺涨不已的阳具。其实他自己身后浸了那么多自己流出的淫水,本来也痒的不行了,更何况前端的玉茎还硬挺挺地支著,南宫墨箫可是不会允许他用手去弄的,非得把他肏得喷射才放过他。
做出这种动作虽然可耻,但西门晴想著两人竟已心意相通了,床笫之事便不需要太过矜持顾忌了,更何况自己这残缺的身子有人疼有人爱而不是被嫌弃已经是万幸之事,可以的话,只盼著妹夫多爱自己一点,多满足一些,那样至少不会快速地厌倦于他。
两个男人的事情本就已经够荒诞了,西门晴也没傻到想著能和妹夫天长地久,今朝有酒今朝醉,回头哪一天真的被厌倦了,他好赖也是个男子,天大地大断不会没有容身之所。
这是后话,表过不提,且说当下,南宫墨箫被心上人的主动搞的血脉喷张,迎著凑过来的湿穴儿挺著腰就滑了进去。
要不说这地方是个宝地呢,就像个有灵性的小嘴儿似的,含进了他的巨棒便乖顺地打开甬道让肉棒可以进得更深,不但如此,穴口的媚肉则紧紧地箍住自己的柱根,勒得他头皮发酥,可深入水穴的头部和柱身却被柔柔地包围著,不轻不重地舔舐吸吮,间歇柔顺相夹,简直这世上都没有比此处更销魂的地儿了。
爱你就玩坏你18(大餐)
“啊唔……相公的……好满……啊……”西门晴只感觉自己的下身被妹夫的大东西填得满满当当的,这种充实感不仅是身子的感觉,更是传到了心里,像是整颗心都被妹夫填满了似的又踏实又刺激。
“宝贝儿,你的也好紧,还跟里边有泉眼似的老出水,瞧是不是比刚才更湿了?”西门晴的后穴不比前面,紧窄的要命,即使几乎每夜都要在南宫墨箫的巨物下承欢,依旧能紧致如昔,真是让南宫墨箫爱不释手,怎么娈干都喜欢。除此之外,后穴出水的能力虽不及前面,但也不可小觑。硕大的柱身在抽插过程中便能带出许多滑腻的淫水,抽插的时候简直是啧啧作响,如果再点他的敏感之处,那是真跟小喷泉似的一股股的淫水往自己的龟头上浇去,直烫的他想射死这小骚货!
“呜呜,相公,再顶深些,求你深些……呜啊……”西门晴一边哭一边求著,穴儿里的媚肉被破得又酥又涩的,可是更深些的地方却瘙痒难耐,明知道妹夫的东西再长也不能顶穿他,却眼巴巴地把望著干脆被弄坏算了。
“淫妇,干脆把相公的吃进去一直含著算了!我不在的日子你会不会偷男人!说!”似乎是想到自己要出门多日,把西门晴一个人扔家里,还指不定会不会浪坏了去勾引别的男人呢。这么一想,身下的动作突然就大力起来,把西门晴的玉臀往后重重一撞,连人都挪到了床顶端去了,下身跟被什么东西牢牢楔著一般,当真是顶到了瘙痒不堪的深处。
“啊啊……啊……不会……呜……我只有相公一个……”西门晴这是恨死自己这没用的身子了,被妹夫这样玩弄,非但不觉得不舒服或者羞耻,反而爽快地像是飞上了天,后穴又涨又涩,又似乎是流出了许多水,酸酸麻麻的感觉从穴里辐射出来,尤其是一碰到那个让他受不了的地方,他就不能自己地直抽搐,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香汗淋漓。
他越入越有力,也不怕把身下的小舅子给顶坏了,深深进入复快速拔出。明日出门后,可能就得靠著今晚的回忆过活了,不吃得饱一些怎么对的起自己。
南宫墨箫将他两条修长的腿搁在肩头,准备来个最后的冲刺。眼前这个满是自己作孽痕迹的玉体简直美的不像真的,看他在自己的抽插下双乳摇曳,玉茎轻颤,连玉茎下面的小花穴都泊泊地吐著淫水,床单湿漉漉的狼藉一片,更不提迷离的桃花大眼已经被干得失了焦距。
许是惦记著明日就吃不到这么美味的身体了,南宫墨箫今日格外勇猛,两人这一番被翻红浪,连姿势都不知变换了多少个,西门晴都感觉下身都被妹夫玩弄得不像是自己的了,哭到后面连声音都哑了,只会一个劲地叫著相公,也不管自己是不是淫浪的不像话了,松软著下体任南宫墨箫欺负到最深处。
整个房里交织著男人的雄性气味和西门晴清新的体味,他的汗液都会催情似的,南宫墨箫舔著从他额头顺下来的汗,只觉得自己小腹紧得不行,两个囊袋本来就一直发胀发疼,现下被被夹在玉臀和自己的胯中间,这一来一回里面的东西都仿佛要被挤了出来。
南宫墨箫能能明显的感觉到谄媚的肠肉都经不住自己粗大的东西如此顶弄,颤颤巍巍地搅动了起来,把深入里面的大东西给嘬住了,一下又一下地抽搐著,吸绞著,敏感的内壁与火热的阳物相互摩擦的快感让西门晴停不住地又哭又叫,出气都要比进气来的多。
最终还是西门晴忍不住先出了精,他后穴那一处不断地被磨著,整个肠壁都著火一般地烫热。一瞬间浑身都收紧了,这快感比之前前穴出精还要激烈美妙,西门晴对著还楔入体内的淫棍不自觉地就大力夹紧,深吞狠搅,恩啊浪啼一声,硬了一晚上的小东西得到了解放,欢快无比得喷出了阳精。
他得了趣,深入他穴儿里的南宫墨箫更是快美非常,极致之处的肠道像是一个可人的小嘴儿对他百般讨好舔吻,绞著他的巨棒就讨著要吃精一般骚浪。
他也没再为难自己,在这紧得勒死人的骚穴里毫不客气地倾囊而授,存货全清了出去。
两人翻云覆雨完,也不嫌累不嫌腻,搂抱著,嘴对著嘴儿细细亲著,温存著。西门晴躺在妹夫宽厚温暖的怀里,心和身子都要融化了。
“墨萧这是要出门多久?”
俗话说由奢入俭难,他这么个从来没享受过别人的温暖爱护的东西,现在被妹夫这么百般怜爱,再想像妹夫不在身边的日子,就空落落到揪心一般。
“短则十几日,多则月余,相公也放不下你,做完了事后一定快马加鞭赶到娘子身边!”
十几日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相思的人度日如年,心思歹毒的人却能用这十几日,对他人谋财害命了。
爱你就玩坏你19
南宫墨箫已经走了七八天了,西门晴虽还不至于到茶不思饭不想的地步,却也是做什么都提不起劲来。往日,那人白天再忙著练功做事,晚上也会抱著自己一块睡觉,就算是什么都不做,有人惦记著,搂抱著总是比一个人孤孤单单地要好上许多。妹夫未离开的时候自己还不知道原来那人已经让自己习惯了,离不开了。
他精神不济,吃得少睡得也不好,七八天的时间,就瘦了一圈,连小厮阿忠都暗自心疼,瞧,今天的晚膳又只是动了几口白馍馍,小菜是一筷子没动,他忍不住劝道:“舅爷公子,我知道这饭菜不怎么可口,但您好歹吃一点啊,不然回头您也饿病了,我们老爷的身子可谁来照料。”
阿忠心里难受极了,有件事情他却怕西门晴伤心,没跟他说实话。自从少爷出门后,西门公子的伙食突然就变得非常随便,少爷在的时候虽然算不上锦衣玉食,那也是主子们吃的,现在都跟下人吃的差不多,极少见荤,还是冷饭冷菜。他看不下去,偷偷掏出私房钱给除非借口自己嘴馋,让他们给加个鸡腿,可现在这鸡腿还凉凉地放在桌上,西门公子是一口都没咬。
阿忠越想越伤心,西门公子人长的美,心地又那么好,究竟谁在作怪要苛刻他的伙食。只怪自己银两也不够,不然天天去城里最好的酒楼给西门公子买吃的去。
“阿忠,我吃不下,这鸡腿你吃吧。”西门晴是当真吃不下,也不知道为什么,现在一闻到这种荤腥味,立马反胃想吐。开始以为是脾胃不适,便给自己开了点消食益气的药,吃了几幅全无效果,问题还越来越严重了:“对了阿忠,你何时出门的话,能不能去给我带点蜜饯回来?越酸越好,不知为何,最近就是很馋酸食。”
“那有什么问题,公子要的小的明天就给您买上,您肯吃小的乐都来不及。”阿忠看西门晴有了胃口,自己心情也好了,边收拾桌子,边开玩笑道:“没想到公子也有馋嘴的时候,我以为只有那些丫头有呢,阿福家的媳妇小玉有身子的时候,也老央著我给她买酸梅去,我知道有家特别好吃。不过我说公子,你自己就是大夫,如果觉得有不舒服,自己把把脉不就知道了吗?”
西门晴点头称是,却笑的有些不自然,拿自己跟有身孕的丫头作比,怎么听都是有些奇怪的。但阿忠倒是提醒了他,所谓医人不自医,当大夫的自己身体不舒服了,第一件事想的就是凭著经验给自己开点药物糊弄过去,他倒是真的没给自己好好把脉诊断过。待阿忠走了是要给自己诊下看看最近这胃口这么差究竟是什么原因。
不把还不要紧,一把脉,西门晴这小脸瞬间惨白。这脉象搏动流利,偏浮又偏实,脉体还有圆湛感(微微度娘了一下),可不就是喜脉么!
他虽然身子长的奇怪,有女性的特征,但从来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和女子一般怀了身孕……
这……这怎么可能,他又不会和女子一样每个月都来月事,师傅分明说过只有来月事的女子才能怀孕,怎么自己一个男人也……
西门晴被自己的这个诊断给吓得嘴唇都哆嗦了。自己这脉,推算一下,大概也才两个多月,酸酸时间,弄不好是山洞里的那一次,确实听说过被淫蛇咬中的人交欢后容易怀孕……
这个时候,南宫墨箫却不在,出了那么离奇的事情他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
不对,还好,还好现在墨萧不在,若是他在了,自己这事情连藏都藏不住,到时候肚子一点点大起来,妹夫就算要保他都不可能,妹妹和南宫家的人又会怎么看他。
西门晴愁得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胃里还隐隐地不舒服,之前还当是积食了,现在想来,难道都是怀孕的反应么……这样不行,他得想个办法离开南宫家才好,躲到一个没人认识他的地方,悄悄地一个人把孩子生下来,不能让别人知道这孩子是一个怪物所生的。
只是这样的话,日后就见不到妹夫了,想到这他心也跟著胃一起难受,干脆和衣就在床上躺著,用被子将自己裹的紧紧的,就像每晚妹夫抱著自己那样。
夜凉如水,西门晴迷迷糊糊的,睡的很不真切,好不容易要睡著了,却被屋外火急火燎的脚步声给吵醒了。
“不……不好了……老爷正在咳血,公子你快去看看吧!”阿忠提著灯笼冲进屋,跑的上气不接下气。
“吐血?不可能的……去看看!’’西门晴彻底清醒了,医者父母心,他给南宫老爷调理了那么久,本来痊愈都是有望的,现在忽然就咳血了,这绝对不是吉兆。
爱你就玩坏你20
南宫老爷屋里已经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了不少人。独子南宫墨箫出门在外,长媳西门盈自然也在最里屋伺候,她身边还带著之前南宫家一直用的王神医。
西门晴这还是第二次在南宫家见到自己妹妹,上一次还是自己在妹夫怀里衣衫不整的时候。他心里尴尬,但救人要紧,也没看到妹妹对自己怨毒的眼神,直奔一直巨咳不止的南宫老爷床前为他把脉。
南宫老爷的贴身丫鬟小红在边上跟他报告说,南宫老爷晚上的时候突然大咳,止都止不住,这都咳出了一痰盂的血了。
西门晴静下心来把脉,这一把又吓出一身汗,南宫老爷这脉象时有时无,虚弱的不得了,哪里像一个常年习武之人,简直就是将死之人了。
这事情太奇怪,他之前给南宫老爷用的药就算有些负面影响,也不会无法控制,看现在的情况自己俨然是没有办法了,他都要急哭了,妹夫也不在若是南宫老爷有个三长两短,自己如何跟他交代?他真恨自己没用,要是师傅在,肯定能想到办法的。
“南宫老爷,你最近有没有误食什么东西?”他问的关切,南宫老爷却是咳得无力回答,一大口鲜血直接吐到了他身上,非但如此,鼻窍,耳窍,眼窍都流出了血,一阵停都停不住的惊颤下,抽搐著闭了眼。
“公公!”西门盈跑上前一把把西门晴推倒在地,纵身大哭起来。南宫夫人和其他亲眷这才反应过来南宫老爷这是去了,都扑到床前来大哭。
西门晴呆呆地坐在地上,心里也涩涩的,苦苦的,难过的不得了。人的生命太过脆弱,说走就走了,走前还没有亲子送终,如此悲凉。可是这南宫老爷去的也太蹊跷了……
“把他抓起来!”西门盈站起身,吩咐家丁道。
“为……为什么要抓我?”西门晴被两个壮汉夹著手臂,一脸不敢置信地望著自己妹妹。
“哼,你少装著懵懂无知,自己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真以为别人都不知道么!”西门盈掷地有声地说著,口气非得不像对亲哥哥的,倒像是对著不共戴天的仇人:“王神医,你方才一直在帮我公公把脉,你说说我公公为何会突然七窍流血身故的?”
