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性肉文:花枝瘦 by 沈茶

肉文 双性 生子 产乳 爱妻淫魔攻X小白双性受番外有NTR和乱伦这篇肉很香 是我很喜欢的双性文虽然两个人开始得很突然 但还不错啦哈哈哈比较可惜的是攻从头到尾都没走旱路 我觉得很失望XD且因为我狂爱NTR的关系 所以我喜欢番外胜于正文XDDD刘牧安X荷塘

第一章

“荷塘你快点,磨蹭什么呢!赶紧把这柴劈了,厨房等著用呢,耽误了师伯招待客人我看你怎么死!”

“哦,这就来。”一个穿著灰衣服的瘦小身影挑著两桶水晃晃悠悠的从后门走到了院子里,刚把水倒进水缸里就被拉到了柴房外,看著眼前堆得高高的木头,荷塘轻轻呼出一口气,拿起了脚边的斧头,努力劈起柴来。

劈完柴后,还来不及休息荷塘便又要开始洗衣服,连汗滴到眼里也抽不出手去擦。

洗著洗著,荷塘有点分了神,暗暗想著如果掌门爷爷还在的话……只是一切没有如果,荷塘定定神,继续用力的搓著衣服。

连轴转似的忙了一整天,晚饭却只有馒头和咸菜。荷塘狼吞虎咽的填饱了肚子,天已经全黑了,这时一般已经没有荷塘要干的活了。

从旧木箱子里拿出换洗的衣服,把毛巾搭在肩膀上,荷塘轻手轻脚的走出自己住的小木房,边走边藉著月光四处张望,在确认没人的情况下,走到了一个小湖旁。

把脱下来的衣服和手上拿的衣服小心的藏起来,荷塘拿著毛巾走下池塘。九月的吴地还有些闷热,而荷塘也只有夜里能来这小湖凉爽凉爽。

用毛巾按著从上到下的顺序清洗著自己的身体,却在洗到下腹的时候,迟疑了起来。荷塘抬头看著天上那大大的银盘,默默的做了一会心理斗争,最后像是认命了一样,把毛巾搭到肩膀上。

荷塘用右手顺著自己的腹部摸到了胯下,先是揉洗了一下那根物事,然后手指迟疑著,摸到了那物事的下面。令人惊奇的是,那儿竟有一条和女子一样的细缝,荷塘的手指快速的摸了几下那缝儿,算是洗过了,便松了一口气似的开始清洗身上别的地方。

舒舒服服的洗完澡,荷塘快速的上岸穿好衣服,轻手轻脚的回了自己的小木房。

翌日天方濛濛亮,荷塘的房门便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荷塘迷迷糊糊的坐起身,身体却有自己的意识似的快速套上衣服。

确定自己穿戴整齐后荷塘去开了门,门口站著的是昨日使唤他的那人,荷塘还没开口对方便连珠炮似的说了一段话:“荷塘,师公当初看你被父母遗弃十分可怜这才捡你回来养,现在师公仙去,且我门已经养育你十五年,也是时候该让你独立出去,闯荡天下了。给你一刻钟的时间,收拾收拾东西就走吧。”

说完,那人便带著一脸施恩的表情转身走了,只留下一个小弟子来执行送人离开的任务。

目瞪口呆的看著那人的背影,荷塘不敢相信的吐出两个字:“娘的。”

那小弟子立刻上前推了荷塘一把,大声说:“不许对师叔无礼!”

荷塘懒得理他,只转身进屋快速的收拾起自己的东西来。他早知道自掌门爷爷去后,这地是容不下他了,却没想到这些人竟然这么快就要赶他走。

荷塘强自按捺下心中的慌乱,收拾好行李,带上省吃俭用攒下来的几两银子,离开了这个养育他长大,却极少给他温暖的地方。

还好这个地方离镇子不远,按著荷塘的脚程应该不用露宿山林。

走在林间小路上,荷塘望著林子里茂密的绿色,忽然感到一阵晕眩,从此以后,在这世间,他便孑然一身,生死由天了。

闭上眼睛定了定神,然后睁开眼继续赶路,就算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也要努力好好的过下去,才不枉这拼命活下来的十六年。