西门晴这才注意到妹妹身边还占著一个长相不起眼的中年男子。那男子身形矮小,神态猥琐,畏畏缩缩地站出来就道:“南宫老爷之所以身故,是因为服食了毒药所致。”
“毒药?”南宫家家眷都炸开了锅,南宫夫人幸好有丫鬟扶著,不然都得哭昏了,这下听到自己相公是被人下毒的,更是疯了一般问:“究竟是谁人那么歹毒!我定要将他杀了为相公报仇!”
她本是吃斋念佛清心寡欲之人,这下说话如此狠戾,西门晴心里都打起了哆嗦,直觉自己可能要被嫁祸了。
“是,我之前问了南宫老爷,原来近几个月他都在服食一种叫穆英草的药物。这种奇草老夫也略有研究,服食之初,确实能缓解哮喘之症,可是这草对哮喘是以毒攻毒,就算哮症痊愈了,身子的其他地方也就被毒坏了,最终都会死于七窍流血,药石无灵。”王神医不紧不慢地说著,心里其实打鼓打得都快跳出来了。
没有人比他和更知道南宫老爷是如何突然暴毙的,就连少夫人也不知道。起初他和西门晴商议著给南宫老爷服点让他病情加重的药,他想都没仔细想,就拿了一味药过来,没想到这药天生和穆英草相克,方才南宫老爷大咳,他觉得奇怪,一问才知道这下自己恐怕是杀了人。
但他又怎么会承认全是因为他的缘由才让南宫老爷送命的呢?他不会,西门晴更不会,在他还未跟她解释缘由时便顺水推舟把所有的问题都嫁祸给了西门晴,管南宫老爷的死是不是和他有关,反正今日的目的便是要把这眼中钉肉中刺给拔了!
“不!不可能的!西门大哥不是这样的人!”南宫墨箫的妹妹南宫怜却出手护著西门晴。她之前身子虚寒,月事痛苦难当,都是因为西门公子开的药给她悉心调理才摆脱了这种痛楚,西门公子是如何的仁心仁术她怎么会不知道,直觉就觉得嫂嫂在信口雌黄。嫂嫂人长得美,怎么对自己哥哥如此心思歹毒呢?
“你知道什么!”西门盈看自己小姑跳出来护西门晴,诧异了一下,随即恢复冷静接著说道:“你以为他是个什么好东西,当年在我西门家也不是没害死过人,爹爹念著骨肉亲情,这才把他驱逐出西门家的,现在来我南宫家又害死了我公公,如果他真是什么良善之辈,我会这么对待自己的亲生哥哥么?”
“……”西门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自己何时在西门家害过人命?妹妹这般胡说究竟是有多恨他?
“嫂子,不管如何,人命关天,仅因为你们家以前的事情就说西门大哥也把爹害死了这实在草率,不如让大哥回来定夺吧,我今晚就飞鸽传书,大哥几日便能赶回来了。”
“怜儿说的是,那就委屈西门公子暂时关柴房,待墨萧回来由他来处理吧。”南宫夫人也擦干了眼泪,她虽然心中有杀夫之恨,但也不能对西门晴说杀就杀,让自己儿子来处理是再好不过的。
“娘,你要打起精神,我们还要给爹守丧呢。”南宫怜眼泪也止不住地流,扶著南宫夫人轻声劝慰。
南宫家的人皆忙著南宫老爷的丧事筹备去了,而可怜的西门晴,被两个家丁请进了柴房,就这样被无辜地关了起来。
爱你就玩坏你21
西门晴一个人坐在阴冷的柴房里用双臂环抱著膝盖发抖,他到现在还没琢磨明白究竟是发生了何时,才一天的功夫,忽然发现自己有孕在身了,不但如此,自己还被妹妹陷害,担负了毒杀南宫老爷的罪名,被关进了这里。
他心中委屈难过的不行,等墨萧回来会不会也把他当做杀父凶手要杀了他报仇?一定会的吧,自己确实是这些日子唯一给南宫老爷调过药的人,那穆英草也确实是很少被别的大夫用到,药典里记载的也不多,妹妹真要说这药就是杀死南宫老爷的罪魁祸首自己连个申辩的借口都找不到。
西门晴越想越委屈越绝望,忍不住地小声哭了起来,肚子里的孩子还小,肯定在在安详的睡觉,不知道他还没有机会出生见他亲爹爹,就要随著他母亲一起去了。
夜已经深了,柴房里也不会有烛火之类的,黑漆漆的一片,唯有一个狭小的窗户微微透了点稀疏的月光进来。
西门晴哭累了,把眼泪擦干,可只会哭又有什么用,不能救自己也不能救孩子。他一定要坚强起来,在妹夫回来之前想出逃脱的办法。他开始慢慢地琢磨今天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首先是南宫老爷的病,自己用药是非常有把握的,就算这要有一定的毒性,他也是控制著量,不可能反噬成七窍流血的样子。观南宫老爷死时的惨状,绝对不是因为穆英草,而是误食了其他有毒的东西,毒性和穆英草相冲,才能可能反噬的如此严重。其次是那个突然出现的神医,又是从何处知道自己一直用穆英草,还将其毒性说的如此骇人?那神医一通话里,皆指向自己就是杀人凶手,可他和自己无冤无仇,为何要如此陷害自己。
还有自己的妹妹西门盈。他知道妹妹一贯不喜欢自己,现在估摸著也知道自己和妹夫不伦的关系,一定更是把自己当眼中钉肉中刺了,可要说她为了拔除自己这个眼中钉,竟然敢谋害了自己的公公,他也是不敢相信的。若是她真干了这等伤天害理之事,南宫墨箫一定会休了她,到时女人的名节不保,她还有什么脸回西门家?
西门晴千头万绪,实在整理不出个脉络。想著想著,夜已经深得墨黑一片,看来再过两个时辰都要天亮了。不知道南宫怜飞鸽传书找妹夫,会多快赶回家,自己还有没有机会再见他一面告诉他孩子的事情,求他念在骨肉亲情上至少放孩子一条生路。
眼泪几乎在他的脸颊上风干了,刺激著柔嫩的肌肤又涩又疼。一天只吃了几口馒头,又惊吓了大半夜,肚子不争气地有点饿。早知道这样,晚上那个鸡腿就吃了,自己现在是有孩子的人了,大人饿一点没关系,孩子可不能饿著,不然将来他有机会来到这人世,可要怪自己这个做爹爹的对他不好了。
腹中的孩子像是给力西门晴一些生存下去的勇气和动力。他不再胡思乱想,打算躺在干草堆上睡上一会,说不定醒了事情就柳暗花明了。
他正要睡去,就听到门上的大锁悉悉索索的响起来。南宫怜带著阿忠推开门,对阿忠嘱咐道:“你守著门外。”拿著一个包裹就进了柴房。
“西门大哥,我偷偷地来放你出去的,你别声张,马和干粮都已经帮你备好。乘著大家都在为我爹哭丧,你赶紧跑,越远越好。”南宫怜将包袱交予到他手上,紧张地望著他,满脸都是关切的神色。
“南宫小姐,这……你这么做,万一被发现……”西门晴是万万没想到南宫怜会冒著风险来救自己出去,这实在是于理不合,照理说自己还背负著谋害他亲父的罪名呢。
“别多说了,我信西门大哥绝对不是那种人,我也不知道嫂嫂为何一口咬定父亲就是你毒害的,但我不能让你关这,我大哥飞鸽传书说明日便回来了,他一回来,嫂嫂吹吹枕头风,那西门大哥你可就活不了了。”南宫怜说著竟然哭了起来,又想到现在并不是哭哭啼啼的时候,忙擦了眼泪,接著说道:“我既然能放你出去,自然知道如何脱身。大家现在都没注意我,你出了门便往后山跑,跑过后山就是官道了,到了那基本就没人能追上你了。”
“小姐天快亮了你们倒是快些。”阿忠微微推开门催促道。
“我……南宫小姐,大恩大德西门晴今生无以为报,只待来生结草衔环相报。”西门晴的声音也哽咽了,南宫小姐竟然对自己如此信任,再对比拼命想置自己于死地的亲妹妹,真是百感交集。
“真有来生,我别的也不求,西门大哥娶我报恩便是。”姑娘脸红了一下,拉过马匹让西门晴上马,马屁股一拍,便嗷一下跑了起来。
“西门公子一路保重!”阿忠在后面狂挥手,只盼著西门公子能一路平安,再也不要来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南宫家了。
天空已经泛起了鱼肚白,他也顺利地跑到了官道上。西门晴脑袋一片空白,只知道挥马鞭策马狂奔,他没有方向没有目的的跑,不知道天下之大还有哪儿能容的下自己,只盼著离南宫家越远越好,越远自己和腹中的孩子就都能平安活下来。
不知道七个月后,自己分娩又是怎么样的一副情景,这世上还有谁能帮助他这个怪物用这副丑陋的身体生下一个孩子的?
对了,师傅!他的师傅隐居的地方就在这大概两天路程的一个万蝶谷里,当年师傅再离开西门家的时候特意绘制了一张地图给他,告诉他务必不可离身,有了危险可以找到他。
在南宫墨箫出现以前,师傅一直是对自己最好,给自己温暖的人。师傅走后,西门晴想念师傅便把地图拿出来睹物思人,早就熟记图上内容,因此知道师傅的隐居处离南宫家不远。
有了目标就像有了希望一样,西门晴策马调整了下方向,往万蝶谷奔去。
西门晴不吃不睡狂笨了两日两夜,别说他有孕在身的身子受不住,马儿方方在万蝶谷的一个茅屋前停下,便跪倒在地,再也没法跑了。
西门晴从马上垮下来,只觉得两腿发软,内侧的肌肤因为夹著马鞍都磨破了,嘶嘶发疼。他想往屋里走去,才迈出一小步,便软到在了地上,和马儿一样爬不起来,人干脆昏了过去。
爱你就玩坏你22
待他再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屋内的竹床上,他的师傅柳宜生环抱双肘,站在他床前冷冷的看著他。
“师……师傅……水……”说出话来才发现自己的嗓子简直像被刀割过似的,又干又燥,火烧火燎一样的疼。
柳宜生喂他喝了几口水,刚把被子放下就哼道:“徒儿几年不见,你如何把自己整成这幅不人不鬼的样子,还怀上了孩子?要不是为师出门采药,再晚半个时辰去救你你和你腹中的胎儿都一尸两命了。”
西门晴被师傅说的脸红,看来他是已经知道自己怀孕的情况了。之前在西门家的时候,师傅也是除了父母妹妹们外唯一知道自己是雌雄同体之身的人,可师傅却不像自己的亲人,一点没嫌弃自己还宽慰自己这是正常的,这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不少人像他一样,也嫁人或者娶妻,没什么可担忧的。
“我……我无处可去,只能来找师傅了。”西门晴鼓起勇气看了一眼师傅又低下了头。师傅现在已经恢复了真面目,不似当年在西门家,易容成一个普普通通的武夫。师傅是唯一知道他秘密的人,他也是唯一知道师傅秘密的人,当年他无意中发现师傅一直带的是人皮面具,师傅便也不曾隐瞒给他看了真面目。
要说西门晴长的美虽美,但眉宇之间总是气势弱去了些,而柳宜生不同,他长相阴柔妖媚,但却英姿勃勃,又总是神情倨傲,看著极不好亲近。
“我看你得养个十天半个月的,方能把胎给安下来。你大概寻遍这世间也找不到能为你接生的了,干脆就陪著师傅吧,回头仔细跟师傅说说怎么就把自己弄得怀著孩子还无家可归了,哪个不负责任的臭男人敢如此欺负你,师傅帮你杀了他去。”
西门晴好歹喝了水,恢复了些体力,听师傅如此说道,俏脸一红。他一个男人,被人逼得无家可归只能来投靠师傅,还大著肚子来投靠,真是怎么想怎么羞耻。
“他未曾欺负于我……我走他也是不知情的。”
“呵,不知情。”柳宜生冷哼一声,对自己徒儿那护著人没出息的样子鄙夷不已,“难道对肚子里的孩子也不知情?”
西门晴无奈的摇摇头,师傅说的是对的,妹夫非但不知道这个孩子的存在,自己也不愿意让他知道。西门晴脑子里千头万绪的,不知道怎么跟师傅解释整件事情才好,末了从自己去了南宫家开始,到遭妹妹妒忌陷害的事情说了出来,还故意将之前被南宫墨箫诱奸,还怀了妹夫孩子的事情全隐去了。
西门晴从没有像此刻一样坚定一定要把肚子里的孩子诞下,有师傅在,原本对以男人的身体生孩子的事情心存畏惧的西门晴,觉得现在不是一件让人多么恐慌的事情了。
“我就知道你那蛇蝎心肠的妹妹不是好东西。不过你说来说去,还是没告诉师傅这孩子是如何来的?莫非你还能自己给自己受孕不成?”柳宜生见他眼神闪烁,说话语焉不详,眯起了细长的凤眼,气势十足地探究著这个傻徒弟。
“才……才不是的……我在南宫家与一人相好了,不小心就……师傅你别再问了,孩子的爹爹并没有欺负我!”
许是不愿意师傅对墨萧有了不好的印象,西门晴随便编造了个谎言糊弄过去。墨萧于他,早已不是那个欺负诱骗自己的人,而是在这个谁都瞧不起他的冷漠世界里唯一给了他爱和关怀,还给了他一个小生命的人。就算将来的日子只有自己一个人过,墨萧不再出现在他的生命里,也不知道他有了个宝宝的事情,他也不会再孤单了。
“罢了,你不愿意提师傅也不强迫于你。可是你这身子现在底子太过虚弱,为师得给你好生调养一番,接下来你便按照我所说的做,来年开春,孩子便能顺利诞下了。”
***
南宫墨箫收到南宫怜的急件,手头事情立马搁置,快马加鞭奔回南宫家,迎接他的已经是哭丧一片的情景。
父亲的尸首还未入关,按照规矩,一定要他这个长子亲自主持了葬礼,守过了头七,才能入土为安。南宫墨箫对父亲的过世震惊的无以复加,本来好好的一次出行,回来即成了生离死别,任他人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也忍不住心中悲戚万分。
“父亲是如何暴毙的?谁能给我个解释。”南宫墨箫身材高大,不怒自威,这一圈人看过去,立马把心中有鬼的王神医吓得腿软了。
“相公,这是盈儿的错,都怪我引狼入室,不然公公也不会……”西门盈站上前把面色苍白的王神医掩于身后,假惺惺地哭著,心里暗暗咬牙怨怼这个没用的老东西,叫他来给西门晴泼脏水的,他腿软个什么劲?
“先别哭,把话讲清楚。”南宫墨箫看著一屋子女眷哭哭啼啼就烦,对西门盈便没了耐心,皱著眉厉声问道。
“好,我说,相公如果觉得都是盈儿不好的话,休了我我也认了。”她以退为进,摸了摸眼泪说道,“你不在的日子里,公公的病情突然恶化咳血,我们全都束手无策,只能找了王神医来妙手回春。可王神医一看就说公公是中毒了,中的还正是我那大哥日日给公公服用的药物所产生的毒性。我们原本把他找来对峙,他也默认了自己的罪状,相公不在家,我一个妇道人家也没法做什么,只能等著相公回家来处置的。可他心思狡猾,也不知道如何手眼通天,畏罪潜逃了。”
“你说是西门晴毒害我爹?他还承认了?”南宫墨箫瞪大了眼睛看著这个说得斩钉截铁的女人。让他相信西门晴是凶手,比让他接受父亲暴毙的事实还要困难上许多。
“嫂嫂,西门公子哪里有承认,你莫要含血喷人。”南宫怜好不容易等到自己大哥回家主持公道,却被西门盈抢白一通,恶人先告状,气得站出来辩驳。
“他承认自己给公公用了药,王神医也认出那药的毒性是害公公殒命的罪魁祸首,难道这还不足以证明他的居心歹毒么?”西门盈心中更恨西门晴了,只要他出现的地方,不管男人女人都会向著他,真不知道这种雌雄同体的怪物究竟对南宫家的人使了什么迷药让他们都一个个站出来为他说话。
“这事情我会查。如今要紧的是我爹的丧事,一切事情都等之后再说罢。”南宫墨萧当然不愿意相信西门盈,但同时又隐隐地松了一口气,还好西门晴逃走了,他至少不用在承受著丧父之痛的此刻面对于他。
人都是自私的,南宫墨箫也不例外,他根本无法想像如何面对成为了自己杀父仇人的情人,所以干脆逃避现实一般不采信妻子的说法,转而将自己投入到忙碌的丧事中去。
南宫老爷一死,南宫墨箫便是南宫家的大家长,整个家族的顶梁柱了。一场葬礼办的无限风光,前来南宫山庄悼念的人络绎不绝。南宫墨箫忙得简直像个停不下的陀螺,恨不得一日十二个时差都让自己没时间想,也没时间来处理所谓的杀父之仇。
爱你就玩坏你23
事情总有结束的一天,南宫老爷如今已然入土为安,前来南宫山庄悼念的江湖上的武林豪杰也都走光了。还未待南宫墨箫彻底放松下来,西门盈竟已煽动了南宫家的三个德高望重,早就不理世事只给族内之事评判公道的长辈来见南宫墨箫,逼著他履行为父亲报仇的义务了。
“各位叔伯长辈,墨萧冷静地想了一下,父亲的死固然冤,但一定要说这西门晴便是那处心积虑要毒害我父亲的,未免有些武断。”事实上,除了那所谓的神医说西门晴用药至毒外,还未有别的证据证明此事。他的大哥,善良得就跟一只担惊受怕的小兔子没什么两样,平日对族里人的照顾贴心也是所有人都有目共睹的。这么柔弱的人又和南宫老爷无冤无仇的,说他突然狠下杀手,除了西门盈外,南宫山庄大部分人都是不信的。
“我们几个长辈也不是随意冤枉他人的人,人命关天,当然不能草率处理了。”南宫墨箫的大伯撚著山羊胡子,缓缓说道:“但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墨萧也不能因为嫌疑之人不在此处便怠慢了调查。我们不是为了逼迫你,但你必须去把西门晴给找出来,到时与王神医对峙,看看他有何说辞再下结论也不迟。”
“墨萧也正在考虑此事,我已然飞鸽传书让南宫家散布于江湖的门徒们四处打探西门晴的消息了,这事情需要时间。一有消息我一定把他带回来给我父亲在天之灵一个交代。”
这话说来容易,少年时被藏于西门家,从未闯荡过江湖,见过他的人自然少之又少。如今要大海捞针,南宫墨箫心情十分复杂和矛盾。
一方面,他对那个人思念与日俱增,白日忙碌于应付各种各样的人倒是还好,一到了晚上,那简直是无法入眠,男人的本能让他很有冲动纾解一下,可看到西门盈尖刻的摸样就兴致全无,无奈地用手纾解,却久久无法出精,最后只能想像著昔日两人欢好的场面,才能草草了事。
南宫墨箫没想到这短短数月自己竟然对他的身体迷恋成这样,竟好像除了他,什么人都不够味了,非但不够味,自己是去尝一尝的兴趣都没有。
另一方面,他又不想就这样把西门晴找到,逼迫他面对老公老爷过世的事情。南宫墨萧下意识是不信西门晴毒害了父亲,但现在并没有证据能洗脱他的嫌疑,若是他能等到他回来,自己一定会想方设法保住他还他一个清白,现在他走了,任谁都会认为是畏罪潜逃的。
南宫墨箫一个头两个大,又唤来了王神医寻问父亲过世前的细节。那庸才只会唯唯诺诺畏首畏尾地重复著穆英草有毒,再问多的,简直是抖如筛糠,真不知他是心里有鬼还是别的什么,为何惧怕成这样。
南宫墨箫既然对王神医有所怀疑,便给四川唐门去了一封信,让他的好友唐家老三唐逸川详细地给他解释下穆英草如何做毒害人。
唐逸川没有怠慢,收到他的信后立马洋洋洒洒地详细介绍了一下穆英草,并指出西门老爷死前的异状并不像单单服食了穆英草所致,倒是像服食穆英草后又服了另外一种叫见天莲的药物。见天莲本来也不是毒药,但如果和穆英草一起使用,对于哮症病人那就是致命的了。只不过这种混合毒的使用方法,江湖上知道的人并不多,穆英草又不是随随便便能找到的,连唐逸川本人都没有使用过,所以对具体的效果所知不多。
南宫墨箫读完了唐逸川的信,眯起眼睛,心里思索著究竟是谁如此歹毒,既要害了他父亲又要顺便加害西门晴。此人必定也是通晓医理又熟悉南宫家的人,又联系到王神医那畏畏缩缩的做贼心虚的样子,答案似乎呼之欲出。
可待南宫墨箫再传唤王神医,王神医的小徒弟已经在为王神医收敛尸首了。
这王神医听说是被剑术高手一剑毙命,那歹徒下手又毒又狠,王神医连呼救的时间都没有就已经见了阎王。朝廷不管江湖之事,王神医的小徒弟也没有能力帮师傅报仇,只能散尽了王神医的金钱给师傅风光里入葬。
线索断在了这里,南宫墨箫只能广发江湖贴,委托武林中人寻找西门晴的下落,现在知道当时真相的人可能只有他了。
季节转眼便进入了第二个秋天,这一年他日日夜夜想著西门晴,不知道他过的怎么样了也不知道他是否也如自己这般惦记著自己。他白日处理南宫家的营生和练功,夜晚便睡在西门晴以前睡过的客房,盖著他盖过的被褥,还将自己精心给他做的衣物垫在枕巾之下,唯有闻著他的味道才能安然入睡似的。
这种明显的眷恋反应,西门盈又怎么会不知道她丈夫心里在想著谁。原以为使计赶走了西门晴,虽然没有杀了他,但至少心头大患去掉了,丈夫那被他迷惑去的心神早晚还是会回到自己什么。
可是现在呢?南宫墨箫已经一年没有与她同过房了!给他父亲守丧的时候她还能理解,之后南宫墨箫就只在客房中睡,连两人的卧室都没再进过。这些日子南宫墨箫非但未和她在一起,也未和任何人肌肤之亲过,难道是为了那个贱人守身不成?
真是可笑!她堂堂西门家的三小姐,武林中数得上名号的美女,如今只能独守空闺,连暗示自己相公回房都被他直接当做耳旁风,转了别的话题略过去。
不同房,就没法生孩子,一个无所出的女人又如何守住丈夫的心?西门盈去找西门老夫人哭诉,老夫人在南宫老爷过世后已经常年礼佛不问世事了,也给与不了她想要的支持。西门盈趴在床上委屈地纵声大哭,后悔自己当年怎么就不一剑杀了西门晴那个狐狸精,如果他死了,那如今的一切都不会发生,她也不会受到那么多的屈辱。
爱你就玩坏你24
在武林人士找西门晴找疯了的时候,西门晴正住在人迹罕至的万蝶谷,每日给师傅做些打扫或者磨药的工作,不是很累也可以打发一下无聊的时间。万蝶谷有时会有人慕名而来求医问药,有些简单的活儿师傅也都交给他去应付,就这么时间一晃而过,竟然离他从南宫家出走过了大半年了。
随著孩子在他身子里成长,有时还会在里面有所动作提醒他自己的存在。他渐渐地感觉到孩子和他生命的联系,对这个小生命的出世也更是期待了。可是师傅说,他身子底子不好,又以雌雄同体之身怀孕,生产必然比寻常女子难上很多,为了让他顺利生产,师傅每日都给他调制特殊的药物,还让他在一个不知从哪儿找来的千年古木做的木桶里天天浸药浴,几个月下来,只感觉皮肤竟比之前还吹弹可破,气色什么的比怀孕前好得多。
西门晴的小腹已经隆起了,怕被人看出异样,柳宜生不让他再见外客。
白天活动,还不觉得肚子大,可一旦晚上躺在床上便能看到原本平坦的小腹里像是进了个球,有点可笑又有些可人,他满怀爱意地躺在床上抚摸著自己的小腹,对未出生的宝宝说:“孩子,爹爹对不起你让你一出世便没了父亲,可爹爹会好好地照顾你疼爱你,绝不让你和爹爹小时候一样受苦。”
想到孩子的父亲,西门晴就忍不住红了眼眶。他是低估了自己对妹夫的依恋,以为那段纠缠也只是露水姻缘,待自己在这山谷中住的时日长了,便能把他给忘记,自己带著宝宝,和师傅一起生活也没有什么不好的。
可他却是想念南宫墨萧想念的发疯。夜深人静,和肚子里的孩子说话的时候,不但心里酸酸楚楚,甚至连身体也……
怀著孕的男人还欲求不满,这种事情让西门晴怎么好意思承认,只能逼著自己快快入眠,把脑中那些乱七八糟的情事都忘得一干二净才好。
他夜晚睡不好,白天起床脸色又差了起来。柳宜生阅历无数,怎么能看不出自己这小徒儿这是思春了吧。
那日西门晴正在给整理草药,柳宜生也不知道从哪里出现的,扔了一本书给他。那书封面上写著龙阳图鉴,往里边一翻阅,西门晴的脸都快烫得能烧开水了。
“师傅……你……你给我这个……做什么……”他像丢掉烫手烂山芋一般火速把图鉴给丢在了一边的药框里,桃花眼大睁又羞又恼地看著柳宜生。
“行了,师傅也是过来人,孕期的时候身子容易寂寞难耐,你且看著这书自我纾解,不然憋著对你和对孩子都不好。”
“什么叫过来人……啊不对,我,我才没有想做这种事情……”西门晴摇头否认自己有这种见不得人的欲念,就算有也不会当著师傅的面承认,这种事情又如何可以随口说出来?