赶了半日的路,眼看就快要到镇子上了,路边却跳出了两个持刀的匪徒,荷塘被吓的立在了原地,瞪大了眼睛。

看著对方凶神恶煞的样子,荷塘捂著怀里装著那几两银子的荷包,万分舍不得就这样将自己活命的本钱交给土匪,但是又害怕就这样命丧此地。

荷塘哀求的看著那两个土匪,一边摇头一边后退。

这时其中一个土匪说道:“细细一看,这小子长得还挺漂亮的,”他一手捏著自己的下巴,眯起眼睛打量著荷塘,然后淫笑著说:“不如,你让我们俩爽爽,就不要你的银子了,这样如何?”另一个土匪也附和著大笑起来。

听到这话,荷塘一咬下唇,突然猛地转身向来路跑去,那俩土匪只愣了一下便狞笑著拔腿追了上去。

荷塘拼命跑了一段路,渐渐感到体力不支,而身后土匪叫骂的声音越来越近,荷塘的眼睛发起红来。他绝望的想,难道老天真要亡我于此?

第二章

似乎是老天爷听到了荷塘的不甘,就在荷塘被绊倒的时候,一个颀长的身影挡在了荷塘的身前。荷塘被这突然出现的人吓了一跳,还来不及说出求救的话语,便听到不远处两个土匪惨叫的声音,荷塘扶著一旁的树干站起身来,便看见适才还凶神恶煞的土匪已经倒在了前方,人事不省。

明白是眼前的人救了自己,荷塘忍耐著脚上的疼痛,拱手向男人施了一礼,嘴上说道:“感谢少侠救命之恩,大恩大德,荷塘铭感五内。”

刘牧安转身看著这个只到自己肩膀的少年,眼角余光扫到对方因为疼痛而微微发颤的右脚,也不理他感谢的话,只说了一句:“能走吗?”

荷塘愣了一下便反应过来,不想再麻烦对方,便说:“能走,多谢少侠关心。”

一听便知是逞强的话,刘牧安直接俯身把荷塘抱了起来,脚尖一点便跃上树梢。

在被突然抱起来的时候荷塘还吓了一跳,条件反射的挣动著身体想要脱离刘牧安的怀抱,但是在发现自己被带到了半空的时候,荷塘却安分下来,兴奋的说到: “轻功!好厉害!”

刘牧安一路无话,带著荷塘到了镇上的一所医馆里,在大夫给荷塘看伤的时候,荷塘还是一脸激动的样子。虽然他从小在雨雁门长大,却因为身体的缘故而无法修习雨雁门的武功,荷塘心里也曾做过武功盖世、行侠仗义的梦。

“恩公,我看你独身一人闯荡江湖,想必生活上的多有不便,我觉得吧,有个人在身边照应著才是最好的。你觉著我怎么样,我会挑水砍柴洗衣做饭,还会针线按摩,很不错吧!恩公带上我吧,我一定会把您伺候的舒舒服服的。”荷塘眨巴著他那双圆圆的大眼睛,使劲的看著刘牧安,企图用他真诚的眼神感动恩公。

刘牧安也不问大夫他脚的情况,只给了诊金,便想著结束这次难得的好心。

半个时辰后。

刘牧安沉默的看著面前满满的一桌菜,而在他的对面,荷塘嚼的正欢,还不时的往刘牧安碗里夹菜,嘴巴还忙里偷闲的说著:“恩公这个好吃,你也吃啊,多吃点。”

好吧,这样好像也不错,刘牧安拿起了筷子。

吃完了饭,荷塘便乖乖的任由刘牧安将他抱回房里,因为从小便生活在山里,对于外面的一切荷塘都感到十分好奇,但是现在身不由己,还是等以后再好好逛逛吧,荷塘恋恋不舍的看著窗外。

荷塘无所事事的坐在床上,刘牧安则掏出了一本书坐在椅子上看了起来。在研究完房内所有的摆设物品之后,荷塘终于耐不住的开口了。

“恩公您是哪的人啊?”

“……”

“恩公您今年贵庚啊?”

“……”

“恩公一身好武艺,不知师从何处?”

“……”

“恩公,您理我一下呗。”

刘牧安抬头看了荷塘一眼,然后继续看书。

荷塘悲愤了,难道我就这么讨人嫌么?!