“咳咳……”柳宜生像说什么说漏嘴一样,尴尬咳嗽两声,道,“乖徒儿这没什么可害羞的,都要当孩子的爹了,每个人都会有需求……师傅要下山一次,大概五日后回来,你且在这好好给师傅看家了,做什么都不会有人打扰你的。”
柳宜生说完便使出轻功迅雷不及掩耳地消失了。西门晴看看躺在药框里的书,告诉自己不能如此不要脸看这种图,心里又有一个小毛爪子在轻轻地挠著他的心尖尖,诱惑著他去拿起来,看一眼,就看一眼应该没什么关系吧……
这一眼又一眼就看出了火,联手上的活都干不下去了,只能烫著脸坐在后院里师傅常坐来晒太阳的太师椅上一页页的往下翻。
西门晴的心都跟著椅子摇荡,这究竟是谁如此不知羞耻画出这样的东西?两个男子在图中用各种各样的姿势交欢著,这也就罢了,结合的部位竟画的如此清晰,连如何进入如何拔出的都一清二楚,被欺负的那个男子脸上欢愉的神情,一看便知道是十分享受的,也许还被顶到了让他也受不了的地方,西门晴回忆起那种销魂蚀骨的战栗感,连眼睛都湿润了。
图里的有些动作和姿势,妹夫也是对他做过的,比如这种把他一只腿夹在肩膀上,另一只腿圈到腰上,站著的姿势,又比如让他倒立一般躺著,从上往下狠狠欺负他的姿势……那个姿势进入的极深,可能他当时的表情也和画中男子没有什么二致。
这样一想,不但眼睛湿了脸蛋红了,下身那个没出息的地方也挺了起来,更不提底下黏腻的湿意了。
底下涨涨的,痒痒的,一个怀著孕的男人有这种动情的身体反应本来就是很不堪的事情。西门晴试图忽略那奇怪又熟悉的感觉,可只要看著那书里两人叠股交欢的姿势,放浪享乐的表情,再联想到妹夫在自己身上干的那些下流事儿,那水儿是止都止不住地流出沾湿了他的亵裤。
底下湿著难受,西门晴一手捧书,一手探到下身去,原本只是想把那些水给刮掉,不然黏腻著多不舒服。可手刚越过肚子碰到挺起的东西,一股战栗的快感瞬间从下身传来,酥酥麻麻地电著他的脑子,神智也立刻不清醒了。
爱你就玩坏你25(大著肚子自己玩)
就摸一摸好了,忍了那么久,摸几下也不会怎么样的。西门晴已然被刺激的情欲征服,他欲火滔天,心里想要的紧,竟不顾羞耻当真光天化日之下抚摸著自己的肉棒。
那处不是很大,即使坚挺著也不知道比不比得上妹夫那根的一半,干干净净的颜色,还粉粉嫩嫩的一看就没什么出息。西门晴手嫩,轻轻套著这根不知廉耻的东西,也只是觉得有些舒服,一点都赶不上妹夫那粗糙的大掌在自己的肉棒上摸来摸去,只要套弄个几十下,他就能没用地享受到极致的乐趣。
书上的人儿比他可幸运多了,那个面容清秀可人的男孩子,正被另外一个高大魁梧的男人用嘴伺候著,把他不堪入目的东西含入嘴中,一定十分的紧热。下一张图却更为无耻,男孩子被托起了圆翘的白臀,分开那股间,被吸吮舔舐著股缝中羞羞答答的私处。
墨萧以前也极爱用唇舌欺负他,烫热的嘴包裹他的肉根之时,那种快感是直冲下体,胀痛非常,脑中激荡一片,就想著挺腰出精。可当墨萧舔弄他的花穴和后穴的时候,那种缠绵悱恻的快乐竟是比被吮了前边还要销魂蚀骨,让他欲罢不能。
他的花穴,只要被墨萧一碰,就会使劲地流水,墨萧便会下流地把他流出来的脏水全喝了,喝光了还不算,墨萧还会用硬挺的舌头往他花穴里探,似乎是想要引出他更多的淫水似的,如何也吃不够。而他的后穴,虽然没有花穴如此淫浪喜好出水,可被舌头舔进来的时候,也会用力地把墨萧的舌头夹住,真是不知道是为了让他退出去好,还是指望著让他舔得再深一些。
被嫩手摩擦的小棍子已经颤颤巍巍地流出了眼泪,可就是达不到极致之处,西门晴心中烦躁,干脆对它置之不理,转而触碰那氾滥成灾的地方去。
阳光斜斜地洒在他身上,空谷幽兰的山谷里人四处听得到鸟语花香,仿佛有许多人正在观看这个挺著肚子,双眼湿润,满脸春意的男人如何淫荡地亵玩自己的身子。
肚子挺著,手摸起来有点不太方便,西门晴此时早就不知道廉耻了,他自从离开南宫家后,已然克制了自己太长的时间,每次有了欲望也只是迫著自己快去睡觉,只因不敢做这种糟糕的事情。
可这画本著实刺激,把他潜藏在内心,试图隐忍的欲望全给挤压了出来。也再也没有什么矜持,只想学妹夫一样好好地搞一搞自己,让自己再次重现体会那种被弄的快乐。
他嫌隔著肚子摸的不舒服,将两腿大大打开,各搁一只在椅子两边,如果有人进了这个后院,能第一眼便看见他挺翘的泛红的肉根,和包裹著肉根的,淫荡又媚惑的女性才有的花穴。那地方在手指的逗弄下正泊泊流水,全都汇到了后穴,被后穴饥渴地吸了进去。这已经成为了后穴自我满足的本能了,它像是知道只要自己够湿润,便能勾著妹夫插入自己,狠狠地娈干自己,把自己娈地叫都叫不出来最好。
西门晴已然无心看书了,眼前都是妹夫玩弄自己的景象。那个冤家,根本就是生来欺负他的。他最爱用手指戳到花穴里,也不戳深,只是在穴口浅浅抽插,那儿似乎有个地方极敏感,被多插几下,即使是手指都能不要脸地喷出更多的液体喂食饥渴的骚穴。
他学著妹夫的手法,也在花穴里钻钻捣捣,这边戳戳,那边按按,可就是找不到那个让他爽快的地方。西门晴都记得要哭出来了,为何妹夫只要一碰他便能让他喷水,自己怎么弄都没有效果呢。
幸好一个不行,还有另外一个可以承欢的地方。西门晴拔出湿漉漉的手指往后穴探去,那边已然吃够了花穴流下的淫水,湿嗒嗒,热乎乎地欢迎著手指进来。
没有挨肏的日子,想来那骚浪成性的菊穴是饿坏了,刚闻到肉香,就紧紧地缠住他的手指不放了。
比起花穴,那儿自然更滚烫更紧致,西门晴觉得自己动手指都困难,但肠道的深处像是在发骚发痒,只想著让他戳进去深点,好给自己止了痒意。
西门晴硬著头皮,想像著这不算自己的手指,而是墨萧的手指,不必如此羞耻地不敢插进去,反正这身子早被妹夫玩弄的不成样子了,现在至少用手指插一插后穴又能算得了什么。
手指终于全部没入后穴,西门晴这才开始大口喘著,慢慢抽插了起来。一开始紧紧的肠壁也只是柔柔地包裹著他,可那地方越来越食髓知味不说,还蠕动著想要让手指快点肏,最好擦到里面的每一寸,不然就是比方才还要瘙痒不堪。
西门晴没主意,只能噗嗤噗嗤地大张著腿,自己插自己的骚穴。
“啊……”他突然一声浪叫,似乎是被自己点到了不该点又万分渴望的地方。那里只要轻轻地撞一下,整个腹部都像抽起来一般快感连连,让他连嘴都管不住,只能浪哼出声来。
既然成功了一次,手指便也熟门熟路,抽插几下都要蹭过那个糟糕的地方,暖暖的热意从下身传至四肢百汇,那浪荡处的瘙痒似乎也被缓解了一番似的。
“相公……啊……再顶我那儿……求求你……”他哭了出来,好像在娈干自己的人不是这个不著力的纤纤玉指,而是南宫墨箫粗大的宝贝。那宝贝又黑又长,还烫热的过分,长得凶神恶煞的龟头每次都残忍地撚著他可怜又脆弱的小骚心,无论他怎么求饶都不会放过他,一定要让他被插射了才会甘休。
西门晴的手动得越来越快,进不到更深的地方他很著急,可再著急也没有办法,只能多多地伺候那个敏感的,被一碰就不行的地方。幻想著正是墨萧在干自己,把他两条腿固定在太师椅的两边,腰像是不会停一样往他里头撞,把痒得地方都磨舒服了,直到他受不了,紧紧地抵著那个地方就开始往里射那烫的不得了的子孙精,把自己烫得浑身抽搐,忍不住也跟著一块射出来才好。
“啊……唔……相公把我烫死了……”仿佛真的感受到了被激射的快乐和满足,酸胀的不行的地方一紧,西门晴腰猛地一挺,脚趾都蜷缩了起来。前边一直立著的肉芽终于大方地射了出来,量还不少,全射到了他的衣衫上。
绵绵的快意使得西门晴瘫软在了椅子上,动的力气都没有。待到快意过去,西门晴恢复了神智整个人都羞得无地自容了,恨不得找个洞把自己埋进去从此不要见人。自己竟然因为看了几眼那种不堪的画册,在光天化日朗朗干坤下,骚浪地自己玩弄自己,还把自己给玩弄舒服了。
虽说这山谷除了自己也没别人,啊不,怎么没有别人,肚子里的宝宝肯定目睹了全过程,正在嘲笑鄙夷自己的淫荡吧?以后……以后一定不能再做这种事情了……再想也不能做,不然把肚里的孩子教坏了可如何是好。
西门晴更绝望了,赶紧把射在衣衫上的白浊擦净,万一师傅回来了,他是有一百张嘴都说不清了。
爱你就玩坏你26(生了,加更)
“如何,师傅给你看的画册是否深得你心?”那不著调的师傅几日后回来第一件事情便是一脸促狭地问西门晴这种事情。
西门晴自然不愿意搭理他,红著脸支支吾吾地说了些别的将话题转移了开去。
“好徒儿,莫要害羞了,接下来的日子你还会有更多渴求的,兵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好的助兴之物可遇而不可求啊。”柳宜生却不放过他,继续调侃著。
“师傅你……你胡说些什么呢……”还兵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呢……这究竟是哪里跟哪……
“好了好了,师傅不逗你。估摸著你下个月就得临盆了,所以师傅把外边的事情都打点好了,从现在开始不离开谷里一步,就守著你生呢。你也争气点,有需要了就解决,千万别积压著心情郁结,对孩子尤其不好。”
做师傅的三句话不离那种下流的事情,却好像句句都在理的样子,西门晴不知该如何回答,也只能点头了事。
他的肚子已经不小了,沈沉重重地坠在小腹上,像个大西瓜,孩子很活泼,不时地从里面踢他一脚。感觉到孩子的脉动和心跳,西门晴觉得自己已然做好了迎接他出世的准备。幸运的是,因为师傅的调理,原本刚显怀之时严重的害喜反应和吃不下饭的情况都得到了极大的缓解,在怀孕后期也只是有些浮肿,人丰盈了不少,不舒服的地方倒是没有,反而每天都吃下不少。师傅说这种情况便很有利于生产,他也不懂,只能每件事都按照师傅所说的去做,就想平平安安地把宝宝给诞下。
孩子生得还比较顺利,西门晴有一日正坐在后院晒太阳呢,腹部忽然异常疼痛,连带胯骨涨得不得了,腰像是被碾了一半酸,他满头大汗,下体有规律地收缩起来,还流出了大量的液体。
他一惊慌,大叫师傅。柳宜生一看便知道他是要生产了,二话不说把他抱回床上,打了盆热水,烫了剪子和别的工具,著手帮他接生了起来。
双性人产子的困难程度比一般女子大上许多,他们的生产通道太过狭小,孩子想要从里通过出世,必然会给母体带来极大的痛苦。即使柳宜生之前给西门晴精心调理了那么长时间,西门晴还是生得不轻松,他只觉得下体要爆炸一般的难受,整个人全汗湿透了完全用不上力气。
“你用力,有师傅在呢不会让你们有事的。”柳宜生也满头汗,他这也是第一次给别人接生,自己经历过这种要人命的痛苦,更能对声声惨叫的徒弟感同身受。可他的情况也不能拿作借鉴,当时还有两个混蛋帮他接生呢,现在他要帮徒弟接生,压力非常大。他将西门晴的腿掰开固定在两边,看他羊水已然排得差不多了,现在要做的只是不断鼓励徒弟加把劲把孩子生出来。
“呜呜……师傅……好疼……我不要生……不要生了……”西门晴从来没忍受过这种滔天的痛苦,这甚至比第一次被破身还不知道要痛苦多少倍。他一个劲地流泪叫唤,孩子却像跟他作对一般,无论他如何用力,就是赖在他身子里不肯出来。他的肚子一阵阵地抽痛,绞痛,像是吃坏了肚子那样,腹中极力翻搅抽搐,刚以为要不痛了,那令人无法承受的痛感却又继续摧残和折磨他所有的意志。
“说什么胡话呢,不要生之前便别和你那男人苟且啊。现在给为师出息点,有哭叫的力气孩子都出来了!”柳宜生刺激他几个穴道帮助他生产,又出言激励于他。
西门晴说的也只是义气话,人已经躺在床上了,羊水都流了一床了,难道还是他想不生就能不生的?此时他忽然有些恨孩子的父亲了,若不是他一开始强占了自己让自己受孕,他一个大男人,又怎么需要受妇人的产子之苦?就算他们后来两情相悦,他有了两人的孩子,在自己承受如此痛苦的时候他又在哪里?他根本是连自己怀了他的骨肉的事情都一无所知吧……
这样也好,孩子就是他自己的,才不要让那个负心的,离开他那么久甚至没动过要寻找他的男人知道呢!说不定他现在已经搂著自己的妹妹过著幸福的日子,妹妹可能也给他生了孩子了吧?西门晴第一次如此妒恨西门盈,这种怨念无形中给了他一些力量。小腹一阵阵痛,他咬著牙,像是要用尽全身力气一般收缩著下体的肌肉。
“快出来了,再用些力,我已经看到头发了。”柳宜生觉得希望在即,孩子的头发先被看到说明是头部先出来,如果腿先出来的话事情就麻烦了,很容易窒息而亡。产夫和孩子都会有极大的危险。
“唔……我……”西门晴听到孩子已经只有出气没有进气的份了,拼著最后一口力气,在师傅的帮助下,总算是把孩子顺利地生了出来。
“是个男娃,谢天谢地……”西门晴眼神全涣散了,他最后的记忆停留在师傅边说话,边拍打孩子的屁股,孩子响亮地哇哇啼哭出来,他便安心的,陷入了黑暗。
他足足昏睡了大半天,再醒来的时候,师傅已经帮他完全整理干净了身子,孩子也被包裹在繈褓里,在一边的小木床上睡的正香。
师傅像是一直守著他一样,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撑著下巴打盹。
“师傅……”西门晴轻轻地唤了一声,他身体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只是还有点乏,很像抱一抱自己孩子。
“醒了?醒了啊……”柳宜生惊醒过来,揉了揉眼睛,起身把孩子往他身上一抱道,“你生个娃可把为师累惨了,你先抱著孩子,我去给你弄些吃的去。吃完了给孩子喂奶,这可怜的小娃娃还没吃上东西,方才一直在哇哇大哭呢!”