不过荷塘转念一想,如果恩公真的讨厌他的话,就不会救他了,更不会和他一起坐在这里了。想到这,荷塘又不禁觉得,恩公真是个大好人啊!

眼角的余光里是荷塘生动变换的表情,刘牧安想,这小子还蛮好玩的。

如果荷塘知道刘牧安留下自己的理由仅仅是因为他看起来很好玩,不知道还会不会对他的恩公死心塌地呢?

整个下午就在荷塘的自说自话和刘牧安的默默聆听(?)中度过,最大的成果是刘牧安被动的对荷塘十六年的成长史进行了深入细致的了解,会谈在亲切友好的氛围中落下帷幕。

在房间里吃完晚饭,刘牧安便叫小二打了热水,毫不避讳的在荷塘面前洗起澡来。而荷塘则纠结在看还是不看中,偷偷瞄到了刘牧安结实的胸膛以及那可以轻松抱起自己的有力手臂。

刘牧安自自在在的洗完澡,又吩咐小二换了一桶干净的洗澡水,然后转头对荷塘说:“脱衣服。”

荷塘瞬间就变了脸色,陪笑著说:“那什么,我就不洗了吧,你看我这脚,太麻烦您了,算了吧。”

对此刘牧安只回以嫌弃的眼神。

荷塘低下头看了看,身上的衣服在经过早上的狂奔和跌倒以后,已经有点脏的不成样子了,荷塘干笑起来。

刘牧安索性不再说,直接走带床边就要脱荷塘的衣服,对这个人就是要用做的。

没想到刘牧安竟然直接来硬的,荷塘是彻底吓白了脸色,死死的抓著刘牧安的手,眼里露出哀求的样子。刘牧安心里有了些疑惑,虽然可以轻易挣开荷塘的手,却只是顺著他的意把手收了回来。

刘牧安转身走出房间,边走边说:“我出去,你自己洗。”

第三章

看著刘牧安出了房间将门关上,荷塘才松了一口气,然后低头看了看身上穿著的脏衣服,彻底按捺不住想要把自己洗干净的念头

他先是单脚跳到房门后面,把门锁上,然后又跳回浴桶旁,扶著浴桶把身上的衣服脱掉,千辛万苦的把自己挪到浴桶里,把扭伤的右脚搭在浴桶边上,开开心心的洗起澡来。

单纯的荷塘以为只要把门锁上就万事大吉了,却不知他以为体谅自己而独自出去的恩公正将屋内的情况看的清清楚楚。

在看到荷塘脱完上衣露出的裹胸后,刘牧安还以为原来自己救了个女人,难怪她不让自己帮她洗浴。但是再看下去却发现,这“女人”竟也有男人的东西。

淡定如刘牧安也不禁感到了一阵诧异,这世间竟有这样的人,亦男亦女,真真是奇事一件。眯起眼看著荷塘洗浴的样子,刘牧安想,这大概是上天送到他身边的人吧。

而屋里的荷塘还不知道自己什么都被看光了,洗完后又千辛万苦的挪出了浴桶,把自己擦干然后换上了干净的衣服。恰在此时刘牧安推门进来了,荷塘不由一阵庆幸,还好是在他穿好衣服后进来的,却忘记了他刚才已经把门从里面锁上了。

刘牧安进屋后小二也跟了进来把浴桶收拾出去,不一会儿又端上了热腾腾的饭菜,刘牧安走到床边把荷塘抱到饭桌前一放,说:“吃。

荷塘还不太习惯被人抱来抱去,坐下后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恩公我能走,您以后不用这样抱我了……”

“吃饭。”刘牧安直接打断了荷塘的话,然后在荷塘旁边坐下,端起饭碗就开始吃饭。

见状荷塘也只好顺著他的意夹菜开始吃饭。

吃完饭天已经全黑了,一整天又被赶出雨雁门,又被打劫,还扭伤了脚,荷塘也累的够呛。坐在桌子边上和刘牧安说了一会话,荷塘就撑不住想睡了。

房间里忽然安静下来,刘牧安侧头一看,只见荷塘的脑袋一点一点的,看起来好像马上要栽下去了一样。微微翘起嘴角,刘牧安起身上前将荷塘抱了起来,送到了床上。

坐在床边看著他恬静的睡颜,刘牧安有些恍惚了心神。就这样静静的看了一会儿,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将手伸到荷塘的领口处,直接从那宽松的领口拨开了荷塘的胸前的衣服。

轻轻的把荷塘胸前的布条解去,刘牧安便看到了那一双小乳,像是还未褪去青涩的桃子一般。看到那乳上还留著因被缠裹而留下的红痕,刘牧安微微皱了眉头,然后伸出手抚上了左边的乳肉。

用拇指在那软软的乳头上扫过几次,粉色的乳头便发起硬来。这时荷塘忽然在睡梦中嘤咛了一声,刘牧安也不想吵醒他,只又揉了揉那乳肉便松了手,替他拉好衣服的领子,然后自己宽衣解带,也便躺上床安寝了。

次日,天一亮荷塘便模模糊糊的醒了,习惯性的坐起身便要穿衣,却忽然被一股力量拉著又躺回了床上。荷塘吓了一跳,睁眼一开,原来是恩公啊,又一想,我已经不在雨雁门了,不用起来干活了,继续睡觉!

刘牧安好笑的看著荷塘闭了眼,又往他怀里钻了钻,继续睡了过去。想想反正也不急著赶路,就陪他睡吧,便伸手搂著荷塘往自己怀里紧了紧,也闭上了眼。

待到荷塘再一次醒过来,天已经彻底亮了,窗外隐约传来早市叫卖的声音。荷塘想要抬起手揉揉眼睛,却发现自己几乎是动弹不得,抬头一看,原来自己竟被恩公紧紧的抱在怀里

“啊?”这是怎么回事,荷塘有些搞不清楚状况,然后便害羞起来,这也抱得太紧了吧,想不到原来恩公是这么热情的人。

荷塘不好意思的挣了挣,又怕吵醒还在睡觉的恩公,最后只看著刘牧安俊朗的眉眼,暗自羞红了脸。

然而过了一会儿荷塘便发现了不对,自己的裹胸呢?胸口没有了往常紧紧束缚的感觉,空落落的几乎让荷塘恐慌起来。

其实在荷塘动的时候刘牧安就醒了,只是想多搂一会儿怀中之人才没有睁眼,此时知道荷塘已经发现裹胸被解开了,便睁开眼说了一句:“裹著不好,我给你解开了。”

晴!天!霹!雳!

]荷塘好半天才把自己张大的嘴巴合了起来,眼睛还是瞪得圆圆的看著刘牧安。

看著荷塘一副被噎到说不出话的样子,刘牧安泰然自若的隔著衣服摸了摸他的胸,补了一句:“伤身。”

“你……”

“嗯?”

“我……”

“哦?”

“没事了……”

第四章

十月的会稽秋高气爽,白墙黛瓦的小巷中隐隐能闻到一股醉人的酒香。因是农闲时候,城中买卖来往十分繁忙,荷塘正拉著刘牧安挤在其中。

“阿牧你看这个,”荷塘挤到了一个小摊前,拿起桌上摆著的一块玉佩,展示给身后的刘牧安看,“好看么?”

刘牧安闻言看了一下那玉佩,答:“手好看。”

荷塘一听就笑了出来,又把玉佩放回来桌上,然后拉著刘牧安继续漫无目的的逛下去。

因为是才来会稽的第二天,荷塘看什么都稀奇,两人在城中随意游玩,直到荷塘累了,才在一家酒楼坐下。荷塘饶有兴致的听著小二关于招牌菜的介绍,然后点了几道招牌的笋干老鸭煲、莲藕炝腰花、明珠香芋饼、芙蓉水晶虾、铁板鲈鱼。

在等上菜的空隙,荷塘随意的看著楼里的摆设,又瞄向楼外的风景。而刘牧安则从一开始就陷入了沉思,荷塘连看都懒得看他,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他早就知道这人时常表面一副深沉的样子,其实只是在发呆。

不愧是大酒楼,菜很快就上齐了。荷塘拿起筷子就开始大吃起来,他早就学会不和刘牧安客气。

刘牧安一边吃,一边往荷塘碗里夹菜,荷塘实在是太瘦了,抱在怀里用力一点都被骨头咯得慌。

美美的饱餐了一顿,坐著消了会食,两人便手拉著手出发了,下午的安排是爬会稽山。

然而吃的饱饱的荷塘爬了一段就站在原地说走不动了,刘牧安像是早料到了似的直接在荷塘面前半矮下身,于是荷塘舒服了。其实荷塘哪里走不动,以前可是能饿著肚子上山砍柴的人,只是有人宠的感觉,实在是太好了,荷塘近乎贪婪的吸取著刘牧安给他的疼爱。

因著天气好,有许多人都来爬会稽山,刘牧安便背著荷塘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把他放了下来。脚一沾地荷塘便蹦开了,喊著:“这里好美啊~!”