他没说的是,徒弟晕厥过去了,孩子哭个不停,自己没办法,就只能先给他喂了一点……这种事情当然不能告诉徒弟,不然自己的尊严可要往哪里摆?
爱你就玩坏你27
师傅去弄吃的,西门晴抱著自己的孩子,都移不开眼睛了。孩子长得天庭饱满,英眉和小鼻子长的像极了南宫墨箫,小嘴儿和小下巴则比较像自己,一看就是个很俊俏的孩子。西门晴越看越喜欢,心中柔柔的洋溢的全是满足又甜蜜的味道,他亲了熟睡中的小宝贝额头一下,这时候似乎又丝毫不怨怼让他受了生产只痛的那个人了。如果不是他,自己也不会拥有这么可人心的小东西。
“行了,先把孩子放回床上,喝点粥,喂了奶后再接著睡,孩子师傅帮你带,你晚上都好好休息。”柳宜生接过孩子,嘱咐西门晴赶紧吃饭。
西门晴不舍地看著孩子离开自己怀抱,一脸眷恋地望了又望,直到被师傅瞪了,才乖乖地拿起碗来喝粥。喝完了便马上抱过了孩子,真想一刻都不离身。
“正好,喂奶吧,你会吧?就是把乳头送到孩子嘴里,他会自己吃的。”
孩子被他们两人这么折腾来折腾去,已经醒了。他眨巴著水灵灵的眼睛望著西门晴,像是觉得西门晴好看一般还笑了起来。西门晴被这小东西弄得心都要化掉了,也不顾之前想到的,以男子之身哺乳是多羞耻的事情,撩开衣襟,便让孩子唆吮了起来。第一次哺乳自然是觉得怪怪的,可看著孩子咕噜咕噜地喝得正香,那种怪异的感觉也没那么重要了似的。
跟著师傅和儿子住一起,西门晴除了偶尔寂寞,其他时候还是觉得这种日子算得上不错,不用提心吊胆,也不用担心是否会遭到他人的暗算。
儿子粉妆玉琢的,长的可爱还爱笑,一笑起来两个大眼睛便弯了起来,月牙似的,还有两颗深深的小酒窝。孩子乐观的性格一点都不像自己,想来应该是随了南宫墨箫。这样也好,孩子如果能长得像妹夫一样高大壮硕,可比像他这么没用的模样有出息多了。
日子这么过,也没有什么不好的,直到有一日,万蝶谷来了一个中毒之人,打破了西门晴平静的生活。
那人自称苍山派大弟子周勇,遭仇家暗算被下了一种特制的毒药,名叫千仞,中了此毒的人平日看来好无异状,可每隔七日便会全身被凌迟一般生不如死,而且一次比一次更痛,最后只能在痛不欲生中自我了断。
他听闻万蝶谷有个鬼医柳宜生,便抱著碰运气的心态来试一试。这若是在平时,柳宜生可能连面都不会让他见上,他救人的要求极其坎坷古怪,不会什么人问他求药他都悬壶济世。可事情寸就存在,这千仞,正是柳宜生年轻时候调制的毒药,后来方子不知为何流传了出去,他亲手给偷药方的人下了千仞,可也阻止不了这本来是用作刑讯逼供的药到了歹徒手中,也不知会派上什么用场。
他自己制的药,自然是有解药的。只不过越毒的药物,解毒的程式也越复杂,解千仞,则需要7日内连续不断地服食新熬制好的解药。柳宜生因此不得已只能把这倒楣的周勇暂时收容了下来。
茅屋不大,平日柳宜生住外间,西门晴和儿子一起睡里间。现在突然多了个借宿之人,柳宜生眉头也不皱地就让人睡后院,随便搭了个平板就算是床了。
山谷更深露重,晚间极其阴冷,西门晴看不过去,抱了条棉被给周勇送去,两人这就第一次打了照面。
周勇正冷的直哆嗦,看到一个白衣似仙,体态清瘦的公子给自己雪中送炭来了,虽看不清那人的容貌,心里已经对他有所钦慕,第二天起床直缠著柳宜生问昨晚那给自己送棉被的公子是谁,怎么没见到过?
西门晴倒不是故意避著人不见,而是不习惯见外客罢了,一般师傅不让他去给人看病,他便抱著儿子可以在里屋呆上一天。今天早晨起来,刚给儿子喂了奶,想抱去后院晒晒太阳的,撩开门帘便看到了正在晒药的师傅和缠著师傅的周勇。
周勇一看他就认出了他是昨夜那公子,虽因他怀抱婴儿的模样楞了一下,还是两眼放光般直盯著西门晴猛瞧。
西门晴长相极绝美,对他人的目光侵犯也只会羞红脸躲开,不像柳宜生美得英气十足,谁若是多瞧他几眼,他必然把那人瞪得都不敢再望向他。
此刻,西门晴就受不住周勇的目光,朝师傅点了点头,抱著孩子又退回里屋去了。
“柳大夫,我要找的就是刚才那人,他是谁?怎么还有了孩子?”周勇对西门晴心生向往,想在柳宜生那多套点有用的消息。
“你再对他有非分之想就立刻滚出万蝶谷。我说到做到。”柳宜生眉头一皱,不怒自威,周勇讪讪地不敢再提。
接下来解读的几日,他便再也没有见过西门晴了,七日一到,柳宜生便把他赶出了万蝶谷。他心中再有不舍,命还是顶顶要紧了。
无奈情根已种,周勇回到苍山派,他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循著记忆把那谷中美人给画了下来,日日对著那画像睹物思人。
正所谓无巧不成书,南宫墨箫受邀为苍山派掌门的七十大寿贺寿来到了苍山派。一天傍晚,闲来无事在苍山派随意走走,看到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佝偻著身子,正坐在石凳上聚精会神地欣赏著什么。
他好奇,屏息凝神接近于他,原来是看一副画像。夕阳西下,霞光温柔地洒在画像上柔美的人儿身上,流光溢彩一般灿烂夺目。可他根本就没法去欣赏画像上的人,因为他已然脑袋一片空白,全身血液都沸腾了起来。
“说!你在哪得到这画像的!”南宫墨箫冷静全无,像疯了一般反扣周勇的手臂厉声问道。
“你……南宫公子你有话好好说啊……”这周勇也是倒楣催的,他画像随时不离身,想看的时候便拿出来看,哪里知道招了南宫公子的晦气。
爱你就玩坏你28(重逢了)
“你先说,到底是何人所画?”南宫墨箫觉得自己的心快跳出了嗓子,紧张又期待,害怕好不容易得来的线索,会是一场空。
“是在下所画……在下……您先放开我啊!”
“说吧,你在何处见到他的,他现在如何了?”南宫墨箫这才放开他,可是望著他的眼神都让他内心震颤,可怕的不行。
“这……这事情说来话长……”周勇也是藏不住话的人,他对西门晴的感情一直没法向人诉说,憋在心里苦闷不已,现在终于有人肯听了,竹筒子倒豆一样也不敢期满,全说了出来。
“什么?你说他有了孩子?”南宫墨箫已经震惊得快无法言语了?孩子是怎么回事?莫非他离开了自己之后和女人有了关系?算算时间,一年也够两人孕育个孩子出来了……
“是啊,我猜测是他娘子难产死了,哎南宫公子你真不知道,那人长的跟仙儿似的,人也善的跟仙儿似的。我对他也就见了两眼,到现在都无法忘怀……”
他叽里咕噜地说了一堆自己对西门晴的钦慕,可南宫墨箫都听不进去了。他全身血液冰冷,完全无法接受自己心心念念朝思暮想的人竟然离开他过的那么好,还能和女人一起生活,甚至能让人给他生了孩子……
那自己这一年除了他,谁都不想碰,说为他守身如玉都不为过,日日夜夜对他魂牵梦萦又算什么?
南宫墨箫幽魂一般望著周勇道:“把你说的万蝶谷地图给我,我现在就去。”
南宫墨箫心中撑著一口气,马不停蹄地从苍山派赶往万蝶谷,整整跑了三日三夜,跑死了两匹马,这才到了周勇所说的万蝶谷。
想到那个人现在就在谷中,南宫墨箫连心脏骤疼,里面有什么东西在喷张著,叫嚣著呼之欲出,都快把心脏给挤爆了。
“南宫山庄,南宫墨箫求见鬼医柳大夫。”他气沈丹田,朗声对著屋里喊。
正在屋里给师傅分药材的西门晴,手一颤,手上的药筐没放稳全倒到了地上。怎么办,怎么办才好?师傅为何现在去采药去了?虽然做好了,可能总有一天会和这个人再见的准备,可那不是现在,现在他完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妹夫啊……
“既然柳大夫不吱声,那墨萧冒昧打扰了。”南宫墨箫掀开那竹帘,真的就看到了眼睛湿润,嘴唇都打颤的西门晴了。
他一路飞奔过来之时,想过无数次和他见面的情景,也想过无数种艰难险阻,可能无法见到他的可能性。事情一旦那么容易,南宫墨箫反而有些措手不及。
两人目光交缠,心脏猛烈地跳著,连呼吸都不匀称了。南宫墨箫看眼前的人,哪里有一丝过的不好,气色红润,面容娇美,体态还比当时在南宫家的时候丰盈了不少。
此刻,南宫墨箫根本就想不起那些乱七八糟的,杀父之仇,或者他背叛自己与女子有染的事情,只想狠狠地抱住他,吻他颤个不停又看上去就香甜无比的唇。
南宫墨箫没有忍耐,几个大步上前便把人搂紧,火热的唇覆上了他的,毫不客气地直挑牙关,对著里面灼热又敏感的舌头狂舔不已。
“唔……”事隔一年多,再一次被妹夫狂热的气息侵占,再一次被他无所不用其极地挑逗自己敏感的唇舌,西门晴整个人都融了,化了,腰像瘫软了一般毫无力气,只能被他紧紧搂在怀里,不然自己一定会跌倒的。脊椎升腾起一股激痒的诡异感觉,好像身子里长出了无数小羽毛,把他的每一寸肌肤,五脏内附,都挠得焦躁的不得了。
两人吻地口干舌燥,可这一点也没有关系,不断有津液分泌出,濡沫著对方。西门晴下颚也酸疼了,舌头也发麻了,妹夫还不放过他,仿佛要吻到地老天荒一般。
婴儿的啼哭打破了激烈的拥吻,暧昧火热的气氛瞬间全无,西门晴像是被惊醒了,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把南宫墨箫推开了一些,红著脸结巴:“宝……宝宝哭了……”
他把孩子抱出来一看,原来是尿床了。熟门熟路地给孩子重新换上干爽的布条,果然宝宝便不再哭了,乖巧地嘬著手指,大眼睛望著陌生人,一脸的好奇。
“这就是你跟别人生的野种?”其实他只要稍微有些理智仔细地观察一下,很容易就辨认出这娃娃跟自己长了七八分像,特别是那有神的眼睛。可南宫墨箫现下完全被妒火蒙蔽了双眼,只觉得这孩子简直就是西门晴给自己戴绿帽子,心里全然没有自己的最直接的证据。
“你……休得胡说……”西门晴听他说的难听,脸色顿时煞白,也不理睬他,孩子抱回里屋,心里又气又委屈,抖个不停,不自觉的眼泪都流出来了。他怎么能这么怀疑自己,明明是他的骨肉还冤枉他跟别人有染……
南宫墨箫尾随著他进屋,他的怒气还正在顶峰呢,一见西门晴把孩子放好了,便一把拉扯,按倒在了床上。
“你,做什么……”西门晴害怕他当著孩子的面乱来,不住扭动。可他不扭动还好,一扭动身上的男人欲火更炙,底下那根下流的东西已经完全勃起硬硬地蹭在了自己大腿上。
他再怎么试图挣扎,在南宫墨箫眼里也就是以卵击石的力量。把他大腿分开压制住,双手高举过头顶用一只手束缚住,南宫墨箫舔去了他流下的眼泪道,没有丝毫柔情地道:“我这就让你再尝尝,是被我当女人肏爽快,还是用你那根不中用的东西让女人生孩子爽快!”