又不满足于只看这里的景色,荷塘到处跑起来,刘牧安无奈的跟在他后面。

不多会儿,荷塘跑进了竹林子里。看著包围在自己身边秀挺的竹子,荷塘似乎也能体会到那种感觉,剩养万茎将俗扫,莫教凡鸟闹云门。

荷塘站在竹林中张开了双臂,深深的呼吸了一口这带著竹枝清新味道的空气,却不防忽然被人从身后抱住。

“做什么,吓我一跳。”荷塘收回手叠在了腰间紧搂著自己的双臂上。

刘牧安将下巴搁在荷塘肩上,低垂著眼眸,嗅著荷塘发间馀香,轻吻了几下荷塘的颈子。

闭上眼侧著头任由身后的人亲吻,荷塘享受著这难得的,被重视的感觉。

然而刘牧安却不满足于这几下亲吻,他直接把荷塘的身子转了过来面对自己,荷塘不好意思的垂下眼瞧向了别处。刘牧安却不管这些,只按著自己的心意,从他的额头鼻子向下吻到了他的唇上。

荷塘闭起了眼睛,微微扬起了头,任由刘牧安将自己的嘴唇含进口中,百般吸吮研磨,又将舌头伸进自己嘴里肆意掠夺了一番。津液在两人口中交换著,荷塘的心剧烈的跳动著。

等到荷塘快喘不过气时,刘牧安才意犹未尽放开他的嘴唇,看著荷塘唇上晶亮的水光,刘牧安又低头在那唇上吻了几下。

荷塘的脸发著烫,只以为这次亲热到此为止,却没想到刘牧安的一只手从他领口的缝隙伸进了衣内。荷塘赶紧按住了那只手,嗔道:“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刘牧安轻轻一笑,微一用力便把荷塘胸口的衣服拉开了,露出了里面薄薄的中衣,荷塘无法,只得随他。刘牧安把中衣拉开,露出的,却是一件粉白的肚兜,上面绣著两朵精致的芙蓉花。

原来刘牧安觉得缠胸会伤著荷塘的身体,早已不让他缠,只整了几件肚兜来让他穿,荷塘迫于强权只好屈从,虽然能从缠胸的痛苦中解放出来他也很高兴。

一片茂密的绿竹中,高大的男子搂著怀中清秀的少年,阳光透过竹枝细碎的洒落在两人身上,偶尔从不远处传来几声鸟鸣。

荷塘可以想像现在的自己是什么样子,因为害羞而把眼睛闭得紧紧的,睫毛因为用力的微微颤动。

刘牧安伸手拉开了荷塘脖子后面绳结,那肚兜便从荷塘的胸上滑了下去,垂到了腹上。

突然裸露在外的胸口在微风中起了一片小颗粒,刘牧安瞧著可爱,伸出温暖的手掌在那片颗粒上抚过。在那手掌抚上自己胸前的时候,荷塘忍不住整个人都颤了一颤。

刘牧安又笑了,他一手搂著荷塘的腰,一手捏住了荷塘的左乳,然后俯下身含住了那挺立的右乳尖。在他含住那一瞬间,荷塘低低呻吟了一声,双手也环住了刘牧安的脖子。

注:“剩养万茎将俗扫,莫教凡鸟闹云门。”引自陈陶《竹十一首之六》

第五章

左手掌揉搓著白嫩的乳肉,拇指和食指则捻弄著粉色的乳头。刘牧安在吮了一会儿那柔嫩的乳尖后,便张大嘴企图把整个右乳都咬进嘴里。

荷塘的一个手抚上了刘牧安的后脑,隐忍著声音享受著快感。因为胸乳才发育没多久,倒被刘牧安含住了半个乳,只是有几处嫩肉被牙齿刮到,荷塘轻叫了一声,“你想要咬掉我么?