“不……不是这样的……”南宫墨箫的气息铺天盖地的袭来,仿佛是巨浪滔天,西门晴根本没有招架之力,软著身子被他吻住细嫩的脖颈,又痒又酥的熟悉快感从敏感的颈部肌肤传来,衣服又被胡乱撕扯开去,不一会西门晴就已经衣衫不整,酥胸半露地在妹夫身下大口喘气了。
爱你就玩坏你29h
“这奶子倒是越发饱满了,怎么,你娘子不在了,要靠你给孩子吸奶不成?”南宫墨箫一手揉著他的椒乳,这东西的形状越发姣好,比一年前还要大上几分,水润润,饱胀一样,沈甸甸的。南宫墨箫看得连眼都红了,想到这个身体还能和女子翻云覆雨让女子受孕,这个本应完完全全属于自己的身子还被别人碰过,南宫墨箫气不打一处来,对著奶子狠狠一揉。
“啊……不要!”西门晴大叫一声,都羞得想直接死掉算了……他正在哺乳阶段,平日涨奶之时难受自己揉的重一点还能把奶给挤出来一些,现在被妹夫这么色情地揉弄,里面的汁水争先恐后地破出来,跟一道激流似的打在了南宫墨箫的脸上。
“还真能出奶么?哼就你这幅跟女人毫无二致的身子,哪有女人还肯让你上还给你生孩子。”他说的恶毒,心里却被那喷在脸上的奶水激得的无处发泄,涤荡著一股又一股的激流,一口便咬上了那个淫荡的被男人一摸就喷乳的奶子。
“啊啊……求你了……求你轻些……”西门晴一边叫一边哭,被大人吸奶的感觉和被孩子吸奶那可相差远了去了。小孩子没牙齿,柔柔嫩嫩的口腔包围著,逮著乳头就吸,一门心思的,一点都不会给人猥亵的感觉。可被男人吸乳就完全不一样了,成人的牙齿膈在娇嫩的乳房上,乳粒被舌头又舔又卷,舌尖来回地逗弄直到发硬,牙齿还不甘寂寞地在他已经胀痛的不得了的乳头上啃噬,西门晴觉得被吸咬的又痛又麻,乳汁却像遭到了足够的刺激,只要妹夫吸一下就乖乖地吐出一股。
南宫墨箫从未尝过如此美味的东西,简直是乳香四溢,味道虽不浓郁,但却像清泉甘露似的缓解了他嗓子快要冒烟的焦躁,不,岂止嗓子冒烟了,他的心也冒烟了,一年没有见到他,没有碰他,只有想著他的身体在梦中狠狠地肏干他才能爽快的射出来,而他却一点都不知道自己的苦。南宫墨箫一点不怜惜他的哭叫,一个洗完了就转战另外一个,留下可怜的被蹂躏过的乳头肿了起来,红红的好似在倾诉遭到了不温柔的对待。
“呜呜……不要再吸了……唔啊……宝宝……宝宝还没吃呢……”西门晴被吸得都快疯了,就算是给儿子哺乳他也不会一滴不留地都吸光的,可墨萧却是土匪一般的,非得到他再也嘬不出一滴一毫的乳汁才肯放过他。他神智再不清醒,还是会本能地想到自己的儿子。可这话把刚在他的乳汁中缓解下戾气的南宫墨箫又燃上了怒气。
“你只想著你的孩子,怎么不想想思念你思念得快疯癫的我?”说完更是重新叼起了乳头用力吸吮,乳汁源源不断地被吸出,南宫墨箫喝得满足,还想用手搓揉几下看看能不能揉出更多。
“不……你别这样……都给你……都给你吃……呜呜……真的没有了……唔啊……”整个乳房火烧一般地灼疼,西门晴此刻只盼著妹夫能大发慈悲,不要再折磨他可怜的乳房了。
“才吸了这点就没了,这么不中用当然就只能给我吃了!不过没关系,你上面的奶喝完了,下面还有水呢。”像是终于欺负够了西门晴的乳房,南宫墨萧大手下移,往那个淫荡之处一摸,嫩茎挺立著不说,花穴早已经成了一片汪洋大海了。
“来尝尝你下面骚水的味道,看看自己被男人一碰都骚成什么样了。”用中指和无名指顺著花穴口撩了一把上来,手上黏黏的都是透明而清澈的液体,南宫墨箫双指往西门晴嘴里一塞,迫著他舔舐自己的手指,也吃到了自己下体分泌出来的爱液。
“唔唔……”舌头被手指乱捣,西门晴说不出话来,满嘴都是下体腥臊的味道。虽然说实话,这味道不难闻还有些淡淡的香气在里边,可一想到这是自己流出来的淫荡的证据,西门晴整个人都像被放到了被火粹过的大石块上,烫得一塌糊涂。
南宫墨箫看他淫荡地吃著自己手指的样子,不自觉地吞了一口口水,指腹被柔柔的舔著已经一阵阵的酥麻了,如果换上自己的大淫棍,那岂不是销魂至极?
南宫墨箫和西门晴之前在家里胡搞非为的时候,也没有让西门晴为自己舔过下体,只因他两个骚洞就够自己玩的了,用嘴儿舔那么粗的东西,他心疼西门晴会累著。可现在他就没什么好心疼的了,一心想著该怎么惩罚这个不守妇道的小骚货(此处雷一下),正好下体涨得快爆裂了,抽出手指半扶起他便换上了阳具,用龟头蹭在他柔嫩地都快出水的粉唇上来回摩擦,那上面分泌出来的湿液就像露水一样全沾上了娇艳欲滴的唇上。
“张嘴,吃进去好好含。”南宫墨箫欺负不够他,将他下颚一捏,阴茎顺利地进入了炙热的小嘴里。他大呼一口气,焦躁的感觉这才平复了一点点,西门晴的小嘴又嫩又软,虽然毫无技巧,只会这么含著,南宫墨箫都像是要炸了,粗大的肉棒几乎能感觉得到粉嫩的小嘴儿里哪里舔著自己了,哪里又贴到自己了,爽快的不得了。
他舒服,西门晴可没那么舒服。他的嘴本来就小,妹夫的那根坏东西还这么大,硬生生地撑到他里面,还没有动起来他就难受得呼吸都哽咽了。比起身子遭罪,心更是疼的不得了。他没想到和妹夫再一次碰面会遭到如此粗暴的对待,以前即使自己半推半就,墨萧的动作也是温柔有加,从未伤害过他,现在却不顾念他的意愿,逼迫他做出这样那样不要连绵你的行为。
他呜呜咽咽地流著泪,嘴里根本顾不上动作,连呼吸都不顺畅了,看著好不凄惨。
南宫墨箫塞在里面舒服归舒服,可心里毕竟是疼爱西门晴的,方才被欲火和怒火冲昏了头脑,对他粗暴了,现下看到他可怜兮兮的小嘴被撑得那么大,粉嫩的唇含著自己粗黑的棒子,像是被人蹂躏一般惹人怜惜,更不提流出的眼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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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墨箫心里疼的慌,暗骂自己是畜生,忍著欲火把停留在他嘴里的东西扯出来,放开他的手,亲了亲他颤著的眼睑和睫毛道,“别哭了,我不欺负你了。”
他一温柔,西门晴更委屈了,嚎啕大哭止都止不住,也不顾还几近全裸著和妹夫相贴呢,就这么不顾颜面地哭著。
“乖了,不哭,再哭我可要干你了!”南宫墨箫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一刀一刀地扎著,里面疼痛难忍也就算了,外面还被什么东西挠,又疼又痒,下面挺涨难忍,还不敢现在就碰他,怕他哭的更厉害。
“呜呜……我……呜呜……停不下来……”西门晴真怕妹夫粗暴地强占他,不敢哭了,但都哭成这样了,哪里是说止住便止住的。
看他不敢哭还止不住的样子,南宫墨箫那个肝肠寸断的心总算松动了一些,想著不能再这么对他了,就算他做了万般不对的事情自己也不能如此伤害他,他那么喜欢他,怎么舍得看他如此委屈。
“停不下来,相公帮你。”他俯下身一口含住了西门晴的下体,含吮的范围极广,那瑟瑟抖著的玉茎不说,连那一直发著大水儿的阴户也一并含了进去。西门晴的下体本来就不大,只要顶著喉咙口,他的舌头还能灵活地舔进下面的花穴里,只是这样他稍微难受了些,但想到方才自己让宝贝儿难受成这样了,受些苦让他舒服点又算得了什么。
“啊啊啊……不要这样……”果不其然,这么被玩弄,西门晴就算是想继续哭都哭不下去了。玉茎的头部抵住妹夫的侯口,被束得突突直跳,而淫荡的雌穴几乎被舌头大口大口地自下而上地舔尽,颤得没了形状,只知道一个劲地出水儿,把下体弄得黏腻地不得了。
肉棒涨得想释放,被舔舐的蜜穴儿又痒又舒服,骚浪著还想要更重更有力的侵犯。西门晴羞得没边儿了,现在的身子甚至比生孩子之前还要敏感,妹夫的舌头只需要往里轻轻一挑弄,他整个人就颤得不行,一阵阵浪意环绕全身,连小腹都抽搐了起来。
像是遗忘了先前被粗暴的对待,身体只知道自己寂寞了好久好久,想念被男人操弄了好久好久,西门晴捂著眼睛不去想那些伦理伦常之事,顺著本能挺起腰肢,把下体往南宫墨箫嘴里挺送得更深更近些。
狡猾又灵活的舌头搞得他已然无法自持了,下体一个劲地抽抖,花穴里的嫩肉被连吸带啃,又咬又舔,似乎又弄到了让他浑身都不好了的地方,西门晴浪叫一声,浑身的软肉都缩紧了,下面那青芽和淫嘴儿同时喷出了蜜汁和骚水,腰无力地软回在了床上。
南宫墨萧把嘴里的液体全吞了进去,他是一点都不嫌弃西门晴的东西,甚至像是在品什么美味似的,砸吧了下嘴道:“怎么味儿那么重,你忍了多久了?”