刘牧安以在乳尖上重重的一吮作为回答,荷塘半眯著眼,只觉得凡是被刘牧安碰到的地方都发著烫像是要烧起来似的。双手抱著刘牧安的头,荷塘弯下脖颈在刘牧安额上印下几个吻

待到把那双嫩乳玩弄到心满意足时,刘牧安才直起身来,捉著荷塘的一只手就往自己胯下按去,眉眼上显出一股懒洋洋的神情来。

因著荷塘年纪还小,刘牧安怕贸然破身会伤害到荷塘的身体,所以他们两人还并没有真正发生关系,欲望来时,都只是用口手解决。

此时手中握著那硬热的东西,荷塘双颊晕红,却还是毫不犹豫的蹲下身来,解去刘牧安的腰带,拉下亵裤,露出那东西的真面目来。

只见那阳茎高高的昂头翘起,几条青筋突起的环绕在茎身上,茎头油光水滑,茎体下的两个囊袋饱满异常。将双手都握在阳茎上却还是握不住全部,荷塘眼神游移不敢直视那物,然而片刻后还是乖乖的张嘴含住了茎头。这时茎头前端已经有液体流了出来,荷塘尝在口里只觉得一阵淡淡的咸腥味,而他已经开始要习惯这种味道了。

用嘴巴整个包住龟头,双手握在茎身上撸动,软软的舌头在龟头上舔弄著,不时勾弄著龟头与茎身连接处,或挤弄著阳茎前端的那个小孔。

刘牧安被他伺候的舒服,大手抚上荷塘的脸颊,来回抚摸著那软嫩的肌肤。

]荷塘微微张嘴吐出龟头,顺著茎身一路舔了下去,直把整个阳茎都舔的湿滑水亮。然后他把脸往前一凑,用手捧起其中一个囊袋含进了口中,脸颊触碰著浓密的耻毛,鼻腔也被男人的味道所占领,荷塘温柔的含弄著柔软的睾丸,右手不忘撸动著男人的阳茎。

刘牧安控制不住的粗喘了几声,舔了舔嘴唇。在荷塘吮的嘴巴都快酸了的时候,终于挺腰把整根肉棒捅进荷塘的口中直插到喉咙里,快速的抽动了十数下后将浓浓的阳精射入了荷塘嘴里。

荷塘被那咸腥的热液呛了一下,然后忍耐著想等刘牧安将肉棒抽出去后悄悄吐掉,然而等了一会儿男人都没有抽出肉棒的意愿,荷塘只能任由还半硬著的肉棒在他嘴里搅动。

讨好的嘬紧男人的龟头,荷塘微微仰头,抬起眼眸看著刘牧安。

而刘牧安低头看著他湿润的眼角,楚楚的眼神,只轻轻“嗯”了一声,丝毫不同情的将下身往前一挺,用柔软的囊袋摩擦荷塘的下巴。于是荷塘便垂下了眼,乖乖的咽下了那热液,然后把男人的阳根舔了个干净。

知道荷塘辛苦了,刘牧安在穿好衣服后便将荷塘抱了起来,丝毫不介意那张小嘴刚才还亲过自己的肉棒,直把荷塘吻了个昏天黑地,到荷塘快喘不过气的时候握起拳捶他的时候他才舍得松开。

这时刘牧安一个打横抱起他就想走,荷塘赶紧说道:“我衣服还没穿好呢。”

刘牧安瞄了他胸前那白嫩的两团一眼,停下了脚步,淡淡的说:“自己穿好。

荷塘皱起鼻子不满的“哼”了一声,却还是乖乖的自己系肚兜带子,将中衣外衣拉起来整理好。

等到两人回到客栈的时候,天已经快黑了。吃过饭刘牧安便叫了小二送沐浴的热水来,然后亲自脱了两人的衣服,抱著荷塘一起坐到了浴桶中。

刘牧安拿著皂角毛巾一丝不苟的给荷塘擦著身体,荷塘却空著手在男人的胸膛腰身上乱摸。心里默默的想著:这肌肉练的太好了,真好摸,真棒。然后荷塘默默的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身子,又默默的抬起头继续摸男人,心里安慰自己:没事,他的就是我的,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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