西门晴哪里好意思告诉他自己这一年来也就用手摸过一次,红著脸不肯说话,嘴却被吻上了。南宫墨箫的味道加上自己的骚味儿在两人唇间流转,西门晴的脑袋又被吻晕了,双腿被拉开,妹夫那根下流东西就抵在了蜜穴口,连提醒他一下的功夫都没有就冲了进去。
那地方爽不堪言,里边的媚肉又缠绵又肥厚,像是会把他的东西主动吞吐进去一般,一吃进去还不放似的使劲咀嚼。可是这触感又跟以前有些不一样,以前的时候,是紧得勒人,现在还是紧,媚肉却自己会根据肉棒的尺寸自动调整似的,只是柔柔地搅著他的阳具,却不会死命地掐著他。
“怎么比之前松了,被别人碰过了?”南宫墨箫让阳物在西门晴的软穴里放著,先没急著动,想到这里没有之前紧凑可能是因为被别的男人碰过,心里特别不是滋味,酸酸涨涨的难受。
“啊……唔……没有……没有人碰过我……”终于有东西进入这个饥渴的地方了,西门晴都管不了自己是不是又遭了妹夫误会,咬著那个下流的东西就不肯放了。可光这么含著像是隔靴搔痒一般的不尽兴,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忽然间会欲望强烈到这种程度,竟然恬不知耻地祈求插在他里面的大东西能动上一动。
“那怎么会松的,是不是你在没有相公的时候自己玩的?”听他说没被人碰过,南宫墨箫心情又一下子好了起来,他今日几上几下的,情绪都随著西门晴翻滚搅动,全由他控制著。
这么被人控制著,还是南宫墨箫有生以来的第一回,隐隐地有种不甘心,既然心都被他控制住了,自己怎么著也得在身体上掰回一城不可。底下那根肉棍遂不客气得挺动抽插起来。
“啊啊……好重……唔……相公……唔啊……”总算被插上了,西门晴扭得叫得不成样子,下面的水也流的不成样子,连他都能听到丰沛的水声和在自己穴儿里狂顶乱插的肉棒是怎么作威作福的声音。可是真的被弄得好舒服,一年多没有尝到肉味儿的身子完全无法拒绝这种快感,只会淫荡地打开自己的身子随便南宫墨箫如何肏弄。
“还知道我是你相公?嗯?”男人被一声柔柔的相公叫地血脉喷张,心旌神摇,下流东西一个劲地在西门晴的美穴里钻捣著,把他顶得声声浪叫不迭,又爽快又痛苦的样子。媚肉层层叠叠地裹著久违的肉棒,热情地吐出蜜水儿浇灌著柱身让他能插的更顺利些,又吞吞吐吐地配合肉棒的抽插,简直是要著了火一般的摩擦让两人都爽不堪言。
“唔……啊……这样不行……别那么深……啊……”南宫墨箫憋了这一年岂是白憋的?人都找到了,肏上了,就不会轻易的浅尝即止。他把西门晴的腿几乎折了过来,每次进去,两颗球都撞上西门晴白嫩丰满的玉臀,他的东西又粗又大,这个姿势几乎能顶到花穴的底端,那儿有个热情的不得了的花心,能折腾的这淫妇喷出更多的水,直接上了高潮。
“就是要那么深!只有相公能干到你那么深,让你这么爽!听清楚了没?”凶神恶煞的龟头像开路先锋似的挑开媚肉的包围,直顶著西门晴的花心,一来一回把他磨得里面都著了火,紧紧地缩著想留住肉棒,不让他再动了。
31.一尝所欲
“就是要那么深!只有相公能干到你那么深,让你这么爽!听清楚了没?”凶神恶煞的龟头像开路先锋似的挑开媚肉的包围,直顶著西门晴的花心,一来一回把他磨得里面都著了火,紧紧地缩著想留住肉棒,不让他再动了。
南宫墨箫可不会如他所愿,狠狠地搓了花心上百下后,明显得感到西门晴整个人被他干到了极致,浪啼不断,腿肚子直颤,下面像要绞断他似的有规律的收缩,连白嫩的脚趾头都蜷了起来,第二次喷出了大量的淫水,全打在了南宫墨箫的小腹上。光是穴儿到了还不够,前端的玉茎不甘寂寞地跟著一起,激动地射出一些白浊,量虽不大,但竟都打到了西门晴白嫩的脸蛋上,配上涣散的眼神和淫荡的表情,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南宫墨箫也忍不住射了一发在他的嫩穴儿里。
“唔……嗯……”西门晴被烫得直哼哼,身上是一丝力气都没有,只能乖乖得受著男人在他的小穴里喷精,忍著肚子里一烫一烫的感觉。
“宝贝儿你还是那么美,那么好。”射完一发,南宫墨箫也不把有些软掉的东西拔出来,而是在嫩穴里继续呆著,一口咬住了西门晴的小嘴儿,和他黏黏地交换著亲吻。其实此时西门晴早就没力气和他吻,只能张著嘴任他玩弄罢了。
他也不知道被吻了多久,只觉得下身又噗噗地涨了起来,想来也是,墨萧平日里只出一次那也是远远不够的,更何况两人都是久旱逢甘霖,自然再起来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情。
“相公……这次……嗯……弄后面可好?”这么淫荡的话说出来西门晴就想咬断自己的舌头了。可是前边的玉茎和花穴儿都满足了,习惯于被玩弄的后穴却孤孤单单冷冷清清地一直被冷落著,连妹夫帮自己舔的时候都没有碰过他一下。方才在爽快的时候,还没感觉,现在那快感过去了,被妹夫亲著吻著,底下还插著,那地方便不甘寂寞地搅动发痒了起来,提醒主人千万别忽略了他。
“宝贝儿,相公正有此意,你且等著。”南宫墨箫爱极他又淫荡又害羞的样子,倏地拔出了黑亮的大屌,托起了他的美臀就往后面那个也在吐水的销魂之地撞去。
西门晴的雪臀要多白嫩就有多白嫩,生了孩子之后更显得丰满有有肉,臀间的嫩穴粉粉的招人喜爱,贴上南宫墨箫的东西,黑白这一对比,激得南宫墨箫连慢慢挺进去的温柔都忘了,简直是一插就插到了底。
“啊啊……唔……”西门晴只有咬著自己的手指才能阻止自己发出这么不堪入耳的浪叫,可是后穴被进入的激烈程度真是比被肏前穴都比不上,南宫墨箫的大屌像是长了眼睛,才进去就知道往他穴儿里最敏感的地方采,没被采到一下,快感便顺著尾椎自下而上传遍全身。西门晴颤的没了编辑,大腿分开,柔顺地用后穴夹著南宫墨箫的大屌,一缩一放,给他最好的鼓舞和奖励。
“你这洞比前面的骚穴还要骚,又紧又浪,相公实在是喜欢死了。”南宫墨箫之前射过了一次,这次就想慢慢地好好玩弄这个小浪货,他肏得又慢又重,浅浅几下再深插一下,那要命的下流东西不但会肏,还会顶著西门晴的敏感点使劲得转圈圈,挑逗得他骚浪的肠壁不断夹著大龟头,还不断地分泌骚肠水。
“啊唔……我也喜欢……好想相公……这么肏我……唔……”此时的西门晴真的已经被肏穴的快乐冲昏了头脑,以前打死他都不敢说的淫言浪语毫不犹豫地冲出了口,似乎说这种话能缓解被弄得不上不下的糟糕感觉。
“那你还逃不逃了?你走了相公怎么肏你?说!”南宫墨箫见骚穴品著自己的大屌正舒服,坏心眼地顶撞在骚心上,就是不动,非要逼迫一下浪得没了正形的西门晴不可。
“不逃……不敢逃了……相公求你动……动嘛……呜呜……”这种舒服又难受,瘙痒又得不到缓解的感觉折磨得西门晴要哭了,他轻轻款摆著腰肢,吞吃著男人的大屌,想自己刺激碰触里面最骚的地方。
男人却不如他所愿,征服欲十足地扯著他的跨不让他动,自己大力地动起了腰,对著里面又撞又点。这下南宫墨箫没再保留力道,已经把这小骚货弄哭了,再不好好地肏他回头都不肯跟自己回家了。
南宫墨箫当真要玩起人来,那手段岂是西门晴可以应付的?只见他把西门晴的身子翻转过来重新入穴,每一次拔出的时候都浅浅地只留下一个龟头在穴儿里,再进去则是妥妥儿地点到小骚心。光点也就算了,拔出去的时候还能留些恢复的时间,可他才不给西门晴留喘息的空儿呢,采到了便重重地撚,撚完了才拔出去,不消刹那,那力大无穷的东西又顶进来再次欺负他。
循环往复的抽插和揉弄,西门晴像一只漂泊在汪洋大海里的小舟似的,身不由己地被人玩弄后穴,一开始还有力气跟这妹夫的节奏收紧穴口或者放松让他进去,到了最后是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放松著下边,仿佛是被打开了命门一般,妹夫想入便入,想出便出。
这样反反复复地被才到骚心,西门晴都叫唤得嗓子都哑了,也叫不出什么好听的,只会嗯嗯啊啊地叫相公,讨饶求他轻点或者重点。南宫墨箫肏得满足极了,后穴果然比雌穴感觉更好,自己这小娘子的更是个宝地,不过分湿滑也不极度紧窄,生生地把他那个子孙根绞地连老家都不认得了,只认得他一个,只想在他的骚穴里出精。
“你知不知道,我找到你便不会再放过你了,就算断子绝孙也只跟你一个人好。”南宫墨箫也不知为何,就这么将心里藏著最深的话给一股脑地说了出来。
西门晴听到这话,像是被点了什么致命穴道一样,本来无力的肠道忽然抽搐似的紧缩了起来,他哑著嗓子连声浪叫,口水都不自觉地流出来,那后穴里最致命的地方暴涨一样难受,紧紧夹著妹夫的大屌,亲热地擦著他的龟头,浑身过电似的,无比酸涩地炸了开来,这就喷射了今晚的第三次阳精。
他还痉挛著身子,肠道里一按一咬地把南宫墨箫吸搅得太舒服,他虎吼一声,在西门晴还没从高潮的馀韵中反应过来,狠狠地又肏弄了他十几下,然后放松精关把所有的东西都打进了他软软的肠道里,全喷在那最淫靡的骚心上,又烫得西门晴憋出了一小股白浊。
两人这下都算稍微缓解了相似之苦,大汗淋漓著亲在了一起,也不深吻,就是逮到哪儿亲到哪儿,也不嫌对方身上黏腻,似乎一点点都不愿意分开的样子。
32.真相大白
“干完了?我说徒儿,你这男人还挺能干,都一个时辰了,为师在屋外脚都站酸了。”听到师傅的声音,西门晴大惊失色,自己只顾著在这边和妹夫翻云覆雨,这还什么都没穿上呢,被师傅见著了可如何是好。
还是南宫墨萧淡然,将宝贝娘子用被子一包,衣衫套上,虽然脚还有些软,堪堪是能见人了。
“哦,你就是孩子的父亲啊,我看除了那事儿强上一些,也没长的顶顶俊俏,我徒儿看上你什么
了?”柳宜生凤眼半眯观察著他,著实觉得这男人配不上自己的徒弟,可是人世间的情爱又岂是他说配两人就在一起,说不配就分开另觅佳偶的?
“师傅!”西门晴被说的羞死了,就差把头埋进棉被里不出来了。
“父亲?你说什么?我是孩子的父亲?”南宫墨箫被这消息震得瞪大眼睛,傻傻地扶著西门晴的肩膀问:“他说的是不是真的?这个孩子不是你和别的女人所出的?是我的儿子?”
他兴奋地像所有第一次当上父亲的男人,把西门晴的肩膀都摇疼了。
“哼,便宜你了,不用照顾产夫也不用带孩子,消失一年就直接捡现成的。”柳宜生还是对这个徒婿不满,最辛苦最累的活都是他这个师傅做了的,徒弟伤心了一年,这男人又身在何处?这种生了孩子还不负责的混蛋最讨厌了!
南宫墨箫呆呆的笑著,跟个傻子没两样,哪里还看得出什么江湖有名的俊杰风采。西门晴红著脸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孩子是他生的……这在他心里还是件羞于见人的事情,可见男人这么高兴,自己的心也随之满足了起来,原来墨萧不会嫌弃他是个怪物,不愿意承认他和孩子父子俩,一个大顾虑就像块心口大石一般被放下了。
“师傅,让我和墨萧说好么?”西门晴因为南宫墨箫的承认,忽然觉得自己也不是一定不会被妹夫相信的,更何况那件事情真的不是自己做的……
“你说个屁,你能说清楚还能还能灰溜溜地跑掉……”柳宜生不觉得徒弟有解决那么多问题的能力,可转眼一看他大眼睛里闪著坚定的意思,摸摸鼻子把小家伙给抱起来道,“行,你自己说,还是我灰溜溜的走掉吧,看你们俩个这爹当的,孩子都饿坏了看不出吗?”
“……”南宫墨箫看儿子就这么被抱走了,他还没抱到呢,又不敢追上去讨儿子,只能讪讪转身看著还把自己包裹成蝉蛹样,只留个脑袋的西门晴。西门晴也觉得自己这身确实不适合说正经事,红著脸把衣服穿上了才敢说话。
“在……在谈儿子的事情前,我想先跟你说,你父亲不是我害的。”西门晴看著这个自己孩子的父亲,认真地说道,“我也是到了这儿把情况说与师傅听,才知道穆英草只有与千紫红一起用,才会相互作用,让病患毒发身亡。虽然不知何人给了南宫老爷用了千紫红,那药是会加重哮喘之症的……”
“那你为何要跑?在你心里,相公就是会听信他人一面之词,不分青红皂白冤枉你的人么?”南宫墨箫打断他道。其实他从一开始,就算压力再大,也不愿意相信西门晴害了自己的父亲,可正是他的一走了之,让自己也无从为他开脱。毕竟畏罪潜逃的大帽子扣著,自己想为他说话也有心无力。
“我……盈儿她一口咬定是我干的,当时我昏了头,又刚得知自己怀了孩子,怕被你嫌弃,南宫小姐冒险放我出来,我就糊里糊涂地走了……”西门晴当真在整件事情上都是被人推的走的,他没出息,既怕妹夫不相信自己,又怕妹夫嫌弃他这怪异的还能怀孕的生子,能逃自然就逃走了,哪里想得到这种行为恰恰被人利用说他做贼心虚去了?
“我自然是信你的,只是现在还差说服族中长老的证据,那个王神医,已经被人暗算了。”南宫墨箫摸了摸他乌黑柔软的长发,亲了亲他的额头,之前最后悬而未决的心思总算也跟著落地了。
“王神医?他如何会被暗杀的?”西门晴震惊了,如果妹妹真要继续嫁祸自己,王神医是她得力的帮手啊。
“哼,兴许是狗咬狗了。宝贝儿莫怕,相公会为你做主的,就委屈你和宝宝再在这儿住上几日,待我把事情调查清楚,把该做的事都做了,再风风光光的把你和我南宫家小少爷给接回去。”南宫墨箫心里已经有了主意,杀人这种事情,在南宫家敢做的人也不多,又和王神医熟络,又一个劲的抹黑西门晴的人,想也知道是谁。他再也不想让他的宝贝受这种委屈了,虽然和他再分别万般不舍,但让自己的娘子和儿子过那种被人冤枉提心吊胆的日子,那他也不能算是一个男人了。
“墨萧你要做什么?盈儿他……”看南宫墨箫露出决绝的神情,西门晴又有些害怕了,盈儿虽然待自己不好,可毕竟是亲生的妹妹,怎么处理,他都有些忍不下心。
“你就是太善了才老被人欺负,就算你妹妹因为我和你的关系,对你心生妒忌,那也不应该如此陷害于你,更何况里面还搭上了我父亲的命。不过不用怕了,以后相公保护你和宝宝,就保护你们两个。”南宫墨箫对他的善良也是爱到了骨子里,不由分说地又吻上了他的唇,好久才意犹未尽地分开。他其实心里也早就怀疑西门盈了,但毕竟念及一日夫妻百日恩,不想把她往坏处想。现在的线索全穿在了一起,矛头俨然指向了在这所有的事情中陷害西门晴态度最激烈的人,不是他那妻子又会是谁?
33.尊师重道
“那也是我先对不住她……不该跟你……”西门晴认为自己也有过错,虽然这也不是他愿意的,情到深处就不可自拔了……但想想妹妹那高傲的心思,必然是忍不了自己的相公三妻四妾的,更何况那个人还是自己从小就厌恶的亲哥哥呢?
“善妒本来便是不对的,何况即便是我们对不住她,她就能毒害我父亲,冤枉于你了?”这个社会,男子三妻四妾是很平常的事情,他在发现自己爱上西门晴之前,也是认为男子风流那是天经地义的,现在识得爱情的滋味,才知道自己大错特错了,爱一个人,便是除了他谁都不想要。西门盈所托非人,自己也很抱歉,怪只怪造化弄人,事情演变到这种不可收拾的地步。他无奈地叹了口气道:
“如果真是盈儿干的,我也护不了她,这种事情都由长老定夺,你且宽心在这儿,短则十五日,多则一个月,我必会来这把你和宝宝都接回家的,好不好?”
“嗯!”西门晴在他怀里轻点了一下头,这一年来所有的委屈都在他的轻声细哄中烟消云散了,西门晴在他宽厚的怀里闭上眼睛想,从此以后他和宝宝都不会再孤单了,因为这个男人是真心地疼爱自己,不是为了自己的身子,也不是为了玩弄自己。他愿意相信他,愿意保护他,对他好,自己这么个从小没人疼爱的怪物也有被人如此放在心上的一天,他还能奢求些什么呢?
“谈完了?你儿子该喂奶了!”柳宜生总是出现在最该出现……或者最不该出现的时候。他把孩子往孩南宫墨箫怀里一塞,一脸嫌弃他们肉麻的表情走开了。
南宫墨箫第一次抱孩子,还是爱人给自己生的儿子,顿时手也不是手,脚也不是脚了,这小东西一点不怕生,睁大著水灵灵的眼睛看著他笑。南宫墨箫心尖尖都快化了,笨拙地搂著孩子颠著问:“这娃娃,怎么跟我长的这么像,就嘴巴和下巴像你……”
“你的儿子……自然是像你的……”西门晴对南宫墨箫一遇上儿子的事就犯傻劲儿的样子没有了言语,只是白了他一眼。
“嘿嘿……咱们儿子可真俊俏,我听人说小孩子都爱哭闹,他怎么如此文静?”南宫墨箫觉得奇怪,儿子安静的有点不像小孩子了。
“嗯……儿子像你,开朗的很,没事就爱笑。若是像我可不一定那么好带了。”他把儿子抱起来道,“你别看著,我要喂他喝奶了。”
“我有什么不能看的!他都能吸呢我这个当相公的难道还得回避不成?”南宫墨箫自然是不愿意的,他大喇喇地盯著西门晴看,西门晴心里羞愤,又不能不给孩子喂奶,只能硬著头皮撩开衣裳,把儿子挡在胸前试图阻止南宫墨箫猥亵的视线。
儿子一有奶吃,熟练至极地含进了嘴里开始吸奶,西门晴这才感觉到方才乳头被孩子的父亲咬的多疼,他疼得嘶嘶倒抽冷气,南宫墨箫马上收拾起了玩味的表情,一脸担忧得问他:“怎么了?是不是小混蛋把你咬疼了?我要打他屁股!”
“才不是!是你这个大混蛋把我咬疼了,还敢说儿子……以后不许碰我了!”西门晴气不打一处来,哪有这么不知轻重的人……
“哦,那个啊……”南宫墨箫有些不要意思地挠挠头,心里想著,等回了南宫家,把宝宝给乳娘,娘子的就只给他一个人吸就行了,全是他的,孩子就乖乖的别跟他抢了,爹爹会好好疼他的。
饶是南宫墨箫身子骨健朗,在策马狂奔了三天三夜,又经历了那么一场激烈的欢爱后,也忍不住天色一暗就搂著西门晴倒头就睡了。
西门晴这么一天下来也累了,重新回到心爱的妹夫的怀抱,看他睡得如此沉,偷偷在他挺直的鼻梁上亲了一下,红著脸也进入了黑甜乡。
天一亮,两人便要分别,南宫墨萧看著西门晴和可爱的儿子,如何都不愿意走。他不愿意走,柳宜生可巴不得他走,一个家务事还未处理好的男人有什么资格缠著自己的徒弟。
柳宜生昨夜想了一宿,这人世间哪儿有这么便宜的事情啊,占了人家徒弟的身子,大著肚子让他无家可归,这伺候生产,伺候月子的事儿没见他的人影,都是他这做师傅的亲力亲为。末了他都做好了小徒弟和徒孙陪他在山谷里一辈子,自己也不用再指望那两个大混蛋的准备了,那奸夫竟然说来就来,说带人走就带人走,然后这傻徒弟还真就这么轻易原谅他了?
”嘿姓南宫的小子,你过来我还有话同你说。”柳宜生把南宫墨萧叫来自己身边,南宫墨萧没有防备,还尚未反应,只觉得鼻腔一甜,身子软倒在地。
“师傅你这是做什么?……你给墨萧吃了什么?”西门晴大惊失色,忙给妹夫把脉,见脉象没有异样才微微放心了些。
“你安心,这哪里是什么毒药,不过是我最新调配的软尾散,这软尾散对身子没有别的伤害,只是那地方不能用而已。师傅帮你管住他的下半身,反正他也要回去调查你妹妹那事,等回来了再让他重整雄风。”
柳宜生也是面冷心热之人,南宫墨箫运功走了下全身,发现果然大碍,他不敢冲柳宜生说什么,摸了摸西门晴的手道,“你这下放心了,我那东西都不能用了,回头如果不来找你,那真是下半身和下半生的幸福都没了。”
两人眼神胶著在空气里,无限的缠绵情谊。
“行了别依依不舍了,又不是生离死别,赶紧滚出我的万蝶谷,没把事情解决完之前敢出现就等著尝尝我的百味穿肠散吧。”柳宜生看不得小情人亲亲热热的劲儿,在一边说风凉话。
“嗯,那你一路保重,我会和宝宝在这等你的……”西门晴也不敢和他太过黏腻了,看他上马,一步三回头的望向自己和儿子,直到再也看不见他的身影……
34.阖家团圆(完结)
南宫墨箫做事雷厉风行,既然已然猜测到一切都是西门盈搞的鬼,那她能做的不外乎是利用王神医给父亲下毒,嫁祸给西门晴,又下毒手杀人灭口。也真是幼稚,难道她以为一个王神医死了她的所作所为就神不知鬼不觉么?
南宫墨箫回到了城里第一件事情便是寻到了王神医的弟子和药童,一个个问过来,果然有人说,南宫家的夫人曾经约过王神医山脚下的凉亭相见,具体说了些什么就不知道了。
再问道有谁知道王神医有没有用过一味叫千紫红的药物,小药童还记忆犹新呢,因为那药并不能用来治病,反而是淬毒的,那日王神医去南宫山庄看诊前特意让自己去采这个药,他采的辛苦一路还抱怨不知要这毒物作甚,又不能悬壶济世。小药童甚至还取来了之前磨药剩下的半株千紫红给南宫墨箫看。
南宫墨萧又问道,来约王神医的是哪个夫人他们是否见过真容,一个弟子特别不好意思地拿出一条手绢道,”这是那位南宫家的夫人遗失的,我见手绢好看,就偷偷拾了起来。”
南宫墨萧一看,这不是妻子的帕子又是什么?上边还锈著她最爱的牡丹图,手工精美,还锈著一个盈字,想来是她陪嫁时候的丝织绣品。
这下人证物证俱全,南宫墨箫带著小药童,回了南宫山庄,便通知召开了族内的长老会议。
小药童解释了南宫老爷的暴毙真相后,西门盈自然是不肯承认的,她风度尽失地大叫说自己是被冤枉的,就是西门晴那贱人害的公公,也是那贱人收买了小药童胡说八道只为嫁祸于他。
南宫墨箫已经连听这个女人争辩的心思都没有了,他冷眼看著她道:“你莫要再狡辩了,真是你大哥干的,那他还能给你机会把脏水都泼到他的头上?”
西门盈却还负隅顽抗道:”那王神医就算是把公公害死的恶人,你又凭什么说我和他串通一气?就算不是西门晴干的,也可能是别人干的。我为何要冒天下之大不韪和人合伙干如此伤天害理之事。”
南宫墨萧看她小丑一般漏洞尽出的谎话,从怀里捞出了袖帕往她身上一扔道:”这袖帕你还记得?当日你和王神医密约这等歹毒之事时,遗失了。被王神医的徒弟拣到,你是不是现在还想狡辩说这袖帕是小徒弟偷的?”
西门盈看著锈著自己名字的袖帕,脸色惨白,一时不知如何脱身。南宫墨萧对她没有一丝同情接著厉声道:
”你人虽好看但心思恶毒,直到今日还不知反省自己的过错,我是不愿再和做夫妻了。”
这句话彻底把崩溃边缘的西门盈激怒了。证据摆在眼前她想不承认都不可能。可是就算一切都是她干的又如何?如果不是这对奸夫淫夫如此欺辱于她,她又何至于让自己双手染满鲜血?如今造成她如此不幸局面的,应该是她最亲近的相公竟然口口声声说她恶毒。长时间的怨怼和愤怒让她再也无法冷静思考。她怒道:“是!是我让王神医那蠢货给你父亲吃千紫红的又如何?若不是你那个心心念念的西门晴给他吃过穆英草,千紫红能要了他的命?你以为他是什么好人,我手上有你父亲的血,他手上也不干净!你不愿跟我做夫妻那就跟那个怪物做夫妻去吧!我看你跟他能有什么好结果!”
”那你又为何要杀了王神医?”南宫墨萧听她亲口承认,还是有些震惊的。女人歹毒起来当真比男人还心狠手辣,王神医那懦夫就算死得其所,这种杀人灭口的行径多少让人不寒而栗。
”哼,我哪里需要自己杀。你南宫墨萧不把我西门盈放眼里,就没别人肯为我赴汤蹈火了么?那还不是我勾勾手指头的事情。”她口气悲凉,甚至有破罐子破摔的意味,被家丁架著请去了当时关西门晴的牢房中,竟有些疯疯癫癫地呓语起来。
西门盈承认了自己的罪状,语义中暗示的不守妇道都让长老们大为恼火,长老们讨论了半宿,本应该杀了这个恶毒妇人,但念在西门家与南宫家世代交好,她也不算是故意杀人的,只是阴差阳错,为了害她的亲哥哥误杀了南宫老爷。死罪可免,但人是绝对不能再留在南共家的了。
长老们最后决定把她休回了西门家,只是她知道奸计败露那一刻,已然疯癫了,没有费多大的力气就被送回了西门家。
这事情处理完,还剩下一件更重要的事情。南宫墨箫和长老们坦言,自己和西门盈的哥哥西门晴已然有了夫妻之实,现在他已无妻妾,今生也只要西门晴一个人,断是不会再娶了别人。
长老们大为震惊,自然是不会允许的,两个男人在一起这成何体统,更何况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南宫家现在就他一个独苗,大家还指望著他开枝散叶呢,就这么和一个男人在一块儿了,子嗣怎么办?
可南宫墨箫也不是南宫家随随便便的一个人,而是南宫家现在的大家长,他们长老遇到不同意的事情也最多就是劝著他,来硬的还真不行……
说到子嗣这个问题嘛,南宫墨箫是又得意又骄傲,他对著长老们说道,“我已经有了儿子了,晴儿的身子特殊,能为南宫家产下子嗣。我儿子已经快半岁了,墨萧这就去把他们俩接回来,让我儿子认祖归宗!让晴儿也入我南宫家的族谱,以后他生就是我的人,死就是我的鬼,谁若是不让我娶我儿子他爹,我可是和谁过不去的!”
***
自南宫墨箫走后,西门晴便患上了相思之症,只要一空闲下来,便抱著儿子坐在茅屋的前头翘首以盼妹夫的归来,柳宜生都拿他没办法了,说你相公即便是长了翅膀,这一来一回的也不会那么快,这都没用,他还是爱抱著儿子痴痴地等。
满打满算第十日的时候,南宫墨箫骑著骏马出现在西门晴面前,一把他举起抱著儿子的西门晴往马上一放说:“为夫来接你了,你在这儿等我,我去问师傅讨要解药去,然后就带你走,再也不离开你和儿子了。”
“不用了……我的吻,就是解药。”西门晴娇羞地往他唇上一吻,度上了一口香甜的口水,他才不会告诉他,师傅早帮他打包了行李让他在门口守著,走了也别告诉他了,免得他看到之后嫉妒他们,不让他走了。
依偎进男人怀里,搂抱著孩子,马儿挥了挥尾巴,颠颠地,朝著南宫山庄的方向跑了起来。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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